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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虎入室,2

小说: 2025-08-25 23:02 5hhhhh 5670 ℃

“槐兄,你这个样子很失态的……”惊奇和嫌恶的低语在周围响起,白狐皱起眉头,“起不来了吗?”

“帮、帮帮我……”老虎涨红了脸,他朝着罪魁祸首憋出几个字,完全湿透的裤子已经被夹在了股缝之间。

“我想想……”阳恒故作苦难地摸了摸下巴,他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篮筐举到老虎嘴边,“这种时候只能装成狗了,槐兄。来,咬着这个吧?”

“不会有人对叼着篮筐的狗感到奇怪的。”

菲林颤抖着想要张嘴,却又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盯着那白色的爪子和深色的篮筐,打颤的虎牙瞄准了阳恒的手指,咧嘴咬了过去。

“真乖。”白狐眯眼笑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槐天裴的头,自己已经递出了救赎的蜘蛛丝。

槐天裴塌下腰撅起屁股,他摇着尾巴,抬手落膝,一步一步蹭着往前爬起来,他俨然已经接受了这个可以帮自己脱困的理由,蹭着白狐的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每一根药草。湿透的裤子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痕,支起的帐篷前端分泌滴落的体液成为了第三根断断续续的水线。他迷茫地爬过整个集市,直到中午才和阳恒回到医馆。

拿过老虎嘴里的篮筐,阳恒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独留槐天裴在院子里发着呆。毒辣的阳光很快烤干了菲林的衣服,干燥的摩擦让他浑身又热又痒,老虎如梦初醒一般摇了摇头,鬼迷心窍地也走进了白狐的房间。

第四章

阳恒哼着小曲,他简单清洗着草药,自己还是很心疼一路爬回来的老虎的,要是膝盖磨破再感染了,搞不好变得严重了可是会危及他的身体的。

“感觉好点儿了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阳恒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的槐天裴关切地问道,老虎木然地呢喃了几下,他似乎还没能完全从早上的经历里回过神。

白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过杯子倒了点水,又揉碎了几根草药把汁液滴进杯子里。阳恒走过去扳起老虎的下巴,捏着他的嘴强迫他喝了下去,淡色的药汁顺着槐天裴的嘴角流溢出来,而很快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回过神了?”阳恒笑道,“放心,这只是让你清醒的药物。”

“你、你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啊,我只是想要你赔偿我而已。”阳恒眯起眼睛,“要你的身体付出些代价也无可厚非吧?”他盯着狼狈的老虎笑起来,“而且我看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你……!”

“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了。”阳恒轻蔑地说道,“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

“听话。”

槐天裴不明白阳恒的话到底有什么魔力,他只知道似乎有某种特定的音调会强迫他的身体做出反应。老虎忸怩地打开双腿,他的肉根垂落在腿间,龟头顶端正挤压在椅面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转过去。”

额边青筋暴起,槐天裴扶着椅子慢慢转过身,他甚至讨好地向外挺起滚圆的屁股,藏在毛发之间的屁眼微微翕动着,长时间的搔动似乎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被满足,挺起的鸡巴垂落在椅子边缘,正在与硬物的挤压下慢慢充血胀大。

阳恒又一次拿过软管,他踢着木盆挪到槐天裴身后,转而把管子塞到他手里,“把你的屁眼洗干净。”他说道,随后又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注视起老虎的一举一动。

槐天裴颤抖地看着手里的管子,他明显感受到肉穴的空虚和叫嚣,极度渴望着被塞点什么东西进去。不对,阳恒刚才的那句话不带有那种频率,自己现在才应该甩开这些东西然后离开……!

“呃、呃……”

艰难地握着水管,槐天裴搂紧椅背把前端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他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隆起的背部展现出宜人的线条。被清水灌满传来的胀痛感让他不断吸着气,默数了几下后又连忙抽出水管,肉穴的肌肉不听掌控地松懈下来,弧状的水柱很快从他的肉穴喷流出来,精准地落在了木盆里。

“我还是第一次看别人用屁眼尿尿诶……”白狐中肯地评价道,“继续。”

老虎涨红着脸,凉水的刺激多少缓解了他体内的焦灼感。又一次把软管插进体内,清水顺着肠道往上漫涨,菲林双腿发软,屁股发麻脱力反而让水流出来一些,他的额头顶着椅子低声吼叫,而卡着椅子边缘的肉根却硬得越来越厉害。

