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演出失败

“锁定不到。”无法捕捉到流萤的位置，我冷汗直流。明明视线都能捕捉到流萤飞向天空的绿色焰尾，但想要对流萤使用梦境能力，她却好像完全不在那儿一样。

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只是想，目前没有能够将炸弹带离地面，送向高空的人，这点只有流萤做得到。但能够保护她不受到炸弹波及，这点只有我做得到——如果利用之前在她身上偷偷设下的信标，再使用梦境的能力，交换两个人的位置，流萤一定能够远离炸弹波及的范围。明明，明明应该是这样：流萤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也应该只是[从梦中惊醒]罢了。

“还是不行，还是不行……”我提醒自己应该冷静下来，却发现全身不住地发抖。流萤身体被忆域迷因刺穿的情形又历历在目，再一次失去她的可能性让我的思维被悔恨所阻塞。

不要，不要……拜托，求求你了……流萤的光越飞越远，逐渐模糊，仿佛就要熄灭一般。是我让她又置身险境，如果我一开始就制止她……如果我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最后一次寻找流萤的位置的尝试……失败了，而天空中也突然发出光亮。“啊……”明明想大喊她的名字，却只能微微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感觉灵魂被抽出了一部分，好像下一秒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我，因为我的自大，又一次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流萤：迎接第三次死亡

“你会在匹诺康尼迎来三次死亡，但同时也会有珍贵的收获。”艾利欧的剧本从没有出现过差错，这是[命运]的启示。思考着剧本，我回想刚刚发生的事……

……

“你要知道，失去了梦主和那残存秩序的力量，在梦境中死去也是有可能带来肉体的死亡哦。”炸弹事件的罪魁祸首，笑吟吟地出现在我面前，“而真正的炸弹，会让大家一块飞上天！”

“你有何目的？”假面愚者都追寻欢愉，但如此不顾后果的欢愉，很难不让人怀疑背后另有所图。

“花火只是，想看看烟花哦。就，砰的一下！在这艘船上是特等席哦！你想和小灰毛一起变成烟花吗？”

“你不会得逞的。”

“哦？那你要抓紧时间了，小灰毛马上就来了。顺便我要好心提醒你哦，虽然你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小灰毛在你身上留下了信标，不知为何你留了下来。那个的作用，类似于移形换位，真是好厉害哦。”

“？”内心发出疑问，没想到花火趁着我一丝迟疑，立马不见了踪影。

“换位么……”

……

思绪回到现实，手中炸弹计时器上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是这次[死亡]的倒计时么。真是对不起星呢。”我猜，星之所以对我的提议没什么反对，就是因为这一次她又打算自己解决吧。但是，对于不希望对方受到伤害，我这边也是一样的心情。只是[难忘的收获]，本以为是能够找到解决失熵症的方法，结果好像不是呢。

“不过，如果能够保证星和她伙伴们的安全，或许这也是一种收获吧。”我加大萨姆的输出，更快地朝着天空飞去，直到白光覆盖我的视野。

“这个位置，应该足够了吧。”

星：就如此结束吧

“嗳？”视线是模糊的，也确实看到模糊的白光，但是好像和想象的不同，炸开的不只有白色，红、绿、黄、蓝，还有好多其他的颜色。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一片浆糊，炸弹？那流萤呢？突然，只感受到背后一阵风吹过，身体受到一股冲击，身旁的光景突然快速移动起来，耳边充斥着呼啸的风声。

“我该，怎么做？”没有办法，也没有心情去思考和挣扎。我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坠落。“算了，这样也好。”

……

“唔！”感觉身体被一阵力量承接，失重的感觉逐渐消失，直至重新向上升去。我抬起双臂揉搓眼睛，想要理解周遭发生的一切。顺着力量的方向看去，却看到流萤——或者说萨姆的脸出现在眼前。

“我这是？”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她，传来的确实是金属冰冷的触感。也正是在这时，顺着流萤的视线，我终于注意到了，天空中，那些根本不是爆炸，而是，五彩斑斓的烟花。

