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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91—100,3

小说:淫宫美人录【转载|侵删】 2025-08-25 23:02 5hhhhh 7320 ℃

 薛灼华被掐的满脸通红,生理泪水糊了一脸,眸中尽是夹杂着情欲的惊惧之色,她真的要不能呼吸了。

 “唔……呜……”美人儿被男人掐的喘不上气儿来,柔荑软软的搭在男人大手上,闭着眸子一脸痛苦之色。

 “还敢不敢勾男人?敢不敢?说!”男人话语极尽阴戾,不亚于大鸡巴奸逼的狠劲儿,美人儿哭着摇头,又被几巴掌扇得脑子一片白。

 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手劲儿狠,几巴掌连抽带扇打得美人儿娇花似的小脸儿红肿微微泛青,嘴角被打得渗着血。

 漆黑戾眸隐带杀意,掐着掌下细嫩的脖子直接将人扔下了榻,被甩出去的美人儿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薛凌霜一直跪在榻下看着姐姐挨肏,直接被从龙榻上扔下来的姐姐砸到身上,挣了几下想爬起来却是也挣不动,姐姐瘫在身上颤了两下就不再动弹可吓坏了她,赶忙试了试鼻息,好在还有气儿。

 封祁渊理智逐渐回笼,瞧着地上万分狼狈的两个淫奴皱了皱眉,淫奴一张脸儿被打得惨不忍睹,又红又肿,嘴角渗血还泛着青紫。

第九十六章、玉奴被质问吓瘫/锁在榻上彻底成禁脔/说屁股痒被狠扇巴掌/屁股上带着尾巴狗交式挨肏

 “拖出去。”封祁渊有些烦躁的沉令一句,命人将这两个淫奴拖出去,“叫玉奴滚进来。”他火气还没撒完。

 盛宁蓁是以最快的速度爬进殿的,爬进来时便瞧见几个侍奴将两个淫奴往外拖,其中一个看着半死不活的,模样格外凄惨。

 小美人儿战战兢兢的鹌鹑一般匍匐在男人脚下,她知道爷心情不爽,极尽卑微的跪着,整个身子连着胸、脸都贴到了地上,爷火气上来时,尽量能多卑微就多卑微。

 封祁渊懒懒瞥一眼脚边下贱淫畜,这小畜生还带着他赏的项圈狗尾巴,他还赐了她狗名,给她打狗牌儿,这母狗就这么给他在外头勾搭野狗。

 封祁渊冷嗤一声,云淡风轻的开口,“说说,怎么勾搭上的巴德西斯。”黑眸幽冷尽是漠然肆蔑。

 轻飘飘一句话更是令盛宁蓁惶恐无措,连连摇头,慌措着软声儿道,“……玉儿没有……没勾搭巴德王子……”

 封祁渊好似一点也没听进去,冷笑一声,“巴德不要端宜,点名要你做他的王子妃,你说爷是不是要恭喜你?波斯王子妃?”

 封祁澈叫人禀报过一回,巴德西斯在使馆闹了几次,油盐不进,一定要亲眼见一见知鱼亭中的小仙女。

 盛宁蓁却把男人的气话误以为他要将自己送去和亲,一脸惊慌的摇头,“爷……不要……玉儿求爷了……”小美人儿几句话就哭了出来,爷不是说了是逗她的么?不是说了不会让她去和亲的么?

 “玉儿听话呜……爷别不要玉儿……呜呜……”小美人儿极尽卑微的乞求着,抱着男人的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透着绝望,“……爷……爷要是不喜欢玉儿了……就让玉儿做个母狗尿壶……爷别不要玉儿……玉儿只有爷……只有爷……呜呜呜……”

 封祁渊一双沉戾鹰眸漆黑幽暗,寒冰似的眸子隐隐浮上一丝温度,他自然知道这小东西最怕他不要她。

 “只有爷?”男人薄唇微勾,隐带嘲亵的玩味儿咀嚼着三个字。

 盛宁蓁抱着男人的脚踝,两团儿嫩奶都贴上结实的小腿,眸中闪着祈盼又卑微的光亮,“玉儿只有爷……爷就是玉儿的天……是……”小美人儿轻轻哽咽了一下,“玉儿的命……”爷若是弃了她,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脚下极尽卑微虔诚的小东西,全部身心都献给他,供奉给他的小贱奴。他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可在她心里脑里,整个生命里,他就是她的天,是主宰她一切的神,这个小东西,生命中只有他。

 封祁渊脚尖抬起小东西下巴,睥睨着轻肆道,“爷从不要野狗,知道?”