阳恒欣赏着眼前的景象,药膏同样延缓了菲林的代谢,让他体内的污物没有太多,几轮下来排出来的液体已经变得很干净,但他还是乐意看着老虎的屁眼一开一合吞吐流水。肉实的屁眼已经被管子操得涨处小小一圈,残留的水珠显得穴肉更加娇艳,阳恒好事地吹了声口哨,他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涨得发痛了。

“可、可以了吧……”又一次排出后穴里的液体,槐天裴断断续续地问道,他看着白狐点了点头,这才如释重负地丢下软管。老虎疲惫地搭在椅子上喘着气,阳恒起身走过来,他揪着老虎的尾巴,朝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趴好了。”

白狐命令道,手指顺着槐天裴宽阔的后背往下抚摸,最后停在了他的后穴周围,指尖顺着褶皱拨弄挑逗,像是在熟悉含苞的花蕾。敏感的软肉本能地开始收缩,槐天裴轻轻摇着屁股,抗拒又期待着阳恒的动作。

指肚摩擦按压着屁眼,白狐的手掌贴上尾根下面,中指率先插进了槐天裴的后穴,指节探索一般地浅入深出,耐心地开拓着深度,瘙痒感随着阳恒的动作在身后蔓延起来,老虎低下头,他咬着椅背扣挠起来,像极了一只发情的猫。

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阳恒的力度也逐渐增大,他聚拢着手指捅开槐天裴的屁眼,看着大半手掌都没入了老虎体内。白狐转身拿过几颗黑色药球,又撸起自己的袖子,他攥着拳头,很快捅进了老虎的屁眼里。

“哈、哈啊!?”

胀痛感刺激得老虎的肉棒直接甩出几滴尿液,他昂起头,明显感受到白狐的手已经塞进了自己的肠道,而且还有继续往里的趋势。看着已经涨成血红色的肉圈紧紧套着自己的手腕,白狐兴奋地继续用力向里捅进去。黏滑的软肉适应着前所未有的粗度,肠液在挤压下发出暧昧的声音,稍微动动手指都能感觉到那份黏腻。他像是在寻找宝藏一般,兴奋地抠挖探索着老虎的肠道,摩挲着每一处褶皱,熟悉每一寸肉壁,直到小臂都快要没入老虎体内,白狐这才松开手掌,确保那些药丸停留在槐天裴体内后,徐徐把手抽了出来。

“慢、慢一……呜!!”

“哈,你的屁眼还挺紧的嘛!”

抽出来的瞬间,部分肠肉跟着手臂微微隆起,而很快又收缩成一点潮红,槐天裴喘着气,他尽全力夹紧了自己的屁股,才勉强没让肠液滴答出来。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老虎的后背上,阳恒这脱下裤子,玩味地握着鸡巴来回拍打着老虎的后穴。

“你…等、等一下!?”

炽热的触感从屁眼传来,槐天裴惊叫着想要制止阳恒,而狐根的顶端已经插进了穴口。肠肉立刻包裹住异物,比之前浑浑噩噩的状态还要紧上不少,白狐畅快地吐了口气,蛮横地抬腰整根操了进去。

“嘎、嘎啊!!”

“妈的……被拳了还这么紧……你这都算是名器了吧!!”

槐天裴吃痛地吼叫起来,冷汗滴落,他死死捏着椅背,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响,“哈,被开苞的感觉如何?”白狐嬉笑道,“你后面应该还是处男吧?没被别人操过?”

“哈、哈啊……闭、闭嘴……!”

“怎么了?你不会害羞了吧!”阳恒高声问道,又猛地撞上老虎的屁股,“你这不是抖得很厉害吗!”

