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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遇袭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5 13:49 5hhhhh 2140 ℃

  第十五回 遇袭

  那日萧清漪由樊城军营返回襄阳后依照吕文德之命布置城防,审批军务,严查城中治安,便是有臀伤在身也丝毫不敢懈怠。谁都未曾想到每日披甲整齐端端正正坐于军案后批注军文发号施令的萧将军,在护臀软甲下却是两瓣鲜艳的瘀红肿肉。

  

  三日后 襄阳都指挥使衙门

  

  晚秋十月,早风习习,萧清漪正舒展一下腰肢,门外忽有女将报进,她心头一动,命道∶“进来。”

  

  任烟推门而入,于乌木案前双膝跪了,参见道∶“属下无能,未能将人犯带回,请将军责罚。”

  

  任烟追随她多年,是她最为信任的亲兵,不然也不会命她处理如此隐蔽之事。任烟在牢城营门外被张康当众杖臀杀威棒,襄阳百姓都传开了,她怎会不知。此刻见任烟风尘仆仆面容惨淡,便语气平和道∶“张康无视我命迁怒于你,还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孔委实可恨,你起来吧,委屈必不会让你白受。”

  

  任烟大是感动,噙泪磕头谢恩,萧清漪问及始由,任烟便从刚入牢城营张康避而不见,再到击鼓越讼强行带走蒋传芳,而后被张康抓住把柄当堂杖臀,最后迂回智取以当众受辱换及蒋传芳闭嘴,从头至尾一五一十的说了,只免去了涉及张康对萧清漪的不敬之言。

  

  萧清漪听后问道∶“蒋传芳当真死了么?”

  

  任烟答道∶“属下暗中派人紧盯牢城营外,终于瞧见差拨将一具尸身暗中运出牢城营,顺藤摸瓜找到了蒋传芳的家人,又蹲点数日才找到机会掀棺验尸,属下亲眼得见,确是蒋传芳无误。”

  

  蒋传芳一死,自己陷害吕灵韵的种种便再无人证,吕文德也揭过自己偷拿许忆遗物的错,纵是吕灵韵出狱后如何对吕老太君告状,老太君也无法再借此事发作,想到这萧清漪不免喜出望外,于是道∶“你做得不错,灵活变通出其不意,立下大功。你受了皮肉之苦,辛苦你了,身上的伤如何了。”

  

  “属下不敢居功,能为将军受苦,心甘情愿。任烟皮糙肉厚,两顿板子不打紧,如今已无碍了。”

  

  萧清漪叹道∶“上次安抚使生我的气迁怒于你,我骑虎难下只得杖你军棍四十,罚俸半年,平白无故害你受罚,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这次正好一齐奖赏你,说吧你想要何赏?”

  

  “属下分内之事不敢受赏,只求将军给予建功报国的机会,不枉将军往日栽培,任烟便已感激涕零了。”

  

  “你是想去樊城么?”

  

  “正是。”

  

  萧清漪赞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谁说女子只能站在男人身后倚仗着男人的情爱过一辈子?我大宋的江山男人能守女人一样能守!”

  

  “你是军户出身,嘉奖给你父母姐弟二十贯钱你营中姐妹每家十贯钱,让你无后顾之忧。”

  

  任烟谢道∶“任烟必不负将军信任。”

  

  “前日峡州水道被截断,情报显示蒙古人极大可能由水路偷袭樊城后方……所以安抚使打算从襄阳最后运送一批军需至樊城,之后凿沉战船封锁汉水不留退路,就在樊城与蒙古——决战。”

  

  “什么?情势竟这般危机了么?可安抚使不是还在樊城……” 任烟看着萧清漪,表情顿时一变。

  

  萧清漪轻轻地吐出一口长气,心中竟一时说不出是悲是喜,丈夫在一河之北已立下破釜沉舟的死志,在最后却还是顾及儿女情长让自己远离险地,那夜军帐竟或是此生最后一面。

  

  “此事机密,不可外传,以免扰乱军心。我特命你为军需官,校尉安隆为副官,将军粮、军具、军服等物资补给运往樊城,明日出发,如何?”

  

  “末将定不辱命!”