 盛宁蓁眸中痴恋又怯怕,仰视着她的天神,小声音又怯又软,轻轻的似是不敢说话一般,“知道……”

 “让巴德西斯沾了身子没有?嗯?”轻飘飘一句问话,却是隐隐袭裹着雷霆万钧之怒。

 盛宁蓁慌乱摇头,“没有……贱奴没被旁人沾了身子……”她知道男人的意思,她的身子,即便是被人碰一下,摸一下,都是不行的。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攥上细嫩小下巴,似笑非笑的开口,“还记不记得那条黑背?”

 上次那条差点儿肏了她的公狗!盛宁蓁瞳孔骤缩,惊惧的浑身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男人见吓住了这小东西,唇角勾起一抹恶质轻肆的弧度,肆戾道,“再让爷知道你跟哪个野男人扯上关系,伺候你的就不是一条公狗。”小骚逼,长的那么漂亮做什么?往那一站什么都不用乾就有大把野男人往上扑,这都第几个了?

 封祁渊最是清楚这小东西容貌的杀伤力,便是他阅女无数也要承认小东西脸蛋儿极美。

 盛宁蓁怕的抖抖索索的,闻言整个身子都软了,整个人惶怕的近乎肝胆俱裂,无力的虚软瘫伏在男人脚下,咬着唇尽量忍着惧怕不让声音抖颤,“贱奴……不敢……”

 封祁渊轻哼一声,小婊子,不好好吓吓她,她就不知道要躲着野男人走。

 “日后没爷准许,不准出紫微殿。”男人声音沉肆命令,睨着脚下小贱奴哆哆嗦嗦的惶怯模样,每次出去玩儿都能惹个一身骚,既然撒出去收不住骚味儿,乾脆直接关起来。

 “蓝汐。”封祁渊沉声唤一声。

 “奴婢在。”蓝汐轻声应道。

 “叫内务府打个狗笼,用精铁,”稍一沉吟便改了口,“用赤金。”话音刚落又道,“算了,打两个,赤金的打成鸟笼样式,下去办。”

 一个精铁狗笼,一个赤金鸟笼。

 蓝汐恭谨应是。

 “贞操裤拿过来,随时给她上,再不听话就给她上尿道管儿。”封祁渊瞥着地上的小东西,沉肆的吩咐着蓝汐。

 “坤宁宫日后不必去请安了,把她狗链子栓爷床上。”封祁渊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拽着狗链儿将小狗儿扯到榻上,铁臂箍着软嫩小身子,声音低肆,“爷给你换个长点儿的狗链儿,就栓在爷床上哪都不准去,听见了?”把这小东西搁在眼皮底下看着,她还能翻出浪去?

 盛宁蓁听话的轻轻点点头,软软“嗯”了一声,又乖又怯。

 瞧着她乖,封祁渊心里满意些许,知道今儿个当真吓着了这小东西,对效果还算满意,她知道怕就好。

 封祁渊捏着狗链儿随手栓到床榻一头的紫檀柱子上,瞧着小东西怯生生的模样低笑一声,长臂一伸就将小美人儿揽进怀里,就着微撅的小狗屁股,挺着半硬的肉屌肏进了水嫩小狗逼。

 过了这么半晌大鸡巴有些半硬不软的,不比平素粗硕的鸡巴依旧满胀了小美人儿一口幼嫩肉逼。

 盛宁蓁眯着杏眸舒服的娇绵软嗯了一声,感受着逼腔里的龙屌,没有特别硬硕铁杵似的捅的她难受,还有点儿肉肉的感觉。

 “唔啊……”小美人儿杏眸圆睁了一下感受着逼里逐渐勃胀硬挺的肉物,“唔爷变得好硬……”没有肉肉的感觉了,不舒服,小美人儿娇哝哼唧一声,“呜撑……”

 封祁渊半跪在狗趴的小母狗屁股后,慢条斯理的耸动窄腰,方才男人的欲火怒火全发泄在华奴身上,此时倒是没了多大的怒意,一手漫不经心轻捋着小母狗的尾巴,胯下肉屌不疾不徐的奸着小狗嫩逼,肏得恣懒闲肆。

