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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你·下,3

小说:一切为你 2025-08-25 23:03 5hhhhh 6180 ℃

“也不是不信任亲爱的你啦,只是以防万一,对吧?万一..”

说罢她便掏出钥匙替我打开了门,眼前出现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玄关。

似乎是听见了声音,母亲她从玄关旁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她依然穿着昨天晚上我离开时的睡衣,一只脚穿了袜子但是另一只脚却还是光着的,先前端庄华丽的发型也变成了现在有些凌乱的马尾辫,此时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如同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不..她现在就是小孩子。

“我回来了”

我微笑地看着她,在对上视线的瞬间她的脸上便露出毫不掩饰的兴奋笑容。

随后她快速便跑过来毫不犹豫地将我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拥入自己怀里。

“嘿嘿,工作..顺利吗?”

虽然身上的淤青之类的伤口也被刺激的有些生疼,但是感受到熟悉的香味与触感我不禁有些放松,我确实很想就这样继续下去,但是意识到石原千鹤还在身后,我还是连忙开口说道。

“很顺利哦,所以快放我下来啦”

但是她却很倔强地将我抱得更紧了,察觉到身后石原千鹤那越来越刺人的目光,我无奈的开口。

“如果再不听话的话,今天可就不能看动画片了哦”

听见这句话,母亲微微一愣,有些不服气地将我放回到轮椅上,小声喃喃道

“欺负人..”

“好了,别忘记晚上还有工作哦,连君”

石原千鹤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她转身的前一刻我看见了她的眼睛,她眼中的眼神没有丝毫隐藏自己厌恶的意思,那眼神就仿佛是要将母亲她撕碎一般,让我心头有些发紧。

框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这时玄关旁忽然露出一个小脑袋,有些怯怯的声音响起。

“家主她..走了吗?”

“出来吧,阿月,她已经走了”

听见这话一位穿着女仆装的少女畏畏缩缩地从玄关旁边走出,金色的卷发配合她娇小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年龄尚浅,但是实际上她早已成年且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四年有余。

她是在两个月前被派来照顾母亲与那个孩子的,而此前这件事情一直都由铃来负责,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我主动请求石原千鹤调走了铃。

“啊,夫人..您又不好好穿鞋”

阿月有些无奈地说道

“哼!”

“算了,随她去吧。”

母亲来到我的身后笑眯眯地将我向室内推去,阿月也跟在了身后。

自从我被警察救出来后,母亲便一直是这幅模样,听石原千鹤说我被藤野亚纪抓走的那几天里,母亲她老是一边哭泣一边跑出去到这个城市里到处转,希望能找到我,就如同被长辈抛弃的孩子一般,几乎谁来都拦不住,直到我被救回来后才稍微地安静下来。

医生说是因为惊醒过度加上无法接受现实所出现的精神障碍,所幸医生还告诉我只要配合治疗好好吃药就还有很大的治愈可能性。

而那段时间我为毒瘾所困也难以抽出手来照顾母亲,最后就只能拜托给石原千鹤,而石原千鹤她也很大方的就同意了。

在那之后我因为双腿残疾,所以照顾母亲的事情我便长期拜托给了石原千鹤。

但是与此同时拜托她的代价也很大..

“小琳睡着了吗?”

原本干净整洁客厅里堆满了玩具,虽然确实为这房间氛围里添了几分童趣,但是同时却也让整个房间显得愈加杂乱不堪。

我看着房间里安静的婴儿床便朝着阿月问道

“嗯,才刚刚睡着不久哦”

我来到婴儿车床轻轻抚摸了一下浅上琳那带着婴儿肥的柔软脸颊,她的发色是与我相似的灰白色,但是她的眼睛却是与她的母亲别无二致的翠绿色,我曾经相当厌恶甚至是恐惧这个瞳色,但是现在我却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

这时一双纤细的手伸过来抱起了小琳,被抱起来的小琳并没有如同别的孩子一般慌张哭泣,只是睁她那翠绿色的大眼睛有些疑惑地望着将她抱起来的浅上美咲。

很幸运,她是个懂事的孩子。

母亲她在得了精神障碍之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做的很粗糙,但是唯有在对待小琳时她的态度会忽然变得比谁都细腻。

