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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爸妈突然到家,还要和小保姆继续桌下的挠痒游戏吗?(FM),2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4820 ℃

“哇,你穿上这衣服有点我妈那种感觉了。”

“小竹!把鞋子袜子脱了,让妈妈挠挠你的嫩脚心。”唐西雅故意搞怪,学起薛母的语气说话,把小少爷惹的嘴巴都气歪了。

“去你的吧,别开这种玩笑啊…你这么想辈分上压我一头,你干脆当我奶奶算了。”

“嗨呦你这臭小鬼,待会儿给你绑起来,让你见识下你唐姐的厉害。”

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好的有些过头了,互相“诋毁”的玩笑话一句也不少,他们谈笑着走进餐厅,小竹踩上椅子,向餐桌上一坐,今天的游戏地点就是这里了。

过两天薛竹琳要在家里办生日会,餐桌上提前盖上了白色的宴会台布,台布延出桌面的布段像窗帘般垂向低面,大的足以将长桌四面完全遮盖,这下面要是藏个人估计外界都不会知道。

为了方便捆绑,西雅将少年白色的短袖脱了下来,这男娃子的身材着实不错,洁白的腹部能略微看到点肌肉的线条,就是手臂上肌肉不多,白白细细的有点太不男子汉了,他还说自己喜欢打篮球呢,就这体格真不像爱运动的。上衣脱完脱裤子,少年的腿纤细干净的离谱,从大腿根到脚踝是一点体毛都看不见,估计提前都清洁好了。

坐在餐桌上的薛竹琳被扒的只剩白内裤和长筒白袜,却脸都不红一下,看来是经历的多了,依旧一脸轻松地刷着手机,好像自己是来做按摩放松的顾客一样。

唐西雅将整理好的红色绳捆抛上桌面,看着手机上的教学进行束缚操作,不一会儿就大功告成。受束的少年保持躺姿,双臂交叠垫在颈后,绑住手臂的红绳绕到脖子前端向下延去,在赤裸的上半身绑出龟甲缚的绳式,胸前、腹部接出许多个优美交错的菱形网格,深红的绳线与洁白的肌肤相映衬,将少年性感的身体魅力散发的淋漓精致。上半身已经足够色气了,下半身的捆绑手法同样精致,少年的两腿向左右两侧大幅展开,小腿再弯折贴回,令双足在臀部下侧重新相汇,双足脚底仅隔一拳之离,许多圈绳子绕在紧密相贴的大小腿外侧,将大腿小腿牢牢缚在一起,绑出结实的折腿缚。

“呼…真紧啊还…你…你这邪妇…把我绑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薛竹琳入戏的速度有些太快了,他一脸蔑视地瞪着桌对面的唐西雅,身体却一点挣扎的反应都不给,演技确实还欠缺些火候。

“干什么?当然是要非礼你啦,薛家的小公子。”身穿黑皮衣的邪恶女反派绕着桌边走动,手中端着盛满草莓的瓷碗,时不时取出一颗放进嘴里,享受着咀嚼那香甜的果肉。

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女生将瓷碗放在桌边,随后俯身摸向少年被红绳紧缚的小腹,手指轻轻撩搔着绳子框出的菱形肌肤,时不时还对着肚脐眼的外围刮上一圈,手法满是挑逗之意。

“呃哼~雕虫小技,我…一点都不怕。”少年当然不怕了,他最享受的就是被挠痒痒了,不过呢…享受并不代表被挠痒时不会难受痛苦,别看他现在还能表演点英勇就义的戏码,等唐西雅真的十指并用发起狠来搔他痒痒的时候,他的求饶还是会很真诚的。

“小公子啊小公子,落到我的手里,还想逃走就不可能了哦,我会夜以继日地欺负你,欺负累了就叫我手下来欺负你,就算你妥协、求饶我也不会停下,谁叫你这么漂亮,还长了一双喜欢勾引人的嫩脚板呢。”

唐西雅从瓷碗里拿出一颗草莓,以草莓尖端轻柔刮划少年的袜底,她对这双纤细的脚板实在是太喜爱了,以至于她甚至想挤层奶油抹上去,再用草莓一颗颗进行点缀,最后美美地享用一顿,当然,这种想法也仅会停留在幻想层面。

“待会儿再让你把这草莓亲口咽下去。”

“咦,我才不要…你这该死的邪妇…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嘴巴真脏啊,那把你嘴堵住好了。”唐西雅将草莓丢在桌上,随即拿起旁边的黑色口球,直接塞进少年嘴里,再牢牢扣紧后面的皮质绑带,这下小少爷可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嗯嗯声来表达不满。

“咔嗒…咔…咔”正到兴头上的唐西雅刚要搔挠少年的腋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的异响,那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不好了,是薛竹琳的父母回来了!