 男人随意一松手,小尾巴就软软耷拉在嫩屁股瓣儿上。

 盛宁蓁被男人肏得前后微微耸动着身子,娇娇绵绵的软啼着,被屁股肉上的毛茸茸的狗尾巴蹭的屁股一阵阵的痒,娇哼哼的呜嗯几声儿,摇了摇小屁股,却是把屁股蹭的更痒了。

 封祁渊一手随意捏着一瓣小肉臀,轻谩瞧着含嘬着肛塞的小屁眼儿,轻斥一句,“又不老实?”

 “呜……嗯……痒……”小狗儿叫的哼哼唧唧。

 “啧,哪儿痒?”

 “呜屁股……屁股痒……”盛宁蓁呜哝一声,小手伸到屁股后头就想挠挠屁股。

 封祁渊轻肆哼了一声,一手挥开小狗爪子,扬手挥掌,“啪”的一声一掌狠掴而下,玉腻白嫩的小狗屁股当即泛起一枚五指印儿。

 “还痒不痒?”男人语气尽是轻挑肆蔑。

 “呜痒……”还有些痒,屁股上热热的。

 封祁渊一指随意将狗尾巴拨到臀缝儿上,这般能瞧见含着粗硕鸡巴的嫩狗逼,打起来也更顺手。

 啪——

 一巴掌扇得嫩屁股颤起臀波,白花花的嫩肉弹颤几下。

 啪——啪——

 两巴掌接连抽上嫩臀,打得小母狗娇娇呜咽一声。

 啪——啪啪——啪——啪——

 “还痒不痒?痒不痒?”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痒么?嗯?”

 男人一边狠掴狗臀一边戾声斥问。

 “呜……嗯啊……不……不痒……呜啊……不痒了呜……”小母狗娇腻腻低泣着,撅着嫩生生的屁股被巴掌扇得叠了一层一层的掌印儿。

 “还痒?嗯?狗腚还痒不痒?”男人戾声斥问,将一只嫩屁股扇得噼里啪啦,臀肉弹颤,肉浪纷飞。

 “呜啊……呜……不痒呜……”小美人儿娇颤着哭喘,“呜狗腚……不痒……”

 “呜啊啊啊——”小美人擒泪可怜浪叫一声儿,撅着一只被扇得通红的狗屁股被粗硕巨屌直直肏进子宫。

 封祁渊操着鸡巴挺进小狗儿的生嫩子宫就不再动弹,半眯着眸子享受着子宫的颤栗,一手轻谩揉捏几把小狗嫩肚儿,摸上一块儿凸起轻捏两下,成功激起一声激颤浪叫。

 “自己摸爷鸡巴头。”男人拽过小美人的小手按到她肚儿上,示意她自己摸小肚子上凸起的鸡巴头。

 盛宁蓁小手摸上小肚子一块儿凸起,跪在榻上被身后大鸡巴奸肏的不住哭喘着,粗硕的大鸡巴次次重重肏进子宫,顶的她肚子好似要被捅穿一般,再戾狠刮拉出子宫口,钢筋似的龟头棱子挂的小美人儿浑身通电似的簌簌抖颤。

 “呜……肚子……捅坏了……嗯啊……”盛宁蓁眼尾噙着泪,娇呜呜的啜泣着。

 封祁渊胯下迅猛奸肏,一手握着软软的小手去捏小肚子上凸起的大鸡巴头。

 “唔……贱子宫被爷鸡巴头肏的爽么?”

 “啊啊……呜啊……爷别……啊——!”盛宁蓁被迫着捏着子宫里头凸起的鸡巴头,幼嫩小子宫被撑得满满涨涨,完全被撑出鸡巴头的形状,浑身酸麻,骚躯乱抖,激亢尖叫一声儿,生嫩子宫涌出一大股热腻骚水儿,玉躯抖颤的不成样子。

 封祁渊就着喷水儿骚逼发狠奸撞着骚屁股,奸得臀肉剧颤,骚红屁股被撞的“砰砰”响,两瓣儿屁股肉愈发熟红腻润,大鸡巴次次带出大股骚水儿,交合处尽是淫水沫子,一片泥泞,“啪唧啪唧”的粘腻声响愈发不堪入耳。

