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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那個從前

小说:重來(食物語魚餃同人) 2025-08-25 13:50 5hhhhh 7970 ℃

  這個世界大家都是虛影,練度高的還有擬態體,而他們剛出生的小魔王雖然練度高能操控魔物,但他一直處在幽暗的虛影中無法進化。

  某天和小夥伴們玩耍時,空中出現一道裂縫,裂縫中出現了與這裡截然不同的異世界,好奇心驅使下,咱們的小魔王翻滾了過去,大家心慌慌想把他從那裡給拽回來,直到看見小魔王擬態成那個世界的物種後,大家被他的可愛萌到了。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小魔王一去不復返,而他們也錯開了把他拉回來的最佳時機,裂縫得到修補再次復原,大家開始慌了,他們該如何向女魔頭報備小魔王的去向。

  而來到異世界的小魔王仿佛是個沒有思考能力,與現狀模樣相符的嬰兒無誤,路過的人都不敢上前查看狀況,怕是碰瓷的。

  只有一個女人毫不猶豫把他抱起,大喊著尋找嬰兒的家人,無一回應,抱著乖巧聽話吮手指的嬰兒,在公園裡待到晚上,直到她的丈夫前來找他,確認嬰兒無人認領後,他們決定帶著他去報案。

  由於一連幾天嬰兒都沒人認領,警方迫於無奈再次聯繫了女人,問及是否可以幫忙照看,前不久才失去兒子的夫妻倆,猶豫了片刻決定代看一段時間。

  把病逝兒子曾經穿過的衣服給了他穿,看他活潑乖巧的樣子,夫妻倆開始萌生如果孩子繼續沒人認領的話,決定收養他。

  不久後他們也如願的辦理了嬰兒的撫養權,由於判定為棄嬰,所以手續也辦得很順利,賜名亡兒的姓名於他——胡亍俞。

  而此刻女魔頭得知自己未來繼承人被流放到異界後,大發雷霆的她開始大肆破壞胡亂屠殺發洩憤怒。

  竭盡全力撕出裂縫,恰巧正是孩子待著的這個家,此刻的嬰兒也已長成孩童模樣,明明離開這裡不到幾刻鐘的時間,為什麼他就長成了這樣?照小魔王這個模樣推算的話,人類世界的時間流逝比原來這個時間流逝要快幾年。

  多次嘗試無果,還被那家夫妻當作幽靈作祟,為了孩子健全成長,他們決定搬離此處,因為來到了異世界,小魔王也就失去了在這裡生活的點滴,也無法使用能力,甚至無法再靠信息追蹤他的蹤跡,這可把女魔頭給著急得憋出了病。

  對於他們而言生病意味著以其他形式毫無意義的活下去,因為是萬物之母,最後不得已成了龐大的母穴,苟延殘喘的呼吸,哀鳴的思念著自己的繼承人,洞穴裡發出悲憫的哀嚎讓人聽了不寒而慄,大家對此也無補於事,只能看著母穴不斷擴大地帶不斷孕出巢穴。

  首次搬家來到了市中心,父母跟著搬家工人忙前忙後指揮,小小胡亍俞抱著兔子玩偶,乖巧的蹲在一旁幹看著他們忙碌。

  一雙小腳映入他的視線範圍內,抬起頭就見那雙炯炯有神眨巴著雙眼,歪頭疑惑的看著他,如天使般純潔的小美人兒瞬間俘獲他的心,平常不多話的小小胡亍俞,突然腼腆的站起身,把懷裡的兔子玩偶遞給,羞澀的說了句。

  [請和我結婚。]

  這可把在場聽到的人給逗樂,還以為是小孩子間的玩笑,大人們並未在意,但他們不知道,小美人此刻被他充滿男子氣概的告白給整得臉紅心跳,默默的接過他手裡的兔子玩偶,羞澀的嗅覺兔子玩偶上沾染到的他的氣息,聲音小得只有自己聽見。

  […我願意…]

  小小胡亍俞察覺小美人有說話,但聽不清,想湊近些聽,卻被父母制止,此刻小美人的母親才笑臉盈盈的出來迎接,因此得知小美人是男孩子。

  這打擊重重的壓垮胡亍俞的心,剛開始的戀情就沒有了嗎?(並沒有!)傷心得嚎啕大哭,但小美人並不這麼認為,他確實被小小胡亍俞勇敢的告白給深深吸引住了。

  他們還小還沒清楚知道ABO是什麼概念,小小胡亍俞每次只要見到小美人就會不知覺的大哭起來,父母無奈只好跟他解釋這個世界的玄妙之處,小小胡亍俞聽得雲裡霧裡,腦回路不斷思考這些事情的理論性。

