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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儿女浮生皆一梦,这聚散二字总成空,3

小说: 2025-08-25 13:50 5hhhhh 3170 ℃

“不错,豫王殿下,你若真心为了大雍朝堂稳固,为何不将新帝交由我们这些顾命大臣辅佐?难道你这是想借机掌握朝政,为自己谋取私利?”还有大臣加入了质疑的行列,他们的话语如利剑一般,直直刺向顾言恕的心腹。

顾言恕远远望向皇城四角的哨塔,一改方才的凌人锐气,淡然一笑道:“诸位言重了。我顾言恕何德何能,怎敢有此野心?”听他言语间似有松动,顾命大臣中有几名武将出身的,相对年青些,竟想将新帝从受阻的轿辇上抱下,然后背着他脱离豫王一党的控制。只是顾成渊小小年纪经历如此变故,因惊恐而哭闹不休。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燕王顾言悉与阿史那悠如疾风骤雨般降临,他们率领的几千鹰娑军精兵,如黑云压城般环绕皇城,同时京畿的军队也已被鹰娑牢牢控制。一时间,原本喧嚣的朝臣们骤然沉默,谁也没料想到一支由囚犯训练成的援军竟成了这场权力角逐里最关键的一步棋。

顾言悉身着战甲护在狸奴身前,他此刻身披重铠,手持闪烁着寒光的长剑,站在顾言恕身前,宛如一尊不可逾越的战神。他的面容冷峻,眼中射出令人不敢直视的锐利之光,英武威严的气场令在场的朝臣都心生敬畏。

就在众人心头惶恐不安之际,仍有一名顾命大臣蠢蠢欲动,想要挟持新帝以求一线生机。顾言悉眼疾手快,一剑直刺其肩膀,将其刺倒在地,利剑上的斑驳血迹昭示着胜负已分。

“本王奉窦太后诏令,谁人胆敢对新帝不敬,立斩不赦。”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震慑住了所有的反对声音。他的身姿如同守护神一般,坚定地站在顾言恕身前,狸奴红着眼眶,轻轻的按在他的肩膀上,他们身处皇权争斗的漩涡中,却因彼此的存在而感到分外安心。

此后一月之内,帝京朝内虽风波不断,局面大体被忠于豫王的文臣势力和燕赵二王的军队牢牢控制住,先帝扶持的顾命大臣被尽数发落,或赐死或流放,皆不得善终。名义上由窦太后垂帘听政,实则朝政大权被摄政王顾言恕牢牢掌控,定年号为“同光”。同年,阿史那悠之女阿史那努尔被册封为中宫皇后。

正徽十三年春,因雍明帝顾言懋驾崩,朝臣争权夺利,大雍风雨飘摇。摄政王顾言恕逢此乱局,以雷霆之势平息了朝中纷争,对“谋逆”罪臣也只诛首恶,不行连坐之法,因此安定了帝京浮动的人心,也凭此功绩在朝中崭露头角。

两仪殿内,顾言恕正在教授新帝习字,他的手指轻轻引导着顾成渊的小手在字帖上临摹着,一笔一划,颇有几分帝王架势。二人正论起行书之道,却听侍女通传女官昭阳有要事求见摄政王。

侧殿之中,顾言恕见昭阳献上一幅工笔长卷,但见画上是种了满庭梨花的行宫图,“殿下,岭南道的梨花开了,如今梨坞已安置妥当,您是否要去看看?”

“此事不急,你且随我去看看关氏吧。”摄政王轻挥衣袖,示意昭阳跟随,步伐沉稳地朝着关岱然被囚的凤仪殿走去。

凤仪殿曾是后宫之中最为尊贵的所在,殿名由顾言懋亲自书写,以彰关氏身为中宫皇后的体面。如今却是门可罗雀,萧瑟冷清,殿前的花草也稀疏衰败,只有几株白梅还安之若素的开放着。

  

