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记得有一次，有个基督徒向我传教。

我拒绝了他，理由是我信仰我妈妈，我妈妈是我的女神。

我妈妈芳名张慧芬，不是亲妈，是父亲丧妻之后续的弦。

我亲妈心很善，生前曾资助过十多个贫困儿童上学，年少时的慧芬妈妈正是其中之一。

慧芬妈妈的心也很善，我亲妈病故的那年时，她才20岁，正上着大学，却因为我年幼无知的一句戏言，而毅然辍学，嫁给了父亲，做了我的新妈妈。

当时，我才只有10岁，我亲妈临死前，为了安慰我，就说会有一位又漂亮又温柔的新妈妈来家，替她疼我。

在我印象中，符合“又漂亮又温柔”的人，是慧芬妈妈……当时我还管她叫慧芬姐姐，她很漂亮，皮肤白白滑滑的、身上香香软软的、头发又黑又长的，也很温柔，每周末总是来我家陪我玩儿，因为那段日子我亲妈住着医院，我缺爱又寂寞。

在我亲妈的葬礼上，我抱住慧芬妈妈的双腿不撒手，求她做我的新妈妈。

她答应了。

那年时，父亲已是个40岁的老男人了，刚死了老婆，就新娶得一个年轻漂亮的嫩妻，大概会很欣慰有我这个好大儿吧……

其实，对于慧芬妈妈，父亲是心怀愧疚的。

青春正浓的漂亮女大学生，本应有着更为灿烂的未来。

慧芬妈妈愿意牺牲那未来，委身做我的新妈妈，是她心善，感念我亲妈的恩情，想报答在我身上。

但父亲作为一个成熟的老男人，就不该答应这桩荒唐的婚事。

不过，也不好太过苛责父亲了，试问又有几个男人拒绝得了唾手可得的艳福。

父亲拒绝不了送上门来的慧芬妈妈，就只好在婚后的生活中，尽最大的努力对慧芬妈妈好，尽量补偿慧芬妈妈。

工资上交、房子加名之类的常规操作，就无须提了。

洗衣清洁、买菜煮饭之类的家务活儿，父亲一手包圆了。

另外，父亲还要求我学着做家务，他不在家时，就由我伺候慧芬妈妈。

反正就是不能让慧芬妈妈操心生活琐碎，要让漂漂亮亮的慧芬妈妈过上慵懒惬意的日子，过成一位闲适度日的贵妇。

初时，慧芬妈妈是很不习惯的，因为她下嫁父亲的初衷，是替我亲妈伺候父亲，以及照顾我长大。

但嫁过来后，情况竟是完全相反的，竟是父亲和我父子俩一起伺候她，这让她很懵。

她不乐意享受伺候，非要操劳。

那时父亲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盘问我，今天的家务活儿有没有妈妈参与其中，如果有，就带着我一起跪到慧芬妈妈的脚下。

他的跪，是静跪抗议，抗议慧芬妈妈不听劝。

我的跪，是罚跪忏悔，忏悔让慧芬妈妈操劳。

一跪就跪足半日，父亲的膝盖受得了，我的可受不了。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无奈至极的慧芬妈妈，就只得遂了父亲的心愿，慢慢懒了下来，并最终懒成了父亲理想中的贵妇。

懒成贵妇之后，慧芬妈妈倒是觉得真香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着实太爽了。

我当时并不懂为何父亲如此希望慧芬妈妈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更不懂父亲为何可以乐在伺候慧芬妈妈的劳碌中。

后来我年岁渐长，脑子里有了性意识，才总算弄懂了，有幸侍奉美丽的女贵人，被美丽的女贵人使唤得如同牛马一样，确实是一件美妙的乐事。

这个“乐”，只可意会，难以言传。

在我17岁之前，我并不敢觊觎慧芬妈妈的玉体，只敢在为她按摩腿脚时，稍稍意淫一下，或者在给她磕头时，偷窥一下她的裙底，又或者在洗衣服时，猥亵一下她贴身穿过的衣物……尽是些小色鬼的小把戏，其实她是尽收眼底的，只是一笑置之，懒搭理而已。