  

  萧清漪又道∶“出发之前还有一事要交与你办……”

  

  ——————————————

  城郊酒厂

  

  午间日头正盛,新任副司使高露与几名一等嬷嬷正聚集一起在账房查看账册,核对名目,酒厂内也不曾像往常按部就班劳役,而是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地忙活,配役们在管教嬷嬷监工下正将库房里一坛坛佳酿搬出院外装车。这回看车的却不是以前的民夫,而是一队披甲执锐的军卒。

  

  今日一早,酒厂接到调令,要求整备赡军酒立即出发。军令如山,高露不敢怠慢,忙令酒厂上下清点库存,将一坛坛高粱酒与麦芽酒搬出库房。未到辰时这接管的军士便已在酒厂外到位,往常都是由军需的官吏招募来的乡勇与壮丁押运,这次却是整队的军卒亲自护送,气息紧张,无端让人心里生出几分燥热。

  

  高露整理好名册,忙呈给带队女将,道∶“穆将军,这是出库名册,高粱、麦芽、稻米酒共装三十五车,每车二十八坛,总计九百八十坛,您过目。”

  

  穆欢随意接过,看也不看,而是道∶“随车的人呢,也定好了么?” 按照惯例每次酒厂运往军营的队伍,每车需要两名嬷嬷随车以做策应,到地后负责卸车事宜。

  

  高露面露难色,道∶“穆将军,您有所不知,月前牢城营崔典史挑了五十位嬷嬷入驻军营,现下人手不足,实难凑齐,只安排了十五名嬷嬷随车。”

  

  她不说还好,穆欢一听崔皓的名字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一变,道∶“又是这泼皮作祟,真是可恨!” 七日前在牢城营外,崔皓亲自动手责打她三十杀威棒,这杖臀之辱不共戴天。

  

  高露有口难言,崔皓是提拔她的顶头上司,穆欢她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听穆欢道∶“罢了,既然这随车嬷嬷凑不齐,你便挑些稳重踏实的配军补足就是。”

  

  高露皱眉道∶“这恐怕不合规矩,若无牒文签发,配军不得出酒厂一步,您就不要为难在下了。”

  

  穆欢冷笑道∶“本将军领了军令在身,误了时辰你担待不起,你要怨就怨崔皓,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凑不足人手唯你是问。”

  

  高露强忍怒气道∶“穆将军,这是牢城营酒厂,不是您撒野的地方,牢城营条例配军无令不得外出,在下按章行事就算是告到安抚使大人那,也一样在理。”

  

  穆欢不再废话,喝道∶“区区牢城营还反了天了,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你畏惧管营相公和崔皓,老娘可不怕!”

  

  “穆将军慎言,小心祸从口出!”

  

  穆欢大声道∶“来人!给我拿下!”

  

  高露反抗着前来拿她的甲士,慌道∶“穆欢,你是要造反吗?”

  

  穆欢不屑道∶“就是司使蒋传芳我也说杀就杀,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副司使?真是让你耀武扬威惯了,给我拿板子来,先打四十!”

  

  酒厂里最不缺的就是板子,早有军士从库房里寻了两根油亮的檀木板,直接把高露按倒在大路两边的街沿石上,在正午日头下剥掉了裤裙打屁股,噼啪有声。军士都是武艺在身,手中劲力比技艺精湛的掌刑嬷嬷更甚,两瓣腚肉很快便高高肿起,色彩惊艳,高露冷汗如注,痛到五官变形,不得不叫饶。

  

  高露死去活来的惨叫与板子打屁股的响声混杂在一处,声声入耳,令围观的众嬷嬷不寒而栗,谁也不敢出头作声,生怕触怒了穆欢被抓出来打屁股。

  

  四十大板一丝不苟罚毕,高露虚脱在地,光腚上瘀血红肿,脸上收起了自尊自大的神色,低着头气喘吁吁。

  

  穆欢得意道∶“知道厉害了罢,我的命令照不照办?”

