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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的社畜穿越至遊戲中,那我只好享受遊戲了!》第七集,1

小说:《現實中的社畜穿越至遊戲中《現實中的社畜穿越至遊戲中那我只好享受遊戲了!》 2025-08-25 23:02 5hhhhh 5540 ℃

與此同時,陳昌明在二樓拿著球棒,謹慎的左右張望,深怕突然出現其他學生,思索怎麼打發閒雜人等時,卻在辦公室裡看見黃玉玲,原來她在這學生隊伍裡,看著對方衣衫不整,蜷縮在那裡發抖,陳昌明好奇的走進裡面。

原本以為地上的是屍體,仔細一看,他們都留著眼淚,或躺或趴的哭泣著,陳昌明無法理解現況,來到黃玉玲的身前詢問,對方卻不敢多言,只說了一句「他叫我在這裡待著。」

之後就縮著身體顫抖,陳昌明心疼對方,可是看見她手上拿著白粉,這時的心疼也灰飛煙滅,隨即將她拉起,拉到隔壁的辦公室,原本抗拒的黃玉玲,看見其他人後,便抱向幾名認識的女同學哭泣,陳昌明叮囑眾人,不要隨便離開這裡,查看死去的一夥人,清點人數後,發覺不妙! 人數不對!

回想隔壁九人、大門兩人、現場十二人,不計算學生的話,還有八人不見蹤影,詢問在場的學生後,沒人知道其他人的去向,根據自己的了解,這八人可能是外出找物資,也就是說,這群人有槍在身,回想在一樓的走廊前,看著貝爾跳上二樓的畫面,雖然驚訝不已,可是他也是血肉之軀,遇到槍也要畏懼三分,同時面對幾把槍,就算是貝爾也很難抗衡,想到這裡,陳昌明的擔憂寫在臉上,在場的學生都以為,陳昌明在想怎麼對抗那名陌生人,每個人都暗自為他鼓舞,連黃玉玲都刮目相看。

思索片刻後,陳昌明搜索著屍體的口袋,試圖尋找有用的東西,卻發現,那些人的口袋裡,居然都只有香菸跟白粉,眼看白粉一包包的被掏出來,有毒癮的學生就不安分了,各自衝向白粉互相搶奪,陳昌明厭惡的瞥了一眼,除了無奈還是無奈,被毒品害得不輕,都快吃不飽了,卻只想靠白粉過活,只是現在的世界也幫不了他們,只能靠貝爾了。

回想大樓的情況,那時的貝爾拿建山做實驗,建山當時的氣色慢慢轉為紅潤,變得容光煥發,沒有毒癮的憔悴,貝爾還說效果很好,雖然建山最後還是沒逃過槍口,但是貝爾一定做了什麼神奇的事,治好了毒癮。

在心中暗自慶幸的陳昌明,來到走廊上,看著遠處的街道和巷口,不確定這八人小隊什麼時候回來,也不清楚是否在學校裡,陳昌明想著,如果那些人在校內,那現在就必須去找貝爾,如果人不在,就能制定埋伏計畫,緊張又擔憂的抓著球棒,前往各處查看。

此時的貝爾,舒適的躺在椅子上,在這兩人飽餐一頓後,兩人便一上一下的服務貝爾,一人享受粗大肉莖的堅挺,一人邊吸邊咬那巨大陰囊上的豆腐皮,咬不動又含不住,這舒爽的搔癢,讓貝爾非常享受。

沒多久,上方顫抖著癱在貝爾身上,下方就多吃了一餐,經過兩三次的位置交換後,兩人疲憊的癱在桌上,任由貝爾擺布。

經過半個多小時後,剛走上三樓的陳昌明,發現貝爾悠哉的走出校長室,上前要說明情況時,瞥了裡面一眼,看見兩名女學生,光著身體躺在桌上,陳昌明愣了一下,這期間,他走遍了教學樓、廚房、禮堂。

