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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死鬼小萝莉,你是一个非常耐用的小飞机杯啊

小说: 2025-08-25 23:02 5hhhhh 9910 ℃

“要赶在到家之前把冰棒吃完,不然会被骂的~”

月洁这么想着,加快了吃冰棒的动作,可冰冰硬硬的触感又让她牙齿剧痛。早上,月洁以买橡皮为由,和家里人要了两块钱,买完还剩一块,于是买了块冰棒。

这条小路虽然在城区,但由于位置有些偏僻,而且没有机动车道,一天到晚常常空无一人,更别说是现在傍晚了。不过,这条小路毕竟是月洁放学回家的捷径,月洁还是很喜欢这里。

月洁一边舔着冰棒边缘融下来的汁水,一边考虑着明天该以什么理由要钱。正因如此,她没注意到迎面跑过来的男子。

“哎呦——”月洁因冲撞而一屁股跌了下来,冰棒也掉在了地上。她抬起头,看到面前摔倒的男人浑身是血,吓得尖叫起来。

“小妹妹,听我说!”浑身是血的男人急匆匆爬起来,想去捂住月洁的嘴,没想到月洁闹得更凶了,“叔叔不是坏人!真的不是!”

“不要啊!不要啊!”月洁甚至都没能站起来,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有坏人在追我!帮帮叔叔好不好?”男人擦了擦脸上的血,对着月洁跪下,双手高举做投降动作,这才让月洁回过神来。

“那你去报警嘛!”月洁爬起来,拍拍手掌的灰,掸掸屁股上的灰,想绕过男人直接跑掉,却被拦住了。

“小妹妹,我手机没了报不了警!你给叔叔指条路,我要去报警!”男人见月洁紧张得都要哭了,自己也着急起来。

“壮子,你们在左边找,大虎和我们来这边!”隔着一个拐角传来似乎不好惹的嗓音。

“小妹妹!坏人来了!我要躲起来,但我不认识这里!”男人向月洁表现出了惊慌的样子,现在轮到月洁着急了。

“哎呀,哎呀……”月洁急得直跺脚。明明就是和平时一样放学回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他们来了,帮我挡一下!”几个壮硕的身影从拐角走了出来,男人立刻扑进一旁的灌木丛里,蜷缩起来。照理说,他这样一定会被发现的,月洁只要放任他自生自灭,不至于招来灭顶之灾。可月洁本能地心软了,挡在了灌木丛前。

月洁站在灌木丛前,一动不动,惊恐地看着四个壮汉跑过来,“娃娃,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从这里跑过去?”带头的黄毛很不客气地问月洁,嘴里的烟味让月洁后退了两步。月洁咬紧嘴唇,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没没没没有!”

“胡说,不就在这嘛。”另一个光头推开月洁,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衣领,把他拽了出来,顺便给了他一拳。

“钱我明天就还!再给我一个晚上!”男人拼命像挣脱光头的手,却被推到在地,被四个人踢得鬼哭狼嚎。

“哦,对了,还有你。”黄毛转身看向月洁。月洁被眼前暴力的场面吓得定住了脚,看到黄毛看向她,月洁尖叫起来,转身就跑。“救命啊!救命啊!”

可月洁毕竟还背着个书包,更何况她一个小学生哪能跑的过那些青壮年。月洁没跑几步,就被黄毛追上,被一把从身后搂住,抱起来。月洁双脚离地,跑不了了,只能不停向后踢黄毛的硬邦邦小腿。

“不要!不要!”月洁在黄毛的怀里拼命挣扎。黄毛狠狠捂住月洁的口鼻,直到月洁因窒息晕过去。

“这小姑娘也一起带走吧,她毕竟也知道了。”几个人把男人绑起来,抬进后备箱,月洁就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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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洁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沙发上,一旁的办公桌旁,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正在认真的办公。看到警察叔叔,月洁激动地哭了起来。

“警察叔叔…”警察听到动静,赶紧回头来安抚月洁。月洁哭哭啼啼地告诉了警察自己下午的经历。警察温柔地摸着她的头,搂着月洁,渐渐地让她冷静下来。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月洁,是第二小学三年级一班的,今年九岁。”月洁按照老师教的自我介绍的方法,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信息告诉了面前的警察。警察面容和善,很快就赢得了月洁的信任。

