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天（中）：争吵与报复

看着靠在自己肩头哭个不停的张芮宁，赵东旺也被搞得手足无措，愣在了原地。看着整个篮球场投向自己的好奇、迷惑的眼光，他也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了？”这时江芦青的声音传来，她刚刚去给王宇豪买水，回来就看到张芮宁正站在赵东旺面前大哭。于是她一路小跑到了张芮宁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瞪了赵东旺一眼，然后对张芮宁说：“走吧芮芮，我们回宿舍。”只留赵东旺一个人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宿舍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能听到张芮宁沉重的呼吸声。他走到床边，无力地瘫坐下去。江芦青轻手轻脚地走到张芮宁的床边，柔声问道：“芮芮，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赵东旺欺负你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不知是不是刚才在篮球场上哭得太歇斯底里，现在的张芮宁只是觉得很累，只是用沙哑的嗓子结巴地说着：“我……我……”其实现在他与其说是伤心，倒不如说是觉得丢人——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哭得梨花带雨。自己上一次流眼泪是什么时候？初中？小学？难道自己的心理也开始变得脆弱和感性了吗？哭也就罢了，还是靠在自己最记恨、最反感的那个男人——赵东旺的肩膀上！想到这里，张芮宁就又羞又气，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于是他眼神黯淡地对江芦青说：“你不懂，小青。我...我今天把自己的脸都丢光了，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对江芦青来说，张芮宁的话其实有些不知所云。因为在她看来，篮球课挂科并不是值得在大庭广众之下痛哭流涕的事情，所以让张芮宁大哭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生——赵东旺——欺负她了。于是江芦青再次严肃地说：“芮芮，咱们是姐妹，你一定要告诉我，赵东旺对你做什么了？我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看着眼神坚定、表情严肃的江芦青，张芮宁其实是有些感动的，他能感觉到这个姑娘正在真情实意的对待自己。但是他却不能对江芦青以诚相待。毕竟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对江芦青来说，自己一直是她的室友，什么自己本是篮球队MVP，被诅咒变成连篮球课考试都过不了的女生的事情，对于江芦青来说岂止是难以置信，而是根本就不存在。所以，自己必须得拒绝这个女孩子的好意了。张芮宁摇了摇头，用沙哑的声音说：“小青，我……真的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

看到张芮宁这个样子，江芦青也不打算强求，只是叹了一口气：“唉，那行吧，你在宿舍休息一下，有什么心里话千万别憋着啊！”张芮宁点了点头，江芦青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宿舍，眼神里全都是担心和心疼。在她看来，自己室友就是被赵东旺欺负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也许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过一会儿就愿意敞开心扉了。

现在宿舍里已经空无一人，张芮宁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先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仰着脖子喝了起来。刚刚哭得实在是太大声了，喉咙都哭干了。喝完水后，张芮宁舔了舔嘴唇，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不想回忆自己在篮球场上那糟糕的发挥，不想回忆自己那泪洒球场的丑态，他只想休息一下。于是他脱掉沾满了汗水和泪水的球衣，走进了洗手间，打开花洒，想要冲走这一身的疲惫和屈辱。

打开淋浴的水龙头，调节到适宜的水温，温暖的水流随即倾泻而下。张芮宁走进淋浴间，让水流冲刷过身体，感受着水珠在肌肤上跳跃。顺着水流，他用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胸部，那里已经不再是结实的胸肌，而是变得柔软，甚至有了一些微妙的曲线，一些乳肉从指缝中漏了出来。水流顺着身体向下，张芮宁感觉到自己的腰身似乎变得更加纤细，肌肉的线条不再那么明显。他曾经自豪的运动员身材，如今却在悄然改变，这让他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张芮宁的手指滑过平坦的腹部，那里曾经是力量的象征，现在却变得柔和。他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那个在球场上无所不能的篮球运动员，但最终心里却只有一片虚无和无奈。只剩下一根嫩白的男根挂在两腿中间，被女性化的大腿根部脂肪挤压着，显得十分憋屈。唉，所幸和昨天相比还是没有变小的。只要自己的小兄弟在，自己就有再变回男生的本钱，张芮宁这样自我安慰道。

