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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不灭少女沾花惹草被冰龙狠狠橄榄(futa),1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2270 ℃

观前提示:这个是作者的正经小说发癫的时候写了一段涩涩,然后突然想分出这部分,所以会有的地方很奇怪,实在抱歉。

具体的正经东西正在发,不过还是不给自己引流了,大家安心涩涩。

应该算是有雷点,不过我自己没太感受到,大家自行辩驳。

“时间到了,上去吧。”行刑官推了一把银笙。

长久没有正常进食与运动的银笙又因为 脚踝上沉重的锁链,而不小心踉跄一下,倒在了木质的楼梯上。

行刑官把银笙拉了起来,一把又往上推去,银笙只能努力不让自己再次跌倒,向台上走去。 一路走到了木台之上的看着下面的众人,以及自己面前那根用来上吊的绳子。

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走到了绳子面前,让行刑官把绳套,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脚下的木板被人抽走,她只感觉到了自己的气息似乎被剥夺了,身体的重量,仅凭脖子与绳子在那支撑着。

她的眼前越来越黑,她累了。

这一切的起因并不是来源于她做错了什么,而是他的存在本身对于这个地方来说就是错误的。

银笙,今年十七岁,就像她的年龄一样,她出生在十七年前。

十七年前?那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在十七年前,这里就已经被世界所收复。

那是来自一个先进的文明,一个先进的制度,一个新生的政府,也就是说,他们变成了另一个国家的人。

银笙所在的家族就是这个村子以及这一片自然地区属于守护者的那一脉。 他们世代守护着山脉,江流,可以说,这里的青山绿水,就是他们换来的。

但是他们有一个对于时代来说巨大的错误。 那就是,属于她们的山神。

这个很重要,因为这个地方刚刚脱离了封建的社会,转而并入了这个新生的国家,那么以前的那些东西对于这个新生的国家来说就是巨大的威胁。

在17年前,银笙他的家族就是因为深信不疑这些东西被抓走了。 他们到死也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但是他们拼尽全力保下了家族里仅存的一个女婴。

就是银笙,她苟活了下来。

但是他一直都没有知道自己身世,仅仅是被这个家族送到了来自于滨海城市的商人家族里 仅此而已,本来一切都那么顺利,她可以不知道自己家族所发生的事情,就只当自己是一个商人的孩子,一直过着幸福而又富足的生活,最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和他共结连理,一起终老。

但是命运就是这样奇妙,银笙不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他的思维比谁都要灵敏,他的脑子比谁都要好使,他的体育似乎也并不差劲,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对于真相有着非常奇异的非常强烈的一种执着。

他对于知识的探寻几乎是没有止境的,他在自己仅有的那么17年里,花费了几乎10年的时间就泡在了商人的图书馆里,而商人也非常宠溺她的,不断的给这个图书馆里填入着。

天天无数的新书,老书,甚至于一些根本在市面上见不到的书,他也可以帮自己的这个女儿找到。

就这样在银笙14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掌握了非常多的一般人听都没听过的技术,但是他似乎并不打算拿这些知识去做什么,她似乎只是想要知道这些知识,就得到这些知识他们所拥有的力量。

他也开始写书了,他非常关心国际政治,非常关心历史,也非常关心在国际舆论上所出现的那些人和事,他针对这些指出了现在世界,应不应该以这种情况发展,也指出了下一次大战即将来临的事实。

可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话,书也一直被自己摆放在了自己的书架上,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就当他把这本书已经写到结尾的时候,他已经16岁,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和这个商人有那么一些不同的地方,同时他的研究已进行到了关于近代对于宗教神话一类传说消灭这件事情的研究上 他出去采集了自己想要的一些事实,但是好巧不巧,他第1个寻找的地方就是他自己最应该去寻找的地方。

“这个村子,经济条件有点差,虽然是属于边陲的地方,但是拥有足够的山林与水源,照理说……”银笙正在说着,往村子深处走去,路上的人都在忙着农活,现在是播种季,而且今年的雨水多,他们要想办法吧自家的田垄抬高,防止田被淹。

