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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的逆袭——罗德岛内的淫乱“狂欢”,1

小说:明日方舟随笔 2025-08-25 23:02 5hhhhh 4630 ℃

整合运动覆灭后,塔露拉成为了罗德岛的战俘。

其实,想宰了她的人有很多,但苦于为了防备乌萨斯和龙门的袭击,罗德岛不得不选择将其关押起来,并且定期为其准备的饮食,保证她能够获取最基础的营养。

虽然,想宰了她的人非常多,虽然凯尔希不准任何人去杀害塔露拉……但是凯尔希可没说不能去调教塔露拉。

知道这一点的W,此时正笑眯眯地凯尔希揉肩。

“哎呀,所以说呢,凯尔希小姐~我真的只是想要去找我那前任上司探探监,顺便问问话~”

“放屁,给你个窟窿,你就能撕出一个能够跑马的大洞。”凯尔希喝了口咖啡,然后不快地瞟了眼身后那嬉皮笑脸的萨卡兹:“塔露拉现在是罗德岛的人质,要是她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会非常苦恼。”

“哎嘿嘿,总的来说,您就是担心我会伤害塔露拉对吧?那简单,我不伤害塔露拉不就得了?反正放心,在我的手上,塔露拉一块皮也不会掉,相反,她一定会非常‘开心’,毕竟有我这个前任部下来跟她叙叙旧什么的~”

“哼……”虽然凯尔希的直觉告诉她,她绝对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对特雷西娅的忠诚是绝对的,但是她对于其他人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这可就说不准了。

只是……看她这副眼神,加上现在时不时地在自己面前撒娇,说实话,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

末了,凯尔希到底还是叹了口气,然后指着W的胸口,威胁道:“如果要是塔露拉被你整了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你是知道后果的。”

“哎嘿嘿~放心放心~塔露拉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W满脸堆笑地说道,凯尔希也在得到了W“绝对不会伤害塔露拉”这样一份承诺之后,W便成功入手了塔露拉牢门的钥匙,随后便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凯尔希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抿了一口咖啡,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件事:W笑起来准没好事,但她总是在笑。

想到这里,凯尔希有些忧心地望了望W离开的方向。

稍等片刻之后,W以“探监”的理由,将塔露拉带进了一件审讯室里。

虽然塔露拉已经摆脱了黑蛇的控制,但黑蛇的精神依然占据着塔露拉意识的一角。虽然塔露拉认为目前自己的状态足以抑制黑蛇的精神侵略,然而为了以防万一,凯尔希还是要求塔露拉戴上一个能够抑制源石技艺的、类似项圈一般的玩意儿,如此一来,哪怕黑蛇重新占据塔露拉的身体,塔露拉也无法对罗德岛造成多大的破坏。

而现在,W一脸淫笑的将塔露拉放在了一张躺椅上,双臂上举,用束手袋拘束在一起,并且用皮带固定好;双腿直伸,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腿被一些黑色皮带拘束在躺椅上,精致小巧的足枷固定住了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

“哎呀呀~这下可就像极了一个即将被处刑的犯人了呢~可不是嘛?塔~露~拉~”

W一脸淫笑地看着被拘束起来的塔露拉,塔露拉实在是不喜欢W那张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她有些恼怒地把头扭到了一边,但W却捏着塔露拉的脸蛋,强行将她的脑袋扭了回来。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相交在一起。

“说起来啊,你当时把我从楼顶上丢下去的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对吧?”

