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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谋者,以局入局、取胜者,大小通吃;彷徨者,敲髓洒膏、孤注者,百转功成,16

小说:夜兰系列夜兰系列 2025-08-25 23:03 5hhhhh 5900 ℃

 

  回到临时据点的路上,方才蒙蒙亮起的晨光转眼又被乌云遮蔽,很快便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衣不蔽体的夜兰很想尽快赶回据点,可凭着自己劳累一晚且被催情药摧残过的身子,再拖着魂不守舍的林逸,赶路的速度怎么都提不起来,终归还是被淋了个透心凉。

  约摸着到了卯时三刻,两人才将将赶回其中一处临时居所。随手找出一条毛巾甩在林逸头上嘱咐他擦干身体后,夜兰直接钻进了浴室。稍作尝试后,她放弃了继续利用元素力制造清水的方案,不得不亲自打火烧热此前预留的存水,勉强清洗掉身上的赃污,让被浇湿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

  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夜兰才找好几件备用的衣物,慢慢走出浴室。这处据点内保有的服装大多是为了搭配夜兰另一个枫丹贵妇的身份,内衬以蕾丝内衣与裤袜打底,外面则套上了一层暴露度稍高的衬衣、夹克与华裙,设计雍容华贵的同时还暗藏着几分诱惑。在热水中浸泡许久后不光是身体取回了原本的温度,方才被雨水和理智熄灭的情欲也开始有死灰复燃的趋势。好在势头远不及刚刚被迫服药那阵,夜兰此时还算控制得住,只是红彤彤的漂亮脸蛋搭配上这一身贵妇人的装扮,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当她看到仍然呆立在门口的林逸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原本干燥的毛巾中央吸干了头发间的水珠,软踏踏的铺在林逸头上,显然是根本就没被拿下来过。青年保持着进屋时的姿势,佝偻着腰板,目光死死盯在地板上,略显发白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完全看不出是因为体温流失过多,还是因为精神上的打击过于强烈。

  夜兰心中刚浮现出几分怜惜,一股没来由的恼火却突然搅乱了思维。

  “有话快说,没事就赶紧滚,别杵在门口呆着,我不缺看门的。”

  林逸身体猛的一抖,姿势没变,一对布满血丝的眼球却突然上翻盯住了夜兰,神态煞是诡异。尖利的目光刺得夜兰浑身难受,才刚打算阻止对方,林逸颤抖的口中才一声一顿的挤出三个嘶哑而沉重的字。

  “为什么?”

  “为什么?你指什么?是想问我为什么做这样的事,还是单纯的打算跟我这个婊子讨个说法?”

  夜兰毫不避讳的说法让林逸的脸立刻扭成了一团。

  “……所以,你就是‘兰香’?”

  “对,是我。”

  “……出卖肉体,换取情报?”

  “没错,怎么?”

  “……为什么?”

  听到夜兰亲口承认的林逸更是情绪失控,两只手颤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的往外拽。

  “你明明用不着这样!你明明那么强!那些愚人众盗宝团根本不是你的对手,逼问情报的手段你明明有那么多种,为什么非要糟践自己用这种方式!?”

  “很简单啊,跟男人用强永远没有跟他们睡一觉效果来得好,更何况我又不讨厌做爱。”

  “所以你就非得去和那些不知根底的男人们干炮?”

  “倒也不一定啊?如果事先能够得到满足,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点别的方案,可谁叫作为上策的选项自己一个劲儿的逃避呢?”

  林逸抬起头,迎上的是夜兰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并不笨,自然也听得出对方的弦外之音,但这依然让他难以接受。

  “既然最优选没得挑,那我为什么不在差不多的其他方法里挑一个我最喜欢、最能放松的形式?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忘了我当初从你嘴里套话时说过什么?还是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或是坚信着我就一定会吊在一棵不情不愿的歪脖子树上?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一边说话,夜兰一边慢慢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姿态妖娆曲线曼妙,像是在和面前的青年示威。

  “我说过,璃月港有的是想肏我的男人,既然那些弥足珍贵的事物仅仅用这副肉身就可以轻松换到,而我自己又不反感这种形式,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可,这也太有违常理了!根本不正常!”