一無所獲之後,便返回二樓的辦公室,等待片刻,突然發覺不太對勁,才想著上三樓查看,沒想到的是,貝爾還有閒情逸致做這種事情,發現對方的目光,貝爾開口說道 : 「抱歉啊,她們是你的同學嗎​?」

「喔!,不用擔心,她們是校內知名的交際花,只是沒有證據證明,病毒爆發後,她們也就放飛自我了。」

這時的貝爾想著,難怪技巧這麼好,原來這兩人有在賣! 真是天生的人才。

兩人短暫的交談後,陳昌明說了目前的情況,聽見還有八人,貝爾感覺這羽老大就是個傻子,自己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不過這八人也不足為懼,陳昌明在這時提議埋伏的計畫,聽見對方的想法,貝爾也點著頭的認可,但是對自己來說根本多餘。

貝爾這時反問 : 「有多少人可以執行埋伏計畫?」『喔~ 就我們兩個!』

陳昌明不好意思的摸著頭,因為目前只有他知道,貝爾傻眼的看著陳昌明,心想 : 「說了這麼多,最後還不是要靠我。」

對著陳昌明,無奈的搖頭說道 : 「以小博大,這沒問題,可是就你我二人,沒人可以幫忙? 還是交給我吧,

你這想法是沒問題的,只是現在不適合,留著解決以後的事吧。」

邊讚賞他,邊讓他放心,這是貝爾唯一能做的,眼下只能等那群人回來,隨後詢問了二樓倒地的學生。

陳昌明搖頭擺手 : 「那群人不留也無所謂,他們除了逞兇鬥狠,對現在的情況沒有好處。」

貝爾點頭表示理解,兩人沒有停留,來到一樓查看,貝爾聞到莫名的腥臭味,看向上方的側牌,寫著醫務室,轉頭詢問 : 「裡面有什麼?」 陳昌明瞥了一眼說道 : 「你進去看就知道了。」

眼看對方面無表情的回答,貝爾也沒有猶豫,直接開門進入。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坐在辦公桌上的女性,雖然還穿著類似醫師袍的上衣,卻顯露著豐盈的體態,以及姣好的身段,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整體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

另一邊,是一群沒穿褲子的男學生,圍在一張床邊,床上還有兩三人在交媾著,當那名女性發現貝爾時,沒有慌亂跟遮掩,雲淡風輕的說道 : 「陳昌明你來啦,傷口要換藥嗎? 想一起就過去吧,這位倒沒看過,羽老大的人嗎? 如果是新來的,那你走錯了,這裡只招待學生,反正你們有白粉,自己去找女學生吧,想要我也可以,有白粉都好說。」

說完便掀開袍子,露出性感的內衣和白嫩的巨乳,雖然看得出有點年紀,身材卻保持的很好,仍然風韻猶存,比女學生成熟且性感,也更加豐滿,這時的貝爾也有點動心,雖然才剛交流過兩人,不過身體素質太好,牛奶的補充速度非常快,看到誘人的畫面也難以招架。

貝爾咳了兩聲說道 : 「妳是這學校的護士嗎?」

『是的,所以你想交易嗎?』

「等等吧,既然妳是護士,留著妳沒有問題,那邊的學生是怎麼回事?」

貝爾說完便看向一旁,護士平淡的說道 : 「那是排解壓力的一種方式,床上的那名女學生,毒癮太重沒人幫得了,只好犧牲她保住其他女學生,不然受傷的人不斷增加,藥品根本不夠。」

回答完的護士,疑惑的審視貝爾,感覺眼前的人不是善類,似乎和羽老大一夥不同。

陳昌明也知道這件事,可是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貝爾卻相當能理解這種作法,邊點頭邊看向護士,這作法沒有對錯,尤其是現在的世界,貝爾開口說道 : 「妳做得沒錯,之後的清算,可以留著妳。」