阳恒伸手揪住老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正对面的镜子映照出老虎的窘态,身后的狐狸却被他壮硕的身形遮掩得严严实实;他的另一手伸到前面捏着槐天裴卡在椅背横板下的胸肌,嫉妒似的玩虐着他的乳头,指甲毫不留情地在胸口留下几道划痕,渗流而出的鲜血让他越发兴奋。

“你看你……你的身体这么结实,明明应该和别的雌性交配才对……”阳恒咬着槐天裴的耳朵,他低声羞辱着武人,肉根越发快速地抽插起老虎的肉穴,“但你现在……哈,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你也想怀孕吗?”他叫嚣道,手指跟着插进老虎的嘴里搅动起他的舌头。

槐天裴艰难地吮吸起白狐的手指,指甲刺破他的舌肉,口水混着血液弥漫在口腔里,搅动下又被对方的手指夹住。他脖子前倾,努力跟着阳恒的力度,积攒的口水“啪嗒啪嗒”地流淌在地。镜子里的老虎正挺着胸,鸡巴也在摩擦中昂扬地抬起头,他痛苦地看着另一个自己,身体无比诚恳地回应着那双手的玩弄,而他的腰早在不知不觉间迎合起阳恒的频率。

像是在拉扯着一匹烈马的缰绳,白狐越来越兴奋,以至于槐天裴不得不又仰起头来缓解毛发的拉扯感。小腹一下又一下撞上老虎结实的屁股,每一次都像是连卵蛋也操进他体内,食髓知味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青年的鸡巴,渴求着它更多的摩擦来缓解瘙痒。

“接好老子的种……!”

咬住槐天裴的肩膀用力挺腰,阳恒的肉根全部塞进了老虎体内。浓稠的精液很快喷涌而出,滋养着菲林的穴肉,也刺激着菲林的尊严。血液顺着白狐的犬齿蜿蜒而下,槐天裴呜咽了几声,他的鸡巴也不争气地吐出几股精液,随后又疲软地垂落下去。

“你这就射了?”好笑地摸着老虎的鸡巴,阳恒一边嘲讽着一边把精液涂在槐天裴的胸口说道,“你不会是早泄吧?”

老虎涨红了脸,他想要辩驳什么,而白狐已经急不可耐地又一次挺起了腰,卡在体内的肉棒依旧肿胀,在他射得尽兴之前并不会轻易拔出去。混合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白狐的肉根搅动着老虎体内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又一次双手搂上菲林的胸,抓挠着留下欢愉的痕迹。槐天裴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他浑身的肌肉此刻只为了取悦身后的青年。

齿痕遍布脖颈,槐天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浑噩地摇动着身体,直到青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体液在撞击之中已经变成了一层白色的泡沫依附在老虎的屁股上,狐狸拔出肉棒,大股大股的混合物立刻倾泻而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他的屁眼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洞,能看见里面残留着精液的肉红褶皱和外翻的穴口。

“呼……真能榨汁啊!”

白狐夸奖似的感叹道,又一巴掌拍在了老虎红肿的屁股上,满足的阳恒拿过软管冲洗干净自己鸡巴,又恶意地塞进了槐天裴的屁眼里。

“忍着。”

他一手横揽过老虎的脖颈勒紧,清水灌进去的同时又漏出来,窒息感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发强烈,迫于求生本能的虎爪才要挠伤白狐的手臂,阳恒又同时抽出软管收回手臂。身形不稳的老虎从椅子上摔落下来,他淌着舌头,几股液体跟着从屁眼里喷流出来。

“啧,这就不行了?”

甩了甩依旧没有疲软的肉根,白狐扫兴地叹了口气,他大字躺到床上,昂扬的肉根依旧怒指着天花板,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响起,槐天裴咬着牙扶着床边站起来,他盯着阳恒的肉根,按着他的大腿翻身上来,蹲坐在他上空,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尚且滴着水的屁眼坐了下去。

湿热的包裹感让白狐长喘出口气,他伸手拨拽着老虎的乳头,由着他自己摇着屁股上下挤压着鸡巴,“抱着你的头。”他说道,被快感冲昏了头的槐天裴也管不了那么多,双手叠在脑后微微弯腰,以方便白狐更方便地折磨自己的乳头。

满足于眼前的艳景,阳恒扶住老虎壮硕的大腿,“啪啪”地抬腰猛烈撞击起来,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老虎的屁眼很快翻出一层肉圈,在最为强烈的一次顶撞凹陷回去,承受着精液的滋养。

“哈、哈啊……”

体力不支地侧翻到一边,槐天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他喘着粗气,而后很快变成了鼾响。

“你就再休息会儿吧。”白狐笑道,抓过一边的毯子盖到老虎身上,“晚上我们可是还要再出去一趟的。”

章五

比起之前“亲切”地给槐天裴喂水来让他清醒,阳恒这一次无疑粗暴得多。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老虎,白狐拿过杯子,对着他的脸就浇了下去。

“呃!?”

