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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奸杀夫的女囚斩首木驴游街

小说:寒风春 2025-08-25 23:02 5hhhhh 2570 ℃

时节已到秋末,咬人的秋老虎早已不在,阴凉阵阵。

来的潮气让我这阴森的斗室更加难耐,就连地上的干草也散发着霉烂的气息。

我半侧半卧地处在墙角,虽是躲开了霉草,腰背却酸痛难忍。也许稍微变换一下姿势就能舒服一些吧。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完全做不到,瘙痒都是妄想。

二十斤颈手枷困住了我的双手,二十斤在枷中并非庞然巨物,对我这个弱女子却依然是好像一座山完完全全坠在了我的脖子上。

戴上它的那一天,我卸却了金银财宝,白玉环,双凤簪。俱都是来自天山的羊脂玉,当年夫婿赠我双凤簪,结发连理,愿长相思守,而母亲则将祖传的白玉环交予我,那是一份寄托,希望我如那羊脂玉一样,洁白无暇,又能做一个温润的贤妻良母。

自我出闺伊始便戴在我头上的双银步摇被取下,我知道我早已不配佩戴。在家中时,那流苏一摇一晃,璀璨耀眼,光彩下,是我大家闺秀,名门望族优雅的步态。

然而那日在公堂之上,板子与拶子不会因为我是大家闺秀就忘记这点,板子如同雨点一样落下,打在我的翘臀与脊背,翘臀虽是儿时的教导姑姑用竹板打过,却如何比得上那水火棍,早听人说,棍响越是沉寂,打得越疼,我不知道棍子应该有多响,我只知道完全比不过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我何曾如此大声地哭喊呢也只有儿时娃娃定亲,不让我嫁给云哥哥时才这样。

臀部尚有肉护,还有儿时的经验,少女清瘦的身材下,打在脊背上的板子确确实实地伤到了我的骨头,说一句快要散架了完全不为过。我虽是看不见,红肿与溃烂却犹如眼前。

更何况还是去衣受杖,我的红色蜀锦寿字团花帔与绣金丝万字纹大红折裙被脱下的时候,从未显露人前的白肉在公堂之上,沦为了一摊棍棒伺候的贱肉,如同把我过去二十年的贵族生活扔在地上踩踏一样。乃至于疼痛都要在羞耻面前屈居次位。

如今我的身上依旧是红衣,只是绫罗绸缎早已不复,粗布麻衣蜡染暗红,昭示的是我的身份——引首待斩的女犯。

没有了珠宝,过去那雍容的发髻也无法保持,那一天禁婆为我绑了一条高马尾,她们说我在受刑游街的时候,这条高马尾被吊起来,我就只能仰头了,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我这张喜欢勾引男人的妖精脸。

我何曾勾引人呢?自始至终,我只爱云哥哥一人,为了他,我愿意杀掉和我同枕共眠五年的人,云哥哥说他是上欺天子下压群臣的奸相。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爱云哥哥,而云哥哥想让我杀掉她。

向来不务家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第一次举起了刀,却不是为我的夫君烹制佳肴,而是要送他见阎王。

因为那天云哥哥唱:

“我有心替主爷把戝扫,掌中缺乏杀人的刀”

也许是为了惩罚我的恶,也许是为了让我招出云哥哥,他们用拶字夹烂了我的十指,竹子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指尖,皮绳拉动,似是要把我的指尖从我的手上挤掉一样。但噩梦完全没有终止,小木槌上下敲动,竹板好像野犬的牙要将我的手完全吞噬一样,有些地方甚至可见森森白骨。

我已昏死,但是夜叉一般的衙役不会放过我,凉水像冲洗年猪一样,将我激醒。

我认罪,但是我没有说出云哥哥,是我贪恋夫婿家财,是我手刃夫婿,是我,都是我。

但是她们逼迫我承认,我和家中的小厮通奸。

他们早已毒死小厮,然后拿着一份虚假的口供,毁掉了我在人世间最后一丝清白,娘家已与我断绝关系,陈凤梧从那天以后,就不再是定国公陈家世女,相府夫人,三品诰命夫人。

只剩下了给水性杨花,与家奴通奸,谋害夫君的女犯陈凤梧等待秋后问斩。

没来由遭阴险受此大难,

老天爷明朗朗不能明冤。

行善的反贫穷遭此命短,

为恶的享荣华反加寿延。

非是奴这时候天地埋怨,

老天爷他也是顺水推船。

到如今身犯罪无有亲眷,

虽有那骨肉亲恐怕牵连。

我儿夫身在外不能回转,不能回转,奴的夫吓!

