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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變成陰蒂雕像的少女6-終成雕像

小说:被變成陰蒂雕像的少女 2025-08-25 23:02 5hhhhh 5150 ℃

次日,小陸依約到來。看著風格與周圍裝飾毫不相干的房門,她此時依然覺得有些不對,但來都來了還能爽約不成?

想到這小陸決定不再多想,直接推開房門向裡走去。

可能是推門聲音較小的緣故,在小陸進房後只看到面向那收藏櫃,坐在椅子上閉目不動的大小姐。

『是睡著了嗎?』

想到昨日對方久旱逢甘霖的模樣,小陸覺得對於一個長時間坐在椅子上失去運動能力的人來說,昨日那番雲雨對於她身體而言可能已經超負荷運動了,睡到現在也情有可原。

『要是保持現在這樣那還真像人偶呢~』

在感慨一下後,小陸便看向另一邊的玻璃展示櫃。這種大小的櫃子要在尋常人家,別說買不起,那怕買得起也沒地方放。

隨後,小陸便看向櫃內。這看起來造價不斐的展示櫃本身就像是件藝術品,想著本應存放展示那些貴重物品的玻璃櫃,現在卻放著各種姿勢淫穢「公仔」,小陸也只能來一句「有錢人真會玩」。

櫃內那些「公仔」說真的並不是外面那些尋常公仔,只是大小類似的迷你版雕像罷了。此處的雕像與外面那些「樣式統一」的相比,一看便知是經過精心設計後雕刻而成。每座雕像擺出的姿勢主題都各不相同,仔細看的話還能從這些雕像的身上看到其身分信息。

『這跟外面那些一樣都曾是真人嗎?到底是哪種變態會想要自己被做成這種雕像啊~』

越是觀察小陸越是興奮,這幾天下來,先戴上三件套才開始一天的工作已經是小陸每日例行公事。就在方才小陸還努力地觀察著這些變態身上的迷你小字,想搞清楚他們的身分與外面那些有何不同時,身上加大的震動與電流使得小陸略為失神了一下。

回過神來的小陸撐著無力雙腿,並算著今天一共都去了多少次,同時還在不停尋找剛才看到一半的雕像。然而這裡的藏品雖然不至於「豐富」,但各有千秋的不同款式,對於沒照順序來看的小陸來說,要找到剛才隨便看上的對象還是有些困難。

就在她努力找回目標時眼角餘光掃到某樣存在,當然,在展示櫃中的只能是這些做工精美的雕像,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現在被小陸盯的雕像,從整體造型上來說就是「人串」。要是有看過那種中世紀古代酷刑的人就會知道,現在小陸眼前的雕像主題很明顯就是人串。

只是不同於那種酷刑,這個雕像串的不是「人」,而是「人棍」。被串過的女孩沒有手腳,不是刻意做成被切掉造型,也不是雕刻後雕像破損手腳斷裂,而本應是手腳連接處的地方光滑的像是原本手腳就不曾存在一樣。

在那面朝上雕刻精緻的面容上,看不出半點痛苦或恐懼,只有滿滿的興奮和欲求不滿,同時,小陸還感到一絲熟悉。

『這麼小的雕像竟也能雕刻的如此精細,這技術果然牛。可能是用到什麼現代工具吧...』

或許這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工藝技術,但對於在校成績約等於零的小陸來說,將如此技術應用於「這種類型」的作品上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而且具小陸觀察,除了面部之精細外,那穿過女孩的尖刺也並非真的尖刺,而是有著細小顆粒的棍狀物,大小僅僅是剛好女孩張嘴穿過的程度。

『這甚至與本體是分開的兩件雕塑!』

透過棍狀物與女孩間隱約存在的縫隙,小陸猜測此雕像並非一體成形,而是兩件獨立的作品。

先是將兩者分別做好後才合再一起,在這過程中,不論是那帶著精細表情的精緻面容,亦或是有著明顯顆粒感的棍子,還是將兩者分別雕刻好後成功組裝的嚴絲合縫,無不表明了這莊園主人所擁有的雕刻技術是多麼先進。與外面那些個「庸脂俗粉」相比,這主題淫穢表情變態的雕像都顯得清麗脫俗。

