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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的代价,绝望的地牢,2

小说:二人的勇者 2025-08-25 23:03 5hhhhh 3790 ℃

然而体力的物理性丧失,即使精神力强大也难以弥补,少女终究还是在第六个小时的时候倒下了。女仆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没有嘲笑,没有怜悯,就像是舞台上表演的木偶一般,冰冷,毫无生机,仿佛只有少女倒下时,她的开关才会开启,才会有所行动,其它的时间她就像是监视的机器一般。

八根阳具密密麻麻的紧紧相接,被菊穴的肉箍牢牢绑紧在蜜肠中没有一点细缝,这次就连女人的怪力推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空间可以见缝插针,尤奈却被这几下痛的,惨叫出声,不过女人并没有就此放弃,女孩的屁股此时根本不需要女人用手分开,扩张的巨大菊穴早已让臀瓣无法合拢。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如春葱般的细指却有非人的怪力,从外围的阳具边缘与紫青透明的括约肌缝隙处,生生插了进去插入其中的手指更为清晰的从内部感受到了女孩的剧烈颤抖,尤奈的双手再也无法克制从脑后滑落,撑住发抖的膝盖,稳住身体不要倒下。

“手放回脑后”

女人没有抬头,眼睛也是紧盯着女孩那被撑开的菊穴,却似是洞察一切一般,冰冷的命令道。少女不敢不从,稍稍捶了捶,酸胀到不行的双腿后,手臂重新抬起放于脑后。女人见状,才继续开始动作,插入的手指,感受着肠温,但不做停留,便向一侧用力拉抻,本就到达极限的括约肌,近乎撕裂,随时会崩断,少女的颤抖也越发剧烈,惨叫也再也压制不住,腰身无法挺起,下身后弯,屁股撅起试图缓解剧痛。同时心中不断祈祷。

“不要断,不要断,不要…”

在有一定缝隙后,女人握着阳具的手动作极快,瞬间裹挟着怪力将阳具插进近乎崩溃的屁眼,同时抽回手指。

菊穴发出“吱吱”的轻响,本就绷紧到近乎透明的菊穴此时的青紫又稍稍加重了几抹色彩,但好在没有崩断。但巨大的撕裂痛让少女身体遍布冷汗,抖如筛糠,自己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这种折磨才会结束,欲望与痛苦,让女孩头脑极为混沌,仅剩的一丝理智在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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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于空间上方的巨大表盘上,时针再次向前移动一格,距离尤奈一开始接受“奖励”时间已然过去了整整九个小时。如同地狱般的九小时,少女硬是撑着痉挛瘫软的身体熬到了现在,略微弯着腰无法站直,双腿剧烈抖个没完,小脸潮红一片,却因为剧痛而让眉头紧皱,菊穴中增加到十一根的阳具,无休止的这么折腾着她,将其扩张成巨大的血洞,括约肌已然被拉伸拉长导致变细变窄,却依旧还没有断裂,但其中多少肌肉纤维的撕裂,造成的剧痛苦楚只有少女本人知道。不过好消息也是有的,如烈火般的性欲与连续了九小时的不间断高潮终于开始消减,如潮水潮般退却。

不过尤奈不知道,这药效仅仅持续了9小时,完全是自己那天生的强耐毒性救了自己,如果是普通的人类,会连续剧烈高潮至少三天,直到筋疲力尽,力竭而亡,是极为残酷的药水。

奢华的大门被推开,黑皮的金瞳男人走了进来。女仆那机器人一般的扑克脸在看见男人回来后,终于产生了变化,眼神充满了敬畏,嘴角也露出符合礼仪的微笑。

“大人,您回来了”

男人径直走过女仆,无视了她的问候,来到苦苦支撑的尤奈面前,从怀中取出一根如指骨拼接而成的魔杖,随即指向少女,魔杖的前段迸射出层层黑芒,如蟒蛇一般包裹住女孩,但那黑光接触到少女肌肤的刹那,魔杖便炸出一团火花,黑芒也消散在空气中。

“冥顽不灵”

男人低声抱怨了一句,接着转头对身后的女仆说道。

“带她下去,让她休息下”

