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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痒痒修女(预览)

小说:未公开文 2025-08-25 23:02 5hhhhh 9080 ℃

在无尽的戈壁上,天空被黄沙掩盖,太阳如同一个暗淡的金币挂在空中。黄沙如同被诅咒的海洋,波涛汹涌,每一次风暴都伴随着沙的嘶鸣。塔露拉,这个名字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如同一个恐怖的传说。她站在戈壁的中央,手握长剑,剑身闪着炽热的红光,如同囚禁了一头猛兽。烈火从剑体滑动,盘旋而上,犹如一条火蛇在空中舞动。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瞳孔中反射出火光与沙尘的交织。

对峙的是一名黑衣男子,他的面容被一块黑布遮住,只露出锐利的眼睛。他手中的刀也非凡品,黑刃如同深渊,吞噬着周围稀薄的光线。每当两者交击,精铁碰撞的声音便刺破沙风,响彻云霄。战斗已经进行了许久,黑衣男子的动作越来越慢,而塔露拉则如同沙漠中的女武神,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毁灭的力量。她挥剑的姿势大开大合,剑气携带着足以焚烧一切的炽热,每一斩都使空气中的温度骤升。

突然,一阵更猛烈的沙风卷起,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黄沙与火光。塔露拉趁着风沙,身形一闪,出现在黑衣男子的身后。她的长剑如同穿透风沙的利箭,直指男子后颈。黑衣男子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急忙转身挥刀,但只见火光一闪。他的刀与塔露拉的剑相撞,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照亮了他惊恐的眼神。

塔露拉没有任何迟疑,再次挥剑,这一次,剑尖上的火焰仿佛变成了一头狂暴的野兽,向黑衣男子扑去。男子艰难地抵挡,但火焰如同有生命般,绕过他的刀尖,贴着他的肌肤燃烧。他的衣服开始烧起,痛苦的呻吟与沙风混合,形成一种悲哀的交响乐。塔露拉眼中没有任何同情,只有作为战士的冷酷和决断。她知道这场战斗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虽然自己有着绝对的力量优势,但是无奈黑蛇实在是太过诡异,不仅躲过了她所有的攻击,还再反击中不小心将自己的鞋子给拽掉。如果自己再反应慢一点,被撕碎的就不是自己的短靴,而是双脚了。不过没有关系,战斗的结果并不会改变。

风暴似乎为了观看这场绝地之战而暂时止息。塔露拉犹如火焰女神般,站立在沙丘之上,长剑指向黑衣男子的喉咙,火焰狂舞着包围着她的剑身,预示着致命的一击即将降临。但即便如此,黑衣男子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恐惧的迹象。相反,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深不见底的讥讽,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早已有所预料。尽管躯体疲惫不堪,但他的内心依然没有太大的波动。"真是个火爆的小丫头,"

他在心中冷笑着"组织崇高的理想,可不是仅仅用能焚烧一切的烈火就能抵达的。在此之前,还是请你先安分一点吧。" 黑蛇在心中如此思忖,同时准备了一记他早已准备好的反击。塔露拉的速度很快,明明只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却仅仅三步便跨越无数距离来到了黑蛇面前。烈火在她的长剑上愉悦跳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剑下颤抖。然而,就在她准备挥剑的瞬间,黑蛇猛地暴起扑向塔露拉。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塔露拉原本以为黑蛇会直接逃跑,不过这没有关系,虽然自己不小心被黑蛇的猛扑弄得差点失去平衡,但是这并不会影响战斗的结果。只是,只见黑蛇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白色的棉袜,趁着塔露拉抬脚还未重新掌握平衡的功夫,竟然将这只袜子给套了上去。

下一刻,塔露拉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股未曾预料的感觉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即使是周身的火焰,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出现了一瞬的闪烁,如同燃料不足一般,显露出一丝疲态。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突然降临的痒意,冰冷的嘴角颤抖着微微翘起,看起来就像是在极力憋笑一般。在塔露拉的感知中,就在黑蛇抬手的刹那,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右脚传来一阵难以描述的奇痒。她下意识地低头望去,只见短靴内她原本只穿着的薄丝袜的右脚,却不知何时多了一层精细的棉袜。

这棉袜并非普通材质,而是编织了无数细小、柔软的绒毛。这些绒毛似乎拥有自己的意志,它们在棉袜内蠕动,生长,最终穿透了薄弱的丝袜层,轻轻抚弄塔露拉敏感的脚底。每一个绒毛触碰到皮肤的瞬间,都像是电流穿过她的全身,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塔露拉尽力维持战斗中的姿态和冷静,但这突如其来的痒感却是她从未经历的折磨。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战士,身体各部位都经过了严格的锻炼,她的皮肤足以抵御锋利的刀剑和猛烈的冲击。然而,对于这种微小而深入骨髓的痒感,她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她试图转移注意力,用意志力去压制这股奇痒,但绒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抵抗,变得更加活跃。它们在她脚底翻滚,扭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新一轮的痒感攻势,无情地挑战着她的心理防线。塔露拉的脚尖紧张地蜷缩,尝试摆脱那些细小的折磨者。她的战斗动作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原本流畅的剑法变得略显笨拙和急躁。每次挥剑,原本准确无误的攻击轨迹都因为脚底的痒感而稍有偏差。