能被如此高超技術製成雕像,這女孩從前肯定是特別受重視的那一類人。

『究竟是怎樣的人...不對!究竟是怎樣的「變態」才會在特受重視的前提下選擇被做成這種雕像!?』

想到此處,小陸越發好奇對方是個怎樣的人,原本她還覺得那些用於告知他人雕像身分的告示有些多餘,只是歷代莊主的個人興趣,現在方才察覺他們的良苦用心。

與外面那些告示不同,此處這些雕像的身分信息不再是那些一目了然的大字,而是各種信息被分別雕刻在女孩身上不同處,因此要了解這人的生平比起外面其他人來要難多了。

『這些字不但小,還這麼...分散,沒有放大鏡根本看不清嘛!』

雖然如此想著,但小陸還是努力的瞇著雙眼,盯著那些刻意分散在身上各處「特定」部位的文字。

小陸最先看的,是這女孩臉上的文字,盯了半天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人名,而是她的工作時間。

『距離我來這沒多久,前段時間離職的人嗎...?』

拋開這個沒什用的信息,小陸看上其胸部。若是能隨著少女的成長,肯定能長成一對傲人的雙峰,只可惜,隨著被製成雕像,它們只能被永遠定格在了此刻。留給後人一個「略貧瘠」的評價。

『這是...她的三圍嘛!?怎麼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看過?』

經小陸不斷回憶,這個三圍數值與她的好友杏杏一模一樣。讓她有種「這雕像該不會是那傢伙吧!?」的感覺。

越想越好奇,小陸也想不透。畢竟經穿刺的嘴型已經導致面部有些變形,再加上此雕像處光線有些昏暗,種種原因使的小陸無法證實心中的猜想。但這不要緊,畢竟身分信息都在「她身上」呢。

『希望名子不要是在背後,那樣還要請示小姐才能知曉...』

隨著不斷胡思亂想,小陸對於這個變態的身分也是越加好奇。不再繼續觀察這雕像那一臉經由高超工藝雕刻出的精緻面容,而是找起身上其他部位的小字來。

先前小陸看的是左胸;右胸上刻的是年齡。結果與小陸猜想的一樣:與杏杏相同年紀。

腰肢左側是大致的工作內容,內容也與小陸完全相同,她看的出來這人便是自己所在工作崗位的前任;而腰肢右側則是工作編號。每位來到莊園內工作的人都有自己的編號,而且據小陸自己打聽,這編號從第一代莊主開始到現在就不帶重複。小陸也曾好奇這事情的真實性,在經過第一天對各個雕像身分信息的調查後她得到一個結論:這大概率是真的。

最終,在下腹上的地方,終於找到了小陸期盼已久的答案...姓名:汪陗杏

「是杏杏!!!」

看著這個熟悉的名子出現在眼前,小陸忍不住驚呼出聲。當然,都已經喊出來了才發現自己魯莽,小陸此時只能緊張地回頭看向後方,只見原本應該在椅子上好好休息的大小姐現在正值勾勾的盯著她微笑,好像在觀察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眼見對方不像是被自己吵醒,反而像是醒來很久了,小陸默默在心中長舒一口氣,隨後有氣無力地辯解著:「那個...小姐抱歉,我不是故意吵醒您的...」

