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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颗胡杨树》第一章

小说: 2025-08-25 23:02 5hhhhh 1030 ℃

《他是一颗胡杨树》 第一章

苍凉的戈壁滩上,黄沙滚滚,天空零零散散分布着洁白的云朵,呼啸的风呜呜作响,似是调皮的孩子在山沟间奔跑,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携着风沙靠了过来。

“我低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

刚刚的小黑点一点一点放大,样子逐渐清晰了起来:那是一个兽人骑着毛驴车运着些材料。

这是个高大的西北汉子,雄壮威猛,身体结实的肌肉高高撑起的外衣上沾满了沙土,工装裤上红褐色的泥水已经结块,但这并不影响这个老虎汉子高昂的兴致。

虎兽人长相敦厚而粗犷,额头上黑色的“王”字并没有因为布满沙土的绒毛而失去威严,尤其是那双琥铂色的眼睛,被注视的感觉仿佛灵魂被看穿一般,偏偏眼睛的主人看着又十分老实,到也别有一番味道。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后脑勺扎着个小辫子,身上穿着恰到好处的工装,此刻他正喜滋滋地吼唱着《信天游》,那首西北地区有名的曲子。

“大雁听过我的歌,小河吻过我的脸——”

低沉的烟嗓完完全全唱出了那种苍凉雄壮的感觉,本来就豪放的歌曲,配上虎汉子高大的身躯和雄浑的嗓音,雄兽味十足。

昉哼着歌,用鞭子抽打着一样哼哼唧唧的驴,嘴里一边骂着“你个二锤子(西北地区方言)咋个慢,家里娃子还等着嘞”,一边用穿着长靴的粗腿踹了几脚驴屁股。

驴这才加快了速度。

昉唱歌啊,因为他高兴啊,运的这批树苗啊,会让这里变得更加美好,最主要是老板给的钱够多,能给家里的小娃子买点好吃的好玩的。

想到家里的孩子,昉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柔情。

昉没有结婚,孩子是领养的,但在昉心里,他就是自己的血脉,是自己的牵挂和骄傲。

说来也是缘分,当时自己也是像今天一样运着材料,不一样的是旁边坐着另一个工友,正叽叽喳喳地和自己聊着镇上新开的福利院。

“誒,哥们儿说呢,那里小孩子可多了,都是些可怜的娃。”

“你想养一个?”

“想啊,没办法,俺讨不着老婆,嘿嘿,有个娃照顾,老了也好哇。”工友呵呵笑着说,转而问到,“老哥们,咋说,要不你也养个?”

昉摇了摇毛茸茸的虎头,说道:“俺们自己都养不活,天天跑来跑去,奔波哇,哪有时间照顾娃儿啊?你以为养娃很简单,要钱的嘛。”

就在昉以为这辈子已经和孩子无缘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后来在一次运送材料的路上,昉听到了嘹亮的哭声从不远处的胡杨树下传来。

昉转过脑袋,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早已屡见不鲜,很多人养不起孩子又忍不住想要个孩子,结果就是吃垮了家里,只能把孩子丢在荒漠上自生自灭,这也是为什么他对镇上的福利院的出现没什么感觉的原因。

只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个孩子的哭声似乎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嘹亮,而且时不时咳嗽几声,接着哭。

不知道怎么的,昉那颗他以为足够坚定的心因为孩子的哭声动摇了起来。

下意识地,昉改变了方向,驾着驴车朝那边靠了过去。

只见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的胡杨树下,一个被包裹着的毛茸茸的小婴儿正撕心裂肺地哭着。

“造孽!”昉急忙翻身下了车,看着那婴儿在飞扬的沙土里扯着嗓子哭,他没办法坐视不管。

说来也奇怪,那婴儿一看到昉,顿时就停止了哭泣,只是用那双小眼睛注视着有些慌乱的虎兽人。

昉急忙弯下粗腰抱起那个不知道被扔在树下多久的婴儿,微微用力撬开婴儿的嘴巴看看有没有被沙子堵住,用眯起眼睛看了看对方的鼻子,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才仔细看了看对方。

刚刚因为动作把对方包裹着头的布扯了下来,只见对方尖尖的耳朵有些微红,看得出是一只狼兽,而在看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昉愣了愣。

那是一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琥铂色眼睛,不同的是那双琥铂色的眼睛里面只有好奇。

昉却有些摸不着头脑,既然没被堵着呼吸道,怎么现在突然不哭了,瞬间安静下来的样子有点太奇怪了。

那婴儿只是眨着眼睛,注视着这个似乎笨笨的虎兽青年。

后来就是一顿手忙脚乱的操作,他带着这个婴儿回了家,没有母乳就味羊奶,平时休闲的时间都照顾起这个婴儿来,虽然累,但也充实。

一开始只是于心不忍,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虽然他知道这种情况很常见,但是毕竟只是知道和听说,可当他亲眼看到的时候,他却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样一个小生命夭折在树下。而到了后来,一开始的责任感却变成了享受,昉喜欢这种照顾的感觉,也默认了这就是自己的孩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生活着。

一转眼,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自己从当时的愣头青变成了现在沧桑的大叔,那个婴儿也长大成兽了,看着对方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变成愿意帮自己分担家务的兽人,昉有些欣慰和骄傲,但又有着另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在心底蔓延。

昉觉得,也许真的是这个孩子和自己有缘,那双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总是让他感觉到亲切。

路途没有很远,自己扎的帐篷已经出现在了视野里。

虽然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是昉还是忍不住喜悦,见到孩子的渴望让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到时候给娃子买些好吃的好玩的,说不定娃儿还会亲自己嘞,嘿嘿。

“宝贝,我回来啦!”

