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沉沦（三）】

　作者：爱睡的狗尾草

　2010年9月7日发表于SIS本站首发

　　我挽着女友的手，微侧过脸瞥了她一眼，心底一阵失落。情绪有点难言，似自己珍之重之怀揣了多时的珍果一直舍不得吃，当一天怀着万分忐忑虔诚的心情拿出来时，却发现它早已发霉腐烂。在为自己感到不值的同时又暗想道：既然你都做初一了，那就别怪我去做十五。心中暗恨道，小李哥说得不错：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女友也有点闷闷不乐，低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虽然我迫切想了解，在女友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一时也不急于出口相询，让她看轻了我。

　　女友可能是感到了其中气氛的尴尬，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我怕说了你会看不起我。] [ 怎么会呢？我只会看不起抛弃了你的那个男人，连这样骚媚如花娥娜翩跹的女孩子都不知珍惜，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是丫头告诉爷，还和那小子有联系吗？] 一边说着一边挑起她的下巴。

　　[ 嗯，今天早上还在一起吃过早饭。] 女友轻声答道。

　　[ 什么！你还和他在一起？] 完全超乎预料的回答，不觉间音量拔高了不少，肚里升起一股无名火，恨不得一巴掌扇到女友脸上。

　　[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不能不和他在一起的。] 女友似有无限委屈地说道。

　　干！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和奸夫在一起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转念又一想，不对啊，今早还一起吃早饭，说明两人一直在一起。难道在她心目中，我才是那个奸夫？那顶油光闪闪的小绿帽不是戴在我头上，而是戴在别人头上？

　　[ 什么叫没办法？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小三' ？' 备用胎' ？闲来无事时，给你疏通疏通下水道？] 我气愤地口不择言。

　　[ 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完。] 女友带着丝丝哭音地说道。

　　女友哽咽地娓娓说道：[ 那还是在我十七岁的一天晚上……]

　　（以下是女友自述的大致内容，我大体概括了下，为了方便叙述以第一人称

　　　　　　　　　　　　　　　代为描述）

　　　　　　　　　　　（女友和那个男人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有一对爱我疼我的父母。时光冉冉，转眼间十七个春秋悄然而逝。记得那天晚上为了庆祝我十七岁的生日，爸爸妈妈在家做了些菜，一家人围着餐桌吃吃笑笑为我庆生。

　　过后，我就去早早地睡了，我有早睡的习惯。半夜见，可能是饮料喝多了的缘故，我被一阵尿急逼醒，于是起床走向卫生间。走过父母卧底时，被里面传出的一阵[ 啪！啪！啪！] 的异响声留住了脚步。

　　[ 老公，嗯——你轻点嘛，女儿的卧室——就在旁边，小心被——被她听到。

　　] 妈妈用娇媚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 她一直早睡的，怕什么？等你老公练成了江湖失传已久的『隔山打牛神功' ，到时你再担心吧。] 爸爸喘着粗气的声音传出房门。

　　接着又是一阵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响。

　　对于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我来说，这声音似磁石般牢牢抓紧了我的耳膜。我仿佛听到了自己胸腔中剧烈的心跳声，脸颊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烫起来，呼吸也不像平时般平稳。双脚似被抽去了力气般，无力地背靠在墙上。明知对方是自己的父母，明知这样做是很不道德的，但是两脚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迈动分毫。

　　各种例如紧张、彷徨、刺激等情绪充斥心间，都快忘了为何要起床，正不知要如何办时，房中又传出一阵说话声。

　　[ 老公加油啊，别停别停，我还想要嘛。] [ 实在忍不住了，啊——] 一阵短暂的喘息声后，声音又响了起来。

　　[ 老婆，听说这东西含有大量的蛋白质，要不要尝尝？] [ 死样，都老夫老妻还这样。] [ 嘿嘿，我去浴室洗洗，身上都是汗。] 门边传来爸爸的说话声。

　　还正自心绪迷糊彷徨无依，被突入脑中的[ 浴室] 两字吓了一大跳。刚想转身，身旁的房门却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是爸爸满脸疲惫的脸。爸爸转头看到我后，一脸诧异，忙把手伸向门把手关上房门。

　　[ 萌萌，你站在这干嘛呢？] 语气并不严厉，脸上的神情仿佛还夹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东西。

　　[ 我，我想去卫生间。] 我轻声答道。

　　[ 哦，那你快去吧。] [ 嗯，爸爸晚安。] 说完，急切间跑向卫生间，此时才知尿有多急。

　　过了那晚后，不知为何看到爸爸就有些不自在。而爸爸看向我的眼中，仿佛多了点东西，同时也好像比起以前更多地亲近我。有时爸爸不经意间拍拍我的头，揉揉我的肩，也能让我一阵耳热心跳，心中既抗拒又期待。我不知这是否就算所谓的[ 暧昧] 但我想这应该不算吧。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这样平淡而安逸地细水长流。在我看来这样的生活岂不也是一种幸？一种福？转眼两年已过，然而古话说：福兮祸之所伏。