「呵呵,無妨。我其實很早就醒來了,見妳在看我的收藏就沒打擾,如何?這些孩子很棒吧~是父親大人為了避免我一人孤單特地做給我的喔~」

看著像是炫耀般介紹著這些「收藏」的大小姐,小陸才從不小心吵醒對方可能會因此受罰的擔心中脫離出來。

「對了,妳剛剛在看誰呀,可以拿出來看的。不用怕摔壞,壞了還能有替代嘛~」

對方說著,便用一臉「我懂妳」的表情慫恿著小陸,原本對此還有些期待的小陸一聽到「摔壞」之類的話立馬就慫了,她可是清楚記得工作規定裡有條弄壞東西以身賠償的規定。

「妳是在擔心那個什麼工作規定吧,不用在意啦~我橫豎也算是個主子,說不罰妳就不罰妳。」

聽對方如此說小陸才下定決心將展示櫃打開取出「好友」,就在小陸才剛拿起雕像時,房門被用力推開。被打斷的小陸也顧不得把玩好友,如驚弓之鳥般望向門處。

「大小姐...」

一個冷淡毫無感情的聲音此時傳入小陸的耳中,她記得這個聲音,是第一天給她重新講解合約內容的人。

門口處,除了...嗯,姑且稱作女僕長吧。其實小陸對這個人的身分並不了解,除了第一天心不在焉地聽她說著到現在也記不清的合約內容外在無其他印象。

她判斷此人身分的原因,除了自第一天見面後平時工作都看不見她人外,就是那一臉寫著生人勿近、公事公辦的表情...當然還有她身後的另外兩名女僕對她畢恭畢敬模樣,而後者說出的話也證實了小陸的猜想。

「女僕長,這該怎麼處理。」

看著手拿明顯不符合小陸身分應該碰的「收藏」,站在與之明顯與房間格格不入的小陸,聲音的主人似是不敢做決定般問出這個問題。

眼見女僕長只是下巴對著小陸一抬,那在其身後的另外兩人便快速上前左右一隻手架住小陸。

「不是的!我...」

再怎麼傻的人,現在都應該知道這房間不是自己的工作區域了。此時小陸也只能放下無力的辯解,絕望地看向一旁的大小姐,希望堆方能出言為自己求情,然而...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似乎是很怕對方似的,面對明明是自己下屬的存在,大小姐說出了與自己身分不符的話...讓小陸無比失望的話。

隨著被拖離房間小陸最後聽到的那聲「我什麼都不知道!」後,門便被關上,將雙方隔絕於世界兩邊,再也聽不到門內的動靜。

「我能解釋的,我能!」小陸蒼白的辯解著。

當回過神來後小陸也只能無力的喊叫,然而拖著她的兩人卻沒有聽她解釋的打算,只是默默地用那一種冷得令人發寒的眼神瞄了一下小陸,就彷彿此時的她不再是個活人一樣。

被扔進原本在莊園內的分配給她的房間後,房門被重重關上,隨後而來便是上鎖的聲音。

那怕小陸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將門打開,她只能對著門外喊叫著。

「我沒違反工作規定呀!不要把我一人關在這裡!外面有沒有人!開門呀!」

但不管再怎麼努力喊叫,門外就是無人回應。待小陸終於喊累時門方才打開,是那個女僕長。

「我能解釋—」

「妳不用解釋了,依照合約妳已違反多項條款,我們將依約對妳進行懲處,還有什麼問題嗎?」

小陸最終還是聽到了她不願聽到的話。實際上違反什麼要怎麼懲處在合約裡都說得明明白白,只是小陸那怕認真閱讀合約也不會去記,更別說她不只在一開始填寫申請時就熟練地跳過各項內容條款,後來重新為她解說一次合約內容時小陸也沒在聽。現在她最擔心的倒不是會受到什麼懲罰,而是被終止合約逐出莊園,她可不想失去未來的推薦名額。

「那...我接下來會怎樣?」

面對那如同宣判般的話語,小陸只能弱弱的問著。

「首先,妳第一天開始便多次違反工作規定5...在清理許多雕像時故意增加清理時間超過十秒,每次基本都在三十秒以上。經由懲戒小組討論,一致認定妳是因自慰上癮這種病才會出現多次違反規定的情形。妳有以下兩種選擇:第一是強制送去給政府強制治療—」

