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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极凶女犯伏法执行记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5480 ℃

“喂喂,快点起床了,懒鬼!”冬日的清晨,天还没亮,大概六点不到,外面的人就已经粗暴地拍打着铁门。而我其实早就已经醒来,毕竟今天是我人生的终焉,面对着生与死的分界线,谁又能安然入睡呢?

2050年,随着与日俱增的未成年人暴力犯罪,民众对于《未成年保护法》愈发地不满,抗议、游行、示威愈演愈烈。最后,不知道是哪位小天才的提议,将对应条款的解释,修改为“对于极凶的未成年犯人,待到其年满18周岁之后再执行”。虽然这解释完全牛头不对马嘴,但在各方利益的默许下,竟然一路绿灯直接通过了。经过数年的演变,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流程:少年犯法庭审理后认定是“极凶未成年犯”并判处死刑后,待到其年满18周岁的那年12月31日,将其执行死刑,取除旧迎新的寓意。其中少数形容姣好的女犯人,会被押解到帝都,公审,然后公开处刑(之前似乎也会有男犯人,但是大部分人对观看男犯人处刑没什么兴趣,所以就慢慢变得只有女犯人了),之后将遗体做成标本,放入展览馆陈列,以期震慑犯罪。但是近年来,似乎名为“极凶女犯处刑”观光业都发展起来了,许多人都趁着这一天来到帝都一饱眼福。

而我,就是这样一名“极凶女犯”,今天,我的生命也和日历一起翻到了最后一页。

听到拍门声,我不敢懈怠,赶紧将脸贴在铁门的小窗上,大声喊着:“苏锦,到!苏锦,到!”

接着,门外几名看守就打开门,冲了进来,一瞬间,好几把枪抵在了我的脑袋上面,我双手抱着头,表示我不会抵抗。“苏锦,今天是最后一天,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也是对被害者的赎罪。明白了吗!”

“是!”我响亮的回答着。但这只是这些年坐牢形成的条件反射。即使到了今天,我也不会后悔我之前做过的事。我的罪名是故意杀人,高中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男生,我觉得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果然,我们成为了男女朋友。但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稍纵易逝的,不久之后,我就发现他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正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后来,我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了起来,对那个婊子,我恨透了她,所以我先剜去了她的阴部,然后掏出了她的子宫,再接着,割下了她的双乳,最后,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挖出了她的心脏。我现在都还记得她当时苦苦哀求我的样子,以及她挨刀之后响彻整个世界的惨叫。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接着,我必须要惩罚他。于是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这就叫没收作案工具。他当时疼得哇哇叫,我于心不忍,于是将准备好的毒药喂给了他,没过几十秒,他就一命呜呼,从成为太监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就在我还在回忆往事的时候,看守已经将我提了出来。我戴着口球,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地在地上爬行。一个看守在前面牵着我脖子上项圈的绳子,一个则在后面用木板拍着我的屁股,不停地催促我:“走快点!走快点!”还有一个则跟在我身旁,拿着我的犯由板,同时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这倒不是看守们的恶趣味,玩什么母狗play,只是对我们这些“极凶犯”的例行处理罢了。

“苏锦,犯故意杀人罪,手段极其残忍,性质极其卑劣,社会危害性极大。认定为‘极凶犯’,依法判处死刑,剥夺人权终生。”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法官敲下了法槌。不仅预示着我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也预示着我已丧失所有人权。是的,是所有的人权。我们这些人,在法律上有一个术语来称呼我们,叫“类人”。他们认为我们空有一副人类的皮囊,但道德品质过于败坏,和动物没什么区别。因此,我不仅不可能再上诉,而且在监狱里,被看守和其他轻刑犯欺负时,也只能默默忍受,毕竟没人会在乎一个“类人”是不是被人欺负,甚至觉得这是我的报应。因此,除了刚刚宣判那一会,我由于心高气傲加上判了死刑心里不平衡,所以没少吃苦头。这之后,便变得对这些人无比顺从。而这些看守和犯人,内心其实都无比迷信,他们知道我迟早要受刑的,怕我死后变成厉鬼向他们报复,所以在我听话之后反而也没多少人招惹我了。

由于被剥夺了人权,我被要求只能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地前行,就像一个动物一样。幸而监区始终通过空调维持在常温,所以还不至于在大冬天因为裸体而冻死。一开始我还觉得挺羞耻的,但时间长了就无所谓了,都不被当成人看了,还保留人类的羞耻感有什么用呢?