兴许是本能,也兴许是因为不知为何她在两个月前第一次见到这孩子的那一刻,她就认定这是自己与我的孩子,尽管我与母亲并没有过那方面的瓜葛。

看着正在一边傻笑一边蹭小琳脸的母亲,我有些恍惚了。

自从那件事后我便变得有些拿捏不清楚自己与母亲的关系,我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母亲,明明在那几日里我的幻觉中与我亲热的一直都是她,有的时候我真的会认为小琳实际上就是我与她的孩子,而与狱中的藤野亚纪没有半分瓜葛。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毫无疑问这就是两个月前藤野亚纪在狱中为我产下的孩子。

其实在这孩子出生几个月前我便从石原千鹤嘴里知道了关于她的消息,石原千鹤告诉过我,我有权利不承认这个孩子。

但是到最后我却没有这样,我甚至还如同魔怔一般去不顾一切地请求石原千鹤去帮助藤野亚纪争取缓刑,在用金钱获得了受害者家属的原谅之后,我选择了帮助藤野亚纪上诉。

在重审法庭上石原千鹤雇佣的高级律师通过藤野亚纪未成年孕妇这个极为特殊身份再加上受害人家属的原谅这两点大做文章,最后藤野亚纪原本十八年的刑期被奇迹般的缩短为四年,甚至还被换到了舒适的特制单人牢房养胎。

但是石原千鹤的帮助也并不是免费的,最终我为其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实际上在两个月前我真正见到那孩子的前一刻,我还都不确定我所做事情的正确性,只是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中不断地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后悔。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被石原千鹤抱在怀里,很幸运,两个当时的瘾君子所结合生下的孩子却是十分健康。

她很丑,所有的新生儿都很丑,但是当她用她那小小的手抓住我的手指,当她发出那小小的咿呀学语声,当我抚摸起她那光滑的脸蛋。

最终,那天我抱着她哭的难以自制。

想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想要就这样看着她长大

想要看见她幸福的笑容

我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为人父母的感觉,同时也更加地理解了自己的母亲。

是的,我没有后悔。

“主人?”

“嗯?怎么了?”

听见阿月疑惑的声音我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您笑得很幸福哦”

阿月歪过头笑着对我说

“这样吗..”

“嗯嗯,果然比起平常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笑着的主人更加好看”

“嗯..”

这样吗?

看着眼前被母亲逗得咯咯大笑的小琳,我的心中感受到一股柔软的暖流。

也是,任谁看见这种画面都会感到幸福才对。

为了守护这份幸福,我愿意付出一切。

正是因为小琳的事情所以我才请求石原千鹤将铃换走,毕竟当铃在知道这孩子的母亲就是杀死自己妹妹的凶手时,她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

虽然于公于私铃的工作都完成的非常漂亮,但是我却不敢保证她不会对小琳不利,阿月的工作能力虽然比起铃略逊几分,但是至少由她来照顾小琳的话,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度日。

“走吧,看电视时间到了”

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去见她的原因,今天的我似乎有些过于多愁善感了,回忆起了不少以前的事情。

“嗯!”

阿月推着我转了个身朝着客厅走去,母亲也抱着小琳跟在我的身后。

随后又是稀松平常的日常时光,尽管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石原千鹤所监视,就如同被无数的铁链紧锁住一般,但是这也并不影响这是我一天中最为期待也是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甚至说现在的我就是为此而活也不过分。

与母亲和小琳一起看动画,看着她们二人无忧无虑的笑容,并且为此幸福着。

品尝阿月为我们准备的晚餐,感受着她那日益精进的厨艺,并且为此欣慰着。

感受着陪伴小琳时充溢的满足感,体会初为人父时的彷徨,并且为此感动着..

直至夜幕再次渐渐蚕食夕阳,我的心情也随着那如血一般的残阳渐渐下沉,直至变得再无任何光彩。

母亲抱着酣睡中小琳轻柔地将她放进婴儿床中,随后自己则是钻进了旁边床上的被窝之中。

“连..念,故事”

母亲看向我的眼睛中的那抹赤色变得纯洁且天真,也许也是跟随她的心态而变化,往日眼中那丝丝的知性与曾经让我抵触的控制欲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信任与依赖。

我无奈的笑了笑从床头柜旁随手拿起一本儿童故事集给她缓缓地念了起来,偶尔会也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两句故事中的内容,渐渐的母亲不再问问题,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我也就这样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故事书,就这样安静地看着母亲她的脸发呆,就如同一个仪式一般,在与她在一起的一天里这就是最后一步。

