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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秘史1

小说: 2025-08-25 23:04 5hhhhh 3070 ℃

妆台前,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正在对镜梳妆。她生得柳眉凤眼,秀鼻挺翘,略宽的樱唇纤薄内敛,细颈修长,两肩挺狭,朦胧的铜镜中分明映出一位秀色可餐的绝美女子。唯有一点,这名女子的颧骨微高,眼角外沿,显示不逊于男子的英气,她并非一位汉人女子,而是从小就驰骋在草原马背上的蒙古女儿。

她的名字叫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乳名唤作玉儿,也就是后世名垂青史的孝庄文皇太后。此时26岁的她已经是清太宗皇太极的庄妃,但此刻的精心梳妆打扮却并非为了取悦皇帝,而是为了更深远的目标。

乌髻高盘,略施粉黛,朱唇两点,描眉画鬓,短裳的盘扣系在颈下,外罩一件汉人女子的淡黄色罗裳,足下洁白的布袜下踩着一双崭新的花团锦素绣鞋,直将身后的侍女苏麻喇看得呆了……

“主子真是天人临凡……”苏麻喇长玉儿一岁,她很早就跟着玉儿早晚服侍,从草原一路到京城,从无拘无束的草原女儿到如今得天眷顾的庄妃,二人名为主仆,形同姐妹。

“苏麻,来吧。”玉儿最后瞟了一眼镜中宛如天人的绝美容颜,轻轻闭上了眼睛。紧接着,一方罗帕改制的密不透光的遮眼罩戴在了她的头上,牛筋绑带被自脑后系紧,苏麻喇笑着调侃道:“没想到主子身为女子,还要肩负男子都难以胜任的兴亡之责,苏麻敬佩主子,也心疼主子,眼下只好得罪了!”

说罢,苏麻揽过妆台上一捆鲜红色的麻绳,抖手一展将绳子散开,轻轻搭在了玉儿肩上。

“主子,请放松身子,顺着奴婢的力道即可。”

玉儿照办,她有些茫然无措地坐在那里,双手不由自主地交叉背在身后。“苏麻……轻点……不,还是紧一点吧!咯咯…还有点不太适应……”玉儿略带窘迫地笑道。身为主子,她还从未在苏麻面前展露如此狼狈的一面。

苏麻为了这一刻,已经请侍卫教了自己好几天,她不但拿宫女和小太监练过手,自己也亲身被侍卫捆得如小粽子般不知多少次,此刻她不再答话,打量了一下玉儿的身材比例,玉儿的身材清瘦,但有着女人独特的韵味,胸部并不小,腿又长又直,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主子,苏麻喇要开始了!”苏麻喇压抑住声音中的颤抖对玉儿说。身为奴仆而亲手绑缚主子,她的心理压力不小,却也明白这是主子计划中的重要环节,接着便把绳子搭上了玉儿的肩膀。

侍卫教她最多、并且她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五花大绑。苏麻喇先把一条绳子中间系了一个绳圈,又从她肩膀搭过,让绳圈垂在她的颈后,再把绳子从两边腋下穿回,一圈一圈地顺时针缠绕她的双臂,缠到手腕时顺势把玉儿的两只手交叉绑紧,系上牢固的绳结——从这里开始,玉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呼——”苏麻喇长出一口气,双手有些微微颤抖,“主子,您动一下试试,可否有不适?”

玉儿尝试动了动捆在身后的双手,轻叹一口气对苏麻喇说:“一点也动不了了,怎么感觉自己像个犯人一样?天牢里的犯人也不过如此了吧?苏麻,你说我此举是否有些荒唐了?”

“主子的事奴婢不敢插嘴,不过要奴婢说,那洪将军经此一事,说不准真会投降我大清呢,主子请留神,苏麻喇要继续了,不能分心!”

“哦!”玉儿轻叹一声,闭上了嘴。苏麻喇一略加思索,主子的言语打扰总是带着淡淡的忧虑,这样让她也无法全神贯注,,万一出了错可怎么办?一转头,她看到茶几上侍卫们送的一只精巧的小玩意就有了主意:“主子,听侍卫们说,我大清在绑缚俘虏时,为了加快速度不受干扰,都会在嘴上戴上一个小玩意,唤作“请住口”的,侍卫们也送了奴婢一个,相信洪将军见了这个也不会陌生,说不定他见到之后会别有一分感慨呢!奴婢伺候主子戴上?”