十万火急,附近根本没有别的躲藏地点,只有桌子下面了!唐西雅用尽浑身力气地将捆满红绳的“小粽子”从桌上扛下来安置进桌底,自己也连忙躲进桌下,还好有提前为生日会准备的宴会台布,不然就一点藏身之处也没了。啊,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唐西雅以最快的速度探出身子,将椅子上少年的衣服裤子以及地上的拖鞋全部撩进了桌下,这才算是不留痕迹了。

几乎在小保姆完成动作的下一秒,玄关处的大门敞开了。

“孩他爸,咱这招突击检查肯定好使,赶紧上楼看看儿子在不在学习,是不是又偷打游戏了。”

两段急促的脚步声经过客厅,紧接着朝楼上赶去,趁这夫妻二人上楼,西雅想着得赶紧脱身,手忙脚乱地在少年身上解绳子,然而桌下漆黑无比,只有很少的亮光从台布下缝沿伸进来,根本看不清绳头的所在处,等到她的视觉功能成功适应完黑暗的环境,楼梯上的脚步声已经折返了回来,女生哪敢轻举妄动,又立马停下了解绳子的动作。

“哎,家里没人啊,指定是出去玩了咱儿子,小唐也不在啊,估计去买菜了。”

“咱们这计划失败了啊,都没人在家,算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两夫妻说话的功夫就来到了餐厅,直接坐在了餐桌两侧,此刻躲在桌下的少年只要微微偏头,就能看到父母露在桌下的双腿,他和身旁的女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爸妈发现。

“诶,这桌上怎么还有洗好的草莓啊,老婆,咱吃点。”桌上传来了瓷碗拖动的摩擦声。

“孩他爹,那草莓都丢桌上了,就不要了吧,多不卫生啊。”

“害,我看这一口都没咬,没烂也没坏啊,丢了可惜,擦擦不就得了。”

什么?丢在桌上的草莓?少年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刚才的一幕,爸爸手上的草莓该不会是小保姆往他脚底刮过的那颗嘛,这也太…他愧疚地向外望去,心中蛮不是滋味。

“嗯…小唐买的这草莓挺新鲜,甜的很呐,咱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的玩意啊,可不能浪费了。”

“哈哈,好吃让小唐再买嘛,我也挺爱吃草莓的。”

此刻桌上的二人谈笑风生,桌下的二人却慌的六神无主,每一刻都在紧张地祈祷着,当然,少年和保姆此刻的处境其实天差地别,薛竹琳被裸身捆绑着,他是害怕被父母发现后会颜面无存,但唐西雅这里就严重多了,她把自家少爷给绑着调教了,自己还恬不知耻地披着夫人的衣服,就这恶劣行径要是被男女主人发现了,恐怕不是被辞退这么简单,估计还得电话联系下辩护律师了。

薛父高高翘起二郎腿,蹭在桌边一个劲地抖腿,连带着整张桌子一起轻微颤动,天啊天啊,唐西雅慌得心脏病都要犯了,内心后悔无比,就不应该在薛家父母快到家前玩这种游戏的,谁知道他们会提前回来啊。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问题是怎么解决眼下这糟糕的情况,要不等一会儿,等他们俩离开了再替少爷解绑。

唐西雅焦急地思索着对策,双眼却被少年紧张害羞的表情深深吸引,他睫毛微颤,湿漉漉的眼睛在眼眶中闪动,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受红绳紧缚的小胸脯不断地摩擦着绳索,似乎想从中挣脱出来。真的好诱人呦,虽然不是时候,但…但真的好想欺负!春心荡漾的女生被心底的冲动轻易操纵,竟不合时宜地将手指搭在了少年的足底上,开玩笑般地钻了一下。你也太敢了吧!薛竹琳为难地看向这不知分寸的小保姆,而后快速地摇了摇头,他虽然打心底喜欢各种户外露出类的题材,但现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绝对不能犯蠢啊。

眼看少年态度坚决,唐西雅感到有些许失落,她正欲停手,耳边却犹如幻听般传来少爷曾经的那番话:“你就不能强硬一点吗,也不是非要我同意的。”

