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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医生的催眠怀表续,3

小说:催眠怀表 2025-08-25 13:49 5hhhhh 3940 ℃

贺闻趁着这个功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间里,犹豫着是不是要把怀表的效能给降低一点,几个小崽子发情时候的状态属实有些太过奔放了,然而在考虑到即将来探病的其他队员,贺闻很快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夏天的时候,正午的太阳和下午六点的太阳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集训后穿着球袜和球衣的少年们再一次蜂拥而至,为首的那人正是徐鑫宇,他领着众人闯进校医室里,带头开始起哄:“医生,你不是跟我说陈阳和崔钊的病差不多都快好了吗?那我们这次总归能进去探病了吧?”

少年们跟着附和起来:“就是啊!”

“让我们探望一下他们就好!”

贺闻脸上挂起迟疑的神色,揣在兜里的手指却像是擦亮神灯的阿拉丁一样,狠狠摩挲了一下怀表的表盖:“这……可以倒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男孩儿们鼓噪的声音传来。

“他们没吃午饭,现在怕是已经很饿了,你们要是进去探望他们两个的话,那么喂饱他们的任务也交给你们咯?”贺闻摊了摊手。

“我们也还没吃饭呢!”“就是啊,我们都没带吃的!”龙精虎猛的男孩儿们七嘴八舌地说道,而这些略显嘈杂的声音在贺闻下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就立刻归于寂静:“没事,你们只要用精液喂饱他们两个就好了……当然,你们要是饿了的话,也可以互相挤出对方的牛奶来充饥的嘛!”

穿着短裤和数字背心的男孩儿们沉寂了一秒,随即依然嘈杂无序地回应道:“原来如此啊医生,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我一次可以射好多呢!”“这样吗?要不然让我先尝尝吧!”一个男孩儿伸手拉了拉另一个男孩儿的裤子,而贺闻却好整以暇地走到了里间的门口,伸手拉开了紧闭着的房门:“请进~”

房间里,因为玩得太过而被罚不准吃饭的两人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见房门被打开还以为是贺医生良心发现给他们送饭来了,结果却看见自己队里的队友们鱼贯而入,紧接着就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诶,你们……你们干嘛呢?”崔钊愣了愣。“就是……你们脱衣服干嘛?”陈阳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

七八个男孩儿挤在校医室的里间,本来还算宽敞的空间此刻却显得有些狭小起来。男孩儿们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回答道:“医生说你们俩还没吃饭,让我们来喂饱你们呢!”“就是,明明我们也没吃饭呢!”一个男孩儿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孩儿,伸手隔着裤子捏住了队友的肉茎:“我说,要不然还是我先尝尝吧?”

“那可不行,崔钊和陈阳都是病号,不能让病号缺失营养。”性器在队友的手中飞速勃起,男孩儿脸上闪过沉迷的神色,但下一秒却板起了脸,一副争当表率的模样:“我可是队长,必须要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

他恋恋不舍地挪开副队长握住自己性器的手掌:“没事,我存粮很多的!”

“就是!”一边的队员鼓噪起来:“以前洗澡的时候大家比谁射得多射得远,那都是队长拿的第一!”

“不过光靠我一个人也是喂不饱崔钊和陈阳两个人的,大家一起努力吧!”仿佛是在迎接一场大型比赛的到来,队长一脸振奋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大家一起努力吧!”

“加油!”“算上他们没来的几个走读生那一份!”

看着充满干劲的孩子们,贺闻脸上也挂上了满意地笑容。

“喂!你们!!”陈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然而立马就被副队领着三个队员扑上去压在了身上。而隔壁床的崔钊犹豫了一下,就开始解自己病号服的扣子。

“崔钊救我……”陈阳扭过头看去的时候,崔钊已经开始帮着扒拉队长身上的球衣和球袜了:“我……我操?”然而再次被赤裸的队友包围在最中间的崔钊已然再次进入了发情的状态,揽过了队长的脖子就开始舌吻起来。

“他们玩得好开心啊!”徐鑫宇咂了咂嘴。“怎么啦?想加入他们?”贺闻撇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徐鑫宇:“也不是不行啊。”

“真的可以吗?”得到了贺闻的首肯,徐鑫宇却没有像是贺闻预料中的那样扑上去加入这场欢乐的淫戏中,反倒是性质缺缺地看了眼自己的裤子:“还是算了,存货不太多了,要好好攒攒留给贺闻哥你才行。”

贺闻愣了愣,脸上原本有些浪荡的笑容变得真实了很多:“好啊,那我们去吃饭吧!”

