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锏,1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5460 ℃

“呼…嗯……啊……”

“唔嗯嗯……啊……哈…”

两具沉重而淫熟的胴体交叠在大床上,两对沾染甜美汗光的大屁股在激烈的上下振荡中骤然收紧,黑暗中只觉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完全吸收,温度也忽然下降了。而在那对雪白诱人的肉臀之前,被两对交缠得很紧的雌胯之间,深吻在一起的饱满小穴凸显出性感的形状。两个被剧烈抽吸力影响的子宫产生了一阵强大的痉挛,腹部健美的肌肉犹如造诣高深的建筑师建筑起来的文化性雕塑,随着用力憋住的呼吸而收缩,结块,等待冲破寂寥世界的高潮。

银白色的月光被歪斜的树枝割破,云朵慢慢地游动在星空中。在相对温暖的卧室内,时而同步时而分离的低沉喘息与只出现那么几秒的高昂喊叫、还有两对艳丽肉体相互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四方形的墙壁之内,门与地板冷冷地承受着床板吱呀吱呀哀嚎的痛苦。

几乎没有人会知道她们禁忌而放荡的关系。

黑黢黢的夜里,令人神魂颠倒的肉体缠绵如一只守候着伴侣狩猎归来的洞穴野兽,怠倦地等待兆示着归来的一声呼唤。

直到沉重的眼皮终于决定放弃交流,准备和大脑一同迎接最盛大的寂寥,

梦。

很少有人知道,喀兰集团总裁的保镖小姐锏其实是一个性欲望极强的女人。

完美的肉体和纯粹的精神,前卡西米尔骑士竞赛三届冠军,纯粹的武者,种种特质给锏添加了太多高不可攀、不可亵玩的光辉,以至于人们怀着胆怯的感情与试探的心理去与锏近距离接触后再与熟人碰面都会有一个共同的表现:沉默寡言,直到熟人主动提起这次会面时,像是启动了一辆列车似的大轰大嗡地把已经彻底翻转了的良好印象说出口。

“平易近人”,“有些自在随性”,“思想朴素,但仍然是活生生的传奇”,“有求必应的大好人”,以上均是一些认识锏的人所做出的评价。日常生活中,若是没有恩希欧迪斯工作上的要求或是山雪鬼的训练,锏就会换上一身合身的衣物在院子里锻炼两个小时,接着在书房里抄写经书或者读书到中午;而在夜晚,尤其是压抑不住疯狂性欲的时候,锏就会换上一身俏皮又富有挑逗意味的兔女郎装束,端着盘子,腿环上插着一截避孕套,在已经适应了这种超越神经接受能力的转变的顾客中左挑右选,挑出一位适合当时胃口的对手,再加上一丁点的乳摇、大腿摆动和眼神上的交流,配上一杯热驼兽奶,最好还有一些深入人心又有趣生动的对话,谢拉格内就会多出来一位被“卡西米尔战无不胜的金发母羊”彻底打垮的男人。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位纯粹武士的小穴,没有男人会不愿意被这样能逗弄生命、带来强烈刺激的女人肆意把玩。只是每个在天肏地射的性爱中彻底放松了神经的顾客在第二天早上会遭殃,一位符合刻板印象的、腆着肚子唇上挂着一绺灰胡子的老板会洋洋得意地在门口迎接他们,之后,狮子开大口。赚得盆满钵满的老板自然不会搭理顾客们气急上头的谩骂和极端的侮辱,因为每个顾客到最后仍是乖乖递上了相应的费用,过个几天把“上当受骗”的记忆催眠成“终究是我赚了点,没吃亏,爽”的记忆后,又回到了店中和酒友们胡吹海吹,在没有话题的时候默默饮酒,观察每个走来走去的兔女郎,对“夜晚时刻的锏”翘首以盼。每个人对“白天时刻的锏恭敬有加,甚至巴不得把自己被一阵大风刮走”。而那些女人,甚至说是有家室、自己丈夫还被“夜晚时刻的锏”勾走魂魄的可怜人们,虽然表面也还挺乐意维护锏的声誉,背地里却恨得直咬牙,更甚于在一个隐秘的妇女集合地建立了一个“护卫者联盟”,请了一个萨卡兹的巫师对锏下了咒,结果却是以一场和锏根本没有关系的闹剧收场,且这个“护卫者联盟”也因此分崩离析,成员们对几个逃到其他地方的主要成员恨之入骨,对锏反而起了怜悯之心,认为她是“出于种族还是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总而言之,随着年岁增长,性欲的不断满足与身体素质的不断提高,越是锻炼,越是做那些背离天性、极端而辛辣的事情——白天做“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好好先生晚上做舔人阴茎和睾丸的兔女郎,或是提起双锏试图抗衡雪山上的雪崩,把性命当做一枚放在赌桌上的筹码,信奉自杀性的行为能突破极限,她就越会发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是多么一对矛盾的产物。身为谢拉格的关键人物,自己的放荡只会让雇佣她又放任她的恩希欧迪斯脸上抹黑,而精力都花在工作上的恩希欧迪斯和诺希斯显然都没有这么糜烂而极端的兴趣,更何况经过一次外地出差,就算强忍着欲望不去干那些诺希斯看来是“岛国武士切腹自杀式的怪事”,从细枝末节推敲出来的、两人的总体力肯定是跟不上她的。加上最近工作上的安排又紧,导致锏每日都默默承受巨量的性欲,“夜晚时刻”从吞吃肉棒的兔女郎变成了腿夹被子似乎未经人事的处子。作为前卡西米尔三冠王、纯粹的武者,无论是莱塔尼亚,卡西米尔还是谢拉格,能满足她的男人屈指可数,能在床上战胜她的男人更是几乎从未见过。