银笙看着他们更重的样子,不禁笑了。 她看见了一幕非常可笑的场景。

“把自己田里的土卖给地厂商?哎,这个村子要欠收喽。”银笙无奈的说着,思考着现在这个国家的经济分布,叹口气,太缺钱了。

银笙就这样继续往村子里走去,她在思考,这样的地理条件为什么不发展旅游,保持自己的农村样式开展农家乐也是一种方式,为什么都这么固执的种地呢。

正想着,她走到了村子最靠近山的地方。 这里有一座废墟,而这个废墟,就是她要来的地方。

“根据记载,这里是曾经信奉山神的家族,在建国的时候被清理了,整个家族执迷不悟全部畏罪自杀……吗……”银笙合上书“感觉有点沉重,奇怪的感觉。”

银笙不管那种感觉,自顾自的走进了这座老旧的宅子里。

这里已经很多年没人打扫,以至于本来厚实的砖墙变成了如同干枯的树皮一样千疮百孔地面上也全都是杂草,在这些杂草里面甚至有很多本来不应该是杂乱的自然生长的植物。

而再往前顺着已经破败不堪的卵石小路,是一座像是庙宇一样的建筑物,在大开的门框中间,在哪庙宇的里面,有一座被砸烂的石像。

这里也许有那么一些阴森,但是对于银笙来说阴森又怎么样他有足够的理由证明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所以他完全不用害怕,就他凭借自己的知识可以说服自己,但实际上,她就是单纯的胆大罢了。

“花岗岩做的,不过碎的太彻底,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银笙放下碎块,转而看着四周墙壁上的壁画。

虽然因为时间的原因风化的稀稀松松的,但是还是可以辨认出,这个画的,就是再说山神一直以来被供养在这个家族里,以此来作为交易守护这里的山林绿水。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作为神话信仰来说,确实是封建时代人类对于地方性神明的普遍印象。”银笙说完,在自己的本子上记录着一切。

顺着壁画看去,银笙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供养?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银笙看着手上的本子,她记录的东西就像是一个个珠子一样,现在,被一根线全部,穿起来了。

第一张画,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巨人跪拜。

第二张画,是巨人出现在了一个大房子里

第三张画,是房内侧卧的巨人与房外丰收的村民。

第四张画,是巨人面前一个大盘子里放着一个“人。”

“吃人?这个山神也不正经啊。”银笙说着,走出了房子,但是,她完了。

宅子外面已经聚满了人,手中拿着叉子锄头包围了宅子。

银笙飞速思考,把她发现的全部结合起来,她又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刚来的时候村民正在抬高田垄,说明这两年的收成并不好。

山里的水清树高,但是收成却不好。

自己好像注意过,老人们在闲聊的时候感叹这十几年……

而且,自己来到这里以后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不对,不对不对!

不……

“我的外甥女啊,你可算回来了,让舅舅看看。”一个胡子拉碴的人走了过来,他的话里好像是一个快死的人看见了一顿丰盛的佳肴一样,那么充满希望,又那么可怕。

“不……不对……我根本没来过这里!你们这样是违反刑法的!离我远点!”银笙后退着,她可以逃掉,因为她也是一个跑酷爱好者,但是下一秒,她直接瘫软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啊,我的外甥女,你看看这个宅子的牌匾吧。”那个男人说着,指了指那个被厚重的灰蒙住,倒在银笙脚边的木牌。

“银府”

脑内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炸弹爆开了一样,一时间,银笙失去了所有的抵抗的心思。

“不对……怎么可能……不是这样的……”银笙绝望的跪在地上,被上来的两个村民用麻绳捆成了一个粽子。

是的,这个村子的封建思想一直根深蒂固,尤其是当十六年前这个家族直系都被抓走之后,村子连年荒地,让他们不止一次想要找到那个失踪的女婴。

现在,他们找到了。

银笙被关进了村子的地窖里,这里一般是放腊肉的,现在却被用来关住银笙。

她的衣服没换,但是这里的尘土把它染的脏兮兮的,路上碰到的不少树脂乱叶,刮的衣服裂开了好几道。

更重要的是手脚上的重重的铁锁,已经把她的四肢压的失去了知觉。

第三天,她渐渐想通了,自己就算是这个家族的,这个家族的消失了,而且国家已经禁止了这种封建活动,自己为什么?