“那他们呢?”徐鑫宇虽然还在询问贺闻的意见,然而手上却已经帮队友们带上了里间的门。

“让他们玩个痛快吧。”贺闻耸了耸肩膀:“只能寄希望于你们明天训练的时候他们不会真的因为射太多跑动的时候腿一软摔个狗啃泥咯~”“应该不会吧!”徐鑫宇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队长和副队等人一同脚软滑跪的场面,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来:“教练会生气加练的。”

“那就不关我事咯~”贺闻优哉游哉地拉着徐鑫宇,走向二楼的员工食堂。

“诶?那人是……”嘴里嚼着薄荷糖的游隼远远看到徐鑫宇跟在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男人身边,看起来像是准备吃饭的样子。他最近很关注徐鑫宇,因为徐鑫宇好像跟前段时间来学校帮忙做体检的那个医生认识。想起那天在那间空教室里从亲吻到射精的过程,游隼脸上清冷的表情慢慢融化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然后他并没有多做犹豫就跟了上去。

上了二楼,游隼一眼就看到了去了麻辣香锅窗口的两人,他没有立马凑上去,而是去另一个窗口买了份拌面,然后饶了一圈确认这个男人看上去确实异常眼熟,他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了贺闻边上那个空置的位置上。

正在吃饭的两人:“?”

游隼绷着一张小脸,言简意赅地说道:“拼个桌。”

“……”被当场抓包吃独食的徐鑫宇脸上有些挂不住,埋头开始猛猛往自己嘴里扒饭。

“小隼?”贺闻倒是立马认出了这个小崽子,毕竟没有帮他做指检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遗憾的。

听见这么冷门的称呼,游隼也是猛地一愣,扭头盯着贺闻看了几十秒,突然伸手挡住了贺闻的下半张脸,而后跟贺闻有些疑惑的目光来了个对视。

“你在干嘛?”贺闻看着面前清冷(呆滞)的男孩儿,有些好笑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话啊,你在干嘛?”

“贺医生?”游隼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嗯,是我。”贺闻点了点头。

游隼脸上一喜,旋即回过神来,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同鹰隼般盯住了边上默不作声的徐鑫宇:“贺医生来学校是来看你的吗?”

“不是不是!”徐鑫宇心虚地摆了摆手:“贺闻哥调来我们学校当校医了。”

“真的?!”游隼这下是真的开心起来了:“那我平时是不是可以去找贺医生玩了?”

“我就知道!”徐鑫宇抿了抿嘴,低下头继续扒饭。

“没有工作的时候是可以的。”贺闻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今天校医室里有些忙。”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游隼点了点头:“我很能干的!”

“能干就行!”贺闻挑了挑眉,凑到游隼耳朵边小声嘀咕了一声,看着面前散发着薄荷香气的男孩儿脸色慢慢涨红起来,而后学着徐鑫宇一样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面,贺闻忍不住笑了起来,站起身到窗口又加了几份菜,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后,游隼因为高年级晚自习英语考试的播音而先去了广播站。

贺闻跟徐鑫宇回到校医室里,打开里屋房门的时候扑面而来便是一股浓郁腥气。男孩儿们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上了自己或者别人射出来的精液,已经脱力的陈阳躺在床上,身侧各躺着一个队友,他两只手中各自握着一根坚挺的肉棒慢慢抚慰着,绝大多数精神都集中在正骑在他胸口上的副队身上。准确来说,陈阳需要不停吞咽自己口中分泌旺盛的口水,才能保证在副队在自己口中抽送着那根肉棒的时候不会因为过多的口水而呛到。他的双脚被一个看上去相当精壮的队员架在了肩膀上,后者此时正在努力地操弄着他的屁股。

与陈阳略显被动的接受相比,崔钊就要主动得多,靠坐在床上的少年们胯间的肉棒上都挂着口水和没有舔干净的余精,似乎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他就已经让他这边的几人包括最为持久的球队队长都射了一次。

不过他已然觉得没够,这会儿正握着队长那根看上去跟粗细都快赶上陈彦尺寸的肉茎不停捋动着,催促着这根大家伙儿快点恢复精神,然后再一次在他口中射出浓稠的精水。

贺闻轻咳一声,伸手鼓了鼓掌:“好了!大家看过来!”