幸运而不幸的是,在紧凑得令锏感到乏味的工作末尾,她碰见了一个从未料想的人物:她自己。

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碰见另一个锏的。她们两人都认定自己是真实的,可经过首次正面冲突、体术和武器的对抗、地面技层面上的分庭抗礼及搏斗思维的完美重合令她们每个人都不得不越过那份按压不下的困惑和焦虑,接受彼此的存在,第二个自己的存在。

当然,不清楚为什么会碰上彼此的锏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和这个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女人好上的了。在那阵涣散的记忆蜃景中,两人已经一先一后地脱下橄榄色的西装外套,自己那对将鹅黄色衬衣顶得鼓囊囊的胸部被另一对将同款鹅黄色衬衣顶得鼓囊囊的胸部挤压在一起。

后一年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婴的锏和另一个同样生下了一个女婴的锏在回忆她们的初次相遇时仍会感慨,若不是那一次与罗德岛那边的普通公务,她们两人是不会碰到如此匹配自己的灵魂伴侣的。为什么公务结束回来时会变成两个锏之间的双人旅行?是用双锏和肢体格挡对方攻击时那对同样坚毅、隐藏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战栗的眼神,还是碍于谢拉格本就糟糕的交通环境而不得不和彼此同住一宿?锏和锏都没法说清楚根本原因是什么。

她们只知道当时有了一段相当神奇的(当然,也可以说是骇世惊俗的)遭遇,金发大美人的俏脸和金发大美人的俏脸不到两个指节的距离。皆不喜欢喷香水的她们用散发出来的熟女体香将彼此深深掩藏的阴暗欲望勾了出来。

车厢外,白雪纷飞,大地银装素裹。仅有两人的这节车厢内,温暖的灯光和柔和的快报音乐舒缓了两人之前绷得太紧的神经。也许只是递豆浆时的指节接触,也许是因为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导致神思恍惚的她们不小心蹭了一下彼此的胸部,也许是两人无暇顾及经书上颇具智慧的训诫,又一次遗忘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和戒律,违逆天性的奖励在彼此琥珀色的眼睛里熠熠生辉,于是她们就接触了彼此,越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滚烫的雌性肉体贴着同样滚烫的雌性肉体,两对令所有男人垂涎三尺的爆乳没有任何遮蔽,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同胞挤得一样扁平,使得肥腻的肉感从她们硬得和石子一样的乳尖传递到她们嗡嗡作响的大脑。快要吻在一起的嘴唇在另一个女人的呼吸中微微发颤。

列车缓缓启动,优雅的播报声音回荡在车厢上方的空间。银心湖列车的最后一班,也是她们第一次性爱的开始。两女稍显笨拙地帮助彼此脱下碍事的衣服,解开裤子和腿上的皮带,在渐渐渲染天边的灰白色天幕下,两具一样成熟挺拔的身体全部呈现在彼此眼前。强壮而不失女性的曲线美,微微下垂的饱满乳房,在温暖和谐的灯光下营造出一份难以想象的韵味。还没有从自恋趣味缓过神来而慢另一个人一拍的锏被对方抓住双手,从下到上划了两个完美对称的弧线,并慢慢向自己这边施加压力,要把自己推到墙边。被同性掌控的感觉令锏感到新鲜,所以她很顺从对方的行动。掌握主动权的锏将锏摁在墙上,深深注视对面的锏,四只手掌十指相扣,慢慢地凑近脑袋,完成了一个令她们感到更加混乱和手足无措的吻。