 “啊啊啊——!爷肏死……玉儿了呜……子宫呜……肏穿了啊啊……”盛宁蓁被奸得嫩腰愈发软榻,跪着的两腿不自觉得愈叉愈开,泛红骚躯连抖带颤被肏的前后猛耸,被大鸡巴撑到极致的嫩逼被肏的外翻,嫩腻肉唇抖抖索索的透着烂红淫泽,小美人儿颤声儿尖叫不止,骚浪至极。

 封祁渊被小骚蹄子叫的克制尽失,结实健臀迅猛狠耸,丝毫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肏得小婊子失魂无措浪叫不止。

 “烂逼!爷今儿肏死你!”

 “啊啊啊——!啊啊……被爷肏……成烂逼了……玉儿是烂逼……嗯啊啊……”

 男人奸肏的愈发猛戾狠肆,大鸡巴发狠的猛凿狠捣,奸得身下骚母狗嫩躯断线儿风筝似的剧烈抖颤。

 “呜啊啊……乾死母狗了啊啊……爷唔啊……肏死母狗……玉儿是爷的婊子……啊啊啊——!”

 封祁渊脸色阴沉,“你就是这么勾引巴德的?在他面前也这么骚?”回想起巴德西斯提起要求娶这小东西时眼中的炽热,封祁渊内心再次扭曲。

 “啊呜……骚母狗只勾引爷……嗯啊……只对爷发骚……玉儿是爷的小骚逼……”

 男人眸底墨色愈浓,隐带赤红,脑子里充斥的尽是要奸烂这个婊子!看她还怎么挺着个烂逼勾引野男人!

 封祁渊肏得太猛,狠戳的小母狗嫩肚儿凸起又瘪下,幼嫩子宫里全是男人的大鸡巴头。

 “呜啊……子宫……撑坏了呜……”小母狗呜咽低泣声儿透着骚媚,白软腰肢莹润润的泛着汗湿水泽,浑身透白雪腻的玉肌泛着不正常的嫣粉色泽。

 “让爷撑烂算是全了你这骚子宫的贱命!”骚烂母畜活该要被他奸成烂肉,肏烂子宫。

 小母狗被奸得犹如发情骚畜一般,满脸汗湿糜红,骚躯歇斯底里的乱颤,两腿儿已经软的撑不住,整个人瘫趴在榻间被男人压在身下狠戾奸肏。

 “贱逼!知不知道你有多贱?嗯?”封祁渊幽深黑眸尽是蔑夷,“发情母狗都贱不过你!”

 小美人儿被男人骑在胯下,母畜一般被奸得几乎要钉进榻间,紫檀木雕花龙床哐当哐当的响。

  封祁渊骑着骚红屁股悍猛向下奸凿两下,鸡巴肉杵子似的狠贯到最深,低喘一声,小腹骤缩。

  盛宁蓁被男人骑坐在屁股上奸得如同烂畜一般浑身乱抖,嫩脸通红,涣散的泪眼近乎失焦,微张的嫩嘴儿隐见唇间晶亮银丝,津液顺着嘴角流溢,小美人儿哪还有平日里娇软的乖模样,浪的简直就是骚贱到没边儿的烂母狗。

  一股灼热水柱激猛射上肉逼内壁,湍急迅猛的水柱子好似水枪一般狠击上生嫩子宫壁,本就被奸挞的淤红一片的子宫内壁已经受不得任何肆虐,滚烫热尿喷呲进子宫,小母狗儿被射的骚浪哭号一声儿,肉躯抖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封祁渊眯着眸子,大鸡巴深埋在水逼里狠呲着热尿,射的小母狗儿肚子犹如踹了狗崽儿一般,才低喘着着尿完。

