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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9)——真假家人怪谈(完) 兄妹相互扶持抵抗侵略又相知相伴相亲相爱最后尽情做爱 !(催眠口交 野外口交 拘束性爱 妹妹破防),8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8-25 23:02 5hhhhh 5850 ℃

第八章节 “妹妹”?妹妹!(H)

我打了个哈欠,坐在床上看着披了我大衣的妹妹在桌前挑灯夜战,“你真行,几个小时后就回学校了你作业还没写完。”

“这两天又是在楼道里撞鬼又是在麦当劳和饭局上遇见坏人,我哪儿有时间啊。”

“你去跟你任课老师解释咯。”

“额,哥啊,问你个事儿。”

“有啥问题先写完作业。”

“我就问一个问题。”

“快说。”

“你真的不会有欲望吗?对我。”

我看着妹妹在灯光下如牛奶般的肌肤、一手能将将握住的胸脯和几近铺满大半椅面的臀肉,不觉间咽了口口水,“我说没有你信吗?那肯定有啊,但是不论如何,先搞学习。你哥我上了几个月课,看学生头上都有张成绩表,所以其实,还好。”

“这样吗?”妹妹继续奋笔疾书,“但是这周一整周,我都非常非常煎熬。”

“煎熬这种事情?”

“你也不想想我几岁。”

“青春期啊,也正常,”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咱们从最近的哪一天开始的,但,妹妹,我一直觉得我是个畜生。”

“是不是的都晚了,哥,我不是来听你骂自己的,我有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该遵守清规戒律,还是顺应自己的感情和欲望。”

“你终于肯跟我说这些了。”

“嗯——我好像从很久之前就只是自学东正教了,哥,我感觉我自己有点,扭曲?”

“不至于,你挺正常的。”

“真的是,你别那么急着下结论啊。我就是说,至少我觉得啊,我是有点,嗯,矛盾,或者说很别捏,拧巴。就拿这件事说,我,啧,唉——”

妹妹放下笔,却迟迟没有回过头来,“我感觉自己,烧得慌,感觉光是一回头看你,一想到一些和你相关的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就会把我的脑袋烧坏,那些学的东西啊,听的东西啊,全都烧没了。我很害怕。”

“我知道,我也有点怕,说实在的,”我低下头,“作为老师,作为哥哥,总会,对吧,我朋友总是说我钻牛角尖儿。”

“叮咚——”门铃声。

妹妹猛地转过头来,“你要出去吗?”

我站起身,抄起一旁的工兵铲,“我去看看,你别出来。”

“不,我也要去。”

“你就这样去?别被当成变态了。”

“当成变态也要去,我一定要跟着你。离开你我不安生。”

我笑了,“看来咱俩分开的那段时间,各自都发生了不少事儿啊,以后别离开哥哥自己跑去冒险了哈。”

妹妹把大自己一大圈的风衣扣紧扎紧,风衣衣摆垂到了膝盖以下,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听见我说的话,她长叹了一口气,“是的老师,您要是能把爱教训人的习惯改改,恐怕在您背后说您坏话的学生会少很多呢。”

“改了也会有人骂的,有的学生就是这样,不明事理,你可不要——好吧,”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平时你说教我,现在我说教你。唉,走吧。”

我拉着妹妹的手,慢慢地走到防盗门前,门铃声再次响起,我借着外面声控灯的光亮透过猫眼向外看,是一个外卖员。

“罗先生,您的快递,请查收。”

“好的谢谢您,放门口儿就行了。”

“明白。”外卖员放下了手中的包裹。

“再见。”“再见。”

看那外卖员进入电梯,我让妹妹开门,我赶紧包裹拿进来。那是个小包裹,拆开之后是一个加了绑带的小盒子。

妹妹关上门后凑了过来,“这是什么饰品吗?谁送的?”

“我看看,”我翻了翻包装,“没东西,就这个。”

“嗯——我记得,好像是说,星期日会有惊喜来着?”

“看来是的。”我解开绑带,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指环的部分好像是银的,上面镶嵌着一枚血红色的宝石,宝石上有着六角星的痕迹,看上去最开始镶嵌了某个材质的六角星雕刻上去,而现在六角星雕刻被取下来了,上面盖上了镀金的十字架雕刻。

妹妹看向戒指的眼睛都亮了,“真漂亮啊,还专门镶了东正教的十字架,用心哦。要是自己定制的话可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是啊,真漂亮,这盒子里还有个标签——‘麦比拉洞’?这是这个戒指的名字吗?”