唐西雅明白,少年肯定也想在这充满危机的氛围里玩上一场,他只是忌惮后果才选择了打退堂鼓,虽然被发现的后果会很恐怖,可…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今生都再难遇到第二次了吧,她不想将来后悔,更何况…现在自己和小少爷已经被困在了桌下,就算啥都不做也完全有暴露的可能,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危机转化为刺激无比的游戏,只要小心,只要足够小心,就一定不会出事的,此刻的唐西雅显然已将理智完全抛之脑后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色气满满的少年酮体。

“呼…唔…”

那根铤而走险的食指在少年洁白的袜底犹豫了几秒,而后坚定地刮了下去,在袜布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迹,少年的大腿猛地一抖,将处理痒感的任务全然不顾地丢给了大脑,还好有口球堵着,不然莽撞的惊叫声绝对会第一时间就冲出嘴门。受痒的薛竹琳眉头紧锁,双眼极其复杂地望向那名正搔自己脚底的女生,在脚心受搔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也涌起了无法抑制的欲望,终于,他不再抗拒,脑袋静静地偏向了一侧,完全默许了这一切。

既然小少爷已经给予了继续“通行”的许可,那唐西雅也不打算慢慢试探了,她的食指极具进攻性地刮起了受白袜包裹的脚心,内收的大拇指同时勾住那脚腕边的袜口,每刮几道脚底,就将袜子稍微扯下一段,极其耐心地褪去这洁白的袜子,红润的脚跟首先被揭露出来,接着是白皙如雪的脚底心,以及微微凸起的前脚掌,最后是那纤细润圆的脚趾头,慢慢掀起的袜子如同拍卖会场的幕布,将这趋近于完美的精致展品缓缓呈现于世。

西雅一脸陶醉地嗅了嗅从少年右脚上褪下的袜子,淡淡的荷尔蒙裹挟着沐浴露的香味,闻起来完全不讨厌,她捻了捻这裹起的袜团,珍惜地放到地上,挠小少年的痒痒才是现在的正事。不过她没有急于将自己的热情投向这只粉润纤长的诱人美足,而是调转身躯坐向对方的上身,轻轻地搔起小竹光滑的脖颈,并一路向下撩起那手感硬朗的锁骨,小家伙嘴里的口球轻轻晃荡,脖子害怕地缩起,试图用压低的下巴来阻碍手指的进攻。

两人就这样进行着亲密的互动,哪知下一秒,一个沉闷的砸响竟在地面上传来,把西雅吓得差点心脏骤停,一个环状的金属物品弹进了桌下,掉在了距离两人一米多远的地方,是薛父的手表。

“呀,我的表掉下去了,可别刮坏了。”

“哎老公你也太粗心了,手表还能掉地下啊,你腰不好嘛,别低头捡了,我去拿个扫帚帮你扫出来。”薛母从桌边站起,脚步声从近到远,又由远及近。

不是,这戏剧化的事件怎么一个接着一个,桌下的小竹和西雅心凉了半截,呆在黑暗中动都不敢动一下,其实这时候理智的做法是把手表向外推一推,好让扫帚早点扫出去,可唐西雅似乎大脑宕机了,完全没意识到该做什么。

“来,让一让,扫帚来了。”

一头“棕发”的扫帚贴着地板探了进来,在桌底下左扫右刺,桌下的唐西雅连忙闪躲,生怕被扫帚刺到,捆满红绳的少年连躲都没法躲,只能祈祷扫帚别碰到自己,他运气不错,扫帚的来回扫击居然完全绕过了他躯体,但其他东西就没那么幸运了,扫帚好巧不巧竟拖住了那只落于地面的白袜子,唐西雅伸手去拦却为时已晚,袜子如同出水的鱼儿般被“钓”了出去,她和身旁受缚的少年立刻四目相对,心中喊了一万遍“完了”。

“咱儿子真是啥东西都乱丢啊,这桌子下面还丢袜子啊,到时候可得说说他。”

好险,薛母并没有产生怀疑,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但那关键的手表还没扫出去呢!这意味着还会有第二轮的搜寻工作,这次唐西雅学聪明了,赶紧将手表向靠近桌边的位置推了推。