  得知原來兩個男人也有可能生孩子後,小小胡亍俞不問真正緣由,第二天獨自開心,上幼稚園就開始對小美人死纏爛打,被他這麼糾纏心裡可害羞得不知所措,冷漠的外表下,心已被他撩得紅火,下定決心以後只嫁給他。

  漸漸的小小胡亍俞在小朋友間被流傳是小美人的小跟班,雖然他比小小胡亍俞大一歲,也不至於被大家這麼胡亂傳,他只把小小胡亍俞作為丈夫看待,並沒有想讓他當跟班,不管怎麼解釋,小朋友們都認為自己看到的才是事實,這可把小美人給急哭了。

  美人流淚,騎士護航,以為是小朋友欺負的他,小小胡亍俞挺身與他們打了起來,小美人也開始慌了,但他看見小小胡亍俞這麼維護他,虛榮心瞬間被滿足,也不再做解釋,甚至開始變本加厲,他拿捏了小小胡亍俞對他的感情,心裡不懷好意開始作祟。

  升小學後雖然年紀不同,但他們總形影不離,想靠近小美人的人一律被胡亍俞給趕走,升到高中後,由於小美人與他年齡差,那一年是唯一一年兩人沒能做到形影不離。

  但每天早晨胡亍俞都先他一步早起,來到他身旁睡在一旁癡癡的看著他的睡顏,像個傻子一樣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睜開眼就見清新俊逸的心儀男孩在面前,心裡不無不小鹿亂撞,接下來就會慣例的聽到他那句。

  [早安,焦梓我喜歡你,請和我結婚。]

  雖然會被無情的一腳踹下床,還在抱怨美人的無情同時,殊不知此刻的美人兒已捲起被子羞澀的捂住自己早已被他撩潑得臉紅耳赤的小臉蛋。

  這一年難得擺脫胡亍俞這個煩人的傢伙,高中部開始因一嬌小惹人憐愛的美人兒給攪得天翻地覆,開始有慕名而來的追求者圍上,一致認為小美人如此嬌小玲瓏定會分化成奧米茄,腹黑的小美人果斷拒絕一切前來告白的人。

  甚至到了分化那一天,突然的轉化讓小美人在上課期間不經意的散發著信息素,這讓一些分化成阿爾法的人都對他虎視眈眈,都想著趁這個機會標記他,讓他成為自己的東西。

  教師是貝塔,無法嗅覺阿爾法和奧米茄散發的信息素,隱約察覺課間氣氛不對,一部分人都沒在專注聽課,都往小美人的方向看,頓感不妙的他放下手中教科書,上前直接抱起小美人就往醫務處去。

  醫務處小美人睡夢中也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保健老師判定他為正處在分化階段,往往小美人這種情況很可能是分化為奧米茄,這個時候是極為危險的時刻。

  多數因在分化階段為奧米茄時被強行標記,或是意外懷上不知是哪個阿爾法的孩子,情況緊急教師決定聯繫他的家人把他帶走。

  得知小美人在學校突然分化的胡亍俞,放學後因擔憂就往小美人家裡去,父母知道胡亍俞還未開始分化,自幼兩人總膩在一起,也默認了兩人的關係,才放心讓他上樓。

  打開門就見小美人躺在被窩中痛苦的呻吟,要是胡亍俞分化了,定不會那麼淡然面對,臥房充斥的信息素足以扼殺讓他發瘋。

  在多次呼喚無果後,胡亍俞就這麼守在他床邊,疼惜的撫摸他發燙的臉頰,給他換塊冰涼抹額,似乎是習慣了胡亍俞身上總散發的一股味道,察覺他就在身邊,小美人緩緩睜開迷蒙淚眼,往一旁看,這個男人何時變得那麼俊俏了?他原來有這麼帥?