少年们都抬起头朝着贺闻看了过来,陈阳挣扎着吐出口中水唧唧的肉茎:“嗯咕……不行了……”他胯下那根被操干得又硬挺起来的阴茎在空气中不停摇晃着,那种干涩的感觉让陈阳觉得自己已经把下一周乃至于下下周的精液都已经射空了,这种干涩的感觉在吃下两人份的精液之后也没有得到任何改善。

骑在他身上的副队以及依然在架着他双腿的那个队友也停下了动作看向贺闻。

“不用停,我只是说两句话。”贺闻笑了笑:“今晚大家可以玩得晚一点儿,虽然床小了点儿,但是有空调应该也不会很热,不过要在查寝之前回寝室里哦。”

“知道了!”男孩儿们的回答声不太整齐,尤其是几个明显欲求不满的小子,在贺闻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继续玩闹起来。

夜幕慢慢降临,贺闻却开着自己的车,带着徐鑫宇来到了校外的一片老旧小区门口,看着被油烟熏得发黑的墙壁,逼仄狭窄的巷道边上便是散发着异味的水渠,贺闻沉默了两秒,抬头看向巷子尽头的那间占地面积不足十平米的墙板房。

上次贺闻只是把车停在外面的路口,却完全没有想到走到里面来之后是这样的一副光景。

“就是这里?”贺闻看向靠在车上没有凑过来的徐鑫宇:“干嘛,你嫌这里臭啊?”

徐鑫宇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房门紧闭的屋子:“我就不过来了,贺闻哥你自己去天神下凡拯救叶勃就好了,我长得太帅了,万一叶勃移情别恋喜欢上我就不妙了。”

“噗。”贺闻没绷住,跑过来伸手揉了揉徐鑫宇的头发:“那你也别站在路边,回车上把门锁好,我很快就出来了。”

“很快?”徐鑫宇挑了挑眉:“骗人的吧,贺闻哥你什么时候有早泄的毛病了?”

贺闻啧了一声,抬起手做出要揍人的样子,而徐鑫宇立马就乖乖钻进了车里。

低下头仔细分辨了一下有些泥泞的巷道,贺闻避开了那些看上去已经开始腐烂的蔬菜残渣,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小屋门口敲了敲门。

“嗒嗒嗒。”清晰的敲门声传来。

本来还坐在床上支起小书桌边哼歌边写着双份作业的叶勃耸然一惊,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己的酒鬼老爸回家了。这个点虽然天还没黑,但是放在他老爸身上起码也是刚喝完一轮大酒的状态,现在去开门,保不齐就是一顿毒打。

但是不开门也不行,等到门被踹开了,或者清醒过来的男人从身上不知道哪个衣兜里摸出了钥匙,这顿打也不见得能逃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顿必然的毒打往后面再拖延一点点时间,让他能不用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自由地多呼吸两口空气。

“没人吗?”贺闻皱起眉头,看了眼还亮着灯的窗户,凑过去透过老旧的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叶勃。

“叶勃?”贺闻焦急地伸手拍了拍窗户,还以为孩子是得了什么急病,然而瑟缩在床上的叶勃听见这个声音之后,居然愣愣地抬起了头,看到窗户外面的那个模糊的人影。

“是我!贺闻啊!”贺闻伸手在脏兮兮的玻璃上擦了擦,旋即看见屋里那个小子脸上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鞋子都没穿就从里面窜了出来,贺闻迎着走上前两步,直接把干干瘦瘦的小家伙儿给抱了起来。

“贺医生!”叶勃揪着贺闻的衣领,凑近了看着贺闻的脸:“真的是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贺闻心下有些愧疚,愧疚于自己这两天沉湎于新的欢愉而差点忘记了还有个受苦受难的小家伙等待着自己的解救。

“贺医生你是来干嘛的?”叶勃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话的间隙还时不时看向巷子口的地方,生怕有个醉醺醺的人影在某一刻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走过来。

“我是来找你的啊。”贺闻温和地笑了笑:“你爸爸不在家吗?”

