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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9)——真假家人怪谈(完) 兄妹相互扶持抵抗侵略又相知相伴相亲相爱最后尽情做爱 !(催眠口交 野外口交 拘束性爱 妹妹破防),6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8-25 23:02 5hhhhh 2930 ℃

第六章节 殉道

在店外,妹妹抱着哥哥,听着车来车往人走人流。

哥哥的手机来了电话,是爸爸。

妹妹心里想:“爸爸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很少会生气,这次肯定也不会。”她抱紧哥哥,好像也抱着爸爸。

爸爸问了哥哥关于妈妈的事情,妹妹叹了口气,心里想:“爸知道也好,家里的事情家里解决,唉,要是真能解决该多好。不过也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好了。回家道个歉吧。”

爸没太责怪哥,也没说妹妹,电话挂了,妹妹闭上眼,感受哥哥起伏的胸膛,听着逐渐平稳的心跳,她的呼吸也愈发平静,好像要睡着了一般。

“叮铃铃——”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把宁静打破,两人的心跳猛地加快,是大舅。

大舅劈头盖脸把哥哥一顿骂,一句也没提妹妹。妹妹突然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松开哥哥,看着哥哥开始快速地踱步,看着哥哥点头哈腰地对着电话道歉,看着哥哥脸上流下越来越多的汗,她攥紧了拳头。

“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妹妹喃喃道,“妈总能让家里不安宁,让猛兽和魔鬼闯进迦南地,哥哥——”

她看着哥哥,满头大汗的他已经接起了第三个电话,无处安放的左手做着各种各样没有意义的手势。妹妹的嘴唇抿在了一起,又分开,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冲进了饭馆。

饭馆的大厅里只有柜台里站着一个服务员,妹妹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去,双手用力拍在柜台上,身子前倾:“您好,请问,127号包间里还有人吗?”

服务员头也没抬,右手慢慢地摸向柜台内侧的一个物件,他摸到了之后整个人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向妹妹的身后。

“劳驾!”妹妹把声音提了几度,“您能告诉我——”

服务员突然放开了手上的东西,挺直腰杆对妹妹说道:“127里还有人!”

妹妹皱起眉头,“‘我记得我们包间是有名字的,一般饭馆的包间都有名字,但我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你知道127包间的名字叫什么吗?”

“我们包间没有名字!”说完,服务员就闭上了嘴,眼睛也不再看妹妹。

“我会知道的!”妹妹转身就往饭馆的深处走去,那里站着两个服务员,一个推着餐车,一个拿着酒瓶,他们一边盯着妹妹一边用餐车和身体堵住道路,但瞥见妹妹身后的东西之后,他们又飞快地给妹妹腾出空间,让妹妹走了过去。

很快,她找到了127号包间,看到了那上面贴着的一张纸:

“撒拉之死”

撒拉是“多国之母”,所有教徒的母亲,对丈夫的软弱和出卖毫无怨言,以高贵的宽容和牺牲帮助丈夫渡过难关,是神赐给亚伯拉罕最有力的帮助,她在127岁时逝世于希伯伦的基列亚巴。信仰上帝的人呐,遵守规则以证明你的信仰。

1、你的家人在成就神明的路上,追随他们,不要忤逆他们。

2、你们是这里的客人,服从此地主人的安排,尤其是对于你的要求,这是为了亚伯拉罕的平安与存活。

3、神将为你主持公道,在此之前请忍受苦难,苦难是一种祝福,感谢让你受苦的人。

4、《圣经》和丈夫是你的一切。

5、异教徒一定会下地狱!

6、圣餐是可以吃的。

妹妹看完内容后将纸取了下来,她盯着那句“证明你的信仰”,拿着纸张的手颤抖着,双眼慢慢失去对焦,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的,怎么回事儿,别人拿来逗我玩儿的东西还真当真了,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主啊——”

妹妹一手摩挲着胸前的十字架,一手拧动门把手,把门开了个缝儿,然后她放开双手,抬起脚,“我到底在想什么!”她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

包间里的布置和中午吃饭时一模一样,里面坐着妈妈、阿姨、弟弟和那三个人,哥哥并不在。桌子上摆着饭菜,分别是羔羊肉、莴苣拌菜、酸菜鱼、奶酪、小甜饼和无酵饼,还有一瓶红酒与一瓶蜂蜜酒。