  緩慢的坐起身,胡亍俞扶他一把,措不及防的被美人一吻,頓時讓胡亍俞愣住臉紅耳赤,夢裡還是幻想中這種情況出現過無數次,真正接觸這張柔軟桃唇時,自己卻思緒混亂,直到小巧的舌頭撬開他的齒牙,鑽入他嘴裡挑逗粗大遲鈍的舌頭,胡亍俞慌張的推開他,不慎往後倒。

  滿臉通紅羞怯的瞪著大眼,看著床上虛弱坐起的小美人,此刻是那麼的嫵媚,敞開的衣領若隱若現那雪白透紅的胸膛,此刻腦袋發熱,變得不清晰,捂住流出的鼻血,發現周遭充斥著不明的氣味,讓他無法冷靜思考。

  […胡…亍俞…]

  美人一喚,下半身不受控制的隆起一大包,前些天才得知分化的事,所以胡亍俞清楚知道此刻的他也受小美人的信息素影響開始了分化,為了不做錯事,胡亍俞慌慌張張的爬起身就跑。

  嗅覺胡亍俞散發的信息素後,小美人也變得不淡定,他不知道怎麼手淫,但他此刻粉嫩玉門一張一合饑渴瘙癢難耐得讓他顧不上思考,手指不斷往肉壁裡按壓扣弄,嘴裡滴淌著甜蜜甘露,不斷喊住胡亍俞三個字。

  兩人同時進行分化,一連好幾天也沒見上面,直到完全痊愈,胡亍俞剛去上學就碰見也正要去上學的小美人,這次小美人脖子上多了個圍脖,回想不久前分化時的場景,讓他尷尬得撓撓頭,小美人也只像平常一樣冷淡的回應道安。

  由於分化時腦袋熱,所以完全不記得那天的事,但胡亍俞卻記住了,那是他們的初吻,這輩子他也只認定了小美人,莞爾而笑,追上小美人,開心得湊到他面前對他說。

  [焦梓,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為妻!嘻嘻~]

  吊兒郎當的說完就跑,完全沒看見身後的小美人已臉紅耳赤,緊捂加速跳動的心,眼裡滿滿是對胡亍俞的愛,這一次也沒勇氣回應,只能默默的小聲答應。

  […笨蛋,我願意。]

  胡亍俞升上高中後兩人關係又如以往般黏膩,小美人可是學校裡的大美人兒,想追求他的人數不勝數,魚叔根本不知道焦梓腹黑的面孔,只要有人對他表白,他就會上前搗亂,摟住焦梓的肩就說是他的未婚妻,焦梓沒否認默默的讓胡亍俞繼續這麼造謠下去。

  但身邊的同學都在勸說焦梓讓胡亍俞收斂些別亂說話,焦梓沒回應,自顧自做著自己的東西,心裡暗自咒罵那些多管閒事的傢伙,他就是他的未婚妻,他為什麼要否認?他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他和胡亍俞是一對的。

  高中畢業後,焦梓如願上了胡亍俞能去的大學,這裡離原來的高中很遠,所以就在大學附近租了個公寓,胡亍俞的父母也提前給他安排了隔壁的住處,所以假日胡亍俞高中部放學後就會直接在這裡住下,然後假日兩天就這麼纏著焦梓,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焦梓自慰幻想的甜點。

  剛入學就引起很大迴響,大家對他三步一回頭,賞心悅目嬌小可人,聽說文藝系來了個新生美人,大家紛紛為賭美人風采都圍在文藝社外,雖然很煩有人跟他裝熟靠上來,但大學的人際關係是必然的,自然就與系裡的人混得有說有笑。

  美人一個微笑足以俘獲眾人的心,察覺系外圍滿人,大家都在調侃焦梓的魅力,他才不屑那些男人的傾慕,他只管好好誘惑胡亍俞不讓他變心。

  剛下課就有不少其他系的阿爾法圍上來,他真的很煩死纏爛打,腹黑上線,剛要吐槽就有一酷似藩國人的高大男子從他身邊走過調侃那些纏著他的阿爾法。

  [嗤,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公狗。]

  那些男人敢怒不敢言,男人可是校草級別的學霸,不僅頭腦好,也為學院拿下不少網球金銀牌,同時也是出了名玩得花的花花公子,只一眼,焦梓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招惹。

  殊不知男人見到他的那一刻,心裡難受得小鹿亂撞,他玩過的女人奧米茄數不勝數,竟會被嬌小玲瓏的美人給迷惑住,照理說像他這種奧米茄上街抓一大把,不禁難以置信的發笑,身邊圍繞的女人也疑惑,卻詢問無果。

  剛放學就看見胡亍俞在校門外等候,因為胡亍俞的父母在其他地方奔波甚至出國,所以把提前給他安排了上大學的事,可謂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雖然他很想和胡亍俞住在一起,但他必須矜持,直到彼此有能力出社會養活自己的那一天到來,到時他就有勇氣告訴他,他願意嫁給他。

  [學院生活如意嗎?]