雄浑的吼声穿透了北风,清晰地传入坐在帐篷里的兽人耳朵里。

不一会儿,一个兽人走了出来,看着不远处急吼吼冲过来的虎兽汉子,招了招手。

那是一个清瘦的狼兽人,脸看着有些稚嫩,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相清秀可爱,穿着短袖,看到昉的时候明显眼里有了明亮的神采,琥珀色的眼睛几乎和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浅蓝色的绒毛随风摆动着,站在风里,十分柔和。

“阿爸……唔……”

不等自己迎上去,昉便给他来了个大大的熊抱,顺便一把抱起自己走入帐篷里。

“不是说了好好穿衣服吗?怎么又不穿袍子,外面这么大的沙尘。”

昉放下双手并在腰上才堪堪和自己腰一样宽的狼兽人,故意拉下脸责备道。

“对不起,阿爸。”狼兽人低下了头,眼里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果然,昉看着狼兽人低落的样子,顿时装不下凶狠的严父,一把把对方抱进自己温暖而宽大的怀里,嘴里念叨着狼兽人的名字。

“好啦好啦,乖咯,阿爸没有骂宝贝的意思……”

桉鼻子里充斥着西北戈壁的气息,还有独属于昉身上的气息,阳光而美好,狼脸顿时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怀抱还是对方一口一个的宝贝,没有挣扎。

之前他有抗议过昉对自己的称呼,不是给自己取了名字嘛,但是昉基本上都是喊他宝贝,小时候也就算了,现在都多大的人了,还一个劲地喊宝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孩子呢。可一向溺爱自己的昉在这件事上却显露出少有的强势,自己也只能作罢。

桉,象征旺盛的生命力和茁壮成长,代表着高大挺拔和健硕安康,这是昉对那个差点死在风沙里的孩子成长的希望。

“我的宝贝呦……”低沉浑厚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滚烫而结实的怀抱有些霸道地圈着自己,宽大的爪子轻轻拍着自己的背。

昉的语调仿佛来自远方的铃声,缓慢而沉重,给人一种安心可靠的感觉。

“阿爸……”闷闷的声音从昉胸口传来,震地昉感觉有些痒。

“嗯?”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想着对方是不是让自己放开他,有些不想答应。

“你的衣服……”

昉愣了愣,有些不舍地放开桉,这才看到对方一脸的沙子愣愣地看着自己,顿时红了老脸。

“啊,抱歉抱歉,阿爸这就去换衣服。”

桉哭笑不得地看着有些尴尬和慌张地跑去清理的虎族壮汉,又看了看自己被对方蹭了一身的沙土,也跟了上去。

昉的家有些像草原上的民族一样,是由好几个大帐篷和小帐篷组成的小“院子”,换洗衣服和洗澡是同一个地方,桉这才跟上了昉,想着自己洗个澡,不然等一下做饭会沾到沙土。

桉轻轻拉起帐篷,映入眼帘的就是正抬起粗腿脱着工装裤的父亲,衣服已经全部脱干净了,裤子则脱下了一条腿,另一条腿正在脱着,里面的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

昉抬起头,看着桉进来愣了一下,继而温柔地笑着说:“咋啦,宝贝,在脱裤子呢。”

桉只是看了一眼对方下半身鼓鼓的一包便赶紧移开了视线,快速略过已经看了许多次的雄壮的上半身,但还是深深地映在了脑海里。

已经奔波锻炼而壮硕结实的胸肌高高隆起,像小山一样,随着呼吸起伏着,乳头颜色有些暗沉,往下是排列整齐的饱满腹肌,上面的线条像极了山沟的曲线,深刻而流畅,肚脐下是隐隐约约的耻毛,布满肌肉的手臂几乎比自己两只手臂还粗,结实的粗腰上肌理分明,不完全露出的腿上也是结实的肌肉,许是常年奔波导致,而也正是因为长期在风尘里奔波,昉胸口处的绒毛有些杂乱,身上裸露在外面的绒毛多多少少什么都打结着,一块一块的沙土黏在上面,但这并不影响这是一具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

看着昉笑眯眯的样子,桉本来想说“我刚好也洗一下身体”,顿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脸也有些红得莫名其妙。

“哈哈哈,宝贝也是想清洗一下吧?哎,都怪阿爸,等一下哈,阿爸脱了裤子就来帮你洗。”

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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