并不是男人突发善心,或起了怜悯之意,只是一个更为阴险的调教计划,已经制订,眼前的小鬼虽然,看似柔弱,却意志顽强,光靠这样的调教难以让她屈服,而不屈服就无法打上奴隶烙印,如果无法将其打上烙印,那预言中的结局就无法避免,狄宁作为三魔将的一员,自然是知道预言无法被改变,破解之道也一定是对的,但既然魔王终将被这小丫头打败,那现在就抹杀这毫无抵抗的臭小鬼,岂不是最快也是最简单的办法。但预言既然说了只有给这小丫头套上奴隶之印,才是破解的唯一之道,那就是说明即使现在杀了她,也无法阻止预言的结局。

女仆闻言,轻轻点头,缓缓走到尤奈身后,轻打响指,少女那饱受折磨的菊穴中,十一根阳具,就如同消散的肥皂泡一般,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那麻木扩张后大大打开的红洞,僵硬的无法闭合,可以看到其中正不断蠕动的粉嫩蜜肠。突然的解放,让少女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早已神志模糊的尤奈,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已经回来,以及刚才的话语,只是本能反应一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重新站好。

女仆对她这次摔倒,并没又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皮质项圈戴到少女脖颈,接着顺手一拉前面的铁链牵引,尤奈感觉到拉扯,知道不能反抗,便就这样呆呆地跟在女仆身后,出了房门。

直到次日清晨,少女才缓缓睁开双眸,虽然说是清晨,但这漆黑的地牢里森寒的铁笼中,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说来可笑,在这坚硬冰冷的石砖地上的囫囵睡眠,确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最为惬意舒适的时光,身体上没有负担,也没有时刻折磨自己的刑具,就是那样,以原本的赤裸享受的睡眠确是如此惬意美妙,身体应该在睡眠的时候被施加过治愈魔法,菊穴上没那种剧烈的撕裂痛了,不免让女孩心情好了一些。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然姐姐不仅救不了,那些可怜的幸存者也早晚会死在这些魔物手上,但自己现在又能做些什么呢,脚踝处的脚铐,摩擦着嫩肉,沉重,冰冷,最难办的是,这可怕的魔力吸收,自身的魔力几乎如水坝泄洪一般的被这脚铐抽走,让她使不出力气,更是用不了魔法,少女环顾四周试图从这片黑暗中找到什么一线生机,有没有什么道具能砸开这个镣铐,然而却一无所获。

地牢的石门被缓缓推开,男人的身影背着强光,将影子拉得老长。漆黑的铠甲泛着玄光,少女眯起双眸,才渐渐适应了许久未见亮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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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地下空间中,看不清边际,只有巨大的铁笼伫立在此,铁笼外游荡着巨大的怪物,此时的铁笼与其说是困住其中人们的牢笼不如说也是一种保护。

百余人已经被关在这个深渊将近一周,每日担惊受怕,又饥一顿饱一顿,人们脸上都呈现憔悴之色,偌大的铁笼中,也是肮脏不堪,臭气熏天,排泄物虽然有意识的都规划到一个角落,但终归是有过百人,肮脏每日剧增,味道不可避免。

角落中,小小的女孩,撑起肩膀揉了揉惺忪睡眼,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女孩环顾四周,依旧是昏暗的漆黑,聋子四角都有一笼火烛,并没有支撑物,也没有燃料,就那样凭空飘在天上,带来昏黄的光线,这里身处地下,看不到太阳,自然也分不清昼夜,绝望与恐惧在与日俱增。

活下来的幸存者们,情绪也都逐渐变得不在稳定,似是人群变成了一颗潜藏的引雷,而时间的流逝便是点燃引线的火苗。女孩身旁躺着的中年男人,本就似睡非睡,听见身旁的动静,便也缓缓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饿了吗?哈娜”

男人扶了扶额,揉着太阳穴,多日没有洁面,稀疏的胡茬显得他有些沧桑憔悴,女孩闻言,摇了摇头。

“大叔,我感觉,那些怪物好像有些不对劲”