但到了我17岁的那年时，父亲被公司派了去非洲，于是家里就只有我和慧芬妈妈两人日夜相处——就这孤男寡女的，我岂能按捺得住早已躁动多年的龌龊心思？

先是偷窥了慧芬妈妈洗澡。

后是偷饮了慧芬妈妈的尿汤——事先拆了马桶内部的水管，使得她如厕后无法冲水，由我来修，就能轻易喝到了。

最后，是偷吻慧芬妈妈的玉胯——因为父亲不在家，伺候她就寝的活儿，就落到我手上……这当然不是侍寝，而只是在她睡前，待在卧室内，听候她的吩咐。然后趁她睡熟时，爬上床，钻被窝，摸入其腿间舔……

如此色胆包天的猥亵行径，不被察觉是不可能的，慧芬妈妈可是个大活人。

于是，在事后，我挨了一顿藤条焖屁股肉，痛得火辣辣的。

但过得三两天之后，我好了伤疤忘了痛，再次壮起色胆，钻了她被窝……

气得她叫嚣要阉了我……这当然是刀子嘴而已，但一顿藤条焖臀肉还是免不了的。

然后，第三次钻她被窝后，她已经懒得找藤条抽我了，只罚我跪了半天了事。

到得第四次时，她表示心很累，叫我赶紧舔完、赶紧滚蛋、滚去罚跪。

到得第五次时，她不声不响的张开双腿，迎接我钻胯，迎合我舌头……但事后，却还是罚我跪了半天。

我不服，明明她是很享受的，为啥还要罚我。

她刁蛮的表示，享不享受都是她的事儿，和罚不罚我无关，我要是不服，别再钻她被窝就是了。

她这态度说不出的微妙，我隐约猜到了，对于我的口舌侍奉，她心中是纠结的，一面怯于不伦的背德感，但一面又乐于享受快感。

所以，她便把背德感归咎于我，惩罚我，而只把快感留给自己……妈妈呀，以前我咋没发现您是这么的狡猾呢？狡猾得来又这么可爱呢？

至于赏我尿汤喝，慧芬妈妈倒是没说二话，只要我开口索要，她就给，而且一点也不膈应的样子。

这我就懵逼了。

她就吐槽说，我和父亲果然是亲生父子，爷儿俩都是一个臭德性。

我这才恍然，原来她早就习惯了。

不过，想不到啊，父亲竟也爱喝慧芬妈妈的臊尿……

于是，打那之后，我就只剩一个目标了，即彻底占有慧芬妈妈……不对，不能当父亲是死人，父亲不在家时，我才占，父亲回来，就还给父亲……嗯，这很合理，哈哈。

但事实上，是我飘了，我自以为每天都舌吻着慧芬妈妈的玉穴，吞饮着那处玉穴所出的各式津液，就能够顺理成章的侍寝慧芬妈妈，可惜慧芬妈妈并无这种想法。

吻小穴，姑且能算是擦边球，慧芬妈妈尚且可以半推半就的接受。

但日小穴，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慧芬妈妈以狠扇我大耳光的决绝态度，拒绝了我的不伦之请。

我当然没有就此放弃，隔三差五就跟她提一嘴。

她也就隔三差五的回应我一顿耳光宴。

就如同温水煮青蛙，我提得多了，慧芬妈妈的戒备心就日渐松懈了，赏给我的耳光宴也是日渐美味了……力度越来越轻。

到得最后，甚至都懒得扇我了，只当我是嘴贱，过过嘴瘾而已。

但我哪是嘴贱啊，日她，是我千真万确的心愿。

她就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如果我的鸡鸡能够在她手下坚持半分钟不软掉，就成全我。

我都听懵了，竟有这好事！

但其实，她只是戏弄我而已——她笑吟吟的捏起兰花指，照着我的硬鸡鸡，弹了三下，前两弹是甜头，轻轻的弹，像是调戏，教我怪兴奋的，第三弹就是苦头了，重重的一击，很难想象她青葱一般纤细柔嫩的手指，竟能弹出这么重的一击，痛得我一边捂着胯，一边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最最敬爱的女神妈妈啊，我这才发现原来您竟有如此腹黑手辣的一面！