淡淡的芳香从两人相触的舌尖和味蕾传达到快速跳动的心房。温软的触感使得两个锏都渴望更多。随着她们吻得更深,口腔内的腺体分泌出来的津液也更多。锏偏头去吻掌握主动权的锏的脖子时,另一个锏闭上了眼睛,微仰着头,好让锏能吻的范围更大,也更方便。顺滑的金色长发质如丝绸,无论是用手指插入其中慢慢滑出来还是任由其剐蹭自己的脸颊和鼻尖,都让锏感受到一股别样的舒适感。不同于男人们相对较大的嘴唇,锏和锏的嘴唇完全是同样大小,谁也无法彻底包裹住谁的。这种不同于寻常的陌生感令两人都更加放纵起来。她们灵活点肉舌倏地一下从彼此相合的唇间滑入彼此口腔深处。因为两人想法差不多,所以在忽然把舌头探入彼此嘴唇的时候两人都感觉到一股明显的阻力和湿滑的触感。由于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活动空间受到限制导致锏和锏感到些许失望。她们只能不时更换攻守位置,一个人顺合另一个人舌头的主动活动。而伴随着其中那个占领主动位置的锏稍稍卷动了一下舌头,另一个被锏用舌头扫过口腔肉壁的锏只觉得大脑忽然被弱电流刺激了一下,连带着裸露的足部都突然颤动了一下。而当锏用整齐的牙关轻轻摩擦另一位锏的舌头提醒她该更换位置的时候,另一个锏忽然把脚趾挪了过来,没一会儿就和自己的十根脚趾彼此交叉,传递瘙痒感。

为了填补阴部的空虚感,她们拉住对方性感而弧度丰盈的肉腿,往自己私处一贴。两人顿时分享了一个渗透全身的寒颤,并立刻回吻对方。两人的胯部和盆骨仿佛锯子似的在彼此相同的部位上有力又精妙摩擦起来,已经分离的双手先是抓住彼此光滑的背部施加了一定的压力使得她们正对的乳首相互错开,再分出一只去摁压彼此的阴蒂,刺激对方的感官。

在这期间锏的嘴唇仿佛烙铁一样焊住另一个锏的嘴巴,两人野蛮地将自己的津液注入到对方的口中,又因为同样的力量而从嘴唇的缝隙中漏下少许,滴落在紧贴的、闷出不少汗珠的胸峦上。爱欲充斥头脑的锏们一时间竟觉得对方的口水味道甜美,很是润喉。其中一位有力地咬了一下锏的嘴唇,感觉像是咬到了果冻似的。被咬到嘴唇的锏感受到其中没有太多爱的意味,包含着纯粹的、欲望的宣泄。她感受到对另一个锏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胃灶烧旺了,高温烤得每个人的神经都有些异常。锏和锏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在地板上移动,红毛地毯被她们乱蹬的四条大腿蹬出凹凸不平的丘陵,她们缓缓流出穴口的爱液顺着大腿曲线一路滑到脚掌上,并在地毯上溅射出几滩不够明显的液痕。先前被压到墙壁上的锏扳回一局,将锏压在沙发的最里侧。另一位大脑猛地撞击到沙发靠背上的锏突然全身僵直了一下,大腿呈“八”字型打开。锏瞅准这个机会,抓住对方下意识就想夹紧的大腿,手臂环住腘窝往上一带,整个身体急不可耐地向下压下。

“唔——”

“嗯——”

两个锏全身一震,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娇吟,每个人的神经都被彼此的声音软化,意识放慢数倍。她们感觉到有一股力量缠住了自己的小穴,紧紧贴合的唇瓣之间传来剧烈的吸力。随后,下方的锏在上方的锏手掌脱力的时候抽出了双腿,使得两人本就合在一起的体位突然分开,两人润黏黏的交合处骤然扯出一条淫靡的细线。随后,上方的锏吐了口气,啥也不管直接坐在另一个锏的身上。两瓣肥臀狠狠坐了下来,湿热的阴户贴住下方锏还没来得及并拢的双腿,阴户的下半部分与另一个锏充血勃起的阴蒂产生了朦胧的摩擦。