「我選第二種!」

不等女僕長把話講完,小陸便搶先打斷對話做出選擇,雖然不知道第二種是什麼懲罰,但怎樣都比第一種強。

「雖然來在莊園內受到此類懲處的人大多都會選擇第二種,不過...算了,既然妳都確定選擇第二種那便開始吧。」

說著女僕長邊拍了拍手,示意早在外就準備好的人進房,一共三人。這些人雖然與小陸、女僕長等人穿著同一種風格的女無裝,但從臂章上來看這應就是方才女僕長口中所說的「懲戒小組」。

她們其中一名像是領頭的進來便遞給小陸幾粒藥丸與一杯水,適意小陸吃下這些藥。看著手中這些不知名藥丸,又看了看後面另外兩名推著像是工作台推車進來的另外兩人,小陸開始害怕了。但箭在弦上就算後悔也不會重選選第一種,她寧可賭,賭女僕長一次將兩者拿出來給她做選擇,必定是兩條不同的道路。想到著,小陸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一口將這些不知名藥丸全吞了,由於吞的太急小陸還嗆了幾口水。

就在小陸好不容易從嗆水中緩過來後,一道沒有感情的冰冷聲音傳來:「脫光,躺在床上。」

對於這樣的要求,小陸先是愣了愣,抬頭看向周遭,原以為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女僕長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

「別讓我說第三次,脫光,躺在床上。」

就在她還在困惑人不在卻聲已達這難解之謎時,那個原本遞藥給她的人再次開口,解開了小陸的疑惑。

雖然還有些抗拒,但想到大家都是女孩子被看光也沒什麼,再加上要是不配合的話可能還會被強制執行另一種懲罰...

想到此處,小陸不等對方開口便開始動作。由於過於緊張,連脫下女僕裝這種小事她也表現得手忙腳亂。

在經歷一番折騰後她最終還是乖乖地躺在床上。

「雙腿伸直張開、雙手向上舉過頭。」

依循指示結束動作的小陸,就感覺到雙手雙腳被人抓著,然後銬到床的四角。接著,她們拉起數條帶子將之固定在床的左右兩側,把位於中央的小陸纏得嚴嚴實實。她現在終於懂了,為何供給女僕做宿舍的小房間裡,會有這樣一張設計古怪的床。

在被固定後,小陸試著掙扎了一下,但毫無動靜。原本就處於高度緊張的小陸,現在開始後悔為什麼不等女僕長把話說完了。

想到此處,小陸還是覺得應該向身旁的人問一下,雖然不能改變結果,但至少能知曉自己命運的走向。

正當小陸要開口問話之際,眼前的景象讓她瞳孔一縮,有一人拿著明顯是針筒的東西向著小陸扎去。

「等一下!妳們要做什麼!?」

被突如其來的聲喊聲打斷,三人對望了一眼。其中看起來像是領頭的那人便是不帶感情的回應:「別動,要是傷到了後悔的也只是妳自己而已。」說著,原本向她扎針的那人便重新開始自己的動作。

說不掙扎那肯定是假的,傻子都知道現在再不掙扎準沒好結局,跟被送去強制治療也沒兩樣了。但不知是不是藥效剛好發作,還是小陸害怕掙扎時傷到自己,隨著拿針筒的手慢慢地向她身子靠近,小陸掙扎幅度也越來越小,最後整個人便沒了動靜。

似是想到了什麼,原本只是在一旁看著的那人突然開口向小陸解釋。

「對了,剛才妳好像沒聽女僕長說完第二選項便做出選擇了吧。既然這樣我就來給妳解釋一下吧。首先,剛才給妳吃的是讓妳情緒平穩、防止感染與止痛的藥丸。」

隨著話音落下,小陸也感覺到了下腹似乎被扎了幾下。先是疼痛,但隨後漸漸地就沒感覺了。

「剛剛給妳打的是麻醉,如何?現在還有感覺嗎?」

小陸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她能從眼角餘光感受到,方才為她施針的人現在正在她下體不斷摸著,這讓她臉一下子羞紅起來。仔細感受了一下,因沒感覺小陸自然地搖了搖頭。