虽是瘙痒难解,我却已然入眠,在这枷锁捆绑下,我早已习惯这样入睡,想是时日无多,禁婆将我唤起。看入狱时正是冬末,江南地湿寒难耐令我染上风湿,那时节过后乃是梅雨,乍暖还寒却不抵淫雨霏霏,只觉得关节刺痛一般。也是我贱命一条心里挂念再见云哥哥一面,芬芳香风吹过又到炎夏,那霉草虽是蒸干牢中怎过燥热,每日里臭汗淋漓令人心生厌倦。禁婆心善,赠我一碗莲子羹,那时节才知是夏末秋初,想起年少时与云哥哥亭台赏荷,好姻缘倒叫父母政治拆了个干干净净。前些日菊桂飘香竟能冲破牢笼,回首望原来是床头一柱桂树花开枝头,只说是铁栅栏将我与花花世界相隔,愿云哥哥前途似锦,不要为我流泪等待。想起去年中秋设宴,酒力不胜后花园中暂歇,恰逢他来此小解,已为人妻我再见少年情郎,叹人生如花草春夏繁茂,我二十岁余心死似落叶枯槁,他劝我坚强坚韧做秋风中的傲菊,似五柳先生居闹市心远地却自偏,我爱他高风亮节不恋尘世繁荣。哪像我万恶的夫君贪慕靖节风骨只懂得种下满园菊花。我心死愿为意中人了却愿望,哪怕钢刀骈斩丧云阳。谁曾想遭此怨难,又一年深秋时分只剩我孤苦哀嚎。

泪早已枯干,心如挨草枯杨,看禁婆端来酒肉虽不及在家中时的盛宴,比起这一年泔水填肚却是奢华万分,然而我正是上心头上怎能吃下饭菜,禁婆却亮一亮手中钥匙将我枷锁解开,饶是我大限将至,这乃是断头饭菜,虽然生命走到尽头,痛苦也许伴随着生命一同止步。

“姑娘,吃了这顿饭吧,吃了好上路啊!”

我怯生生地久违地拿起了筷子,端起了饭碗,一晚简单的红烧肉,在此刻疯狂地刺激着我的感官,纵使我再不饿,不想吃,也难抵这一年没见油腥的渴望,从前地我从不知道挨饿的滋味,而现在的我却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那些饥寒的人们究竟过着何种的生活。这些感触化作了滋味,在我口中绽放,大米饭的香甜,缓解了肉香的甜腻,再后则是咸香。突然又是一种悲上心头,也许这美味与我就此分别了吧。

过去的一年里我无比盼望着死去这一天,现在我又无比贪恋这美好,可是无法与云哥哥在一起,就算是永久的美味又能怎么样呢?

实在吃不下太多,简单半碗米饭过后,禁婆为我清洗梳妆,脱下来暗红色粗布囚衣,用清水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这也是我一年来第一次擦拭身体,虽然没有猪胰子清洗得那么干净也没有鲜花水提升香气,但是干净的身躯还是让我感到愉悦,可是洗完之后,禁婆并未给我穿上衣服。

“”妈妈,我不穿衣服吗?“

禁婆干瘪的眼皮轻轻一斜,似是蔑视我一般,说:“像你这般奸淫成性的贱人,自然是要去衣裸体受刑的。你能跟人奸淫偷情,害怕别人看吗?“

我无言以对/

禁婆为我的嘴唇点上胭脂纸一样的东西,但却是黑色的。这代表我的生命即将逝去,而后高马尾被揪了起来,我感到头皮一疼,赶忙低头弯腰,禁婆比我矮了半个头,她的薅着我的头发并没有很高,导致我只得把腰弯的很低,这让我许久未曾活动的腰更加难受,而我就这样被她牵着走,活脱脱像街上被进城的庄稼汉牵着的牛或者毛驴。