  封祁渊黑眸隐隐赤红,放完了尿也不算发泄完,扯着狗链儿将毫无知觉的母狗甩到榻下。

  小母狗儿摔到地毯间无意识的抖颤两下,挺着被尿大的狗肚儿,两腿间合不拢的嫩逼收不住尿,汨汨往外流着热尿,腿心儿处地毯被尿液洇湿了大片。

  封祁渊随意抬脚将小母狗儿翻了个个,直接扯掉屁眼儿里狗尾肛塞,就着微张着嘴儿的狗屁眼儿直接肏了进去。

  狗屁眼儿让肛塞儿扩的软嫩嫩的,紧致度软嫩度都恰到好处的屁洞箍的大鸡巴极致舒爽,封祁渊粗悍肉屌捅进屁眼儿迅猛奸肏数百下,才抵着肠道拐弯处激射出十几股热烫浓精。

小母狗儿被滚烫热精射进屁眼儿,无意识的淫哼几声儿,狗屁股却是丝毫不受主人影响,淫浪抖颤着似是在讨好谄媚大鸡巴。

第九十七章、馋爷的身子

 封祁渊眉眼间尽是肆情餍足,“啵”的拔了屁眼儿里释放完的半软肉物,骨节分明的大手懒肆耙了一把额间微微汗湿的黑发,瞥了一眼地间瘫趴着的下贱婊子,小婊子屁眼儿让肛塞扩了半晌,一时半会间还合不拢,腻粉透红的嫩屁眼儿缓缓往外吐白精,没一会儿两瓣儿肉屁股间就糊了一屁股缝儿的浓白浊精,两腿间地毯洇湿了大片尿液,嫩逼不时发出轻缓的“噗噗”声儿往外流尿,白软腰身一直到细白大腿根儿时不时的痉挛几下,下贱的不成人样。

 男人黑眸幽深暗沉,随手扯了一条薄毯将地上小东西裹卷着往腋下一夹,径直去了泉池。

 盛宁蓁清醒时便是被两个侍奴清洗着身子,一个侍奴拿长柄玉勺轻挖着屁眼儿里的浓精,大团儿白精顺着勺柄噗噗滚落,几缕浓精粘在腻白腿根儿间,顺着大腿根儿缓缓往下流。

 另一个侍奴则是拿吸满了牛乳汁子的细软棉巾轻柔擦洗着生嫩逼穴,肉逼里已经被灌洗过两次,满是牛乳汁子的淡淡甜香。

 侍奴换了一块新棉巾,浸饱了牛乳汁子敷在盛宁蓁腿心儿间,小美人儿叉着两条嫩腿儿,眯着眸子享受着,逼唇阴阜被敷的舒舒服服的。

 “行了,给她擦乾净。”男人语气隐带一丝不耐。

 盛宁蓁听着男人低醇的声音身子便是一颤,睁着杏眸瞧见一双好看的脚,往上便是微微隐在丝缎浴袍里的两条修长健硕的长腿。

 “爷……”小美人儿软软呜哝一声儿,看着男人的眼神儿有些娇怯,她还想敷一会儿。

 盛宁蓁嫩逼被男人肏得太狠,洗完了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凉丝丝的牛乳汁子敷着舒服极了,她还没敷够。

 男人眉眼间愈发不耐,侍奴不敢怠慢,忙掀了小美人儿腿心儿间敷着的布巾,扶着她出了浴桶。

 小美人儿娇怯怯的跪在男人脚边,仰望着主宰她身心的男人,乌溜溜的杏瞳尽是乖巧听话。

 封祁渊微垂着眸俯睨着脚下小贱奴,接过侍奴手中乾净软绵的薄毯,手上一抖一捞便将裹了薄毯的小东西抱在怀里。

 盛宁蓁身上随意裹着条桃粉色的薄毯,娇润肩头,浑圆腻滑的半团儿嫩奶都露在外头,雪白莹透的玉肌十分衬这条毯子的颜色,整个人显得愈发娇媚可口。

 小美人儿小脸儿窝在男人颈窝里,吸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娇哝一声,“唔爷好香……”

 封祁渊才浴完身身上还带着水汽,墨黑长发透着湿意,小东西脸蛋儿埋在男人颈窝间,软哝哝的蹭了两下,小鼻子一嗅一嗅的。

 封祁渊轻嗤一声,轻笑道,“给爷当母狗上瘾了?嗯?”

