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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与阿乌拉面对面的是少女菲伦……那可真有一场调教的好戏看了,1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8-25 23:03 5hhhhh 8070 ℃

  “呀,你就是那个芙莉莲的小跟班吧?”

  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从这狭小的街巷中响起。

  当天穹的乌云月光倾洒下来时,整个巷子中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夜色里,依稀映出了两个人形,以及众多侵蚀大地的魔族瘴气,于其中暗自潜伏的魔物简直数不胜数,引人生畏。

  高挑的那位是紫发澜澜的少女,一身宽松的黑袍裹在身上,却丝毫遮盖不住那娇躯之上迷人的曲线,足以令人想象到那布料之内丰腴而充满诱惑力的肉体,即便少女那冷艳的脸庞上刀割般的目光不时剐出,也丝毫止不住旁人想对其施以爱抚的欲望。

  “不准你直呼芙莉莲大人的名讳。”少女轻启粉唇,神色泠然。

  “哦?那我可以叫你小菲伦吗?”那个着装性感的魔族女人皱了皱眉,语气轻佻。

  她正是魔王直属的“七崩贤”之一,绰号“断头台阿乌拉”的大魔族。

  魔族素来是残忍暴戾的,而阿乌拉更是其中翘楚,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性,都会让她的同道和敌人们为之胆寒。然而她毕竟还是个性感的女人,无人可不为她那标志性的裸背和玉腿着迷,或许不少人在被她杀掉之前,也会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原本是冲着把芙莉莲杀掉的目的赶来的,却没想到正主没见到,倒是见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徒弟……既然如此,不如把她抓起来,当着那个精灵的面肆意凌辱,想必也能看到她脸上足够令人满意的表情吧?

  菲伦没有回应,而是拿起了法杖,准备给这位魔族小姐迎头一击。

  “真是个没有礼貌的孩子呢。”阿乌拉随即走上前一步,逼近菲伦的位置,“看来,我得替你那位师父好好管一管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那副天平来。稍一操作,顿时便有两股质量截然不同的灵魂被呈在了两个托盘上,天平顿时出现了倾斜。

  “不妙。”

  在看到那副天平的时候,菲伦原本没什么波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听说过这一位的名声,也知道这位用来压箱底的手段——服从的天平。

  双方的魔力量被可视化地安置在天平的两端,魔力弱的一方必须无条件听从魔力强的一方的任何命令。

  这事实上是一个很有风险的魔法,因为倘若对手魔力强过自己,纵然是阿乌拉这般身份的人也只能任人宰割。然而她显然没有担心这一点的必要,因为相比于眼前这位操持魔杖不足二十余载的少女,阿乌拉在魔力的积累可算作一位百岁老人,光是这漫长人生中所积攒的阅历,便足以将菲伦压垮。

  “咔。”

  天平朝着胜利的一方压倒性地倾斜,魔法生效。

  赢不了的。

  若是最开始的时候,菲伦或许还能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和阿乌拉拼命,但那个魔法才刚出,她便顿觉浑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走了。身体的每一处关节、肌肉,此时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所牢牢牵拉住,更可怕的是就连思想也被下了“绝对服从”的烙印,对于接下来阿乌拉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她都只能不折不扣去执行。

  即使是让她当即去死也是一样。

  一想到这儿,菲伦的脸上不由露出了难得的悲戚,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遗憾感。

  难道今天便是末路吗,明明还没来得及和芙莉莲大人……

  ……

  这一切,还得从那一天开始讲起。

  那是路过极北之地时所发生的一场变故,因为察觉到了城内有魔族的存在而出手,却因被卫兵们制伏而不得不作罢。结果,堂堂的千年魔法师,作为对魔族前来和谈的使者不敬的典型被关进了地牢内,身处绝境——若是当年的勇者辛美尔还活着,看见这一幕之后多半会忍不住会心一笑吧。

  芙莉莲自己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毕竟这世上能伤到她的人屈指可数。

  只不过……

  当菲伦和休塔尔克前去公馆地牢探监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全身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的芙莉莲,全身上下都戴着专门封印魔力的镣铐,纵然菲伦集中精力去感受,也无法从师父身上找到哪怕一丁点儿魔力的痕迹。说起来,芙莉莲本就是一位娇小可爱的精灵,只不过平时的她太过强大,让人一度忽视了她本就绝美的脸庞和身材。如今被全身拘束的精灵少女,到底还是只能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来,她那总是垂着的、好似天蓝宝石般的美目,极其难得地流露了一丝求救的卑微感。

  “那个,菲伦,菲伦小姐?您能帮我一把,把我放出来嘛?”

