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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在晚間七點十分。

小说: 2025-08-25 23:03 5hhhhh 9880 ℃

戴比特發現他很難克制對妻子的性欲──雖說這好像也沒什麼需要特別克制的。晚間七點十分,除了那些因為輪班制度而不得不晝夜顛倒的族群以外,許多的家庭成員都已疲憊歸來,在屋內點起了燈,整個社區燈火通明,這是人們聚於餐廳張羅晚餐的時間,而他們也不例外。當他用微波爐熱好了番茄湯之後,抬頭看見站在流理臺前的佩佩隆奇諾的背影,想也沒想便從後面擁了上去。

佩佩隆奇諾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得不輕──萬幸她沒在使用刀具一類的尖銳物品又或者明火烹煮,當然這也全在戴比特的掌握範圍內──她有時對待丈夫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有著揮霍不盡的耐心與溫柔。女人在擦手巾上乾淨了手,輕拂著他的前臂,宛如撫弄有弦樂器,她並未斥責他的魯莽,只是低聲咯咯笑,「怎麼啦?」

戴比特沒有答話,僅以吻回應。佩佩隆奇諾側著頸脖,有些被動地承受他的吻。他餓了,她同情地想,感受著丈夫不請自來探入她口中的舔舐,他的舌頭很熱,他的一切都很熱。在接吻時他很少這樣一上來就長驅直入的,他明知道她一向喜歡循序漸進,從輕柔的嘴唇相觸開始,之後再慢慢過渡到激情的唾液交換。他總喜歡舔她,不管是皮膚還是黏膜、胸口還是性器,有時她會覺得他簡直像隻纏人的大型犬──或許是黃金獵犬,非常親人的那種——雖然從未說出口,但這也成了她至今沒有考慮養隻寵物的原因之一。至於戴比特的想法倒是不難猜,他大約只是不希望在家裡時妻子的注意力還會被另一隻動物給分走而已。包括這一點在內,佩佩隆奇諾都覺得她的男人無比惹人憐愛。

她在戴比特換了個角度親吻她時微微偏開了頭,商量的話語零落在喘息之中,「等……要做也別在這裡吧?——戴比特!」卻是身後的人原先環著她腰肢的手已經胡亂在胸腹之間摸了起來,力勁有點大。搭在男人臂上的牽制比方才還用力了些,彩繪過的鮮豔指甲掐進皮肉內一點點,她扭了扭腰想表示抗議,但臀部率先碰上了更熱更硬的某物。她瞪大了眼,雙頰迅速燒成一片火紅。

戴比特的嘴唇貼著佩佩隆奇諾的後頸。妻子不讓他親吻,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尋其他美味的地方下口。她今天聞起來一樣好極了,讓人垂涎不止。他一向不太會分辨不同香水的調性,只知道那是種花香,輕盈且溫潤,她的汗水是甜的,勾得他飢餓難捱,於是他開始小口小口地舔吮白皙頸後的那一小塊皮膚,直到那裡變得如同她的耳朵那般通紅。

佩佩隆奇諾渾身發顫。她的肌膚像是由玉製成,瑩白又嬌嫩,不過幾下不經意的碰撞或摩娑,便會泛起鮮明的潮紅,她的情動總是昭然若揭。戴比特已然勃起的性器磨蹭著她的臀部,慢而折磨。佩佩隆奇諾今天穿的衣服構造還算好理解,他沒費多少功夫就大致摸清了。戴比特不擅長應付黑絲,尼龍的結構本身倒是不難懂,但若是出現在妻子身上就有點難辦了──視覺上的刺激總會催生他的破壞衝動,然而在撕壞了好幾條佩佩隆奇諾中意的衣物之後饒是他也不得不有所收斂。還是全部脫掉好了,他在心中下了決定。

佩佩隆奇諾可不想全裸著在廚房做愛──要是真讓這件事發生了,以後她在同一個空間裡料理時還不得被時刻提醒曾經荒唐的性愛?但事實是她根本無法強硬起來拒絕丈夫執拗的求歡,不出幾分鐘,她的衣服便全部落在地上,與新生兒無異,一絲不掛且無助。她的手抵著流理臺邊緣堪堪穩住身體,任由丈夫不亦樂乎地玩著她挺立的乳頭,猙獰性器急切擠入她光滑的腿間。她搖頭晃腦,雙唇在哆嗦,卻也始終說不出半個不字,喉間漏出的唯有呻吟。