  

  高露又惧又怒,可屁股终究没有板子硬,不得不服软,道∶“穆将军息怒,我照办就是。” 随后众嬷嬷扶她起来穿好裤裙,高露不敢再神气,便随手在二十至三十号军房里点人,为了节省时间,便由每房的伍正各点选四名成熟稳重的配军随车,再加上之前的十五位监工嬷嬷,共计七十人。

  

  邓燕军房恰好是二十七号,邓燕自然点了黄蓉与宋引章,这时赵慈却蹿上前来想要一起随车,“黄姐姐,我也想出去看看。” 邓燕道∶“胡闹,你以为是去玩么?” 可赵慈一再坚持,黄蓉知道她是困在酒厂一年,少年心性按耐不住,便道∶“燕姐,不如就让她去吧,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宋引章也悄悄道∶“其实军房剩下的人身心麻木,何必强行拉她们去?不如顺水推舟也好。”

  

  邓燕见状,想想也有道理,便点了赵慈与杨菲的名,这时其余军房人选也已点毕,五十五名配军于酒厂门口列队,分批上车,黄蓉与邓燕一车,宋引章与赵慈一车。

  

  正在这时,黄蓉突然瞥到两名军士架着吕灵韵来到穆欢面前,嘀咕着什么,黄蓉眉头一蹙,跳下马车快步上前,直至穆欢身前才被军士拦住。

  

  吕灵韵瞧见了她,忙道∶“黄姐姐莫急,我已配役期满,她是来赎我出狱的。”

  

  穆欢见黄蓉虽是布衣荆钗却花容月貌,最重要的是没有服役配军的疲惫神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原来穆欢出发前任烟安排她去接吕灵韵回安抚使府,吕灵韵一年配役期满有司衙门又收了五千钱,自然顺理成章放人,酒厂墙边处停了一抬小轿,吕灵韵与黄蓉等人告别后自行上轿,由四名女兵护送回家。

  

  黄蓉回车出发,心头竟没来由多出几分伤感,不知这一别何年才能再见。酒厂的院门逐渐远去,微醺的风拂在脸上,这是她时隔一年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但却没有意料之内的喜悦,反而是心神彷徨,竟似不知如何再与生活周旋下去。

  

  邓燕在她身边劝慰∶“真是羡慕吕灵韵,在牢城营中能捱到配役期满出狱的少之又少,我们该为她高兴才是。” 两人看着一路风景,车队向北而去。

  

  车队到了汉水渡口,天色渐暗,军士呼喝着众人下车,黄蓉远远眺望,但见一员婀娜俊秀的红袍女将发号施令∶“所有人整齐列队,将所携物资运上船舱,动作快!”

  

  这员女将自是任烟,她刚兼任军需官,所辖部队今日一早便分头开赴城中各处粮仓、军服厂,军具厂等地运来军需在渡口集合,之后乘船渡江于对岸重新装车,再开往樊城军营。

  

  军需副官安隆身高体壮,久经战阵,正向任烟报告∶“这是粮仓所运军粮,共计一千石,四十八辆车。” 说罢将名册递上任烟查看,之后另两名将领报告完毕,最后轮到穆欢,穆欢重点将吕灵韵平安送回吕府的消息说了,任烟才点头道∶“这吕大小姐吃了一年配役之苦,也应该长足教训了。”

  

  她与吕灵韵素有渊源,当年吕灵韵逃婚至巴陵,被她亲自率队抓了起来,吕灵韵大小姐般跋扈脾气,反抗之下咬伤了她手,任烟怒不可遏,让人把吕灵韵拴在树上,剥开裤裙堵住嘴,用马鞭掴打了二十,抽的屁股道道血痕,吕灵韵吃了疼痛不敢再强硬,顺从地被绑到襄阳面见吕文德。

  

  到了襄阳吕灵韵立刻添油加醋的一番告状,任烟便为自己的意气用事付出了代价,任由军士把她拖出门外摁在一条长板凳上,抓住她的腰带褪了裤子,举起军棍照准翘臀便打,虽然这些军士都跟任烟相熟,可军令之下谁敢放水徇私?一连四十军棍下去,任烟只能靠倔强地忍痛以维系残存的尊严,但最后终是忍耐不住地大叫,在同僚们含义莫测的同情目光中屁股开花。

  

  军法虽然疼痛、严厉,但任烟却并不觉羞耻、难堪,触犯军法只有领受棒责才能长久地知道教训,她甘之如饴。而吕灵韵离经叛道的所作所为她却鄙夷不屑,即便是安抚使大人的千金也该从重处罚。

