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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号传说之刃的女将军花木兰,在挠痒折磨下也只能抖着骚臀求饶,1

小说:约稿 2025-08-25 23:02 5hhhhh 3790 ℃

在王者荣耀的战场上,花木兰和钟无艳两位战士相遇,一场激烈的对决即将展开。

花木兰,身着红色战袍,手持双剑,目光锐利,步伐轻盈。她是一位机动性极强的战士,擅长利用高爆发的连招迅速击败对手。而钟无艳,披挂青铜铠甲,手握巨石锤,身形魁梧,气势如虹。她的力量和控制能力在战场上无人能敌。

战斗开始,花木兰率先发起攻击。她身形一闪,迅速接近钟无艳,双剑交错挥舞,剑影如风,剑气凌厉。钟无艳见状,立刻举起巨石锤迎击。她的攻击虽然笨重,但每一次挥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花木兰灵活地躲闪着钟无艳的重锤,同时不断寻找破绽进行反击。她的速度让钟无艳有些招架不住,几次险些被花木兰的利剑所伤。就在此时,钟无艳猛地一跺脚,地面震动,石块飞溅,这是她的地动山摇技能。花木兰措不及防,被石块击中,身形一顿。

钟无艳抓住机会,挥起巨锤向花木兰砸去。花木兰急忙用剑格挡,但巨大的冲击力仍让她连连后退。她知道,正面与钟无艳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于是,她迅速切换到轻剑形态,借助机动性和灵活性拉开距离,准备下一次进攻。调整呼吸后,花木兰再次冲向钟无艳。这一次,她选择了绕后攻击,双剑如电,一连串快速的斩击打在钟无艳的侧翼。钟无艳吃痛,却并未慌乱。她借助自身厚重的护甲和高额的生命值,硬抗下了花木兰的一轮进攻,并在关键时刻反手一锤,将花木兰震飞。花木兰在空中灵巧地翻转,稳稳落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钟无艳的坚韧和力量让她不得不更加谨慎。两人再次对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花木兰发挥她的爆发力和灵活性,不断利用快速的突进和高频的攻击骚扰钟无艳。而钟无艳则凭借她的抗打能力和控制技能,一次次化解花木兰的进攻,并寻找反击的机会。她们在战场上互相试探、交锋,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最终,花木兰决定冒险一搏。她积蓄全身力量,双剑合璧,发动了终极技能“无双”。这一招爆发力极强,剑光如虹,直逼钟无艳。钟无艳没有退缩,她高高举起巨石锤,迎向那耀眼的剑光。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交汇,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尘埃落定,战场上一片狼藉。花木兰半跪在地,气喘吁吁,但眼神依旧坚毅。而钟无艳,虽然身负重伤,但仍然站立不倒,手中的巨石锤牢牢握住,钟无艳此时已经没有蓝量,而且技能都处于cd时间,花木兰通关切换重剑利用霸体和免伤躲掉了很多技能伤害,现在钟无艳没有血量和技能,是一个大好机会,“战斗结束了!”花木兰自信一技能位移上来,此时钟无艳居然一个扭身回头走进草丛,让花木兰丢失了视野,因为刚刚的莽撞,花木兰没有利用兵线做跳板,直接位移上来,导致她二段一技能没有触发,这一瞬间的失误让钟无艳抓到机会,她从草丛里利用平a命中了花木兰,仿佛是命运在此刻开了个玩笑,之前一直都灵活运用霸体吃控制的花木兰,在这一刹那被石化了,“你居……”花木兰感觉自己的手无法动弹,然后无力感迅速蔓延全身,皮肤开始变得坚硬和粗糙。最初,皮肤的颜色会逐渐变灰或变白,仿佛失去了血液的流动。接着,表面开始出现石质的纹理和裂痕,仿佛大理石般光滑却又冰冷。脸上的表情最终停留在瞪大双眼的惊愕,“嘿嘿,最终还是我更胜一筹啊。”眼前的雕像表情惊讶中透露着不甘,“她可是个不服输,坚强的人,让我想想,该怎么让她屈服呢,嗯,就这样好了。”钟无艳的石化之术可以定住人,同时切断知觉,但她也可以部分石化。