在这种状态下,塔露拉感觉自己的战斗效率大大下降,而黑蛇似乎看穿了她的困境,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他并未立即发动攻击,而是静静地观察,享受着塔露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痒感而产生的挣扎。很快,终于忍受不住逐渐增强的痒痒塔露拉猛地重重跺了跺脚,试图通过这种物理方式来减轻那无法言说的痒感。这个动作在通常情况下可能会有所帮助,但此刻,却像是惹怒了这些小绒毛一般让其更加疯狂起来。

“噫噫噫呀呵呵嘻嘻嘻呼呼哈哈哈哈——”这些绒毛原本柔软而隐匿,现在却像被命令般根根竖立,变得异常坚硬和尖锐,它们仿佛一把把微小的毛刷,在塔露拉的右脚脚底板上疯狂地刷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塔露拉措手不及。她只感觉自己的脚底不再是踩在坚实的地面上,而像是粘附在一台高速旋转的毛刷上。那种痒感不再是简单的刺激,而是深入骨髓,扰乱神经的煎熬。每一根绒毛都像是精确的刀刃,精准地触及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无法抵抗的痒意顺着神经迅速涌入脑海,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和抵抗力。塔露拉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每一个动作都是对痒感的无效抗争。她试图维持最基本的战斗姿态,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最终,那压倒性的痒感和身体的疲惫汇聚成一股力量,撕扯着她最后的坚持。塔露拉的双脚一软,整个人无力地跌倒在沙地上,尘埃与沙砾伴随着她的坠落扬起一片朦胧的雾气。她躺在那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试图通过呼吸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痛苦。

塔露拉的挣扎显得尤为凄凉。她的体态在沙地上扭曲,每一次尝试站立都因无法抗拒的瘙痒而失败,终究无力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而看着地上的塔露拉,黑蛇眼中闪烁着一种残酷的满意光芒。他慢慢走到仍在苦苦挣扎的塔露拉身前,脸上带着一抹掩藏不住的得意笑意。他屈身下来,伸出冷冽的手,轻轻地按在塔露拉额头上,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呼呼嗯唔唔嘻嘻嘻不要呵呵啊哈.........”塔露拉想要抗议,想要斥责,但是痒痒已经夺走了她说话的力量,只能发出无力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黑蛇的眼中满是戏谑,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塔露拉的额头,缓缓地凝聚出深黑色的魔纹。随着魔纹的形成,一道暗黑的能量开始从他的手心流入塔露拉的体内。几乎在同时,塔露拉的脑海中开始涌入一股股扭曲而混乱的记忆。这些记忆如洪水猛兽般冲击她的意识,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就在这时,那股起初只在右脚产生的痒感突然爆发,仿佛触发了某种隐藏的机制,迅速扩散至塔露拉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无数绒毛包裹,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瘙痒。塔露拉的脸上掠过一丝疯狂的笑容,她开始无控制地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她不断撕扯着脚上的袜子,但是这双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棉袜就像是长在自己脚上一般,无论塔露拉如何拼命撕扯,都不能给其带来任何一丝小小的缝隙或者是拉伸。黑蛇看着这一幕,他的笑容更加深邃。他知道这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已经达到了高潮。塔露拉的意识在混乱的记忆和狂暴的痒痒中挣扎,最终,她的眼神变得空洞,眼眸翻白,整个人失去了最后的意识,倒在了冷硬的沙地上。

战斗的尘埃已经落定,塔露拉却找不到任何胜利的痕迹,只有自己被屈辱地架在黑蛇的肩上,如同一件废弃的行李,被带往未知的地点。沙尘扑面而来,她的视线模糊,意识朦胧,那刻骨的痒意和被强行灌输的混乱记忆,如同两把锋利的刀,不断割裂她的思绪。他们穿过荒凉的戈壁,风中带着沙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未知的阴霾。时间仿佛在这漫长的旅程中失去了意义,塔露拉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次摇晃都伴随着痒意的加剧,尤其是右脚,那袜子中的绒毛似乎仍在恣意嬉戏,让她无法有任何集中思考的机会。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古老的教堂前,这里远离尘世的喧嚣,只有偶尔传来的钟声,显得庄严而神秘。黑蛇将塔露拉放下,她的腿几乎不能支撑身体,只能依靠教堂冰冷的墙壁站立。她的眼前是高大的教堂门,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似乎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这里的沉默与秘密。教堂内,光线昏暗,只有穿过彩色玻璃窗的斑斓光影投射在地面上。塔露拉被一群穿着传统修女服的女子围绕,她们的表情严肃,动作利落地将塔露拉的战斗服脱去,换上了一件略显宽松的修女服。这件服装在塔露拉的身上显得有些不合身,袖子过长,裙摆拖地,但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