“我来晚啦!”妹妹谁都没看,说完了之后往最近的座位上一坐,然后从转桌上取来了奶酪和小甜饼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门开了,几个端着餐盘的服务员走了进来,但他们并没有上菜,而是站在了包间的四角和门边,其中一个服务员在妹妹手边放了一个沙漏,下半沙漏上有一个类似计时器的东西,上面显示“000”,随着上半沙漏的沙子向下流动,计时器上的数字开始缓慢地增加。

妹妹看也没看,从包里拿出《圣经》摆在桌子上翻动起来。

服务员关门的那一刻,妈妈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站了起来,“既然菜都上全了,那我们就开始吃饭吧,先饭前祷告,来,大家双手合十一起念。”

妈妈看向不为所动的妹妹,道:“雅婷啊,你怎么不一起呢?我们今天为了你打算来一次公祷告。”

“不用为了我,”妹妹放下《圣经》,“我默祷就行了,信主的人无需让人看到祷告的样子,不信主的人也不用去装样子,全知全能的主知道谁的信仰是真的。”

“至少给你个氛围是吧,你妈我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呢,也去特意了解了你的信仰——”

妹妹摆手打断了妈妈,“不用为了我做这种牺牲,强扭的瓜不甜,妈你不干涉我的信仰,我也不会干涉你的信仰,光是能做到这些我就已经非常感谢您了。妈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饭前念佛就念佛,我会等你念完,弟弟想直接吃饭走也可以直接吃饭走,我不会说什么,那边三位有什么想说的现在也可以说,尽管说尽管聊,我等的就是你们。”

中年人站了起来,“你妈这么费尽心思让你融入家庭,你就这样回报她吗?”

“不是所有努力都有意义,现在我妈坐回座位不再刁难我这就已经让我觉得我融入了家庭,因为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哪怕一点点,但我想你应该是不会懂的,因为在你看来必须别人完全服从你那才叫‘融入’,很抱歉我不想跟你这种控制狂讲什么道理。如果之后我对你人身攻击了,不好意思,我就是想人身攻击你。”

中年人笑了,他看向正在吃羔羊肉的妈妈,“女士我跟你说过,你家孩子很难管,如果她在家里也是这样的话,我建议让你们家能官人的亲戚过来管管。”

妈妈咽下嘴里的羔羊肉,“我跟她大舅说了,她大舅说他马上就来。”

听到大舅两个字后妹妹怔了一下,她瞟了一眼计时的沙漏,上面的数字已经增加到了“027”,然后就不动了。

“砰!”门被踹开了。一个看不见脸但是十分健壮的中年人闯了进来,妹妹无言地看向来者,直到后者盯向妹妹,厉声说道:“见我怎么不叫啊?!”

妈妈站起来,“叫你大舅啊雅婷。”

“大,大舅。”妹妹额头上流下几滴冷汗。

大舅坐到妹妹旁边,拿了一盘羔羊肉全倒在自己盘子上,又开了一瓶新上的蜂蜜酒,“臭丫头你妈说你不服管,是真的吗?”

“没有,我在跟她讲理。”

“刚才那个叫讲理吗?”大舅给自己倒了杯蜂蜜酒,然后一饮而尽,“你妈为了哄你开心花了多少功夫知道吗?我给你哥找工作的时候都没花那么多心思!你哥要找工作我一个一个找人让他进人学校,你妈还得咬着牙看你那些破书,一个当街发传单的传销组织有什么可信的吗?我看你就是看手机看多了!”

妹妹攥紧了拳头,牙齿磕在一起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哥哥,哥哥——”

“你念什么呢?大声说出来,你怕我说你吗?你没错我干嘛说你!”

妹妹紧咬着牙关,她的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钻出来,“那些人是中特誓,他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搞封建迷信,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你们不是封建迷信?”

妹妹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您家里我家里的佛像,还有烧得那些香,是不是封建迷信?”

妈妈走过来给妹妹倒了杯蜂蜜酒,“咱们来吃饭不是来吵架的,说说差不多了,来点活跃气氛的怎么样?”

她看向那中年人,“您请客,您说来点儿什么节目怎么样?我们一般聚餐的时候会唱个歌啊什么的,平时她哥在的时候还会讲讲历史,今天她哥还没来,您说我们要不要唱点老歌?”