槐天裴猛地坐起来,他慌张地环顾着四周,又迷茫地抬头看着阳恒。水流带来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摸上脖子,上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了个项圈。

“这、这是……”

“你还记得你在集市的那个样子吧?”阳恒慢悠悠地解释道,“既然都已经是狗了,不戴个项圈可是会被别人投诉的。

“老子杀了你!!”

暴怒的老虎一跃而起,他揪着白狐的衣领撞到墙上,咬牙切齿地准备动手,只要槐天裴愿意,他随时可以把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狐狸给……

“……”

阳恒毫无反应,他只是由着槐天裴宣泄着自己的怒气,白狐的眼瞳中倒映着老虎的身影,那双眼睛确实很漂亮,也是吸引人,宛如一对紫色的琉璃。

尤其是发亮的时候,更是如此。

力气从手腕开始衰退,随后迅速蔓延全身,槐天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颤抖着咽着口水,逼迫着自己再次抬起双手,而身体除了给出恐惧的本能反馈再没有其他反应。

“槐兄,你其实很出乎我意料……”玩味地卷着自己的毛发,阳恒的语气十分认真,“其他人不用几次就会彻底‘沉沦’在我的源石技艺之下,像你这么负隅顽抗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你说……”

“虽然驯服的过程很有趣,但是狗太倔的话也会有点无聊……”他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就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吧?”

“你到现在喝下去的每种药物,其实都会削弱你的精神和意志力,并且和我的能力相呼应……虽然你想着如何挣脱我,但是你的这副身体……”话语低沉,他贪婪地摸上槐天裴的手臂,“早就已经离不开那些快感了。”

“不、不可能……!我……”

“多说无益,实践出真知嘛!”阳恒咧嘴笑道,“外面的月色正好,我们出去散步如何,我可爱的狗狗?”

如阳恒所说,玉门今夜的月色十分宜人,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却并不能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得到一点赞叹。白狐哼着小曲,他拉着手里的绳子,毫不费力地拽着身后的老虎——虽然他很想让槐天裴先走一会儿,但鉴于他的出格举动,没有让他只用双腿已实属仁慈。

“还、还要去哪儿……”老虎的声音有些嘶哑,目光中夹杂的敌意也变得疲惫,他望着白狐的背影,只觉得透着无法言喻的威压。

“嗯?我说了,就是散步而已。”白狐耸了耸肩,“散步就不需要目的地了吧?”

凉风吹拂着槐天裴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六尺成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无数个寒夜苦练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寒冷。粗糙的路面划过手掌和膝盖,老虎屏声敛气,他羞耻地垂着头,提防着随时有可能冒出来的视线或者人影。

“别这么冷淡嘛,槐兄。”阳恒摇了摇头,“你这样显得我这个主人很不近人情。”

“……我只是想练武而已。”老虎低声说道,他从未如此这般“虚度”过光阴。

“嗯……确实有道理。”白狐想了想,“你现在也可以继续啊?”

“你什么意思……”

槐天裴茫然地看着停下脚步的白狐,对方转过身,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柱状物,底端似乎挂着些细线。

“趴好,屁股撅起来。”

眉头拧在一起,老虎慢慢塌下腰,阳恒走到他身后,他拨开白绳,着槐天裴翕动的屁眼,又拿出一管药油,他仔细润滑着老虎的穴口,又在锥形的假屌上涂了一些,随即慢慢旋进槐天裴的体内。

老虎握拳撑地,他的两腿不住地打颤,假屌的形状让他根本夹不住,即便白狐往里推,肠肉还是会顺着形状往外推。“你看嘛,槐兄,你屁股的力量很差啊。”阳恒惋惜地摇了摇头,“不过没事,我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槐天裴还没搞清楚阳恒想干什么,对方已经伸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往后掰过去。手指拨弄着马眼,他取出一小根带着金属环的软棍,按着槐天裴的龟头塞了进去。

“你、你…尿、尿道…呃!”