然而她此举纯粹是自作聪明,发觉找不到手表的薛母居然选择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从反方向伸进扫帚,情况极度危险,因为少年仰躺的位置离这里很近。扫帚头进来了,刺击的方向可以说是直冲着少年的身体,转眼间扫帚头已近在咫尺。平躺在地的薛竹琳急的眼泪水都快飙出来,使劲想向侧面翻动,可他左右敞开的两腿完全阻止了翻身的趋势,能动也只能缓慢地挪动,这杆扫帚他今天是躲不过了。

“嗯,这是碰到什么玩意了。”

扫帚头蹭过少年的腋窝,他还来不及消化侵入的痒意,扫帚又一个横扫,正好击中他的裤裆,估计是感觉碰到了异物,薛母使劲地拉了几下扫帚,扫帚毛接二连三地从裤裆上碾蹭,隔着裤子猛烈刺激着少年的隐私部位,薛竹琳简直要哭了,拼了命地想把下体压下去,以免再被扫帚碰到,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桌下的女生,脑袋拼命地摇着,唐西雅也处于懵逼状态,反应过来的她赶紧把对边的手表捡了过来,直接放在了扫帚下一个即将经过的位置,终于是让稀里糊涂的薛妈给扫出去了。

“可算找着了,这桌下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挺多的,我都懒得看,回头让薛竹琳好好收拾一下。”

危机终于解除,桌下的二人长吁了一口气,这短短一分钟内的突发状况,激起的羞耻感完全超过了他们曾经做过的所有出格事,好惊险好恐怖啊,但…又好刺激。极其背德且邪恶的想法开始在少年脑内蔓延,他不再畏缩地祈望父母离开餐桌了,他觉得现在的境况也蛮美妙的,在父母的“见证”下享受滔天巨痒带来的愉悦,天下哪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

“老公,咱看看以前存的视频不,好久没回顾了,我特想看看咱儿子小时候。”

桌边的二人确实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悠闲地聊起了从前,“儿子”这一关键词传入了桌下二人的耳中,唐西雅似笑非笑地盯着受束的少年,等着看对方尴尬的反应,但薛竹琳似乎满不在乎,一幅无所谓的表情挂在脸上,其实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自己小时候的那些录像,估计大部分都是黑历史。

没等少年做好心理准备,沙杂的视频音就从桌上响起,背景音里似乎是拍皮球的彭彭声,应该是小时候玩耍的画面。

【小竹,告诉妈妈,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呀?】

拍球声停下,一个极其稚嫩的声音随即出现:“啊~唔~我想做开心超人,他超级厉害,铁拳头一下就把坏人打晕啦。”

儿时的回答令如今的少年尴尬不已,他斜着眼睛看向别处,好像不愿承认视频里的傻孩子是曾经的自己,看着面前羞答答的少年,西雅的脸上满是笑容,她并没有在嘲笑对方,更多的是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揪了揪少年的脸蛋,这么大了小脸的还白白净净的,小时候应该皮肤更好吧。

【小竹,你妈妈问的是工作职业啦,不是问你要当什么超人。】视频中又传来薛父年轻时的声音,他言语里带着嗤笑,好像在逗小傻子。

【职业…职业吗,那我要做拳击手,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欺负妈妈我就打他,嚯嚯哈嘿!】幼稚的回答声末尾还掺杂着几声施展拳劲的叫喊,没想到这个迷恋搔痒的抖m少年曾经还是个向往力量的小家伙呢,真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他的性格变了样。

与此同时,桌下的女生像捏面团一样掐揉起了少年纤软的嫩腰,手指时轻时重地点摁下去,小少爷像鲤鱼打挺般抽动着身体,慌神的大眼睛无措地望着施以暴行的女生,就这小家伙还顶天立地呢,先把小腰挺起来点吧,痒痒都受不了。

“咱儿子小时候真可爱,还挺懂事,现在就不一样了。”薛妈本来有说有笑地看着视频,忽然叹了口气感概万千。

“孩子叛逆期嘛,很正常。”

“哎,不能这么说,你当爹的得多管教管教。”

西雅的双手果断上移,轻车熟路地摁压起小竹手感紧实的侧肋,管教是吧?我替你们夫妻俩好好管教下你们的倔儿子。只是手指摁压也太便宜他了,指甲也得多发挥才是,女生长长的尖甲在指腹的安抚后迅速介入,对着肋骨缝隙又刮又刨,把少年胳肢的泪花都要冒出来了,小眉毛一翘一翘的,似乎在委婉地向西雅求饶,他都不敢摇头拒绝的,每次摇头唐西雅都要朝他脖颈深处搔一把,根本不许他传达抗议的情绪。