警察带着月洁进审讯室做笔录。月洁第一次来这种狭小的房间,很是紧张,结结巴巴地把下午的经过告诉了警察。奇怪的是,就算她说得很乱,警察也还是流畅地下了下去,写了好几张纸。“这里签字吧。”警察把厚厚的笔录给了月洁,月洁找到签字的那道横线,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还压了个指印。

做完笔录后,警察没让月洁离开,而是找了间禁闭室让月洁住下,说是为了防止坏人报复。为了防止月洁无聊,警察特地允许月洁带书包进去写作业。

由于紧闭室里一直开着灯,月洁睡得很不好。第二天早上,月洁被从床上叫醒,迷迷糊糊地被带走了。月洁只直到自己被带进了法院,由于一个警察抱着她,她很快就睡着了。

在梦里,她隐隐约约听到“证据确凿”“死刑”之类的话。看来坏人已经被抓住,已经被判决了,再也不会来找自己报仇了。月洁安心下来,睡得更沉了。

当月洁流着口水再次醒来时,躺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房间被一道道铁栅栏拦着,唯一能出去的铁门也被锁着。由于没有合适尺码的囚服,月洁还穿着原来的衣服——白衬衫,粉色短裙。干净的白衬衫和淡粉色的格子布短裙,突出了月洁最可爱而活泼的一面,但这和气氛压抑的监狱实在矛盾。

“这里是哪里啊?”月洁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站起来四处游荡。看到外面有个半武装的女警在巡逻,月洁两只小手抓住铁栅栏,摇晃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嘛!”那个女警回头看了看月洁,转回头离开了,没多理她。

“月洁小朋友,”昨天的那位警察来了,他隔着栅栏,手伸进来,摸了摸月洁的小脑袋,“现在有些笨蛋警察觉得你是坏蛋,就把你关起来了!”

“不是!月洁不是坏蛋!”月洁又委屈又生气,大喊起来。

“我当然相信你啦,但是那些笨蛋警察不信,”警察半蹲下来,双手扶住膝盖,平视着月洁的眼睛,“等我调查清楚了,证据有了,我就让他们相信你不是坏蛋,那时候你就可以出来啦!”看着警察和蔼的微笑,月洁安心下来。

“叔叔你加油啊,我还要上课呢。”

警察转身离开了,迎面遇到巡逻回来的女警。

“唉,问你啊,那个女孩就这么小,怎么可能是她呢?”女警疑惑地问警察。

“我可没有刑讯逼供,不信你自己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警察摊了摊手,转身离开了。

女警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月洁,叹了口气,继续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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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不住的月洁每天都不安宁,一天到晚嚷嚷着要找那位警察,想问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而困惑的女警对月洁感到可惜,每顿饭都偷偷给她加肉。

由于衣服裙子好几天没洗,已经散发出了异味。月洁对此很是苦恼。

“我要找爸爸妈妈!

“把我的书包还给我!”

“我要打电话!”

女警从来没这么忙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尽自己所能安抚月洁的情绪。“毕竟是要死的人了,情绪激动一点也正常,”女警这么想着,“可是这女孩子也太勇敢了吧,既不哭也不闹,只是吵吵闹闹地想要一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过了一个星期,一天早上,来了几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人——像警察,但又不是警察。他们摇醒睡梦中的月洁,牵着她离开了牢房。

“谢谢警察叔叔!”月洁意识到自己不用再吃牢饭,一下子清醒过来。月洁乖乖地被牵着手离开,临走前,她还特地转过身,朝女警做了个鬼脸,让女警倍感失望。

“叔叔叔,先送我去学校吧,我要跟老师解释一下。”月洁坐在囚车的后座,由于座位太高,月洁脚尖够不着地,调皮地晃荡着。

没人回答月洁。

“叔叔,我想换件衣服!我衣服好几天没洗,同学们会笑我的!”月洁向前倾,双手抱住驾驶座的护颈,却被一旁的灰制服拽回了座位。被粗鲁对待的月洁一下子懵了。

“我们要去哪里啊?”月洁终于开始担心了,“这里不是去学校的路!不是要放了我吗?”一样,没人回答月洁。

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月洁开始苦闹起来。“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月洁大喊起来,两只小拳头捶打着座位,发出“咚咚”的响声。