  “开玩笑,正常?你才知道多少事,就打算用你认知中的‘正常’来要求和束缚我的言行?”

  夜兰的嘴角微翘,可碧绿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话又说回来,你难道觉得自己就很‘正常’?一个女人尽心尽力的创造出合适的环境和条件,你一个大男人却三番五次的逃避,这像个正常人吗?”

  “那还不是因为老子喜欢你啊!?”

  林逸再也无法忍耐,怒吼出声,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一生中初次的告白竟然是在如此糟糕的情境下发生,不争气的泪水瞬间冲出眼眶。

  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震慑住了夜兰,她当然知道林逸对自己有些想法,却没料到他的表白来的那么突然、那么离谱,一时间竟没了言语,只能呆呆看着林逸痛哭流涕。

  “是!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真的没办法啊!我就是想像我爹娘那样好好的跟你培养感情再找时间像个正常人一样成亲过日子!想好好珍惜这份心意!我不想像那群天天满脸色相盯着你胸和屁股的烂男人一样只图你的身子想着跟你上床!这难道不对吗!?”

  “我知道我幼稚,我早知道你也不是那些啥都不懂的黄花大闺女!我不在乎这些东西!你说你自己是婊子,但被你抓回来之前我横竖也就是个贼!是你让我能仰着头做人!能供得起我娘跟老舅的日常开销!我无所谓,但你不能出事啊!我现在就单纯的想跟着你干活儿,好好过日子,可你犯得上拿命拿身子去玩火吗!?那肥猪都快把你掐死了你知道吗!?别拿自己的性命当做玩笑啊!该死的!”

  “……………………”

  夜兰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

  起初收留林逸的原因往好听了说是名义上对他有所亏欠,若讲实话就是单纯看上了这小子的家伙够大,可以留着当个玩物。可随着时间流逝,最初的想法却已悄然消失,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林逸在某一天突然变了性子扭扭捏捏的跟她搭话送礼时,夜兰就猜到了这个青年的心态,不动声色的应接下来,再用一幅欲求不满的姿态吓跑他,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就这么来回拉扯了好久好久。

  对于自己的态度,她始终表现得相当暧昧,充满了与其他男性来往时严重缺乏的耐心。仔细想来,三番五次的勾引对方,除了性欲的急切需求之外,或许还有些其他的因素在隐隐作祟。

  当林逸用近乎自毁的方式向告白时,她突然捋清了自己情绪中的那份杂质是什么,也知道了自己对这个大男孩的依赖性源于何物。

  夜兰从不吝啬于将自己的姿色当做一项便利的工具来运用,换来的自然便是各式各样不含善意的目光。在与她的来往中能够维持理智的男性本就稀缺,就连吴发和关清这样的男人在夜兰接触过的人中都算得上是具有特点,虽然图谋的都是美色,但至少其内核还未腐朽。

  而林逸却显得截然不同,他拥有的是一份在夜兰看来显得无比耀眼的东西。

  那是属于平凡人的爱意,最天真淳朴的感情。漫长的时间与越过禁区的相处方式并未让这份向往因夜兰的花容月貌而做出妥协,反而在情欲的猛火烘烤下一步步淬炼成了真金,甚至在夜兰身份暴露,形象幻灭之后,林逸却仍肯收拾起破碎的感情,孤注一掷的向她倾诉真心。或许林逸的行事作风也无可避免的遭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污染和同化,但其深处却偏偏为夜兰保留了一份最单纯的情愫,以至于让夜兰的内心一同产生共鸣,让被时间折磨得伤痕累累、污浊不堪的心中不知何时也诞生出了一小片专属于对方的花田。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如此异常的纠缠林逸,更不会在被林逸撞破真身后,心中泛出羞愧与懊悔之情。