于是就此之后，每当我嘴贱提侍寝，她也不着恼了，只是笑眯眯的抬手捏作兰花指，弹我鸡鸡，每每痛得我又蹦又跳。

但我是不知死的，痛完就继续求侍寝，求虐。

慧芬妈妈都无语死了，总是一边嫌弃的吐槽我是抖m，一边却笑盈盈的痛击我鸡鸡……

原本我以为，这鸡鸡被弹得多了，抗打击能力就会提升，会慢慢适应这种剧痛，最终能扛住，不软掉。

但事实是，我想多了，我完全感觉不到“慢慢适应”的征兆，该咋痛还是咋痛，该秒软还是秒软。

我很气馁，在气馁中，我长到了18岁，这年夏天，我考上了大学。

大学在省城，离家很远，但我坚持每个周末都回家伺候慧芬妈妈。

慧芬妈妈心疼我来回折腾太劳顿，就聘了个钟点工，替我做家务。

身在非洲的父亲来电说，干脆聘个住家保姆二十四小时伺候更好。

但慧芬妈妈表示反对，说不许父亲当她是废人，不费这个无谓钱。

慧芬妈妈金口玉言，父亲无话可说，只得作罢。

于是，我就变成了一个月才回家一趟。

但没料到，这竟是个意外之喜——我回家少了，慧芬妈妈就寂寞了，于是每当我回家，慧芬妈妈看我的小眼神，就如看久别重逢的情郎……她主动问我馋不馋尿汤，但尿汤只是借口，她喂完我尿汤后，紧夹着我头不松腿，这意思很明显是说，妈妈小穴快痒死啦，乖儿子快用舌头伺候妈妈快乐……

搁从前，她是绝对不可能主动颜骑我的！

但当我恢复到每周都回家一趟时，她却跟我傲娇了，一本正经的教训我要以学业为重，别没事老往家里跑……亲爱的妈妈，您这个口嫌体直的小样儿，是不是看日漫学来的？

有次，我耐住色心，故意两个月都不回家一趟，于是她就打电话过来，气呼呼的骂我是没良心的不孝子，成心想气死她，好让父亲另娶个骚蹄子给我做后妈……亲爱的妈妈，您也是后妈来着。

又有次，我回到家，却耐着色心，故意不拱她胯，也不喝她尿，虽然她明里暗里的多次表示要口舌侍奉，但我总找借口拖着不侍奉，于是她就生闷气了，还把自己给气哭了……亲爱的妈妈，您咋就这么可爱呢？

还有次，我差点就成功上垒了，这次和上述两次都不一样，我没有故意久久不回家，也没有故意不拱她胯，我当时只是很普通的按惯例跟她提侍寝，提完，又按惯例扒掉裤头，打出硬翘翘的鸡鸡，硬吃她的弹指神通。

但她没有按惯例痛击我的鸡鸡，她当时只是用两根细嫩的手指，捏住我的龟头……我清楚记得是拇指和食指，指肚和龟头相触的美妙触感，动作是轻捻、慢搓、重捻、快搓，搓捻带来的强烈快感……我当时人是懵了，闹不懂这是啥情况，说好的迎鸡痛击呢……在懵逼中，我龟头吐出了前列腺液，紧接着又喷出了精液……

