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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 6,3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9710 ℃

     “女孩儿可真是,非要赶上她干什么?”

     “你是说我还是赶不上她?啊,你已经给她开功了。不行,我也要开功。”

     “不要再贪了,八姨,一旦开功,那就是打下了得道成仙的根基,也就成了仙家弟子,门规戒律极严,而且开功不是等闲可为,非入我门不可为也。”

     话到这里,你想八姨怎么放得下,一定要给她开功才行。求之再三,我才激她说:“我说不可就是不可,既然你这么坚决,我来试你一试,你来把我衣服脱掉,使我们男女两人裸体相对,做得到时再说其它。”她虽然羞窘有时,还是上前把我衣服脱下,我令她不可闭目,她也依了。

     这时我又说:“一旦开功,你就是我的门徒,一切要听我的,中途不得反悔,她一一答应了。我令她跪下,以嘴吻住我的阳物,等她吸弄一阵,我把变硬的肉棍深插进去,双手勾住她的两腋,令她行体吸法,忽然一顶,将肉棍直入她的喉咙。任是她涕泪俱下,拼命挣扎,我只顾叫她体吸,腰上可是耸动不已,一个龟头一会捅进娇喉,一会抽回口内,和在女孩儿阴穴里面又有不同的滋味,她却以为我在为她打通深喉穴呢。

     不多久,八姨体吸法已经可以运用,我在这嘴里干得也够了,便放开她,容她缓过气来。

     她这么跪着喘,眼泪不住地流,半晌才哭着说:“我,我这还是人吗?”

     我说:“什么是人,只怕没人说得没清楚,现在只剩下一处大穴了,如果八姨还不死心,唯加入我门才行。你要加入吗?”她摇着头说:“别再骗我了,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可真是的,她求着我,最后竟这么说,我突然想起咒语所说,一抬手,给了她三四个耳光,打得她口鼻出血,然后恨声骂道:“小贱人,你找打!我辛辛苦苦半天竟换来你这么一句话。来呀,我看你如何对付我。”八姨被打呆了,她仰起头看着我,我就又是一耳光:“还敢瞪眼,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立刻低下头去,抖着肩膀说:“我,我,是我不对,我该打。中玉,我是贱人,你打我吧,往死里打吧。”我恶声说:“你还敢叫我名字,大胆,我就是专门管教你的亲爹,说!爸爸打的对不对?”她不肯:“不,我是你八姨,你不能……”我早又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纵身扑到她身上,一手卡住她脖子,一手在她乳房上重重一拧,厉声说:“你敢再说一遍?!”她疼得啊啊叫着,不回答我,我就在她身上乱拧乱踢,逼她叫我爸爸,直到我一边用力咬她乳房,一边拧住她的阴壁,她才痛得满头大汗,哀哀地叫道:“爸爸,你就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我感觉到她的阴户里竟有了淫水,不由兴奋起来,索性把她身上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直到她照我教着说出求求爸爸把大内棍捅进女儿小淫穴才算放手。这回她已经说什么听什么,再也不敢有一丝反抗了。

     我令她起来擦擦带血的脸,然后问:“明莹,你果真要爸爸捅你阴穴吗?”她跪在那里,小声小气地说:“爸爸干女儿天经地义,女儿盼了几十年了,快来吧。”我又问:“想让爸爸干那有这么容易。这是开功最后一道关口,你必须认我为父,终生忠于我,才有可能,你能做到吗?”她连说:“女儿一辈子让爸爸干,干死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我就把自编的那套门规说了,让她一一背诵,然后令她左手捧住左乳,右手按住阴户,发誓说:我迟明莹今得仙缘,愿以亲生女儿身份,终生事开功人花中玉为父,生杀荣辱,俱听从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不论长幼贵贱,凡以我父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种姓肤色,凡我为姐妹者即生死与共之人,即请我父花中玉以其开天辟地之雄伟阳具,深入女儿花映菊混沌未开之温柔阴穴,以阳贯阴,会天地之灵气,明阴阳之玄机,发父亲之极阳大法,开女儿之至阴神功。爸爸,请为女儿明莹开功。