一提到这事,塔露拉自己也有些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敢向当时的我挑战,我或许该夸赞你勇气可嘉,不过如果你是想要向我进行复仇的话,那我觉得,你似乎找错了复仇对象……”

“我不管。”W收起了笑容:“反正我是被你的源石技艺给弄伤的,我也是被你的源石技艺给弄下楼的,很多感染者和萨卡兹也都因你而死,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算账,别跟我说有的没的,反正现在,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W如此吼道,随后,双手狠狠地袭向了塔露拉的腋窝,并且开始飞快地抓挠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很痒痒对吧~来笑笑~笑笑吧~”

“……”

“你他妈倒是笑一个啊,不然整得我很没面子。”

W有些恼怒,因为无论自己怎样搔挠塔露拉的腋窝,塔露拉的脸上都没有浮现出一丝笑意,别说笑了,她甚至还百无聊赖地打了声哈欠。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塔露拉是那种不怕痒的人?

“没用的,我这里不怕痒。”

塔露拉的言语更是证明了这份猜想。

——可恶……既然这样……再试试别的……

抱着这种想法,W的搔挠中心逐渐下移,开始移动到塔露拉的肋骨和腰部。然而结果跟方才一样,无论W怎样瘙痒,塔露拉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笑意。

“这就是你所谓的‘代价’?恕我直言,这会不会太轻松了些?”

塔露拉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情况不妙,竟然还开始对W冷嘲热讽了起来。

W有些恼火。

——再试试大腿内侧!

W的手指再度下移,在塔露拉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搔挠起来,十根手指在塔露拉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滑动着,十根手指在不停地扣挠着塔露拉的大腿肌肤。有趣的是,塔露拉的大腿竟然在这一刻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W抬头一看,发现塔露拉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W这样想到,不过就在她准备继续挠塔露拉的大腿时,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既然自己都已经玩到塔露拉的大腿了,那为什么自己不再继续深入一点?比如说……玩玩塔露拉的脚底心?

抱着这样的想法,W摸到了塔露拉的高跟鞋,只是轻轻一掰,穿着黑色棉袜的丽足便浮现在W的眼前。塔露拉当然知道W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无非就是挠脚心罢了。虽说如此,塔露拉对此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毕竟她并不认为自己的脚会有多敏感,无非就是像被W挠大腿根那样,有些难受罢了。

然而,剧情并没有朝着塔露拉所想的方向发展,W的尖指甲在塔露拉的脚底心处轻轻地滑动了两下。塔露拉脸色一变,她几乎连忍耐都没来得及,一股强烈的瘙痒感直充脑门,等到她想要忍住这股感觉的时候,凄惨的笑意,已经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剧烈的瘙痒感突然袭来,迫使塔露拉发出了无比凄惨的惨笑声,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丫竟然如此敏感,如此怕痒,如此地不堪一击,只是轻轻地挠脚心,就让自己失态到这种地步,如果说要是再用力点、用上什么道具的话,拿自己岂不是……会坏掉?

想到这里,塔露拉不由得有些害怕,她咽下了一口唾沫,开始威胁道:“W……赶快放开我……快点……不然你会为此而付出代价!”

话说的很凶,但W可是一点都不信呢,因为塔露拉说话时的颤音暴露了她内心深处,对挠脚心这一行为的恐惧。

于是,W给了塔露拉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后,十根可爱的手指再度降临在塔露拉那双穿着黑色棉袜的袜足上,并且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剧烈的奇痒如同骇浪一般劈头盖脑地砸在塔露拉的头上。可怜的塔露拉显然无法容忍这样残酷的挠脚心之刑,她只能在哈哈大笑之余,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脚丫,甚至还试图蜷缩自己的袜足,然而知晓塔露拉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的W自然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她毫不犹豫的摁住塔露拉的脚趾头,强行掰开了塔露拉的袜足,让塔露拉的脚底心暴露出来。

“虽然有棉袜的守护,不过即便如此,你的脚丫依旧敏感无比。”W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手指上戴上尖指甲:“不过没关系,因为你的脚丫,仅有此刻,可以得到袜子的守护了。”

说着,尖指甲轻轻地戳脑了塔露拉的脚底心,“嘻嘻哈哈”的笑声,便从塔露拉的嘴巴里传出,这让W欣喜不已,她开始移动自己的尖指甲,让尖尖的假指甲在塔露拉的嫩脚心上开始肆意划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是微微的划动了一下,可怜的塔露拉便爆发出了一连串精彩的笑声,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眼角甚至还有泪水流出,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W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地嘲讽了起来:“哈哈哈!我真的超想要看你这幅表情呢!哈哈哈!来,笑!继续笑吧!”