流萤：千万不要有事

回过神来，我并没有被炸弹所波及——结果那只是个闪光弹，或者是类似的东西。但娃娃依然发出令人不悦的声音：“哈哈哈，格拉默铁骑萨姆已经死了！哈哈哈！”随即砰地一声化为了一团碎絮，挡住了视线。

“检测到热源！”萨姆传来报警，我立马做出作战姿态。但，周遭炸开的，是各式各样的烟花。飞上天空，绽开各种图案的烟花让我看的入了迷。

“啊，要不把星也带过来一起看吧！”正当我如此想着，通讯器内传来了讨厌的声音：

“哈哈哈哈！演员的演出是在太精彩了。花火我啊，真是被深深打动了呢。那么，请主角演出最后一出戏吧：我们的女主角现在简直要变成虚无令使了。不仅是心情上，在物理上也在向下跌落哦。现在请男主角，快去拯救她吧！抓紧时间哦！”

“星！”无暇再顾及周遭的烟花，我开足马力向下俯冲。“一定要来得及。”我如此在心中默念。

花火：我很满意！

“如何，这次的委托完成得很不错吧。花火大人自己都很中意哦！两个少女双手合十，在绚烂的烟花中下落。尽管烟花很美丽，但少女眼中只有对方。哎呀！下一步会是什么，好让人害羞啊！”

“不过你还真煞费苦心，竟然安排了这么多。这下不仅你部下的命运得到改变，小灰毛也会因今天发生的事情改变，从而走上你所期盼的道路吧。呐，我说，其实，对于你和你的部下而言，她才是最重要的吧。”

“放心好了，我不会过度深究，毕竟你们还会引发更多欢愉的事吧。我可是，十分期待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流萤：难忘的收获？

在同一片，烟花绽放的天空中，和星一起下落，虽然称不上是十全十美，尤其是还要考虑待会如何安全着陆，但对我来说，真是在生命中留下了难忘的一笔呢。但是稍微有点对不起星，如此想着，我看向身旁一同坠落的星——她一副茫然的样子，目瞪口呆的打量着周围，直到发现我在看着她。

“像小羊一样，真可爱。”如此想着，我笑了。星见此情形，微微张了张口，接着又突然像是要哭了一般，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从与她牵着的手处传来紧握的力道。

嗯？发生什么事了？疑惑间，星将身体向我靠近，我也顺势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没事的，我回来了。”我凑到星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但不知道是否传入她耳中。但我能感受到，怀中的女孩身体微微抖了抖。

“距离地面不远了，这次，能交给我么。”破风声中传来一丝温柔的细声，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断一样。

不知为何，明明最终是皆大欢喜，内心还是会有一丝苦涩呢。“嗯，拜托你了。”随即，感受到背后的微微松开，“闭上眼睛，我带你一起……”

突然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感觉，周遭的风声和烟花声一同消失不见，再同时从更高处传来，地面的触感从脚部传来。睁开眼，我们已经到了。

周遭无人，原本应该就此离开，星也应该回到列车组同伴的身边，但她实在让我放心不下。怀中的星也仍然没有松手的意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今晚，能够陪陪我么……求你了。”

“真拿你没办法。能请你带着我走么？”我摸摸星的灰发，想要安抚她。她也终于离开我的环抱，默不作声地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向前走去。

流萤：她的心情

我们两人就这样，无声地穿梭在人群间。最终，我们来到梦境酒店，进入一间华丽的房间。

“这件房间，是你的房间吧，好厉害啊。”星在我背后关上房门，仍然不发一语。

“刚刚的烟花，还挺好看的不是么？虽然不知道花火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最后大家都平安无事。”我试图缓解沉默，但一直以来，活跃气氛的是星，我所做的仿佛一切都是徒劳。

多次尝试后，星仍然靠着门，低着头一语不发。“抱歉，是我不好……”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星的声音突然传来，轻得像是一片羽毛。“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时，我才注意到，星的身子微微颤抖，几滴泪珠顺着脸颊留下。我赶忙上前搂住星，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脆弱的星，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我本来以为，如果是现在的我，能有足够的力量保护重要的人……”星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发颤。我加大了环抱她的力量，一只手抚摸着着星的头发。