女孩,探过头来低声说道。男人闻言,有些不解地环顾四周,但只能听到那些庞然大物的低吼,听不出什么端倪,不过男人知道,眼前的女孩,应该是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也许是什么天赐的加护,让她能听懂怪物们的交谈。作为王国士兵多年,他也见过不少出生就拥有加护的人,这种人一般被称作“选中者”,作为士兵的他曾经很羡慕这类人,这些选中者从一出生就不愁未来没有工作,加护的种类很多,但即使是没什么大用的加护,也一定会对某种职业起到帮助,所以这类人一旦发现,就会被雇佣到王国学院,或者教会,或者其他什么部门,按某种程度来说,其实勇者也是选中者,天生带着勇者这种等同于最强的加护诞生,只是因为勇者一类的加护,实在太过出格了,所以就不算在选中者一类之中。

“怪物们,很紧张,有什么,要来了”

女孩缩了缩脖子,接着小声道。男人闻言,也谨慎的环顾起四周的黑暗,警觉了几分。果然不久后,怪物们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不再虎视眈眈的围着笼子,而四散跑开,消失在无垠的黑暗中,就仿佛是群羊遇见了凶猛的野兽一般,四散奔逃。

“嗖!啪!”

长鞭从远处如惊雷般炸响,让笼中本来惶惶不安七嘴八舌的人群,瞬间寂静无声,黑暗中能听到远方铁制的车轮滚过地面发出的隆隆杂音,以及时不时长鞭落下掀起的气爆震响。人们不免心中猜测,向这里前进的应该是辆,类似马车的交通工具。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靠近火光,众人才终于看清来者的轮廓身影,浑然一体的漆黑金属,制成的车身如同移动的堡垒一般,铁皮上,有着金色绣花浮纹,一张张阴气森森的鬼脸镶嵌在车身外壳更显诡异肃穆,而当人们终于看清,车辆前方拉车的究竟是什么野兽的时候,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车前方,引粱拴着的并不是什么高头大马,也不是尖齿獠牙的凶猛野兽,而是孤身一人的小小少女,女孩赤身裸体,腰间拴着引粱的牵引绳,俊俏的小脸上,浮着细细香汗,几根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小嘴无法闭合,紧紧咬着口中那短木棍制成的口嚼。

眼前的少女,活下来的幸存者大多都认识,都是被女孩所救,看到哪位勇者大人还活着,不免表情舒缓了几分,但看到女孩此时的处境,也不免心下一惊,隐隐作痛,其中小拉娜,看到尤奈姐姐的出现最为兴奋,一旁的男人虽然看到勇者这副模样后略显吃惊,但终归是老兵,情绪很快被冷静所占据,心中不断分析着现在的局面与状况。

“大叔,快看,是尤奈姐姐!”

小哈娜很是兴奋的扯了扯一旁男人的衣角,男人看向身旁的小女孩,回应的点了点头。

“大叔,姐姐那把剑……”

女孩的话还没说,连忙被男人堵住了嘴,哈娜也很聪明,被堵住嘴的瞬间就猜到了大叔的意思。现在的状况信息还太浅薄,局面又太过模糊,尤其是身后马车中的人,又是谁有什么能力,他不敢去赌,但是久经沙场的他能感觉到,马车中那令自己汗毛倒立的杀意与肃穆,从军将近三十多年,从未感觉到过这么强的危机感,车中的是什么强大的魔物,又或者是什么上位的恶魔,男人猜想着,同时手臂下放,条件反射般的,寻找腰间佩剑,然而却落了个空,佩剑与盔甲早已被剥夺,现在唯一能战斗的只有自己这双拳头。

“哈娜,先不要轻举妄动,再等等”

男人语重心长的说着,同时向女孩面前侧过身体,将她挡在身后,虽然这样的保护面对强大的怪物来说只是微乎其微,但聊胜于无,小哈娜也紧紧抓住大叔的袖口,不过透露着担心的一对明眸却始终盯着那马车前的赤裸少女。

漆黑的车身轻微摇晃了几下,身着豪华黑金相间盔甲,一头白发金瞳的男人缓缓走下了车。手中的漆黑长鞭泛着油光,看上去让人汗毛倒立。自身作为上位魔物带来的强大威压,更是让人们不敢抬头直视他,便都纷纷躲开了视线。

男人环视了一圈,那些低头面面相惧的幸存者们,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随即转头看向少女指了指自己脚下。