正说着,手指划动脚底心的速度逐渐提升了许多,越发强烈的瘙痒感,让塔露拉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惨笑。虽然只是折磨一只脚心罢了,但却已经让塔露拉露出了阿黑颜,双眼已经翻白,嘴角甚至有口水溢出,而且她的嘴巴里,似乎还在模糊不清地说些什么。

W很好奇地把头凑过去听,却发现塔露拉似乎在模模糊糊地骂自己。

W一时火气,便索性扒掉了塔露拉的两只棉袜,露出了一双白嫩可爱而又小巧的玉足。如同丝绸般滑腻的脚掌,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长任何足茧,整双美脚长得白嫩可人,而又吹弹可破,甚至没有一丝异味。W很是惊讶,因为她很难相信这是前任整合运动首领的脚。

想到这里,W不由得更加恼火了,她突然用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扣了扣塔露拉的脚底心,痒得塔露拉当场发出一声惨笑,而W这时候才愤愤地说道:“好你个塔露拉!当时你让我们前仆后继地打架,你自己反倒在后面享清福?!你把你的脚养得白白嫩嫩的,我们的就活该长茧子?”

听着W的控诉,塔露拉只觉得一阵无奈:“我以前也是到处南征北战的,可能是体质比较好嘛,毕竟是龙来着的……”

然而,W根本就没打算倾听塔露拉的狡辩,她现在只打算用她自己的方法,让塔露拉明白,什么叫做痛苦。

于是,她摁住塔露拉的脚趾,用足枷上的绳子将塔露拉的脚趾头逐一捆绑起来,迫使塔露拉的双足保持张开的姿势,这样一来,塔露拉就再也无法守护她的嫩脚心了。

塔露拉终于感到了恐惧,从刚才的行为她就可以意识到,W根本就没有想要放过自己的想法……她是要活生生地痒死自己!!

虽然她的内心很恐惧,虽然她的身体在颤抖,但是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向对方求饶,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她只能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去,如同赌气的孩子一般。

W可不这么认为,她只是将塔露拉这幅模样当成了一种“高傲”的表现罢了,于是,本来就不喜欢塔露拉的W此时愈发恼火起来,她索性将尖指甲卸掉,换上了两只可以戴在手掌上的两只刷子,她得意洋洋地在塔露拉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挥舞了一会儿。

“看见我手上的东西了吗?这是对付你那双‘极品玉足’的刑具哦~看看这刷子上面的,满当当的刷毛,只要我在你的美脚上轻轻地摩擦一下,你就会感到一阵又一阵几乎要让你的大脑崩溃一般的奇痒,你会爆发出一连串凄惨无比的惨笑声,你会因为被挠脚心而失禁甚至高潮……你会很享受这一切,我保证~”

说着,她没有在乎塔露拉的脸色,两只握着刷子的双手,毫不犹豫地贴在了塔露拉的玉足上,静置几秒后,便开始飞快的刷挠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只是刚刚挥舞,塔露拉就爆发出了一连串惨烈无比的笑声,白嫩可爱的娇小玉足,完全没有抵御如此剧烈、如此残酷的挠脚心之刑的能力;被拘束起来的俏丽裸足,只能紧紧地被贴在足枷上,张开自己的玉趾,露出自己的脚心,让W的刷子遍布这双美脚的每一寸肌肤上。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满是刷毛的刷子在塔露拉的玉足上飞快地刷挠着,无数的刷毛,与塔露拉那双光滑可人的白皙美脚展开了一阵亲密接触,横七竖八的刷痕,不过一会儿,便已经布满了塔露拉的美脚,而她的玉足也在这之后,变得殷红无比。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啦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剧烈的瘙痒感在不断地折磨着塔露拉的意识,让她已经完全无法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残酷的挠脚心之刑,已然在不断地剥削着塔露拉进行思考的能力,此时此刻,她的大脑变得混沌无比,已然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在这疯狂的挠脚心之刑下,爆发出一连串凄惨的惨笑声。