她也很懵，因为我泄得快，她猝不及防之下，被喷了一脸……

我这龟头，从被捏住，到被捏到喷，全程时间极短，还不到十个呼吸。

她先懵完，羞恼的掴了我屁股一下，便进了卫生间清洗。

然后，我也回神了，心中兴奋莫名，因为我猜到了，慧芬妈妈她有意成全我！

当初她亲口说过的，如果我鸡鸡能够在她手下坚持半分钟不软掉，她就许我日她。

当初至今，快三年了，我向她求侍寝的次数，没有1000次，也有800次了，次次都是鸡鸡挨弹，一弹就软。

这次却不弹，是何意？

除了有意成全我，不可能有第二个意思了！

只可惜，慧芬妈妈没给我第二次机会，当我再次求侍寝时，她的玉手换回了兰花指，痛击我鸡鸡……

不过，我并无太过失落，因为我觉得慧芬妈妈只是害羞，早晚还会给机会的。

……

终于放暑假了，终于可以待家里日夜陪侍朝夕思想的慧芬妈妈了。

我一进家门，就放声喊道：“妈妈，我回来喇！”

没回应。

我猜她是在楼上卧室里歇午觉，便赶紧登楼梯，来到二楼的主卧。

那张大床上不见人。

倒是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慧芬妈妈大白天就洗澡啊？

我循声走入浴室，果然见到了正在淋着浴的慧芬妈妈。

是隔着磨砂玻璃看见的，虽不能看得真切，却有着一种另类诱惑的朦胧之美。

看第一眼，我鸡鸡就硬了。

看第二眼，我口水就咕哝咕哝的吞了……

磨砂玻璃门内的慧芬妈妈，突然留意到玻璃外有人，便吓得抱着胸问：“谁呀？是小虫子吗？”

我赶紧回道：“是我、是我，妈妈别怕，是您的乖儿子回家来伺候您啦。”

“臭小子，进门也不吱一声，吓妈妈一跳，妈妈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我吱声了啊，只是您没听见。”

我走近玻璃门，双膝跪下，朝玻璃门内的慧芬妈妈磕着头说：“儿子给女神妈妈磕头，给女神妈妈请安。”

慧芬妈妈笑道：“笨蛋，一回来就哐哐磕头。”

我也笑道：“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嘛。”

小虫子，意即小磕头虫，是慧芬妈妈给我取的昵称。

有小虫子，自然也有大虫子，是父亲。

因为父亲很喜欢给慧芬妈妈下跪、磕头，顺便带坏了我，慧芬妈妈就笑话我们父子俩都是磕头虫，还分别取了大虫子、小虫子的昵称。

“妈妈，我想进来伺候您洗澡。”我扒拉着玻璃门蠢蠢欲动。

慧芬妈妈提脚丫挡住了玻璃门，嫌弃道：“滚蛋吧你，让你进来了，妈妈还能洗？”

“亲爱的好妈妈啊，您别这样防我嘛，我只想伺候您的心意，天地可鉴。”

“小滑头的小油嘴，妈妈可不敢轻信……想伺候妈妈是吧，行，就跪那儿磕头吧，好好磕也算你伺候妈妈啦。”

我故作哀怨道：“妈妈啊，咱母子俩能不能有点信任啊？”

慧芬妈妈“呵呵”一笑，却调侃道：“现在不磕的话，今明两天都不许你磕了哦。”

不许磕头，算是惩罚吗？

还真算，近十年来，天天都给她磕过头，早已养成了习惯，几乎是生存本能一样了，就是平时住校，我也会对着她贴身穿过的小内裤磕头呢，若是突然不许磕，我肯定会痒得难受。

没办法，我只好放开了玻璃门，跪在原地磕起了头来。

慧芬妈妈就乐得笑了，嘚瑟道：“妈妈还治不了你个小滑头啦。”

嘚瑟完后，就一边淋着水，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我一边磕着头，一边隔着毛玻璃窥看她身子的朦胧轮廓，倒是慢慢的发现，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感，竟然另有一番情趣……

过得好一会，慧芬妈妈洗好了，赤裸着身子出来。

此时我还在起劲的磕着头。

慧芬妈妈提着湿漉漉的脚丫子，不轻不重的踢了我脸，笑骂道：“真是个傻虫子，还傻乎乎的磕啥呀，还不赶紧给妈妈拿毛巾。”