“别闹了,先带你去办个证明,然后再放你走,不然老师不会相信你的。”旁边的灰制服急中生智,拍了拍月洁的小脑瓜,这样哄她。月洁停下来,抹了抹眼泪,“真的吗?”“真的哦。”

月洁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过了一会,车子停在了一栋陌生的大楼前。车门打开,月洁被牵了下来,一群记者架着摄像机为了过来。。这时,月洁才注意到,这只手并没有那么温柔,而是粗暴地攥着月洁的手,拖着她往前走。月洁用另一只手去抠那只粗鲁的手,但这个人还是被拽着往前走。滑稽的画面被记者们都拍了下来。

“别拍啦!哎呀,别拍我啦!”月洁不再试图挣脱,不安分的那只手试图捂住自己的小脸。

月洁被带进了大门,发现记者们被拦在门外,又开始抠灰制服的大手。她就这么抵抗着,被带进了一个小房间。

“我要回家,我要去学校!”狭小的房间让月洁害怕起来。灰制服们不管月洁的挣扎和抗拒,上手去脱月洁的衣服裙子。

“不要不要,月洁自己脱衣服——”月洁的衬衫被扯开,露出稚嫩的胸脯;月洁的裙子内裤被扒下,露出幼小的阴部和屁股。或许是因为好心,灰制服们给月洁留了一双袜子。

脱下来的衬衫,短裙和内裤,被工工整整地叠好,放在了一个纸箱子里。纸箱子被胶带纸封号,抱走。月洁的衣服早就被预订了。接下来,小学女生的原味衣着,连同内裤,会被交给那位买家——一个有钱的老光棍。

月洁试图用双手遮挡隐私,一个灰制服将月洁的双手别到身后,拷上手铐。手铐冰冷的金属质感,以及被强行束缚的感觉,彻底打破了月洁的安全感。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坏人!”月洁故技重施,又哭闹起来,不停跺着双脚,直到被脚镣束缚住。

所谓的脚镣,其实也只是一个手铐而已——一般得脚镣脚环太大,扣不住月洁细细的小脚腕。但尽管是手铐,也还是拖在了地上——月洁的双脚太小了。

灰制服们憋住笑意,推着月洁的肩膀走出房间,走过长长的走廊。月洁听着脚镣拖在地上的刺耳声,知道自己真的被当成了罪犯,羞愧地抽泣起来。离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越来越近,她也好奇起来。法官?老师?爸爸妈妈?好奇心竟然一时抑制住了月洁的眼泪。

由于已经被去掉了鞋子,月洁只能把脚底隔着一层袜子踩在地上。没走几步,袜子底下已经脏了。

被带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后,月洁发现这里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有一个架子,横梁下垂下一根绳子,绳子的末端系了个圈。下面的地上有个红色的正方形。穿白大褂的,穿警服的,穿灰制服的,好几个人围着架子。

“哎……”月洁从来没见过这个架势。灰制服没让月洁停下,直接扶着她站到了红色的正方形上,然后把绞索套在了月洁的小脖子上。由于月洁身高太矮,刽子手不得不把绳子放下来一些。

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只是看着不顺眼,刽子手帮月洁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还用纸巾帮月洁擤了擤鼻涕。月洁很配合地把鼻涕擤干净了。

刽子手看了看面前的小女孩。女孩一头灿烂的金发,头上还戴着个粉色蝴蝶结,赤裸的娇小肉体如同文艺复兴时期雕像中的天使。这样精致的外貌和此时悲惨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长大之后一定是个美人吧。可惜今天就要结束在这里了。”刽子手这么想着,把她的金发理出了绞索,并示意月洁脱下鞋子。月洁乖乖地脱下了鞋,只留下一双白色棉袜在脚上。

“真美的小脚啊。”尽管旁边还有很多人看着,刽子手还是不自觉地俯下身子,去观看那双精致的小脚丫。

察觉到自己的脚在被盯着看,月洁有些不好意思,棉袜下的小脚趾抠着地。明明不是内裤和衣服里面的部位,为什么还是会害羞呢?