接下来少女的举动让本来不敢发声的人群中传出了些许嘈杂,只见女孩就那样屈膝下跪,接着前身下浮额头触地,挺起腰肢,撅起屁股,做出一副土下座的姿势,男人则满意的笑了笑后,就那样坐在女孩挺起的腰身上,将赤裸的她当做了一把肉椅子。

男人优雅坐下后,似是夸奖一般,顺手轻拍了几下少女那撅起后轻颤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轻响。幸存者们见状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嘈杂越发喧嚣。

“勇者姐姐她,为什么…”

哈娜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身前的大叔,拍了拍她的肩头,想要安抚她,让她冷静下来。

“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勇者大人”

男人冷酷的声音,似是拥有着魔力,他说话的瞬间,本来嘈杂的人群如同降至冰点一般,再没有一人敢发出声音,明明那金瞳男人,声音不大,长相也是俊朗帅气,声音也不恐怖难听正相反,可以说是温润动听,如果说是那个国家的王子,相必也没有违和感。

少女稍稍迟钝了下,接着。

“好的大人,尤奈喜欢和大人一起玩游戏!”

少女的声音清脆动人,回答的语气更是没有半分勉强,怒意,反而如同得到新玩具的幼童般兴高采烈。而刚刚沉默的人群,听闻少女的答复后,再也无法克制心头的困惑,嘈杂的交谈与猜想,再次让空间中喧嚣起来,哈娜本来也很想克制不去说话,但本来以为姐姐是受于威胁或者压迫才会如此姿态,但此时勇者姐姐的口吻她却听不出半分不愿,不免心中疑惑不解。

“闭嘴,下等生物们”

男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冷酷,与刚才那种冷淡相必,刚才完全可以说是春风拂面般的温柔。这次男人的言语中带着魔力,紫色的光晕,与声音的扩散翻出涟漪,人们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喉头再也发不出声音,瞬间惊恐异常,害怕自己就此变成了个哑巴。

“终于安静了,不过…”

男人舒缓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便感觉到这环境中的肮脏与不快的气味,本就厌恶人类的他,更是心中生起不快。伸出右手,竖起两指,玄光在指尖凝结

“Pomperes 紫炎”

笼中的一角,堆积着的垃圾与排泄物,伴随男人手指指向,以及低沉的唱词,通天的紫炎瞬间出现,巨大的焰尖升腾至百米高空,从远看宛如一道火柱通天而起。

强大的热气升腾的热浪,让近处的人群甚至被强风吹得连连后退,站不住脚,如果不是提前剥夺了声音,恐怕此时笼中应该是惊恐到尖叫不断,鬼哭狼嚎才对。

耀眼的紫光在高温的衬托下甚至变成了刺眼的白昼,将这从未见过白日的地下世界照亮,不过光芒也就闪烁一阵边随着紫炎的消退,一同隐于黑暗中。

火柱消失后,人们留下的污秽也一同散去,连尘埃都没有半分剩余。

“这次终于干净了。”

男人声音恢复了几分清爽,同时不满的扫了扫身上的灰尘。虽然是为了清理垃圾而用的魔法,但威力之强,范围之大,远超常人的认知。一抹绝望悄悄浮现在人们那低沉的眼眸中,这怎么可能打的过,难怪勇者会是那个样子,恐怕是见证到实力差距后,彻底折服了吧,人们虽然无法七嘴八舌的讨论,但心中一个个猜测想法都逐渐浮出水面,尤奈的表现更是印证了他们一些人的想法,变更加笃定。

“那我们开始吧,勇者大人!我们继续游戏吧,你现在很想要了吧?”

男人不再理会,人们的注视,仿佛人群不存在一般,说着戏谑挑逗的话语。

“想!想要大人奖励!”

少女语气带着情欲的痴狂,似是欲求不满一般的索求着,两人的对话愈来愈让人听不下去,越来越大胆露骨,仿佛是在人群面前肆无忌惮的调情一般。为什么勇者大人会变成这样?

“那这样吧,你随便挑一个人,杀了他,我就允许你高潮一次,怎么样?”