     我感到满意,这才把她处子之身一插到底,其间时常或打或拧,她就很快泄了阴精。后来更是从口里干,从肛门干,都随我便,甚至刚从肛门抽出肉棍,马上进她口中也决不犹豫。到她泄了三次,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才一泄阳精。又吮她乳房吃了一回奶,身体恢复了一些。这女孩儿此时摸着我的头,乖顺得象个小兔子,我觉得方才太狠了些,便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问:“爸爸刚才打疼了孩儿,不记恨爸爸吗?”明莹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柔声说:“爸爸别这么说,女儿知道爸爸是为我好,我现在已经开了功,当真是幸福非常。何况如今又有了疼我管教我的爸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恨呢。只是爸爸女儿多,不要忘了常常教导女儿,女儿会天天盼着爸爸的,打也好,骂也好,就是捅烂女儿的小穴,女儿也会极为快乐的。”我又问:“难道你忘了平日礼教吗?你还知不知羞?”她立即羞得红透了脸:“爸爸又取笑女儿了,女儿怎敢忘了平日礼教,爸爸教导孩儿正是教我礼教,女儿怎么可以用礼教拒绝爸爸的教导?至于爸爸用又大又粗的鸡巴操女儿小穴,正是要让女儿知道这是何等羞耻之事,万不可和别人做的。爸爸操女儿操得次数越多,操得越狠,女儿就记得越牢。女儿虽然羞不可抑,心里却知道爸爸是在教我女孩儿规矩,又感激又幸福。”我听到此处,肉棍又有异动,嘴上继续问她:“爸爸若是把莹儿又操出了女儿,是不是还要这么管教她?”她认真地说:“那是当然,养不教,父之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莹儿也是爸爸操了妈妈才生将出来,生了就是给爸爸管,给爸爸操的,莹儿给爸爸生的女儿,当然也是给爸爸管,给爸爸操的。只是爸爸不要看她不懂事,就总去管她操她,不操莹儿了。”我说:“那我就一齐操。”她高兴地起来吻了我:“真是好爸爸,莹儿就生十个八个女儿,我们排着队让爸爸操。”听到这我早忍不停,一腾身又干了进去,疼得她哎地一声,但马上用腿盘住了我,双臂把我抱紧,含着泪说:“爸爸真疼女儿,又来管教孩儿了,爸你使劲干吧,使劲拧吧,女儿疼在身上,甜在心里。”我这天过得好快活,不过心里也在想,她和小妈是双胞胎,小妈会不会也这样呢?结果机缘来了真的挡不住,第二天我就知道了结论。

     五小妈和八姨并不住在一起,她和妹妹一起住。我担心八姨的伤被人见到,第二天借故到她房前看视,不料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小妈坐在八姨房里摆弄着什么,我见她没注意到我,就想走开算了,忽地见她耸了一下肩,这动作和八姨一模一样,我心里一动,何不这么来一回?