“哦。”我连忙爬起身，跑去找来了两条毛巾、一件可穿式浴巾。

她接了毛巾，给自己擦拭上身。

我拿着毛巾，跪着为她擦拭下身。

擦干后，便扬开那件大浴巾，伺候她穿上身。

原本成熟妩媚的慧芬妈妈，穿上这件毛茸茸的浴巾后，登时变得憨态可掬、可爱至极，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

慧芬妈妈开玩笑道：“真的呀？真像18岁呀？那妈妈管你叫哥哥呗。”

“不啊，”我跪下来，捧着她的玉手，义正辞严道：“甭说18岁，就算您只有8岁，您一样是我最敬爱的女神妈妈！”

“那多别扭呀。”

“那样我就能把妈妈从小到大、再到老的味道，都尝个遍。”

慧芬妈妈“噗”的一笑，笑盈盈的啐道：“滚蛋，臭变态。”

之后，我送她出了卫生间，伺候她上床躺下。

我问她，可不可以上床侍奉她的玉胯。

她拧着我嘴皮子，啐我又馋疯了，表示现在没心情，等晚上的。

我暗暗腹诽，我只是怕您下面痒疯了，才想给您止痒……

没事做，我便跪在床下，本想守着她歇午觉的。

她却没睡意，坐了起来，倚着床头软包玩手机。

我便赶紧去到楼下厨房，从冰箱里挑出一些饮料、零食，用餐盘盛着送回主卧。

她玩着手机，只空出一手来拿饮料喝，没空吃零食。

我本想亲手喂她吃，她却对我说：“你该干嘛干嘛吧，妈妈这儿不用你伺候啦。”

我回了声“好吧”，之后便进了卫生间搞清洁。

虽然慧芬妈妈聘了个钟点工上门做家务，但闺房重地，是不好让钟点工进来的，所以我每次回到家来，都必须仔细清洁一番。

这卫生间，就是重点清洁对象。

排水孔里，积聚着大量毛发，因为每个人都会有掉发。

地面瓷砖上，残留着黄黄的水垢，因为有水流过，就会留下痕迹。

磨砂玻璃门上、水银玻璃镜上，都积了灰痕、水渍。

还有那个马桶，一段时间不清理，就会积上一层暗黄色的水垢。这水垢看起来很恶心，但并不是粪溺的残留，而是真的水垢，成因和瓷砖上的水垢是一样的。

我拿着刷子，揭开马桶盖，本想刷洗的，却看见那座圈上，洒了一串的小尿珠。

我暗自好笑，脑子里不禁想象起来，慧芬妈妈到底是用什么奇怪的姿势撒尿，才会尿到这座圈上……

我跪了下来，吐出舌头，舔舐座圈，把那一串尿珠舔干净了……味道有点奇怪，比平时的更浓味，就是更苦更涩，看来接下来须得监督慧芬妈妈多喝水才行了，这尿味这么呛，肯定是少喝水所致的。

……

傍晚时分，我正在厨房料理着晚饭。

却在这时，那个芳姨家的儿子，叫什么灿还是啥来着，记不得了，他给慧芬妈妈送来了一份晚饭。

芳姨是在村口经营熟食店的。

多年来，每当慧芬妈妈一人在家，又懒得下厨时，便会拜托那芳姨送饭来。

慧芬妈妈对那个什么灿说：“中午忘了告诉你，我家小果放暑假了。这暑假家里都有人做饭，所以从明天开始，就不用你们家送饭过来啦。”

那个什么灿回道：“好，我回去告老妈一声。”

接着，慧芬妈妈拿着手机，扫了扫那个什么灿的手机屏幕，支付了饭钱。

那手机响出提示音：“微信收款200元。”

我在厨房里听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从厨房走出去，想看看那是怎样丰盛的饭菜，竟值200块。

那个什么灿看见了我，便招呼道：“果哥，好久不见。”

我回道：“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啊。”

他笑了笑，没答话。

慧芬妈妈对我说：“人家小灿才17岁，还发育着呢。”

我一边无所谓的回应“嗯、还发育着”，一边打开那个什么灿送来的保温饭盒，看了看，就是一份普普通通的烧鸭、排骨双拼饭，美团外卖绝对不超过20块的货色。

那个什么灿告辞说：“姐，我先走啦，有空再见。”