  [這裡的蜜蜂比高中多。]

  [啊~怎麼辦!我的媳婦就要被搶走了嗎?我好想立刻馬上就來上大學呀!]

  [你連高考也還沒過,怎麼上?]

  [焦梓~,答應我,別答應和其他男人交往,我愛的可是你呀~你可不能辜負我~]

  大狗狗式撒嬌,焦梓與以往一樣並未回應,心裡卻樂開懷,不斷在心裡默默的回應胡亍俞的每一句話,身後不遠看著他倆的校草莫名充斥火藥味,眼睛死死盯著胡亍俞看,為什麼只有那個男人才能這般靠近你?難道他是特別的?你喜歡他?是不是比他優秀的我也能得到你的青睞?

  每次都能遇到卻錯開時機,圍在美人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優秀,甚至不屑像他這般的校草纏上他吧?

  漸漸的不管是女人還是奧米茄,都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慾望,只要與人纏綿,面前就會出現美人的幻影,讓他措不及防的早洩,這可傷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

  直到那個叫胡亍俞的男人也來上這所大學,美人的笑容似乎很自然而然的發自內心,現今交往過的女人還是奧米茄,無一例外與焦梓有相似的一頭銀白髮,嬌小一隻惹人疼愛,卻無法填補他想得到焦梓的慾望。

  [和我交往吧。]

  措不及防小小一隻人兒杵在他面前,抬起頭額對他說了那麼一句話,雖然很高興被美人表白,但他不是喜歡那個叫胡亍俞的男人嗎?最近那傢伙人氣也不小,運動個協會的人都爭著要他。

  [蛤?你突然的…我們認識?]

  [你是學院的校草,而我是學院公認的美人,即使不認識,也聽過彼此的事吧?]

  [雖然是這樣,但你這算是告白吧?]

  [別誤會,是契約交往,一旦完成報復,隨時都可以分開。]

  […我現在可是還有戀人,給我個理由我為什麼要答應你這麼無厘頭的要求而拋棄現任?]

  […反正你也只是和他們玩玩的,只要是銀白髮、嬌小玲瓏的人,那我不是也行嗎?我用處女膜作為契約條件,而且還必須是你才可以。]

  美人突然無厘頭的向他提出這麼荒唐的要求,他沒理由拒絕,甚至覺得可以藉此好好促進彼此的關係,說不定假的也能成真,微微揚起嘴角,俯下身親吻那張柔軟桃唇,措不及防被親,焦梓驚愕的愣在原地,他一次也沒和胡亍俞親過,就這麼被男人給奪走了。

  大手輕撫他的小臉蛋,男人變得更加大膽,湊到他的面前想再親一次,焦梓反射性避開,男人微微一笑,調侃道。

  [不是非我不可嗎?那就拿點誠意出來,不然我怎麼配合你的遊戲。]

  這一次再次嘗到那張柔軟桃唇,啊啊太讓人上癮了,甚至覺得只要靠親親和他那雙小手就能擼到去,一吻變得不可收拾,把他壁咚越吻越烈,在喘不過氣的那剎那,小手不斷捶打著他的胸膛,不捨的緊皺眉宇放開那雙親著上癮的柔軟桃唇,小美人大口換氣,絲絲甘露還牽扯在彼此唇間,沒等焦梓緩和,男人再次野蠻的向他激情索吻。

  和男人親嘴是那麼的舒服,這是焦梓意想不到的結果,被索吻至身體敏感得一驚一乍,身下萌芽滴淌著蜜汁,察覺男人與自己一樣,索性掏出彼此的陰莖互搓,他為什麼會允許男人做到這個地步,甚至為了氣胡亍俞把自己的第一次全搭上,他後悔,卻不抗拒與男人這般纏綿。

  大學裡也開始傳兩人交往的事,朋友們聽說了這事卻不知該如何告知胡亍俞,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也不先戳破,遲早會從其他地方得知焦梓與校草交往的事。

  而兩人假名交往,卻不抗拒親吻互擼發洩,在胡亍俞還沒完全知道他和校草交往的事以前,作為契約條件的事不能交給對方,男人也配合他,不急於一時,因為他要的不止是身體,也要得到他的心,有什麼理由他還不如那個野蠻的運動白癡。

  [你不知道嗎?我和他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

  親耳聽到自己的白月光和其他人交往這件事,讓他大受打擊,看到胡亍俞那張震驚的臉,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緊緊的摟住美人兒的小蠻腰,俯下身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契約達成,今晚就在我家過夜吧?]