只要母亲好起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看着母亲的脸,不知为何我的鼻尖有些发酸,我又何尝不想紧紧抱住母亲,将我这段时间一切的委屈与悲苦全然倾诉于她,尽情的哭泣,尽情的发泄。

但是我也明白,躲在这满屋子监控摄像头后的石原千鹤不会允许我这样做,被那家伙深埋与我脚踝处的东西不会允许我这样做,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掐着表默不作声的铃不会允许我这样做。

“少爷,到时间了”

铃简洁而快速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做声,只是任由铃将我推出房间,推向石原千鹤所在的豪宅。

我心里清楚,我又要出卖自己的灵魂了。

哈..这样说真窝囊..

铃将我推入了一个敞亮的房间中替我换上了一身整洁合身的西服,然后将我推到一面镜子前替我整理起发型与仪容。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我自己竟有些不认识这张脸,他看起来端庄清秀但是却并不显得玲珑,眼睛中没有一丝光芒,过白的肌肤让整张脸显得死气沉沉的,如同一具瓷人一般。

一个被人收藏于深柜之中的瓷人

端庄优雅,只是可悲

这是我吗?

算了,无所谓了

“今天晚上是有什么晚会吗?”

听见我的疑问铃的动作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但是却始终没有开口。

毕竟她也明白也许石原千鹤正盯这这里,正听着这里..

不过她这个举动还是让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了点底

今天也许会很难熬

结束仪容整理之后她直接将我向宅子的更深处推去,将我推到了石原千鹤卧室的门口。

那个嵌刻着华丽浮雕的木门看上去是那样雍贵,但是在我眼中它却如同是由岩浆与血肉交织而成的地狱门一样,似乎就连门把手上都堆满了不停蠕动的不知名怪虫。

今天是从这开始吗?

铃来到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然后缓缓推开了房门。

亮色的灯光从屋内慢慢照射了出来。

我眯了眯眼,适应了灯光后,我不由的睁大了些眼睛。

房间中的画面却与我想象中的画面相去甚远,一位穿着婚纱的金发丽人站在房间中央,纵使房间中的装潢再华丽,装修再精美,但是在她面前都只能沦为绿叶,她毫无疑问的就是这个房间的主角。

耀眼的金色长发整齐潵在洁白的婚纱上搭配得相得益彰,我不太明白她到底是化的浓妆还是淡妆,因为淡妆的典雅与浓妆的艳丽同时出现在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上而不冲突。

简直可是称得上是圣洁,就如同是从欧美油画中走出的圣女一般。

我承认,我的呼吸是肯定慢了半拍。

看见我后她朝着我这边微微一笑,随着她的笑容我的心跳猛跳了一下,仅仅是一个微笑就几乎让我卸下了所有防备。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我的跟前,那巨大的身高差让我必须要抬起头仰望她,她抬起她那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转过头开口说道。

“铃,你可以出去了”

但是听见这句话之后铃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转身离开,她有些不安地握着我的轮椅把手,我能感觉到她看我时那带着怜悯的眼神。

“家主..那个”

不同于平常自信且迅速的声音,现在铃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怯生生的,甚至其间还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出去”

也许是因为铃不利落的举动,石原千鹤的表情顿时变得阴沉如墨,她冰冷的声音伴随着上位者独有的气质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失,失礼了!”

铃颤抖了一下马上放开了轮椅的把手,有些狼狈地退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刚才的惊艳与恍惚在顷刻间便褪去,大门被关上的闷响与她那冰冷语气让我反应了过来,石原千鹤还是那个石原千鹤,并不会因为她穿的什么而发生改变。

石原千鹤小声地哼着婚礼进行曲绕到我身后将我向房间内推去,惊艳褪去之后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现在的处境。

这到底是哪一出啊..

平常正装的话一般是要带我出去参加酒会之类的活动,但是这次却完全不明白她想要干什么,她没穿礼服,而是婚纱..

是现在就想要跟我结婚吗?