  芙莉莲态度放得极低,一边说话一边不时扭着柔弱的身子,用脸蛋试图去蹭铁栏之外的菲伦的手——当然不出所料地失败了。休塔尔克惊讶地瞪大了眼,菲伦倒是对此怀疑不已,心想着莫非又是芙莉莲大人在整活么……结果一低头看到了她脖子上戴着的项圈,看着上面印刻得密密麻麻的铭文,搞不好真的有封印魔力的功效。

  但,那可是芙莉莲大人啊,这个世上比芙莉莲还要强大的存在……菲伦根本就想象不出来。于是她用法杖敲了敲那枚项圈,狐疑道:“我说,这些镣铐真的关得住芙莉莲大人?”

  “真的真的,如果你不来帮我的话,我现在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哦。”

  话虽是这么说,芙莉莲的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意,看得菲伦当即便皱起眉头来了。她当然不会真觉得自己的这位师父愿意让人白白玩弄,于是也不惯着芙莉莲,直截了当地揭穿道:“您该不会是还乐在其中?说是逃不出来,实际上只是想找个由头在牢里头睡大觉吧?”

  切,被看穿了啊。

  “小菲伦可以不用把这话说出来的哦?”

  芙莉莲重新眯起了眼,笑道:“这有什么不好?以前总是风餐露宿,难得有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我都不想走了。”

  言罢,她慵懒地往身后的沙发一躺,闭上了眼眸打算好好休息一会儿。

  “算了,你不帮我就不帮我吧。都怪我这个狠心的徒弟,就甘心让师父一个人被关在牢里受苦,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菲伦直接无视了那些碎碎念,接着开始了正题:“芙莉莲大人,现在外面还——”

  “我知道。”

  芙莉莲摇晃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镣铐,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现在无能为力。

  “芙莉莲大人,现在数里外有一支魔族军队正在赶往这里,他们的主帅正是七崩贤之一的断头台阿乌拉。”菲伦神色凝重,“如果对他们放任不管,魔族大军很快就会踏平此地,到时候……”

  “你去和她作战吧,哪怕能拖一会儿时间也好。不用担心,阿乌拉虽然名气很大,但战斗能力也就一般般,只要在她拿出底牌之前跑掉就好。”

  芙莉莲又看了一眼她的身旁,道:“至于休塔尔克,你密切注意那些魔族使者的动向,不要让他们跑了。”

  休塔尔克连忙称是,菲伦却有些疑惑地问道:“那,芙莉莲大人呢?”

  “等我解开了这些镣铐之后,我会过来帮你。”

  她最后满含深情地看了眼菲伦,脸上的笑意无比灿烂。

  “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一定可以做到的……吗?

  菲伦回想着自己临走之前芙莉莲留下的这句话,只觉得自己是又上了当。

  “芙莉莲大人,这根本就做不到啊……”

  她木然地站在原地,只能看着阿乌拉离自己越发靠近,而身体却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无法做到。

  几个呼吸的时间,魔族大军已将菲伦的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此刻被围在众人中心的那位紫发少女——他们一旦得到主帅的命令,就必定会将自己残忍的本能施展于这位可怜的少女身上。

  不妙。

  菲伦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跪下。”

  轻轻响起的一声命令,对此时的菲伦而言却沉重无比。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命令,身体便不听话地自己跪倒了下去,少女不得不去仰视着眼前这只魔族,感受着自上而下的威压,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却也只能屈辱地服从。

  “让我想想,到底用什么方法杀掉你好呢?”

