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在这里工作很久，要几十年，是吗？”

“到你不想继续了，要她们找到继承者为止。”师傅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然后在新人到来前安静离去，……”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落下去，停住了。

她知趣地暂停了对话，不久，又一波体内浪潮涌了上来。

五、

不是武士，也不是法师，现在她只是一个魔力容器，还是被动地为国王工作的魔力容器。

框架上起到主要固定作用的颈部和腰部皮圈都有一定的抑制魔法特性，连仅有的那几种基础法术都失效了，她们唯一被许可使用的魔法就是传音魔法。

就一个没有肢体的法师来说，如果想离开框架，它没有任何用处。

每天她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自动运作的棒状物把她折腾到高潮，然后为国王奉献出魔力。

可能是被乳饰的特性所吸引，一些小型魔物会从通风道进来；旁边的一个传送阵可以被激活，送来一些更大的魔物，不过它们的最终命运是一样的。

她的乳房容器会鼓鼓瘪瘪地变化着，但国王的钱袋应该不是这样的。

宫廷法师和她的徒弟偶尔会来拜访，清理房间，给她们带来一些外界消息，使她们不至于无聊到无话可讲。

国王也没有忘记在地下密室里日夜为他印钱的骑士。事实上他的奖励要慷慨一些。他陆续追授给她少量领地，以及几枚王国的最高级勋章。

领地的风景，以及她授勋时的假想图，都被画师们绘成作品送来挂到了墙壁上，替换掉原有的。看着它，她想到了去过的荣誉室，那儿的画作，多半是从这替换回去的。

相比于在魔镜中她早已熟悉的现实，作品中她的形象更为理想化。同样的裸体，画家们把常年被魔物和自己体液所浸泡的状况切换得十分艺术化并具有强烈的美感。

特别突出的硕大乳房丰满而充满弹性，画家们显然做了一番调查，为它们在外沿附加了宫廷法师在接受授勋时会穿戴上的支撑骨架，在乳头处则有一个它的缩小版，总体上使乳房的方向上扬一些并让乳头水平凸起，将乳饰型的勋章展示效果达到了最大化。

她为自己获得第一枚高级勋章时的幼稚想法闪过了一丝羞愧，并感到下体一紧。现在，她知道这些获得者们可能都是活着授勋的，只是国王和宫廷法师们把秘密保持得非常好而已。

一波变得紊乱了的节奏，不是她所熟悉的。她知道那是自己忽然间扇动翅膀，错，收紧下体肌肉所造成的抽插活动变调。

她试着想让它微调回自己熟悉的轨道，但正如她所同样熟悉的，被腰部皮圈固定的下半身，法师当初就没考虑过为她保留活动能力，所以她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无尽抽插，尽管它们只是稍微地偏离了她的心意——实际上，她的上半身也是如此。

她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画作上那卖力炫耀着的几枚勋章，能汇集在一块，是所有王国臣民们所希求的，但却被国王挂在了自己的活体能量核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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