  只不过,这份美好的感情对于夜兰来讲,反而才是异质之物。

  英雄的血脉让她的人生注定无法平凡,注定不能沦于世俗,注定与凡人的幸福安康无缘。

  这份属于常人的感情,对她来讲既是甘蜜,亦是猛毒。倘若她去接受一个普通人的感情,无异于是在为自己增添弱点。林逸不希望看到她遇到危险,夜兰也不愿意看到他因自己受到连累。

  当初从那两个邪眼持有者手中救下他时就果断结束这段关系,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半年多的朝夕相处已经让夜兰这柄尖刀变钝了不少,事到如今也早就没了万全之策。

  片刻间,夜兰心中已有打算,望向林逸的目光软化了许多。

  “好了,大小伙子还哭哭啼啼的,未免也太丢人了。”

  夜兰的安抚声异常轻柔。哭花了脸的林逸抬起头来,那张平日里总是充满狡黠与魅惑的容颜此时却挂着他从未见过的温婉表情,看得青年两眼发直,猛的吸了一下鼻子。

  “嗯,我倒也是没少被人……传达过他们的欲望了,让我给他们当情妇、当禁脔,甚至直接叫我肉便器和鸡巴套子的,什么样的都有。像你这么糟糕又正经的不行的,倒还是头一次。嗯,说实话,我……不讨厌,挺喜欢的。”

  无论何时应对男性都显得游刃有余的夜兰此刻竟显得有些局促,两手十指并在一起放在脸前不停开合,慢慢组织发言。

  “你都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了,竟还想着娶我?就没觉得形象破灭?”

  “想!怎么不想!反正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只要你别玩命,以前的事我都不在乎!”

  大概是自己的表白得到了认可,林逸抹掉一把眼泪,忙不迭的点头回应,脸上也渐渐露出喜色,可下一刻夜兰的回复让他如坠冰窟。

  “那我也正经的给你个答复:放弃吧,不可能的。”

  “为、为什么!?”

  “就像你所说的……我不正常。必须承认,以世俗的目光来看,我岂止是不正常?大概用异类来形容都有些不够吧?”

  夜兰轻笑两声,突然起身开始宽衣解带。林逸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避开目光,可又担心夜兰会因此着恼,硬逼着自己扭回头来紧紧盯着夜兰。

  让他内心稍安的是,这次夜兰并非赤身裸体,而是有好好穿着内衣——尽管那些内衣的款式对于林逸来讲也已经相当刺激了。而夜兰脸上也并未露出以往那种暧昧的神情,甚是坦然。

  “好好看看,我这幅皮囊够不够漂亮?”

  “……漂亮,非常漂亮。”

  林逸有些搞不懂夜兰的意图,但还是如实回答。虽说他这辈子认真观察过的女性也没几个,不过他倒是很相信夜兰的美貌放在整个提瓦特都能算的上屈指可数。

  夜兰听到林逸的夸赞,并没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将手指搭到自己左肋的一处位置,用力按下。受到挤压的位置立刻开始凹陷泛红,转眼间便有开始扩散的趋势。

  “看到了没?……这里曾经被人用弩箭射穿过,很早以前留下的旧伤,稍微用力压上一会儿里面就会开始渗血,还挺疼的。”

  展示过后,夜兰的指尖亮起点点青色的光芒,皮肤上的血色立刻开始变得浅淡,很快消失不见。作为象征生命与治愈的水元素力神之眼持有者,夜兰也掌握着一些基本的治愈手段。只是简单的出血,她自己基本还是可以应付,更深层次的伤害她是没办法依靠自身来完全恢复的。

  “这种没能彻底治愈但又不太碍事的旧伤我身上其实还有几处,会影响到行动和性命的内伤都能通过元素力暂时稳住,事后再找个好郎中也能治的差不多,表面上看着美好的身体,其实有些时候还蛮脆弱的。”

  “这些伤连郎中都没法治好吗?”