男人话语如鬼魅,如恶魔的低语,不过少女眼中闪过兴奋,似是终于可以得到奖励的许可而打心底的高兴。

“那么,选吧”

男人缓缓从女孩腰肢上起身,尤奈感觉到重负的消失,便缓缓站了起来。刚才两人的话语虽然只是两人的交谈,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耳中。人们低着头向后退,不敢去看少女的眼睛,生怕被他们一直期望的勇者大人挑中。

少女环视了一圈后,指向人群中的一处,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瘦削的男孩,男孩看着也就十几岁,男孩面容憔悴,明显是最近因为恐惧和压力让他吃不好睡不好导致的。看上去摇摇欲坠一副快要虚脱了的表情。

“就是他了”

少女淡淡地说着,表情之中看不出情感,男人也并没有反驳,抬起手,一柄有着漆黑剑鞘的长剑凭空出现。尤奈伸手接过,缓缓走到刚才被选中的男孩面前。

“求求你,勇者大人,是我啊,废墟里是您救了我和我儿子,求求你放过他,要杀的话,杀我吧。”

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见少女走近,连忙挡在小男孩的身前,试图保护他,本来说不出话的喉头似乎是感情强烈,竟然发出了声音,连连求饶,而那男孩早已吓的呆傻,半天没有动静,就是那样呆呆地站着。

“让开”

少女身后的金瞳男人,只是那么淡淡地说了一句,那想要保护儿子的中年男人,身体就像被提上了线,完全不受控制的不情不愿地让到一边。看见尤奈举起了剑,男人的声音从哭泣求饶,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不过少女却没有半分迟疑,寒芒闪过,一抹鲜红,从男孩脖颈中喷出,四周的人群本来心存侥幸,相信勇者不会背叛他们,更不会如此恶劣的斩杀一名幼童,甚至只为了一次性欲的释放,不过当鲜血四射,喷溅到他们脸上,衣服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有的疯了似的向后撤,有的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有的只是那样呆呆地站着。

生命的流逝使得男孩的一双黑眸变得灰白发散但却在倒地前,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少女碧蓝的眸眼,生命的消逝就这样映射在女孩那晶莹剔透的瞳孔中,女孩缓缓转过身,走了回去无视身后那名父亲的怒骂,以及如剜骨割肉般的毒辣视线,淡淡地将宝剑归还与金瞳男人。

“主人,我可以得到奖励了吗”

“当然,干的不错,乖孩子”

男人宠溺的抚摸这女孩毛绒绒的头顶,少女一脸舒服的低着头。男人另一只手随意的打了个响指,一阵黑光闪过,地面上赫然出现两只泛着油光的假阳具,一前一后的摆放着。

女孩看了一眼后,轻车熟练的走到阳具前蹲下身体,稍稍找了找角度后,身子下移,屈膝下蹲到极限,感受到阳具缓缓撑开红洞,刺进腔道,向花心深入,菊穴也用粉嫩的蜜肠将阳具含进口中,但即使蹲到极限也无法将阳具全部插入,少女放弃了蹲姿,双腿前放,改为坐姿,圆翘的臀肉接触地面,接着收到挤压变形,直到完全坐在地上,才感觉到阳具完全刺入体内,花心被生硬的撑开个小口,传来激痛,菊穴处的阳具要比小穴中的更长更壮,完全坐进身体后,能感觉到,阳具前庭碰触到了肠道回弯处,顶着绵软的肠壁,感觉也并不好受。

但少女表情中,却看不出一点不适,正相反,一脸的享受,与情欲刺激的迷离感。女孩双手撑地,缓缓坐起身,双腿的屈膝稍稍放松,卟的轻响,阳具抽离出两个红洞,黏着这的细细淫丝,在空气中泛着光,淫靡之气溢于言表。

穴口轻颤,少女晃了晃屁股,两瓣臀肉随着微抖,接着再次下蹲,把阳具重新插回身体,然后松开双腿的支撑,凭借身体的自然下落与重量,将阳具完全吞没。然后交替往复,在众人面前上演的公开火辣的自慰秀。

幸存者里还有些孩子,父母还幸存的,便会挡住孩子的双眼不让他们去看眼前这诡异又性感的一幕。小哈娜也感觉到一双温热又粗糙的大手从肩头上移,直到遮住她的双眼,女孩知道这是大叔在保护她,不想让她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过男人的手挡住哈娜眼眸时还是感到了一抹湿润,这丫头还是哭了……自己也想叹个气,但却连发出声音的权利都没有,绝望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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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麦穗,如海洋般随风晃动舞蹈,卷起金黄的海浪,海浪外侧围着木篱笆,以前这里似乎是石头搭建的高墙,用于保护当时还未成熟的幼年勇者,不过勇者已经离家,高墙便煞了风景,索性就全拆了,换成了矮桩木篱笆。

今日芙洛莉丝家,甚是喧嚣,有伤心,有愤怒,也有对勇者不屑一顾的嘲笑。

“两个勇者全都失踪了,败给了魔王军,不好意思芙洛丽丝太太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我真的很怀疑,她们两个小丫头真的具备勇者的实力吗?”