钟无艳先解除了花木兰腋下的控制,花木兰双手持剑向前倾,因此腋下是大开着的,令钟无艳意外的是,花木兰的腋下光洁漂亮,像象牙搬细腻光滑,完美无瑕,腋窝白中透红,如丝绸一般透着一丝光泽,钟无艳伸出手,到腋窝里轻轻掏了起来,腋下的肌肤配合般的轻颤,钟无艳点点头,光这样还不够,石化状态钟无艳不能接触太多身体部位,也不能进行搬运移动,因为此时石化是脆弱的,暴露太多反而会导致花木兰摆脱控制,而搬运碰撞则会打破控制,钟无艳又盯上花木兰裸露的大腿,她在双腿间拍拍手,石化消失,花木兰的大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和脂肪的比例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纤瘦,也不显得臃肿,大锤女轻轻用指甲刮搔,大腿内侧很明显的一阵绷紧,见状她又对着大腿内侧一阵掐挠,腿的主人徒劳的绷紧。钟无艳想找一个能既让花木兰感到羞耻,又能让她区服的部位。钟无艳掏出一颗进化水晶,对着石像捏爆了,魔力流过整个雕像,钟无艳细细感知着魔力流经石像全身时的反应,“诶等等,没想到这里原来是你的弱点,啧啧,这可得好好款待一下了。”钟无艳稍微准备了一番,然后解除了花木兰头部的石化。

被石化的花木兰只感觉自己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感官完全被屏蔽,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腋下有了知觉,随后又传来一阵异痒感,想夹紧胳肢窝又做不到,想笑又笑不出来,好在这股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随后大腿用传来一阵酸痒。过了一会儿,花木兰头部又能动了,恢复视力的一刹那,她又看到了钟无艳坏笑的脸,“你这是要干什么?钟无艳,快放了我,刚刚战斗是我大意让你赢了,我们回城补个状态再堂堂正正打一场。”“话是没错,可是我再打一次就不见得打得过你了,要不你就认输吧。”“认输,我是不可能认输的,我只接受公平对决的结果,你简直是太可耻了,快放了我!”“那就没办法喽,我只能用这种办法了。”钟无艳两手一摊,故作无奈道,然后神秘兮兮的走到花木兰身后,“木兰小姐,猜猜我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嗯,你想搞什么?”花木兰的脖子因为被石化,因此看不到后面的场景,急的直叫唤,“别急别急,等下你就知道了。”

钟无艳打了个响指,花木兰胯部的石化被解除,可惜双腿仍被禁锢着,花木兰只能眼睁睁看着钟无艳随意处置自己,“诶,等等这里,你想干什么,唔,……你怎么可以?不行!”花木兰本来错愕的脸突然涨红,原因是身后的钟无艳一把拽下她的裤子,虽然一时呆愣在原地。

脱下裤子的瞬间,她的屁股几乎是弹出来一般。花木兰的臀部圆润而紧致,线条优美,雪白的肌肤散发着一丝迷人的光泽,得益于长期征战骑马的锻炼,木兰的臀部丰满圆润,高高挺翘,肌肉紧实但不过分发达,第一眼看上去只会让人欣赏感叹女性的身体美和惋惜如此高翘弹性迷人的的屁股却只能被短裤所掩盖。而这么诱人的淫荡媚肉就裹了一条单薄的丁字裤,薄薄的布条半垂在股间,实在让人意外,身外大将军的居然穿的这么下流,“原来我们的大将军原来穿这么骚啊,真让人意外。”钟无艳轻轻用手一拨,内裤就掉了下来,“不是的,只是这么穿凉快,不会粘着罢了。”花木兰红着脸大方解释了,穿着紧身短裤跑步臀部就很容易闷的出汗,内裤就会粘在屁股沟里,而且从外面看还会看到汗渍,穿丁字裤就凉快很多了,但是许多天的花木兰再回想起这件往事时,一定会后悔穿这种布料极少的内裤,因为它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屁股,虽然正常内裤也会被扒下来罢了。