简单冲了一下后，张芮宁还是感觉不满意，或许是汗水出得太多了，也或是是近距离接触了那个浑身大汗的赵东旺，身上还是有些若隐若现的汗味。于是他挤了一些白雨馨的薰衣草味沐浴露，泡沫在他手中生出，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他将泡沫涂抹在身上，感受着滑腻的触感。泡沫覆盖了他的胸膛，随着他的手掌滑动，轻柔地按摩着，仿佛是一双无形的手在抚慰着他的肌肤。他的心跳在这轻柔的触摸下逐渐加速，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反应。水流顺着他的颈项滑落，绕过锁骨，流过胸膛，带起一阵阵的涟漪。张芮宁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腰线，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曲线。他的手掌在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水痕，仿佛在绘制一幅流动的画作。他转过身，让水流从背后冲刷而过，感受着水的力量和温度。水珠在肌肤上跳跃，像是在演奏一曲无声的乐章。张芮宁的思绪随着水流飘远，他想象着这水流能够带走所有的烦恼和不确定。随着水珠顺着他的肩膀滑落，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细腻，更加娇嫩。每一次水珠的触碰，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触感。他的手指在肌肤上轻轻滑过，仿佛能感觉到皮肤下新生的细胞在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在水流的滋润下舒展开来。

沐浴露都用了，那肯定也得也得来一点洗发水。于是张芮宁又挤了一些白雨馨的檀木香洗发水，他轻轻按摩着头皮，洗发水的香气让他感到放松。随着泡沫的增多，他的黑发变得柔顺，随着水流的冲刷，发丝轻轻摇曳，如同水下的海草，带着一种别样的生命力。他的长发在手指间穿梭，变得更加柔顺。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头发在手中滑动的触感，仿佛是触摸着最柔软的丝缎。水流冲刷着泡沫，长发在水流的带动下轻轻摇曳，随着每一次冲刷，他的头发似乎变得更加柔亮，更加动人。

当冲干净所有的泡沫后，张芮宁便站在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他看到自己的皮肤确实变得更加光滑，甚至比白雨馨的肤质都要好，漂亮的冷白皮甚至都能反射出灯光。而他的长发，现在几乎垂到了背部，闪着湿润的光泽。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长发，感受着发丝在指尖的滑动，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新的自我认识。或许等自己手头宽裕了，也得买点质量好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总用白雨馨的那实在是不像话，就选变回男生，也别像以前那样一块肥皂洗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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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芮宁按照自己对白雨馨洗澡时的流程的记忆，裹上了白色的浴巾，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他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了一点，正擦拭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湿漉漉的长发，却听到宿舍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白雨馨带着一股怒气走了进来。“你都干了些什么？”白雨馨怒气冲冲地质问张芮宁。张芮宁看着眼前咬牙切齿的白雨馨，突然一阵心虚，但还是回答道：“我干什么了？”白雨馨咬着牙说：“怎么？记性这么差？这么快就把自己干的事情忘光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摆在了张芮宁面前。“喏，好好看看你的英雄事迹。”张芮宁定睛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当时在篮球场上靠在赵东旺肩头哭泣的视频。

“这……”张芮宁一下愣住了，他缓了缓思绪，咽了口唾沫，开始辩解：“小雨，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白雨馨粗暴地打断了张芮宁，“你知不知道赵东旺对你干了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是他让你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的？你怎么还能靠在他肩头这么哭？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白雨馨越说越激动，不停地挥舞着手臂。张芮宁几次想张嘴解释，却被白雨馨打断：“你知道现在别人都怎么说你吗？我给你读一下表白墙下面的评论啊。‘呀，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肯定是赵东旺出轨了，把张芮宁给绿了。’还有人说你被赵东旺搞怀孕了，这才在球场上要他对你负责，你想听听吗？”

这些乱七八糟的评论气得张芮宁血液直往脑门冲，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手紧紧地攥住浴巾的一角，以至于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憋了好一会儿，张芮宁才颤抖着说：“小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那我该怎么想啊？”白雨馨又一次打断了张芮宁，她的声音里满是疯狂和崩溃，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你先是和别的女生一起逛街，还钻进更衣室里给人家拉拉链，还搞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衣服，现在又靠在男生肩头哭。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做女生，你要是真的想当女生，我现在就给曹爷爷说，把你变成那种最骚的骚货！”这些天白雨馨承受的太多了，她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慢慢变成了一个自己从来都不认识的女生，她担心自己会永远失去张毅宁，又对他和别的男生、女生的亲密行为感到吃醋，种种情绪交织起来，让她走向了失控，以至于连最后一点文雅淑女的气质都放下了，开始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张芮宁。