 盛宁蓁杏眸圆溜溜的透着几分不解,似是不赞同男人的话,娇娇软软道,“玉儿就是爷的小母狗。”好似在纠正男人话语里的错一般。

 男人低低的笑,俯首亲了一口娇嫩小嘴儿,“是爷的乖宝。”

 “汪……”小母狗儿小狗眼亮晶晶的,娇软又有些兴奋的汪了一声儿。

 封祁渊叨上嫩嘴儿狠亲几口,微微轻喘,小东西真他妈对胃口。

 封祁渊抱着小东西回到内室,侍奴早将床褥地毯都换了新的,又点上了熏香,驱散满室浓郁的麝香味道。

 盛宁蓁被男人摔到榻上,爬坐起来看着侍奴伺候着男人更衣,爷身材真好……宽厚的肩肌,劲瘦的窄腰,结实的健臀……爷的腿也好长……还有爷的脚,经常将她踩在脚下玩弄的尊贵龙足……

 男人背对着床榻,盛宁蓁只能看见健壮高大的背影,饶是只瞧着背影都眼放绿光,发情母狼一般仰视着自己的狼王。

 盛宁蓁杏眸贼亮贼亮的,娇脸儿上带着一丝憨傻的痴笑。

 封祁渊让侍奴伺候着穿好亵衣便回了榻上,转身便将小东西痴傻的憨笑逮了个正着,好看的眉轻皱,“想什么呢?”傻笑成这样,这么越看越傻呢?

 盛宁蓁几下踢了毯子浑身光溜溜的窝进男人怀里,软腻腻的撒娇,“爷身材好好……”

 看他身子看傻了?封祁渊眉峰微挑。

 “馋爷的身子?”男人唇角微勾一抹肆笑,轻亵问道。

 “唔馋……”小美人娇娇哝哝的说实话,“都流口水了……”小声音轻软软软,“小狗儿最喜欢肉骨头了……”

 封祁渊脸色有些不好,拿他当肉骨头?

 男人唇角轻勾不怀好意的笑,“今儿睡爷胯下。”

 “嘴儿含着爷鸡巴睡。”男人极为恶质的补充一句。

 小狗儿乖乖的往下挪腾着小身子,蜷到男人胯间张着小嘴儿含进大半根儿软绵肉屌,小狗眼祈盼夸奖一般看着男人。

 封祁渊只轻蔑瞥了一眼胯间含屌的下贱玩意儿,也不搭理她径自睡去。

 夜里男人来了尿意也不起身小解,直接就着含屌贱嘴儿释放,盛宁蓁正睡得香,让口中尿液喷的小小呛了一口,当即就把她呛醒了,忙含紧了肉柱大口大口的咽尿,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赏赐,咽完热尿小美人儿小嘴儿依旧含着肉屌一紧一松的轻嘬,延长着射尿之后的快感,确定男人彻底尿完后,才放心的含着鸡巴睡了。

 翌日一早,封祁渊让侍奴侍奉着更衣,脚边跪着娇媚小人儿。

 盛宁蓁小嘴儿微张着,含了一整宿肉屌的嫩嘴儿还酸麻的合不上。

 “昨儿晚爷赏你尿了?”男人淡淡开口,语气透着漫不经心,带着晨起的慵懒。他记着昨晚没起夜,若是小解该是赏了这个小东西。

 盛宁蓁乖乖点点头,“玉儿谢爷赏尿。”

 封祁渊睨一眼小东西的乖样儿,低笑一声,吩咐侍奴清洗这个小东西。

 蓝汐身后跟着几个侍奴,几人抬着一个半人高的精铁狗笼进殿。

 “爷,内务府按爷的吩咐打的狗笼。”蓝汐跪下轻声恭谨禀报,又从身后侍奴手中接过一方檀木小盒,恭敬呈上,“爷要的狗牌,内务府取用黄花梨木的心材打制的。”蓝汐轻声解释。

 一块玉佩大小的红褐色狗牌,雕刻成祥云状,五个鎏金大字用的是赤金磨制成的金粉,极致奢贵醒目。

 “嗯。”封祁渊轻瞥一眼狗牌,造的倒是精致,地上的精铁狗笼,精铁栏杆打得也还算密。

 盛宁蓁被侍奴伺候着洗漱了,才出了内殿就见着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大笼子,小美人儿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有些怯怕。

 封祁渊吩咐侍奴给笼子里铺上软褥,轻肆召召手,看着小东西乖乖爬到脚边,一手随意玩儿着小东西细嫩的下巴肉,低肆问道,“喜不喜欢这狗笼?”