钟无艳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细细抚摸着,自己手握大锤粗糙的手指和花木兰光滑细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同样都是女人,大家怎么会差这么多,一时,嫉妒,害羞,惭愧,涌上心头,花木兰则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就算是再大大咧咧的人,这样子露出屁股还被人抚摸,自己对外界的感知,只有头和屁股,现在全身的感知全集中在屁股上,再加上羞耻感,屁股这里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对方手指摩挲造成的痒感,让她难受得不行,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觉得那双手不是摸在自己的屁股上,而是摸在自己的心上,烦躁感,羞耻感一时混在一起,而自己又不能挣扎。半响,钟无艳才缓过神来,“啪”的一掌拍了上去,淫贱的肥臀勾勒出下流的三角轮廓,起伏的艷丽肉体与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那巴掌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稚嫩的淫臀软肉随著手掌的力道而產生明显的起伏,丝滑的肌肤泛起一丝鲜红,那几乎能让五指深陷的淫媚嫩肉在弹跳中展现十足的肉体张力,起伏的嫩臀形成诱人淫欲的肉浪。“嘻嘻,你是不是还被摸上瘾了,大肥臀,这屁股怎么这么淫荡~”“你才淫荡,你个痴女,想干些什么,快解开,还有,你前面是不是趁着我被石化偷偷对我做了什么。”钟无艳凑上去,紧盯着花木兰涨红的脸,嘲笑道:“大屁股小姐很聪明嘛,居然一猜就猜到了,我刚刚可是趁着你动不了的时候偷偷呵你痒痒,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这大淫臀怕不怕痒呢。现在给你几分钟思考一下要不要向我投降,哼哼,后面可是有好玩的了。”说罢,钟无艳便回城补装备了。

回到本方基地,钟无艳正好碰上上官婉儿,太乙真人。她 赶忙问上官婉儿借来毛笔和墨,又一头钻进太乙真人的锅炉里翻找,“喂喂喂,你个暴力女要干什么,别在我锅炉里乱翻啊。”“别废话,快快快,把上次西施问你要的那个灵药给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这东西干嘛,这东西用途是什么你知道吗?”“废话,我怎么不知道,上次西施都和我说了,给她兴奋坏了,也借我用用吧,我拿来对付对面的暴力女。”“你是说?好好好,这就给你,这东西珍贵的很,记得省着点用。”站在一旁的上官婉儿一脸疑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唐朝的人物和战国时期的不是一个大陆来着),看着钟无艳往上路赶,婉儿悄悄问道:“真人,你们刚刚聊些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到懂。”“唉,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这几分钟对花木兰来说可太煎熬了,钟无艳什么都没做就把她落在这里回去了,她还要保持一个光屁股的姿态,光是这样的羞耻花木兰就不可能投降,高傲的自尊心更是不允许她输给挠痒痒这种小孩子才玩的东西(没错,芈月也是这么想的。)

几分钟后,钟无艳重新回到上路,看着花木兰怒目圆视的表情,“准备好了吗,大屁股小姐,你的答案是?”“放屁,我是不可能投降的,我才不是什么大屁股小姐,别起这种恶心的称号了,快放了我。”“那我可没办法喽,这是你选的。”不怀好意的钟无艳绕到花木兰身后蹲了下来,身后未知的恐怖让她紧张起来。钟无艳伸出双手,再次摸索起来,这次,她很明显的感受到屁股微微的颤抖,害怕?害怕就对了!钟无艳用指甲轻轻刮划裸露的肌肤,花木兰的屁股很翘,很圆润,给了她很大的发挥空间,她时而用着指甲乱划,又时不时绕到两侧,从两侧渐渐攀爬到最顶端,又或是突然轻触大腿屁股连接处,惹得骚尻主人一阵发力绷紧,烦人的痒感让花木兰恨不得伸到后面狠狠抓挠自己的屁股,而现在双手被石化,又看不到后面,想笑又笑不出,无处发泄的烦躁感和痒感同时炙烤着花木兰,而自尊心也不可能让她向钟无艳求饶,只能通过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咿呀声,和臀部的用力紧绷来缓解,可这有什么用呢?和其他身体部位比起来,屁股几乎没法通过任何方式来规避痒感,纯粹是两块巨大的痒痒肉罢了,而且还是私密部位,造成的羞耻感只会更强,看着花木兰的淫尻无用的绷紧有放松,红的发烫的耳根以及以及从嘴里发出来不合人设的呜咽声,就可以知道她得有多难受,她也不急着让花木兰开口,以花木兰这种坚强的性格,慢慢的压垮摧残才是正确的选择,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享受过程。

摸着逐渐发烫甚至微微有些沁出薄汗的肌肤,钟无艳戏谑道:

“呦,大屁股小姐。你这骚尻是摸着摸着发情了吗?不会喜欢上了吧?”“唔唔……谁,谁会喜欢啊。嘶…快停呀……差不多够了”“还敢嘴硬?那现在呢”是时候该盖上个档次了,钟无艳用手指在臀面爬搔,比起之前,花木兰的出声明显多了不少,有时还刻意的咬着嘴唇,“哼哼,让你笑还不简单,快点别忍了,好好扭着你的肥臀向我投降吧”

花木兰没有回答,她已经不能再分出更多的精力了,钟无艳的大拇指一直关照自己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而另外四指则像蜘蛛一样来回乱涂乱画,笑意直冲着自己漏风的嘴,多坚持一秒都成了问题。大锤女绕过来紧盯着花木兰的脸,脸上的笑容越显阴沉,四指抓挠,而大拇指则用指甲轻轻刮挠,“唔,咿——啊呀哈哈哈,你啊哈哈哈哈,停下,呵呵呵呵呵呵呵。”轻笑声一下子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作为一个武将,木兰可以上阵拼杀,任何危险她都能应对,但是面对挠痒,木兰就和普通女子无误了,甚至比她们还要惨。

红彤彤的娇好脸蛋配上银铃般的轻笑,谅谁都不由得心动,何况这位是上阵杀敌,平日豪气的花木兰将军,反差感更为强烈,钟无艳也心动了,折磨花木兰的想法更强烈了,手指抓挠的力度不由得重了几分。木兰笑得臀部乱颤,但一点求饶的意思都没有,略显痛苦的她相信挠痒拿她没什么办法,最多也只是发笑罢了。

因为是一个提腿向前跑步的姿势,再加上此时颤抖的屁股,中间那股缝有些遮掩不住了,一抹淡粉时不时若隐若现,钟无艳猛地双手掰开屁股,花木兰只感到一股凉意从屁股深处传来,女将军的私密股缝被暴露在外,从尾骨处一路往下,一道天然的皱纹分界线,将两边雪臀分开,随之向下的是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骚尻一同惊慌颤抖的肛门,这隐藏的部位透露出一股青春稚嫩富有活力的气息,粉色的嫩肉沿着穴口布满放射性的可爱褶皱,“呀,没想到你的屁股这么淫荡,屁眼还挺可爱的嘛。”女将军一声惊呼:“你干什么!”,双臀猛地用力,想夹紧保护自己的私密处,可钟无艳也不是什么弱女子,长期挥舞大锤的她练了一身的肌肉,论力量她可不比花木兰差,双手微微发力,嫩臀被分的更开,中间的皱纹也被舒展拉平,大拇指发力而掐紧肉里形成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肛穴两边,和成熟外表不同,本就暴露的后穴更加外弹,穴口微微有些闭不紧,屁穴完美的圆形轮廓,和不符合贱臀的可爱粉色,预显着主人的羞涩和这里是从未外露的处女地。御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到耳朵根,红到动弹不得的脖子,原以为挠挠屁股已是报复,谁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大锤女的吐息扫过大开的臀沟,凉爽的空气随着气流狠狠侵犯着不自觉颤动的菊穴,御姐虽然回不来头,却能感受到后方炽热的目光紧紧观察着自己的肛门,花木兰没想到钟无艳会玩弄那里,心中升腾起别扭又奇怪的感觉,她忍住不适,咬牙对钟无艳警告“喂喂喂,你可别太过分啊,我警告你啊,你摸几下够了啊,嫉妒也有个度。”又羞又怒的花木兰郑重其事地警告钟无艳,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这样有点越界了,不过自己还被石化,动弹不得,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等队友来救了,大锤女仿佛一句都没听到,她慢慢欣赏着花木兰的屁穴,随着急促的换气而抽搐,饶有兴趣地评价道:“emm,颜色粉粉的,真是可爱啊,让我看看啊,上面一条条的条纹好多啊,里面一定很敏感啊,不知道手感怎么样,一定棒极了吧,我已经等不了了。”用着简单的词汇,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花木兰闭上眼睛,可脑子里却随着单词浮现出下流的部位,“你再……乱说什么,适可而止啊!”钟无艳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食指,用指甲在股沟里随意的一刮,“咿呀!你!”木兰刚刚要从嘴边发出的脏话一下子变成一声惊呼,不可思议的她妄图转向自己的后方,难以置信的痒感让她一下都没忍住,花木兰头一次知道自己的骚尻深处竟是如此敏感,“呵呵,这都忍不住吗?现在要是求饶的话我还可以不下重手哦。”花木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仍在回味刚刚那下“……不行,诶你等等,你别,等一下,我们……”。钟无艳压根就没给她留思考的机会,再次施展石化,从屁股两侧延伸出一条石化地带,一直到她大拇指扒住的位置,然后拿出刚刚问上官婉儿借来的一支毛笔,这是支珍贵的狼毫,作为书法世家的人,婉儿使用的每一支毛笔都很珍贵,这只是专门写中楷的,大小刚刚好,笔毛柔中带刚,钟无艳没有让毛笔蘸水,而是以其自然、微微散开的姿态,左手扶住臀肉轻轻对着那色气的后穴扫了上去,这种炸毛的时候,刚好适合循序渐进,对整体进行攻击。