推开凤仪殿的重门,只见关氏身着一袭素净的宫装,簪环尽褪,不复昔日的尊贵华丽。箪食瓢饮的日子并没有磋磨掉她将门之女的傲骨,反而愈发衬出她从容淡然的气度。她的面容虽有些憔悴,眼中却依旧保持着一份坚定,无论命运如何颠沛,都不足以动摇她内心的宁静。她见到顾言恕进来,脸上没有惊惶也无欢喜,只是淡淡地抬起头,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

关岱然端详起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在她眼中顾言恕的面容比之前更显成熟稳重,眉宇间流露出的,是经过权力斗争洗礼后的沉稳,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眸,现在更多了几分洞悉人心的城府。他身披朱红色摄政王华袍,长袍上金线绣出云间遨游的飞龙,腰系金丝玉带,其上饰以琳琅满目的珠玉,光华四射,无不言说着他炙手可热的权势尊荣。

顾言恕的目光落在关氏身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予人以春风拂面的感觉,“皇嫂身体可还康健吗?”

关氏淡然一笑,笑中带着些许莫名的悲凉:“有劳王爷挂怀,身子无恙,只是日夜牵挂几个孩子,难免有几分郁结于心。”

顾言恕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缓缓说道:“新帝仁孝,本王奉皇上旨意,尊封您为蜀王太后。至于先帝与您的孩子们,他们一切安好,也都十分牵挂着皇嫂。”

当提及她的孩子们时,关氏强忍的情绪终于溃堤,泪水悄然滑落,但她迅速地收拾情绪,扬起手擦去眼泪,“孩子们平安就好。”

“只是蜀地路险难行,皇上怜惜兄长,尤其是蜀王妃如今怀了身孕,自然不好轻易挪动的。”摄政王目光如幽潭般深邃,语气中有几分不言自明的试探,“皇上特意开恩,允准皇嫂和成漓长居京中的王府。”

“多谢皇上开恩。”她欣然应允,表面上没有半分犹疑,只是眼中仍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知眼前人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单纯无争的豫王了,更何况如今自己和孩子们的性命都握在人家手中。她思量片刻,心想新帝即位不过数月,自然忌惮年长许多的兄长顾成漓,只有将他牢牢控制在眼皮子底下方才安心。关岱然在禁足的时日里也细细思量过局势,眼下关氏一族失势,手中无一兵一卒,与其和新帝一党硬碰硬,不如顺势而为,至少能留得青山在。

顾言恕在殿中略坐了坐,和关氏闲聊了几句孩子们的近况,两人仿佛是毫无嫌隙的叔嫂亲戚。宫中的那些数不尽的争斗倾轧,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闲坐了半个时辰,顾言恕方起身打算离去。

“你终究还是没有放过他?”关岱然虽没有明指,但两人都明明白白此话的弦外之音。她明知自己此时已是败军之将,生死荣辱只看当权者的心意。只是她的心性使然,她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埋藏许久的疑问:她对阿虺的夫妻情分本就淡,她还因本应属于自己孩子的帝位被丈夫算计而心生恨意,可她仍诧异于她的丈夫竟死在了他宠信了多年的情人手中。

狸奴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回望她一眼,眼眸中泛起一阵不言自明的落寞。

顾言懋在那个幽长的梦境中徘徊,梦中是一片灿烂的光辉,整个寰宇都被柔和的淡金色所笼罩。他见到了一个样貌极为出尘的女子,她分明是先帝的宸妃,也是他多年来宠爱着的七弟顾言恕的生母。她秋水般的眸子恍若月光下轻舞的梨花,她并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充满慈爱的眼睛温柔地凝望着他。

在她怀中,有一只金光灿灿的凤凰,羽毛在温暖的光辉中闪烁,它缓缓地飞向顾言懋,最终消融入他的胸口。那一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与安宁,所有的病痛似乎都随之烟消云散,他感到自己仿佛被赋予了新生的力量。

当他缓缓睁开眼睛,阳光透过马车的窗帘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架颠簸的马车之中。马车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医者模样的人,另一侧是一个面色冷峻的壮汉。

那医者见他醒了,一边替他诊脉,一边不禁对着壮汉感叹道:“韩大人,这金丹果真有奇效,他体内所受的毒害都尽消了。”

顾言懋的心中泛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的面容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沉稳。他心中隐隐猜测,这一切或许是他的七弟顾言恕的策划,但他并未表露出半分的动摇,只是平静地开口问道:“你们这是要将朕送去哪里?”