前窄后粗的软棍很快卡在了老虎的马眼里,阳恒又捞起假屌底端的细线,轮番穿过尿道棍外面的金属环上紧紧系住,随后又让内裤勒住他的肉棒强迫贴靠在腹肌上

“哈啊!?”

假屌又一次向外滑动,这次却额外附加了尿道被塞入的胀痛。槐天裴连忙夹紧屁眼,这才没让尿道棒被继续向里深入。他勉强调整着呼吸,尽可能熟悉起假屌的形状,全身的肌肉似乎从未像此刻这般用力。

“怎么样?我这个办法还不错吧?”阳恒笑道,随后坐在了槐天裴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压瞬间打破了老虎勉强维持住的平衡,尿道棒又一次朝脆弱的肉壁里深入几分。

“当然,只让你这么坚持着未免太无聊了。”拽了拽手里的牵绳,阳恒说道,“我们继续散步吧,等你绕着玉门爬完一圈,我就帮你取出来。”

槐天裴知道,想要抵达至臻武学永无尽头,而此时此刻他才首次感觉得还有很多险阻需要他克服。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手乃至每一次呼吸,他都不断在心中预想着肌肉牵连的可能,后穴已经传来了酸麻胀痛的感觉,而肉根里的刺痛又时刻提醒着老虎不能放松。阳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观赏着整座城市的全貌,偶尔和那些起夜看到此景呆滞的居民打声招呼。

汗液随着口水铺就了老虎的行动轨迹,他甚至已经能靠括约肌的收缩勉强让假屌回到体内一部分。前列腺被来回撞击摩擦,阳恒放在体内的那些小球也已经不安分地滚落下来,融化黏附在假屌上,额外增添了凸起和摩擦感,肉根发涨,尿液和精液被堵在尿道里,严丝合缝甚至连一点都漏不出来。

膝盖摩擦到发烫,手掌也开始渗血,槐天裴机械性地朝前移动着,生理性的泪水随着汗水划过脸侧,也许乖乖做狗的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似乎是也觉得厌烦,阳恒从槐天裴身上跳下来,又一次拉着他的狗绳往前踱步。药球融化,湿黏的液体让他减轻了不少负担,混杂的体液不断从屁眼的缝隙滴落下来,散发出色情的气味,走到擂台附近,阳恒还特意牵着他绕了一圈,就像是狗撒尿标记领地一般。

他终于又回到了医馆,他难得觉得有些亲切。

“真乖。”

轻轻拍了拍老虎的脑袋,阳恒夸赞道,升起的曙光照耀在汗津津的老虎身上,他缓缓吐着气,在阳恒取出尿道棒的同时,再也克制不住地尿射了出来,浊白的体液胡乱喷射着,不免溅射到了阳恒的脚爪上。

白狐眯起眼睛,只是还不等他发话,槐天裴已经趴下来伸出舌头,他讨好一般地舔着阳恒的脚爪,吮吸着他的脚趾和肉垫,舌头舔过上面沾染上的体液和沙砾。虎舌像梳子一般刮过他的毛发,穿梭在趾缝之间,白狐也配合着抬起脚,又整个踩在槐天裴的脸上,享受着他舌头提供的足底按摩。

“这不是乖多了吗?”

直到整个脚爪都被口水涂满,阳恒笑道,他的脚趾夹着老虎的舌头拽动,看着他狼狈地随着自己的动作前仰后退。

“好了,我们去玩儿些别的吧。”

章六

“最近怎么都不见槐兄过来打擂了?”

“嗯?啊,他最近都在医馆干活儿呢。”

挑选着草药的阳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板在和他搭话,白狐挠了挠头,似乎也对武痴不能到场感到惋惜,“最近店里要磨药,我这身板又不好使……”

“租几头驮兽呢?”