不..不可能

虽然她多次向我提出过这个想法,但是毕竟我的年龄还没有达到,经管已经有夫妻之实,但是却并没有正式的名分。

她想要的是一场真正的盛世大婚,而不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也许是不太敢公开恋童吧,毕竟这个国家对这方面还是很敏感的。

但是即便如此她在酒会上的那些表现,就如同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一般大胆而赤裸,但是这些怪异且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在她的那些富人朋友看来却好像是相当的稀松平常。

反倒是显得在酒会上难堪且抵触的我才是不正常的人一般。

但是毫无疑问她确实是爱着我的,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与过去的母亲与藤野亚纪类似的东西。

只是她爱一个人的形式却与她们截然不同,如果说母亲的爱就如同是要将我与她彻彻底底的融为一体一般的话。

那么她的爱就是将我深嵌于她的身上,让我无处可逃的同时还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我的这幅丑态,向所有人展示我是她的所有物这个事实。

让人难堪..

那为什么她要换上婚纱?

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所谓的情趣的话,那还真是让人有些说不出话。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这时一阵失重感传来,我被她从轮椅上猛的甩到了一旁坚硬的地板上,浑身上下的淤青与伤口结结实实的与地板碰撞在一起,疼痛感让我在地上不自觉的蜷缩起了身体。

“亲爱的在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

听见她的话,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刚才她确实有向我搭过话,但是思考中的我却并未回复她,而这又毫无疑问的触碰了她的雷区。

“抱,抱歉!我只是..只是..噫!?”

石原千鹤面无表情地踩住了我伸在外面的右手,她那高跟鞋的根部比起一般高跟鞋似乎要来得更加尖锐一些,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我不禁叫出了声。

“只是怎样?”说着她微微地加大了踩踏的力道。

我赶紧思考起破局之法,但是浑身上下的疼痛似乎让我的思想变得更加迟钝了一些,结果就是一时之间我竟想不到有什么合适的甜言蜜语可以哄她开心,最终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

“只是..有些被你迷住了..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我只能单纯夸奖她的容貌,这一招在平常都很有效,而且这也不全是在撒谎就是..

听见这句话她露出了一个带着一丝歉意与兴奋的笑容抬起了踩我右手的高跟鞋,看见她这个表情我的心中不禁涌出了一丝丝安心感。

“很抱..啊!?”

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腹部传来的被子弹击中般的剧痛强行打断了我的思绪,心中刚刚升起一丝安心感被这阵剧痛驱散的无影无踪。

看见她微微抬起的腿我也就清楚了发生了什么,我的腹部被她重踹了一脚,我猜她踢中的肯定是我的胃部,一股股酸水在我的胃中翻涌沸腾着,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几乎快要吐出来。

浑身上下快要散架一般的疼痛感让我几乎爬不起来,虽然她平常也会对我使用暴力,但是今天下手却明显比先前要重不少,这时我才真正思考起她这么愤怒的原因。

如果平常的话没有回答她的话这种小事可能道个歉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今天却成了她借题发挥的题材,也许是因为我明天要去见她么..

“谢谢,亲爱的今天也很帅气哦”

“谢..谢”

我不敢再怠慢她连忙回答道。

她见状俯下身用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直接将我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身体就这样被她强行地舒展开来,身上各处伤口都被拉扯着然后给予我第二次伤害。

我皱着眉头强行忍耐着痛楚,却全然不敢疼哼出声向她表达一丝不满。

就在我以为她要将我放回轮椅上时她忽然用力将我撞向墙壁然后死死掐住了我的脖颈。

后脑勺被猛地撞击在了墙上,我眼前的视野顿时变得模糊了起来,剧烈的痛苦与晕厥感涌了上来将我包裹起来。

但是我却只能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早晕过去,我明白,就算晕了过去这件事也不算结束,甚至还可能会触怒她,现在我只能尽力忍耐。

“抱歉..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些意识不清地向她重复着道歉的话,她手的力度被她控制成了一个能让我感觉到痛苦但是却还是能让我勉强说出些细如蚊蝇的话的地步。

明明穿着婚纱,但是却全然没有属于新娘的温柔与矜持,这样对待自己的新郎..想必在外人眼中显得很诡异吧..

“阿拉阿拉,亲爱的你是还没我们之间立场的关系吗?你的母亲,你的孩子,以及还在狱中的那家伙~只要我一个想法,她们嘛..就..”