奇怪的是,明明乳头和阴部是更具有吸引力的,可现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月洁的小脚上。

不光是刽子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双小脚丫上。月洁很害羞,抿紧嘴唇,低着头。可她总不能把自己的脚藏起来吧。

奇怪的是,月洁的脚偏偏没有裸露着,而是裹着一层袜子。身上唯一没有裸的地方被盯着,裸的地方却被忽视,而月洁又只为自己这唯一有遮挡的部位感到羞耻,赤裸的全身大部分地方反而并不感到额外的羞耻。真是奇怪。

月洁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的小脚,在场的人们都对她有了不好的想法。

轮廓娇小而精致的纤纤玉足,包裹在半透光的棉袜下。棉袜的尺码很合适,刚好贴着脚丫,布料的凸凹起伏将足部的曲线表现也很出来。小小的脚趾头不安地搓着地面,也让脚趾的轮廓在面料下表现出来,脚趾趾腹的凸起和脚趾间缝隙的凹陷都清晰可见。由于月洁的脚丫还是小小的,这些细节表现得更加细致,也更能惹人喜欢。

还有袜子筒口的蕾丝边,花纹和轻纱交叠着,优雅而美观,轻轻套在月洁脚踝上方。这不禁让人联想到月洁的容貌——纯洁可爱的小天使配着这双精巧的小棉袜,实在是合适。

趁着解开双脚束缚的功夫,刽子手偷偷捏了捏月洁的小脚,让她吓了一跳。等刽子手起身后,月洁发现自己的双脚重获自由,心里略微高兴了一点。

月洁看着脚下的踏板,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悬空了。脚下的踏板就像一根钢丝,随时会让她掉下去。她想多了,有绞索在,她哪会那么容易掉下去呢。

下意识地,月洁感到难以呼吸。尽管绞索还没有勒紧,但月洁已经隐隐约约预感到了这个绳子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月洁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晴天娃娃。她用一根白丝线缠住晴天娃娃的脖子,把它挂在班级的阳台上。老师表扬了月洁,同学们也喜欢上月洁。

“我要当大家的晴天娃娃,让大家每个人每天都是晴天!”月洁高高兴兴地和大家这样说。

套上绞索之后,刽子手下意识地拎着绳结往上提了提。由于月洁太矮,刽子手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让绞索缢进了月洁的喉咙,并把她微微吊起来了一些。

“呃——”月洁下意识地要去够绞索,却无法挣脱冰冷的手铐,只好踮起脚尖,试图减轻一点窒息的感觉。可是月洁太矮了,脚尖几乎都要离开地面。手和脚都帮不上忙,月洁一下子愣住了,没有任何反应,被微微吊起来。

刽子手松开了手,暂时放过月洁的脖子。脚掌回到地面的瞬间,月洁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这下,月洁明白了。这个东西是要把自己像刚才那样挂起来,勒着自己的脖子,不管最后会怎么样,自己一定会很难受很难受的。而且,不管自己再怎么难受,都不会被放下来……

“不要!——”月洁刚刚喊出来,脚下的活板门就打开了。脚下的支撑突然消失,让月洁吓了一跳。

由于绳索的长度被调整得刚刚好,月洁只是下坠了两三厘米,就被勒住了脖子,被一根绳子留在半空。

“噫——”月洁咬紧了牙关,眼睛闭得紧紧的。月洁还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至少现在,她希望能抑制住自己吊颈的痛苦。

粗糙的绞索死死地绞住了月洁纤细而幼小的脖子,将她尚未完全发育的气管和动脉堵住。由于小月洁才刚刚三年级,体重不算很重,所以即使是全身的重量挂在了脖子上,也不至于堵死她的喉咙——这将使月洁的绞刑痛苦而漫长。

绞索挤着月洁的小脑袋,让她低着头。月洁默默看着自己的双脚悬在半空,一晃一晃的。由于动脉受阻,月洁的视野渐渐模糊,但她还能看到眼前的一切。

两只小脚丫,裹在薄薄的白色面料里,轻轻摇晃。站在月洁的身后,很明显能看到月洁的袜子底下沾了一层灰。这些灰尘在袜底洁白的面料上画出一幅黑白的渐变,暗示着月洁脚底的起伏轮廓。

月洁动了动脚尖,发现身体还有感觉,月洁也还能看到。

月洁张开嘴,试着呼吸,没用。试着说两句话,也没用。

月洁隐约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管被压扁了,就像那些被自己咬扁的吸管那样——

月洁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痛苦。平时,如果是摔倒了,不管再疼,只要有朋友来安慰自己,疼痛感都会减轻不少。再处理一下伤口,很快就能摆脱痛苦。

可这次不一样。没有人可以来安慰月洁,甚至不会有人来帮月洁下来,让她暂且摆脱吊颈的痛苦。甚至连自己的双手都被铐在了背后,不管她再怎么抓挠,也无法摆脱手铐。手铐的锁链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噪音。她不会真的想挣脱手铐吧?