“哈哈,有槐兄在,我哪儿用费那些钱。”白狐笑道,“他可比那些牲口好使多了。”

槐天裴打了个哆嗦,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随即继续咬着拉棍往前爬,在阳恒回来之前,他至少得把石磨里的这些也研磨完才行。

深夜遛弯成了例行公事,休息不好的槐天裴也在早上也难以提起精神,而阳恒很快给他安排了新的工作:替代驮兽来研磨草药。身上套着缰绳,嘴里咬着的拉杆多半是出自白狐的兴趣。权当是对肌肉拉伸的训练以及对毁坏药草的补偿,槐天裴也接受了这份“工作”。

不过过程也没有他想象得那样顺利就是了。

院子里的响动证明白狐已经回来了,看着磨盘里还有半尺高的草药,槐天裴不免叹了口气。“今天还有人打听你怎么没过来呢。”兴致勃勃地推开门,阳恒说道,他似乎并不在意老虎有没有完成任务。

“哈,那个老板跟我说你没有去擂台,大家都想着跟你比划比划……可惜啊,槐兄现在正在给我当牛做马,一时也抽不开身咯。”白狐一边说着一边把新买的药材放上去,随后拉过椅子坐在边上,“你说呢?”

“……”

“啊,忘了你现在咬着东西说不了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阳恒捡起一旁的短鞭坐在一旁,“工作速度还是太慢了啊,槐兄。”

抽打很快落在了老虎身上,槐天裴本能地闭上眼,又加快了绕圈的速度,从他身上深浅不一的淤青和伤痕来看,阳恒确实在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他。后背是落鞭的重灾区,屁股同样是白狐喜爱的区域,有时候角度刁钻甚至会抽打到卵蛋。在这几日的高强度疼痛和快感的交替刺激下,老虎的肉根几乎退化成了一个水管,甚至简单的揉捏都可以让他在疲软的情况下流出精液。

当然,有的时候阳恒也会一时起兴陪着他转上几圈,狐根捅进肉穴,阳恒的膝盖会压在老虎的大腿上,不仅要他自己向前爬行,同时要保证肉根不会掉出来,这时候槐天裴往往要费上更大力气把注意力集中在后面,尽可能地抬高屁股来前后摇摆套弄青年的肉根。

擂台……槐天裴似乎都快想象不出那里是什么样子了,他的日程早已被填满,深夜的训练似乎已经能弥补甚至超越和人交锋来总结经验。他的屁股变得比以前结实了不少,肌肉也变得更糙更厚实,这似乎都要归功于身旁的白狐……才对。

“啊,我早上是不是没喂你喝水来着?”

似乎是想到了这么慢的缘由,白狐站起来,他摘下老虎的嘴套和木杆,拽着他的项圈走到一边。阳恒重新坐回椅子上,他拉下裤子掏出半软的肉根,握着底部拍打起老虎的鼻头。

“喏,能喝多少就看你的了。”

犬科腥臭的气味涌进鼻腔,而这气味老虎已经再熟悉不过。他缓慢地张开嘴,舌头熟练地卷缠上狐狸的肉棒,随即一口含了上去。吞咽吐气,腔肉收紧,老虎吮吸起狐狸的肉棒,贪婪地舔走包裹在内裤里的雄性气味。

从最开始含半截就会呛到,到现在已经可以轻松插进喉咙里,两个人都吃了不少苦头。槐天裴要适应自不必说,阳恒也要忍受来自新手牙齿的刮蹭,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一个收放自如的飞机杯,那些代价也确实值得。

湿软的倒刺刺激着龟头,尿液也跟着涌上心头,白狐的眼皮上下打架,他伸手揪住老虎的耳朵猛地一挺腰,腥臊的尿液跟着喷涌而出。喉头不紧不慢地滚动着,槐天裴吞咽着每天为数不多的液体,鼻子埋进白狐胯间嗅着他的气味,直到马眼再流不出液体,阳恒这才松开了老虎。

“继续舔。”

槐天裴才要吐出肉棒,却被阳恒按了下去。无奈之下,老虎的舌头裹上青年的龟头,刷子一般的舌头刺激着他的马眼,舌尖也探进去刺弄,回想着白狐刺激自己的手法,槐天裴同样应用在阳恒身上,他尽可能地吞咽下对方的肉根,挤压着喉咙的软肉贴着龟头,刻意发出很大的吮吸声响。鼻腔里的雄麝香味越来越强,他知道青年马上就要射了。

“嗯、嗯……!”