面前的壮汉眼中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只是冷冷地回应道:“你不必知道,你只消记得好好等着,自有一日会与他相见。”话语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顾言懋还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壮汉的左手已迅速而猛烈地挥出,一记手刀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的颈侧。那一刻,顾言懋只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视线开始模糊,他的意识渐渐沉沦。

梨坞是顾言恕流放岭南时修造的庭园,春日里,梨花如雪,满院飘香,四周更是环绕着湖泊水域,隔绝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如今身为摄政王的顾言恕,权势炙手可热,亲自下令将此园改建为行宫,并将顾言懋悄无声息的安置在此。行宫里的宫人都是从南诏聘来的仆妇,因语言不通,她们与顾言懋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壁垒。她们对这位梨坞的“贵客”既恭敬又疏远,每日的交流不过是奉上饮食,再无一言半语。

每当黄昏时分,顾言懋总是独自一人,漫步在这片花海之中,梨花落满了肩头,时日在重复的赏花中缓缓流逝。密密匝匝的梨花,闪烁着夜露的光辉,而他的心,却如这岭南一般,迷雾重重,让人无法窥视。外人无从得知他如何度过每一个漫长的日夜,只有那些漫天飞舞的梨花,默默地陪伴着他,直到春去花还来。

“已经三个月零七日了,他还是没有来。”顾言懋轻声数着日子,声音在梨花深处回荡,仿佛与这片花海的呢喃交融。

直到半年后的某一日,当晨雾缓缓散去,顾言懋像往常一样漫步在梨坞之中。突然,他的脚步一顿,因为在那片熟悉的梨花深处,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背对着阳光缓缓转身,正是他念了许久也怨了许久的顾言恕。

秋日漫天的梨花下,阿虺和狸奴再次重逢。

“阿虺,今日是你生辰,我特意从帝京赶来为你庆贺。”顾言恕的声音在梨花簌簌的风中飘荡,他站在雪白的梨花之下,一袭红衣在繁花间若隐若现,光耀夺目,犹胜天人,岁月似乎在他身上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顾言恕挥手间,数名身着异域服饰的仆人,缓缓端出几十道色香味俱佳的佳肴,每一道菜都是顾言懋昔日最为喜爱的美味,是来自帝京宫廷中的珍馐美馔。那些仆人将酒食摆放于石桌之上,桌旁是软垫铺就的座椅,地上被梨花瓣轻轻覆盖,洁白如雪,犹如置身于仙境。

梨花林中,一桌宴席静静铺展,两兄弟相对而坐,四周的梨花犹如轻纱般环绕,随风轻舞。

顾言懋看出来他眼角眉梢透愈显沉稳之色,他终究在权力斗争中谙熟了权术平衡之道,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掌权者。阿虺的胸口涌起了莫名的心绪,仰望着漫天的梨花,仿佛看到了曾经少年时的日子,只是此情此景又让他感受到了物是人非的无力感。

簌簌梨花下,顾言懋身着一件简素的碧色长衫,如同山谷间静静流淌的溪流,满头青丝用一支素雅的木簪轻轻束起,透出一种千帆过尽后的返璞归真之美。当他的目光落在顾言恕身上,那双如深海般深邃的眼眸,刹那间掠过一抹惊疑,随后逐渐黯淡下去,如同被覆上了一层死灰,那眼神中的光芒,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吞噬,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洞和失落。

“如今被你幽禁在此荒蛮之地,哪还计较什么生辰不生辰的?”顾言懋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他的眼眸中不再有任何波澜,“你除了没有亲手杀了我,强行灌下假死药,扶立幼帝,把持朝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顾言恕听到顾言懋的话,身体微微一震,那一袭红衣在梨花飘零的秋风中愈发显得孤清,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顾言懋,“起事前每一个夜里,我都在问自己,这一切是不是值得。若不是被你逼得毫无退路,我也不会选择放手一搏。”