  “倒也不是,都是我自己故意留下的,当做时刻对自己的提醒,提醒自己不能大意……但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样的旧伤还是会不断增加。”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武沛功夫那么强,商华足够精明,文渊脑子也特别好使,我……好歹算跑得快,你安安心心的待在茶室安排我们去做事就行,为什么非得亲自上场?还非得用那么……”

  “因为只有我有神之眼。”

  夜兰打断了林逸的疑问,看向他的目光中又透出几分伤感。

  “如你所说,武沛、商华、文渊都各有所长,但他们都不成熟,能力也有所局限。在面对魔神与国家级别的恶意和谋划时,仅有一技之长的凡人实在太渺小了,对于神之眼拥有者能捱过去的伤病,放在凡人身上恐怕都赶不上得到救治的时机。

  “但我和你们不同,拥有‘眼’的非凡者与普通人之间存在太多差距,那通常不是单纯某一方面能力突出可以弥补的。只有你拿到神之眼时,才有资格成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无眼之人贸然加入战局很可能只会沦为炮灰,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更何况这世上还有太多连持眼之人都难以跨过的困境——比如直面神明的威能,又比如陷入深渊之中。若非有幸曾与几位能者和仙人作伴,我只怕早在某次探索中陷入层岩巨渊。像你这样的凡人面对那般困境,便有千万之数,只怕也填不满那深不见底的空洞。

  “不要以为我是在有意夸张——更早时也有一群有志之士陪我一起踏入阴影,也有带我入行经验丰富的导师……我也曾经天真的认为以我当时的能力便足以应付一切,但我显然犯了错。

  “我的同伴们一个接一个的悄无声息的消失,我的导师当着我的面被贼人推入深渊,愿意帮助我的人险些丧命、最终也落得个残废的下场。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弱小时,我却已经再也听不见任何身边人的声音了。

  “战友、自尊、清白、骄傲,全被我丢的一干二净,都没有了。我险些因此自暴自弃,但这颗神之眼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道理——若非是被神明垂青的幸运儿,就连直面诡秘的资格都没有,必然会在探索黑暗的路上遭遇不测,死无葬身之地……”

  夜兰的自述声突然停止,她看到林逸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那颗她曾经因一时兴起丢给他的“神之眼”,这颗原属于林当家的风神之眼如今仍然只是颗灰暗的石头,并未亮起。

  本就是无心之举,夜兰也并未过多期待,反而是有些庆幸的笑了笑,态度变得更加坚定。

  “没错……我不能接受一个普通人的感情,不能让你站在我的身边,那只会让你白白赔上性命。”

  “没关系!烂命一条值得了几个钱!?”

  “说得轻巧,你现在眼里就放的下我,不在乎你最爱的母亲了?”

  夜兰冰冷的质疑立刻噎住了林逸不走脑子的暴言,但态度又立刻软化下来。

  “林逸,你是个普通人,刨除掉你那些或许不太光彩的行为,你的内心和观念都非常正直,本就不应和我这种人产生交集——我没办法就这么舍弃掉‘兰香’的身份,是我的临时起意把你带进了这个坑里,对不起。”

  披起敞开的霞帔,夜兰转了个身,不再面对错愕的林逸。

  “明天……后天吧,你去找一趟楚仪,以你的能力当一个信使肯定绰绰有余,我会托关系帮你把档案转到八门那边,让他们帮你分配些好点的差事,从今往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把我的事……忘记恐怕不太现实,就彻彻底底埋在心里,别说出去,我可不想去灭你的口。找个好媳妇,早点成家吧。哎,也不知道谁家姑娘吃得消你那根玩意儿……”

  话越往后说,夜兰越是觉得心中发痛,为了转移话题,只好故意闭上眼开上几句玩笑。

  只是她才阖上眼皮,脑中却开始转起这段过往的点滴。不过一年的时间,却大多颇是惬意快活。

  背后的林逸又哆嗦着唤了她几声,夜兰均不做理会。他上前几步,本打算探出手去抓夜兰的肩,却在中途被水线挡下,再也无法向前。

  林逸开始歇斯底里的吼叫,双手拼命的四面探出,却都被水线编出的密网拦住。夜兰就这样听着背后青年拼命挣扎,一声不吭。

  大致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林逸的嘶吼终于开始减弱,水线上传来的反馈也逐渐衰竭。又过了好一会儿,夜兰的背后终于陷入了沉寂。