但是,真正可怕的,才刚刚到来。

“你们又要干什么……我逃不掉的……干什……干什么!”来了一群男人,径直打开了牢门,撕开了她的衣服。

身体渐渐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这个充满了肉腥味和铁锈味的阴森地牢的空气里。

男人们脱下衣服,开始做献祭前的……

“清洗”

祭品必须是纯洁的少女,这个家族每一代都必然会出生的一个纯洁的少女,至阴至柔的那部分。

而另一部分,则需要至刚至阳的东西。

存储在少女身体里。

胚胎

村民等不了太久,如果一次没办法受孕,那就一次性做够,这样绝对会有胚胎。

银笙抵抗着,抵抗着……

一个人,两个人,五个人……

整整三天,银笙整整被轮了三天,而在哪之后的一个月里,每天都会有“男人”来

她也确实怀孕了,有了胚胎。

是时候了。

银笙看着眼前的绳套,她什么也不想说,她只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

她挂在了绳子上,眼前,山里的雾气化作一个巨人,开始靠近银笙。

行刑官把绳子砍断,但巨人还没有接住

在银笙的脚下出现一个黑色的“门”

醒来了,银笙感受到一股清风拂过自己平躺着的身体,身上传来的,是青草的触感。

手碰到了细草……手?

银笙感觉到了手,脚也是,能感觉到东西了。

银笙坐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个也没有了,消失了,一桶消失的还有自己的衣服。

现在的她,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没有开心,没有遗憾,没有痛苦,没有疑惑,就像是她本就应该在这里,本就属于这里一样。

“我在……”一瞬间,庞大的知识涌入她的脑海,就像是【答案】一样。

“这样的世界吗,我转生了。能力是……”银笙看着能力带给她的【真相】

“真相与不灭”银笙捡起身边的一块尖锐的石头,对准自己的手臂划开一道狰狞的伤口,疼痛深入骨髓,但是银笙却完全没有叫出声音,甚至没有去说一句疼,似乎是麻木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伤口飞速愈合,一切回复如初。

银笙站了起来,这里是一处森林,自己则是在一处草坪上。

旁边有一条小河,银笙走过去看了看河中自己的倒影。

“灰蓝的长发,B杯,身高……似乎只有158㎝,眼睛是晶蓝色……”银笙伸出手“真漂亮。”

裸体在野外的少女寻找了野兽,给自己制造了猎人般的衣服,来到城中卖掉了肉,换了普通的衣服,踏上了旅程。

相当于预言的她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工作,那就是来到了城堡里,成为了国王的老师,安静的度过永恒的时间。

为了让自己的新学生,未来的女皇拥有足够的眼界与见闻,带着她前往了旅行的路。

本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特殊存在的银笙找到了别的。

居住在高山冰湖里的冰龙。

本懒得管岸上的人类的艾斯多尔被银笙的气息吸引,两人都以为自己只会度过孤独的千万年,现在却见到了对方。

“吾辈在此间千年了,也曾有过人间之友,不想居然会有尔这等存在。”鳞片与龙角都如同冰晶的巨龙就坐在湖边,银笙坐在旁边,帕尔紧贴着银笙。

“我知道你的存在,不过没有专门询问过自己,所以也不知道你们这类存在是有智慧的。”银笙摸了摸龙鳞,冰凉的触感比自己的身体还要发寒。

“久远的时间过去,吾也已无趣,如今终有好友,真是太好了。”冰龙自称艾斯多尔,用湖底的财宝招待了银笙,第二日,银笙便继续踏上旅行,并承诺在第二年会再来。

当银笙带着帕尔回到城中后,便独自一人前往山中,带着艾斯多尔回来。

“吾友,你来了。”艾斯多尔感觉到了银笙的靠近,从湖中出现。

“嗯,我来了,找你和我一起去王宫的。”银笙直接说。

艾斯多尔有些许疑惑:“吾明白,尔已知吾定然会去,但吾不明意义何在。”

银笙也不隐瞒:“你可以变成人性,但需要我和王国的帮助,你的到来对我也有很大的方便,还有,我们可以一起生活,而不用过节一样按年月见面了。”

艾斯多尔听完,便同意了,它想过变成人形去世间看看去,但一直都在这湖中,没有想到如何做到。

回去的路就很快了,艾斯多尔载着银笙一路飞向王都。

两日后的王都民众

“那是……那是什么!”