  阿乌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抱着手,在菲伦的四周来回走着圈圈。

  “虽然我也断过不少人的脑袋,但这么美的一颗头颅砍掉实在可惜,我倒希望能够好好长在你的身体上呢。”

  她看着眼色依然冷淡、但神情却已有些慌张的菲伦,轻蔑地一笑:“叩谢我们吧人类,这一次就不杀掉你了。但作为补偿,你的身体就归我们了——当第一轮的开发结束之后,你会作为军妓存在,只有把我们伺候得开心了,你才能够活下去。”

  还没听完阿乌拉话的时候,菲伦的心底就已然有了十足的震惊,甚至一时按捺不住自己想要暴起杀掉她的念头。

  军妓?那岂不就是专供军队享乐的妓女吗?!

  不能接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行,绝对不行!如果把清白之身留给魔族随意糟践,那自己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菲伦根本无法接受,脸色明明如土,眼神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坚毅。一时间,少女全身的魔力都在咆哮、躁动,拼命挣扎了一阵后,竟真的有了隐隐要站起来的趋势。

  “哦?还能反抗?”

  阿乌拉眼见这一幕,惊讶地睁大了眼,她倒是没料到芙莉莲这个收下的徒弟这么有本事——不过再有本事也没用,天平的魔法有着绝对的服从性,只需要她稍微动一下念头……

  “听我的,把衣服脱掉。”

  话语刚落,却见菲伦身躯一震,刚刚似要站起身的气势陡然消失。她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将裹身的黑袍卸下,露出了白色的连衣衬裙。从侧面看,那自头到尾有一道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对丰满的雪白玉兔,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

  阿乌拉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想要上手的欲望,便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握住了少女满满的胸怀。

  “唔……”

  从那紫发少女的口中冒出了略显妩媚的娇声。

  在这一刻,也不知怎么的,菲伦那本是紧张的眉头却突然舒展了开来,莫非是突然被抚弄胸部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就连她自己也不得而知,只是依稀记得过去的那么多年里,除了父母之外,还从未有人触碰过自己的敏感部位……就连师父也没有,哪怕她们也曾一起沐浴、一起泡澡,一同将彼此的身体看了个光光,也只是最多被玩味的目光上下欣赏了一会儿,至于说抚摸,乃至于玩弄?

  根本就不会有吧!

  然而菲伦此时却是切身感受到了那股快感了,那真是一股令人无法形容的冲动,倘若任由其野蛮生长,她迟早会把手指按在自己的私处上。好在菲伦到底还是保持住了冷静,即使满脸都是潮红,她也依然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躁动的身体安静了下来。但阿乌拉的手指仍旧在毫不客气地挑逗玉盘,甚至指甲还在那翘起的峰头处刮了一下,薄薄的一层胸衣又岂能挡住这阵子的爱抚?自然是令少女情不自禁地又浪叫出声,随即便羞怯地闭上了眼,若有若无地呻吟着,吐气如兰,炽热的鼻息好似一团烈火,在空气中卷起粗重的嘶哑。

  “靴子也脱掉。”阿乌拉如是说。

  咒语命令之下,菲伦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正如阿乌拉所希望地那样,手指轻轻挑进了两双靴子里,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挑飞,从而露出了洁白的袜底,通体都是一尘不染,只有脚尖的地方微微染深了些颜色,无疑是出了些汗。

  菲伦有些不安,她虽然看不见背后,但莫名地能感受到阿乌拉盯着自己脚底看的不怀好意的视线。她明明记得自己是一路飞行过来的,可脚趾的地方仍然感到些湿答答的,难道是因为太紧张而出了汗?裹在不透气的靴子里那么长时间,其中的气味多么浓重可想而知,简直是……

  “咿!”