我又听得皱了眉，这小子刚才还管我叫“哥”呢，这一转头就管我妈妈叫“姐”，脑子被狗啃了是吧。

慧芬妈妈倒是不在意这称呼，丢给我一句“妈妈送他出门”，就送他出了门口，又送他走过前院，送到马路边，和他挥手致别，还目送他走远，才转身回屋来。

妈妈对那小子真够和蔼可亲的……这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但并无多想，毕竟那小子给慧芬妈妈送饭送了好些年了，由小学生送到了高中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待他亲切些也是自然的。

不过，再亲切，也不该200块一份饭啊。

我徒手捡了一块烧鸭吃，边吃边说：“也没多好吃啊，咋就卖200块呢？”

慧芬妈妈解释说：“什么呀，200块是几次加起来的饭钱。”

“哦。”我顿觉恍然，也对，每次都付钱是有点烦人的，就该换成周付、月付啥的。

……

晚饭后，慧芬妈妈稍微坐了坐沙发，便到了书房去码字。

这十年来，慧芬妈妈整天宅在家里，闲得慌，便给自己培养了两个爱好，其一是做瑜伽，其二就是看书、写小说。

看看她婀娜有致的身线，就知道做瑜伽的成果是非常显著的。

而写小说嘛……算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哪好说妈妈的坏话。

反正就是个打发时间的小兴趣，写得好不好都是没所谓的。

我收拾完厨房、餐具后，便捧着零食、饮料，送来书房，伺候慧芬妈妈码字。

慧芬妈妈坐在电脑前，一时兴高采烈的敲键盘，一时又皱着柳眉寻思。

我坐在电脑后，托着腮看她，看她如云的秀发，看她俏丽的脸蛋，看她天鹅颈一般的脖颈，看她丘峦起伏的胸脯……只觉得咋看都看不够，看足一辈子都看不够。

看了半小时的上身，我感觉是时候看看下身了……我屁股滑下椅子，跪到地上，钻入电脑桌底下，爬近到慧芬妈妈的腿前。

慧芬妈妈下身穿着的是瑜伽裤，非常贴身，尽展着两条大美腿的曲线之美，迷人极了。

当然，最迷人还是要看那腰胯相连的曲线，既丰且圆，弧度之大，触目惊心……不对，最迷人的应该是这双美腿的尽头、腰胯的中心。

当这双腿由并拢换成张开时，尽头处是一片微微起伏的神秘之地，两座小丘，夹着一条小谷……我差点笑出了声，妈妈呀，您这瑜伽裤到底是打哪儿买的？竟然可以勒出阴户的户型……

好笑归好笑，但好看是千真万确的好看，都看得我连连吞口水了，我必须买一打回来让她天天穿！

就这样，我在桌底下偷着看、偷着乐，不知不觉的过了好久，直到慧芬妈妈下意识的伸了伸腿，踢到了我。

慧芬妈妈低头来瞧我，没甚好气道：“臭虫子，你跪在这儿干嘛？”

我张嘴就胡诌道：“等着伺候妈妈小便呀。妈妈坐了这么久，我猜差不多是时候内急了，就提前跪这儿等着。”

慧芬妈妈噗嗤笑道：“馋就馋呗，装什么乖孩子呀。”

笑完，便侧着身子，稍稍翘起了一瓣屁股。

我心暗乐，随口胡诌的，竟还诌中了，她果真内急。

我连忙爬近她胯，抬起双手，去帮她褪裤子，先褪了一边，待她翘起另一瓣屁股时，再褪另一边。

把瑜伽裤和小内裤都褪至膝弯处。

然后，我头从下向上钻，钻进她的大腿中间，脸贴上她的腿心之处，鼻挤入那条穴缝中，登时嗅到了一阵如兰似麝的异香……其实是酸酸咸咸的，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臊味，幸好我会脑补，脑补成香气……