說完便看向陳昌明,示意這人可以留著,陳昌明嫌棄撇過頭,貝爾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對護士說道 : 「對了,妳這塊肉我還沒吃過,之後再來找妳,記得先洗乾淨阿。」

說完便走出醫務室,護士臉上掛著微紅,卻立即冷靜反思,想著 : 「這人到底是誰? 應該不是羽老大的人,那他要清算什麼? 難道?...」

陳昌明領著貝爾,走向行政樓後方的教學樓,邊走邊說明現況,現在的男學生大部分都在這裡,扣除羽老大一夥,總人數只剩八十九人,男學生有五十三個,女學生有三十六個。

邊聽陳昌明的述說,邊看向一樓教室裡稀疏的學生,轉頭對陳昌明再次問道 : 「你準備好了嗎? 留下有幫助的人就好,有些人不需要留著,就像行政樓裡躺著的學生。」

陳昌明惶恐的點著頭,因為其餘學生的生死,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此時的校門口方向,突然傳來叫喊聲。

就在不久前,學校大門外,有一群人慢慢的走近,發現校門口的矮牆邊躺著兩具屍體,一行人驚訝的立馬衝向學校,踏進校門看向行政大樓,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對著二樓喊了某人的姓名,卻沒有回應,再次喊了另一名叫菜包的人名,依然沒有回應!

一行人驚覺不妙,放下手中的袋子,抓緊手中的球棒,其中四人掏出手槍,確認剩餘彈量並打開保險,眾人眼神交流一番後,便往行政大樓後方的路線走,快到轉角處時,貝爾走了出來,一行人愣了一下,隨即將槍口朝向貝爾,陳昌明也從轉角走出,來到貝爾身後。

看見熟悉的人影,其中一人喊道 : 「陳昌明! 他是誰? 大門口那兩人是他殺的嗎?」

陳昌明沒有說話,眼睛掃過一行人,確認了對方的身分,貝爾知道後示意他後退,那名男子再次喊道 :

「陳昌明! 你想造反啊! 你是誰? 報上名來?」

邊喊話邊凶狠的注視著貝爾,眼看對方四把槍,陳昌明捏著冷汗吞著口水,雙方距離大概四五公尺,貝爾撫著下巴,默默的看著對方,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棒』子彈打在貝爾胸口,對方一行人,轉頭看向開槍的人,隨後說著 : 「你傻了啊! 誰叫你開槍的? 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把人打死了怎麼問話​。」

走火的男子,雙手顫抖的指向前方 : 「你們看,他沒事!」

眾人再次將目光轉向貝爾,那人只是不小心誤觸板機,沒想到,這一槍卻出乎眾人的意料!

貝爾拍了拍胸口,『叮』彈頭落在地上 : 「有點痛,不過就那麼一點,還在忍受範圍內。」

連陳昌明也傻眼的看向貝爾『為什麼這人會沒事?』

畢竟羽老大都死了,以為貝爾會跟對方談判,但是這意外的一槍,卻出現了驚人的一幕,對方四把槍,依然顫抖的對著貝爾,不過貝爾不打算再挨槍,壓低身姿往左衝去,跑了一個小弧形,衝往對方的右側。

由於速度太快,來不及將槍口轉向,其中一人的頭部挨了一拳,之後的幾聲槍響中,貝爾沒有再次中槍,對方八人卻已倒地,因為不打算留活口,所有人的頭骨都變形碎裂,貝爾甩了甩手上的血液,對著陳昌明說道 : 「招集所有學生到操場上,你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全體學生參與。」

陳昌明喘著粗氣,慢慢安撫內心的恐懼,並點著頭離開。

將這群人的屍體丟出校外後,看向醫務室的門縫,裡面透露著一張驚訝的女性臉孔,以及隔壁的辦公室裡,緩緩走出的女學生們,貝爾開口喊道 : 「都看到了吧,給妳們十秒,到操場集合。」