  她突然感到脚尖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拱着,猝不及防之下又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说,阿乌拉她对自己的脚产生了兴趣?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菲伦当然是看不到的,就在她那光洁的白袜脚底露出来一会儿后,阿乌拉便迫不及待地一头埋进了那两排足趾之中,用鼻尖顶着脚趾头和脚掌连接处微陷下去的部分,隔着袜子恣意地呼吸着,就好像正在品味着花丛中的芬香。菲伦不明所以,只觉得脚趾的地方被蹭得有些痒痒,忍不住就想去互相搓一下缓解痒意,却因为魔法的效果动不可动,不得已只能任由阿乌拉吸个不停。

  “嗯……啊……真不错呢……”

  听着耳边敌人的怪话,菲伦实在是不知所云,她显然不知道阿乌拉平日内用这个神奇的魔法做了多少恶事,其中就包括强迫柔弱的少女成为奴仆。

  魔族向来是凭着本能做事的,阿乌拉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她更热衷于放纵自己满溢的情欲,好施加足够的暴戾和疼爱到人类的女孩子身上。

  每个礼拜,下人们每天早上都能看见各类的年轻女孩子被送进她的宅子里,然后下午又以全身沾满黏液、面如死灰,但又翻着白眼吐着小舌头的奇怪表情被扔出来。被阿乌拉大人玩弄过的女孩子一个个像失了魂一样,就算对她们再做怎样残暴的事情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就算是魔族也不会喜欢玩玩具,所以每次都会被扔到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或者是满足他们最原始的乐趣——杀人,吃人。

  阿乌拉今天对这位自投罗网的少女倒是尤为中意,结果便在她的脚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她自认为不是那种会对少女嫩足感兴趣的魔族,但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为之惊叹。纯白罗袜,素净怡心,裹在其中的更是一对圆润的尤物,恰到好处地被紧致的布料勾勒出完美的玉足形状来,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去想象白袜之中的风景了。那无疑正是一道众人不忍去侵犯的圣地,偏偏她是贪婪无度的魔族,那就将它吃掉,将它吃掉!

  “芬芳怡人。”

  终于,在悉心品味了一会儿之后,阿乌拉笑着做出了这样的评价。明明是赞美的词,却莫名让菲伦感到羞耻不已。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她的脚丫。她毕竟也是刚刚成年不久的少女,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到后来虽然被海塔收养,却只是被当作女儿般正常地对待——似海塔那样只会对酒肉感兴趣的僧侣,又岂会对少女的脚丫感兴趣呢?

  真的很可口吗?

  在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这个想法之后,菲伦臊得简直就要把脸迈进膝盖里了。只因脚底处的酥痒实在让人感到怪异,再加上时不时能听到的魔族一阵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饶是情感颇为淡漠的这位少女,此时也要忍不住为之动摇了。“到底有多好吃呢?”她的头脑中又不受控制地出现了歪念来,紧接着的又是诸如“我也想自己品尝一口”“应该请芙莉莲大人一起来”之类的怪浑话。菲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说这也是阿乌拉魔法所产生的效果?

  “你会慢慢变成一个只有情欲的淫人,当然能够成为高贵魔族的性养料,对你们这些卑贱人族而言也不错。”一边说着,阿乌拉一边将头挂在了菲伦的右肩上,微一扭头,对着那光滑的侧颈“哧溜”一下便舔了上去,惹得紫发少女当即便是一个激灵。

  “内衣,也脱掉吧。”

  恶魔的话语在身后响起。

  菲伦说不了话,身子又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宽衣解带,那条修身的纯白衣裙,连带着裹住私密部位的内衣被一齐慢慢地卸下。于是,少女终于一点点露出了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从纤柔的腰线再延伸往上,让那嫩白的疆土一寸寸显出真面目来。她那的极具诱惑力的娇躯,此刻便像是扔下了成吨的负担,保留下来的是丰满的好似白玉馒头一般傲人的双乳,有粉嫩的两枚樱桃点缀于上;下半身隐秘的蜜水花丛,似乎也是终于见到光的缘故,开始向着“客人们”微微敞开了——那狭窄却迷人的花径,此刻正不自觉地流淌着汁水。

  菲伦的俏脸,在那一刻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她能够感受到无数凶恶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在魔物们的眼中,自己无疑成为了柔弱无助的羔羊,只待阿乌拉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像饿狼一样一扑而上,各种意义上将少女的肉体吞吃干净。

  难道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自己刚开始不久,还未见到辉煌的人生,就要结束在这帮魔族的胯下了吗?

