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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30,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8020 ℃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呢?」

  小倩的神情一下了从刚才的那种浪荡,变得忧郁起来,说:「我一个人,还能吃什么?就下了一碗面条。」

  我说:「怎么不弄点好吃的?」

  小倩说道:「哪里有心思做饭?你这段日子在忙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

  我说:「都是工作上的事。」

  小倩说:「你只有在阿娇有事时,才过来找我,真没良心。」

  我忙赔笑道:「是哥不好,是哥对不住你。哥这会儿,不是在你跟前吗?」

  小倩说:「你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我的。」

  我笑道:「既找她,也找你。你看这会儿,我不是在你房里吗?」

  小倩抿嘴一笑,没再做声,只是把身子紧紧地偎着我。

  「摸摸,摸摸哥的鸡巴,看它硬了没有?」我逗着小倩。

  「没有硬。」小倩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阳具,一边不认帐道。

  「热不热?」我问。

  「热了。好热。」

  「硬不硬?」

  「硬了。」

  「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太大了。我怕。」

  「不怕,来,哥对你温柔点。」我猥琐地笑着,一把将小倩抱上床。

 

                (7)

  我看到四只白光光的脚在床尾并在一起。其中一双脚的脚趾上涂了艳丽的红指油。那是小倩的美脚。此时,它们其中的一只开始向上攀引。小倩的腿曲在我的肚腹上,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来摸去,尤如一条蔓藤在大树上攀缠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我的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则抱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儿。我们的舌头也开始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香唾,传导着对对方的爱恋之情。

  正当我和小倩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阿娇在电话里非常亲切地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回八卦岭宿舍了。」我说。

  小倩光着身子,伏在我身上,一边摸我的阳具,一边微微发笑。

  阿娇在电话里问:「为什么回那里去?」

  我说:「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了,我明天又要去广州,所以必须回去取。」

  阿娇有点无奈:「那好吧。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过不过来?」

  我拒绝道:「算了。过几天我还要回深圳的。」

  阿娇说:「那就这样,你休息吧。」

  我挂上了电话。一回头,将小倩光裸的肩膀一把搂住,继续与她调情。

  「你怎么不过去?」小倩挣脱了我的拥抱,问。

  「有你这样的小美人,我还走得动路吗?」

  「你个坏蛋。是你自己说走不动路的,不是我的错啊。」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我色胆包天,我人在你这个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你讨厌……」

  小倩说的讨厌,并不是指我说的话,而是我的行为。那时,我的嘴正在她的腋下,吮吸着她的腋毛,弄得她好痒,痒得直想笑。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阿娇的房门响了,是阿娇出来了。她在接电话,好像屋里的信号不好,她边走边说,正好路过小倩的窗户旁,我于是隔着窗子,断断续续的就听到她说:「他回八卦岭了,你还是过来吧。」

  原来,她要老王返回来,与她一起过夜。

  对于阿娇偷情老王,我采取了「不打扰」策略。

  以前在武汉,我前妻背着我,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情,我采取了「打扰」策略,结果家庭没有了。

  后来我做了认真的反思。男人和女人交配时,是不可以被打扰的。

  男人在与女人交配时,正处在快乐的巅峰状态,因突然的惊吓、恐惧而几秒钟的瞬间跌到痛苦的底谷,有可能会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一种精神障碍,从而使他终生阳萎。

  在农村,许多公狗与母狗在发情期做爱时被村民驱赶,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野蛮无道的事。动物本来就没有羞耻,当然也就没有禁忌。而人类却将自己的禁忌强加给它们,在它们最快乐的时候施以暴力,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阿娇与老王偷情,也像狗在交配时一样,在他们相拥相抱最快乐的时候,我不应该打扰,而应该回避,这才是有德行的男人的作为。

  将心比心,我与小倩在床上,光着身子难舍难分时,也不想让别人打扰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免得被人打扰。」我对骑在我身上的小倩说。

  「好。」小倩知道阿娇在偷人,我心里在难受,所以极力地依顺着我。

 