腿交並不是第一次體驗,卻似乎從未如此難耐。男人的低喘充斥她的聽覺,她感覺到自己下面又硬又濕,羞恥得眼淚都要滴出,但又無比渴望。她好想要戴比特趕快插進來。房子大的缺點莫過於此,他們在廚房纏綿,要越過大半個屋子才能取到最近一處放置著的潤滑液——她想應該是在客廳,他們雖然沒在客廳做過,不過戴比特被他那戴著墨鏡的金髮年長友人帶壞得逐漸不是那麼老實,好幾次從意想不到的地方拿出潤滑液時她都不再像起初那麼大驚小怪了。既然如此,那還真希望他能隨身攜帶,至於沒有保險套她倒還能接受──畢竟就連她自己有時都想要他直接插進來了,比方說現在。戴比特呼喚她的名字,用一種說對不起的方式,然後他伸手握住了她同樣亢奮的陰莖。

她在廚房裡束手無策地高潮了,噴薄而出的精液全射在戴比特溫熱寬厚的掌中,她不知道該先慶幸沒有弄髒流理臺的櫃門還是要感到羞愧。戴比特則晚了她一些才射精,滾燙得不可思議的濃稠體液澆灌在她腿間,她無意識地夾緊了腿,有一剎那很希望那些又熱又黏的東西是射在她體內。戴比特其實是很狡猾的,他明知道他那樣吻她、那樣摸她,她不可能會無動於衷,他的撩撥令她欲情難當,一如他對她那般。他無法抑制去愛他的妻子,偏生要將她一同拉下情欲的泥淖,隨波浮沉。滅頂的性,飽和的愛。晚間七點二十分,當所有人咀嚼著肉排喝著啤酒,他們在親吻彼此。

戴比特把兩人的體液混在一起充當潤滑液,掌面一片淫靡的淋漓。他的指節裡藏著繭,而他們實在做過太多次,她甚至能憑藉那些獨特的觸感來判斷他的手指到底進了多少。她的腳趾因快意緊繃,腰身卻綿軟了下去,要不是男人從後方箍住自己,她恐怕連站都站不穩。她最隱密又最敏感的地方被她的愛人翻弄得泥濘不堪,尤其她一想到後穴裡正淌著自己和對方的精液,分不清你我,而他等一下又會射進來更多,愈加興奮得一發不可收拾。明明才剛釋放過,下身卻再度亢奮,前端不知羞地吐著晶瑩。她察覺丈夫在吻她的耳垂,彷彿那是什麼可口的點心一樣。她今天的耳環是環形的,她總喜歡戴些亮晶晶的東西在身上。他嘗試性地咬了咬那一圈小小的冰冷金屬,但很顯然那玩意兒對他的吸引力還遠不及她本人,於是他很快地收起了牙,繼續舔弄耳根軟肉。

她微抬臀部,以便丈夫更盡興地擴張自己的後穴。戴比特的脈搏急遽上升,呼吸急促又沉重。全裸的妻子站在廚房裡,向他展示了最毫無防備的一面,並且必須依靠他的把持才不致軟倒在地。她的背很美,脊椎兩側滴綴著無數細密的汗珠,纖腰之下的白嫩渾圓一覽無遺。相較之下男人只解開褲頭,除了衣衫些許凌亂之外,光看上半身的話勉強還維持著得體。他太興奮了,佩佩隆奇諾帶給他的所有感官刺激都令他失態,他開始啃咬她頸後那塊熟紅的肌膚,就像要將她吃拆入腹。性欲與食欲有時候並沒有那麼大的差別。佩佩隆奇諾叫了出來,說不出疼痛與快意哪種比較尖銳,眼角滲出了淚珠。

她泣不成聲,只能用身體語言表達渴望。戴比特是懂她的,在她更焦急之前總會滿足她。她保持背對男人的姿態,臀瓣被有些粗魯地掰開,看不見愛人的性器侵犯自己的瞬間,只知道從某一刻開始,她的內裡都是盈滿的。

她好像失去了語言能力,口中流洩而出的淨是放蕩的媚喘。如今她完全沒辦法想像自己在戴比特以外的男人面前發出這樣的聲音。戴比特的陰莖已經盡根沒入佩佩隆奇諾的胎內深處,他掐著她腰側的手勁很大,像是在全力遏制住不顧一切的橫衝直撞。他今天已經太失控了,要是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而傷到妻子,他肯定永遠無法原諒自己。他趴在她身上靜止不動,宛如睡著一般,雖然焦躁但仍按捺住性子確認她的適應狀況。唯有她能透過背上與他胸口緊貼的那一部分知曉他的悸動。