大概在折磨了三十多分钟后吧,W丢下了手中的刷子,转而掏出了一只圆珠笔,也不顾塔露拉的哀求,W自顾自地开始在塔露拉的玉足上,开始胡乱的涂抹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至少、嘻嘻嘻!至少!再让我休息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更加强烈的瘙痒打断了塔露拉的话语,两手分别握着圆珠笔的W,在塔露拉的两只美脚上尽情地涂鸦着什么,有时是在写着字,有时则是单纯的涂鸦,还有时则是在塔露拉的嫩脚上画起了井字棋。

这一次的折磨,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

当W停笔之后,塔露拉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无比,被拘束的身体,正在微微的发出颤抖;她的脸上到处都是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而下体更是黄澄澄的一片,并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至于塔露拉的脚底心,早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蓝色墨水所填满,而且仔细看得话,会发现这些墨水是一道一道的划上去的,可想而知在这两个小时里,塔露拉究竟是遭受了多么残酷的挠脚心之刑。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求求你……W……求求你……”

塔露拉开始委屈巴巴地向W乞求饶命,但说实话,她并不怕死,倒不如说,她自知自己做得事情全都是罪大恶极的,死亡对她而言正好是她应得的惩罚,但是,塔露拉并不想现在就死,不想死在这里,不想因为被挠脚心而活活痒死,她更希望自己能够用她自己的方式进行赎罪后,再迎接她所应受的惩罚。

听到塔露拉已经开始低声下气地向自己求饶了,W兴奋地眉飞色舞,但是,她可不打算点到即止,她来这里的时候,就抱着想要将塔露拉的意识痒到崩溃为目的。

于是,她又掏出了两把刷子,并在刷子上涂上了沐浴露。

“接下来,让我帮你洗洗脚吧~”

W得意洋洋地说道。

塔露拉一听,眼睛顿时瞪得滚圆,她连忙哀求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推下去的,我很抱歉,我很抱歉!W!我很抱歉!!不要!求求你!不要挠我的脚心!不要挠我的脚心!!”

看样子,塔露拉现在的精神已经回有点崩溃了,而且是到了那种为了保护自己的脚心能够不择手段的地步。

然而,W并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想法,于是,两把刷子在塔露拉的嫩脚上再度开始刷挠起来,比方才更加激烈、刺激的瘙痒,一时间彻底卷席了可怜的塔露拉,如此巨痒,让塔露拉不得不爆发出一连串凄惨无比的笑声,并且开始拼命地摇头晃脑起来;白嫩可爱的玉足,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残酷痒刑,嫩滑可人的美脚,此时正被W肆意玩弄着。不断地为塔露拉的嫩脚丫做着“清洁”的W,此时正乐在其中,两把挥舞着的刷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嫩可爱的玉足,正在被W尽情地把玩着。

W的目的很单纯:她要挠塔露拉的脚心,她要折磨塔露拉的玉足,她要将塔露拉痒到精神崩溃。

她要痒死塔露拉。

听着塔露拉愈发强烈的笑声,W的嘴角疯狂地翘起,很显然,她非常享受塔露拉的惨笑声,非常享受塔露拉那近乎崩溃的阿黑颜。

如果这样残酷的挠脚心之刑可以接着持续三五个小时的话,恐怕塔露拉真的会如W所想的那样,因为挠脚心而被痒得精神崩溃。

然而,剧情依然没有按照W所想的那样发展。

就在W乐呵呵地玩弄着塔露拉的嫩脚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不妙的声音:“你的确没有伤害塔露拉呢,W,用这种不给她造成任何伤害的方法来折磨她,这种想法恐怕真的只有你想得出来。”