  “真不错,很符合人类社会中对于丰满的定义呢。”

  阿乌拉由衷地赞叹道。

  她先前也不是没玩过漂亮的人类女子,可这世上还真的鲜有人能美到菲伦那种程度。天生尤物也不过如此,同时保有少女的青涩与成熟女人的韵味,舍她其谁呢?

  阿乌拉绕到菲伦身后,满足地欣赏了一下少女那纤瘦的裸背和颇具吸引力的臀沟,最终视线聚集在了那双仍蜷缩着的白袜玉足上。

  很难想象魔族对于少女嫩足的痴迷,当然他们长长的舌头天然便有利于舔舐,这或许也能说明阿乌拉为什么会如此执迷于品尝玉足。那么,这裹在小小白袜之中的究竟是什么呢?暂时不得而知,不如狠狠地剥开那层碍事的外衣吧。

  想到这儿,阿乌拉也不再迟疑,双手捏住了菲伦双足袜子的边缘,没怎么用力便将其褪过了脚踝,露出了纤柔骨感的脚后跟。这一抹黑夜之中的白皙,正是少女诱人足部的冰山一角,不说阿乌拉,就连周围那些没什么神智的魔物似乎都被其所吸引了,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那儿——没有一丝干裂或死皮,其粉嫩的程度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阿乌拉便很自然的、就像是在正常地剥笋一样,一点一点地将其慢慢地褪下来,先是露出了光滑的脚心,再是露出了肉乎乎的脚掌,最后露出了十根玉葱似的修长的脚趾。

  “嘶……”

  原本被保护在保暖的靴子中的这对玉足,突然被卸去了保护之后不得不直面这个夜晚的冰冷,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让她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却被阿乌拉强行抓住脚趾掰开——然后,就用她那修长的指甲,一点一点地在那柔软的脚心处蹭来蹭去。

  结果,便是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小动作,却让菲伦忍不住全身一颤,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了两抹醒目的猪肝色。

  这便让阿乌拉确信自己的手段非常管用,不禁戏谑地笑出了声来。

  她太了解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体到底有多敏感了。不说去触碰那些非常私密的部位,单单是用挠痒痒这种看似小孩嬉戏一样的手段,便足以给她们带来经受不住的刺激与快感——这一点她早已在无数的人类少女身上实践过了。看得出来,菲伦脚底的怕痒程度绝对远超过她之前所玩弄过的任何一位,她甚至觉得自己不需要太费劲,只是用硬指甲在那光滑的脚底上刮弄几下,便能逼出这位紫发少女很多动听的声音。

  于是抱着让菲伦彻底臣服的念头,阿乌拉兴奋地五指成爪,顺着那脚底的纹路从上往下便是一阵抓挠,然而纵然脚底在她的淫威下颤动个不停,她却依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美妙笑声,如此反常的现象让她顿时生疑。

  “……嗯?”

  指尖的魔力流入脚底,阿乌拉挑起眉头来,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菲伦在利用魔法阻断脚底的感知。虽然她的双脚依旧吃不住痒拼命挣扎,但这种痒的感觉却并不能让少女亲身感受到,想来是她自己也很清楚脚底的怕痒程度,所以便用这种手段企图避开痒感。

  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死脑筋的小姑娘,居然也会耍这种小聪明……看来若是不好好敲打她一番,多半还会让她重燃起不切实际的幻想来了。

  “就这种小把戏,也敢拿出来献丑?”

  阿乌拉毫不客气地戳穿,菲伦听了这话顿时心头一惊,额头上冷汗直冒。

  被……被发现了?