 盛宁蓁嗫嚅着,“喜欢……”她哪敢不喜欢……

 封祁渊一手微微使力,轻抬小美人儿一张娇脸儿,瞧着细白嫩腻的脖颈,一手拿着狗牌往小狗儿脖子上带。

 狗牌上的颈圈是反复鞣制过的小牛皮,带上去轻软舒适。

 深褐色的小狗牌衬着小美人儿雪白细颈更显白腻嫩润,小东西戴着小狗牌乖乖怯怯的娇模样让人瞧着就想狠狠揉进怀里,肆意疼宠。

 封祁渊抱着软团子,大手托着小嫩屁股将小乖狗儿送进笼子里。

 蓝汐关上笼门,上了锁,将钥匙恭谨奉上。

 封祁渊一手随意捏着钥匙,半蹲着身子瞧着笼子里的小乖狗儿,小狗儿抬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透着无助可怜,眼尾都软软耷着,好似主人不要她了似的。

 男人轻笑一声,长身而起,嘱咐伺候的侍奴,“好好喂着,饿着了唯你们是问。”

 “是,奴婢遵旨。”侍奴恭敬应是。

 封祁渊眸底含笑瞧着笼子里小狗儿,“饿了就叫唤,知道么?”

 小东西乖乖点头。

 男人低笑一声,转身离去。

 “摆驾——”安德礼扬声高唱。

 殿内跪了一地的侍奴,“恭送圣上。”

 接下来的几日,男人白日不在寝殿之时,小狗儿便被锁进笼子里关着,什么时候男人回了寝殿,才能从笼子里放出来,被男人抱在怀里逗弄。封祁渊临幸奴宠之时,小狗儿便被关进笼子连狗带笼被拎出内室,奴宠被抬出紫微殿再把笼子拎进来。几番下来,封祁渊也嫌麻烦,直接换了紫微殿旁不远的养心殿临幸奴宠。

 男人一身水汽,只着一件轻薄的玄色缎袍进了内室,往软榻上随意一靠,由着侍奴伺候着擦湿发,懒睨着笼子里的小乖狗儿,小爪子抓着铁栏杆眼巴巴的看着他。

 封祁渊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性感,“等的着急了?”摆手示意侍奴开笼子。

 男人微微弯腰将小狗儿从笼子里抱出来,怀里小东西娇娇软软的,乖的不像话,封祁渊亲了一口小脸蛋儿,眸光透着淡淡疼宠。

 “今儿出去放风儿了?”将小狗儿抱在怀里逗弄着,男人随意问道。

 “回爷的话,没敢走远,牵到后院牡丹园遛了遛。”蓝汐跪着恭敬回话。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只要不出乾清宫,去哪他都是准许的。

 “今儿玩的开心么?”男人瞧着怀里乖乖软软的小东西,问的却是蓝汐。

 “玉主子的心思爷还不知?没爷陪着,怎么开心的起来?”蓝汐笑着轻声道。

 怀里小狗儿杏眸湿漉漉的瞥他一眼,眼含委屈怨念。

 封祁渊低低的笑,“爷近几日忙,过几日好好陪你玩儿。”小狗儿么,是得多陪陪,多逗逗的。

 盛宁蓁仍是嘟着小嘴儿不说话,爷方才还幸了奴宠,哪里有很忙?

 封祁渊才在养心殿幸了奴宠,浴了身回了内室,这回儿身上还带着洗不掉的女人身上的香气儿,混着淡淡的麝香气味儿。

 小美人儿乖乖窝在男人怀里,鼻间充斥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一对儿嫩乳儿被男人大手捏着肆意揉弄。

 封祁渊一手捏玩儿着两只酥嫩滑手的奶团儿,这奶子,虽说大了不少,可比起茹儿的还是差远了。

 盛宁蓁软背偎靠在男人怀里,被拎着打开一条嫩腿儿,男人的大脚勾在细嫩腿心儿间挑弄亵玩儿着一朵染着湿露的莹润逼花。

 大脚趾肆意拨弄的嫩叽叽的肉瓣儿,耳畔是低低的磁性男音,“狗逼什么时候湿的?嗯?爷不在就自己发骚?”

 小狗儿被玩儿的缩着细嫩脖颈呜咽一声儿,“呜……玉儿……想爷……”

 男人低笑一声,胸腔微微震颤,惹得小美人儿心尖儿跳的愈发厉害。

 “想着爷就湿了狗逼?是你想还是这狗逼想?嗯?”