“明明，经历过这么久的分别，跨过了这么多困难，还以为至少在梦里，能够保护重要的人……但是，没做到……我还以为，我失去你了……”

“不是哦，你已经做到你能做的所有了。那是我该去做的事……”

“不对！”星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要和你们分别，我忍受过来了；再次醒来，各种困难，我都好好地面对了。但，这不是什么都没变么。我依然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我，自以为有所改变，却仍然会让身边的人陷入危险。”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差一点，我就要，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离开了。看着，最重要的人……”星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整个人缩了起来，微微发颤。

“最重要的人吗……”我们之前已经确定了关系，星也一样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不想最重要的人面临危险，这份心情明明没有错，但是为什么，内心只有消沉。

“呐，流萤，”星抬起头，离开我的怀中，“求求你了，请你[惩罚]我吧。”

“嗳？”

流萤：让一个人免于受伤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无奈地苦笑。我听从星的要求，捆绑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她躺在床上，毫无抵抗能力，标志的脸庞上还留有泪痕。

“拜托，请严厉地惩罚我吧……”星说完，闭上了双眼。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这么做。但除了听星的话，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安慰她。如果我能像卡夫卡那样懂得人心，是不是就能帮助星扫除内心的阴霾呢。如果想着，我爬上床，坐在了星的腰间。星的体温有点热，仍然时不时微微颤抖。

“我要开始了，如果不舒服的话，记得跟我说。”

“不，这是我应得的。”星的声音微弱而坚定。

不再回复，我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上的动作。轻轻从下往上掀开星的衣服，可爱的肚脐、肚子和双峰逐渐显现。我将身体贴近，仔细地端详其星——她好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如此虚弱，却也因此更加显得令人怜爱。

“我记得，弱点在这儿。”我轻轻舔舐星的耳朵，耳边突然传来一口粗气，身下传来轻微的挣扎。右手好像为了制止挣扎一般抵在星的肚子上，轻轻地来回揉动。

“这样真的会让星好受一点么？”我内心依然疑惑。轻轻地咬了一下耳朵，星终于发出一声轻哼。随着这声信号，我的手也顺着星的腹部向上攀，握住了星胸前的小山，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星的娇喘声逐渐清晰起来，刺激着我的大脑。手上的动作加快，星的身体随之逐渐扭动起来。

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欲火，我放过星的耳朵，转而攻击星紧闭的嘴唇。没有任何抵抗，舌尖像小蛇一样钻入她的口中，尽情地搅动起来，同时探索着深处。双手也轻轻捏住山峰，爱抚起来。星微弱地反抗——甚至不是反抗，她只是木讷地接纳着我，身体无意识地颤抖。不知为何，心中慢慢滋生出一股害怕，手上的动作渐渐粗暴，哪怕自己呼吸困难，也要和星双舌相交，想要得到她的回应。突然，星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紧绷着发出一阵抽搐，随即软榻下来。她的高潮使我突然清醒，嘴唇离开，带出几根银丝，双手的动作也停下，贴在星的胸脯，感受着剧烈的起伏。、

但，我是怎么了。明明我是想要安抚星，她就在这里，那这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从何而来。她明明不是冷漠，不是不愿回应，只是因为心情消沉……但我……

正当我思考着这些，耳边再次传来星的声音。“求求你……请你惩罚我吧……就用疼痛，让我几下今天的失败吧……”

我惊讶地看向星，她的身体不知是高潮后续还是在哭泣，仍然时不时发颤；双手被固定住，只能将双眼躲在手臂后面，但我分明看到紧咬的嘴角和自脸颊落下的泪水。

“为什么对我那么温柔……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我。”

“嗳？”星的发言让我直接愣住。

“明明……失去你让我更难受，但你宁愿离开我，也不愿意惩罚我，是这样么……”星呜咽着，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很小，却狠狠敲打着我的内心。

“不是，我……”我试图解释，但想不出该如何组织语言。我，不希望星收到伤害，不希望她以自身安危作为赌注，我不希望……

但我突然想起，星选择作为星核容器沉睡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却不再对我的话语有所回应。那种悲伤我从来都没有遗忘，我是不是，差点将那种糟糕的感觉带给最重要的人呢？