     我随随便便地走了进去,坐到了小妈身边,见她起来要招呼我,就来个先下手为强,一把拉了她坐下:“别这么外道了,你那里还疼吗?”小妈不明所以,愣愣地说:“中玉,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哪儿疼呀。你……”我马上又接过话来:“八姨你这么年轻就老忘事了?就是前些天你和我说的。你又在逗我,你根本没忘对吧?”小妈见我把她当在了姐姐,笑了起来:“中玉,我没逗你,我是……”我再次抢过话来:“我知道你是害羞,可这是看病,又没有别人,来,让我看看好些了没有。”我说着就拉过她的手,她抽了一下没抽回去,觉得不妥,就正色说:“中玉,你认错人了,我……”我接口说:“是小妈,这我知道。”她呆住了,闹不明白我在搞什么,我借她这一呆,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还是握着她的双手说:“好了,你就让我摸摸吧,以前我又不是没摸过。”说着我就伸手去她怀里摸,她这回可急了:“中玉,你……”我早已经把她推全在床上,用嘴吻住了她的嘴,手已经摸进怀里,握住了她的乳头,她的手被我攥住,嘴又说不出来,干着急没办法。一直吻得她脸都涨红了,我才放开嘴,借她缓口气来不及说话的工夫,又说:“八姨,你装小妈多少次了,烦不烦哪?”小妈这时才明白我还是错把她当成了八姨,可我怎么会和八姨这样,她一定又惊又羞,一时胡乱说到:“放肆,你竟敢,竟敢……”我在她乳房上轻轻一拧:“好了,我又不是放肆头一回了,难道你要喊来人让我们出丑吗?”小妈立时放低了声音:“中玉,快放开我,我真的是……”我不让她说出来,又吻住了她的嘴,过一会儿才说:“我不是说过了嘛,就算你是小妈行不行?我又不是没亲过小妈,我还吃过她的奶呢。”小妈一时语塞,随即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你都多大了。我”我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开了一些,露出了乳头,嘴里说:“以前吃她的,现在吃你的。”然后就把她的乳头含到了嘴里。小妈又羞又急,手又挣不开,还不敢大声喊,只好央求我:“中玉,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小妈。”我抬一下嘴说:“那好,反正以前也吃过,就再吃些。”接着又吃她另一边奶。小妈没了办法,情急之下开始吓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回头和二姐说,看她怎么收拾你。”我把头移到她脸上,笑嘻嘻地说:“最好和奶奶们说,我说你让我吃奶亲嘴。”她气得不行,恨恨地说:“好,好,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以为没有人管你了是吧。走,我们去说。”我说:“那得等我玩够了再说。”一边再次吻住她的嘴,一边飞速解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摸向她的阴户。她说不出话,挣不开身,只能用力夹住双腿,我就把她裙子和内裤褪下去照她大腿根用力拧了一下,趋她一放松,便用一条腿别住了她的腿,使她再也合不上。这才把手伸到她阴穴里摸捏起来。待到那里有些湿了,这才放开嘴说:“你还说你是小妈,我只这么一弄,你这里就湿成这样,怎么会是小妈呢?”