毫无疑问,这是她最讨厌的人。

凯尔希。

“啊哈哈,凯尔希阿姨啊。”W乐呵呵地回过头去,正好撞上了凯尔希那如同砂锅底一般黑的脸。W自知说错了话,便只好打算萌混过关,谁知道,在她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和凯尔希“狼狈为奸”的煌般抓住了W。

“想去哪啊?臭小鬼?我听凯尔希说,她想跟你进行一番深度交流,所以你就去吧~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送你去~”

“不要不要不要!谁要跟那个老女人待一块啊!放开我!快放——”

凯尔希冷不丁地给W的脖颈处打上了一针,片刻后,W便陷入了昏迷。

等到W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待在了另外一件房间里,四周到处都是一些怪异的药水和器材,而且除了凯尔希以外,周围没有任何人存在。

反观她自己,黑色外套和灰色衬衫都被扒掉,整个人穿着一件简单的内衣;俏丽小皮鞋被脱下,露出了自己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红色短裙也没有被放过,藏着炸弹引爆器短裙被丢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下面紧紧只是穿着一件短小的内裤;而现在,她呈大字型被固定在某种仪器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W扭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自己的脑袋可以扭动一下、自己的手脚可以进行最低限度的动弹以外,其他的部位全都无法活动——这仪器实在是将自己固定得太紧了。

W有些恼怒,他娘的自己本来折磨塔露拉折磨地正欢呢,偏偏被凯尔希那帮狗日的王八蛋给中断了——倒不如说为什么自己要被她们像这样拘束起来?

W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高跟鞋的生意传了出来,W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是凯尔希!她穿着那双半透明的高跟鞋,大步流星地朝着W走来。

“塔露拉的检测结果出来了,精神轻度崩溃,意识模糊,而且开始说胡话——都是拜你所赐呢。”

凯尔希有些不满。

而W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哈?把这个龙女搞成这幅模样的我何错之有?很多人都想要了她的命,我只是稍稍惩罚她一下而已~”

“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她。”

“你看见她受伤了吗?”

“……”

对于W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凯尔希很是恼火,她站在了W的身旁,无视了W那有些恼怒的眼神,她勾起了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了W的胸口上,然后开始划动起来,从她的胸口,一直划到她的肚子。在凯尔希的手指戳到W的肚子的时候,W整个人都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的肚子很敏感呢,W。”凯尔希戏谑道,说着,她又将手指点到了W的腰肋一侧,随后开始轻轻地往她的腋下划动,当凯尔希的手指戳到W的腋下的时候,W猛地发出了颤抖,同时还发出了一连串“嘻嘻哈哈”的惨笑声。

“你似乎比塔露拉还要来的怕痒。”凯尔希简短的总结了这么一句,随后她又走到了W的脚底板跟前,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W那恐惧的眼神当中,两根手指头轻轻地戳到了W的脚底心,然后再度划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凯、凯尔希你个混蛋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有种、有本事,哈哈哈哈!就别!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的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

任凭W怎样谩骂,凯尔希依然没有理会人家的意思,倒不如说,听着W的俺妈声,凯尔希反而还准备给她加刑。

只见她的手指突然离开了W的黑丝袜脚,正当W的玉足脱得大难,可以难得地喘口气的时候,凯尔希突然走到了一侧的仪器旁,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下了几个按钮,下一刻,W的周围,立刻出现了无数只机械手,这些机械手纤细无比,每只手指的只见又长满额尖刺,毫无疑问,这是凯尔希特地为W准备的处刑道具。

看着这些绝非善类的玩意儿,W倒吸一口凉气,她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减轻了不少:“哎嘿嘿,凯、凯尔希姐姐,能,能不能不要用这些东西呀?”