  这份寂静又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屋外雨停,薄云散开,晨辉射入屋内时,沉重的踏步声才缓缓响起,一点一点离夜兰远去。

  夜兰两眼微睁,心中默算着步数。

  内房与大门的距离并不算远,再过三步,林逸大概就会走出门了。

  夜兰绝不会像那些狗血作品的悲情女角一样,在男人临走的时候突然反悔,哭着转过身去拦住对方。

  她只是在为这段经历倒数最后的时刻。

  还有两步。

  ………………

  …………

  ……

  林逸的脚步声停在了只剩两步出门的点上。

  夜兰以为自己估算错了门厅的距离或是林逸的步幅,一时并未做声。可她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木门推开发出的声音,反倒是听到了一些纸质物品的摩擦声,不免有些疑惑的转头望去。

  可就这一眼,夜兰翠绿的瞳孔便乍然缩小到了极限!

  那袋从关清和王平坎手中得来的不明催情药正被林逸攥在手中高高举起,袋口朝下,药片与粉末正一股脑的滚入林逸口中!

  “给我住手!”

  夜兰惊叫出声,忙不迭的撤去水线,猛冲向林逸身边。她顾不上去想这些药片不知是怎么就到了林逸手里,也根本没空去考虑这些药作为情报证据的重要性。此前她粗略数过袋中的药片合计起来至少也有二三十片,按照关清的说法,单就他手里那种药吃多了都可能会致人死地,加上王平坎这种效果更强的一起大量服用,十有八九要让林逸当场毙命!

  两丈的距离眨眼间便缩短为零,夜兰一把抓住了林逸高举的右臂,再向他手中的纸袋看去,里面已然空无一物。

  “你这混蛋不想活了吗!?这东西是能随便吃的!?”

  就连夜兰自己都无法意识到此时的她有多么慌张,空着的右手立刻蜷指向林逸喉咙中抠了过去,同时指尖处汇聚起了水元素力,打算模仿自己护宫水膜的手段把林逸的食道和胃部整个套住,避免药片被快速吸收。

  可要命的是,她的手指才刚刚探进林逸口中,指尖的水元素力又突然毫无预兆的暴走,不但在林逸的口腔里划出了好几个口子,就连自己的手指也没能幸免,指甲险些被切下来。

  夜兰暗骂一声,这该死的元素力今天不知怎的都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可她的动作仍未停止,哪怕是逼林逸呕吐,也得让他把这些药给吐出来!

  但食指才碰到林逸的舌根,夜兰的右手腕猛的一疼,动作也被强行停止。

  林逸右臂仍然高举,左手紧紧握住夜兰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手从自己嘴中拽出。

  “林……林逸!你给我放开,你!……”

  夜兰拼命的拉扯右手,却感觉右手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无法动弹。一向不以力量见长的林逸此时活像是怪诞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大力金刚,身体就这样在满脸惊惧的夜兰面前开始产生剧变。他全身的肌肉都开始逐渐隆起,原本和夜兰差不多高的个子也开始缓缓膨胀,噼啪作响的同时身高竟生生涨到了将近九尺,抓住夜兰手腕处的力量逐渐增强,甚至隐隐有超过武沛的程度。

  这下麻烦大了,夜兰内心开始逐渐变得绝望。

  一般来讲,若是寻常人做出这种事,下场要么是断臂,要么是没命,就算对方体格是可以碾压夜兰的壮汉,但只要还是人类,关节和颈部永远都是要害,她总有十足的把握让僭越者受到严苛的惩处。可偏偏抓住她的是刚刚还在和她倾诉衷肠的林逸,加上内心对他的愧疚和不舍,夜兰竟怎么都狠不下心来动杀手,任凭对方反抓住自己的另一条胳膊,就这样被直接提着悬空。