慧芬妈妈屈指敲我脑壳，嗔道：“蹭啥呀，快含住尿眼啦，敢漏掉一滴弄脏妈妈，妈妈要你好看！”

“妈妈放一百个心，儿子从来不辱使命。”

“还废话！”

我赶紧用手指掰开那两片大阴唇，瞅准那个小小的尿眼，张大嘴，一口含住了它。

“出来咯。”慧芬妈妈这一声提醒之后的半秒钟，温热的尿汤便潺潺的流入我口中。

入口的尿汤，先用苦味、涩味淹没我舌头，再用辣味呛我喉管，最后还要用氨水味溯气管而上呛我鼻腔……反正我的口鼻间，全是使人极度不适的味道。

若是三年前的我，这时已经吐得五彩缤纷。

但现在嘛，我早已是久经磨练的优秀尿壶了，任凭慧芬妈妈的小尿眼如何汹涌澎湃，我一张嘴海纳百川就是。

“漱漱漱漱……”这是慧芬妈妈尿眼出尿的声音。

“哒哒咚咚……”这是尿汤涌入我口中的声音。

“咕噜咕噜……”这是我拼命吞咽尿汤的声音。

“呼……”这是慧芬妈妈尿完后打尿颤的声音。

“呃……嗝……”这是我饮饱尿汤后打嗝的声音。

我打嗝呼出的尿臊味，让慧芬妈妈以手掩鼻，嫌弃道：“笨蛋，快戴上口罩喇！”

我歉然一笑，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片口罩戴上。

然后，又掏出一片纸巾，给她稍微擦了擦湿润的小穴。

最后，才为她穿回内裤和裤子。

做完这些之后，我爬出桌底，走出书房，来到卫生间洗漱口腔。

先漱漱口水，再刷牙，又漱漱口水，再喷口气清新剂，最后还得饮一大杯橙汁。

刚喝饱尿汤时，连呼吸都有股氨气味，氨是弱碱性，而橙汁呈酸性，喝橙汁就是为了中和胃里的氨味。

我双手捂嘴，呼出口气，嗅一嗅，尿味尚且有点，但轻了许多。

我只得仍戴上口罩，回到书房。

我再次钻入桌底，捧起慧芬妈妈的一只脚丫子，正想为她做一做脚板按摩。

可她已经无心打字了，脚丫子撇开我手，踩地上，站了起身，伸了伸懒腰，说：“不写啦，困啦。”

“妈妈您稍等，我马上预备洗漱用品。”我赶紧从桌底钻出来，蹬蹬的跑到楼上主卧，跑入卫生间，先确认热水器的水温适宜，再找出毛巾、浴巾、睡衣、拖鞋等衣物。

翻衣柜时，我发现这衣柜里竟多了几件半透明的内衣、睡衣。

那内衣是缕空的蕾丝内衣。

那睡衣是浅色的轻纱睡衣。

都是半透明的，穿上身时，绝对会若隐若现。

我暗自嘀咕，妈妈该不会是买来诱惑我的吧……

过不一时，慧芬妈妈也上到楼来了。

我说：“妈妈，可以洗澡啦。”

慧芬妈妈却不看卫生间，径直上了床，“算啦，下午才洗过，到现在也没过多大一会儿，就不洗啦。”

我无语，我就说嘛，好端端的干嘛大白天洗澡。

慧芬妈妈早就养得人懒懒的了，连洗澡都不勤快，一天洗一次已经算是为难自己了……

当然，这是因为家里安装了中央空调，四季恒温，几乎不出汗，所以才懒得洗。

“不洗也至少换套睡衣吧。”我展开了一件轻如无物的白纱睡裙。

慧芬妈妈看过来，俏脸儿愕了一刹那，旋即“呸”一声，啐道：“你想得美，不换。”

“那还买来干嘛啊？”

“瞎买呗，逛淘宝一时手痒下的单。”

“呃……至少穿一回吧，不然多浪费钱啊。”我苦口婆心的劝。

慧芬妈妈却戏谑的笑道：“要穿也不穿给你看呀，等你爸回来，妈妈才穿给他看——你要是不怕挨爸爸的铁拳，倒也可以趴门缝偷看哦。”