“白雨馨！你在瞎说些什么！”张芮宁的火气终于被点燃，对白雨馨大吼道：“我现在需要帮助！帮助你知道吗？不是责问、不是逼迫，是帮助，是他妈的帮助！你懂吗？”看着歇斯底里的张芮宁，白雨馨冷笑一声：“哼，帮助？我给你的帮助还不够多吗？是谁带你找到曹爷爷的？是谁最开始借你衣服穿的？你现在倒好，忘恩负义，说我不来帮助你了？”虽然理智告诉张芮宁，白雨馨说得对，但是现在正在气头上的他不想退让，继续大吼道：“你只想要那个光鲜亮丽的篮球选手回来，你喜欢的只是作为球队核心女友带给你的虚荣，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句话一出，宿舍的空气立马安静了下来，白雨馨身上燃起的熊熊怒火瞬间熄灭，沉沉地低下了头。张芮宁也立马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他脸色苍白，感到自己的喉咙发紧，声音几乎要消失：“小雨，我……”白雨馨抬起头来，眼睛里噙满了失望和愤怒的泪花：“我怎么就这么傻，竟然会相信你愿意变回原来的样子！”张芮宁向前走了一步，想要继续解释：“小雨，我不是这个意思……”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白雨馨突然扬起了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便打在了张芮宁脸上。张芮宁愣住了，他的手缓缓地抚上被打的脸颊，感受脸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刚才自己是被白雨馨打了吗？白雨馨也愣了一下，自己刚才怎么会这么做？顿时，后悔、羞耻、愤怒等一切负面的情绪将白雨馨包围，她瞬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张芮宁，于是她转身拉开了宿舍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宿舍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张芮宁的心头。他站在原地，脸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但内心的痛楚却愈发剧烈。张芮宁的眼神空洞，他缓缓地将手放下，指尖触碰到脸颊上那一丝火辣辣的痛感，仿佛在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张芮宁在心里不断默念这句话，她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地指责我，还动手打我！张芮宁坐回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让他难以平静。她竟然还读那些无聊的评论给我听，是想羞辱我吗？和白雨馨谈恋爱快一年了，张芮宁还从未像今天这么愤怒。

这时，宿舍门又被推开了，王珞乔背着书包走了进来。她一看到张芮宁沮丧的坐在床边，头低垂着，整个人被一种失落和绝望的情绪笼罩，就猜到发生了什么。学校篮球场大庭广众之下，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靠在校队主力肩膀上大哭，这种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全校，所以王珞乔也先入为主地认为，张芮宁被赵东旺欺负了。于是她轻轻放下书包，走到张芮宁的身边，关切地问道：“芮芮，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张芮宁抬起头，看着王珞乔，眼中闪过一丝求助，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他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什么，小王姐，就是心情有点差。”

作为大姐大的王珞乔倒也不刨根问底，而是大方地说：“嗨，干嘛这么苦着脸，咱们去酒吧放松一下，没什么事是一次蹦迪解决不了的。”张芮宁眼睛动了动，似乎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便点了点头：“行，小王姐，咱们走呗。”王珞乔也开心地笑了：“干嘛啊？你打算裹着浴巾就出门吗？怎么也得收拾一下。”张芮宁有些不好意思：“啊，那我先去穿一下衣服。”于是张芮宁匆忙拿着内衣和内裤躲进了厕所，还是那回事，他不敢冒险让宿舍里其他女生看到他的下体。穿上内裤后，张芮宁还不忘把自己的阴茎夹在两腿中间，让内裤从外面看起来更加平坦，隐藏这个不属于女生的凸起。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张芮宁打开衣柜，拿出一件普通的T恤和牛仔短裤正准备穿上，可王珞乔却突然拌了拌嘴：“啧啧，哎呀，都要去酒吧玩了，还穿这么普通？”张芮宁愣了愣：“那该怎么穿呀？”王珞乔径直走向张芮宁的衣柜：“我看看你有什么适合出去玩时穿的衣服没有。”翻了几下后，王珞乔眼睛一亮，快速将手伸进衣柜里，只听唰的一生，一体哦啊裙子就被从衣柜的一堆衣服中拎了出来：“喏，这条裙子就很不错啊！”张芮宁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即使这些天穿的女装已经不少了，但看到这身衣服，张芮宁还是吸了一口凉气，它的上身是低胸深V设计，任何女生穿上它，胸口的春光的几乎被一览无余，而脊背则大半露在外面。至于裙摆则短的有些危险，几乎将大半条大腿露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会儿，但是眼前突然又浮现出白雨馨那气势汹汹的表情，被扇了耳光的脸也开始隐隐作痛，于是他一咬牙：“行，就这身了。”