大舅把无酵饼撕成两半,卷着羔羊肉吃进肚里,吃完他一边擦着手一边盯着妹妹的侧脸,“我听说臭丫头是演话剧的?能不能来一个?你妈妈为了让你开心那么辛苦的,你来表演个才艺没问题吧。”

妹妹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低头死死盯着桌上的《圣经》,旁边的沙漏流速突然变快,计时器开始向100进发。

中年人摸着胡子,“话剧社的吗?我还真想起来了,最近听办公室里的同事说过,今年话剧社换指导老师了,好像也姓罗,是不是你家孩子啊?”他看向妈妈。

“是他,”妈妈笑了笑,用无酵饼卷了羔羊肉递给中年人,“她哥哥学过编辑,大学时候还写小说嘞。”

“发了吗?”

“没有啊,就是爱好。”

“那奇怪了,”中年人怪笑了两声,“学校里语文老师也不少,喜欢戏剧话剧的也不是一个两个,怎么一个新来的历史老师能把专业老师挤走呢?这就是爱好的力量吗?还是因为别的——”

“砰!”妹妹拍案而起,她浑身颤抖,紧咬着牙蹬向中年人。

“怎么啦?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中年人抿了一口蜂蜜酒,“你知道内幕咯?”

妹妹瞪大了眼睛,“没有内幕这种东西,我哥哥有实力。”

中年人昂起头,“那你演一段他写的剧情我看看。”

一旁刚吃完一盘羔羊肉的大舅把妈妈叫过来大声地窃窃私语道:“别让她演了,你儿子大学不用功,能写出什么好东西?别丢人了!”

“我——”妹妹怒目圆瞪,眼中流出泪来,她抄起没有开封的红酒瓶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酒瓶崩碎,酒液四溅,她将只有空瓶的蜂蜜酒扔了过去,然后提着只有上半的红酒瓶冲了上去“我这就给你演一个中世纪酒馆斗殴!”

沙漏的计数到了“100”。

中年人就站在那里挨了飞来的一酒瓶,而气势汹汹要冲过来的妹妹被一旁的大舅按在了餐桌上。

妹妹反抗着,夹克被扯开了线,嘴唇也咬出了血,她一口血吐向中年人,“给我哥哥道歉!不然我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吃羔羊肉和无酵饼的异教徒!”

“110”

中年人摇了摇头,“你只有一次机会了哦,小姑娘,如果你向我道个歉,再让你哥之后过来找我一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滚!”妹妹又啐了一口,她用力踢蹬着想要挣开大舅的束缚,但只能听到自己夹克被扯开线的声音,还有耳边大舅越发难听的训斥。

她抿住嘴唇,眼泪直流,和嘴角的血一起晕染了桌布,她带着哭腔吼道:“为什么你们冒犯我后就不需要任何表示,侵犯了我的生活过后也可以笑呵呵地当没发生过,我不论反抗还是沉默都要被你们打压,都要被你们蚕食我的权利,不准说话,不准反抗,为你们说话,为你们哭和笑,还要出卖哥哥和我自己的尊严,我活该吗!你们又是什么东西!说话,吃人的异教徒,你和你那些迫害别人取乐的魔鬼们还想从我身上拿走什么?!”

中年人咧嘴笑了,“如果不想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你要跟我签一份契约,之后你就能一直快乐地过活,怎么样?”

“如果我拒绝呢?”

“120”

“那你就作为‘撒拉’死在这里吧,在127岁的时候,死在基列亚巴,你的丈夫兼哥哥‘亚伯拉罕’要为你哭成什么样子?我真想看看啊。”

“哼,你想让我殉道?你个不信耶稣的异教徒。”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门口的规则可是让你证明自己的信仰,事实证明,你不配成为‘圣母’。”

妹妹笑了,“我不需要成为‘圣母’,也不需要向你们证明我的信仰,”她把嘴角的血咽了下去,“我真傻,居然还看入了迷。告诉你吧,异教徒,我不会被你这样的人打倒,你可以杀死我,但你杀不死我的信仰,来吧,让我上天堂!我哥哥会识破你们的阴谋诡计,主会保佑他,我也会看着他,看着他把你们都赶出去!”

“125”

中年人挑了挑眼皮,“本来还想留你做个玩偶,不过也没什么,最后掐断你的希望好了,你还记得那条规则吗?”

妹妹皱紧眉头,“什么?”