“龙……是……是龙!庭师没说过啊!”

可是不等民众和守卫作出反应,艾斯多尔就和银笙落在了王宫。

恩特尼特正在和帕尔交流旅行的见闻呢,突然就有一直蓝色的巨龙落在了庭院里,着实吓得不轻。

可是看到银笙跳下来,就放心了:“老师,你这是?”

“我的朋友,帮我叫一下魔法师团,我有事。”

人是中午回来的,下午众人一龙就在王宫的中心石阵准备好了。

这个石阵是银笙在无限多的可能性里一点点造出来的,她其实没有注意到这次的事情,本来她不考虑这条世界线的,不过有备无患。

艾斯多尔站上石阵,外围六十个魔法师一齐念动,规律的亮起了。

银笙则是来到石阵的正前,那里有一个石制的水坛,是空的。

划开手臂,让鲜血留下,水坛下方流向石阵中心。

银笙的血液顺着石阵爬上了艾斯多尔的身体,渐渐包裹了全部。

然后整个如同失去支撑,变成一摊血水。

那一摊血在中心渐渐凝聚,最终变成了一个少女。

帕尔在一边吃惊的捂住了嘴。

因为那个新出现的少女,就是银笙。

但是头发是冰蓝的,指甲也是,眼瞳是深蓝的竖瞳,头顶还有两个细长的角,身后也有尾巴。

那个少女转了两圈,看了看身体:“吾友,这真神奇。”

“你可以用自己的魔力控制身体,这样的只是基本状态。”

“不用,尔的身体我很满意,不过为何这些人类看吾的眼神如此惊惧?”艾斯多尔看着四下的人,尤其是意味不明的帕尔的奇怪目光。

“在这个王国,我大概算是很让人尊敬的吧。”银笙说道,把毯子包在了艾斯多尔身上。

艾斯多尔的到来让帕尔觉得非常危急,她深爱着银笙,可是她也清楚,自己的生命无法陪伴在银笙身边。

后来帕尔成为了伟大的女皇,成为了那个拥有一切的人,但。

银笙没有出席告别仪式,只在葬礼上出现了。

王国已经足够先进,但还没有允许和接受女性的爱情,即便没有禁止,但依然没有人认可。

常年的流言蜚语在这一刻消失了,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相爱的人连告别仪式都不参加,在葬礼上银笙也完美的演绎了教师,庭师。

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珍爱学生的庭师,如同所有人眼中的她。

银笙伤心吗,她很伤心,她很想伤心,但每一次眼中感觉到痛楚的时候,一切的感觉又消散如烟。

这是世界的意志,世界的诅咒。

眼中再次出现帕尔苍老的面庞和漆黑的棺材时,银笙眼中却再次痛楚,又再次消散。

就这样,葬礼上的人渐渐离开,最后只剩下银笙一个人,下葬的人站在墓园外看着这位庭师在墓坑边一动不动,他们也不好去。

照理说拥有银笙的关爱,帕尔会很长寿,没错,肯定会这样。

银笙看到了帕尔的所做,她明白为什么,她想去阻止,可却不愿打破帕尔的自我感动。

帕尔是自尽的,原因是不想要继续拖累银笙,从十年前开始,银笙就几乎是寸步不离。

那样的生活让银笙想起了当年的西斯。

果然,会看上自己的人都是傻瓜。

复杂的情感压垮了百年的银笙,她还是选择了会让帕尔更舒服的选择。

艾斯多尔从十年前也没有继续教导迪斯帕尔了,她明白这个孩子已经有了自己完备的计划,如果自己继续干涉,会成为掣肘。

银镜这二十年几乎没出过门,直到今晚。

艾斯多尔回到冰湖,取了一桶好酒,银镜在满月之下创造了一片月境,两人架走了银笙,来到了无人打扰的地方,灌醉了她。

银笙依然没说话,喝了很多酒,喝到吐出来,再接着喝,最后不省人事。

银镜就带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银笙回了房间,把她泡在浴池里,清洗身体后放到床上,静静休息了。