他的手轻轻触摸着胸前的红衣,仿佛那里藏着所有他不愿触碰的伤痛:“我没有亲手杀你,哪怕四哥和二哥都是死在你的算计中,哪怕你逼死了高氏还疑心是我指使,我心里虽恨,却还是想给你一条生路。”

秋风悄然间加重了几分凉意,飘落的梨花如同片片雪花,轻轻拂过两人间凝滞的空气,顾言懋的嘴唇微微颤抖,漫天的梨花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只剩下淡淡的哀愁。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透着一种深深的绝望。

“你说给我一条生路?”顾言懋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我如今不过是终身幽禁于此,生不如死。你以为这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吗?你给我留下的,不过是一生的悔恨,恨我自己没有早点狠下心除了你,恨我自己没有护住母后。”

“这支木簪,我已磨得锋利无比,我每日都在想,若你真的有一日来此,可以用它亲手了结我的性命。”他拔下束发的木簪递向顾言恕,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在暖阳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你杀了我罢,与其让我活得如同囚笼中的金丝雀,不如一了百了。我能亲手死在你手中,我们一生的恩怨也算有一个了断。你若真有统辖天下的器量,就杀了我。曾经的你连给我灌下鸩药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顾言恕只会让我看不起。”

顾言恕却是微微一笑,他接过那支木簪,指尖轻轻滑过那经过磨砺的锋利边缘,然后突然用力将它折断,扔向一旁的树丛中。

“阿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算计吗?你想以自己的死来操纵我的情感?”顾言恕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眼神却透着一种刺人的通透。

他忽然动作迅速,一把将顾言懋压在那满是梨花的树下。顾言懋惊讶于顾言恕的突然动作,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顾言恕的手掌缓缓滑过顾言懋的衣襟,随即,他将顾言懋的衣衫一件件剥去,直至赤条条的肌肤暴露在这秋日的阳光下。顾言懋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让人心旌摇曳的光泽,这一刻,他仅存的尊严似乎都随着衣衫的褪去而消散无踪。

“阿虺,你以为自尽可以逼我就范?”顾言恕俯视着他,“可惜,你错了。我绝不会亲手了结你的性命,但我也未曾有一刻原谅你。或许在你看来是我软弱,在我看来反倒是真正的狠心。”

阳光斑驳地洒在阿虺赤裸的身躯上,他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错综复杂的情绪——愤怒、羞辱、无力,还有深深的悔恨。他终于意识到他的狸奴已经成长为一个他再难掌控的猛兽。

梨花荫下,顾言恕将五哥压在粗壮的树干上。他的手指抚过顾言懋胸前粉嫩的红豆,那两点在他手中慢慢挺立起来。

"唔..."顾言懋娇喘着,感受着胸前一波一波传来的酥麻快感。

顾言恕低头含住一边红豆,用舌尖轻轻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停歇地揉捏拉扯着另一边。顾言懋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仿佛要化在狸奴怀中。

顾言恕的手指继续往下,划过顾言懋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双腿之间。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那红艳的菊穴已经充血肿胀,在他的撩拨下颤巍巍地立起。

"啊......"顾言懋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从未体会过这样激烈的感觉。

狸奴用手指搔刮着穴口,时重时轻,看着五哥在自己手中扭动呻吟。

"舒服吗,皇上?"他低笑着问道。

"嗯...舒服...呃啊...不要..."言懋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回答。

周身环绕着一阵奇异的香味,顾言懋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燥热无比,“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皇兄当年特意命人教我调制的暖情香”狸奴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没想到时隔多年,你竟已忘了这‘春风醉’的香味。”

没等阿虺反应过来,狸奴已经倒出一点粉末在手心,然后搂住阿虺深深地吻住了他。

阿虺只觉得狸奴渡过来的气息都那么灼热滚烫,还带着一股奇异的甜味。他知道不应该,可是已经无力阻止自己沉溺其中。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狸奴的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解开了阿虺腰间的束带,探进亵裤里握住了他早已硬挺的下身。

“哈啊......”阿虺仰头呻吟一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狸奴再次封缄在嘴里。

狸奴一边亲吻他,一边上下套弄着他的分身。阿虺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腰身不住地扭动着,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快感。