塔露拉的意识在不断地挣扎中渐渐模糊,被灌输的记忆与她原有的记忆交织,使她难以分辨现实与幻觉。痒意如同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着她,即使她想要反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拒绝她的命令。被带到主厅的塔露拉,周围是高大的柱子和挂着的圣画,空气中弥漫着蜡烛和香料的味道。修女们在她身边低声念着祷文,她们的声音悠扬而坚定,似乎在为塔露拉的新生进行最后的祈祷。

修女入职仪式开始了,主持的牧师穿着象征纯洁的长袍,手持圣经,语气庄重地宣读着入职祷词。塔露拉站在主厅的中央,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尽管全身依旧不停地颤抖,但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往日的锐利与坚定,变得些许空洞而迷茫。

在教堂的光辉下,宁静和神圣的氛围与外面的荒凉戈壁形成鲜明对比。塔露拉现在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双脚细嫩如同新生儿般白里透红。她的眼神迷茫,仿佛已被洗礼式的仪式和不断侵袭的奇痒折磨得心力交瘁。一名穿着传统黑色修女服的女子静静地走近,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的羽毛笔和一瓶诡异的粉色墨水。修女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将这些工具放置在塔露拉的身旁,然后轻轻地跪坐在她的身后,开始了她的任务。

羽毛笔被蘸入那粉色墨水中,当笔尖浸透了足够的墨水后,修女轻轻地将其移向塔露拉的脚底。刹那间,当羽毛笔触碰到她的肌肤,一股刺激的痒意沿着她的脚底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其上爬行。塔露拉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想要收缩脚趾,但在修女的稳固握持下,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徒劳无功。笔尖在她的脚底上缓慢而精确地移动,每一次滑过的痕迹都留下了一串淡粉色的浅划痕。这些划痕随后慢慢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然而,尽管这些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痒感却是实实在在地钻入塔露拉的感觉神经,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清醒。

时间仿佛被刻意放慢,每一秒都满载着重量。塔露拉跪坐在冷硬的石地上,修女们围绕在她的周围,目光或严肃,或充满了好奇。空气中弥漫着蜡烛和香料的混合气息,与塔露拉脚底上传来的刺激感形成鲜明对比。羽毛笔轻轻在塔露拉的脚心划过,留下一道粉色的轨迹。这粉色墨水不同于任何普通的书写材料,它在皮肤上迅速固定,几乎在触碰的瞬间便变得无法擦除。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墨迹开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粉色光辉,光芒在昏暗的教堂内显得异常突兀,仿佛某种神秘仪式中使用的荧光粉。

塔露拉能感觉到墨水与皮肤的接触处传来一阵刺骨的热感,这种感觉远超过了之前任何痒痒所带来的折磨。她的双脚仿佛被置于烈火之中,炽热难耐,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渴望逃离。这不仅是痒,更是一种灼烧般的痛楚,仿佛无数的火蚁在她脚心肆虐。

“好痒,好难受,好想要抓一下……” 塔露拉在内心中呐喊,她的身体不断扭曲,试图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减轻这无法忍受的痒感和热痛。然而,无论她如何想象自己能够动起来,实际上她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牢牢地跪坐在那冰冷的石板上。周围的修女们似乎对塔露拉的痛苦视而不见,她们继续低声吟唱,声音在教堂的穹顶下回荡,形成一种庄严的旋律。这旋律与塔露拉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方面是祈祷的神圣,另一方面则是肉体的极致煎熬。

塔露拉的思绪逐渐变得混乱,记忆中的火焰和战场的硝烟混合着眼前的痛苦,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绝望。每当羽毛笔再次触碰到那些已经被墨水标记的地方,那痒感和灼热感便会倍增,仿佛在她的神经末梢上跳舞。时间似乎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停滞,塔露拉已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觉。她的眼前是闪烁的粉色光芒,耳边是修女们的祷歌,而身体感受到的,则是源源不断的痛楚和痒意。她感到自己正被慢慢推向精神的崩溃边缘,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渴望解脱。

就在这时,主持仪式的牧师缓缓走近,他的手中握着一本厚重的圣经,脸上写满了严肃与慈悲。他低声念诵着最后的祈祷文,那声音在塔露拉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与安宁。塔露拉的心中涌现出一丝奇怪的平静,仿佛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混乱中,终于找到了一丝可以依靠的力量。或许,我原本就是属于这里?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