“‘麦比拉洞’?”妹妹皱了皱眉头,“撒拉被埋葬的地方?”

“啊?什么?”

“亚伯拉罕认识吗?”

“不咋认识。”

“那个上帝让他献祭自己的儿子他就去了的那个,最后上帝说不用了,你献祭一只羊就行。”

“羊做错了什么?”

“啥?”

“咳咳,撒拉是他的妹妹兼妻子对不对?”

“对啊,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死后亚伯拉罕从赫人的手上买下了麦比拉的一块田地,将撒拉埋葬在了麦比拉田间的洞中,这‘麦比拉洞’显然就是指的这个典故。”

“埋葬撒拉的地方······”我看这戒指看得出神,脑子里全是今天那个“妹妹”嘴里的那句话:“你是我的亚伯拉罕,我是你的撒拉,现在撒拉死了,你该去找独属于你的妹妹了。”

无数想法从我脑中涌现:这是那个“妹妹”死后留下的物品吗?还是她死后凝结成的东西?她的意识会不会寄托在里面,还是说······

我脑中思绪万千,而妹妹则迫不及待地将戒指戴上,灯光照得那宝石熠熠生辉,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摄人心魄。

柔软的触感突然从我的嘴唇上传来,我回过神来时,妹妹已经搂住了我的脖子与我唇齿相交,我还在困惑中被动地迎合着她时,一眨眼,眼前的场景已迥然不同,甚至十分陌生——高大广阔的空间,富丽堂皇的装潢,宗教意味的雕刻,随处可见的圣像,这里是座规模极大的东正教教堂。

我转身,和无数苏联红军战士四目相对,我怔了一下,一眨眼才发现他们是画里的人物,他们的样子栩栩如生,数量更是填满了整个镶嵌画的下半部分,向后的透视能看到无数人的头顶,人群好像望不到头,我向上看,一个我不认识的圣人一身戎装,拔剑看向前方,他四周有着三个圣人的半身像,还有两个俄罗斯的地标性建筑。

这幅镶嵌画一下子把我震撼住了,我认出了这里是莫斯科的俄罗斯武装力量总教堂,是2020年苏德战争胜利日竣工的,用于纪念二战结束75周年,而这幅画我在网络上见过,这次近距离亲眼看见又再一次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我驻足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直到有人戳了一下我的脸,我才扭过头去。

是妹妹,不,是“妹妹”。她和妹妹的气质差别太大了,只要看到她的那双眼,我就能直接认出。

“你不是,死了吗?”我支吾起来。

她笑了笑,“所以这里叫‘麦比拉洞’啊。”

她展开双臂,如跳芭蕾舞般转起圈来,紫色连衣裙的裙摆如花朵般绽放,“如果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大概吧。”

她站稳脚跟,背起手来看向尽头巨大的耶稣像,“可惜我没真的来过这个地方,他们已经尽力让我看到了,这就够了。”

“谁?”

她向前走了一步,背对着我说道:“教会的兄弟姐妹,东方的,西方的,沙漠里的,森林里的,他们都帮了我,帮了我们,当然,那个把钱盖在眼睛上的除外。”

“你每次说话我都听不懂。”

她舒了口气,“我不多讲点谜语的话,你会分多一点时间来陪我吗?”

“额,”我挠了挠头,“有时间的话倒是没啥问题,就是,额,我们在今天之前见过吗?还有,你能用你本来的样子见我吗?我怕把你跟我妹妹搞混了。”

“我就是你的妹妹啊,”她背着手转过身来,欠着身微笑道,“我也认识你很久了,但今天你才真正认识我。虽然我想,嗯,你暂时不需要了解我太多。”

“为什么?”

“一点小秘密,”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让那抹微笑显得有些无奈,“就像这身紫色的裙子一样,如果我没有了这种神秘感,你眼里就只有雅婷了。”

她低下头去,看着光滑细致的地板,“东正教可允许神职人员谈恋爱哦,神父之下结婚也是可以的,我觉得我还该为我自己争取一下,作为补偿。”

“补偿?我亏欠过你什么吗?”