只是这对她们两人来说都不够。

于是,下方的锏开始运用起强劲的核心力量,抽动腹部肌肉和胯部力量,一上一下地弹了起来,使得她阴蒂如同一支利箭一样擦动锏的阴部和本能往下挪动方便接触的阴蒂下端,阴户的上半部分勉勉强强擦到锏阴部的下端。她们是这样别扭而费力地进行她们第一次的交媾。

从没料想过会和同性交媾的锏沉浸在一种酥麻绵密的快感中,不同于男女之间性器相互匹配的、足够自然也足够直接强烈的快乐,她和同性,她和她自己的交媾却是一阵可怖的浪潮,一阵大到足以把天地掀翻、星辰扇灭的风。浪潮和风在召唤她,浪潮和风要求她去毁灭她自己。

锏会干这样卑鄙而愚蠢的行径吗?

可惜又可喜的是,她就会干这样卑鄙而愚蠢的行径。

不论上下,两个穴肉紧紧吸吮穴肉的锏都在止不住地喘息着。下方的锏使劲捏住上方锏雪白的熟尻,像只精力旺盛的野兽一样将她挺翘的臀部撞出一股股迷人的肉浪,偶尔还会伸出巴掌来用力拍打一下她晃眼的乳房或者手感极佳的臀部。

可因为体位和性癖的缘故,两个阴蒂磨穴磨了不少时间的锏越发觉得快感在减弱了。因此,上方的锏忽然脱离体位,使得下方的锏顿时陷入一阵空虚和呆愣的状态,直到她也爬上沙发,在锏的对面张开双腿,撑着手臂挪了过来,令另一位心领神会的锏同样张开双腿,撑着手臂挪了过来。她们一手搂紧对方蹬直的双腿,舌头舔着敏感咸涩的脚趾和脚掌,两只湿热粘腻的牝户焖在一处,股间不断拍打另一个人的股间,屁眼缓缓收缩,不曾经历的奇妙体验令两女舒服到失了神。她们的甬道窟窿哄哄作响,淫靡而欢乐的幻觉使得她们收缩起阴道肌肉群,淤积在肉穴深处的爱液蓄势待发,在不断颤抖的波浪和两道完美重合的中性浪叫声里噗噗地从穴口出爆射出去。大量的爱液肚堵在她们紧紧吻合的穴口,顺着她们高潮的余韵喷射出来,在她们大腿根部、肚皮和脸颊上溅了不少。少许爱液乘着缝隙一路高歌,仿佛精液似的注入彼此的子宫。

炽热的交媾盛在温暖封闭的快速列车中。列车的轰鸣声被窗户和墙壁消弭大半部分,雪花缓缓落在结冰的水面上,掩盖了泥土的色彩。列车头部蒸汽袅袅,天空云遮雾障,大地素裹银装,整条列车就这样消失在谢拉格寒冷的夜风之中。

另一个锏的出现并没有给谢拉格人带来多大的影响。正因为锏已经是活着的传奇,“所以白天女强人晚上兔女郎或是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也不奇怪吧”。

令谢拉格男性颇有微词的是,自从锏和双胞胎妹妹生活在一起后,“夜晚时刻的锏”仿佛烟雾一样消散在所有人的记忆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到后来都已经信服那段时间就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罢了。

只是,少许同意(或者说是欢迎)锏当兔女郎的老板私下里会跟他们亲近的朋友说“夜晚时刻的锏已经变成一个自恋狂了,连自己双胞胎姐妹都不放过,而且干的时候还比和那些顾客干得激烈多,留在房间里没来得及收起来整理好的玩具啦痕迹啦,啧啧啧,简直是一塌糊涂”。可惜就可惜在没谁会信。而那几位老板在抱怨了一两遍之后,也不再抱怨了。据小道消息,似乎是锏和她的双胞胎姐妹给他们多加了不少费用的缘故。

有时候,若是老板再迟点离开,就能听见锏给另一个靠在墙壁上的自己舔穴的靡靡之音。

锏和锏的关系就这样秘密地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确立了下来,纯粹的武者和纯粹的武者产生了强烈的共鸣,非比寻常的默契和完全一致的生活节奏令锏和锏几乎形影不离。