玉儿并没多想,只是淡淡地说:“是吗,‘请住口’,我倒知道这玩意,乃是一根青竹棍,两端以牛皮绳挽扣固定,本叫做‘青竹扣’,因其作用为勒嘴止语,被将士们讹作‘请住口’,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了,要勒住我的嘴,罢了,那……那就照办吧……”说罢,玉儿竟主动微张玉齿,神色言语之间并无半点不快。

苏麻喇拿起青竹扣给玉儿戴上,怕不牢靠,又将竹棍向后推了推,直到卡出了玉儿的后槽齿,将牛皮绳仔细地贴合了皮肤在脑后系紧。

玉儿左右摇着头,尝试着用舌头对抗,却哪里那么容易?顷刻间她的朱唇被竹棍紧紧勒住,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了。“这小东西威力惊人!”玉儿心想,“边关厮杀的将士一旦被俘,仅仅这么个小东西便能让堂堂七尺男儿缄口难言,着实羞辱人!”

苏麻喇取过另一条麻绳,正面套在玉儿脖子上,又按一定距离打着绳结,到腹部为止,然后比量着距离,在[X_X]的部位打了个又大又硬的绳结,把绳子从玉儿胯下穿过,一直沿着后背向上,穿过了颈后的绳圈,用力向下拉,前边的绳子绷紧,勒住她[X_X]的绳结也紧紧顶在了那里。

玉儿感觉到异样,“唔唔唔”地叫着,同时头左右地晃,手臂也在不停地乱摆。“主子,一会你就知道了。现在苏麻喇为您捆的是侍卫们平日折磨女俘的手段,对于您要见的洪将军是很有必要的,您得配合。”玉儿将信将疑地停止了挣扎,却腾地羞红了脸,尽管从小自由惯了,但[X_X]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就连皇上临幸自己时也是从未有过的事……

苏麻喇用绳圈延伸下来的绳子穿过捆绑玉儿双手的绳结,再向上一拉,她的双手就呈W型地被吊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一挣扎,绳子就会被扯动,两腿间的绳结就会摩擦得她痛痒难耐!苏麻喇又把第一条捆在手腕上的绳子绕过玉儿的身体,分别在身前穿过正面的绳圈,再绕回背后,这样交替进行,玉儿的正面就被绑成了菱形缚,最后苏麻喇把多余的绳子在她的细腰上缠了几圈,并在她手够不到的地方系好,一个背面五花大绑,正面菱形缚就完成了。

苏麻喇得意地左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被自己捆成一团,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掩口轻笑起来。

“呜呜?”玉儿发觉苏麻喇在笑自己,不满地呜了几声,这可吓坏了苏麻喇,“主子,快请上轿吧!”

院子里停着一顶云纹小轿,是专为今天而备下的,苏麻喇掺着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玉儿缓缓地走了过去。待坐定后,苏麻喇又掏出绳子,将玉儿的双腿自膝盖开始一直到脚踝都紧紧捆住,又将轿子底部的一根铁钩勾住双脚之间的绑绳,如此一来,玉儿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轿子里直达目的地了。

随着轿子的颠簸,被紧紧捆在轿子里的玉儿也不禁陷入回忆,回忆着此趟看似有些荒唐的行程的来龙去脉……

两日前,皇帝兴高采烈地来到自己的寝宫要与自己分享一件天大的好事——边关将士俘虏了明朝的重臣良将洪承畴!玉儿早就听闻过洪承畴杀伐决断,几乎凭一人之力阻住大清将士难以寸进,此番俘虏了洪将军,意味着天下战事大局已定!

接下来皇帝语气微沉地说:“可惜这洪承畴不肯投降,已绝食多日了……若他肯归降,以他的威望,可令无数汉人士卒望风而降,若他真的绝食死了,那恐怕明军又要士气高涨,多费不少力气了,朕颇知玉儿你聪明机变,有寻常男子都难以企及的眼光魄力,所以特来请你去会一会这位洪将军。”

昏暗深邃的大牢最深处有一间不同寻常的牢房,这里顶高一丈,环境干燥舒适,房顶甚至开了一个天窗。

牢中静坐着一名武将,一身并不合身的青袍官服,胸前补子上绣白鹇,表面儒雅却杀伐气息浓厚。玉儿知道,洪承畴为大明蓟辽总督,按例是不会穿这种五品青袍官服的,再加上官服并不合身,可以想见定是逃跑时与下属互换了衣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绝食而亡的死节之士?