他轻轻提起裙子，从头顶套入，感受到裙子轻轻滑落，覆盖在他的身体上。吊带顺着他的肩膀滑落，轻柔地贴合在他的肌肤上，凉爽而细腻。张芮宁调整着肩带，确保它们不会太过紧绷，同时也展现出恰到好处的优雅线条。深V的领口设计让他的锁骨和胸前的肌肤裸露出来，感受到一丝前所未有的暴露感，这种即刺激又羞耻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接着，张芮宁转过身去，面对着镜子，开始调整背后的拉链。他小心翼翼地将拉链从下至上拉至颈部，确保背部的布料平整，没有一丝褶皱。露大背的设计让他感到一丝凉意，同时也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当他调整好裙摆时，他能感受到凉爽的空气轻拂过他的大腿和臀部，这种直接的触感让他有些战栗。张芮宁在镜子前轻轻转身，观察着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每一次动作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腿部几乎完全暴露在视野中。他尝试着走几步，感受到短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摆，这种轻盈的感觉既让他觉得自由，也让他有些担忧是否会走光。张芮宁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裙摆上，轻轻按住，以确保裙子不会因动作而翻起，这种下意识的保护动作让他感到一丝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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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张芮宁正在欣赏镜中自己穿上这条连衣裙的样子时，王珞乔又打断了他：“别看了，去酒吧哪有素颜的，不化妆啊？”说着，她又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大个化妆包，对着张芮宁摇了摇。要化妆吗……张芮宁有些犹豫，不过既然都上了这条路，那就一路走到黑吧，于是张芮宁抿着嘴唇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小王姐了！”“嘿嘿。”王珞乔坏笑着，拿着化妆包向张芮宁走来。她先拿出迪奥凝脂粉底液涂在张芮宁脸上，然后用海绵饼轻轻拍打。随着粉底液在张芮宁的脸上被渐渐铺匀，他的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细腻，仿佛一个毛孔都不存在。上好了底妆，就应该继续化彩妆了。王珞乔用眉笔细致地描绘张芮宁的眉毛，就像是画家在画布上作画一样，随着眉笔在眉骨上轻轻舞动，张芮宁的眉毛被描绘得更加柔和自然。他感到眉间有轻微的痒感，却也带来了一种被细致呵护的温暖。放下眉笔，王珞乔又马不停蹄的拿起了TF#51眼影盘，迅速地调出几个颜色后，便轻轻地刷在张芮宁的眼睑上。随着眼影刷的轻轻掠过，张芮宁的眼皮沾染上淡淡的粉色，如同朝霞映照在湖面上的光影，那一抹温柔的色彩让他的双眼显得更加明亮动人。

这时，张芮宁感觉自己脸上那种被毛刷轻轻刷过的触感消失了，他睁开眼睛，却看到王珞乔正皱着眉头看着他。“小王姐，怎么了？”张芮宁问。王珞乔思量了一下，说：“还是得上腮红，毕竟是去酒吧。”说着便又从化妆包中变魔术般的取出一盘3CE腮红，轻轻涂在张芮宁的脸颊，那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露珠，赋予了张芮宁面庞一种自然的生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口红了。王珞乔拿出了自己的雅诗兰黛420口号，对张芮宁说：“好了，涂口红了，嘟嘴……”张芮宁配合的撅起嘴来，王珞乔轻轻将口红擦在张芮宁的唇间。“行了，抿一下嘴，把口红抿匀。”张芮宁照做了，他感到嘴唇上有丝滑的触感，而唇彩的光泽让他的微笑更加灿烂。

王珞乔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就像是画家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好了，小公主，看看自己的样子吧。”说着，她拿出一面镜子，摆在了张芮宁面前。张芮宁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视线投向了镜子。镜中映照出的是一个脱胎换骨的形象。他的皮肤在粉底液的修饰下，如同清晨的露珠覆盖在花瓣上，晶莹剔透。眉眼之间，淡粉色的眼影与精致的眼线交织，勾勒出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闪烁着温柔而又神秘的光芒。睫毛被刷得根根分明，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诗篇。腮红的点缀让张芮宁的面庞显得生动而有朝气，而唇上的那一抹亮红，更是点睛之笔，赋予了他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魅力。他的长发被轻柔地梳理，自然地垂落，增添了几分柔美的气质。在这一刻，张芮宁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他几乎不敢相信，镜中这个美丽动人的形象，竟然就是自己。他的心跳加速，一种混合着惊讶、欣喜和自豪的情感在心中涌动。甚至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我怎么这么好看……简直比白雨馨都好看，我的鼻子比她翘，眼睛比她大，她最近这么着急，一定是嫉妒我……不过又是王珞乔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别对着自己犯花痴了，等我换一下衣服，咱们就走吧？”张芮宁满眼都是期待，他点了点头：“嗯！”王珞乔上课前就化好了妆，现在只用添上一点眼影，再换上一条紧身抹胸小黑裙，将扎起来的头发松开，就从俊俏的女大学生变身成了风情万种的女郎。“走吧。”她挽着张芮宁的手，走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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