女监并没有很大,伴随着光滑又阴冷向上的石阶,我回到了久违的地上,一年了,阳光再次洒在我的脸上,只是这次不止洒在了脸上,还洒在了我的裸体上,我刚刚恢复平衡——刚才石阶上的青苔与走路姿势差点让我摔倒,禁婆终于撒开了手,示意我抬头观看,我刚想着如果是这样赤身裸体被揪着头发游街该多难为情啊,抬头后,又是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我想逃,但是往哪里逃呢?

眼前是一台木制的刑车,四个轮子之上却没有囚牢,圆润的木块。长条形,背宽,而前面则是一根木头柱子,插着一个驴型的头颅。那毫无疑问是母驴,在这里,只有犯下了罪无可赦的奸淫之罪才会骑木驴,我这才想起来,他们给我定的是通奸杀夫之罪。

跪下磕头吧,为你的父母赎罪,向他们道歉生下了你这样的女儿让他们蒙羞。

不,我父亲早已与我断绝关系,我拒绝。

几个人抬着我往木驴上坐,这实在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因为木驴的驴背上有一根木杵,这根木杵会捅入我的阴道之中,这是为了惩罚奸淫的n=女犯,让她们在最后一刻吧做爱的丑态展现给世人。

我的小穴已经将近一年没有承受云雨之情了,干瘪的小穴突然遭到巨大的木杵残暴地插入,下体剧烈的撕裂感袭来,我痛苦地大喊一声,却被他们讪笑为浪叫。

木驴后还有一根高高的十字形木架,他们吊起的我的双臂,而后又把我的高马尾也拴在木架的最高点,这样我就只能高抬头颅,胸脯也被迫挺起,露出了我一对乳房。

我本来是比较削瘦的体型,这一年来的饥寒让我更加瘦弱,从正面看我的腰肢也不比那十字形木架的竖梁宽多少。谁能想到如此纤弱的女子会被绑在这丑陋残暴的木驴之上。而我则更是惶恐,谁知道在这京城中,谁会来看我的游街与斩首,也许是旧的家眷看曾经那个天真可爱的大小姐现在在这里像淫妇一样袒胸露乳,讥讽吗?那些与我素未谋面的的平民呢?会唾骂我吧,说我是个不要脸的贱人,然后用鸡蛋,青菜叶与石子招呼我,砸向我好不容易再一次光洁的肉体。也许云哥哥也会来看?

我不敢再想下去。

日头刚刚显露威力,驱散了深秋时节清晨的凉爽,但已是深秋时分,并不炎热,秋风席卷而下几片枯黄的梧桐树叶, 我也在秋风席卷下开始了坠落。

领头的人提了一挺破锣,队伍就这样走起来了,那声音无比残破,却又是那样的大,那样的刺耳。准备告诉全城的人,有我这样一个女犯,在游街,等待着人们前来,观看我的窘迫。

而随着木驴的走动,木杵也开始上下运动起来,我的小穴刚刚因为羞愤流出了一丝淫水,这不足以润滑木杵,疼痛依然伴随着我的下体,撕裂感袭来,我觉得我的下体可能已经出血了。

然而很快,木驴已经行至在坊市中央,两边早已人山人海,他们双目齐刷刷地对准我,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为他们压抑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谁不愿意看一个出身高贵的女人遭遇这样的磨难呢?