  早知道就装得像一些了。也是一时大意,总听师父说这个叫阿乌拉的家伙脑子并不怎么好使,她就真的把对方当成傻子来耍了,结果却……

  “小菲伦,我不喜欢被人骗哦。”阿乌拉皮笑肉不笑,伸出的五指上泛着淡淡的荧光,“所以呢,我要给你加一些惩罚。”

  惩罚?那是什——

  “咿!”

  就在阿乌拉那泛光的指尖触碰到菲伦脚心的一刹那,这位素来没怎么经历过脚底风尘的少女一不留神便叫出了声来——那阵子很是突然、完全不受控制的痒感,从她的脚心一直贯穿到天灵盖,指甲刮擦脚底的声音明明几乎细不可察,此刻却有如一道晴天霹雳般,轰然在少女的耳边炸响。

  菲伦很清楚地感受到,有一股霸道至极的桃红色魔力自脚底侵入了她的体内。而那经过自己的一番操作而完全阻断了的神经回路,竟然在这股魔力的作用下自行连接了回来,压抑多时的痒感也在此刻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将名为“顽强”的大坝毫不客气地冲垮。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让她全身无比燥热,脚趾不受控制地痉挛,娇躯猛颤——此时的她目泛泪光、吐气如兰,双颊更是通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啊……哈……啊……哈……”

  喘气、叹息,娇吟。

  这些本不该出现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的淫靡之声,何等突兀地在此刻冒了出来。就连菲伦自己都为此感到了深深的惊讶,她自认为自己那持戒修行的人生过得相当清苦,按理说这些人类的快感早就离自己而远去了,凭什么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以极其诡异的方式侵袭了自己的身心,以至于现在,竟连想要正常地思考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等、等一下——呜……”

  菲伦终于经受不住了,她檀口微张,试图从咬死的牙关中挤出一两句可靠的言语,怎想到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竟是当场便没能绷住,被阿乌拉找准了时机一把将五指插入了少女娇弱的趾缝之中,肆意地在脚掌肉和脚趾的交界处扣弄着,敏感处被玩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想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堵在了喉咙里,再也无法出来分毫了。

  不行……这样子……绝对不行……

  少女痛苦地发出了无声的哀嚎,她感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走了。此时强忍住的叫声终究还是支撑不住,一股脑地从牙缝中漏了出来,带着些笑声、浪声,带着些显出妩媚的嘤咛,又有些悲壮的嘶哑——这既有对调教周身的痒痒的顽抗,也有一种对自己无力改变现状的悲哀。

  阿乌拉眼见此景,耳听此声,感受着少女的媚叫在耳畔回荡的欢愉感,兴奋得两只羊角都在一晃一晃。手底下的这两只尤物在指尖颤动的感觉可真是奇妙,就好像两条因搁浅而不断扑腾的白鱼儿,就算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哼着小曲唱个歌,阿乌拉随即指甲划动,一边欣赏着少女脚丫的无助挣扎,一边在那两处柔软的脚心各自画上了粉色的淫纹图案,在注入了魔力之后淫纹便悄然运作,在夜色下散发着淡粉的光芒,倒是映得这本就粉嫩的脚丫更加诱人了。

  她松开了菲伦的脚踝,抱着双手冷冷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莫名其妙的脚痒中抖若筛糠的紫发少女。

  “你……你对我的脚……做了什么……”

  菲伦死咬着银牙,强撑着力气勉强问出了口。明明阿乌拉的手指都离开了自己的脚底,可那些奇痒却始终在脚心处挥之不去,甚至不像是从外部进行的挠痒,反而是从脚心窝里深层的嫩肉开始越来越痒,这让她即使狠命在脚底上抓来抓去也抓不到真正痒的地方,很快便痒得在地上打起了滚,一时是头发也乱了、眼泪也崩了、口水也流了,她狼狈得就像是刚从监牢里被扔出来的奴隶,全身上下就没一处肌肤是不泛着通红的。

  她当然不可能会知道所谓的淫纹魔法到底是什么,过去也从未见过任何人类的身上会出现这种奇异的图案——那包裹着粉色心形的子宫图案,朝着四处蔓延出荆棘似的纹路,没过多久便缠得整只脚底上都是不祥的粉色,看着便让人心惊不已,而受痒的人却偏偏会沉溺在淫纹所带来的快感中……