叶勃摇了摇头:“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小家伙儿说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像是一根针一样又一次扎在了贺闻的身上。

贺闻把轻飘飘的叶勃给放在了地上:“你回屋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裤子,然后洗一下你的臭脚丫子,然后去车上等我。”

“贺医生……”叶勃摇了摇头:“我爸爸会生气的……”

“没事,大人的事情,就交给大人来处理。”贺闻摸了摸叶勃的头发:“快去吧,车上还有个小伙伴在等你呢。”

叶勃抿了抿嘴,光着脚丫子跑回了屋里,贺闻也跟着走了进去,看着叶勃把那些看上去都有些小得不太合身的衣服给装进书包里,然后把桌上那两份作业也装了进去,然后一溜烟跑到巷子口停着的那辆车边上。

车里靠着座椅等待着的徐鑫宇拉开车门把叶勃放了进来,熟络而又不怀好意地凑上去在叶勃的嘴角瞅了两眼,随即手往下面一探,捏住了叶勃胯下那根还没勃起的肉茎:“你们没做……嚯!不是,叶勃你……你硬起来这么大?”

徐鑫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叶勃也被他的动作弄得差点惊叫出声,然而看到在车窗外跌跌撞撞路过的那个犹如丧尸一般的身影,赶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明就里的徐鑫宇还以为叶勃是怕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会弄得他浪叫出声,坏笑一下居然直接把叶勃的裤子给扯了下来,叶勃瞪大了眼睛,而徐鑫宇旋即凑上来,在叶勃惊恐而又羞涩的目光中伸出舌头,在那根猛然膨胀起来性器的顶端舔舐了一口。

上站在小屋里环视着周遭为数不多的几样家具,贺闻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叶勃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吗?其实生活条件差一点儿也没什么,但是如果还加上一个长时间家暴的父亲。只能说叶勃现在还能活下来,生命里已经如同路边的野草一样顽强。

最后,贺闻看向门口最后留下的那个沾染着巷道里污泥的脚印,他的目光没有多做停留,因为他等待的人已经跌跌撞撞地从巷道那头走了过来,他一边走还在一边叫嚷着:“叶勃?小狗崽子跑哪儿野去了?快来给你老子开门!小畜生跟你那个妈一样是个不安分的,看老子这回不打断你的腿!”

“人呐?”最后一个音节随着满身酒气的男人一起闯入了敞开的大门中,在看到矗立在屋里的贺闻的时候,男人像是被卡主脖子的公鸡一样,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你是什么人?”

贺闻看了一眼这个看上去闻上去都臭臭的男人,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在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后,贺闻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了怀表,挂在中指上在男人的眼前来回晃荡了几下,本来目光就不怎么清明的男人眼神变得愈发浑浊。

贺闻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不知哪一天就会死于酒精中毒的颓废中年,叹了口旋即说道:“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五分钟后,颓废的酒鬼中年人坐到在地上,安稳地靠在了床脚呼呼大睡起来。等他醒来之后,他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虽然他的妻子依然弃他而去,他的孩子也在他戒酒的期间送到了全寄宿的学校里,他很愧疚于这么多年施加于儿子身上的暴行,除了每个星期按时打来生活费之外,他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可能再见到叶勃。

如果叶勃愿意见他的话。

这是贺闻第一次用怀表完全修改一个人的记忆和思想,但他却没有感觉到如同神掌握众生命运一般的伟力,他只是在庆幸,庆幸于自己在叶勃还能坚持住的时候来接走了他。

迈步从阴暗的巷道里走了出来,贺闻慢慢走到了近处,却发现车后座上应该有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哦不,还是两个人,只不过徐鑫宇趴在了叶勃的腿上,正在……正在努力吞咽着叶勃稚嫩的性器。

刚才那种莫名的使命感在此刻消散一空,贺闻哭笑不得地伸手敲了敲窗户:“喂喂喂!”