“不是你哦,是雅婷,她欠我很多,很多很多,虽然我不在意那些,但是——”她走近我,停在我面前,伸出食指在我胸前画着圈,“我总不能被你看到了之后什么都不做吧,是不是啊,哥哥。”

“啊?”我还在“为什么我会被这位女士喜欢上”的疑惑中,就又被妹妹长相的人用香唇堵住了嘴,她整个人铺在我身上,臂膀搂住我的脖子,我向后摔倒,摔在一处草地上。

绿草地松软,百合花芬芳,太阳光和熙,刹那间我们已身处秘境般的果园,果树荫下我们相拥、向吻,不知不觉间已经相爱。那是灵魂间的联结,又像某种超越时空、无法违抗的力量。

良久,唇分,她跨坐在我身上,嘴里念道:“我是沙仑的玫瑰花,是谷中的百合花。”

我不自觉地也跟着念:“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百合花在荆棘内。”

她笑着轻吻我的脸:“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

随后又伸手撑起身体,扭动着向后退去,跪坐在我两脚中间的草地上,另一只手拉开我的裤链,拨开我的内裤,释放我积攒已久的怒龙:“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

我站起身来配合她,起身时怒龙跟着摆动,“啪”地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笑着握住怒龙,抚摸着上面虬起的青筋,将滚烫的肉棍贴在自己娇俏的脸上,然后脑袋微微一转就将硕大的龟头吃进了嘴里,“啾呜~啾啵啾啵❤”

她的舌头转圈舔舐着我的龟头,清扫着我的冠状沟,然后“咕嗞”一声将小半个肉棒都含进了嘴里,我能感觉到龟头擦着她的口腔黏膜进入到了更深处,最后撞到了一块软肉上。

“咳咳——”她咳了一声后,好像还夹杂着一声干呕,但她向上看着我的眼中并无痛苦,反而满是期待,“咕嗯,咕呜,咕滋咕滋,”她吞咽了几下被我肉棒玷污的口水,后用力一吸,伴随着“嘶溜嘶溜❤”的声音,我感觉有液体被从马眼中吸了出去,伴随着温热的唾液进了眼前人的肚子。

“啾啪啾啪——啵❤”她吞吐了几下后吐出了肉棒,“喜欢吗?”

“太爽了。”我没有再提出疑问,而是抚摸着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她笑了一下,又将整个龟头吃进了嘴里,“嗷呜,咕滋咕滋❤”

她吞吐起来,黑色的秀发随之前后摇摆,脖颈慢慢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我靠在果树上,只觉得浑身酸软,胯下的怒龙奇热无比,好像烧红的烙铁插入一池温热的泉水,泉水在流动,像是一双小手揉搓着我的龟头,泉水被它搅动,从全方面挤压着我的半个肉棍。

我后背发汗,又觉得有劲,抚摸秀发的手按住她的头,腰胯向前一顶。

“呜呜呜❤”她抱住我的腰身,张大本就不大的小嘴容纳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粗鲁和一切欲望。

我向后抽出肉棒,棒身带出晶莹的唾液,“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我向前插入肉棒,龟头进入紧致的空间,“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之后我们又该如何相处。”

色欲刺激着我去索取更多,腰身挺动间我已天地不分,只觉得爽快,只觉得亮堂,只觉得开放,只觉得某种野兽正要出笼,只觉得某种感情已经快要到顶峰,只觉得精液正从睾丸中蓄势待发,要去灌满她的小嘴,只觉得棒身已从唇齿中拔出,要再顶进她的喉咙。

天旋地转,果子向上飘,羚羊向下跳,母鹿驻足,而我求得解放。她抱住我的腰身,尝我膨胀怒龙中喷薄而出的果子,白色粘稠的精种浇灌她的口腔,冲刷她的喉管,进入她的胃部,改变她的味觉,让她边生理性的落泪边在窒息中向我索取更多的果实。

“啾噜噜噜噜噜❤”精浆喷涌着,又被她吞入腹中,一声咳嗽中,白色的果实从她的鼻子喷出,她咳嗽了几声,下意识地吐出肉棒,让最后几股精种射在她的脸上,她用手接住咳出的精液,重新吃进嘴里,浑浊的白色沾满了她的脸,活像只吃花了脸的小猫。

“嘶溜嘶溜嘶溜——咕呜,唔嗯,嗯咕❤”她吞咽着精液,抬眼看见我在看她,便抬起头,张开嘴,向我展示嘴里冒着热气的精浆,浑浊的白沾染了她各处的口腔黏膜,还黏在她的牙齿和舌头上,无比淫靡。