     这是关键一句话,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再说自己是小妈,等于承认小妈很淫荡,她大口喘着气,没法回答我。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见可以了,就放开她的手,转捏她的乳头:“八姨,你每次都要推三阻四的,回头又央求我多弄一会儿,还总装小妈吓唬我,这是何苦。这回这里湿了,这乳头也硬了,你还敢说是小妈吗?小心她挠掉你一层皮。”小妈被我一说,手里推着我,不再提她是小妈了:“中玉,你就是我外甥,也不能这样的,你快放了我。”我知道她已经不敢自称小妈了,下面肯定没问题,怎么能放手?我就说:“八姨,别讲道理了,上回事后你不是说,越是推我,心里其实就是越想吗?看来你是等不及了。”小妈连说:“没有,没有。”手却不敢再推我了。我心里笑着,手上动着,嘴上又说:“其实方才你做出急色来,我真以为你是小妈呢,那祸可就闯大了。你做得真象,比上次象多了。对了,你此时总会犹豫着脱下衣服的,今天是怎么了?终不成你真是我小妈?可你阴穴里又湿又粘,小妈怎么会这么淫荡?你再不脱,我就去叫小妈来,看你怎么说。”小妈被我逼到这里,认是不敢认了,脱又不能脱,正是犹豫不决的样子。我见为候差不多了,就在她阴穴里用力一拧:“快脱,小心我撕开你这小骚穴。”小妈疼得直吸冷气:“不,不要,中玉,你就放过八姨吧,小心人来看见。”我另一只手也拧开了她的乳房:“小贱人,我看你脱不脱,人来了你就好过了吗?快叫我快活了,自然放你,只怕到时候你舍不得。”她吃疼不过,赶紧说:“我脱,我脱,你轻一点。”我哼一声说:“这就对了嘛,你看我一弄疼你,你这小穴的淫水就多些,来,给你吃点。”说着我把伸进她阴穴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八姨,你每到此时最爱吮这手指,今日只好也上你吃些。可你那衣服可要快些脱。”她方要推挡,听说八姨如此,无奈之下,吮了又吮,不自觉地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莹儿,你已经等不有及了吧,快来舔爸爸肉棍,它在里面等你呢。”我说到这,小妈的脸红得不能再红,她吃惊地说:“爸爸?你要我叫你什么?”我也故意吃惊地说:“你怎么了?莹儿,是你定要做我亲生女儿,叫我做爸爸的。每次你叫的时候虽然害羞,可都是很痛快地叫着,今天是怎么了?”小妈一时语塞,我就激着她说:“这真有点怪,居然你不肯叫爸爸了,难道你……真的是我小妈?”我盯住她的眼睛,她连忙躲开我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不,莹儿刚才想起个事,我这就叫,这就叫……”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就轻轻抱住她的头,安慰说:“你这孩子,这当口还能想别的事。不过每次要叫爸爸时就落泪,真让我不明白,又不是我逼着你叫。来,看着我眼睛,你不是说我是你亲亲的爸爸,是我操了你妈妈才有的你吗?现在是我变了,还是你又什么不对?”她的脸被我正过来,一张脸涨得要暴开,泪眼汪汪的还真让人可怜。我感到心跳在加快,可还是不能放过她:“我的乖女儿,你叫爸爸时总是这样,爸爸好喜欢,你记得吗?”她没有选择,轻轻点了点头。我又说:“乖女儿愿意舔肉棍,对吗?”她再点点头,我又说:“我知道你喜欢,可是你想舔谁的肉棍呢?”她用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爸爸的。”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她象松了口气似的,我再问:“女儿要做什么?”她就说:“女儿要舔爸爸肉棍。”“哪你还等什么,爸爸让你舔了,高兴吗?”她又点点头。我就仰面躺下,她则万般无奈地解开了我的裤子,终于把我的肉棍含到了嘴里。再后来,我问她是不是想让爸爸快点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使劲地点头。我逼着她必须自己说出来,她就说:“莹儿求亲亲的爸爸快点把大肉棍插进女儿的小穴里。”我又逼她大点声,她就大声说。然后我就进去了。

     等到她在我轻拧重拍下兴动起来,不但身子尽力迎合,口里也不须我教就说出许多爸爸再加把劲,再快一点,小穴好舒服之类的淫词来,在她高潮将至的时候,我突然问起了一个问题,她答不上来,我就停下来怀疑地说:“莹儿,这是昨天的事,你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她不得要领,自然答不上来,身子却动着,呻吟着说:“爸爸,你快动吧,女儿要你动。”我假做更加起疑:“不对,莹儿,你一定有什么不对。且慢,我明白了,你不是莹儿,你一定是小妈冒充的。”她虽然因为被看破了吃惊,身子却还在扭着,嘴里说:“爸爸,你别问了,我就是你的女儿,你把我操完了再问吧。”我做失惊状:“天哪,这可是怎么了?我方才那么问你,为什么不说?你心里也想让爸爸操是吧。”她羞急地说:“是,我是你的灿儿,灿儿也想让爸爸操。”我缓和了一些:“那,我能叫你灿儿吗?”她说:“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儿灿儿,你快狠狠操女儿吧。”我就用力干着,一边问:“原来灿儿也想让爸爸操,你是故意扮了莹儿好让爸爸操的吗?”她摇着头说:“不是,我本来……”我立即又停下来:“原来你不是故意的,不行,我不能这么乱来。”她见状哪还分辨,一连声地说:“爸爸,是灿儿故意扮了莹儿,灿儿好想让爸爸操,女儿求求你了,快点操吧。”