“‘你们是这里的客人,服从此地主人的安排,尤其是对于你的要求,这是为了亚伯拉罕的平安与存活。’这是我写的,而且没有骗你。你想想,发现你不在了之后,你哥肯定不论如何都要回来找你,为什么你都要死了他还没来?”

妹妹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服务员说这个包间只有数字。”

“因为只有你死的地方才叫‘基列亚巴’!”中年人打了个响指,“让你哥哥来看你的死相吧!让他在你尸体上恸哭,而我们已经不需要‘亚伯拉罕’了,我们是新的上帝的选民!”

“127”沙漏流完了。戴着小帽的服务员们从餐盘里拿出一把把匕首,他们从四面八方向妹妹走来,“大舅”已经不再控制妹妹,而是退到了一旁,看着妹妹孤零零地站在桌旁。

已经被扯得松垮的黑色夹克搭在妹妹的后腰上,红色的内衬翻到外面,像是翻出的内脏,妹妹机械地转头,看向两侧埋伏了服务员的包间门,“咔哒——”门把手被拧动,她眼中流下热泪,声音都被堵在了脖颈中,像是被鲜血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令人牙酸的呜咽声。

她的瞳孔快速散焦,好像精神被完全抽离了一般,她的身体不再颤抖,如同被泼了冰水的篝火,快速地失掉活力,成为了某种雕塑。

“砰!”门被破开。

······

我闯进了名叫“基列亚巴”的包间,包间里空空如也,桌子、椅子和柜子什么的都没有。我十分疑惑,却突然瞥见包间深处跪着一个全身漆黑的人,“嗯?谁?”

包间里的灯忽亮忽暗,那人背对着我,头发是黑的,衣服是黑的,下身是黑中带红,粗看像是一个正流着血的小怪物,但细看——“妹?”

妹妹转过头来,“嗯,哥?”

“你——”我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她,看上去没有受伤,“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可让我好找啊!”

妹妹站起身,低着头向我走来,“抱歉,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妹妹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黑色夹克、红格子呢裙和黑裤袜,但眼神却格外的陌生,见到我第一句就是非常有距离感的道歉,这种态度一下子刺痛了我——明明我和妹妹的关系那么亲,怎么现在又对我这么生分。

争吵声、拍桌子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我回顾四周,这里空空如也,只有我和妹妹,是我的幻听吗?可为什么听到后却感到如此的不安和急躁。不对,有哪里不对。

“妹妹,你——”正说着,我突然看到妹妹放在身前的双手,她并不是刻意将手握在一起放在身前做祈祷状,一双通体漆黑的手镯好像夹克衣袖延伸而出的一部分一样将她的两只手铐在身前,让她不得不保持这个姿势。

我后撤一步,“这个手铐是怎么回事?”

妹妹脸色不变,“这是你的原罪。”

我皱起眉头,“我的原罪?你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个追着我们的黑影吗?这就是现在的它,我让它安静,这样它才不会闯祸。”

“也就是说,你安抚了我的原罪?”

“你可以这么认为,”妹妹慢慢地向我走来,“哥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我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你怎么突然想看我了,平时看得还不多吗?对了,你出现幻听了吗?争吵和摔东西的声音,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听到了很多声音,”妹妹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她压低了声音,她的声线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神秘,“我的、你的,还有他人的,这里的、现实的,还有远方的,你在说哪种?”

“你都说说吧,”我看着妹妹的眼睛,感觉她的眼睛就像一颗漂亮的黑色宝石,摄人心魄,我从未见过妹妹的眼睛能这样忧郁,这样迷人,好像时间都慢了下来,“我的声音是什么?”

“‘哪里也不要去,什么也不要做,就在这里陪我。’这是你的声音,但不一定是你的心声,我总能听见很多这样的。”

“你的呢?”

“‘88,89,90,91——’我在数数,从一数到百,应该会数到一百多吧。”

说着,妹妹在我面前站定,而我居然忘了和这个“妹妹”保持距离,妹妹昂头盯着我的双眼,“原谅我不能和你接触,哥哥,你的原罪回到你的身上之后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还是让它继续留在我的身上吧。”

“砰!”肢体和硬物碰撞的声音在我脑中炸响,我好像能感同身受一般感受到疼痛、不甘和愤怒。

我也不管这个妹妹说的什么碰不碰她的,我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大声质问她:“我不管这些原罪不原罪的,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到底在哪儿?!”