这场大醉比想象的久,银笙第二天在宿醉的情况下又喝了很多,第三天沉睡了一天,第四天还是没有起来,第五天再次灌醉自己,直到第七天再起来。

又过了很多年,银笙才走出来。

艾斯多尔也终于。

“吾友,尔如此关注一短生人类,不过平增遗憾,意义何在?”艾斯多尔摆弄着手上银笙搞出来的魔石做的半透明立方体。

“我虽然被封闭了感情,可我还是渴望感情的,尤其是她帮我打开了一点点的封闭。”

艾斯多尔听着,抬起头,深蓝的眼睛闪出凛冽的寒光:“吾听闻人类皆有无法控制之欲,吾想试试汝这等身体是否有此。”说完一只手就抓住了银笙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后面的墙上。

银笙还是那样,没有任何波澜:“我们还要在一起千万年,你慢慢试也能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呢。”

艾斯多尔嘴角一咧:“那当然是吾有此兴趣,且对汝有此想法。”

话一说完,艾斯多尔就一口咬在了银笙的唇上,尖锐的牙齿刺破了银笙的薄唇,鲜血在两人口间游荡。

气氛也渐渐被两个冰块暖热,这一吻极长,长的让银笙都因为窒息死过了一次。

分开之时,血珠与唾液连成一串猩红的银线,连接两人的唇。

银笙也终于不再是那个两眼一嘴的不变表情,而是闷红着脸喘气,灰色的眼眸也沾染了殷红。

“你……你……你们这些……种族……真是……咳咳……不让人失望……”银笙扶着艾斯多尔的肩膀,强撑着站着。

艾斯多尔看着那朵高岭之花的银笙现在像是被融化的冰花一样化成一滩春水,顿时食指大动,本来微微的兴趣变成了野兽最本质的欲望之一,打横抱起银笙就丢到了床上,骑了上去。

“汝还有如此一面,吾也兴奋起来了。”嘴上说着,手上也变成了冰爪,划开了银笙的衣服,把洁白的肌肤直接剥开在眼前。

看着未来完全没法改变的世界线,银笙也放弃了去想什么,而是转向给艾斯多尔绝美的初体验。

冰龙没有那么可怕的占有欲,支配欲,兽欲。

但绝对不少,湖底的宝藏就是表现。

因此,艾斯多尔的袭击完全是强烈的,银笙根本没有机会去做什么,下体就被冰爪攻入。

“啧,你的……怎么这么……”银笙对于疼痛已经麻木了,可艾斯多尔对她的侵入却那么清晰的把感受传递给了大脑。

“汝这般敏感?吾爪已经沾满水迹了。”艾斯多尔兴致极大,也收起了冰爪,动用自己的人类手指细细的感受着内部的每一处褶皱。

“死肥龙,你本质是雌性,怎么这么……唔……熟悉。”银笙虽然保持着表情,但敏感的触击还是让她不得不留出喘气的空档,但还是说着不赞成的话。

“而且……哈……你这……这样……根本就是……嗯……强奸……行为……”

艾斯多尔的动作越来越激进,可以控制的身体也加长了手指,触及到了银笙娇小身体本就浅浅的深处。

“强奸?汝的用词总是让吾有所不明。”

“就……就是……强行……呃啊……奸淫……少女……”银笙被压在床上,却还是挥着手要去拍艾斯多尔。

“吼?奸淫?这种程度可远远不算呢。”艾斯多尔挑了下眉,操控着身体在做出有意思的改变。

银笙已经闭眼了,但当一根她四十多年前无比熟悉的东西的触感从下体的外面传递到大脑的时候,银笙吓得跳了一下,翻身靠在床边谨慎的盯着艾斯多尔。

“嗯?居然有让汝畏惧的东西,有意思。”蓝色龙角的自己,两腿间赫然耸立着一根巨大的性器,上面甚至还有一些肉质尖刺,正在对着自己。

“你……”银笙无力的闭了眼:“人类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艾斯多尔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轻柔的走上前,上了床,抱住了银笙:“吾明白,正因汝说过,我们还会在一起千万年,吾才决定如此。”深蓝的竖瞳此时也柔和下来,冰凉的躯体被魔力变成温暖,包裹着银笙。