  阿乌拉才懒得回复菲伦的疑惑,她只是蹲下身来,重新将少女那两只香甜可口的玉足捧了起来。淫纹的自动发痒让菲伦的脚底出了不少的汗,却因为魔力滋养的奇特效果,反而让它们香气四溢,充满了一切可以为人所品尝的美好要素。阿乌拉本以为自己阅尽了人类少女的美足,何曾想过这天底下还会有如此可口的美味佳肴呢?先前隔着袜子闻的时候,她便闻出了足够的芬芳,如今再将鼻子凑上去时更觉香气扑鼻,忍不住便在上面伸出了舌头,恣情地在那光滑的脚底板上来回舔舐,不少香汗被她摄入口中,一回味香气,她便开心得不得了,舔舐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哧溜哧溜……嘬嘬……”

  竟一时间发出了类似吸面条的声音,甚至有吮吸什么东西似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原来是阿乌拉正在嗦菲伦的脚趾。

  菲伦的个头虽然很是高挑,脚丫却意外的有些小巧,那软软的粉条似的脚趾头便被阿乌拉贪婪地吸着,舌头不时在趾缝之间穿梭,或是裹着几根不知所措的脚趾头,然后汲取着其间新鲜的香汗。这可苦了菲伦了,她本以为被挠脚心已然是天底下一大酷刑,怎会料到还有会被舔脚这一出呢!这敏感部位被湿润后再挑逗的感觉是又痒又酥又麻,快感直接顺着脚趾一路向上爬到了天灵盖……她只觉得小腹中的某个地方又开始了躁动,好不容易才沉寂下去的溪水,这下似乎是彻底止不住了。

  “呜姆啊啊啊……”

  菲伦被嗦得翻起了白眼,小脸上更是潮红一片。

  好、好难受,难、难道说……这就是……高潮……前兆……

  她能够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未知的力量正在蓄势待发,受益于她本就不俗的魔力,这股代表着高潮的冲力显然比寻常的人类女子要来得更加猛烈——因为魔力也会寄宿于体液之上,活跃于魔法师的全身上下。更要命的是,魔力的感知也让她的娇躯极度敏感,受触碰受刺激没一会儿便会经受不住,现在的菲伦便觉得腰腹的肌肉一阵痉挛,想要反抗身子骨却一直酥软着,但下半身的蠢蠢欲动却让她忍不住便反弓腰身,挺着门户大开的股间花丛傲然迎客。

  然后,便听得少女一声高吭尖叫,菲伦的躯体终究还是败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下,不受控制地保持着腰背反弓的姿态不断发抖,然后将一把把的甘液喷向天空……

  刚刚,便是高潮……

  是自己的,第一次……

  菲伦从未想过这所谓的初体验会这么早到来。毕竟在今天之前,她也只有会在洗澡的时候会认真去擦拭私处,平时莫说是去把玩了,就连爱抚一下稍稍体会刺激的念头都不会有。可以说她在这一方面毫无经验,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被阿乌拉随意玩弄一下就轻易地高潮。

  接下来,该怎么办?

  最终瘫倒在地,仰面朝天,紫发少女无神的双眸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天穹,她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感受着身体的逐渐虚弱无力,渐渐地似乎都有些难以直起腰板来了。显而易见,即便阿乌拉接下来不对她再施加限制,单凭她这具柔弱的身躯,想要反抗魔族们的侵犯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几次高潮,也不确定自己的身体会不会在这无尽的快感地狱中被搞垮。她只知道,那些仿佛已经远去的少女时期的记忆,此刻又重新冒出来拷打自己——青春、懵懂、色欲、渴望……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说自己已经被玩坏了吗?还是说……她彻底从身心开始都成为奴隶的状态了?菲伦实在不敢往下想下去,只是呆呆地喘着气,从张开的小嘴中吐出一层若有若无的白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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