叶勃这才发现贺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车边,正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看着只是瞟了一眼贺闻就继续吸溜着叶勃肉茎的徐鑫宇。

贺闻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走吧,回学校了。”叶勃伸出手扒拉了一下贺闻的手臂:“贺医生……我爸呢?”

“他睡着了,我说服他让你跟我在学校住了。”贺闻冲着后视镜里一脸忐忑的男孩儿笑了笑:“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叶勃小声地哦了一声,靠回了柔软的座椅中。

等他们回到学校的时候,校医室里已经没有了男孩儿们的身影,床单和被套不知道被谁洗干净晾在了空地上,里间的床铺被扒了个干净,空调也变成了换气模式,陈彦和丁陈阳已经被队友们搀回了寝室里,一群剧烈运动结束的小伙子们依旧分成了两队,各自清理干净自己射进队友屁股里的精液之后,也就都睡下了。

倒是贺闻,看着一点没有回自己寝室意思的徐鑫宇,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要查寝了,鑫宇你还不回寝室吗?”

“我想跟你们一起睡!”徐鑫宇扒在了贺闻身上,用力晃荡着贺闻的手臂:“好不好啊贺闻哥!”

“……”坐在桌子上装模作样写着作业的叶勃忍不住往这边多看了好几眼。

“和我们一起睡?”贺闻眨了眨眼睛。

“对啊,你们今晚肯定……”徐鑫宇挑了挑眉:“带我一个嘛!”

“这……”贺闻犹豫起来。

“别担心了贺闻哥,你要是不行了的话,让叶勃上我也是可以的。”徐鑫宇说着,又凑到了叶勃身边坐了下来:“是不是啊叶勃,咱们可是好哥们儿昂,帮我说句话!”

“要不……”叶勃红着小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行吧。”贺闻咂了咂嘴,十分不为难地答应了下来。无所谓的,大被同眠便是了,大不大被其实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三个人同眠。

校医室边上其实有装太阳能的热水器,之前不让两个小崽子洗澡是因为他们的病还没好,等到叶勃洗完澡之后,小脸通红裹着浴巾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的红晕肯定不是因为洗热水澡捂成这样的,因为在他走出来的时候,胯下白嫩却也稍显凶悍的肉茎已然剑拔弩张指向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听见开门的动静,本来已经埋头开始吞吐贺闻胯下肉茎的徐鑫宇立马抬起头来,兴奋地对着叶勃招了招手:“叶勃快过来,快啊!害羞什么!”

“……”叶勃凑了上来,怯生生坐在了床角。

“怎么咯?”贺闻看着叶勃这幅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之前跟我两个人在教室里的时候就那么没脸没皮的,这会儿倒是知道害羞了。”

“不一样嘛!”叶勃想起自己之前说的那些骚话,也是忍不住一阵脸红:“我就是觉得现在很开心……”

“等下还有更开心的!”徐鑫宇直接扑了上去,把瘦弱的叶勃给按在了身下,然后一口含住了还带着些水汽的龟头,开始津津有味地帮叶勃口交了起来:“贺闻哥……吸溜……咕……你说叶勃……这小子……咕,嗯,怎么鸡鸡变硬之后会变大这么多呢?”

“我也不知道……”叶勃闻言笑了笑,似乎是适应了跟徐鑫宇相处时候的节奏,叶勃也不再那么谨小慎微地说话了:“还好啦,不管鸡鸡长多大,贺闻哥想操我的小屁股我都会乖乖撅起来让哥哥操我的!”

“诶?”徐鑫宇瞪大了眼睛:“叶勃你……”

深吸了一口气,徐鑫宇做出一副细细闻嗅的样子:“叶勃啊,你骚死了你!”