“即便你坚持用强硬手段,所得到的我也不会有多大的差别。”银笙躺在艾斯多尔怀里,告诉她。

“是,吾知道,但汝也明白吾内心在想什么。”

银笙看着艾斯多尔的眼睛,伸手去触碰那根可怖的性器。

伏身,银笙用力张开了嘴,才堪堪含住头部,不感受到疼痛此时发挥了以外的作用。

银笙反着手抓住艾斯多尔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脑。

“汝啊,不爱惜身体比吾见过的任何东西都更胜一筹。”说着,龙的怪力直接把性器全部按进了银笙的食道,粗大的性器撑裂了银笙的食道,几乎要捅进胃袋里,窒息瞬间传来,银笙动弹不得,尝试把艾斯多尔的性器拔出来一点。

可第一次经历如此快感的艾斯多尔却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激烈的刺激,就在正对着银笙胃袋的入口,射了出来。

银笙只感觉整个食道里的东西抖动着,然后就是胃里被填满的感觉,而且在不断撑大。

直到银笙的肚子都整个变大,才扯出食道。

鲜血,白色的精液,都粘在艾斯多尔的性器上,显得无比淫靡。

银笙,却跪在地上,在清空胃中过量的精液。

虽然吐了一地,却还是没有干净,不过剩余的也无伤大雅。

这一会的功夫,食道已经恢复了,而艾斯多尔,也恢复了。

“呼……吾若千年前就知道如此快感之事,大概……”看着明明已经射过,但还是坚挺着的性器,艾斯多尔脑子里都是刚才银笙在自己胯下的样子。

“即便早知道,也没有汝这样的……”没有说出来,艾斯多尔一只手用爪子抓着银笙的腰,按在了自己面前。

“我承认我有自残的快感点,可为什么感觉你有抖s的潜质。”银笙被吊在空中,艾斯多尔硕大的龙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下体入口。

“吾……听不懂,但吾现在,很热。”艾斯多尔的脸也红了,喘着气,下体也开始冒出蒸汽。

“我还真是没有想过,这种死法。”银笙看着,说着。

据后来银笙的回忆,自己的内脏完全被顶的全部位移,花道撕裂,子宫也被冲开,是真的被干死了两次。

可是艾斯多尔整整用这样强硬的方式交合了十六个小时。

只死两次还真是很不错的战绩了。

事后艾斯多尔好好的道了歉,表现的有些委屈。

这让银笙都有点不可思议,那个至少也是冷漠的艾斯多尔带着委屈和愧疚和自己道歉。

“吾……很抱歉,吾不明白为何那样失态,但吾并不满意汝与人类的亲昵,又……”

银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艾斯多尔:“你啊,好好负起责任就可以了。”虽然银笙根本无法有那种能力,但艾斯多尔还是感觉到,自己有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但她觉得,这样很不错。

银笙到了王宫,艾斯多尔和她走的更近了,两人就像是双胞胎,除了很明显的特征。

新王的目标终究无法成功,得益于此,银笙不需要去帮助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身边的人。

“笙,汝怎么有这么多酒?”

“都是一些老朋友送的,他们走之前把珍藏都给我了。”

艾斯多尔看着一墙佳酿,问道:“吾听闻汝以前常醉倒在街边。”

“我的身体似乎不能代谢酒精,并非是我贪杯。”

艾斯多尔拿起了一瓶酒:“吾有个想法。”

“你一定是有点特别的癖好。”银笙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打艾斯多尔,手刚到一半就被抓住,艾斯多尔手一抬,就把银笙从床上拽了下来,向上提着,放在自己面前。

“汝又看到什么了。”冰爪划过银笙的小腹,一到裂口从胯骨延伸到乳下,恢复随着伤口如同拉链一样,猩红只是一瞬就变回洁白的肌肤。

“吾其实在想,幼崽也挺可爱的,而且,汝与吾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银笙踢了她一下:“我的身体早就没有内脏一类的东西了,就算你想要我也没有生产的可能。”

艾斯多尔把银笙上半身丢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也是,汝的心脏用来给吾创造身体了,之前用的是什么?”