“看这个,是他小学一年级哭鼻子回家的视频”

“真的啊?为什么哭啊。”

桌上的二人又点开了新的音频,一开场就是撕心裂肺的小孩嚎哭声,不知道是谁家孩子哭的这么伤心。

【呜呜嗷哇啊~我不去上学了~我再也不去了啊呜呜~那个张佳鑫,我就不小心踩到她鞋子,明明不小心的呜呜~她就把我推墙上了呜呜,用好大力气的~哼哼呜~怎么有这种坏蛋啊呜呜~】

【哎呀,小竹不哭啦,人家跟你道过歉了,小男生要大方一点哦。】

【呜呜嗯嘤嘤~我不管咦呜呜~那些女生都笑我,说我力气小,我再也不和女生说话了,她们…她们都是坏蛋。】

【啊…好,她们坏,她们都坏,小竹不哭了好不好,妈妈帮你说她们了。】

听着手机里稀里哗啦的哭声,小竹又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唤醒,他羞答答地扭过头去,红扑扑的脸蛋藏也藏不住,为什么这种丢人现眼的视频爸妈也要存手机里啊?他使劲地摆了摆脑袋,试图摆脱羞耻的困扰,却看见面前的女生正露着反派般标致的笑容,她的双手高举起来,在空中做出咯肢咯吱的手势,坏了,女生果然都是坏蛋。

“哈哈,咱家儿子小时候也太可爱了,还能被女生给欺负喽。”

薛父说的没错,就是有些不太准确,小竹不仅小时候被女生欺负,如今依然在被女生欺负着,西雅双手并用掐揉着少年大腿内侧的软肉,大拇指摁压住弹软的腿肉使劲抖颤,每过几秒再重重地掐上一把,小少年哪里经的住这个,痒的眼珠子都快躲进上眼皮里了,恐怖的痒感一路突上脑门,痒的他不停用后脑勺磨蹭颈后的手臂,双腿也与缠绕的红绳做起较量,千方百计地想摆脱腿部的恶指。

“看这段,这段更有意思。”

夫妻俩人似乎有放不完的视频,唐西雅可没心思停下来,她继续折腾着少年的大腿,手指凶狠地朝腿侧皮肤上抠搔,看来挠人痒痒也会上瘾。

“唔哼哼哈哈哈~停啊!”

不好了,薛竹琳居然笑出来了!要被发现了,唐西雅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心如死灰地向后一靠,等等…这不可能啊,受到惊吓的女生抬头看向少年的面部,他嘴上塞着口球,绝对不可能发出这样清晰的笑声,难道…发出笑声的另有其人?冷静过后的唐西雅发现,这熟悉无比的笑声竟是从薛家夫妇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妈!不要~啊哈哈哈~你停嗯哼哼哼你先停啊~痒死了。】

“孩他爸,你还记得这次不?前年拍的,那会儿小竹沉迷手机,你趁他玩游戏时给他手机夺过来了,他居然急着用脚踢了你一下,给咱两气坏了,把他直接拽沙发上了,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后面这孩子就老实多了。”薛母在桌上情绪激动地讲述起来,一谈到自己孩子的叛逆历程,这做母亲的就闲不下心。

“哎呦,想起来了,那会儿你在那罚他,还让我拍视频记录下来,说是等他长大了给他看看。”

听着桌上的对话,唐西雅吃惊地望向身边遭受捆缚的小竹,此刻的少年眼睛都不愿睁开一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儿子,妈以前没发现,你这胳肢窝这么怕痒啊,不过咱们冤有头债有主,你用哪只脚踢的爸爸?我和爸爸没看清楚,你自己承认吧,来,乖乖说出来,是哪只脚?】

严厉的女声从视频中响起,视频外的薛母同时在在侃侃而谈:“这小子躺沙发上,我直接背身往他小腿上一坐,给他腿压住了,让他想抽都抽不出来,和他老妈斗?他小子还太嫩了点。”

【我没有…我没踢!没呀呵呵呵哈哈~妈~】

【敢做不敢当?踢不踢,以后还踢不踢了?啊?说话啊】

【噗哈哈哈住手,别动我脚啊~哈哈哈不是左脚~不~】

【不是左脚,那就右脚踢的呗,没事,妈换一只挠,这袜子怪碍事的,妈帮你脱了,呀…脚趾别缩着呀,张开点,男孩子家家的别那么胆小啊,妈妈来喽,来小竹脚掌上刮痒痒喽,别动…别乱动,动了我就去挠脚心喽。】