说着她放开了掐住我脖颈的手,失去支撑的我跌落在了地上,想起刚才她说的话,我顾不得我身上的痛楚连忙坐起身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张了张嘴,却是如同喉头被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

“对,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最终,我能想到的还是只有道歉。

石原千鹤听了这话有些玩味转过身去走了两步的坐到了床上,随后她看向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有些玩味的说道

“过来,亲爱的”

我的位置距离她所在的床有几步的路程,如果按照往常的话只需要几步我就可以到达那里,但是现在必须要依靠轮椅才行,我缓缓地向着轮椅的方向爬了过去,但是这个时候石原千鹤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爬过来吧”

听见这话我微微一愣,即便过去她用各种方式对我做过很出格的事,但是到这种地步却还是第一次。

我愣在原地盯着地板犹豫着,仔细想了想过我拒绝她的后果,最后我还是只能选择低下头向着她所在的床边爬去。

压倒性的屈辱蔓延过我的全身上下,过去她再怎么百般刁难我,也姑且还是在将我当做是一个人,但是现在我卑微的四肢并用向她爬过去,而她只是坐在床上玩味的看着我。

就如同我们已经不再是对等的人了..我的这幅姿态就如同一条狗一般,而她就是我的主人。

实际上如果不是她..我的这条腿或许..

半年前,就在我和她的关系还不错的时候,我无意间瞥见她手机里的录音,那些录音非常多而且每一条都不长不短是二十四个小时,抱着好奇心,我点开了其中一条。

随后我便明白了一切。

我脚踝里的异物感根本不是什么她嘴里的错觉,而是一个带有GPS功能的窃听器,抱着最后的幻想我向她提起了这件事,而她则是很直接的承认了。

窃听器就是她要求医生放进去的,甚至我的腿在当时事实上是有康复可能性的,而她却擅自替我做了决定,全然断绝了这个可能性。

为此我与她大吵了一架,而她也直接跟我摊牌了,她以我的母亲为要挟强行将我留了下来,然后逼迫着我慢慢地发展成了这个关系。

如果不是她,兴许我可以恢复健全的身体,不用带着这样残缺的身体如同狗一般在地上爬行。

“好了,就在那停下吧”

我来到她身前后她挥了挥手让我停了下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淡淡开口道

“我得重新教一下亲爱的你道歉的态度呢..你还记得你之前拜托我替那家伙上诉时做的事吗?再做一次吧”

我愣了愣回想起那件事,不禁有些踌躇。

“那个..能不能”

“亲爱的是不愿意做吗?唉..那就难办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不如把美咲的药停了怎么样?还是..直接将你和她两赶出去怎么样?”

听见后半句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她知道我绝对不能接受这件事,我急忙开口说道

“不!等..我做就是了..”

说罢我慢慢将我的头向下压,朝着她跪叩了下去。

尽管屈辱,但是比起她说的事情这还算好了。

如果我和她们真的被赶出去了该怎么办?我完全没有能养活她们两的能力,别提母亲的病所需要的高昂医药费就连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

我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贱命一条罢了,但是只有她两,我绝对..

为了自己那并不值钱的面子去得罪她,从而让母亲与小琳受苦,除非有一天我真的因为承受不住而陷入了疯狂,否则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这时我的头顶忽然传来一个硬物的压感已及它带来的冰凉触感,她轻轻的踩在了我的头上。

彻彻底底的侮辱与完完全全的支配。

事实上在之前那次我这样求她时她马上就将我扶了起来,而这次她却更进一步踩住了我的头。

暗绿色蠕动着的屈辱感打碎了我的最后一丝幻想,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永远不会是,只要我还呆在她身边一天,这种扭曲让人生厌的关系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一滴眼泪从我眼中滚了出来融入了地毯里,意识到自己又哭了,我马上抑制住自己停止了哭泣没有让第二滴眼泪流下。

眼泪是无用的,过去我在她面前哭泣的时候她还会因为多多少少还顾忌我的感受而停止手上的动作,但是现在她看见我哭泣只会更加开心的玩弄我。

“道歉呢?要说出来哦”

“对不起..我不该在您面前发呆”

“那么..你最爱的人是谁?”