脑子里依然一团乱麻，内心依然不是滋味。但至少，我想对于我现在该做的事，算是有些眉目了。我要好好回应星，向她展现我的心意。

星：如果只需体会肉体的疼痛

搞砸了……我当然知道流萤在意我，她一直很温柔，所以才会一直在意我的感受。但是我刚刚的话，哪怕是再温柔的人，也会改变印象吧。流萤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但我不敢看她的脸。我一定令她失望了吧……想到这儿，我只感到越发灰暗，泪水不止地流下。

突然，感受到身上的流萤动作起来。“真的，要离开了么……”我想要发声，却被恐惧和伤心哽咽。但与想象的不同，感受到连接双手与床头的绳索被解开，一股大力突然向我向前拉去，流萤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脸庞看上去也有点灰暗，但眼神坚定，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不敢看她，急忙扭过头去。但她强硬地让我正视她，随后轻轻地吻了我——仅仅是个轻轻地吻。

“对不起，但接下来，我不会放过你了。”

“嗳？”不等我反应过来，双眼被流萤不知用什么蒙住。整个身体被流萤拉起，她领着我走到房间的一处，然后离开。突然失去了牵引感，感知到流萤的离开，我慌乱起来，但视野被遮挡，双手也被束缚住，向前探去，只能摸到墙壁。

“咿！”眼泪再一次喷涌而出，感觉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随后臀部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

“下一次！”没等我缓过神来，又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差点向前倒去，好不容易才靠着捆绑的双手扶着墙壁，艰难地稳定住身体。

是来自流萤的鞭打，是对我今天自大的，惩罚。

脑子因为疼痛无法思考，唯一明白的身体的姿势十分不妙：为了稳住身体，反而将受到鞭挞的臀部给完全暴露了出去。

“啊！”一下又一下，感觉意识逐渐有些模糊。流萤的战斗风格从不拖泥带水，她的惩罚一样毫不留情。一开始感受到剧痛，身子随之轻跃，双腿颤抖，喉咙不受控制发出声响，再后来，仿佛下半身不属于自己，身体只会随着节奏痉挛，只感受到有液体顺着大腿留下，经过被鞭打过的地方时带来一阵剧痛，但已经没有一点发出声音的力气。

“但是，这是我应得的，我差点，就失去你了……”我用仅存的意识努力维持着姿势，但终于，一次打在小腿的鞭挞让我失去了平衡，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过于激烈的接触，有些冷的液体浸湿衣物碎片贴在皮肤上，都使剧痛的感觉几倍升起，一下子将我的意识又拉了回来。

“哈…哈…哈…哈…”喘着粗气，我无法移动身体一点。流萤温柔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说吧，为什么，我会惩罚你。”

“因为…因为…因为我，太过…自大，差点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感受到泪水再次涌了出来，但这一次是因为内疚和害怕。

“嗯，那你觉得惩罚够了么。”

“还…还不够…给我…更多……”我想要伸出手，但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无力地瘫坐在失禁流下的液体中。

但，一股柔和的力量还是将我轻轻抱起，双眼蒙蔽，但能确实闻到清晰的流萤的气味。尽管十分温柔，但下半身依然有疼痛传来，我身体紧绷，紧紧贴在流萤胸口。嘴中喃喃地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语。

流萤：让一颗心免于悲伤

最后，自己还是[狠狠]惩罚了星。我的内心是抗拒的，但是，我希望能够传达给她，为了她，我愿意献出所有，哪怕是我的生命。我抱着星，听着她轻声的话语，最终在浴缸前停下——里面已经接好热水。我帮助她褪去衣物，但刚刚下手确实太重，她时不时就会因疼痛绷紧身体，发出轻哼。随后，我自己也脱下衣服，抱着她进入浴缸。

“唔！”接触到热水的那一刻，星的身子又一次弹起，然后松软地落下。我让她背对着我靠在我身上，双手在她的胸前和私处摸索，嘴巴凑到她的耳边。

“星，”我轻轻地呼唤她。星因为我的抚摸，被疼痛所刺激，不断颤抖着，但听到我的呼唤，仍然明显地一顿。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也不希望你受伤。如果有什么危险，我希望那个危险只要由我来承担就好。”