“……”我甚无语，妈妈，您这么腹黑，到底是吃啥吃的。

接下来，慧芬妈妈果然不换衣了，身上穿着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就躺下来、盖被子……不对，妈妈您还不能睡啊，说好的口舌侍奉环节呢？

慧芬妈妈鄙视道：“少馋一天能疯掉是么？”

我郑重的点头说“是”。

慧芬妈妈失声一笑，啐我滚蛋，又说，明早起床才赏我吃小穴。

接着，我又按惯例，一本正经的向她求侍寝。

她又是一笑，乐道：“你不提这茬，妈妈还真忘啦，今天还没弹你小鸡鸡呢。”

于是，我便按惯例扒下裤头，朝她腆出一支硬翘翘的小鸡鸡。

她从床上坐起来，递手捏作兰花指，对准我鸡鸡的龟头，就是一下重重的弹击。

还是惯例，我痛得捂住胯，“嗷嗷”叫着上跳下蹲……

我龇牙咧嘴的问她，为啥不用手指捻我的鸡鸡啊。

她咯咯笑道：“想出水就自己打飞机去呗，妈妈才不娇惯你呢，脏兮兮的。”

“……”我无语，拿哀怨的小眼神瞪她。

她呵呵的笑，一指戳我脑门，笑骂道：“小色鬼这是啥眼神呀，仔细妈妈抽你哦。”

说完，就躺回床上盖被子，又说：“关灯睡啦。”

我只得无奈说“好”，走去关了大灯，留一盏夜灯，然后又回到床边跪下，胸倚着床沿，手握着她的柔荑，守着她安歇。

慧芬妈妈的一双杏眼，在夜色尤其闪亮，像是两颗一闪一闪的星星。

她瞧着我，柔声嘱咐道：“跪一会儿就好啦，不许跪一整夜，知道么？”

我点点头，又指了指墙边的沙发椅，说：“等您睡熟，我就睡那沙发去。”

她轻声道：“乖乖的，妈妈爱你。”

我郑重道：“我也爱妈妈，我是全世界最爱妈妈的人。”

“傻虫子。”

“好妈妈。”

02

次日天色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沙发椅上，翻身下地，来到慧芬妈妈的床边，跪床下看她恬静美好的睡颜……但不能贪看，不能误了家务活儿。

慧芬妈妈懒惯了，甭管多早睡，不到十点是不会起床的。

就算早醒了，最多尿一泡晨尿，之后能睡个回笼觉就睡，睡不着就玩手机，反正不拖拉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

而我就得趁这段时间，赶紧干活。

赶去菜市场，买齐一日三餐吃的肉菜。

如果家里的零食、饮料、水果缺了，还得赶去超市采购补充。

买好回到家，就得煮早餐。

煮好时，刚好十点，慧芬妈妈也差不多是时候起床了。

问题是，这早餐是送上卧室去呢，还是让慧芬妈妈下楼来吃。

如此纠结着时，却看见慧芬妈妈下楼来了。

我赶紧放下厨具，跑过去，跪到慧芬妈妈跟前，张臂抱她双腿，仰望她俏脸问：“妈妈，您该不会已经尿过晨尿了吧？”

慧芬妈妈尴尬的说：“刚才醒来时，脑瓜子有点迷糊，忘了你在家……”

我不满的打断道：“妈妈！您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傻孩子，说啥胡话呢，妈妈心里怎么可能没你。”慧芬妈妈干笑着说，又俯下身来，揉着我头发说：“不就一泡尿尿嘛，至于这么生气吗。好啦，好孩子不生气，妈妈给你道歉啦，好了吧？”

我委屈巴巴道：“不好。晨尿是最好喝的，妈妈赏给那马桶，都不赏我。”

“噗嗤~”慧芬妈妈听得乐了，笑着说：“行啦，就别装委屈啦，快去端早餐出来吧。妈妈吃早餐，你吃妈妈下面，这样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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