说话的人是北帝国的一名公爵,对于两名勇者都是王国出生的,这点就让他很不爽,勇者的诞生不单单只是为了对抗魔王,勇者能够成为国家的武器,能成为一种信号,这种信号会影响很多,宗教,政治,经济,两名勇者诞生的国家,不就是在暗示着神选中的国度吗,曾经被南帝国,与北帝国夹在夹缝中的王国,本来应该畏畏缩缩畏惧强敌窥伺,但自从勇者诞生后,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宗教的支持,都让这个国家又重新活了过来。

“请你出去!”

芙洛丽丝太太最近本就因为两个女儿的事憔悴不已,自己的丈夫更是在得到小女儿也失踪的噩耗后病倒了,格外火上浇油,现在这个满嘴流油,脑满肠肥的家伙还在诋毁自己的孩子更是让她怒气止不住上涌,连语气都颤抖了几分。

“请你离开”

这次说话的人,并不是芙洛丽丝太太,而是一旁身披白袍,头戴兜帽的老人,老人话语平稳,虽无威胁之意,但让人不敢不从。那男人本还想反驳两句,但看到白袍老者背后那把巨剑后还是撇了撇嘴,招呼手下撤退走人。

“谢谢您,杰克先生”

芙洛丽丝太太感谢了下一旁老者。老人轻轻点头示意。

“还请您一定要救出那两个孩子,她们也都是您看着长大的”

芙洛丽丝太太,说着说着语气便颤抖起来,泪水再次涌出早已哭肿的眼眶

老者并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自从尤奈失踪,以及整整一个城市的人,连同派去的军队也全部消失了,王国便再也坐不住了,动用了多方关系,请到了不少冒险家组成一个又一个搜援团,甚至连黄金级以上少之又少的白金级冒险家都请到了几人,而杰克先生,现在虽然上了岁数,不再执行公会的任务,但冒险者等级并未吊销,也属于白金级,同时又是两位勇者幼年的剑术导师,所以听到了消息后,便来到了许多年没有来过的芙洛丽丝家庄园。

院中的古树,搭起来的葡萄藤,马厩前的秋千,老人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两个小丫头打打闹闹,跟在自己身后学剑的身影仿佛就在昨日。只是时光荏苒,转瞬便不在。

“各位老爷,太太,有魔物出现了”

屋外一名执事打扮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但进门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看得出来他十分慌张,摔倒后嘴里还一直喊着魔物出现了。

屋内几人多为,芙洛丽丝家的朋友,以及来探望的各个王国领主或使者,能战斗的不多,虽然都带了护卫,却都没有带来宅邸,众人环视了一圈,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都看向,芙洛丽丝太太身旁那白袍老者。

老人感受到了视线,但并不回应,只是那样提了提肩上的剑带默默走出向屋门,众人见状纷纷避让,老者走出门后,屋内便开始乱作一团,其中几名男子腰间也带着佩剑,似是学过剑术,本就血气方刚,魔物实在太过欺人太甚,而且如今又有拥有传说剑圣名号的杰克先生坐阵,胆气更是提了几分,一个个也都宝剑出了鞘,怒气冲冲地冲出了宅邸,誓要与魔物血战一番。

然而做好准备出来后,眼前的景象却让几人傻了眼,眼前只有白袍老者,与被他用腰间长剑指着的一名男童,那男孩衣衫破旧,又满是灰土,面色饥瘦,此时正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男童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明明还身处漆黑的地牢,现在却?男孩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伸手在自己脖颈处抚摸确认,被砍断的喉管完好无损,没有血迹,甚至连伤痕都没有,但脑中的记忆并不是虚假,眼前的少女,那碧蓝的眼瞳,生命消逝的最后景象明明就在眼前,男孩越发混乱起来。

“这个就是魔物吗,杰克大人?”