徐鑫宇一点没有自觉地再次把那根肉乎乎的阴茎吞入自己口中吸溜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撅着的小屁股给了身后人多大的诱惑。正在他舔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自己的小屁眼儿上已经顶上了一根更为粗壮的肉茎。

徐鑫宇缩了缩脖子,刚想回过头的时候,就感觉那根东西破开了他小屁眼儿,一路碾压着稚嫩的肠肉一直推到了能被顶到的最深处。徐浩宇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吐出叶勃那根已经被吸溜得水迹斑斑的肉茎,随即一头栽倒在了叶勃的阴部,光是以这个体位插入进去就已经让他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

真的太爽了,平时贺闻那根有些上翘的阴茎固然也能顶到那个让徐鑫宇爽得射出来的点位,但是像这样极其暴力地横推进来却真的是第一次,仅仅只是让龟头顶住娇嫩的肠壁一直往里面推进带来的爽感就让他胯下那根小东西猛地勃起的两下,并开始从马眼处往外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徐鑫宇枕在叶勃的大腿上,每被贺闻往前顶一下,小脸上都会蹭上不少自己的口水还有叶勃的性器中流出来的腺液,不一会儿就搞得他呼吸之间只能够问道这种粘稠的性爱味道,双目开始逐渐变得失神,等到徐鑫宇闷哼一声把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上的时候,他的小屁眼儿也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变成一张裹住贺闻肉茎不停吮吸的小嘴,只可惜贺闻今天打定主意要把今天份的精液浇灌到叶勃的体内,在往后退了两步把自己的肉茎从徐浩宇的体内拔了出来。

叶勃看着那根刚从徐鑫宇体内拔出来的肉茎,胯下的鸡鸡跟着勃动两下的同时,他也站起身来,绕过还在喘着粗气的徐鑫宇,窝进了贺闻的怀里,伸出手摸了摸那根粗大的成人鸡鸡,上次自己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尺寸,叶勃一时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但想到徐鑫宇都能把它给吃进屁股里,没道理自己不行的。

说干就干,叶勃眼一闭心一横,跨上贺闻的身体就准备把这根大家伙儿往自己屁股里塞,贺闻也没有拦着他,只是把控了一下插入的速度,等到小家伙儿两腿战战把那根依旧坚挺的肉茎给坐进自己的小屁眼儿里,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叶勃就骑乘在贺闻身上开始一下一下用自己的屁股砸落下去,虽然贺闻的性器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还是会带来一点点的撕裂感,但这种轻微的疼痛对于叶勃来说,也只能起到催情的作用而已。

小家伙儿的动作之凶悍让刚刚挨了顿操的徐都有些咋舌,尤其是在看到那根在身前甩动了两下的白嫩茎身没几下就硬邦邦地贴上了叶勃的小腹之后,叶勃终于放开声音浪叫了起来。

“啊啊啊……哥哥的鸡鸡每一下都能操到最里面那个点……”叶勃情不自禁地把手掌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在他的感知中,贺闻那根火热的肉棒就在他手掌紧贴着的这块皮肉之下,连接着他们两人:“要射出来了……哥哥也把精液全都射进叶勃的小屁眼儿里吧!”

徐鑫宇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叶勃被操得要射了时候会骚成这个样子,即使身材已然瘦骨嶙峋地没有长多少肉,但叶勃的精气神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不管是人还是胯下的鸡巴都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而这份生机勃勃很快也分给了徐鑫宇一份。

叶勃挺立在身前的鸡鸡猛地抽搐了两下,一股比之徐鑫宇射出来精液要浓稠太多的精水便喷射而出,绝大多数的精水都落在了徐鑫宇的身上,徐鑫宇眨终于回过神来,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捻了一团精块送进嘴中,开始品尝起叶勃牌浓精的味道。

“射……射了……”叶勃喃喃地说道:“被哥哥操射了……呼……”男孩儿喘着粗气,纤细的手臂和小腿都在不停地颤抖,然而失去了力气主动性交的他依然舍不得让贺闻的阴茎从自己体内退出来,靠在贺闻身上缓了好一会儿,叶勃便再一次主动摇晃起了自己的屁股。

三人一直鏖战到深夜两点,等做完两轮之后,叶勃和徐鑫宇各自占据了贺闻的一侧睡下,两张床拼在一起倒也不显得拥挤,而今夜大概也是叶勃很长时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了。

“完了!”叶勃的悲鸣叫醒了还在梦乡里的两人,贺闻蹭地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四下张望一圈,才发现紧张兮兮拿着两本练习册的叶勃:“我忘记抄完了!”