說完話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不敢逗留,每個人都衝向操場,連護士都拉著醫務室裡的學生跑往操場,眼看她們行動迅速,貝爾心想 :

「用恐懼來讓對方屈服,這似乎相當方便,難怪羽老大一夥可以控制學校,白粉應該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撿起手槍才想起,那些屍體還沒檢查,但是查看槍裡的彈藥後,也不需要搜索屍體了,四把槍的子彈,加起來沒到一個彈匣的量,看來羽老大對槍的管控非常嚴格,連子彈都不願多給。

此時的校門外卻傳來腳步聲,抬頭看向矮樹叢的另一側,居然是喪屍!

看來是被槍聲吸引來的,要是讓他們逗留在這裡,那些學生應該會嚇死,貝爾伸了伸懶腰,隨後跳出校外衝往喪屍群。

陳昌明來到教學樓,急忙催促眾人到操場集合,連行政樓二樓的學生也一同叫上,但是在三樓的兩名交際花,因為跟貝爾交流過,兩人的下半身依然癱軟,無法好好的走動,只好讓她們休息。

正想尋找貝爾時,在三樓的走廊上,發現他就在校門外阻擋喪屍群,看著對方一拳一隻的打碎喪失頭顱,連那長爪喪屍的利爪,也無法傷到貝爾分毫,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扯掉自己的雙手,長爪喪屍發出無能的嘶吼,黑色喪屍也憤怒的衝上前,不過都是徒勞,只能被一一撕扯能碎片。

看著這樣的戰鬥場面,不對! 是單方面的虐殺! 陳昌明無法想像貝爾是什麼樣的人,不怕子彈也不怕喪屍,手撕喪屍如同劈磚破瓦一樣輕鬆。

戰鬥結束後,貝爾雲淡風輕的拍了拍雙手,發現在三樓的陳昌明,便比了個大姆指,陳昌明也顫抖的比出大拇指回應,眼看貝爾緩步走回學校,陳昌明趕忙下樓,跑向貝爾報告目前情況。

得知三樓的兩人依舊腿軟,貝爾非常得意,只是稍微改造對方的敏感度,還沒到巴喬安那樣,就能有這種效果,那巴喬安確實辛苦一點,不過她的回饋感也比較好。

確認所有人都在操場後,跟著陳昌明走往操場,直接跳上司令台,在台上仔細打量台下的學生,不明所以的學生,都以為羽老大又要搞事了,完全沒把台上的人當回事,這時的貝爾說了一句 : 「你們可以先分成兩邊嗎? 一邊有毒癮,一邊沒毒癮。」

有個學生沒好氣的說著 : 「不用了! 趕快說要做什麼,反正要做的事也就那幾樣,根本沒必要集合。」

大部分的學生,都同意那名學生的說法,陳昌明也無奈的搖頭,沒有說明清楚是自己的錯,可是這樣對貝爾說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此時的貝爾笑著說 : 「我打算清理學校,把有作用的人留著,沒作用的人送走。」

一說完,立馬有學生問道 : 「什麼叫有作用? 什麼叫沒作用? 不能留下的學生,要去哪?」

其他學生也想知道,同時望向台上,貝爾再次笑著說 : 「這就是要你們分清楚有沒有毒癮的原因。」

隨後掏出手槍說著 : 「給你們一分鐘,分好隊伍。」

看見貝爾掏出手槍,陳昌明和護士都相當緊張,催促學生們趕快動作,絕大部分的女學生,因為在行政樓看過貝爾的身手,所以很快的分好隊伍,只剩男學生不明所以的慢慢走動,貝爾依舊臉帶笑意的看著眾人。

一分鐘後隊伍分成兩邊,陳昌明大聲的回報 : 「左邊有毒癮三十七個,右邊沒有毒癮四十九個。」

其他學生們都感到怪異,陳昌明怎麼變成哈巴狗了? 平時最看不起羽老大的人,今天卻一反常態,貝爾點頭招手,示意陳昌明上台,貝爾跟他互相咬耳朵,不時的回頭查看,似乎在打量什麼,眾人等待片刻後,貝爾走向前方問道 : 「護士小姐,妳後面的是誰?」