“咯啊——”月洁想喊救命,可唯一能发出的,只有喉咙里怪异的摩擦声。

月洁两条小腿在半空中拼命扑腾,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下来。两只小脚在半空中蹬呀蹬,好像是想踩着空气让自己飞起来。

刽子手和狱警们冷漠地看着挣扎着的月洁,没有一点同情。

“这小孩个子还真是小。”刽子手看着吊在半空的月洁,发现月洁的体型在绞索下显得很是娇小,真的像个大号的晴天娃娃。

“求求你们了,月洁真的不是坏人——听我解释啊……”月洁想这样说,可由于喉咙被堵了一大半,只能继续发出“咯咯”的怪声。月洁拼命摇头,好像想让自己的脖子离开收紧的绳圈。

可能是妄想把手铐挣断,月洁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拼命向外分,把手铐中间的锁链绷得直直的。但月洁的小手也被冰冷的手铐勒着,慢慢地变得通红。

月洁一直张着嘴,可惜话没说出来,薄薄的,小舌头倒是先吐出来了。小小的舌头先是从嘴里冒出一点小小的舌尖,然后越吐越长,几乎挂在了下巴上——即使是这样,月洁的舌头也还是小小的一片,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尽管已经流了不少口水,那只小香舌还是让人移不开眼。

呼啦——呼啦——月洁试着把口水吸进口中。但除了发出一点怪声,月洁什么都做不到了。

由于被勒得太久,月洁的小脸已经红肿起来。

由于大脑缺氧,月洁的视野更模糊了。原本,她还能看到自己的双脚在半空中踢来踢去。可现在,她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红红绿绿的闪光在轮流变换,伴随着脑袋的胀痛。

看不清,听不清……月洁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

“月洁错了……月洁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月洁还在内心不断乞求着。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会被一直吊着,一直一直吊着,直到死。

人家才三年级,从来没认真考虑过“死亡”一类的问题去。现在,月洁终于对死亡有了清晰的认识——“死”表示痛苦的解脱。对家人的思念,对朋友的关心,对作业的惦记……都被极度的痛苦淹没了。月洁只求快点结束。

不幸的是,身材娇小,体重轻盈的月洁,可没那么容易被吊死。已经三分钟过去了,月洁还在扑腾着她甚至还没失去意识,还在清醒地感受着吊颈的痛苦。

“手好麻……”

“脑袋好涨啊……要炸啦……”

“好累……”

由于持续的剧烈挣扎,小月洁的体力已经耗尽了。但是,绞刑的痛苦和求生的本能还在驱使着她的身体拼命挣扎。月洁真想停下来,好好地迎接即将到来的解脱。没办法,身子已经不听她的了。

所以,月洁只能默默感受着,生命力因为窒息而迅速流逝,疲惫不堪的身体还在剧烈地运动着,那根粗糙的绞索越勒越紧,让她的疼痛感每一秒都在加剧。

月洁没法向朋友们倾述,没法向老师们告状,没法向爸爸妈妈寻求安慰。

“为什么是我啊……”月洁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个地步。她努力去回忆已经发生的事,可贯穿全身的痛苦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月洁无法去想些什么,只能被迫专注于自己的身体,被迫去细细感受每一个细胞的痛苦。