在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同时,我已经被带到了监区的报告厅,公审大会将在这里举行。在我的前面,已有五个女“类人”跪着了,她们低着头,面无表情,脖子上套着大大的犯由板:木板上面用黑字写着她们的名字和XXXX犯,其中名字还用血红色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比如我的犯由板写的就是:苏锦、故意杀人犯。我被带到了她们的右边,看守一摁,我就跪了下来,然后一边的看守便将我的犯由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由于这麻绳勒得我实在不舒服,我晃了晃身子,旁边的看守马上一木板打在我的背上,“老实点!”这之后,我就不敢有任何动弹了。

这之后,又有两名女“类人”被押解了过来,我们八个就这么低头跪着,也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面对死亡的倒数,我紧张得汗出如浆。等七点整的报时响起后,陆陆续续有人来到报告厅的观众席坐下。没过多久,就把整个报告厅坐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外面走廊都站满了人。虽然我不清楚这个报告厅具体能容纳多少人,但印象中还是非常宽敞的,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愿意欣赏我们的死亡吗?其中正中间视线最好的地方架起了录像机,看来是准备把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旁边的看守也在窃窃私语:“今年有八个吗?总感觉越来越多了。真是越震慑犯罪,越多人犯罪呢。”“你可别说,今年的观众也是特别多,我都怕发生什么意外。”

终于,八点整的钟声敲响,也宣告着这场公审大会正式开始。从我的左边开始,这么算起来我应该是第六个,看守打开各个“类人”的口球,每个人便开始讲述着自己的犯罪经历。讲着讲着,台下激愤的群众就会把臭鸡蛋、烂番茄、烂菜叶啥的朝我们扔来。看守也不会制止,对他们来说这也是我们的惩罚。幸亏我们之前都在各自的监区排练过很多次了,所以都能顺利地讲完整个故事。

我百无聊赖地听着她们的故事,一方面毕竟大家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自然也想了解一下她们的光辉事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总比面对台下观众的指点和唾骂,要好很多吧。

大概凭着记忆把这些都记录了下来,不过很多也都是轰动一时的大案,所以听着听着也就记起了相关的报道。

韩霜:由于对父亲再婚怀恨在心,又和继母和弟弟关系相处很差,于是下毒毒死了全家。

叶梓语:为了暴富,伙同他人,色诱并绑架了一名外籍男子,拿到赎金后撕票。

罗莹:与男朋友分手后心怀不满,没有驾照的前提下开车在路上撞行人,致多人死亡,还撞伤了一个拦停她的警察。

程雅欣、程雅怡姐妹:姐姐初中辍学后去发廊打工,摸到贩毒的门路,然后拉上高中的妹妹下水,把毒品卖到了高中学校里。

我:之前说过了。

龙芸菁:父亲是黑社会老大,从小作为接班人培养,后来父亲被抓判了死刑,在父亲手下的怂恿下劫狱,造成了人员伤亡。

季枫:父母是军工企业高管,被外国情报机构收买,窃取机密情报,导致一场战争差点失败。

只能说姐妹们个个都是人才了。

我们一个接一个的讲着,末尾总不忘加上一些“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之类的话。当然,我觉得她们跟我一样,也不会诚心悔过的,只能说是剧情需要吧。