恩希欧迪斯对于两个锏之间的关系没有恶化到极端地步而感到些许庆幸。对此,诺希斯微不可查地撇撇嘴,蛮有学士特色的眼镜折射出讥讽的冷光。但对于他不小心碰见的那些暧昧场景(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调情,工作的时候在自己的身后说些过分亲密的悄悄话,通知消息的时候碰见两个汗水打湿胸口的黑骑士在地上接吻),诺希斯并没有作出什么评价。

毕竟这与他无关。

白天,她们依旧按照往日的生活节奏来,抄写经书,对当地居民的请求有求必应,时而一同去了解一些和自己的生活不大接近的事。而且,当她们训练的时候,会把彼此当做自己的对手,运用各种体术来进行锻炼。太阳高照的日子里,她们合身的衣物总是会被汗水打湿,若有若无的体香会随着身体的近距离接触和肢体上的冲突而不经意地飘进彼此的鼻腔。接着,一股从心房开始流漾出来的暖流会令每个锏的俏脸上浮现出美好的笑靥。

训练结束后,她们会一同去不远处的商业街吃饭。而且,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自从她和另一个自己从罗德岛那边回来之后,乡亲们就没再像之前那样再邀请她去参加诸如钓鱼俱乐部之类的活动了。

这些天来,她们感觉自己很空闲。也不能排除是季节变化的缘故。

因此,在外面很少和彼此说话的锏会在银心湖畔远离人烟的地方,牵起彼此套着皮革手套的手,偶尔相互注视一下对方,微微一笑,交流一下接下来要做什么,查漏补缺。

有时候她们会在结着雾凇的杉木下亲吻对方。

到了晚上,在另一个专门备起来的第二卧室打理好自己的锏会回到她的第一寝室。在那儿,另一位与她同样美丽的羊女也梳好了自己长长的金发,穿着同样的透明罩袍,琥珀色眼眸在寒冷的冬夜里熠熠生辉。此刻,这位端庄地坐在床上的羊女正用一种暧昧的目光凝望着另一位沉浸在旖旎氛围中的羊女。

窗外的月光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抹匀了,润滑的触感仿佛能通过简单的视觉感受到。训练时不可避免造成的红肿伤疤和青紫淤痕巧妙地躲匿在阴影之中,对自己所处的境地感到无比窃喜。锏作为女性成熟的一面尽数展现给了她自己,上好丝绸般的金发如飒爽的瀑布一样披挂在她的大脑和身体后面。骑士、保镖、好好先生、兔女郎、纯粹的武者及“不会使用法术的莱塔尼亚残次品”均如皮囊一样从自己身上蜕下,新生的鳞片闪闪发光,成长的欲望通过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释放出来。

锏的心底里忽然冒出一个成语,美不胜收。

她发现对方的双目如自己一般深深凝望着自己,遂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和自己相差无几。

于是,锏忽然脱下了周身的罩袍,将自己性感火辣的曲线全部展现在另一个锏的眼前。她迈开双腿,不紧不慢地将瞪大了双眼仰视着自己胸乳和面庞的另一个锏推倒在床,伸出手掌,在那弹软而富有肉感的怀抱中融化,在那无声而潜燃的抚摸下呜咽。

有一次,因为昨天晚上两人只是稍微搂抱了一下就睡去了,所以夜晚没能释放的情欲开始在白天办公的时候作祟。

当锏完成恩希欧迪斯的单人工作安排(有些熟悉恩希欧迪斯和他的黑骑士保镖的业务伙伴并不会安心接受黑骑士有自己的二重身这一事实)回来的时候,另一位锏穿着贴身的运动衣和长裤,一身金发和面料被汗液打湿。很快,那位出去办公的锏就会快步走来,琥珀色的瞳孔直视琥珀色的瞳孔,直到其中待在家里锻炼的主人选择退让,背过身去,让身后的锏一手钻入运动衣的下摆揉弄其胸部,一手探入运动裤里面,在小穴和阴蒂上面抽插把玩。身后的锏会伸出舌头舔弄前锏的脖子,留下唾液的痕迹。当她轻咬前锏毛茸茸的耳垂的时候,紧咬手指的淫穴就会骤然松释所有力量,任由汩汩爱液全部喷洒在运动裤和内裤的面料上。

对于她们自己来说,锏是个完美女友。互不干涉彼此日常体能训练的她们很有时间概念。10公里跑步,100个单手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50个引体向上,格斗术练习,几乎全在一个下午或上午完成。