我越问越激动,越问越暴躁,手上越来越用力,妹妹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看着我已经开始狰狞的面容,挤出了一抹笑,“100,101,102——看来要到此为止了。”

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抓住我的右手手腕,引导我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用力,哥哥,这样你就能看到你朝思暮想的那个妹妹了。”

她这话反倒是让我从愤怒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你什么意思?”

可她反倒面目狰狞了起来,朝着我大吼道:“我让你掐死我你没听见吗?!”

“为什么——”

“动手!”妹妹大吼一声,“主啊,主啊,祈求您的伟力!”一阵风吹过,吹起她脸边的碎发,我的心好像被刺了一下,随后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颈,再用力,再用力——

“咳——”妹妹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越发迷离,瞳孔扩散,却一直昂着头正视着我的眼睛,她挤出一抹笑。

“咔嚓。”她的脖颈被我掐断了,她的身体瘫软下来,漆黑的手铐自动解开,化作黑色的雾气钻入我的体内,与此同时,她恢复自由的双手正好搭在我的脸上,手上的微微亮光照亮了我的视野。

妹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是我的亚伯拉罕,我是你的撒拉,现在撒拉死了,你该去找独属于你的妹妹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回到了包间的门口,上面包间名字赫然是:“127 基列亚巴”,上面还有一张字条,“亚伯拉罕之妹兼妻子——撒拉已死”。我怔了一下,心里莫名其妙的剧痛,难道她真的是我妹妹?

听着里面嘈杂的声音,我抛开胡思乱想,大骂一声后拉开包间门,一脚踹了上去。

“砰!”门被破开。

······

中年人眼看着服务员们就要将匕首送入妹妹体内,一个黑影突然从妹妹的影子里窜出,让那些服务员再也不敢向前一步,甚至有人还向后退了一步,不过很快这黑影就消散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就在服务员要重新靠近妹妹时,原本如塑像般僵直在原地的妹妹突然开始剧烈痉挛了起来,好像犯了癫痫,同时他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真假家人’怪谈已完成,请从出口离开迦南地。神啊,我们的神,我们列祖的神,愿这是您的旨意,保佑我们夺回应许之地。”

“怎么回事?”“妈妈”瞪大了眼睛看着放下匕首从包间门鱼贯而出的服务员,他们的头上没有了小帽子,走路也是低着头,好像失去了控制的机器人,而那个对他们如瘟神般的哥哥已经拿着工兵铲和甩棍闯了进来。

哥哥看见那个中年人后眼睛瞪得巨大,“我他妈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麦当劳恶心我们的傻逼,好啊,好啊,因为你我他妈亲手掐死了我妹妹,我今天就要让你生不如死!”

哥哥大步冲到还倒在地上剧烈抽搐的妹妹面前,将妹妹护在身后,他看着“妈妈”、“大舅”、“年轻人”和“便宜哥哥”像那些服务员一样从屋子里离开,只剩那慢慢缩到墙角的中年人,他才终于扑了上去,对着中年人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中年人的下三路和脑袋被照顾得最多,其次是肩膀、手和腿脚,工兵铲拍在皮肉上打出一道道紫黑色的印记,甩棍打在骨头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运动鞋跺在中年人的下体和腹腔,带起一阵阵惨叫。血液慢慢地从身体各处流出,中年人也在漫长的急性内出血和剧烈的身心痛苦中最终死去了。

哥哥不知道自己揍了他多久,只知道这个快要没人样的中年人不动后自己已经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哥哥瘫在了地上,握住了已经不在抽搐的妹妹的手,看着妹妹的睡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而当哥哥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和妹妹已经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了,妹妹睡在他的怀里,伴随着哥哥睁眼而慢慢地醒来,她抹了抹眼睛,睁眼看到哥哥的脸。

“我这是,做梦了?”

哥哥提一口气在胸中,尽可能放松地露出一抹微笑,“是啊,睡得舒服吗?”

“不舒服,还做噩梦了,哈——”妹妹打了个哈欠,“几点了?算了,我去床上睡了,好累啊,怎么回事。”

“去吧,”哥哥摆摆手送走了妹妹,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被我掐死的,到底是谁?”

一双小手从身后搂住他,“是我啊。”

“谁?”哥哥扭过头去,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卧槽,是女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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