                (8)

  半夜里,我睡不着,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小倩那副沉睡的样子:神态是那样的安详,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给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她侧着身,面向我,胸前的两只奶子吊垂着,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这只有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这样放任自己。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放在我下身的位置上,只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我有想要小便的感觉,悄悄地下了床,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清新许多。我小便完回屋时,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从心底里油然而升。

  于是我绕到阿娇的房门前,往地上一看,还真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鞋,另一双是老王的白皮鞋。我连想都没想,就弯下腰,顺手捡起老王的一只鞋,就往旁边的水沟里扔进去。只听到「啪」的一声,鞋便掉进了水沟里。

  俏俏的转身,回到小倩房里,关好门,躺上她身边,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气。

  但我依然睡不着,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对刚才的恶作剧窃笑不已,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那样舒心。一想到阿娇和老王明天一大早起来后发现鞋不见了时的那种尴尬表情,就好笑。老王可能以为是猫狗干的,而阿娇一定怀疑到我,只是没有证据。

  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悲哀:堂堂的一个公司白领,居然为了女人偷情而在半夜里干出这种恶作下流的事,真是令人不齿啊。

  「你跑哪里去了?」小倩含含糊糊的问。

  「上厕所去了。」我轻轻的说。

  小倩随即抱着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没事吧?」

  「没事,你安心睡吧。」我说着,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9)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床,俏俏的对小倩说:「老婆,我上班去了啊。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小倩睡眼朦胧道。

  「有事,得早起。下次从广州回来再看你。」

  「等等。那我起来送送你。」小倩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两只奶子高傲地耸立着,十分的诱人。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感到了她的体内的心跳和热气,我们脸贴着脸,久久不愿说一句话。

  末了,我们还是分开了。

  我悄悄的说:「好好在家等着我。」

  「嗯。」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从手提电脑包里取出一千块钱,交到她手里:「拿去过生活,晚上早点收工,不要太在乎生意。」

  小倩接过钱,又一次将我的身子抱住。我发现,小倩的眼睛湿润着。

  我说:「别这样,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

  我放开小倩的胴体,一转身,出门而去。

 

               (10)

  那天十点多钟,我正坐在广深高速快车上,接到小倩的一个电话:「哥,阿娇昨夜的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发现他的鞋不见了。阿娇怀疑是楼上的小姐干的呢。」

  我笑道:「是吗?后来找到鞋了没有?」

  小倩说:「找到了,在臭水沟里。阿娇觉得是楼上的女人害她,正在跟她三姐说这事呢。」

  我笑道:「你别理她。她是疯子。」

  小倩忽然说:「你昨天夜里起来过,是不是?是你干的吧?」

  我笑道:「哈哈,你别说出来呀。」

  小倩说:「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她偷男人,你心里不平衡,所以你想害她一下。」

  我笑道:「没有,只是想捉弄她一下。」

  小倩又问:「怪不得你一大清早就跑了呢。你什么时候去广州?」

  我说:「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小倩说:「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出门在外,小心点啊。」

  我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多保重。」

 

               (11)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深圳。

  阿娇依然非常热情地为我去买菜做饭。

  但是我的心却凉得很。我看到了晒在窗外铁丝上的那些衣物,与她的内衣内裤晾在一起的,还有男人的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底裤。我知道,那是老王的。

  这天夜里,我和阿娇睡在床上聊天。我问她答。

  「老王来过了?」

  「嗯。」

  我不做声了。

  阿娇看出了我的不快,忙解释说:「其实,他只是偶尔过来,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来了也只是和我做一次就走,没有在这里过夜。」

  我问:「你怎么看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

  阿娇说:「我和他,只不过是一种相互需要。对你我就不同了。我把你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像老公一样对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娇安慰着我。

  我有些不信:「真是这样吗?你不会就说好听的吧。」

  阿娇说:「你看我平时对你怎样?我们认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觉得我是一个虚伪的人吗?」