     我感到满意了,这才让她如愿。之后又让她尽兴了一次才算结束。此时她已经改不了口,我精心设计的局面变成了小妈,也就是我的乖乖女儿灿儿故意假扮八姨让我上当了。

     六留下如醉如痴的小妈,我匆匆吃过午饭,一路走向西院,回味着头午的一切,不由得笑出了声,不料却被人听见,只听有人说:“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给姑姑听听。”一回头,原来是十姑。十姑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衣着总是很合体地穿在她身上,几个孩子也随她。我见她拿着一本书,一下想起她是主持书屋的,马上搭讪着说:“原来是十姑,孩子们下学了?”“都什么时辰了,你在想什么呢?我这是给叶氏娘几个补课去。”十姑扬扬手里的书,想起了什么,也笑了起来:“说起来真好笑,我纸是论张的,这叶氏就说,明白,这是一张书。”我也笑了起来,又问:“两个孩子好些吧?”她点点头:“这阵子口音也正多了,就是这叶氏,说来到中土也十几年了,汉话也没学会。”我说:“她平时不见人的,再说人越大,学东西就越慢。”十姑眉毛一挑:“中玉是在说姑姑吧?”我忙说:“中玉不敢,外人怎么比得了我们花家女子呢,何况还是个外国人。”十姑这才满意:“算你会说,有空也到我们书屋来看看,我们再有才怎么能及中玉万一呢,你可十来年前就是有名的神童了。不和你闲聊了,我还有正事。”

     我也向道过别,来到第二进,正见八奶在那里陪着小姑玩,我诧异地问:“八奶,怎么琳夫人不在?”八奶笑着说:“可不是,枝儿说哪个侄女不和她好了,说什么不和别人玩,我就陪陪她。中玉,又忙什么呢?找琳夫人有事?你先坐下歇歇吧,这两年可把你累坏了。琳夫人一会就回来。”我就坐在屋前的竹椅上,看着八奶和小姑摆弄些草棍,不知玩的是什么。

     厢房里荷姑见我来了,放下手里的刺绣活,给我端来一杯茶:“中玉,怎么今天有空过来?我找你好几天,总见不到你有时间。”我忙站起来双手接过茶杯:“有劳荷姑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荷姑看看八奶:“我不敢说,八妈又该说我给你出题目了。”八奶抬起头来:“你这丫头,好好的怎么说起我来了,中玉这会有空,你说你的,他没空时你当然不能去添乱。”我拉过一条椅子请荷姑坐下,她连说不敢:“中玉,我可不敢劳动你,家里这么多事要你去做,能歇就歇一会。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可别跟我客气。”我见她坐下了,就问:“荷姑,你有什么事呢?方便说吗?”她嗯了一声:“要说这事倒不用瞒着谁,我就说了。我听说你最近有个新打算,这事不假吧?”我给她说乐了:“我的姑,你还没说什么事,就问我是真是假,我怎么回答你呀?”

     八奶就插上一句:“我说映荷,你也二十多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头没脑的,有事快说,没正经事就说点别的,别烦中玉。”荷姑一撇嘴:“孙子来了,女儿就什么也不是了,行,谁让咱不是男孩子呢。好了,中玉,简单点说,我也想为家里多做些事,反正我们是一辈子生在花家,死在花家了。”我一听不对,打着圆场说:“别这么说,姑姑不是才二十多嘛,日子长着呢。”八奶听了也不是味,她站起来刚想说点什么,荷姑说含了泪说:“八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花家不打算要我?”八奶叹口气,什么也不说了,拉了小姑说:“走,八妈带你找你娘去。”

     等她们走了,我才安慰荷姑:“姑,你这是何苦,你不管在哪儿都是花家的人。中玉决不会把你当外人。是不是谁说了什么?”荷姑摇摇头:“不是这么回事,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因为嫁不出去竟会哭,我才不会呢。我就不嫁了,就是去当皇后也不干,我就是花家的人,花家不要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别说气话了,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你一定已经有了想法了。”

     “你说对了,我不信会比十八姐,十九姐差,我要干大事”

     “姑你只管说,中玉一定让你如愿。”

     “听说你在后山顶上也建了个打铁炉?”