比起自己每次高潮时的蛮吼,阳恒要温和得多,精液混着残留的尿液涌进老虎的喉咙,滋润着他的干渴,阳恒畅快地挺着腰,直到卵蛋传来些许抽搐,他这才抽出肉根,把剩余的一点挤出来抹在槐天裴的脸上。

“继续吧,今天你可以把这些都磨完才行。”

给老虎戴好嘴套,白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要是晚上不想去散步,可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槐天裴不知道阳恒卖的什么药,但他听到自己做得好可以避免晚上的散步,拉着的石磨比以往转得都要快。药草很快消减下去,阳恒似乎也很满意,他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虎,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去洗个澡吧。”青年仰头看着他,“然后去房间里等我。”

老虎咽了咽口水,他似乎早就已经习惯对青年的话语言听计从了。

…………

阳恒难得如此愉快,和槐天裴的相处远超他的期望。他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帮手,但自从那天看着老虎练武的英姿,一种比崇拜还要强烈的感情不可避免地在他的内心蔓延开来。

他更想要看看槐天裴的窘态。

“我、我洗完了……”

擦着头发的老虎走进屋内,他看着在台前忙活着的青年,总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压制着他。白狐摇了摇尾巴,他示意老虎躺在场上,随后又忙活起手头的工作。

木讷的老虎看着一边的床,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白狐按摩的场面。

准备好药剂,阳恒走到老虎身边,他拉着绑带把槐天裴的双手固定在床上,菲林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象征性地发出几声闷哼。冰凉的药液被涂在身体上,老虎正想着他是不是又要来一次按摩,焦灼的感受很快打消了他的疑惑。

“不用紧张,这个只是会和你之前涂的那种药物起一点反应。”阳恒笑道,“然后会加快你的身体循环,强化机能之类的……总之会射很多就是了。”

槐天裴张开嘴,声音尽数转化为了呻吟,白狐握住他暴起的肉根,很快一拳打上了他饱满的卵蛋。

“嘶!?”

老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身体的快感已经做出了回应,精液喷洒而出,阳恒连忙拿过一旁的瓶子顶在马眼上,他很满意现在的效果。武人的精液……生命力锤炼出来的人体结晶,如果用来制作药物的话,应该会有很多额外的效果吧?

很快,槐天裴浑身各处都传来刺激感,阳恒握着假阴茎来回捅着他的屁眼,末了直接抓着根部一并插进他的体内。粗暴填满,手指摸索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才射过的肉根又一次填弹,怒张的马眼已经在这段时间的挑逗下大了一圈。

阳恒俯在老虎身上,他贪婪地嗅着槐天裴身上的味道,一手揉着他的胸部,张嘴舔咬住他的乳头。有几日的晚上他都要求老虎搂着他,而自己像个婴孩一样咬住他的乳头直至天明,老虎的胸口早已被他吸肿到大了一圈,乳晕的颜色也肉眼可见地深沉下去。

抽回手把假阴茎扔到一边,也管不上老虎断断续续射精的肉棒,白狐骑在他的胸口,揉着他的胸把鸡巴夹在中间,享受着乳沟的摩擦。槐天裴微微仰起头,他张嘴淌出舌头,好让狐狸的龟头每次都能滑上他湿热的舌肉轨道。

身体相碰撞,蒸腾的热气随着激情充斥着整个房间,白狐扛着老虎的大腿,他不知疲倦地前后晃着腰,急切地想把槐天裴的屁眼适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老虎的肉根随着身后的人不断抖动,一甩一甩地吐着白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高潮过几次,又或者他其实一直都处在高潮之中。

“要、要空…呃!!”

槐天裴攥紧双拳,他嘶嚎着,马眼像是也回应着他一般喷涌着精液,瓶子一个接一个地被灌满,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他的气味。看着收集起来的武人的白浊,阳恒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他伸手蹭过一点舔在嘴里,除了腥咸,老虎的精液在最后还带着几丝回甘。双脚止不住地痉挛收缩,槐天裴的气息弱上了不少,看起来这次确实把他的体力榨出了大半。

“好了……现在是最后的……”

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虎,白狐走到一边拿起烧得炽热的铁烙,随即扶起老虎的大腿朝着屁股按了上去。

“烫、嘎啊!?”

皮肉的焦臭味很快弥散开来,槐天裴挣扎着想要脱开束缚,而阳恒依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直到冒起的白烟缓缓消散,他这才把铁杆丢到一边,又接了碗凉水泼上他屁股上的伤口。

那里多了一个“阳”字。

“现在,你是我正式的所有物了。”白狐咧嘴,“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只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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