【啊哈哈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哈哈~别碰~别碰我脚了~我听话哈嘿呦~我以后都听话。】视频里少年的声音几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你那会儿也是聪明,居然想到要呵他痒,既不伤身体又能让这娃子服气。”薛父对薛母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看视频时止不住地夸奖。

桌底的西雅盯着不敢睁眼的小竹陷入沉思,不会吧,少年的受痒癖好不会就是源自这次独特的体罚吧?等等,女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皮衣,这是本属于薛母的衣服,是少年让她穿上的,这下可能性更高了。

“你看咱这视频长度,九分半呢还,给这小子好好上了一课,咱看完吧,怪好玩的。”

【知道错了可不够,妈得让你彻底记住今天,来,两只脚并一块。】

【不~啊~不要啊~唔~呜哈哈哈~】

视频的音量被特意拉到了满格,少年爽朗的笑声瞬间充斥了整个餐厅,此刻,桌下的小少爷正聆听着自己的笑声娇羞喘气,殊不知一双细手正向自己的颈后靠近,下一秒,堵住他嘴巴的小黑球被提了起来,几缕透明的银丝挂在胶球的内侧,是少年受痒时留下的唾液。唐西雅将解下的口球放在了一边,她正在实践自己的大胆想法,既然视频里发出大笑的主角就是自己面前的一位,那即便他此刻也发出点笑声,桌边的二人也未必能辨别出来。

“不…不…呀嘻嘻嘻~嗯嘻嘻嘻哈哈~”

在没有给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西雅的双手直接插入了小竹光嫩的腋下,坚硬的指甲对着腋窝中心的粉肉轻微捣弄起来,弹性十足的腋窝肉几乎将陷入的指甲完全包裹,少年惊得瞳孔闪烁,笑声想憋都憋不住,他试图阻止女生的不理智行为,但小臂被红绳捆缚着垫在颈后,两腋门户大开着,根本就只能任由指甲在腋穴内驰骋。

【唔哈哈哈~哦呵呵呵哈哈~】

“嗯哈哈哈~嗷呵呵哈哈哈呵~”

唐西雅不傻,每当视频中的笑声停顿,她就立刻停止对腋穴的搔痒,而当视频中的笑声重新响起,她就再次施力,并按照视频中笑声的幅度调节自己手法的强弱,视频里动静小时就用指腹在腋窝的四周打圈轻滑,视频中迸发爆笑时她便用指甲对着腋肉又压又刮,这样一来少年笑声的大小便会与视频中相近,但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更多的努力还是要小竹来做,他在承受惊人巨痒的同时保持着对声音的高敏感性,不断模仿着音频中自己的笑声,努力让自己发出的笑音与前者重合,这几乎相当艰难的事情,但他做到了。

【妈啊~哈哈哈妈~别挠脚啊哈哈哈~停手啊嗷嗷~】

“妈~呀哈哈妈~别挠脚啊哈哈哈~停手嗷嗷啊~”

少年甚至追求起了刺激,他不仅照着视频上的节奏放声大笑,甚至还大胆地念了几句视频里的台词,仿佛是在给自己曾经的受痒视频激情配音。

【咦哈哈~】“噫哈哈~”

【啊啊~啊哈哈住手~】“啊啊~啊哈哈哈住手~”

【妈~停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妈~停啊呵呵哈哈~呵哈哈”

清秀可人的少年在不同时空遭受着残忍的搔痒调教,却发出着几乎相同的凄厉笑声。桌上是笑声,桌下也是笑声,笑声相互融合将整个餐厅填满,也几乎要将西雅的心房塞满,她好享受此刻,她要把自己的爱,全部奉献给少年光嫩敏感的腋窝,随着音频中笑声的急剧加速,她开始丧失理智般地搔刨柔软的腋穴,将全部的残忍倾注进少年脆弱的腋肌之内,痒感的无端加重令小竹难以控制笑声的频段,他毫无保留地放声大笑,笑声渐渐与视频中的疏离开来。

【呜呜很哈哈哈~嗯哼哼哼哈哈哈哈~呜呜啊啊哈哈啊哈哈~】

“啊呵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

“诶,老公,这音频有问题啊,感觉重音严重,先不看了吧。”