「很好,接下來...怎麼了?」

原本正認真聽著對方說話的小陸,聽到因明顯不是自己原因而被打斷的對話瞬間緊張起來。

「那個...是出了什麼事嗎?」

現在的小陸雖然被固定在床上,又因藥效等關係不能很好的觀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弱弱問著。

「這...」

「嗯,可能是她的喜好吧。既然剛剛脫衣服時不摘下來那應該是她自願的,不用管沒關係。」

聽到這樣雖刻意壓低聲音、顯得若有若無但也懶得多加掩蓋的對話,小陸這才想到自己身上還帶著三件套。聽兩者對話好像不影響,小陸也沒那個臉再去請對方幫自己拆下。待對方處理完這一突發事件後,小陸若無其事地假裝沒聽到這段對話...雖然她還是能感受到...有一瞬間,身旁有三對目光帶著異樣的情感同時望向她。

「咳咳,由於經討論後確認妳是因自慰上癮這一疾病,才出現連續違反工作規定這一惡性事件,依照合約若是不接受強制醫療,將由莊園管理妳的高潮權力...」

聽到此處,小陸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但由於全身都被固定住,此時小陸的動作更像是無預警的掙扎了一下。

「手術準備開始了,請不要亂動。」

在被小陸這一夾打斷後,身旁傳來了一句不耐煩的話語,還是令小陸尷尬了一下。

由於這一突發事件,方才講解到一半的對話不得不被打斷。待小陸冷靜下來開始動刀後,才開始重新解釋。

「主要執行項目當然不是切除妳高潮神經、器官,只是單純將妳的包皮割掉,將陰蒂完完全全的裸露出來。之後再配戴訂製的貞操帶就行了,從今以後妳的高潮將作為獎勵在通過考察後發放。」

像是擔心再出什麼事情打斷對話,對方解釋的聲音有了明顯的提速,一口氣將所有小陸想知道的東西全說完了。

聽到此處,小陸大腦一片空白。

『啥?』

這是她當下的低一個想法,但想到至少不是被送去強制手術她還是安心了不少。

經過短暫的手術時間後,小陸終於得以鬆綁直起身子。看著身上那貼合不要太緊密的貞操帶,小陸愣愣地發著呆。

「妳不用擔心,每位來到莊園的女孩再第一天上崗前都會被測量一些身體數據,為的就是以防日後這種情況發生。」

似乎是看到小陸發呆的樣子,對方還在邊收拾工具邊安慰著小陸。

「放心好了,現在的技術與莊園早期相比不知進步了多少。當然,貞操帶不能讓妳上廁所的,以後妳也只能吃莊園提供給妳的流食。好啦,好好休息吧,待藥效退去後妳會感覺到疼痛的,這幾天妳會被安排在房內休息,食物會有專人送來給妳。」

對方臨走時還不忘在關門前說到:「對了,從今以後妳便要與高潮說再見了,妳會需要一段時間好好適應的。要記住不要再違反工作規定囉~就這樣,掰掰啦~」說著不等小陸有所反應,便是將門輕輕的關上。

一聽到對方這麼說,小陸又想自慰了,但雙手往下摸卻只能摸到冰冷金屬,別的什麼也摸不到。小陸只能不停在床上扭來扭去,一邊用手在貞操帶前後來回摩擦假裝自己正在自慰。

當晚,由於先前不聽勸行為,再藥效退了之後小陸只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從陰蒂處傳來,她便後悔為什麼先前為何要幹那種想像自己在自慰的蠢事了。

次日,因昨日自己愚蠢行為,一夜無眠的小陸從床上直挺挺地坐起。

原本,她還想繼續躺在床上的,但因時不時傳來電流與震動三件套裹脅著尿意將小陸逼起了床。

「啊啊啊!!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原本,小陸還以為昨天已經歷過她人生中最能令她後悔的事了,但現在更令她後悔的事情出現了。她後悔為何昨晚不請對方幫她把三件套拿掉,那怕是丟個臉也行。現在到好了,據他們所說不能上廁所,那豈不是要一直忍受這種三洞同時被刺激卻無法釋放、憋著脹痛卻不能排尿的膀胱無法上廁所、連碰一下都不再可能生活直到離開莊園?