一边说着,艾斯多尔把自己的下体放了出来,带着冰蓝色龙鳞的肉棒顶在银笙的屁股上,趴在床上的她也反抗不动强大的冰龙,只能转过头:“你难道只会强奸吗。”

艾斯多尔则是突然变得温柔:“还没有做呢,吾问汝。”

寒冷的吐息吹到了耳中,银笙不觉打了寒颤,却听到了更温暖的声音:“吾想与汝更进一步。”

“汝只要不看,未来就还未知,吾也会陪伴着汝,未来还有千万年,笙,汝的爱为何不能交给吾呢。”

“......多嘴。”银笙转过身来,面对着压着自己的与自己容貌一样的冰蓝色少女,伸出了手,摸到了龙角:“能直接把我捉走的龙在说什么爱,说出去都要被高次元的生物嘲笑了。”

“汝总是说着吾不懂的话。”虽然这么说,但艾斯多尔也能感受到银笙的意思,那是认可与感动,照理说这个家伙情感早就淡化了,即便深刻如那个人类,也没有击垮银笙。

能让她感受到温暖,自己也算被人类的情感污染了吗。

这样想着,艾斯多尔吻了上去。

她们的初吻并不美好,那时候艾斯多尔咬破了银笙的唇瓣,堵着她的气管让银笙窒息死去。

但这次,艾斯多尔显得非常小心翼翼,冰凉的小舌顺着银笙的唇撬开贝齿,轻巧的舔舐着,和银笙不愿动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上次的吻是持久,这次带来的感觉确实绵长,银笙不断上升的体温不断地被艾斯多尔的寒气压制下去,但心里的欲望却无法阻挡,持续被积压在体内。

艾斯多尔的肉棒也在不断地增大,直到触碰到了银笙的肌肤,两人的唇舌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银笙被吸得发肿的舌头吐在外面,舌尖的银丝连接在艾斯多尔的唇边,渐渐凝结成水珠,又被冻成冰球落下,引得银笙身上一阵阵的冰凉感。

但银笙的注意力全都在艾斯多尔的肉根上,从某种意义上讲,银笙真的很喜欢这根肉棒,冰凉的淡蓝色鳞片,像是倒刺一样的结构,单独拿出来像是没有四肢的冰龙一样,巨大的尺寸几乎可以把自己一分为二,像是奇特的暴力美学一样。

银笙伸手去触碰那根自觉很漂亮的肉棒,感受着。

“比想象的要滑一些,冰冰凉凉的,好舒服。”银笙向下一滑,坐到了地上,脸对着艾斯多尔的冰棒,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和舔冰棒一样没什么味道,艾斯多尔你很关心卫生吗?”

艾斯多尔站好,看着身下仰面品味自己肉棒的银笙,抓住银笙的头发扯着把龟头塞了进去:“对着别人的身体部位评头论足,汝还真是。”

银笙突然被顶开口腔,生理性的流出了几滴泪珠,不满的向上盯了一下艾斯多尔,就专心舔舐冰龙的肉棒了。

“汝对于破坏身体的快感是来自于不死吗,不过汝到底对那些都有快感呢?”

“唔......呜呜....”被肉棒填满最的银笙只能哼哼两句,实在听不清在说什么,艾斯多尔也没有去刻意听,只是抱着银笙的脑袋,轻轻用力就把龟头顶进了银笙的喉咙里。

少女纤细的脖子很明显的被撑大了一圈,银笙也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食道已经被撑裂了,那些倒刺一样的坚硬鳞片划破了食道的内壁,已经插进了脖子的肌肉里。

疼痛在这么多年里已经麻木了,但是疼痛带来的瘙痒感和刺激变成了快感,大脑传来的被所爱之人奸杀的念头也刺激着神经。

艾斯多尔没有想那么多,本来想温柔的给予银笙一次性爱的她看到银笙求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毁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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