  焦梓震驚他的話,才想起契約的條件,輕抿唇瓣,要把第一次交給魚叔以外的人讓他有些抵觸,但礙於自己說過的話無法駁回,只能牽強答應。

  或許是近日兩人的親熱讓他有些安心好彩第一次對象是他,但他不該安於現狀,為什麼他有把身體交給胡亍俞以外的人的念頭。

  完全沒看見此刻胡亍俞的臉看起來有多悲傷,他們是何時開始交往的?不是說了嫁給他嗎?頭好痛,最近腦海裡總出現陌生的畫面,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也沒讓他感到害怕,卻因為焦梓的背叛讓他害怕。

  他不想失去他,應該上前阻攔兩人離開嗎?但是朋友們都說了他們交往有一段時間了,如果是被迫的話,怎麼可能讓那個男人這麼摟住?要是換作是他,就會毫不留情把他推開。

  頭疼讓他很難受,呼吸也變得急促,同時另一處森林深處,感受到胡亍俞的裂縫也隨之瓦解,小糰黑霧也從裡跳了出來。

  放學後來到男人的家裡,門關上的那一刻,焦梓感受到了壓迫感,男人俯下身頭靠在他的肩上,從後摟住嬌小一隻人兒,慢悠悠的說道。

  […今天以後,我們要不要認真交往一次?]

  焦梓沒回應,他的心動搖了,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轉過身捧住他的臉點吻那雙丹唇,儘管沒回應,他知道焦梓心裡直到現在為止還有那個男人,所以也不強求,溫柔的抱住他,這個吻比以往的還要深情溫柔,且不失激情纏綿。

  兩人情到濃時開始互脫彼此的衣服,男人比以往更溫柔的對待他,他知道這是焦梓的第一次,想讓彼此留下美好的回憶,直到焦梓舒服得散發信息素,他高估了自己,他沒辦法冷靜下來,比起那些對誰都願意張開雙腿的女人和奧米茄,焦梓的信息素讓他如癡如醉,壓抑著澎湃的心,一點一點的開發嬌小人兒的敏感帶。

  這或許就是命定番的牽引,焦梓知道彼此身體契合度那麼高定不是偶然,在提出交易以前他就發現,儘管互相不認識,眼神對上仿佛彼此認識了很久般,原來是氣味相投。

  狹小緊緻的玉門在男人濕漉漉粗大的舌頭與骨骼分明修長的手指逗弄擴張下也變得鬆軟,這個程度應該能吞下他的玩意兒了吧?

  男人坐起身,抱住那雙雪白柔滑透紅的腿,歪頭枕在他的雙膝上,一手不斷握住硬挺的陰莖磨蹭玉門外圍,有意無意的在淺處扣弄,突然對焦梓撒嬌賣萌,讓他羞澀得不知所措。

  [焦梓…可以喊我的名字嗎?]

  […好…尷尬…]

  [諾~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嗎?即使不問我也知道了你的名字,明明我倆在大學人氣那麼高,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快點結束?]

  [嗯~這很難說,我只能盡量。]

  男人耍嘴皮子的不斷用陰莖在他玉門淺處磨蹭,消磨他的耐心之餘,還在挑逗他的理智,已被對方信息素熏昏腦袋的焦梓也變得不清醒,兩支小手抵在嘴前,羞澀的撇過臉不正眼看他,小聲的呼喚道。

  [辛…辛懿…]

  下一刻仿佛戳中男人的點,雙手抱緊那雙腿,直起腰身下半身直挺而入緊緻的玉璧中,因為內裡緊緻得難受,男人也只進去了一半,殊不知這一半同時可要了焦梓的半條命,昂起上半身無聲的張開桃唇,淚水頃刻間溢流而下。

  感覺小腹疼痛難受,下半身傳來的撕裂感讓他緊抓枕頭,輕咬下唇瓣,淚眼朦朧的望向辛懿,此刻的他沉浸在焦梓愉悅泛紅的那張臉龐上,莞爾而笑,再次把粗壯的陰莖更往裡入。

  [等…等下…哈啊…好痛…]