嘶哑的声音适时地响起:”陈凤梧,生性淫荡贪婪,与家奴通奸,手刃夫君!“

紧接着就是无数的咒骂声响起,他们把最恶毒的话都献给了我这个饱经折磨的可怜女人,伴随着的还有臭鸡蛋,烂菜叶,一时之间,我的身上污秽横飞。

我的胳膊早已酸痛地失去了知觉,手铐深深地嵌入我的肉中,两条大腿随着木杵的插动一翻一翻的,不知道为何,伴随着羞辱,我居然有一点发情了。

这倒霉的旅途还在继续,路面的青砖突起使木驴更加颠簸,快要转入京城最繁华的正阳街,领头的人突然右转,钻进了正阳街旁边的小巷。

是啊,正阳街是什么地方,皇宫前门,本朝一品公卿世家所在,文官下轿武将下马,我这种卑贱的女囚怎配在那里贻笑大方呢?

但那里也是我的童年回忆,我们陈家不必多说,那是正阳街上和皇宫前门对门的家庭。先皇是我的亲舅舅,英年早逝无有子嗣,论关系,当朝皇帝也是我的表舅。我的母亲是从皇宫嫁过来的,我的大姐也已经假如皇宫,但是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但是我没想到后院那么狭窄的一条小巷,为了看我,居然汇聚了这么多人,更要命的是,其中的大部分人我都见过。

丁叔叔家的马夫,儿时坐他赶的车还给我吃他妻子晾晒的无花果干,尉迟伯伯家的几位家丁,尉迟伯伯把珍藏的汝窑花盆赠我的时候,他们几个抬着花盆到我家,我还赏过他们银两,现在倒是给他们看淫水了。还有一些女眷也来围观,我认得她们,梅香,春红,映梅。。。。。都是各家小姐们的贴身丫鬟, 曾经我们纵情玩耍,也有姐妹相称,主仆之别不甚在意。但是现在,曾经的小丫鬟们也已经是我高不可攀的存在。我分明看见,她们眼中对我的不屑,鄙夷 。

被木驴顶了这么久,哪怕是铁人也该发情了,我的下体早已泛滥,撕裂感早已被快感所取代,此刻的我正如同一个荡妇一样,在那些曾经只能仰望我的人面前,泄身了。

我依旧在浪叫,我试图低下头去,最少想挡住我的脸,然而被吊起的头发一拽,一阵吃痛又让我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结果只是更大声的娇喘,而后胸脯也挺得更高了起来。

我又听见一阵鄙夷,什么这种情况也可以高潮,什么以前还当她是大小姐尔尔的话,越羞耻越有快感袭来,也许他们说的对,我就是贱,就是发情,就是骚,就像我疯狂一样迷恋云哥哥,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否爱我,所有的一切,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吧。

就在我羞愧万分的时候,队伍的速度慢了下来,木驴的木杵也慢了下来,最后乃至停下, 我虽不满,却也是恢复了一定的清醒,两侧望望,那门楼却是那样的熟悉。

‘作为当朝第一世家,我家在正阳街上,这里是我家的后门。而倚靠在后门侧的,正是我的闺房,爹爹非常宠爱我,哪怕是我离家之后,这楼也一直为我而留,每次回门的时候,虽不在这里居住,也是在此歇息。这是我十七岁前的闺阁,里面寄宿了我无数的回忆,我默默凝望着自己的窗户,这里能看见后街,而后街对门,也就是我现在南边的小院子,就是云哥哥家。无数个日夜,我望着他的屋舍,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盼望他一表人才,得中高官娶我过门,这一切都随着我的远嫁而破碎了。

我现在多么想逃离这里啊,可是队伍已经彻底停下,只有那破锣还在时不时地响起。

一道鞭子袭来,在我满是污秽的身上留下一道血印,正在我疑惑的时候那满脸谄笑的太监居然和我说

“你这女子罪孽深重,为以儆效尤,你得自己报报罪名啊!”

我愤恨,用幽怨的眼神蹬着他,他们不知道云哥哥的事情,只想在这羞辱我的本家,我又怕在此为本家蒙羞,又怕是把云哥哥喊出来。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喊”

太监从习惯性的谄笑变成了奸笑,又小声说:“你也不想想,堂堂定国公后院,没有旨意我们敢在此这样吗?今天你不在这叫,明天就会有人参您父亲,到时候今天你先死,过两天闹大了你等着你家里人和你陪葬吗?”