花木兰明显是错愕,一声惊呼后才想起来忍耐,此时脸已涨得通红,双颊不时抽动,不停的发力抵挡笑意,不需要过大的幅度,狼毛就可以照顾到肛门,松散的笔毛肆意地扫过菊穴,任何一处皱纹都逃不掉扫荡,有的笔毛甚至误入歧途,沿着褶皱来到洞口,然后就中了陷阱,被困在这里,浅浅探入的笔毛,随着笔尾不大的晃动,拨撩着穴口及里面一点的樱色嫩肉。

酥痒感笼罩在小小的肛穴上,直弄得花木兰心发慌,她巴不得停下毛笔的侵扰,可是现在,她只有头和臀部有感知,而一个刚好负责传达刺激,另一个负责接收。花木兰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屁股保护自己的弱点,但此刻她的淫臀被剥夺绷紧的权利,仅保留了发力挣扎的本能,企图逃脱禁锢却愈发彰显翘臀的紧致企挺翘贱肉在此时成了最好的绿叶,被大大分开之后再用上一点石化,就成了上好的装饰品,诱惑着人们将目光移向中间的那朵鲜花,最下流的肛门像是鱼嘴一样不停的开合,环状的括约肌收缩,再收缩,以为能阻碍毛笔的袭击,但这一切就是徒劳,拧在一起的褶皱似乎能保护好痒痒肉,可是细腻的笔毛轻易地深入其中,尽责地光顾每一寸肌肤,屁眼咕叽咕叽开合个不停,只会惹人怜爱,招来钟无艳更贴心地搔痒。

钟无艳轻动食指,毛笔就照顾一圈,左手感到骚臀颤抖地愈发激烈,她将笔尖那一撮毛浅浅伸入,然后转动笔杆,周围的狼毛就会轻拂整个后穴。花木兰又是一阵抽搐,她的嘴已经鼓得不行,钟无艳见状,左手用指甲细细搔弄,新的刺激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噗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痒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痒呀啊哈哈哈哈”和上次比,花木兰没坚持多久就笑了出来。酥痒顺着屁穴纹路,一点一点渗进去,毛笔轻轻擦过,就引得肌肤一阵轻颤。钟无艳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只是花木兰的骚穴像出水芙蓉般干净。“喜欢吗,这毛笔我可是特地借来的,可珍贵了,这么贵重的毛笔被用来扫刷你的骚穴,你的小肛门应该珍惜才对,快做出点珍惜的模样啊!”钟无艳兴致盎然地阐述道,可惜花木兰却不领情,“呀呵呵呵呵呵,谁,谁会喜欢啊呵呵哈哈哈,居然用呵呵呵……毛,毛笔干这种事,嘿嘿嘿嘿嘿,你真是野蛮粗俗!”如此精致的手活居然被称作是粗俗,钟无艳只是笑笑,接下来,这支毛笔将会成为榨取花木兰笑声的得力帮手。