玉儿隔着囚笼轻轻道了万福,洪承畴却只是闭目养神。

“洪将军安否?布木布泰有礼了。”

“嗯?”洪承畴听到布木布泰四个字微微睁眼,对于这个草原上的传奇女子他倒是有所耳闻,据说她是天生的皇后命,故而十几岁的年纪就被皇太极和多尔衮兄弟二人争抢,最终娶进家里,后来果然顺利即位称帝。

“你这鞑子女人,来此何干?你们诸般酷刑、软磨硬泡都奈何不得我,难不成一位送上一个鞑子女人我便会归降不成?”

“不敢,陛下都做不成的事,布木布泰又何敢染指?只是一直听闻洪将军大名,纵横寰宇、杀伐决断,此番终于有机会来一窥真容,此生足矣!”

“哼!”洪承畴冷面无语,在他听来这分明是来自妇人的羞辱。

“降与不降全在将军一念之间,就连酷刑都左右不了,将军又何必如此防备一名弱女子呢?牢里寂寞,恰如深宫寂寞,将军何妨将小女子当成同病相怜的朋友,谈谈天呢?我们不谈家国大事,小女子只想请问一事,将军自山海关过,那里的柳树可曾萌芽?”

……

洪承畴完全摸不透眼前的女人究竟意欲何为,只得敷衍道:“我军过处,寸草不生,即便有柳树也不过搭桥引火只用,发不发芽有何相干?!”

“山海关的柳树萌芽,科尔沁草原的物候也要转新了,额娘和兄弟们就要从草原腹地回转,往年这该是我们相聚之时,不知他们一向可好,我此生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回到科尔沁草原了。”

在如此森严的监牢之中听一个鞑子女人讲思乡之愁,洪承畴觉得非常古怪,却也有一丝动容,想到自己戎马半生,与家人也是聚少离多,自己最新娶的小妾也有足足两年未见了。

“你们满人自可安居关外,享一世太平,何苦要入主中原,擅起刀兵,累得你骨肉分离呢?”

“将军怕是恨满人入骨了……”玉儿见洪将军竟然主动提起国事,心知他大略放下了一些防备,于是步步为营。

“洪某有三大恨,一恨家国难安,二恨妻子分离,三恨被俘羞辱,这三大恨恐怕此生难酬了,唯有一死明志,留待后来人吧……”

“将军,妾身乃女流之辈,言语或有荒唐,但请听我一言:家国难安,乃是你们大明皇帝累世昏庸,就算没有我们满人,你们汉人的起义造反还少吗?更何况南有倭人,西北有准格尔,北有沙俄和女真,常言道乱自内起,树由根死,一个根基不稳的大明就是四边眼里的鱼肉,难道只怪满人一家吗?没有满人,难道大明就能千秋万世吗?将军可知,在我们满人眼里,汉人只有两人可怕,一是您,二是八年前被你们皇帝凌迟处死的袁崇焕将军,你们究竟保了个什么样的皇帝?皇帝不珍惜自家天下,却擅杀忠臣,我听说将军您被俘也是被同袍出卖吧?妾身敢断言,将军保哪一家,哪一家便是入主中原的盛世之朝,如此,您还觉得家国难安吗?”

“……”洪承畴低头无语,他倒是小瞧了这个鞑子女人,不觉有些欣赏之意,却无法言表。

“至于第二恨却是无法,你们皇帝一贯的做法是只要将领被俘,无论结果如何家眷都不得善终,想必将军被俘的消息一到京城,将军的家眷就要不保了……”

洪承畴心下一沉,他如何不知?也不知道陛下这种冷血猜忌的做法逼得多少能臣良将叛国投敌,长此以往,大明焉得不亡?

“但满人给将军留了一线生机,已然提前放出消息说将军绝食而亡了,我想如此一来,崇祯皇帝就算再蠢也懂得笼络人心,一定会善待将军家人,留待日后再图良谋,救将军家人前来团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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