護士回頭看了一眼說道 : 「她們兩個是廚房阿姨,怎麼了嗎?」『喔!,那沒事了,妳們三個先待著。』

原來學校的廚房阿姨還在啊! 貝爾再次說道 : 「我先說明情況,羽老大已經死了,他們的團夥也死光了,現在的你們,是自由的...。」

還沒說完,不少學生開始歡呼大喊,也有學生一臉錯愕,因為羽老大的死,就代表沒有白粉了,護士一開始有點驚訝,隨後像是理解情況似的點著頭,看得出她也不希望羽老大死。

現場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貝爾繼續說道 : 「如果想離開,不會遭到阻攔,想留下的,就要證明自己的作用,也就是一開始所說的清算,現在時間差不多十點半,十一點之前,你們要做好決定,現在這段時間留給你們討論。」

說完便跳下台對護士招手,兩人掠過教學樓,直往醫務室走去,走進醫務室才發現,毒癮過重的女學生,還被綁在床上,似乎還在休息,貝爾並沒有在意,坐在另一張床上拉下拉鍊,護士了解對方的需求,邊脫衣服邊跪下,看見碩大的肉莖和那特殊的形狀,護士愣了一下,仔細查看後,便張口吸允。

這時的操場中,眾人互相討論之後的去向,有些人甚至向陳昌明詢問情況,可是陳昌明搖頭不願述說。

現場慢慢演變成兩派人馬,想離開的學生,抱持著美好的理想,他們認為,可以找到一個人數較多的地方尋求庇護,甚至覺得,就是因為沒離開過學校,手機也沒網路,所以對外界的情況不了解,要走出學校,才有更多生存的機會。

另一派的說法卻相反,看著兩派人馬爭執,陳昌明依舊不發一語,因為他也不確定,離開學校是否還有更好的地方,而且有貝爾在,遇到問題也不用太擔心,對貝爾來說,可能就是多殺幾個人而已,陳昌明抱持著這樣想法,聽著雙方爭吵。

就這樣過了半小時,護士翻著白眼癱在床上,貝爾抓著腹部脹大的小蠻腰,同時抓揉軟嫩的乳房,賣力的擺動腰部,幾分鐘後,貝爾用力頂入,在護士的肛門深處,像小便一樣大肆噴發。

結束後,隨著肉莖被拉出,白色的洪水也跟著洩洪,接著噴出混雜糞便的汙水,如同巧克力牛奶般的水漬,在地上慢慢擴大,護士的肚子卻依然膨脹。

貝爾一邊穿上褲子,一邊想著,這種口味也不錯,不輸年經女性,而且騷的很夠味,只是體力欠佳。

看向一旁被綁住的女學生,用手指沾了馬眼上的牛奶,便往女學生的嘴裡塞,原本沒多少氣息的女學生,嘗到一點味道後,瞬間瞪大雙眼,驚訝的看向貝爾,將繩子解開後,貝爾拉開護士的雙腿說道 :

「想要嗎​? 這裡還有很多,下面的洞有點髒,試試上面的。」

女學生慢慢地靠近,舔了一口之後,便埋頭瘋狂的吸食著,這時的護士,張著小嘴顫抖著雙腳和身軀。

看著眼前的畫面,貝爾滿意的點頭離開,回到操場後,發現學生們依然在爭吵,一旁的陳昌明也相當無奈,跳上司令台直接詢問目前的情況。

一位帶頭的學生,舉手提議離開學校,慢慢地有人舉起手表示參與,貝爾讓想離開的人,走到一旁等待,仔細一算男學生有三十二個,女學生只有八人想離開,剩下的人,有人憂愁有人悲憤,有人眼神呆滯,還有人毒癮發作全身顫抖。