在塔露拉成为教堂修女的初周,她的生活充斥着各种不适与挑战。仪式虽然已将她束缚在这神圣的墙壁之内,但那些神秘的仪式遗留下的物品,尤其是她的右脚上的那只棉袜,以及脚底下刻着的粉色淫纹,成了她无法逃脱的诅咒。粉色淫纹不仅是一种身体上的印记,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枷锁。这个魔纹刻在塔露拉敏感的脚底,每一笔纹路都仿佛蕴含着某种深邃的魔法力量。魔纹的颜色不是平常的墨水所能呈现的粉色,它似乎能够反射出周围光线中的粉色光芒,使得整个图案在不同的光照下呈现不同的色泽。

这种淫纹每当她试图移动脚步,特别是尝试逃离教堂的时候,魔纹似乎能感应到她的意图,开始发热,甚至烫到令人难以承受的程度。热度从脚底传遍整个身体,仿佛有火焰在她血管中燃烧。晚上,当教堂一片寂静时,淫纹会无缘无故地发热,这种燥热混合着痒痒,让她难以入睡,整夜辗转反侧。她的睡眠被严重干扰,经常在凌晨时分被痒醒,然后痛苦地等待天亮。

与粉色淫纹相配合的是那只特制的棉袜,这只袜子看似普通,却隐藏着巧妙的折磨机制。袜子内部布满了微小的绒毛,这些绒毛极其柔软,每一根都能独立活动,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当塔露拉的脚步移动时,这些绒毛就轻轻触碰她的脚底,引发一阵阵强烈的痒感。这种痒感不同于普通的肤感,它深入神经末梢,持续而强烈,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微小的手指在她的脚底肆意抚摸。尝试摘除棉袜只会使情况变得更糟,因为一旦棉袜被脱下,脚底的淫纹便会启动,将更加剧烈的燥热与痒痒带给塔露拉。

在夜深人静时,棉袜中的绒毛似乎变得更加活跃。塔露拉经常感觉到袜子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种感觉让她几乎要疯狂。她尝试过多种方法来减轻这种痛苦,包括用冷水浸泡脚部,或是用粗糙的布料试图磨平绒毛,但这些尝试不仅无效,反而使得痒感和热感更加强烈。

周末,在教堂的主厅中,高高的穹顶下洒满了柔和的光线,穿过彩色玻璃窗的阳光把地面染成了斑驳的色彩。修女们穿着统一的长袍,行走时轻声的织物摩擦声和低语的祷告声汇成一种沉稳而庄严的旋律。然而,对塔露拉来说,这样的场景并没有带来应有的平静,反而是一场折磨的开始。塔露拉穿着一双黑色的制式小皮鞋,其左脚光脚置于狭小的鞋内,皮革紧绷并不透气,在淫纹的作用下使得她的脚底积累了难以忍受的热量。尽管已经尽力调整鞋子以寻求一丝缓解,那燥热的感觉依旧像是有火焰在她的脚掌下燃烧。

而她的右脚,被那可恶的棉袜紧紧包裹,袜子里的无数绒毛活泼而刺激,仿佛有数不清的微小手指轻轻地触摸、搔挠着她敏感的脚底。每当她试图移动脚步以减轻痒感时,绒毛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动作,变本加厉地挠动,使得酥痒感加剧。当所有修女跪下来进行礼拜时,塔露拉也跟随着下跪。硬冷的石地对她的双膝是一种冰冷的刺激,然而更折磨人的是她的双脚。这种姿势使得她几乎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两脚上,一脚热得像是踩在烙铁上,另一脚则被绒毛挠得酥酥痒痒。热与痒的感觉交织在一起,造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折磨。

塔露拉努力保持礼拜中的姿态和表情,但内心却是风暴般的挣扎。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所承受的极端不适。尽管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祷告上,她的思绪却不断被脚底的感觉所吞噬。每一次修女们齐声诵读祷文时,她的心跳都会不自主地加速,每一声“阿门”的回响都像是对她痛苦的嘲笑。当礼拜结束,所有人都缓缓站起来时,塔露拉感觉到自己几乎要崩溃。她的脸色苍白,双脚颤抖着,每一步都像是在重新定义什么是痛苦。

在教堂这座孤寂而庄严的庇护所中,塔露拉的日子充斥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然而,在这深沉的黑暗中,有一束温柔的光芒缓缓照进她的生活,那就是一名修女的关怀与理解。这位修女,名叫玛丽亚,她以其无尽的同情与善良成为了塔露拉在教堂中唯一的慰藉。玛丽亚修女似乎总能敏感地察觉到塔露拉的痛苦时刻。每当粉色魔纹发作,或是塔露拉无法忍受棉袜中绒毛的挠痒时,玛丽亚总会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像一个守护天使一般。她的到来总带着轻柔的脚步声和一抹温暖的微笑,使得整个空间都似乎变得温暖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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