  林逸身体的变化很快便迎来了终点,值得庆幸的是他终究是没有因为药物而变成非人的怪物,只是体型变得异常壮硕,和平时那个清瘦的青年判若两人。原本秀气的面庞因为身体膨胀也变得有些狰狞,浅红的眼珠里浸透了疯狂与偏执。

  “咕,你、你先……”

  夜兰不知道催情的药物怎么会让林逸产生这样的剧变,万幸这药看起来并不会当场要了他的命。当务之急肯定是先安抚住对方的情绪,让他先冷静下来再做打算。可林逸根本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抬手用力一甩,夜兰就像稻草捆一样飞了出去,直直摔回床上。

  好在床铺足够柔软,夜兰并没有因此受伤,还借助着反作用力立刻调整姿态,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可她才刚刚站定,右脸又被瞬间欺近身前的林逸狠狠抽了一下,直扇得她眼冒金星,踉跄着重新摔倒在床上。

  侧扶着身缓了片刻,接连遭受打击的夜兰不免有些恼羞成怒,没办法继续维持平时淡然的姿态。

  “你这小子,真当我舍不得伤你是吧!”

  夜兰满脸怒意的坐起身来,却一头撞上了根异常坚硬的东西,眼前两坨快有她拳头大的事物更是让她猛的愣住,眼神顺着那两团圆滚滚带着褶皱的东西逐渐上移,又顺着贴在她脸侧的那物什根处一点点划向眼眶外侧,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

  林逸一身的衣物因为无法支撑膨胀的肉身,几乎全都被撑破成了碎布,他那根本就宏伟的肉茎此时正暴露在外,大喇喇的横在夜兰脸旁。方才给她抽得七荤八素的便是这根暴涨至一尺余长的凶残巨根,柱身上条条青筋乍现,龟头硕如鹅卵,整根阴茎像根擀面杖一样中间涨粗两头稍窄,但最细的地方看上去都几乎有夜兰手腕粗细,被这坚硬似铁的巨物抽上一记,换做常人只怕是都会直接昏倒,也就是神之眼的拥有者体质较好,才仅仅是失神片刻。

  “……………………”

  夜兰的视线怎么都没办法从这根庞然大物上挪开,口中津液早已干涸,喉咙却仍在反复不停的重复着吞咽的动作。方才酝酿的怒意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情欲与冲动,不自然的绯红开始布满脸庞,双手夹在大腿根处,肥臀下的床铺眨眼间已经洇湿了一片。她非常清楚现在根本不是纵情的时候,大量吞服药物的林逸或许现在看似状况还不算糟,之后则根本无法预料,但那小臂一样粗壮的肉根却像有魔力一般,让夜兰根本无法深思情爱之外的杂事,折腾了一晚上的疲累身体也再度焕发出异样的活力,怂恿着她去讨好对方。

  “你不就是因为欲求不满才出去找别的男人吗?那现在你的身份还是‘兰香’对吧?”

  林逸的声音似乎并未因随着身体一同产生异变,仍然保留着原本的腔调,只是其中的情绪和意志都和之前大相径庭。

  夜兰轻抬双眸,对上林逸的目光。青年的目光看似已回归平静,理智的外壳下却仍能察觉到内核中的挣扎,其中传达出的信息让夜兰有些似曾相识。

  对了,有点像他那次喝酒之后强上我的感觉,但现在……

  想被霸王硬上弓的愿望倒确实被实现了,只不过这个形式让夜兰有些出乎意料。

  夜兰只觉得心中一股异样的情绪瞬间变得庞大,而她的精神现在正全神贯注在那根仍时不时轻敲她脸颊的巨物上,当前的状况根本容不得她细想。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补上……先把你喂饱了,再说别的。”

  同样似曾相识的言语让夜兰稍许找回了思考能力——虽然眼前人已经变了个模样,但其内核仍旧是那个林逸,自己的立场还是不能动摇。

  就算要赶他走……也不急在这一时不是?

  夜兰用尽全力,挤出一个极具挑衅性的笑容。

  “傻小子……你试试?❤”

  林逸眉头微挑,双手抓住夜兰下身的裙袜,呲拉一声撕扯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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