縱使每次的性愛幾乎都是由戴比特起頭,但最終實質掌握節奏的人往往是她。在這一點上,她倒覺得他真的太過謹慎了,他好像非要把她的後庭給弄得徹底軟爛才肯進入。腸道畢竟不是生殖器官,再怎麼悉心撫慰都不會分泌潤滑液體,因此他在她的身體做足準備以容納他之前向來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輕舉妄動。她明白這是他珍視她的一種表現,無論如何,可不是每個男人都做得到比起自己的欲望更加注重伴侶的感受及反應。所以她知道,允許男人對自己更進一步的觸碰是她的職責。

「……戴比特。」她覺得喉嚨很乾,她的求愛沙啞卻熱烈,「可以了……快點。」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恥骨正抵在她的臀部後方,蓄勢待發。

戴比特動了。他沒有說話,只是遵照她的指示,專心致志地開拓她最柔軟的私密處。就像她喜歡的接吻模式那樣,最初是緩慢地、細緻地研磨攪動,肉莖進得很深,隨便一頂就能輾壓過脆弱前列腺;又或可說是軟媚腸肉不知饜足地吮吃雄根,裡外契合。他們做愛時其實鮮少從背後位開始,她眷戀他的吻與唇,他則痴迷於她高潮的神情。不行,要去了,好舒服,停不下來了。她不知所措地想,視線先是因淚水而模糊,旋即又被閃爍的火花給炫目,短暫的意識空白,回過神來後發現是浮游感,接著自高空墜落。她明明在他身下雌伏絕頂過無數次,卻仍對他所賦予的歡愉無可自拔,食髓知味。

直到臉頰被濕意覆蓋她才發覺到自己又哭了,她被她的男人幹得爽到哭出來,甚至連前面都被幹射了。她的腦漿成了一團糊,只知遵循尋歡的本能,熱切地扭腰擺臀迎合交媾,他的抽插便變得大開大闔了起來,先是退出一段較大的距離,再用力深深埋入,彷彿要與她嵌合一般,不再分離。好想被玩乳頭,她混亂地想,也確實將欲望宣之於口,她的丈夫便從善如流地照做了,厚實的雙掌大力地揉弄她的胸部,指尖時而畫圈時而搓著勃起綻放的粉蕊。他自身後抱緊她,她仰起了頸椎,像隻受難的天鵝,煎熬而美麗。

深淺交錯的反覆律動中,戴比特也終於登上極樂之巔。這下他真的射在自己體內了,佩佩隆奇諾迷迷糊糊地想,彷彿在肚子裡熱熱脹脹的感覺令她無比滿足。戴比特沒有馬上抽離,他把下巴擱在她肩上,靜靜地與妻子一同享受性愛後的餘韻。他穩穩地支撐著她幾乎軟成爛泥的身子,逐漸平復的喘息近在耳邊。他深吸一口氣,嗅著最熟悉的愛侶身上的味道,髮香與汗味交織在一塊,比任何果香都還要甜膩馥郁。佩佩隆奇諾也在喘,發出模糊的低吟,戴比特立即會意,湊上前去輕吻她的嘴角以作安撫。

「還好嗎?」

戴比特的嗓音微啞。不過佩佩隆奇諾也沒好到哪裡去,她點點頭,半晌後才啞聲應道,「……真是的,晚餐都涼了。」明明說好要吃飯的,豈知卻演變成了吃她。

戴比特摟著她,確認她能夠自己站穩後才緩緩將性器退出她體內,幾秒鐘後白濁緩緩流出,像極了奶油派。他目不轉睛地凝視嬌嗔的妻子,感覺下面又有精神了。兩人畢竟還貼得近,佩佩隆奇諾自然也感受到了,臉上的熱度始無法降溫,她錯開丈夫含情脈脈的注視,「不行,還沒吃飯呢。」她聲如蚊蚋,「……廚房不行。」

戴比特吞了吞口水,「……嗯。先吃飯吧,妳也該餓了。」他抽了幾張紙巾替妻子擦淨腿間狼藉,俯身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衣物遞給她,又戀戀不捨地親了她嘴唇一下,「妳去沖個澡,我來準備,很快就好。」

晚間八點鐘,兩人終於迎來了遲到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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