貝爾拿出一張地圖,對想離開的人說道 : 「這是一份地圖的副本,你們可以帶走,自己的物品,能帶走的盡量帶走,陳昌明,你帶幾個人去拿球棒或其他武器,交給要離開的人。」

聽見有武器可以拿,這群學生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定,拿到武器後,便回到教學樓收拾物品,剩下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另一群人離開。

貝爾接著說道 : 「那群人要離開,是他們的決定,我們應該祝福他們,而你們剩下的人,想留下,就必須通過我這關,不過你們放心,這過程很簡單,先讓陳昌明判定你的為人,我才會做出判斷,但是你們別想討好或為難陳昌明,因為他要是做不好,先死的是他,同樣的,討好我也沒用,所以,我再問一次,有想離開的嗎?」

聽完貝爾的說明,有人緊張,有人恐懼,可是多半的學生都是一臉不滿,他們不理解,為何是陳昌明來判定? 又為何是眼前的人來決定?

雖然貝爾手上拿著槍,提出問題跟不滿的學生仍有很多,甚至有人不屑的說著 :

「只要沒槍,跟我們一樣,只是個凡人。」

聽見這句,陳昌明內心顫抖,現場的女學生也相當害怕,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沒看過貝爾的所作所為,而且現場的男學生都在教學樓,所以沒人看過。

貝爾卻不以為意,聳了聳肩,收起槍舉著手,來到男學生的面前說道 : 「既然如此,誰能打贏我,誰就能掌管學校,不不不,還是算了,你們一起上吧,要是能打贏我,這學校你們說了算,食物不夠我會幫你們找,這樣可以吧?」

聽著貝爾狂妄的言論,男學生們打算將心中的不滿,發洩在眼前的人身上,而陳昌明在一旁想著 :

「這就是典型的大欺小,之後的畫面,可能不太好看。」

沒多久,便有人衝上前朝貝爾揮拳,卻被輕鬆閃躲,反被踢了小腿而跌倒,一旁的學生們見狀,也一同參戰,貝爾輕描淡寫的來一個踢一個,來兩個踢一雙,來三個就劃出掃堂腿。

眼看對方輕鬆的撂倒其他人,原本想出一口氣的學生,也默默地退回原位,這個過程中,貝爾感到非常無奈,這群學生沒有一個能打的,可能太年輕,沒有多少歷練的機會。

片刻後,倒了一地的男學生,感覺差不多了,貝爾朝招手陳昌明說道 :

「陳昌明,開始吧,你不用擔心其他問題,只要說清楚講明白。」

聽見這段話,陳昌明緩緩來到貝爾身旁,看著操場上的眾人,緊握雙手,心中的緊張和不安都寫在臉上,十幾秒後,陳昌明對著貝爾鞠躬 : 「對不起! 我做不到,反正你也跟這群人交過手了,還是你決定吧,如果是羽老大一夥人,我不會猶豫。」

聽見陳昌明的話,貝爾沒有憤怒,不少學生也鬆了一口氣,可是貝爾卻將矛頭,指向另一邊的女學生,對著女學生們詢問 : 「既然陳昌明做不出決定,那妳們告訴我,哪些人偷過、搶過、強姦過、用過暴力。」

這時的女學生都沉默了,沒有人敢多說話,可能正義從未伸張過,也可能被迫害太久,只能默默接受,看著不表態的女學生,貝爾再次說道 : 「同學們,過了這次的機會,就沒有下次了,我離開之後,這裡會變成如何,妳們心裡清楚,還有,不只女學生,男學生也可以指認,可別說謊啊,我能知道誰說謊。」

說到這裡,其中一名女學生忍著眼淚,指著一名男學生,指控他偷竊和暴力威脅,被指認的學生,滿臉脹紅咬牙切齒,邊說對方說謊,邊走向那名女學生,眼看那人舉起手作勢打人,貝爾立即上前拉著男學生的衣領,使其後仰倒下,同時平淡的說著 : 「君子動口不動手,誰敢動手,下場就是這樣。」