随着薛母摁下暂停键,视频戛然而止,意识到视频结束的少年背部猛然发力,向侧面一挺,将掉在嘴边的口球猛地叼进嘴里,胶球两侧的皮革带在空中摇晃,仿佛蝴蝶扇动着翅膀。他这是要主动塞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唐西雅又意外地搔他的腋窝几下。

“老公你说说,咱儿子这么怕痒,以后他要再不听话,咱再给他挠一顿怎么样?指定能让他老实。”

“哈哈行啊,这孩子这么怕痒,长大了肯定怕老婆。”

唐西雅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他的下体在此刻猛地一顶,果然是听硬了,将来这小子说不定会故意犯点错来自投罗网呢,到时候考试考个零鸭蛋回家,自己主动地把鞋子袜子一脱坐沙发上,手上再递把气垫梳:爹、娘,孩儿错了,请挠孩儿脚心吧。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小竹持梳讨挠,唐西雅幻想着少年遭受“惩罚”的画面,脸上露着毫不遮掩的姨母笑,她的幻想可不过分,因为此刻的薛竹琳也在意淫着同样的场面,真是没羞没臊的一对好朋友。

吵闹的空气逐渐安静,薛父薛母不再观看视频,而是各自坐在桌边刷起手机,如今这种安静的氛围极其危险,但凡桌下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桌边的二人都很容易起疑心。

但既然已经坚持到现在了,唐西雅是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的,她用灼热的目光审视着眼前清秀的少年,很快注意到了薛竹琳裤裆处顶起的小帐篷,那玩意一点没有降下去的趋势,完全坚挺着顶着凸起的布料。这个脸蛋通红的小家伙正咬着口球吃力哈气,身体似乎已经被燥热的思欲占满。

要对他做那种事吗?那种大姐姐靠手帮小弟弟泄欲的片段两人在tk片中是涉猎过的,当时都很憧憬来着,但从没有一方鼓起勇气提出要尝试,大概都是出于羞耻。如今小少爷被龟甲缚拘束着,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但仅从他渴求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急切地需要释放。

西雅陷入了矛盾之中,那种事情是不行的吧,虽然和小竹已经相当熟识了,但自己说到底只是个保姆而已,和少爷玩玩挠痒已经算是有些越界的事情了,至于触碰小少爷的隐私部位,那绝对是禁忌中的禁忌,唐西雅的手已经快摸到少年的裤裆处了,才终于被自己的理智阻止。

男孩子的美妙阴茎在柔质布料的包裹下展现出诱人的轮廓,小嫩笋的微粉色泽穿透内裤散发出来,每一次挺动都令人垂涎欲滴。不行了,快别盯着他的裤裆看了,快转移注意力吧,对,看他脚丫好了,小竹的脚丫也很可爱呀,唐西雅强逼着自己将视线挪向少年的双足。精妙的折腿缚令他的大小腿紧紧想贴,两只足心相对的脚板距裆部仅一手之隔,完全可以做到私处痒处一并亵玩,不过私处还是不要再提罢!女生灼热的视线聚焦在小竹的脚板上,其中一只脚上留着白袜子,一只则早已光洁裸露,散发着少年气息的嫩红足肉暴露在外,毫无廉耻地勾引着指甲的光顾。

女生小心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捧起那只光脚板来,手掌迫不及待地在足弓上擦抚爱护,她都有点不舍得挠了,此刻少年朦胧的泪眼中显露出几分迟滞,似乎还没从方才腋窝的酷刑中缓过神来,真是惨兮兮的,像一朵可怜的白莲花。这漂亮的小男孩越是露出可怜的模样,坏女人就越是要兴奋,唐西雅用大拇指摁压住少年的涌泉穴,温柔地按揉了七八下,这么一来,先礼后兵里的“礼”就可以放到一边了,她将自己残暴的一面即刻显露,大拇指在对方嫩白的脚心里“站”了起来,指甲直顶着足心顶钻。

少年的足弓没有蜷缩,脚趾头却是一翘一翘,好像正从痒感中汲取着什么生命所需的能量,看来是手法太轻了,脚心处的指甲直抵着嫩肉飞刮,搔划的幅度越来越大,但这只平常绝对会抖颤缩躲的脚丫竟一点抗拒也没有,完全迎着指甲的方向扭动,嫩软的脚心甚至主动向指尖处压靠,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虽然少年渴望痒感是毫无疑问的,但以前的他最多是不做反应,绝不可能像痒妓一般主动投穴送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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