  

  任烟想起吕灵韵那副盛气凌人的面孔,还有在自己手中马鞭下狼狈颤抖的样子,冷笑道∶“若是吕大小姐还是目中无人地我行我素,指挥使必让她的翘臀领受家法,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此时所有货船整装完毕,人马也全部上船,任烟下令渡河。

  

  对岸渡口早有百余辆马车等候,酒厂的嬷嬷与配军,以及几支招募来的民夫队伍,又是一番装卸后已然夕阳西下,黄蓉绑好最后一坛美酒后在舟车劳顿下不住气喘,更何况他人?但任烟却不容众人休息,命令全速行军,尽快抵达军营。

  

  襄樊之地虽处平原,但亦有丘陵山林。车队沿着官道一路向北,周围地势渐高,夜色笼罩下天空愈显逼仄,车马进入林区,两旁荆棘丛生,马蹄践踏着枯枝发出窸窣声响,此时夜来风起,吹尽了白日燥热,黄蓉不自觉地紧了紧袄子。

  

  前方军士也已点燃火把照亮前路,扑朔的火光夹在林间过道里,又行了一阵,道路渐开阔,军士与民夫都是疲惫至极,此地距离樊城军营已不算远,足够按时抵达,不再紧张行军身心都放松起来,有说有笑。

  

  黄蓉本是在酒厂马车上暗自养神,却突然闻到夜风中有股淡淡的腥寒气息,似是某种火油气味,一下警惕地注视起周围,可视线全被灌木遮挡。

  

  忽然队伍最前面的任烟拉住缰绳,喝道∶“不对劲,全军停下,警戒周围——”

  

  任烟话音未尽,一支利箭划破夜色快若惊鸿直射向她咽喉,任烟反应奇敏,抱住马腹身子一沉,箭翎几乎擦着她的头盔飞入后方,她身后的偏将全无防备,只觉迎面一寒,箭头正穿入眉心,一声不吭地栽下马去,立时身亡。

  

  “敌袭!列阵——!” 惊心动魄的一瞬,所有宋军刹那间紧张起来,可依旧晚矣,半空箭雨如蝗而下,军士们未及摆开阵型便被箭雨吞没,一声声穿云裂石般的惨叫听得人毛骨悚然,场面顿时大乱。运送的马队本就是一字长蛇,头尾不能相顾,更是连中途回转都做不到,受惊的马匹嘶鸣带着马车没头脑地乱撞,一些配军与民夫来不及躲闪便在马蹄践踏下殒命,腹中内脏散落一地。

  

  任烟调转马头,疾驰奔向后方,大喝道∶“所有人不要乱!盾牌手上马车为掩护,步兵就地列阵,骑兵保护两翼!”

  

  “杀!杀!杀!” 林间两侧隐匿小路中同时杀出埋伏的骑兵,蒙古铁骑。

  

  军需副官安隆脸色铁青,慌神道∶“此处是樊城中军腹地,怎会有蒙古鞑子偷袭?难道是大营已经……”

  

  蒙古骑兵锐不可挡,铁蹄呼啸,驰进宋军马队之中,弯刀寒光凌冽,飞快地收割着鲜血与生命,军队立起的火把洒落在地,一眼望去林间火星明明灭灭,唯有撕心裂肺的哀嚎空谷回响。

  

  酒厂的嬷嬷与配军全都钻进马车下,哭作一团,黄蓉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想要拉起邓燕突围,可邓燕已经吓得双膝发软,走不动路。黄蓉束手无策只能攀上马车,聚拢目光四下一望,但见两军骑兵走马刀光,短兵相接,正以铠甲辨别敌我身份互相厮杀,利刃刺入身躯热血匹练涌出。

  

  任烟、穆欢率领女营亲兵奋勇当先,杀出一条血路,缓解步阵压力。蒙古骑兵原先并不在意这些女兵,却不曾想这些女兵悍不畏死,竟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便改变战略不再去屠杀步军阵地转而围住这些女营将士,聚而歼之。

  

  任烟正一刀刺入一骑胸膛,砍断他的经脉,抽出战刀人血喷她一身,只有此刻才知人肉有多么结实,穆欢纵马至她背后,叫道∶“统领,我们被围住了!” 任烟略一判断局势,命令道∶“蒙古人的马快,如果突围只能被各个击破,屠戮殆尽,我们杀回去!” 立时杀声震天,鼎沸不绝。