而一旦她们将日常体能训练的时间错开,这就意味着在下午进行体能训练的会因为时间缘故而主动选择了晚上的被动位置。

有时候,锏还是挺喜欢自己被另一个锏掌握全部主动权的感觉。

锏是一位很有仪式感的女人。自从和另一个锏在一起后,这种特质越发明显。两个人若是想做久一点,就一定会有营造氛围感的前戏。

在平日里,她的胸口处永远带着几枚很有纪念意义的奖章,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小小总结;每次完成一项任务时,她都会溜到附近的小酒馆里喝酒。无法醉酒的她蛮喜欢酒的味道,尤其是稍稍辛辣的那种,能刺激到她舌头上的味蕾,帮助她稍微抵抗一下极强的性欲。

成为彼此的“护卫”后,当其中一人完成了一项任务(只有两次她们是一同出任务的,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另一个锏就会在寝室里布置好一切。等到另一个锏回到她宿舍的时候,小桌子上摆放着两支温暖的烛火,几盘谢拉格的特色美食,包括她们专门找的一瓶或两瓶好酒。回来的人和待在家里布置一切的人都穿着帅气的正装。两人相对而坐,共同享受这份烛光晚餐。

锏和锏都不喜欢穿裙子。她们觉得裙子穿起来挺碍事的,像支易碎的花瓶。在正式场合,她们一般会换上黑色西装,配上胸前的一朵白兰花,英气十足。

等到两人都喝出一些醉醺醺的意味后,她们会牵起彼此的手(越往后,待在家里的或者出任务后回来的就会把彼此抱起来,被抱起来的那个有些慵懒地贴在另一个人的下巴和肩膀,手臂环住她的脖颈),在松软的大床上的把同样肥美的肉穴和大腿根部磨得火辣辣地痛。

锏和锏有时候是个很野蛮的女人。她们行事的风格,说话的风格,做爱的风格,无一不透露着野蛮的个性。每次和对方上床后,全力以赴迎战“卡西米尔战无不胜的金发母羊”的两只金发母羊会将彼此榨得腹肌筋挛,穴口如同失控的龙头一样溅射出有力的爱液。

她们在谢拉格内养成了一个恐怖的爱好:主动跑到雪崩的地方,挥舞武器,试图阻挡那雪白的洪流。无知和无畏的标准无法阻断她的意志。

在雪崩的前期,英勇善战的锏凭借着高超的技法真的可以挡下一片象牙白色的波涛。可惜的是,顷刻之后,锏就很快被淹没在积雪下。不过,这对锏来说并非困境。她没两下就从厚厚的雪层中爬将出来,踅身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若是有一位了解此事的人出现,便会感叹其中的神奇:知性和野性在一个女人身上奇妙地平衡起来,让她的魅力不减反增。

诚如前文所述,锏和锏一直都是一个仪式感很重的女人,在正式性交之前,一定会先慢慢地抚慰彼此,让彼此进入状态。

当其中一人坐在另一人肥满的大腿上,被一对丰满肉尻坐着的锏就会先用双手轻拍一下对方弹性极十足的屁股,然后抱着她的奶球乖巧地吸吮。另一位被吸乳的锏一手温柔地抚摸锏柔顺的金色长发,一手往下去刺激对方的阴蒂和肉穴。

奇怪的是,她们很少会沉浸在对方的抚慰中。各种攀比的小心思和傲性令她们在媾合时

锏的乳房挺拔柔韧,奶头和她们的指头一样大。她的乳肉肥腻,乳孔大张且微微凹陷,足以令另一个锏品尝许久。她的乳晕周围都是饱满的疙瘩、肥腻的乳肉和紧实的皮肤。才吸了没多久,锏的视线就被另一个锏乳房的模样填满了。她用舌头使劲在她的慢慢钻出的乳首上摁,对那股可能会分泌出来的乳汁味道翘首以待。

锏轻笑起来,她的嘴唇印在另一个锏的额头上。得益于在谢拉格和卡西米尔夜店的锻炼,锏的手活几乎无人能比。锏平日随手耍大剑的纤手一点也不野蛮,反而还很灵活,如同十根软乎乎的骨架肉虫缠住另一个锏的私处,以各种巧妙的方式在对方敏感的阴蒂、穴肉、甬道、甬道里黏糊糊的肉壁游动。长期手持粗糙的武器使得锏的双手全是老茧。然而,正因为这样,反而给她的手活多了一层粗粝的快感和刺激。