她的最短任期當初可是填到開學前一天哪!這才開始上崗不到一周,至少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要忍受!這誰受的了!?

『是不是跟他們說聲讓我先上個廁所之類的比較好,可是...』

一想到那個宣判自己今日結局、冷面無情的女僕長,小陸覺得這還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最也只能終嘆了口氣,目光便開始在這本就空無一物的房內四處看著,想找點什麼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旋即,她便看向房間角落那倒在地上的迷你雕像。

『是什麼時候遺落在這裡的,竟然沒有收走嘛!?』

想著便準備下床,就在其彎腰想撿起「好友」時,她感到下方傳來一陣拉扯,隨即而來的是劇痛。

『她們竟然在我的陰蒂上打洞固定在貞操帶上...』

想到這,小陸又開始扭捏起來,但由於特殊的設計不管如何從外部影響,也只能永遠差那臨門一腳,永遠推不上期望中的頂峰。

在一陣掙扎無果後,小陸最終還是癱軟在地上,選擇放棄。

待小陸好不容易從勞累中緩過來後,她才將手伸向身旁的好友。

「還好沒有摔壞~」

小陸默默地感慨了一聲,這麼精美的東西若是弄壞她可賠不起。想到僅僅是清潔時間不合規定便遭此老罪,她真不敢想像若是弄壞手中的雕像那還要怎麼賠,而且回想起昨日被大小姐無情出賣的場景,她可不信對方那口中說能不追究的話。再者,她也不想讓自己的好友有什麼損傷。

看著眼前的「好友」,她隱隱感覺,手中這作工精美的迷你雕像與她好友有著某種關聯,某種...就像是這其實是好友本人一樣。

想到此處,小陸便搖了搖頭,自嘲地笑著。

「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這樣小的東西嘛~」

或許是雕工技術高超,讓這縱使因向上抬並最大程度張開雙嘴而扭曲變形的臉,在小陸眼中怎麼看怎麼像是本人一樣。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吧』,小陸向來是這麼解決困擾的。為了轉移注意,小陸將目光投向與好友連接的基座,並試著將兩者分開。

『竟然真的能分開!』

縱使早有預感這一精美小雕像是分別由兩個不同的作品嵌在一起,但真的親手將兩者分開並親眼所見後,還是讓小陸再次感嘆世上竟有如此作品。

小陸先是將杏杏本體拿到眼前、從雕像下體處看去,能清楚的看到一條直線自肛門貫通至口腔。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不只雕像肛門處被開口供穿刺所用,陰道處處也有類似處理,不過沒有穿過整個人罷了。

再看相另一手拿的基座,小陸只能又一次感嘆,選擇用這樣高超技術將自己醜態流於後世的變態竟是自己的至交好友。想到這,杏杏默默地將好友重新插回基座上。

就在小陸欲將好友重新安放在桌上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被這一突發事件嚇到的小陸只能急急忙忙地將好友放好,並回頭看一下又發生什麼事,出現在她面前的,赫然是昨日帶給她餘生不小惡夢的人。

「女、女僕長大人!」

由於上一秒手上還拿著很明顯不是她應該擁有的莊園藏品,再加上對方昨日帶給小陸無比深刻的印象,見到來人的小陸就像是做壞事被嚇到的孩子般,一邊將好友放好,一邊用著發抖的語氣先發制人般開口喊到。