“不…不是…”星突然开始微弱的挣扎。

“但是呢，我想起来了，那时，无论我怎么呼唤你，你都不会回应我的时候，那份悲伤和无助。”明明我们已经再会了，更是留下了一份又一份珍贵的回忆，但只要一想到那段时光，心情总是不自觉地低落。“所以，我想说，虽然不知道再次面临危险时，该怎样去处理，但是，我们约定吧，绝不让另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份危险。”

在说完这一句话后，明显感受到怀中的星像是脱力一般，一下子温顺下来。

“我会相信你，相信你有能力带着我度过任何险阻。我也希望你相信我，相信我不会丢下你独自一人离开。所以，做约定吧。”当说出这些话后，心情突然变得舒畅。如果两个人相爱的话，任何一人哪怕留下，也只会和后悔和悲伤相伴吧。虽然我并不想否定这份将生的希望留给对方的心情，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这样。我想和珍视的人一起，不管是留下开心的回忆还是苦涩的回忆，不管是一同度过难关还是双双殒命，我都希望这份经历能够有两个人的身影，这个故事由两个人书写。

“我，和你，约定……约定…好了…”星细微的声音传来，身子微微地朝我贴近，但又被疼痛刺激，剧烈地颤抖起来。

“嗯。那好啦，来结束最后的[惩罚]吧。”

……

星静静地俯躺在身旁，鼻息安稳，但仍然时不时因疼痛痉挛。“好像有点，太过火了呢。”我无奈地摇摇头。用的是萨姆的火鞭，虽然控制了温度，星的臀部和大腿也被我打得一塌糊涂。虽然已经为她涂上了药膏，但想要完全恢复，可能还要不少时间吧。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三次死亡]和[难忘的收获]。难忘的收获，是指失熵症的治疗呢，是指今晚与星在空中观看烟花呢，还是对星进行惩罚呢？不管是哪个，我想我都为自己的生命添加了一份意义。为自己而活，活出铁骑之外的人生，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但如今，想要为了生命中的一个女孩而活下去，是否也算是为自己而活呢？

我看向身旁的女孩儿，笑了，“不管怎么说，对于彼此，我们都是最重要的宝物。我们还有很多的故事一同去书写，光是这点，未来就无比值得期待了。”

如此想着，我也在星的身旁躺下，闭上眼，安心地睡了。

星：最后的惩罚

身体很疼，没有力气，呼吸感觉也要停止了一样。但是，却很安心。我害怕失去流萤，，害怕她悄无声息地离去，只留下几条讯息，或者什么都没有留下；我更害怕明明她就在我身边，却因为我的大意离我而去。但是，她告诉我，之后无论怎样，都会和我一起面对，不会偷偷的溜掉，会陪在任性、自大、浑身问题的我的身边。我放松疲惫的身体，缓缓向身后的流萤靠去。

“嗳！”下半身又传来阵痛，但我还是想感受流萤的体温，感受她的存在。

“好啦，来结束最后的[惩罚]吧。”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传来，感受到左胸被握住，私处也被手指抵住。胸部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让脑子逐渐昏沉，但下体的抽插感时不时夹杂着疼痛，将即将溃散的意识拉回。我在心爱的人的怀中不断扭动、痉挛着，试图抵抗这种奇妙的感觉，但流萤毫不留情，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下半身因为快感逐渐恢复感觉，疼痛也随之加剧，两种感觉混杂，一同侵袭着我的大脑。

“哈…哈…哈…哈…”口中不断传出呓语，我感觉自己又要达到高潮，但还是尽力转过头去。用于遮挡视线的东西微微偏离，让我有了一点视野。我努力侧过头，终于看清了流萤的脸：上面也留有泪痕，但如往常一样，十分温暖，十分明朗。

“啊，啊，流萤，啊，啊，最，喜欢，啊，你了！唔……”快感涌上大脑，浑身不听使唤，意识要……“嗯，我也最喜欢星了……”意识失去前，听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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