『啊啊啊』慘叫聲從那名男學生的口中傳出,眾人也驚恐的看著貝爾,因為那名學生被拉倒在地後,貝爾用力踩向對方的膝蓋,將那名學生的膝蓋踩斷,深深的陷入草地裡,傳出的悽慘叫聲,讓在場的學生不寒而慄,不少人被嚇的流下眼淚。

在羽老大的統治時期,已經看過不少屍體或喪屍,但是沒看過這麼驚悚的畫面和悽慘的叫聲,連抵禦喪屍都沒這麼嚇人,貝爾再次說道 : 「好了,這個人誰都別碰,我現在給你們伸張正義的機會,還有沒有要指認的,再說一次,動口不動手。」

回過神的學生們,爭先恐後的大聲說話,聽著凌亂的話語,貝爾舉起雙手示意眾人安靜 :

「你們這樣太吵了,一個一個來,兩邊先分成兩排,女生這邊先來,陳昌明,去拿筆跟紙來。」

沒多久,學生們已經排好隊伍,等到貝爾拿到紙筆後,便走往後台,示意陳昌明讓人單獨走到後台輪流審問。

過程中,有人擔憂、有人恐懼、有人害怕的顫抖、更有人直接怒視眾人,試圖威脅敢指認自己的人。

貝爾並沒有仔細寫下每個人的罪刑,只記錄了名子,並在名子旁做記號,約莫二十多分鐘後,便完成紀錄。

貝爾正要說話時,有人舉起手問道 : 「大叔,不好意思,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子。」

聽見大叔二字,貝爾瞬間懵了,難道自己有這麼老?,輕咳了兩聲後 : 「怎麼? 我沒說過嗎?」

眾人緩緩搖頭,貝爾看向陳昌明,他也聳著肩表示不清楚,貝爾尷尬的摸頭說道 : 「不好意思,我叫貝爾,沒有報上名子是我的錯,接下來,你們往我的左方靠攏,念到名子的往右邊走。」

隨後便開始唱名,所剩人數只有四十七人,卻有三十八人被點到名,絕大部分都在右方,看著這樣的情形,貝爾沒有絲毫的懷疑,左方剩餘的九人都是女學生,多數人都稍顯消瘦,要是罪大惡極,怎麼會讓自己吃不飽? 當然,這撇除掉毒癮問題。

而右邊的人,雖然說不上健康,至少看起來好很多,貝爾讓右邊隊伍排成兩排,之後一一掠過他們身旁,用手碰觸各自的肩膀,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只有陳昌明知道貝爾的用意。

直到所有人都被碰觸後,貝爾走到右方隊伍前,用手指向其中一人,示意他往左方走,一個、兩個、三個,被選中的人一一走出隊伍,大部分是女學生,這也是貝爾的私心,因為大部分的男學生,在觸碰肩膀後,就已經確認了身體的狀況。

除了有毒癮的,幾乎所有人,都明顯有著莫名的不安,這種不安,就像做錯事的孩子,害怕被大人發現,在碰觸肩膀時,能查覺他們肌肉緊繃,表面冷靜,心中卻無比慌亂。

這結果讓貝爾感到無奈,懷疑留下的人,該不會都是小人之輩吧? 有膽識且有所做為的人,難道都離開了?