凯尔希压根就没有搭理她,只是自顾自地按下了“启动”按钮,一时间,机械手全部启动,它们开始张牙舞爪地扭动起来,并且纷纷聚集在W那怕痒的敏感部位上,腋窝,腰,大腿内侧,脚底心,每一个地方,它们都没有放过。无数的机械手开始疯狂地在这些敏感部位里抓挠起来,在这一刻,各种各样瘙痒感纷纷袭来,剧烈的瘙痒感直接冲垮了W的大脑,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绝望般的惨笑声。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瘙痒感太过强烈的缘故,还是W的皮肤太过敏感的缘故,总之,在这样残酷的瘙痒感袭击了W的身体的时候,W直接被痒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此时的她,只是在笑着,只是在疯狂且痛苦地惨笑着。机械手在用各种大小不同的力度对她的痒痒肉进行这密集且残酷的绝望瘙痒,她的腋窝在被机械手肆意抠挖着,她的腰部和大腿内侧在被机械手疯狂的抓挠着,她的黑丝美足已经被机械手紧紧地握住,尖锐的尖指甲不断地刮挠着W的丽足,折磨着W的前脚掌、脚底心以及脚后跟,虽然W的美脚套着黑丝袜,似乎可以进行些许守护吧,但可惜,机械手指甲非常尖锐,不过一会儿,便撕破了W的裤袜,一时间,W的玉足上,顿时传来了两种不同程度的瘙痒感,一种是直接光着脚地被挠脚心,另一种是套着柔软的黑丝袜被机械手进行着残酷无比的挠脚心,两种不同程度的瘙痒感,在不断地袭击着W的意识,在不断地侵蚀着W的内心。她很痛苦,她在笑,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痒,她很想要得到救赎,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水和口水,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尿液和潮吹液……

她开始忍不住地在话语里想凯尔希求饶着,向凯尔希说着好话,向凯尔希发誓自己在也不这么干了云云……虽然凯尔希依然有些恼火,不过看在W已经开始知错了的份上,凯尔希也就觉得就这样算了比较,虽然她是萨卡兹而且还跟整合运动混过,不过看在她以前曾经服务于巴别塔的份上……

凯尔希摁下了停止键。

机械手猛地缩了回去,重新得到救赎的W立刻停止了笑声,开始在处刑架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粗气。

下一刻,拘束着W的四肢的枷锁也尽数解开,W的四肢重新得到了自由。

重获自由的W揉着自己那酸痛的手腕和脚踝,同时叫苦不迭地发出了一道哀呼。她颇有怨气地抬起头,有些埋怨般地看了看眼前的女人。

“怎么?不服?心有不甘?”

凯尔希斜视着W,咄咄逼人道。

本以为W会因此而服软,没想到她反而笑呵呵地露出了笑容:“嘿嘿嘿,没关系,凯尔希,毕竟我W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吃亏过,哪怕吃了亏,被别人占了便宜,我早晚也会在这之后就让对方连皮带骨子地吐出来。

“说起来,您该不会不知道,我在罗德岛主舰上做了些什么吧?”

凯尔希大惊,她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后背上多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她把手往后摸去,却发现是一个圆盘状的物体。凯尔希倒吸一口凉气,联想到W手中握着的遥控器,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玩意儿了。

遥控炸弹。

凯尔希咬牙切齿,正打算从自己的脊椎处召唤出Mon3tr,结果,W却冷笑着:“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干哦~这个炸弹一旦检测到你释放出Mon3tr的时候,就会立刻‘bong~’的炸开~!”

“你这混蛋……”

凯尔希有些恼怒,她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

W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擒住了凯尔希的双手,然后将她摁在了一旁的平台上,威胁般地冷笑道:“就在我这几天在罗德岛里逛街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罗德岛的大部分甲板上都安装了炸弹,而且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罗德岛马上就会变成一片废墟——您要不要试试?”