等我们都讲完,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看守便拉着我们项圈上的绳子,让我们爬到了旁边一个小房间,把我们拷在了椅子上,他们便交替换班去吃饭了。至于我们,其实从昨天开始,我们就已经断水断食了,毕竟我们都是活死人了,也没必要浪费国家的粮食了。而且据说,这样死的时候不至于屎尿齐发,至少体面一点。由于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死亡来临的恐怖中,所以很多时候我甚至都忘记了渴和饿。

等到一点半的时候,他们都吃完饭了,便带我们来到了浴室。首先往我们的屁眼里面注入了大量灌肠液,这一下,就让我觉得肚子很涨很难受。接着,他们拍了拍我的肚子,由于之前训练过,他们一拍,我就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排了出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直到我排出来的是清水为止。然后他们便开始拿喷头冲洗我的身体,把我身体的污渍和刚刚被扔的鸡蛋番茄菜叶啥的,通通洗了个干干净净。我身上的腋毛阴毛啥的也被他们剃得精光,据说是为了到时候展览的时候好看。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快三点了吧,他们便又拉着我们,让我们爬回报告厅。这大概也就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段路程了吧。一想到这,我爬行的速度就不由得慢了下来。后面的看守不耐烦地用木板拍打着我的屁股:“快点!快点!”在她眼中我已经和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所以只想快点完成工作。这种木板其实并不会留下什么伤痕,毕竟马上要成为标本了,身上还带着伤会很难看。但是我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他一打我屁股,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虽然我无暇看其他‘类人’,但我猜她们也都是跟我一样吧,因为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木板拍打屁股的声音。甚至还有看守的嘲笑声:“这些家伙,死到临头终于知道害怕了吗?

我们终于回到了报告厅,时间是三点半不到的样子。观众似乎比上午还要更多了,很多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有人不停地起哄着:“杀了她们!杀了她们!杀了她们……”录像机也仍在拍摄之中。台上多了八台绞刑架,正是送我们下地狱的机器。我们被要求跪在绞刑架前面,重新套上了犯由板,垂下了头,然后他们分别拍了照片,之后我们便静静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三点五十分的时候,看守命令我们站了起来,这也是我被剥夺人权之后,少有的能像“人类”一样站立的时刻。接着摘下我的犯由板和项圈,将犯由板放到了一边,用手抓起我的脸,拨开我的头发,验明我的正身。然后几名看守将我推到了绞刑架的正下方,将绞索套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没有询问我们的遗言,也没有神父在旁救赎我们的灵魂。原因也很简单:我们早就没有人权了。

随着四点准时钟响,三名执行官几乎同时地用力按下了按钮。之所以一定要四点开始,据说是“四”和“死”谐音,所以四点也最适合处决人。

绞刑架上的机器发出了响声,连同我的身体将绳子往上提。为了惩罚我们这些“极恶”罪犯,国内通行的是这种慢绞,一般犯人得数分钟之后才会窒息而亡。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喉咙被勒得仿佛要被切断了,大脑因为缺氧而胀痛。我的双脚拼命地扑腾着,想要重新回到那让我感到安心的地面。我的身体扭动着,嘴巴长得大大的,虽然知道是徒劳,但我还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让我呼吸到一丁点氧气。我听到周围也都是各种各样剧烈的动静,看来其他“类人”的感受也都与我相同吧。

渐渐地,周围的动静越来越轻了,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这时候我又想起了他,他的一颦一笑,以及最后悲惨的死状,仿佛在嘲笑着我:接着下来就轮到你了。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不,不行啊……但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嘶——”,金黄的尿液飞流而下,我的意识也随之彻底崩坏。

2050年12月31日4点,对韩霜等八名“极凶女犯”执行了绞刑。执行半小时后,八名女犯的尸体被从绞刑架上取下,并拍照记录。尸体进行了清洗之后,由专业的技师制作成了标本,陈列于展览馆中,同时展览的还有当时的犯由板、和女犯们生前遗留的一些物品,以及当时的录像记录和照片。与此几乎同时,展览馆中数具五年前执行的“极凶女犯”的尸体也被取下以腾出位置,但具体去向尚不明确。有小道消息称:这些尸体成为了某位富豪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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