然而女僕長好像對其持有大小姐私人物品一事不放心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明顯才剛被放下的雕像,之後用她那不帶感情聲音像小陸開口:「站起來,掀起裙子。」

經過昨日的「洗禮」,小陸對於對方不帶感情的命令已形成本能反射。先不去想到底發生什麼,只顧著爬起拉起裙擺後的小路才開始思考:『又發生什麼事了。』

看著小陸不再像昨日那樣吵鬧,只是乖乖的服從命令。女僕長眼裡流露出幾分認同,但轉瞬間便被可惜所替代。

對著拉著裙擺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小陸,女僕長只是彎腰伸手在小陸貞操帶前晃了一下,隨即小陸便痛的喊叫出聲。

「跟我來吧,路上邊走邊說。」

毫無徵兆,小陸能感覺到,原本被穿洞並固定於貞操帶上的陰蒂,在對方輕描淡寫晃了一下後,原本固定她的機關粗暴地彈開了。她感覺到現在自由多了,不像先前那樣做個動作就有拉扯感,但疼痛還是提醒著她,經由這兩天的遮折騰,可能會留下傷口。

『希望不要流血...』

想著這有的沒的,小陸隨著女僕長一同出了門去。一路上,兩人沉默無語,小陸只能靜靜地等待審判降臨。

跟隨著女僕長,小陸先是經過自己原本的負責範圍,再來走向她被明確告知不能去的區域。一路上不同的雕塑、越來越華麗的裝飾品無不表明兩人現在正向著莊園核心走去。

九彎十八拐後,小陸被帶到了一處位於地下的鐵門前,此處裝飾不像地表上莊園那樣華麗,只有古老腐朽的陳舊氣息撲面而來。唯一能被稱作裝飾的,只有兩座看似被鐵列鎖住的女子雕像矗立在大門兩側,與莊園內被保養很好的各式雕像不同,此處兩者皆是布滿青苔,細節上也不如莊園內那些雕像般精緻,只能從輪廓上大致看出其主題。

時不時,周圍那些龜裂石縫中還能傳出水滴落的聲音與老鼠的吱吱聲,身處這樣氣氛詭譎的陰暗之處,小陸吞口水的聲音好像也被放大無數倍一樣。

「小姐說了,是妳主動進她房間的。而且在明知小姐身體孱弱的前提下還讓她進行那麼激烈的運動,這會對小姐造成損害。現在,我要依照合約內容給予懲罰。」

無預警的,女僕長突然說出一些小陸害怕的話。昨日那狀況是傻子都能知道大小姐的閨房肯定不是她這個小女僕該去的地方。原本還在慶幸女僕長沒有追究這事,只處罰她違反規定清潔時間而慶幸的小陸,現在才知道她有多傻多天真。

然而,她也清楚再怎麼解釋也不會被相信,昨日大小姐表現令她失望透頂,天知道她之後又向女僕長說了些什麼。因此,小陸只是弱弱的問:「我接下來會怎樣?」

「這禁閉室是第一代莊主所留,用於給妳們這些不遵守規矩的孩子...一個好好反省的地方。只要在裡面待一天便可出來,之後不只冒犯大小姐的罪過,就連妳隨意離開工作崗位、早起後沒唸工作規定...等皆一筆勾銷。」

聽到這話,小陸心情好上許多。一邊想著為何對方知道她早上都沒依規定唸工作規定,一邊默默地走禁閉室。

隨著鐵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小陸與無盡的黑暗和孤獨為伍...

次日,一個刻有某人身分信息的石雕便被從這石室中取出。明眼人一看便知,這與外面那些「非人的抽象主題」雕像是同一類作品,只是與其他同類不同的是,這雕像上還有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石雕上除了刻有一位名為小陸的女僕其在莊園短短幾日留下的一切信息外並無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座雕像後來被擺放在莊園某處水池的噴泉上,在那僅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中嵌入一顆功率極高的夜燈,供夜間照明所用。

不會有人知曉,曾經有個名為小陸的女孩消失在莊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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