她闭上嘴,“咕咚咕咚❤”再张开嘴,只剩舌苔上和缝隙中的白浊,剩下的地方都是肉色的粉,如此漂亮。

她闭上嘴,无声地望着我,姿态低得像是条乖巧的宠物,但我知道她是我心上的人,比天上的太阳还要高。

我不觉间敞开胸怀,高声道:“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因为冬天已往,雨水已去。因为地上百花开放,百鸟鸣叫,就连斑鸠的声音也能听见了。因为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的枝叶开花放香。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我的鸽子啊,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岩的隐密处,求你容我得见你的面貌,得听你的声音,因为你的声音柔和,你的面貌秀美。”

她笑着伸出手,我将她拉起,牵着她的手,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她在耳边念道:“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求你们给我葡萄干增补我力,给我苹果畅快我心,因我思爱成病。”

我正要松开她与她对望,她却不松开我紧贴着我的胸膛,她贪婪地呼吸着,用力地紧抱着,剧烈地颤动着,独自地恐惧着,轻轻地说道:“多么引人犯罪的真实,多么让人堕落的感动,哥哥。”

“嗯?”

“我犯了罪,你愿意宽恕我吗?”

“当然,”我点点头,“因为我与你同罪。”

“嗯。”她闭上眼。

霎时间,阳光暗淡下来,空气缓慢下来,温度不再那般宜人,但胸前的温度依旧温暖,胸前的触感依旧柔软,我再次抱住眼前的妹妹,脑中在想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妹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了。”

“嗯?”

妹妹推开我,又揪住我的领子,用力摇晃着我的上身,“你和另一个看不见脸的女人念了《圣经》里的雅歌!还在我面前亲起来,最后还干了那种事情!你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干那种事情呀啊啊啊啊!”越说到后面她就哭得越大声。

“明明我今天壮着胆子跟你说了那么多还为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怎么就给我看这种东西呀!我喊着让你停你也听不见,我哭成傻子了你也看不见,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让她哭吧摇吧。我到现在都不太懂发生了什么,真的,有谁能出来给我解释一下。

我脑子还在发懵,就感觉有人在推我,“扑通”我被推倒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把自己的内裤往旁边一拨往下就是一坐。

“呼——”这突然袭击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结果我刚低头就被妹妹摆正脑袋看着她。

“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哈啊❤,不要眨眼,也不要,嗯,看向别的地方,就看我,来——”

“嗯❤”妹妹直起腰,坐直身子,一手按着我的脑袋示意我看她的小腹,一手把盖住我们连接处的红色呢子短裙掀起来,“看啊,这就是,哥哥的,肉棒❤”

不知何时妹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润滑了她紧致的穴道,让我能比较轻松地进入她的体内,而现在,我勃起的肉龙已经插满了她的肉穴,从外面甚至可以从她的小腹上看到我肉棍的形状——鼓起一直向上,直到肚脐。

“嗯❤,眼睛都,看直了吧,花心哥哥,”妹妹的脸上流下冷汗,眉头也紧皱着,但她咬紧牙,睁开眼,用颤抖着的手向我展示她的淫乱和占有欲,“像你这样的,哈啊❤,大肉棒,嗯,呼——只,只有妹妹这样,这样哈啊——的,的肉穴,才能完整地,吃下去。”

说着,她微微站起身,然后用力坐了下去,“啪!”地一声,淫水从连接处满溢而出,沾湿了沙发,她丰腴的臀肉轻颤着,而她本人也跟着抽搐了几下。

她下意识地低头,用提起裙子的手捂住嘴,按着我脑袋的手也失了力,慢慢地垂了下去,但她很快就抬起头,咬着银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哈啊❤,怎么样,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能做到吗?嗯哈❤,说话!”

“目前是不行。”

“目前?呵,哈啊❤,嗯,呼啊❤,”妹妹做了几个深呼吸,但是越做嘴里的喘息就越是娇媚,“我,你,她,对!哈啊啊❤,嗯哈,呼——嗯,她,她念了那个,那个,啊,对,‘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

“怎,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啊啊啊啊❤”妹妹娇叱道,又很快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腰弯了,提着裙子的手也变成了翻书页一样地轻捻着。

与此同时肉穴突然夹紧了我的肉棒,上面的颗粒和褶皱疯了一样按压着我的棒身,摩擦着我的青筋,而龟头传来的快感更是让我差点把不住精关,那种好像插进了肉气球一样的感觉让人着迷,直到现在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妹妹神圣的子宫,甚至顶到了头!