想到這裡,貝爾在心中嘆息,這些人似乎不留也無所謂,留著女學生當后宮吧,這是貝爾腦海中所剩的想法,當貝爾停止動作後,轉頭看向陳昌明說道 : 「你也被人指認了,過來吧。」

聽見這句話,陳昌明心中一顫,因為他自認問心無愧,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現在卻被人指認出來,吞了吞口水後,緩步走上前,當貝爾的手放在肩膀上後,沒有說話,直接將他推到了左邊。

陳昌明被推了一下,困惑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後撓著頭,走向左方隊伍。

貝爾看向右邊隊伍說道 : 「好了,現在右邊的人不需要留著,你們可以走了。」

聽見這句話,他們都氣憤的叫罵著,每個人都對這種篩選方式感到不解,隊伍中,一名較為健壯的學生舉起手說著 : 「為什麼是我們? 可以說一下你的判斷標準嗎?」

貝爾掏出紙本說道 : 「這紙本上寫的,只是參考,重點在肩膀上碰的那一下,可是紙本上的記錄,也讓我感到無奈,雖然你們也是為了生存,可是對自己的同學做過分的事,這不太好吧? 像你提出了你的質疑,那我也想問你,你強暴過幾名女學生? 搶過多少東西? 還記得嗎? 要不要讓你回憶一下​?」

被反問的學生,從口袋裡掏出摺疊刀說著 : 「操你的! 這都什麼世界了,誰還管這麼多,誰給我好處,我就聽誰的,而你也太明顯了,挑選的都是女學生,你分明圖謀不軌,卻還想指責我,各位同學們! 我們一起上,把他解決了,陳昌明也別放過,他就是對方的走狗,還有妳們! 別以為被他選中,之後就能過好日子,他會對妳們做的事,絕對不會比羽老大少,而且沒有羽老大,沒有白粉,你們能熬過毒癮嗎?」

不少學生聽著這番言論的同時,也怒視著貝爾,各自蠢蠢欲動,等著眾人一同上前拿下對方,畢竟要被趕走了,不如趁著人夠多,再拚一把,雖然有幾位男學生也被選中,但是眼看貝爾要再趕走另一群人,又聽見那名學生的說詞,心中也萌發打倒貝爾的想法,也因為貝爾的到來,才使得眾多學生離開,搞得學生們四分五裂,回想羽老大的所作所為,雖然可恨,卻沒有到趕盡殺絕,反而讓多數學生還能存活,這幾人也盯著貝爾,伺機而動。

眼看這群人仇視著自己,貝爾轉頭看向陳昌明聳了聳肩,陳昌明也知道沒辦法,默默的轉身背向眾人,其他學生看見陳昌明的舉動,不理解他的用意,也沒有多作理會,當那名學生演講結束後,感覺眾人的氣勢澎湃,手握著折疊刀指向貝爾喊著 : 「上啊! 不用怕! 他只有一個人!」

旁邊的幾人一同衝上前去,貝爾卻一邊閃躲、一邊清點人數,以為對方開始害怕,眾人的氣勢更加強盛,沒有行動的學生也開始了動作,看著人數增加,貝爾在確認情況後,猛力出拳打向一人,發出一聲『喀』,那人臉部嚴重凹陷,後腦明顯變形,鮮血從耳中噴出,隨後倒地不起,前方的學生嚇得往後撤,後方的學生只想包圍貝爾,沒看清楚情況的往前擠。

再次發出喀喀喀的聲音,貝爾快速在人群前方不斷揮拳,幾秒鐘的時間,十幾名學生倒地不起,每個人都有明顯的拳印,鑲嵌在變形的頭顱上,眼看許多人倒地不起,不少人見狀發覺不妙,倒頭就跑,還有人嚇到腿軟,跪在地上哭喊著求饒的話語,貝爾沒有理會,想跑的人都是優先目標,衝上前快速揮拳,直到最後幾個求饒的學生倒下,只剩手拿摺疊刀的學生,呆立現場,驚恐的顫抖手腳。

貝爾甩了甩手上的鮮血,對那名學生問道 : 「剩你了,有遺言嗎?」

那名學生一開口,『啪!』突然旋轉了三百六十度,頭部不受控制的往右側倒,雙手不自覺的左右亂甩,向後逕直的倒下,這時的他才發現,只有頭部轉了一圈,嘴唇微顫,眼前慢慢變黑,之後便失去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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