“别急,我们才刚开始呢。”

暖情香的药效越来越强,阿虺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他紧紧攀附住狸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狸奴温柔地亲吻着阿虺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向下,在他雪白的胸膛上流连。他伸出舌尖,绕着一边的红豆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阿虺羞红了脸,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

阿虺只觉电流从胸口直冲下体,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身。狸奴满意地看到他胸前的红豆愈发红肿,便放过了它们,转而向下,在他平坦的小腹处舔舐。

阿虺哼唧着想夹紧双腿,却被狸奴强硬地分开按在树上。狸奴埋首在他腿间,舌尖顺着花瓣外围打着圈,时不时探入花径,爽快到阿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顾言懋感到浑身的血脉都开始沸腾,皮肤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潮红色。最私密的部位更是瘙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渴望得到纾解。阿虺摇着头,想要否认身上这陌生的感觉。但是身体的反应是真实的——他的分身已经高高翘起,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顶端还渗出了晶莹的前液。

却见顾言恕拿出一根特质的马鞭,不会伤及筋骨,连皮肉都不会破损。狸奴擒拿着马鞭的手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欣赏猎物的挣扎。随后他挥动了手臂——

“嗖啪!”

第一鞭狠狠抽在了阿虺背上,瞬间肿起一道一指高的红痕。阿虺痛呼一声,跌倒在地。然而不等他做出其他反应,狸奴又是一鞭甩了过来。

“嗖啪!”

第二道红痕出现在阿虺臀部。他痛得弓起身子,泪水夺眶而出。

阿虺哽咽着却不肯求饶,狸奴对他的呻吟声置若罔闻,依旧一鞭接一鞭抽在他光裸的皮肤上。臀峰、后背、大腿,无一幸免。

微红的鞭痕渐渐叠加交错,布满整片肌肤。狸奴似乎终于感到满意,停下了动作。他走到阿虺面前,蹲下身,用手指勾勒他泪痕交错的脸庞。

“疼么?”狸奴问。

阿虺哆嗦着嘴唇,微微点头。

“那就对了,犯下罪过就该受些惩戒。”顾言恕凑在五哥耳边温柔的说着,“那些枉死的人在天上看着你呢。”

阿虺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狸奴的手指熟练地游走在他胸前的两点,时不时揉搓几下。酥痒的感觉让阿虺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他的手向下移动,握住了阿虺早已抬头的下体。阿虺猛地打了个激灵,想夹紧双腿躲避,奈何四肢被牢牢固定,根本无力反抗。狸奴娴熟地上下套弄着,时轻时重,没过多久,透明的前液就从顶端渗了出来。

阿虺羞愤难当,偏过头不再看他。可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如此对待,让他几乎抑制不住呻吟的冲动。“啊...嗯....不要...住手...” 从齿缝间泄露出的破碎话语更像是催发情欲的邀请。

狸奴抬起阿虺的双腿架到肩上,将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对准了那个隐秘的入口。粗大火热的龟头挤开层层褶皱,缓缓进入了甬道。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阿虺忍不住弓起了背,牙齿深深嵌入下唇试图忍耐。

“放松点儿,否则你会更难受。” 狸奴一边低声安抚,一边持续挺进。随着肉棒越来越深的进入体内,一种饱胀的感觉取代了不适。阿虺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真的慢慢适应并迎合了起来。

当整根都埋入其中时,两人都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喟叹。随后狸奴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直达最深。

起初,阿虺还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但随着撞击越来越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很快便溃不成军。

“啊...嗯...不行...住手...” 已经染上哭腔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皇上的龙穴是真紧啊,简直要把我夹断了。”狸奴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阿虺裸露的胸膛上。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像是要将两个人融为一体。

阿虺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追逐那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他仰着头,眼神迷离涣散,嘴里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随着最后冲刺般的猛烈撞击,阿虺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他的脚趾蜷缩,手指紧紧扣住地面,白浊溅上了小腹。

与此同时,狸奴也闷哼一声,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在了体内。

顾言懋瘫倒在铺满梨花的地面上,他知道,他的狸奴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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