“你,高潮了?”

“我,嘶——哈啊,我没有。”妹妹有气无力地答道,“说到,说到哪儿来着?嗯啊❤,嗯,嗯嗯——”她咽了口口水,“对,‘雅歌’,她说完那句,你们两个,嘶,哈啊,哈嗯嗯嗯❤,你们两个是不是就要,在我面前干起来?”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当时那个情况,她说啥我估计就干什么了。”

“蠢货!”妹妹用力砸了下我的胸膛,她顺势弯下了腰,而插满她嫩穴的粗硬肉棒很显然会被动地碾过她敏感的穴腔,而硕大的龟头也会划过她的子宫软肉,甚至撑开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妹妹的嫩穴里一下子喷出一大波淫水,而她再也支撑不住,痉挛了几下后就倒在我的怀里。我叹了口气,抱住她,“还生气吗?”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生,要被,被你气,咕嗯,一辈子。”

“一辈子?”

“一辈子,”妹妹揪住我胸口的衣服,“一辈子也,哈啊,不,不原谅你。”

“那就不原谅我吧,”我按着她的后脑勺,抢走了她的嘴唇。

我们亲了不久,因为妹妹的身体很快就软趴趴的了,我放开她,让她软倒在我的怀里,“其实这事儿吧,也不太需要你原谅。”

“啊?你什么意思?”

“哈哈,”我轻笑两声,“因为马上就要有更过分的事!”

“呀啊啊❤”

我站起身来,双手抓住妹妹的臀肉,腰跨向前让妹妹不掉下去,肉棒随之狠狠地顶进最深处让妹妹再一次高潮,在妹妹吐着舌头发出“哦哦哦哦哦❤”的声音时,我已经边肏边飞奔进了她的闺房。

据我所知,她的情趣用品可不少。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哦❤,轻点哥,轻点,轻——”

“啪!”我一巴掌打在妹妹的臀肉上,看着上面翻起的肉浪顶弄的力量更大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哦,啊,咿!咕呜❤,嗯呼——错,错了。”

“真错了?”

“真,没,没错!”

“咔哒——”跳蛋等级拉满。

“呜呜呜❤,去了呜呜呜呜呜呜!”

此刻,妹妹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拷在床头,跳蛋贴紧阴蒂,双腿用力屈曲,屁股高高撅起,拉珠初入后庭,而我的怒龙正破除一切阻碍在她泥泞的肉穴里抽插,用被清理干净的冠状沟把她被捣成白浆的淫水全都勾出来。

看妹妹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软塌塌趴在床上的样子,我也停下来缓一会儿,准备最后的冲刺。

“现在呢?”“啪!”

“哦❤”妹妹颤动了一下,“喜欢,哥哥,嗯哈,啊啊❤,没,没错!”

“好!”我长舒了一口气,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状态。

“你,”妹妹的身子抖了抖,在紧贴着我小腹的臀肉上体现得尤其明显,“你,你肏死我吧!你你你你,你会少一个爱你的妹妹的!”

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庞大的身躯将她压进床里,双腿顶开她的双腿,“不,我会多一个爱我的小女儿!”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妹妹高潮到停不下来,小穴各处的褶皱与颗粒也用尽浑身解数地服侍我不断抽插的大鸡巴,十数下疯狂的冲刺后,我用力地顶进妹妹的子宫,将浓厚黏腻的精浆射满了她的子宫和穴道,直到从穴口溢出还没有完。

我也忘了我什么时候射完的了,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只知道当我睡着的时候,妹妹比我还先睡着,而我的下面享受着独属于我的温热,妹妹的里面也享受着独属于她的满足,子宫满溢,精液充足。

而当第二天周一的清晨,某位要去学校的少女,面临着子宫和嫩穴里排不完的精种、身上消不掉的痕迹、身上浓厚到不能再明显的气味以及不论如何精液都会流满内裤渗透丝袜流经大腿甚至玷污靴子时怎么拿着刀追着哥哥满屋子乱跑又因为精液从穴里滴落而被抓住破绽反过来拖进厕所一顿肏到迟到,就是一个怎么也不能与他人言说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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