一双外表光滑内面却粗糙的手掌细致地摩擦另一位锏的燥热的性器,阴蒂迅速充血,穴肉被爱液濡湿,微微发胀,顺着锏厚实的小腹和圆润的大腿曲线慢慢滑下。

这些日子和另一位锏的性交让两人都变得慵懒起来。原本健美结块的腹肌到现在变成了浅浅的马甲线,附着一层柔腻的脂肪,摸起来很舒服。

“唔……淫贼……就这么饥渴吗……”锏掐住另一个锏敏感的阴蒂,使得对方紧贴着自己大腿的胯部和肥尻产生一阵不安分的骚动。

“嗯…你也很饥渴呢……”锏的双手娴熟地摸到女人小腹的下方。

扎手的金色阴毛中,早已是一片湿迹。锏的身子一松下来,另一个锏立刻将她扑倒,覆盖着扎手的金色阴毛整齐地插入同样扎手的金色阴毛,肉穴怼着肉穴,一股强烈的、内在的吸引力使得层层叠叠的软肉在肉壁上搐动着,引发深处子宫的悲鸣。下方的女人奋力挺起腰腹,上方的女人重重沉降胯部,两声低沉的媚叫混合在重叠的唇舌中央,金色阴毛与金色阴毛交错着烙入同样湿热的小穴,浓白的液态黏膜支离破碎,几股细碎的丝线扯出无限激情的一角。

身为同一个人,锏自然清楚另一个锏的破绽。

只要下定决心去破坏她的仪式感,并且(这点极其重要)能防下她本能地进攻,尔后,这位金发的羊美人会表现出平日里极难见到的惊慌。

然而,锏和锏不约而同地略过了这一办法。因为她们认为一旦她们其中一人这么做了,另一人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在一个更加难以防备的时刻报复回来。

万幸的是,还有第二种击中破绽的办法。

只要做好足够的准备,偷偷跟着锏跑到雪崩的地方,在雪崩来临,即锏准备拔出武器的瞬间,突然跑过去抱住她的腰,这个卡西米尔骑士竞赛三冠王就会吓一跳,惊慌失措地想把这心地不善的来者赶走。

一霎那间,锏和锏被雪崩淹没身影。在厚厚的积雪中,只剩下拥抱的两人。

“锏,你在这里做什么!”锏带着怒气冲冲地吼了过去。

她们之间几乎从来不会用共有的名字来称呼彼此。一旦用了,就证明用这个称呼的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只不过,另一位锏必须抓住这个瞬间。没准,这就是她此生仅有的、征服她自己的最好机会!

于是她狂暴地撕扯锏的衣服,皮带断裂,女人肥满的熟尻在皑皑白雪中犹如壳型的凸出,在雪白中展现健康的嫩红。厚重的积雪压住两人搂抱在一起的身体,早有准备的膝盖已经将前进的路径开拓完全。被压在底下的锏没法在另外那个锏的干扰下脱离出去。洋洋得意的锏挺动腰胯,大腿根部碾平团团雪块,甚至不小心吃下少许,于高温的肉腔内融化成冰凉刺骨的液体。锏的牝户带着些许冻结骨髓的液体碾向另一个锏的牝户。

“锏,你准备好了吗?”

“别,别在这里,你,嘶——”锏的怒音戛然而止。下一刻,厚沉的积雪表面开始震荡起来,由下到上产生阵阵可怕的颤动。积雪内,柔软的穴肉完美匹配柔软的穴肉,向四周凸显出形状的肉壁叙说着两人的陡然飙升的情欲。大块大块的积雪没一会儿就被两个完美武者交配的所产生火热温度融化。

这是锏和锏第一次在雪地里做爱。她们都以为这种感觉会很不舒服,但雪地的质感出乎意料的好,只比锏的肌肤稍稍粗糙一点。再加上积雪融化后所造成的冰冷液体,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的别样刺激令锏和锏都忘乎所以。锏感觉她们两人的阴户就像紧咬在一起的蚌壳,肥嫩的斧足在两团抖颤的屁股一阵撕心裂肺的摩擦。每个人的肉穴都在止不住地溢出热气腾腾的淫浆。锏似乎忘记了反抗,象征性地推了几下锏的身体,发现没法推开后,终于选择顺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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