　　一天在家中接到父亲的电话：[ 萌萌，到ＸＸ医院ＸＸ病房来一下。] 话筒中传来爸爸压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 哦，我马上来。] 站在病床边，看着床上熟悉的容颜，不觉间泪湿衣襟。

　　[ 爸爸，我没了妈妈，从此后我没了妈妈了。] 我大哭着想扑上前，爸爸一把拉住我。

　　爸爸红肿着眼说：[ 不要让你妈妈走得不安心。] 我转身扑到爸爸的怀里，[ 可是，我——] 爸爸揉着我的头，[ 人总要学会坚强。]

　　……

　　从三口之家变为单亲家庭，让我一时难以适应。但是日子总是要过，这如流沙般的时光不会为谁驻足，怀念与遗忘成了每年我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爸爸好像也没有要续弦的打算，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中，也不见他交异性朋友。看着他头上日渐蹿出的银丝，不禁为他感到难过。

　　我嚼着口中的青菜，口齿不清地说道：[ 爸爸，你怎么也不交几个朋友呢，整天除了工作就在家中陪我，不觉得闷吗？] 爸爸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说道：[ 不会啊，有你这个小美女陪着我，我怎么会闷呢？] 走过我身边时，轻捏了下我的脸颊。

　　我轻捂着脸颊，娇嗔道：[ 爸爸你下手也轻点啊，捏得我好痛。] 厨房间传出一声轻笑：[ 我什么时候向你下手了，你这傻孩子怎么说话呢？] [ 不理你了，我回房去了。] 回到房中，想着这几年这家一直是爸爸一个人在操劳，一时为自己的不懂事而羞愧。心中想道，虽然我帮不了爸爸什么，但是买个早点还是轻易可以做到的，平时一直是爸爸买的。

　　于是穿上床边的拖鞋，走向爸爸的卧底。家中就我和爸爸，所以也没有敲门的习惯。我边打开房门，口中边说道：[ 爸爸，明天的早点我去买吧。] 一眼看去，爸爸双眼盯着电视屏幕，而双手在内裤中不断耸动。爸爸听到我的声音，把脸转向我，一脸的惊讶，语气尴尬地说：[ 萌萌你怎么过来了？]

　　我也一时不知所措，把投注在爸爸身上的目光转向了电视。ＤＶＤ开着，数字不断地跳动着。

　　电视中传出一阵急迫的女声：[ 亚美爹，亚美爹] 我一时不知如何自处，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脸上的温度急骤升温，估计可以摊荷包蛋了，心脏也不争气地开始乱跳。

　　耳中又传来爸爸的声音[ 要不要一起看电视啊？] [ 不了，不了，我回房睡了，明天早点我去买好了，你也早点睡。] 说完，慌不择路地冲出房间。

　　过后的几天，开始有意地回避着他，一起坐着吃饭时，脸总是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可是爸爸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依然是关怀备至。只是眼中日渐深邃的目光，让我如芒刺在背，坐立难安，心中像是既渴望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这几年父女俩风雨相依，感情日深一日，我害怕探寻他那眼中的深邃。

　　日子慢慢地流逝着。这几个星期来，我一直学习着如何做家务。这天吃过晚饭后，一边哼着歌曲，一边用拖把拖着地。拖到一半时，浴室中传来爸爸的喊声：[ 萌萌，浴室里的沐浴液怎么用完了？你到柜子里再去拿一瓶过来。] 我有点奇怪，明明记得好像还有小半瓶的，不禁摇摇了头，哎，一点小事都记不住。

　　[ 哦，知道了] 放下拖把，转身到柜子里拿了一瓶。走到淋浴房前，轻轻敲了一下[ 爸爸，沐浴液我给你拿过来了，给你放在门边吧？]

　　刚想转身离去，却没料到淋浴房的门[ 哗] 的一声全打开了。爸爸赤裸的身体近距离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水珠从他短而浓密的头发上，不断地顺颊而下，脸颊因为热蒸汽的缘故而变得格外红润。胸肌不是很突出，下腹也没有太多的赘肉。

　　目光依次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可能是好奇吧，我一时看得有点发傻。

　　初看不是很大不是很粗，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它开始有了变化，本来是软绵绵下垂着的，渐渐地变得粗壮起来，同时也往上翘了起来。我不知此时的我是什么了，像是着了魔似地，大脑中一片空白。

　　[ 萌萌，把沐浴液给我吧。] 耳中传来爸爸的说话声。

　　[ 哦] 我机械地把沐浴液送到爸爸的手中。一个回神，尴尬地说道：[ 那我先去拖地了。] [ 嗯，去吧。] 说完，爸爸拉上了淋浴间的门。

　　回到房中，我还有点魂不守舍，脑中全是爸爸的阴茎。那天晚上，做了一宿的春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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