  我说:「那倒不是。那你们的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

  阿娇回忆说:「我和他是从……说了你别不高兴啊!」

  我说:「不会,你说吧。」

  阿娇道:「我和他,其实是从我们那天在宾馆一起玩过交换回来以后……」

  阿娇介绍说,四个人在宾馆里交换着睡过之后,回来的第三天,老王来找阿媚,阿媚正巧陪一位嫖客出去买东西了,不在家。老王于是就进了她的房里。

  两人先是一般的说笑,后来老王就关上了房门,要勾搭阿娇上床。

  而那时,我正在杂志社上班,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察觉。

  阿娇那时一开始也有思想斗争:老王是我的朋友,她与我的朋友上床,不就等于是背叛了我吗?可阿娇后来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与他做过了吗?反正此前两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阿娇想到这里,便没有再阻止他的进击,当老王吻上她的双乳时,阿娇也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老王裤裆里的鸡巴。

  老王解了她的裤扣,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露出她的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老王看到了阿娇的屄毛,惊呆了,一下子就把她抱上了床……

  阿娇回忆说,这一次,因有一种「偷」的感觉在里面,她感觉特别爽,特别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

  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

  阿娇说:「我没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

  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

  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

  「……」阿娇不再做声。

  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好吗?」

  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

  阿娇心一横,道:「做过。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吗?」

  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对我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

  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

  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

  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若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复燃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他?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了,不要自己做了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

  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

  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今后若再看见她与老王打情骂俏时,自己便只有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

  我不由得问自己:这符合我的性格吗?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12)

  也许是情缘未了,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爱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

  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时间长了,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有人陪她好。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些事也就坦然了。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有时一想起这些事,我就感到自己多少有点「贱骨头」。为什么不放弃一而再,再而三背叛自己的阿娇,跟小倩真正地好?究其原因,无非是对阿娇还存有最后的一线希望,希望她能够在色欲的路上,回心转意。

 

               (13)

  有一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子。我感觉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是不是?」

  阿娇笑而不答。

  我又说:「告诉我,以前还跟谁玩过?」

  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问:「那你说,你第一次是在哪里玩的,有谁参加?」

  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鸡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

  「说具体点。」

  「你真想听?」

  「当然。」

  「那天服装老板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鸡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个主意,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张床。」

  「老鸡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玩到一半时,就交换了。老鸡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则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人的面与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

  我问:「后来呢?」

  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鸡巴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

  「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

  「以前,你不是说你跟罗哥的事,一直都是背着陈工的吗?怎么又在一起玩交换了呢?」

  「以前我不想跟你说得这么详细嘛。」

  「那到底是怎样的,你说嘛。」

  阿娇于是回忆说:「那时,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日。他们两个人喝醉了酒。四个人关在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哥也先跟姐做。四个人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换。』姐当然无所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上了我的床。哈哈……」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情境:两个男人,鸡巴硬硬的,翘翘的,从各自女人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女人的床上,插进去继续接着搞。而女人们也乐意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潮,让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骚屄里,再从骚屄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人用舌头舔干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情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经将她改变成一个荡妇,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来,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就是说,她在和老王偷情的时候,还同时与东北佬保持着情人关系。

  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14)

  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人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当着外人的面,都敢开操。」

  阿娇的话,又让我吃了一惊。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

  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园慢步。我们一直身子贴着身子的走在一起。没过多久,他就说想要我了。我对他也有那种感觉,就依了他。」

  阿娇说:「我们找了一张石椅。他坐在石椅上,我则张开了两腿,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鸡巴从下插到我的身体里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头,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人一上一下的就开操了,最后弄得我是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

  阿娇说到这里,我真是哑口无言。

 

               (15)

  阿娇停了停,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人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人的巨型鸡巴一样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阿娇居然对性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我低头不语,陷入沉思。

  阿娇说:「你的道德感太强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好人。但是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人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转回到了原来的起点上。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我问:「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

  她说:「我还没想好。老王比你粗野,没什么教养,总让人有一种不可靠的感觉。我不是很喜欢他。所以,我和他,也只能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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