  

  马队里有些民夫与壮丁已经吓破了胆,慌不择路地想要逃命,却被蒙古骑兵当做猎物戏谑地追杀,残肢断臂,叠满一地,泥土都被鲜血染红,血腥味挥之不散。

  

  这时又是一阵火箭射至,马车纷纷起火,尤其是装酒的马车更甚,火箭射破酒坛,滚滚火球冲天,车下的嬷嬷与配军身上着火,大喊大叫地滚出马车。这一举动却正在追赶猎物的蒙古骑兵瞧在眼里,调转马头就要来屠杀手无寸铁的女人,一位嬷嬷无头苍蝇般乱撞,情急之间竟逃到一名蒙古骑兵身前,那骑兵已杀红了眼,狞笑着挥起弯刀斩向她的脖颈。

  

  生死一刹间,一道断金戛玉响声,这柄弯刀已被削断,那蒙古骑兵还未反应,转瞬间便被踹下马来,下一刻,一道女子身影据居马上,威风凛凛。

  

  黄蓉道∶“快向山上和树林茂密的地方逃,骑兵上不去。” 那嬷嬷已吓得说不出话,对着黄蓉机械地点点头,黄蓉身后还领着一批配军嬷嬷,显然是沿途救下来聚拢的,她们沿着山道头也不回得逃去。

  

  宋引章眼含热泪,她怀里抱着邓燕的尸身,邓燕在逃命时被流箭穿胸,已然不活了。黄蓉强忍悲痛道∶“宋军阵型已然溃散了,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你带着她们快走,我来断后。”

  

  宋引章却放下邓燕尸身,默默捡起染血的兵刃翻身上马,斩钉截铁道∶“蓉儿,我会武功,我跟你一起杀敌!”

  

  黄蓉看着她的脸壮志豪情道∶“好,我们一起!” 赵慈也与她们走散了,不见踪影,黄蓉耳畔只有不断的嘶吼与悲鸣,她闭上眼定了定心神,虽然见惯了杀人与流血,但真正处与战场中心,那种残酷无法用语言形容,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她再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坚毅之色,道∶“引章,这些蒙古骑兵数量并不多,不过几百人,步军阵地虽然守不住了,但我们只要杀了他们头领,蒙古人的阵脚必乱。”

  

  “可蒙军头领又在哪?”

  

  黄蓉早就看穿蒙军布阵,举目遥观伸手一指,“就在那!” 只见一员头戴面具,穿着纹路精细灰皮大袄的蒙将,正位于一山包居高临下指挥着,山脚下数十骑蒙古骑兵正围攻着任烟等人。

  

  “去救她们!” 黄蓉携手宋引章纵马杀入敌阵,转瞬之间两人已挥刀杀至,望之真如女战神下凡,挡者辟易,蒙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黄宋二人劲气强绝的刀法劈翻在地。

  

  任烟浑身浴血,已然有些脱力,忽见二女这般突入阵中,又不穿甲,一时竟不知二人来路,黄蓉来到身前言简意赅地说了∶“那人便是领头将领,把他杀了,敌军必溃!”

  

  穆欢肩膀中箭跌落下马伤口撕裂扩大已失血昏迷,任烟等人为护她周全被包围陷入绝境,副将安隆亦不见踪影,她本已报必死之志,却被黄蓉救下,立时感染了黄蓉血性。

  

  任烟壮志豪情道∶“好!我来掩护,助你一臂之力!”

  

  山包上的蒙军头领见数名宋军不退反进向自己杀来,立即命令手下拦住她们,可哀兵必胜,宋引章的刀法无刁捉摸,将一众敌军扑杀在地,任烟也是不畏生死,身子即便踉踉跄跄摇摇欲坠,却依旧杀出重重血路,护送黄蓉向前。

  

  那头领见势不妙,一夹马腹掉头便走,黄蓉紧追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在林间狂奔,山脚下天昏地暗杀得难解难分,黄蓉目光一凝,搭弓拉箭,向他背心拉弓如满月,“嗖!” 的一箭应声而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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