月洁身上唯一能给她一点抚慰的,只有暖和的小棉袜,捂着她因为痛苦而颤抖的小脚丫。

尽管月洁已经翻起了白眼,但她还是流出了眼泪——身体除了挣扎,还允许月洁发泄一点情绪。不过仅此而已。

现在,月洁的脸蛋已经被吊得紫红,舌头吐得长长的,小嘴张得大大的,眼睛也已经翻白。

尽管月洁希望能快点像动画片里一样“死掉”,可身体的本能还在不依不饶地强迫她踢来踢去,扭来扭去。月洁委屈地哭着,不过这次可没人给她擦眼泪了。

在被吊起来的第五分钟,绞索终于完全堵死了月洁的咽喉。绞索折着月洁的脖子,让她低着头。

月洁套着白色棉袜的小脚还在轻轻晃悠,脚尖指着地面。

尽管月洁的死亡进程加速了,可感受到的痛苦也加倍了。

“唔唔……”月洁试着想刚才一样发出点声音,可这声音只能在她喉咙里打转,根本发不出去。

让她稍微舒服一些的是,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不听话了。月洁的身子挣扎幅度明显减小了,两只小脚在半空中一划一划的,像是在空中走路一样。月洁的小手也安分了不少,静静垂在背后,只是由于肌肉痉挛,那只小手还紧紧握着拳。

由于肌肉的抽搐和痉挛,月洁的全身还是时不时一弹一弹的,像是在证明自己还能坚持。

灰制服们知道要结束了,提前去准备棺材来。

由于大脑损坏导致知觉异常,月洁的痛苦突然缓解了不少。她感觉到自己正轻飘飘地挂在半空,微微晃动,旋转,就像自己上学期亲手做的那个晴天娃娃一样。

“我要当大家的晴天娃娃,让大家每个人每天都是晴天!”

月洁的脚丫抽搐了一下。

她已经想不了太多了,只能任凭过去的记忆慢慢走过她的脑海。

直到全身的肌肉一下子放松下来,月洁才猛地清醒了一些——月洁记得这种感觉,这是小便流出来的感觉。

毕竟是三年级的小孩子,对这方面的事情是很害羞的。所有,观众们都看到,已经一动不动的眼睛突然猛的抽搐起来,整个身子就像是在绞刑架下触电一样,剧烈颤抖。

当然,也只是草率的抽搐罢了。毕竟月洁的脑子都已经坏了,还能做出什么动作呢?

“不要啊——”

不管月洁怎么努力,她都感觉不到自己平时尿尿的地方了,只能感受着热流流过自己酥麻的双腿。

流下的尿液弄湿了袜子,让本就快麻得失去感觉的双脚蒙着一层湿棉布,很不好受。由于吸了水,袜子紧紧贴在月洁脚上。

毕竟沾了尿水,月洁棉袜的蕾丝边也湿垮垮地贴在脚踝上方。原本洁白,纯洁而华丽的袜子花边,现在也被糟蹋,尿水浸透了花边的轻纱,原本若隐若现的白纱变得透明。深色的尿渍将蕾丝边染成怪异的暗色。

吸了尿水的棉袜变重了一些,尽管并没有变重太多,但对月洁来说,也足够停止住双腿的摇晃了。

不光是小便,月洁发现自己的屁股也不听使唤了——当然,她还是无能为力,只能感受着什么东西从肚子里滑出来。月洁怎么会想到呢,自己最后竟然会当众大小便。

观众们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不光是裆部出现了一大片水渍,顺着裤腿流了下去,屁股后面更是出现了一片让人不悦的污渍。所幸没弄到裤子外面,否则清洁工要难受了。

小便完之后,由于排空了膀胱,月洁像平时一样打了个寒战。月洁的身体最后颤抖了几下,全身抽动了几下。月洁的肠子也排空了,肚子里感觉一片舒畅。不过这样的感觉没持续几秒,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中。

只有两只小脚还在一前一后轻轻勾着,尿滴从湿透了的脚尖滴下来。

月洁不动了,吊在半空中轻轻摇晃。月洁做着鬼脸,小脸紫红紫红的,不知是哭成这样的,还是被勒成这样的。

按照规定,月洁的遗体被吊在原处半个小时。刽子手和灰制服们可以仔细观察月洁的身体了。虽然有娇小的裸体在他们面前,他们还是更愿意看月洁的脚。

尽管被尿液浸湿,月洁脚上的袜子还是风干了,但袜子上还是有明显的被打湿过的痕迹。原本尿渍和干棉料的边缘,有一道淡黄色的分界线。华丽的袜子边已经干了,但不再是原本那样精致,而更像是和月洁一起失去了活力。