我浑身只觉得冰冷,恶毒,从而也为我的鲁莽的行为后悔,夫婿在朝中只手遮天,哪怕已经身死,门生故吏一定在过去的一年里为我父亲制造了许多麻烦。再想起我已令家族蒙羞,又何惧这一点呢?

“我是通奸杀夫的陈凤梧,我活该在此受辱啊!“

“大点声!“又是一阵鞭子!

“我是通奸杀夫的陈凤梧,我活该在此受辱啊!’

我不敢不从,只是昂首挺胸,声音传得很远。我羞红了脸,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你和谁通奸啊?”

“家中的奴仆!”

“家奴那么下贱你都和她通奸,你是多饥渴啊?”

“我没有,,,没有!”哽咽着,我几乎是哭出来的。

“那就是有人指使你暗杀前朝宰相,好大的胆子啊!”

我深知这一个罪名有多大,连忙摇头否认,有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只得继续大喊:

“我贱啊,我喜欢家仆,我想杀掉夫婿之后再把那个家奴扶上位啊!饶了我吧!”

“行啊,骚婊子,亏你出生于官胄世家,又嫁给首相,多少人羡慕你这命都羡慕不来,你却自甘下贱,再说一遍吧,带上你的身份吧,说全哦!”

我明白所谓的说全了是什么意思,那是我过去身份的象征,现在却被当作是玩弄我的手段。我明白,不论如何抵抗,都不会有结果,我认命了,除了任命,我还能做什么呢?

“定国公世女,宰相王府正妻,一品诰命夫人,陈凤梧,我生性淫荡下贱,与家奴私通,谋害亲夫,罪该万死,活该在这受苦受难啊啊啊啊啊!”

我哭喊,我只剩下哭喊,最后的最后,我失去了生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生存的希望,失去了做人的尊严,现在就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厚重的门打开,我警觉难道是云哥哥走了出来吗?然而打开的是我家的门,走出来的人,是我的四弟。

他的眼睛红肿,往日的锐气与英气还在,只是弱了几分。从前他虽然年幼,却总是保护我,若是谁家子弟敢对我出言不逊,他一定要打到对方服软,哪怕打不过,也要挥出拳头。而现在的他,我没有颜面见他,我不敢想。

他压抑住愤怒,显得冷静地,冷静到言语像刀子一样,插入我的内心。

“大人怕不是忘了,我陈家一年前早已与此女断绝关系,她不是什么定国公世女,王宰相也早已亡故 也没有叫陈凤梧的相府夫人。”

“是啊,这贱人死到临头还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

我羞愤欲绝,但是我不能说,我只能忍受着羞辱,为什么你们强加给我的羞辱到最后让我自己承认。我有罪,我该死,可是为什么要我经受这份折磨。

队伍再次行进起来,我无心再听任何一次对话,我只觉得两眼发黑。我不敢看四弟的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为了家族还是真心说出这样的话,我不敢看,我怕是真的。

行进没过多久,再次变得缓慢,这次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熟悉的门庭,只是贴上了白布,这个地方我生活了五年,我恨了五年,可是如果让我现在回去,也许我愿意做一个贤妻良母。我只剩下忏悔了吗?

后街一过,马上接近西市了,处决的菜市口也在这里,周遭早已是人山人海,欢呼热烈的程度,甚至让我想起我新婚的那一天,而那一天出现的人也出现了不少,死刑台边两列人,俱都是白衣披麻戴孝,这些人和我朝夕相处五年,我知道,他们是来为夫婿报仇的。

“陈氏荡妇,纳命来!“

似厉鬼一样的吼声,震醒了我,我才知道,原来我夺走的是一个生命,我破坏的,是两个家庭。

只是不会再有给我谅解的机会了。

我已浑身瘫软,再次被吊起来, 就连刑前,还要禁受鞭笞,裸衣受鞭,我早已伤痕累累。

我累了,只求能够结果掉我。

只有遗憾,还没见过我的云哥哥,没有再一次把他的容貌刻在我的眼里。只有确幸,还没见过我的云哥哥,没有让他看见我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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