不停地发笑让身体微微冒汗,只是花木兰没有丝毫认输的模样,钟无艳摸着大开的骚尻,从尾骨处向下的私密肌肤渐渐湿润起来,细细的汗珠随着挣扎汇在一起滑下,钟无艳知道是时候了,便收下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拿到花木兰脸上晃了晃,“猜猜这是谁?”好不容易抓到机会休息的花木兰没搭理她,但她心里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吗?这个啊是专门用来保养肌肤的,效果可好了,像秦太后芈月,女帝,都在用这种东西,我看你每天忙着守护长城,肯定没空保养自己,女人啊,还得爱护自己呢,我来帮你做个保养,怎么样。”她拿着小瓶子对着太阳光,瓶子里的神秘液体散发出奇特的光彩,“只不过有一些奇怪的副作用,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钟无艳将毛笔浸道瓶子里,待毛笔吸透后舔了舔,沾水后的毛笔完全成了另外一种风格的道具,大锤女握着毛笔沿着褶皱细细地涂了起来,冰凉的液体被涂抹在娇嫩的肌肤上,屁穴反射性的收缩,还没来得及品尝是什么液体,接踵而至的痒感就打断了她的思考,虽然毛笔现在不能像之前那样扫到整个部位,不过现在更适合干精细的事,并为后面做铺垫。钟无艳拿着毛笔,认真仔细地涂着每一条褶皱,认真地和自己形象完全不符,每一处菊轮都被仔细的涂抹后,她又沾了沾笔,将笔尖稍稍刺入菊穴,受惊的括约肌猛然夹住笔尖,外翻的嫩肉因括约肌用力而被掩藏,现在这一善举让它们也饱尝神秘液体的滋润,穴外也被榨的汁水淋漓,让钟无艳“不得不”再抹一遍。质疑,紧张还有一丝惊慌,几种情绪揉在一起,全通过尻穴的一举一动表现出来,虽然花木兰背对着钟无艳,脸上还是像石像一样板着,但是每当毛笔接触后穴时,都会条件反射性的收缩,嘴角时不时的抽搐,以及轻轻松松就可以被毛笔触动所发出的闷哼声,都暗示她越来越艰难的处境和惊人的敏感度,只是她不知道,随着药水的吸收,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红艳艳的肌肤,暗示着护肤品开始起了成效,和外表相反的娇嫩肌肤变得更饱满,更有弹性,经过护肤品的滋润,这里的肌肤更加水润嫩滑,钟无艳见状,再沾了沾毛笔,又仔细地涂抹一边,这次捎带着将屁眼周围的臀沟也抹了抹,比起脸和手,菊穴从来不会被用护肤品保养,只会接触粗糙的草纸,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菊穴当然会积极贪婪地吮吸这精华。

大锤女收起了笔,把脸埋入股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果木精华的香气,夹杂着墨香进入肺部,好极了!钟无艳撅起嘴,向着小巧的菊穴轻轻吹气,“呀!”一声惊呼,随即是比先前更剧烈的抽动,“怎么!不对,你…这药,有问题,怎么更…?”“现在才发现,晚啦!”

还没等女将军仔细回味刚刚那一下,钟无艳随即拿出一个小巧的刷子,对着那含苞欲放的菊花就招呼了上去,一下子,完全没有任何停顿抵抗,大笑声就接踵而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快停下哈哈哈哈,那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钟无艳的巧手握着被用来清楚药垢的软毛刷,仔细地研磨着最敏感的肛门,本身被设计用来洗刷顽固污渍,而用不破坏器皿本身的软毛刷,此刻却成了折磨女将军的帮凶,刷毛刷在娇嫩的肌肤上,在不造成伤害痛觉的前提下,最大程度的刺激花木兰的死穴,每一根刷毛,配上灵药的润滑,既温柔,又暴力的,刷弄怕痒的肌肤。钟无艳像一位初出茅庐的艺术家,小心而又仔细地呵护她的第一件艺术品,绵密的刷毛,被用恰到好处的力度,精准的刺激每一处,无论是褶皱,还是被大力掰开的而微微外露的后穴。花木兰大笑着,仅仅因为一把刷子,而不停地大笑着,她从没想过刷子居然能厉害,更没想过那瓶药竟然让她的菊穴变得如此敏感,这瓶灵药集结了许多草木精华,可以极大的滋养皮肤,经过太乙真人的改造,这药品可以大幅提升敏感度,并且经久不衰,同时也能润滑肌肤。意志力在痒感前变得不值一提,本来自己能感知的,就只有头和屁股,现在这位御姐将自己全部的意识,都聚集在这个小小的器官上,大脑接受的刺激更为强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屁股,哈哈哈哈那里好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意一点也忍不住,女将军毫无节制地大笑着,濒临崩溃的她希望队友能注意上路的异样,听到自己的惨笑声,来救自己,殊不知,队友此刻正被团战忙的焦头烂额。