  [咳額!才進去一半。]

  [不…不要了,好痛…]

  [你確定要我拔出來嗎?明明你裡面吸得我那麼緊。]

  焦梓緊咬唇瓣,緊皺眉頭淚水止不住的流,真的很疼,身體卻想從他那裡得到快感,兩手向他伸開,嫵媚的臉龐讓辛懿的心止不住的跳動。

  [至少…讓我抱住你…]

  [好~只要你也愛我,我們可以這樣一輩子抱在一起。]

  一輩子嗎?那他至今為止愛的胡亍俞又是什麼?因為和這個男人身心相連,所以才會有愛他的錯覺?不管那是什麼複雜的情感,與辛懿投下心意之吻的同時,也正式回應與他認真交往的事。

  落下淚水,傾訴自己對胡亍俞的愛,他沒辦法把第一位留給他,但他心裡會留有他一席之地,辛懿也同意了嬌美人心裡住著他以外的男人,兩人也在身體緊緊纏綿的同時正式交往。

  在無數次深頂撞開子宮穴口下,伴隨著小腹的疼痛,辛懿成功讓處女膜破裂,狹小的玉門也被操得撕裂紅腫,套子上沾著蜜汁與絲絲血跡,不斷在那撕裂狹小的穴口中來回抽動,只要嬌美人喊疼,辛懿就會很是疼惜的放緩抽動速度,親吻著他小小的臉蛋,貪婪的嗅覺他散發甜蜜的信息素。

  準備的套子也用完,似乎還不滿足的兩人,開始了無套性愛,纏綿的抱著彼此索吻,辛懿的背也被抓得花,焦梓也默認了讓他不斷往玉璧深處內射,滾燙的精液灌溉子宮巢穴的那一刻,腦袋一點點的被剝奪理智,或許要不是心裡突然閃現胡亍俞的臉龐,今夜有可能夜不歸宿與辛懿徹夜滾床至天明。

  可想而知當他看見胡亍俞坐在他家門口的那一刻,他後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辛懿,小腹仍舊疼痛,處女膜破裂還激烈的翻雲覆雨好幾個小時,讓他寸步難行,此刻他只想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再和胡亍俞解釋與辛懿正式交往的事。

  當他用力的抓住我雙肩質問我時,為什麼總和他杠?明明心裡想的說出口又是另一句話,還不如不說。

  焦梓的沉默徹底讓胡亍俞發瘋,那雙比高掛星空的月亮還要明亮的金黃色眼眸,發瘋似不斷啃咬他的脖子,在眾人拉扯下,焦梓雙腿發軟跪坐在地,他清楚看見月全食,星空瞬間被染紅,月亮赤紅得讓人恐懼,但他沒勇氣看著因為他發瘋的胡亍俞。

  在他返回家中後仍舊聽到胡亍俞撕心裂肺的吶喊,悲憫的哭泣聲,不斷對我說著我愛你,祈求我和他結婚,當我不再膽怯鼓起勇氣打開那扇門時,遲遲得不到回應的胡亍俞已從高處一躍而下,看不清底下的狀況,只見血淋淋一片,周圍恐懼的尖叫聲響徹這個公寓內,而我也因此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世界變了,我記得胡亍俞死了,但他為何還活著,還被送去特殊醫院接受治療,難不成一切都只是幻想嗎?若真是如此,無論要付出多慘痛的代價,這一次我要親口告訴胡亍俞,我愛他,我要嫁給他,這一世非他不嫁。

  儘管那是一條不歸路,身心具備想過要放棄,回想過往種種讓自己後悔的行為,讓我沒勇氣自尋了斷,而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總纏著我和我說我愛你了。

  況且現在的自己再也配不上你,只想默默的守護在你身邊,所以你不記得沒關係,讓我獨自承受這份孤獨,記得你的美好就行,因為這是我辜負你的懲罰。

  但你為何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動搖,明明下定決心看著你幸福就好了,為什麼讓我再次燃起希望,我好愛你,從你對我求婚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無法想象沒有你的人生還能怎麼活下去。

  我鼓起勇氣向你告白,在兜兜轉轉了那麼多回,我還是你心目中的那個新娘嗎?要是那時候我鼓足勇氣對你說我愛你,要是我接受了你的求婚,我們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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