听见这句话我微微的犹豫了一下,但是下一刻我还是说道

“当然是你啊,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啊..你知道的..除你之外再无他人,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听见这句话石原千鹤忽然笑了起来,那是一个很开心的笑,从笑声就可以听出来,同时伴随着一阵自己鼓的掌声。

“我也爱你哦~亲爱的,就这样一直依靠我吧~只要一直这样什么都不要去想,一切都会变得很轻松哦~”

事实上她知道我在说谎,我也知道她知道我在说谎,她也知道我知道她知道我在说谎。

但是我却依然在说谎,但是她却依然对这个谎言爱的无法自拔。

过去的我就如同所有对现实与未来抱有幻想的少年一般将“爱”这个字看得太过尊贵,太过可爱,而现在随着这个字在我嘴里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它身上神圣的光环逐渐褪去,其间的价值也变得越来越廉价。

过去面对藤野亚纪时即便是“我会一直爱你”这种谎言都愧于开口,但是如今这些鬼话却是开口就来。

明明过去甚至没有机会对自己最爱的女人说出一个“爱”字,而现如今为了生计却要在这个我生平最憎恨的女人面前将爱情拱手送上。

我有些无奈且自嘲的苦笑了几声。

她移开腿,将自己的裙摆撩起,光滑的私处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

“可是我还没有原谅亲爱的你哦~想要获得我的原谅,就要看亲爱的你的表现了~”

“嗯..”

我明白她是在邀请我,而这些事情我也早已熟练。

我缓缓向前爬去,在还有一段距离时石原千鹤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的腿夹住我的脖颈将我向前猛的一拉,我就这样直接来到了她双腿之间的位置,她随即将她那宽大的裙摆放了下来将我完全笼罩了起来,外部的亮光瞬间消失。

我能感受到的只剩她用以夹住我的双腿间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那微妙怪异但是却又说不上难闻的荷尔蒙气息。

“接下来该怎么做..亲爱的你是明白的吧?”

是啊..

我当然明白..

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不是吗?

至少不用再承受暴力不是吗?

我知道怎么让她开心不是吗?

也好..

也好..

——————————

那个胖子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走在前面,他动不动就会回头去向推着我的石原千鹤说些奉承的话。

即便石原千鹤只是皱着眉头偶尔爱答不理地附和两声,但是那个胖子依旧是孜孜不倦地讨好着石原千鹤。

“好了好了,石原小姐,她就在这间房间里了。”

他将我们带到一段有些阴森森的走廊里,我不由的提了提身上风衣的领子,这座城市深秋时的天气真的很冷,特别是在这种地方。

他来到其中一扇挂着牌子的铁门前插入钥匙将门打了开来,门内的灯光射到走廊上让走廊那阴森的氛围微微散去。

石原千鹤推着我进入门内,进门的第一刻我便看见了端坐在玻璃壁背面的藤野亚纪,她真的变了很多。

就比如她换了短发,就比如远超同龄人的成熟气质,就比如她身上黑白囚服与精致脸蛋带来的巨大反差。

但是即便变了这么多,我看见她的反应还是心中发毛。

不过当她看向我,当我对上她翠绿的眸子,当她向我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不知为何,我心中想起的那个人是小琳。

也许只是爱屋及乌,我心中那丝丝的发毛感居然褪去了,当我想起她在狱中与我一样艰难的戒掉了毒瘾,而且克服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孤独与痛苦坚持将小琳产下时,我甚至在心中再次对她升起了几缕好感。

不过思考间,石原千鹤就将我推到了藤野亚纪的面前,现在拦住我们的只有一栋带着铁栅栏的薄玻璃壁了,真的..又见面了。

当她的视线停留在了石原千鹤身上时,她的眼里出现了短暂的错愕,随后便只剩下纯粹的敌意。

而石原千鹤就如果感觉不到她带有敌意的目光一般一切如常。

“亲爱的?你不觉得这里面还挺暖和的吗?”

“啊..是啊..”

听见石原千鹤突如其来的不着边际的话,思考中的我随便敷衍了过去。

“接下来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外套我帮你带出去吧”

“嗯..啊”

就在我正准备脱下衣服交给她时我忽然回忆起了我为什么要在今天早上选择一件高领的风衣。

“等,等等,带出去就不用了吧,等会我热了自己脱下来放在轮椅上就行了。”

“亲.爱.的”

说着她凑到了我的耳边

“这不是在请求你”

明明前半句几乎是甜的让人发腻,但是后半句却用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冰冷腔调说出,说完她便又站了起来恢复了原样。

听见这句话,我明白了我拒绝的后果,是啊..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我的小心思呢?

我僵硬的脱下风衣,露出我短袖下脖子与锁骨处满满的嫣红吻痕,以及被镶嵌在小臂上的爪痕与牙印,那是她昨天为我留下的礼物。

我将风衣递给她,她接过风衣随便摸了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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