身后的众人围了过来,那报信的执事也好奇的从门旁探出半个头。老人眼瞳闪过一抹金光后,抬手收回了剑。

“是人类,索敌和鉴定都没有反应”

身后众人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门旁那报信的执事,闻言也是略发尴尬。

“这就是你说的魔物?”

终于有人忍不住,嘲讽了一句那吓昏了头的执事。那执事闻言脸上也是有点挂不住,也辩解了几句。

“这,这也不怪我啊,当时这孩子是从一道黑光里出现的,大家都知道,能使用这种黑光魔法的不也就是非人的魔族吗”

众人闻言,虽然觉得奇怪,倒也是事实,魔法产生的炫光多于魔力本源有关,人类的魔力流中并没有黑色的炫光,多是非人的怪物或者某些亚人种生物,但这类生物也确实被归类于魔族。

众人的视线再次,回归聚集在那经验丰富的白袍老者身上,而那老人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不过老者稍微思考后,决定从眼前孩童身上寻找答案,但看这孩子现在的样子,应该短时间内无法回过神来。

“去找个审判官来,我们需要看看这孩子的记忆”

老人果断下达了指示,但人们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便再次出现了异状,院中的空气如同透明的塑料薄膜一般,被挤压变得抽向,随即朦朦胧胧的玄光缓缓亮起。

“看!就是这个光,我说的没错吧!”

执事第一个做出了反应大喊起来,他正急于证明自己才不是被个小孩子吓昏了头。众人见状,脸色也都变得苍白了几分,没错这种玄光肯定是魔族的魔法,不免连连后退了几步,白袍老者却没退,反而是屈膝微微下蹲,右手抬起握住背后巨剑的剑柄,左手也绕过前胸扶于右腰上挂着的奢华长剑,无形的风流围绕着他的身体,将白袍吹起,如同斗篷般随风飘舞。白袍老者身体如拉满的弓弦一般,只待那玄光中出现魔物,一瞬之间便要斩下它的头颅。

一道模糊的身影朦胧出现,似乎是个人形,老者眼瞳中金光再次一闪而过,随之发动的鉴定与索敌,让杰克先生缓缓放下了剑。一抹不解浮上心头。

眼前出现的依然是个,面色憔悴,衣衫不整的人类,但这次并不是个孩子,而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与那男童一般,眼中的迷惑与混乱,显而易见。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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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滴划过剑身,低垂在剑刃,接着滴滴答答落地,汇成小小一滩血泊,少女剑术凌厉同样是一击致命,斩断喉管,又一名幸存者,就这样惨死倒在了地上,在没一点生机,只有时不时的肌肉僵直反射,让本已死去的尸体诡异的抽动几下。

十人,哪位勇者大人竟然为了性欲的满足,活活杀了十人,他们的尸体散落一地,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上,如同被随意丢弃的破碎玩偶,无声地控诉着这场残忍的暴行。每一具尸体都显得那么无助和凄凉,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恐惧与绝望。

四周的人群向后退撤,远离尸体中心,也远离那赤裸却又染血的少女,不解,困惑,愤怒,绝望,负面情绪在滋生着。

女孩却在斩杀了眼前的人后,嘴角露出那笑容面具后真心的小小微笑,女孩隐藏的很好,笑容一转而逝。

“主人,我是好孩子吧?可以奖励我吗?”

少女声音甜美,乖巧,却又带着情欲的媚态。俯身跪坐在在男人的脚边,似是粘人想要得到骨头的小狗。

男人闻言,却不去理会脚边那惺惺作态的尤奈,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少女得到允许,眼瞳中闪过流光溢彩,兴高采烈的重新回到那两支阳具所在的位置,屈膝下伏的身体,重新用胯下的两张小口,贪婪地将其吞没含入口中,感受着腔道内,与蜜肠里的刺激,将其坐的更深,直到触碰花心,突破小口。少女嘴角生硬地抽动下后,眼神便变得迷离,开始享受起来,接着再次撑起身姿,在阳具吐出红口的瞬间,不等肉穴收缩,便重新坐进体内,淫液与阳具摩擦在腔道内传出吱吱水声,淫靡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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