 “嗯呜……玉儿想……想爷……狗逼……想爷的鸡巴……”小东西声音软腻腻的勾着男人的心。

 封祁渊唇角轻勾蔑笑,扯过刚换下的亵裤随手团成一团儿,一手攥着细嫩大腿根儿直接将亵裤团儿塞进嫩逼。

 他是太宠这小贱蹄子了,以往馋鸡巴就赏鸡巴,要什么给什么,纵的她愈发娇气,打不得骂不得的,他的鸡巴可不是给这小贱奴舒服的,她湿了逼就想要?

 盛宁蓁被逼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亵裤撑得娇喘吁吁,可怜兮兮的腻在男人身上,想求他饶了自己。

 “下去跪着,狗逼好好反省,错哪了?”封祁渊沉冷撂下一句话就不在搭理她,小美人儿只能托着满塞着东西的小屁股下了龙榻,委屈巴拉的跪在榻前自我反省。

第九十八章、皇后宫道罚跪铁链/柔妃吊笼/指奸拳交松逼/拳击子宫口

 盛宁蓁在男人榻前跪了一夜,夜里困的不行,直拿小手揉眼。

 封祁渊睡醒便瞧见小东西蜷跪在榻下,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男人好看的眉拧着,这小东西是跪了一夜?

 封祁渊下塌,微一弯腰将小东西抱起,坚实手臂托着小美人儿的嫩屁股,轻唤两声,“玉儿?宝贝?”拧着眉心瞧着小东西直接睡倒在他怀里,脸色愈发冷沉。

 将小东西抱到龙榻上,随手扯过锦被盖上,眸光沉肆瞥一眼侍候的蓝汐,“去请太医来瞧瞧。”

 “昨儿伺候的侍奴,拖出去每人杖责二十。”封祁渊冷肆下了命令。

 殿内伺候的侍奴战战兢兢的跪下,被大力太监拖下去时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更别说求饶。

 “再有下次,你自己去慎刑司请罚。”封祁渊脸色依然沉冷。

 蓝汐轻抿着唇跪下,连呼吸都放轻了,她知道爷这是说给自己听的,怪她没有伺候好玉主子。

 “奴婢万死,奴婢谢爷恩典,定会尽心侍奉,绝没有下次。”蓝汐磕了两个头,她知道,爷是念着她跟在身边伺候了这些年的份上,才给她机会和体面。

 皇帝摆驾上朝,蓝汐才敢缓缓爬起来,张罗着几个侍奴给玉主子备膳食,备汤浴,只等着这位金贵的主子睡醒了好生伺候着。

 刚下了朝的男人瞧着心情格外好,一身的戾气尽数收敛。

 早朝上,前线传来捷报,霍正崇率骑兵十万,深入漠北,北进两千多里寻歼匈奴主力,歼敌7万余人,乘胜追杀至乌桓山,经此一战,乌桓一族被彻底荡涤,逃出漠北,北境再无王庭。

 另一个好消息则是太医院传来的,封祁渊一下朝,安德礼就赶忙跟上,“太医院院正方才来报,已经制好了爷要的宫丸,这会儿正在御书房候着呢。”

 封祁渊踏进御书房,便有几个御医恭敬叩拜。

 “免礼赐座。”男人随意摆手,撩袍坐于御桌后。

 几个御医仍是不敢怠慢,躬着身子奉上一只玉盒,“微臣等,比照圣上的方子,制出了一枚宫丸。”

 安德礼小心接过,轻捧着玉盒奉给男人。

 封祁渊一手打开盒盖,里头一枚漆黑透红的圆润丸粒,散发着淡淡药香。

 “臣等,已经在药人身上试过了这宫丸,常年宫寒体虚的女子,用了这宫丸,体内寒气确有所好转。”

 封祁渊微微颔首,声音透着几分愉悦,“赏。”

 几个太医得了赏退下,安德礼试探着开口,“爷,皇后娘娘……还跪在宫道上……”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语气淡淡,“几个时辰了?”

 “从爷早朝开始,快两个时辰了……”

 封祁渊执笔抬手在奏折上批下一字,头都不抬一下,“给她加条铁链。”淡淡一句命令极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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