“嗯嗯,怎么现在笑得这么厉害,这刷子有这么痒吗?”钟无艳故作震惊道,“啊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快停下!呵呵哈哈哈那里不行啊,嘻嘻嘻不要啊!”“呦,是哪里不行啊?是哪里痒啊?之前嘴还挺硬的嘛?到底是你上面的小嘴硬还是后面的小嘴硬呢?”钟无艳嘴上说着,可手一点也没歇着,沿着菊花扩散状纹路细细描绘着,钟无艳钟爱穴口的嫩肉,她斜着刷子,精准地用菱角处的刷毛,攻击那一块儿樱色的嫩肉,围着环状部位打转,肛穴条件反射似的收缩鼓动着,穴口一紧一紧的,仿佛是用自己的力量去挤压接触刷毛,幅度之大,好像在向世人诉说着,我好痒啊,好痒啊,好痒啊,可惜,这样的反应只会挑起钟无艳的兴趣,用更快的速度回应诉求

“呀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是,是屁眼痒,哈哈哈哈菊花,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我嘴,不硬,嘻嘻嘻嘻停,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停!”看到花木兰开始边笑边讨饶,钟无艳的目的达成了,不过她还不想怎么早结束,趁着御姐还有体力的时候,大锤女还想让她多笑笑。

“原来你嘴不硬啊~那前面怎么还不服输呢?”“哈哈哈哈,服输,现在服输了,嘻嘻嘻嘻。”花木兰只能顺着她说话,“那服输了该说什么呢?”大锤女一点一点的诱导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吧,我投降!哈哈哈你最,嘴强了哈哈哈哈哈哈停!”“看你笑这么厉害,就不为难了,不过……”确实,花木兰笑得快连话都说不了,肺部的空气随着大笑被排出,她几乎连思考都做不到,只能边笑边夹杂着零碎的词句。

这时,钟无艳停下手里的刷子,想出一个坏点子,她傲慢的坏笑道:“不过呢,我这里正好有个试验品,稷下学院的人托我实验个东西,你能不能当我的第一个试验品啊,你看就这个小虫子。”说着,她从手里捧出一个小虫子,举到气喘吁吁的花木兰面前,见对方没反应,钟无艳又掏出那个罪恶的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呼呼,我答应,你只要放了我,只有不挠我痒,呼呼……我就同意你做什么。”“好哒~我答应不再咯吱你哦,等实验结束我就立马放了你,在此之前我还要准备一下。”“呼,呼,你要,要干什么呀呵呵呵呵,怎么哈哈哈哈,又来!”花木兰对钟无艳所说的产生了怀疑,刚刚准备质疑又一下子笑出来,钟无艳又拿着毛笔对着疲惫的尻穴涂药水,筋疲力尽的花木兰本就难以忍受毛笔的攻击,这次在吸收灵药之后更忍受不了,一下子就毫无防备的笑出来,“忍一忍哈,这是实验前的准备,可能会痒,你最好忍一忍哦。”“呀嘻嘻嘻,怎么又是那里,呵哈哈哈,饶了我吧,呀呵呵呵呵,别挠屁眼了,求你,嘻嘻嘻嘻嘻,放过我吧。”“没有没有,这个虫子呢,会自动锁定你身上最怕痒的地方,我只是确保实验不会出问题。”钟无艳说道,不过花木兰的菊穴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她只想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些。

“你说什么?不,等一下,不可以,不是说好的吗?”“是啊,我答应不挠你的啊,不过你应该去问问它。”说罢,钟无艳启动手中的小虫子,小虫子闪着光就跳上了花木兰的翘臀,随即一头钻入屁股缝,直奔肛门而去,刚刚还找到机会休息,随着花木兰喘息微微收缩的肛穴,一下子又猛地一紧,括约肌拧在一起,可是这个大大张开的姿势完全保护不了什么,小虫子毫无阻碍的沿着峡谷直达目的地,紧紧的贴在骚穴上,这个比肛门稍微大上一圈的机器,是稷下学院制造的,在之前西施玩弄芈月之后,她又去托老头和墨子,专门打造了一个用来挠痒肛门的机器,只不过钟无艳手里的这个是初代试验品,在打造结束之后西施暂时还没找到机会实验,于是花木兰就很荣幸的成为了第一只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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