等月洁差不多凉透了,身体开始出现尸斑了,才被放下来。处刑室里开了空调,所有月洁的遗体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灰制服们推来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个小小的棺材。刽子手调整绳索,把月洁慢慢放了下去,正好倒在棺材里。盖上盖子,推走。

照理说,死刑犯在处刑结束之后是要直接埋葬的,可灰制服们拐了个弯,先把棺材带进一个小房间,掉个包,推着个同样的棺材出来,送上车,拉到公墓埋葬。

至于月洁本人,则被偷偷送到了停车场的一辆面包车处。

月洁的父母的同学们过了好几年不知道,月洁并不在那个坟墓里。那个坟墓里只是一个等重的假人而已。

面包车拉着月洁,把月洁送到了一个黑作坊。到了地方,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抬着棺材进去,放在了处理室中。

处理员将月洁的袜子脱下,揣进口袋。月洁被绑在一个立起来的铁架子上,全身被摆成“大”字型,手腕脚腕都绑在铁架子上。处理员用高压水枪冲洗月洁的身体,将月洁全身的污渍都冲洗一遍。随后用沐浴露在月洁的身上打起泡泡,擦在月洁身体的每一处,然后再冲掉。

被仔细清洗过的月洁,身上已经没有了异味。尽管刚刚还狼狈地大小便失禁,可现在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月洁被留在铁架子上,全身湿漉漉的。角色的短发被打湿,潮潮地搭在脸上。蝴蝶结没有被取下来,所以也被一同打湿了。月洁的小脸还是紫红的,还是做着鬼脸,可脸上沾满了水珠,显得不是很狰狞。一滴滴水珠从身上留下来,汇聚成一道道小水流,滑过躯干,滑过双腿,滴在地上。

看着面前女孩的裸体,处理员的裤子下也顶起了帐篷。反正接下来也是要往里面灌树脂的,不如现在先插一下,也方便下面的工作。

反正女孩身上还没干,等下再洗一下就好了。处理员解开裤腰带,将自己傲然挺立的肉棒插入了月洁尚有余温的阴部。月洁的小腹很明显地微微隆起了。

由于月洁的身子是立着的,因此处理员只能不停上下抽插,以便享受月洁的小穴。由于处理员的动作,月洁娇小的身子绑在铁架子上一晃一晃的,手腕和脚腕被死死固定在原处,而躯干不停地上下抖动。还有低垂着的小脑袋,也随着躯干的动作摇摇晃晃。

随着处理员动作频率越来越大,月洁身体的抖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而捆绑手脚的绳子依然死死绑在原处。

很快,处理员直直射在了月洁体内,精液和处女血一起从月洁的小穴里流出来,沿着双腿内侧向脚腕流去。

处理员穿好裤子,用高压水枪继续冲洗月洁的下身,把水柱灌进月洁的小穴,把月洁体内的精液和处女血一起洗出来。

处理员用电吹风吹干月洁的头发。为了避免烫伤皮肤,月洁的身体要被用干毛巾擦干——如果月洁现在被烫伤,皮肤可不会再自愈了。

被吹干的头发恢复了松松软软的状态,蓬蓬松松的,仔细闻,还能闻到一点洗发水的味道。

处理员用干毛巾擦拭月洁的身体。他偷偷拨弄了一下像小红豆一样硬硬挺起的小乳头,捏了捏月洁长吐的小舌头,还揉了揉月洁娇嫩的阴部。

处理员把月洁放下来。此时的眼睛,双手双脚都已经早已因坏死而变得紫黑,小脸略微发白,变成了怪异的潮红色,不再是狰狞的紫红色。要快一点了,不然等下就要僵硬了。

由于勒着脖子的绞索被松开,扭曲的面部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整个小脸放松着,但眼睛还睁着,翻着白眼。舌头也留在了外面,吐出长长一截。

月洁被平躺在手术台上,放好。处理员用双指略微撑开月洁的阴唇,将一定体积的树脂灌进去。树脂的量很有讲究,大概是一个成年男性肉棒的体积。肉眼可见的,月洁的小腹微微隆起了。看来这对小月洁来说还是太多了。

不过月洁有什么意见吗?她只是和之前一样做着鬼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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