     我笑了笑:“姑姑消息真快,还没建完呢,我是想亲自铸几口宝剑,菊姑她们功夫渐渐学会了总要有象样的兵器,花家当然不能用平常东西,我虽然铸不出仙家的宝剑,铸几口不同寻常的宝剑还是行的。这事只我才能做,很费事的,别人帮不上忙。”她听了又说:“我还听说你在镇西山里买了一个山谷,说是要养马,这个我能做吧?”我知道她当然不行,至少开始时不行,就说:“这养马虽然也有学问,我们毕竟只是支使别人,应该可以,只是那味儿不怎么好,还容易被马踢到,姑姑你看这工作合适吗?”

     她一想是不太合适,不免不是滋味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哼,就是见嫌我没本事。你也别搪塞我,我还知道你要做什么竹子的小玩意,还要派人去学,这个我总干得了吧?”这还是没影的事,她竟已经当了真,也好,就让她试试:“这个好像还可以,我还没定下来,你既然有兴趣,我们就干。你一个女儿家,出门怕不合适,我索性过几天出去一次请个手艺好的师傅,你先跟他学,以后再教别人,果然学得好时,这事以后就交给姑姑了,可好?”她不是很满意,但还是答应了:“好吧,可你得快着点。”看她这么大的精神头,不象菊姑那时还要我央求,我猜想她也还是个处女,再看她细眉凤目的,也是个绝色女孩儿,那腰也细,那胸也挺,为什么当年没人动她呢?

     这么想着,琳公主匆匆地走了回来:“中玉,你找我有事?”荷姑见状起身:“琳夫人,你坐。中玉,你要快些,否则我还要烦你。”边说边回她屋去了。

     我见琳夫人精神并不太好,接着方才的想法,马上联想到她也是久无甘露,所以总是没精打采,不喜欢合群,大概女子都是如此,只不过经大威施咒后,我三族女子更加显着些。让着她坐下后,我说:“琳夫人,昨天那些种子进来了一些,范老伯说有些可以在这个季节种,这几天你就带几个姐姐上山去吧。范老伯说没有要深种的品种,女孩子能够做的,只是夫人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要不就先上别人干着?”在后山果林中种些有用的草药是琳夫人想出来的,她平日里不喜和人说话,总是在照料院子里的花草,所以才能想到这个。和我说了以后我立刻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马上让人去买些适合后山土石地的草药种子来,昨天已经到了些,如果不是和小妈耽搁了半晌,现在应该到山上了。琳夫人摇摇头:“我身子没事,一直是这样的。你放心吧,明天就开始做,一切不用你操心。不过可要误几天练武了。”我就劝她:“中玉觉得你不该耽误练武,说是练武,其实是强身,一早一晚并不误事,何况小姑也大了,不须要太多照顾。明天我还是去看看吧,也许有什么事需要我张罗。再说,也要看看地势,如何分布,否则无从下手。”琳夫人点点头:“也好,要不,我现在就和你上山看看,你有什么打算都和我说说,明天你就可以放心做别的了。”一听她说的有理,我就同意了。

     在后山转了转,回到日月亭坐下休息。这里四处一片葱绿,景色怡人,不象从前那样荒凉了。从山上,可以把整个镇子一收眼底,但在山下,则只能隐约看到亭子的红顶和石径,真是又亮堂又清净的所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儿种药的事,不知怎么就谈起了练功一事,她是知道我每天早上都在这里练一个时辰的。只听她说:“中玉,我问你一件事,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我笑了:“当然有,我的几个师父都算是神仙中人,最小的也已经活了六七百年了。”她似乎不信:“这都是他们自己说的,你才活了十几年,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这要证明起来还真不容易,我想了想说:“这件事就是这样,你如果信,怎么想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信,总会找出种种不真的问题来。而神仙都只关心他们的修炼,有谁会费事证明给别人看呢?况且世间冒充神仙捞取好处的比真神仙多出百倍千倍,也就难怪人们半信半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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