“什么东西?”贺闻伸了个懒腰,旋即跳下床来到了叶勃的身边。

床上翻了个身技术睡得迷迷糊糊的徐鑫宇眼睛都没睁:“是骆子恒的作业吧。”

“嗯?”贺闻眼睛一眯:“谁的?”

“骆子恒的。”叶勃叹了口气:“他让我帮他抄一份的,昨天……我给忘了。”

“忘了就忘了!”贺闻哼了一声。没想到在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骆子恒会稍微收敛一点,至少不那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没想到依旧是由叶勃来负责他每天的家庭作业完成,看来这还真是……禀性难移啊。

对于这种还处于成长期的小崽子,贺闻没想过强行修改他的认知,他把这次的问题归结于上次给骆子恒的教训还不够深,这小子必须要被狠操一顿才行,让他在叶勃面前颜面尽失,再也硬气不起来那种。

最好能让叶勃也操一顿这小子。看了眼叶勃半硬着垂在胯下的那根肉茎,贺闻咂了咂嘴,觉得自己的方案大有可行之处:“这样,叶勃你先把他的作业交上去,然后中午的时候把骆子恒给带到校医室里来,我帮你跟他说!”

叶勃闻言也是乖乖点了点头,他现在最相信的人就是贺闻,贺闻说怎么做,他都会乖乖照做。

然而到了中午放学的时候,校医室门口却突然一阵鸡飞狗跳:“叶勃你给我站住,居然敢把我的作业空着交上去,我特么这次要你好看!”远远地,贺闻就听见了骆子恒的怒吼声,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叶勃已经窜了进来,就像是屁股后面挂着一串鞭炮一样。

一串鞭炮本炮骆子恒也跟在叶勃的身后冲了进来,然而在看到凝视着他的贺闻的瞬间,骆子恒就老实地站住了,甚至脚下还有想要悄咪咪往门外溜的迹象:“医生……你怎么会在……”

“过来。”贺闻核善地笑了起来,冲骆子恒招了招手:“对了,把门带上……锁上,对。”

骆子恒动作僵硬地关上了门,室内的光线一下变得黯淡了很多,叶勃从里屋探出头来,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起来,他很好奇贺闻要怎么帮他出这口气。

却只见骆子恒居然真的就乖乖走了过去,脸上还挂上了一脸讨好的笑容。

陌生,太陌生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骆子恒吗?

“有什么事吗?贺医生?”骆子恒靠近了贺闻之后,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就好像被触发了一样,那天被贺闻猛操的回忆又浮现在眼前,身体里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就像是在催促着他露出不堪的丑态。

“……”而贺闻只给了他一个眼神,而后低了低下巴,骆子恒心中便像是被浇上了一捧热油,他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咙,走到了贺闻的跟前,然后缓缓蹲在了地上,把脸贴在了贺闻的性器上,仅仅是如此这般吸了口气,骆子恒胯下那根很多天没了动静的小嫩雀就已经开始骚动了起来。

“贺闻哥没穿裤子嘛……”叶勃眨了眨眼睛,看着骆子恒脸上那代表着臣服的表情,不,那甚至称得上是崇拜,对于比自己更为强大的存在的崇拜。

“脱衣服。”贺闻挑了挑眉。

骆子恒依旧没有反抗,甚至他还有些激动,脱掉身上校服的时候手指都在轻颤:“贺医生……要操我的小屁股吗?”

“不要。”贺闻摇了摇头:“自己躺在地上,给叶勃展示一下你那根不被男人操就硬不起来的小鸡鸡,展示一下一根毛发都没有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的小鸡鸡。”

骆子恒面色变得羞红一片,然而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这间房里的任何一个人鸡鸡都比他要大,他想要射精的话,就必须要讨好贺闻……以及叶勃。

扒掉还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骆子恒躺在了地上,一脸羞红地开口说道:“请……请叶勃同学……评价一下我的鸡鸡。”“好……好小啊。”叶勃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以往骆子恒在他心目中的恶霸形象在此刻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贺闻哥给骆子恒的评语。

‘不被操就硬不起来。’‘一滴精液都射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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