“W你敢!”

虽然凯尔希很是恼怒,但是她却很讽刺地不敢轻举妄动,自己的后背上就有一只炸弹,然而她却连抬起手摸摸那只炸弹的能力都没有。

凯尔希现在很苦恼,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逆转当下的局势,叫人来是不可能了,只要自己一张嘴,恐怕罗德岛就会完蛋;反抗吗?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没了Mon3tr,自己根本就没有与这个雇佣兵抗衡的力量;而召唤Mon3tr更是不可能……

一时间,凯尔希陷入了进退两难般的处境当中。

而W则趁着凯尔希懊恼的时候,趁机将凯尔希抱了起来,然后将其放在了一旁的刑床上。用刑床四角上的镣铐,固定住凯尔希的手腕和脚踝。看着凯尔希动弹不得的紧张模样,W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哎呀哎呀~没想到凯尔希小姐居然也有朝一日,会被这样拘束起来呢~”

W淫荡地笑着,随后慢慢地走进了凯尔希,并坐在了床尾处。

她的目光停留在凯尔希那双穿着透明的高跟鞋的玉足上,她伸出手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将凯尔希的高跟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白嫩可爱的秀丽美足,看着这双白皙嫩滑的小嫩脚,W不由得舔舔嘴唇,随后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抚摸着这双美丽的嫩足,同时由衷地赞赏道:“啧啧啧~没想到凯尔希的小嫩脚居然这么好看~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正说着,W变掌为抓,开始轻轻地勾挠着凯尔希的嫩滑脚心。

但是她和塔露拉不同,无论W怎样搔挠凯尔希的脚底心,凯尔希的脸上依然是那副别人欠了自己十七八万的表情——简单来说,就是死鱼眼,没有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的反差,让W有些懵,或者说是有些难以接受,她很难相信,自己都开始挠凯尔希的脚底心了,凯尔希竟然连一丝笑容都不曾露出来。

——她脚心不怕痒?

W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有些可怕的猜测,毕竟在她看来,女孩子的脚心是最为可爱的尤物,也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但如今,被挠脚心的凯尔希,却连一丝笑容都不曾露出来过,仿佛挠脚心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游戏而已。

“放心啦,我不怕被挠脚心的,毕竟我走的路比你吃的饭还多,脚底怕痒什么的,简直是痴人说梦。”

“唔……”

尽管W很难相信也很难接受,不过她最后还是强迫自己默认这样的结果,毕竟她的目的并不是挠凯尔希的脚底心,她的目的,是要挠凯尔希的痒痒。

于是,她的双手移动到了她认为女孩子第二怕痒的地方,也就是凯尔希的腋下。随着她的手指在凯尔希的腋窝里飞快地扭动起来,凯尔希的脸上——依然没有绽放出任何笑容。

——该死!这家伙不会真的不怕痒吧!

“确实,我不怎么怕痒的。”

这么说的时候,凯尔希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嘲讽般的笑容。

W稍微有些急了,她的手指开始胡乱地在凯尔希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抓挠起来,而就在W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凯尔希的腰部的时候,凯尔希突然发出了一声嗤笑。

W愣了一下,随后,一丝令人熟悉的诡异笑容再度出现在W的脸上:“哎嘿~发现了呦~凯尔希你怕痒的地方~”

“唔……”

自知避无可避的凯尔希索性闭上双眼,然后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似乎在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和形象。

在W的眼里,这简直就像是认命一般的态度。

于是,W的手指更加“勤奋”地在凯尔希的嫩腰上肆无忌惮地扣挠起来。越发剧烈而越发强烈的瘙痒,让凯尔希再也无法忍受,她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其所浮现出的笑意越发明显起来,终于,瘙痒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凯尔希再也无法忍住这股残酷的笑意了,凄惨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的嘴巴里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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