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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都为妈妈的性福而努力,2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5340 ℃

这话合听,我一听就笑了,连忙起身,跑回厨房里端早餐出来上桌。

慧芬妈妈坐下,拿起筷子就夹了个虾饺塞嘴里,边嚼边说:“有小虫子在家真好,能吃上好吃的。”

“嘿嘿,妈妈过奖喇。”我一边说,一边钻入了饭桌底下,钻到慧芬妈妈的座前,抬手掰扯她腰胯之间的瑜伽裤裤头,叫道:“妈妈,您屁股抬一抬!”

“急吼吼的干嘛呀,妈妈还能少了你吃的呀。”慧芬妈妈侧身、稍抬一边臀。

我扯下了那边的裤头。

慧芬妈妈身子往另一边侧着,稍抬另一边臀。

我扯下了另一边的裤头。

于是,顺利褪下了裤子,褪至了膝弯处,但我还是嫌它碍事,干脆全脱了。

“干嘛还脱了呀?”慧芬妈妈有点儿不满。

“诶、诶~臭虫子,你舌头慢点喇!”慧芬妈妈还是有点儿不满。

“唔、唔~对啦,这速度可以啦,不许碍着妈妈吃东西哦。”慧芬妈妈没有不满了。

……

吃过早餐后,慧芬妈妈去了健身室做瑜伽。

我家是自建房,面积挺大的,房间多,只要慧芬妈妈想要,什么功能的房间都可以装修出来。

慧芬妈妈做瑜伽,我就洗衣服、床品。

拆洗主卧的被褥时,发现床单上有两滩干涸的水渍,看得我甚觉好笑。

难怪这次回家来,慧芬妈妈不咋积极宠幸我的嘴舌了,原来是学会自己满足自己了……

我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我不在家的某个晚上,慧芬妈妈独守空闺,漫漫长夜,春心寂寞,无心睡眠,便自摸自慰起来……

我捧着被褥下楼,本想先去调侃一下慧芬妈妈的,但想想还是作罢了,若把她侃羞恼了,倒霉的还不是我,没好处的破事儿,不做也罢。

于是,直接送去洗衣房,塞洗衣机里,把她寂寞自慰的证据消灭了……

……

午饭过后,慧芬妈妈没歇午觉,坐床上、挨着床头软包唠微信,唠得时不时嘻嘻笑的。

我好奇她和谁唠、唠的啥。

她说是莹莹姨妈,唠女人间的小八卦。

那位莹莹姨妈,是慧芬妈妈的好闺蜜。

莹莹姨妈比慧芬妈妈小4岁,两人都曾经是我亲妈资助过的穷家孩子,因此而相识相熟。

我亲妈病故后,慧芬妈妈嫁入我家,接手了我亲妈生前未完成的善举,继续资助莹莹姨妈,直到她读完大学。

所以,两人关系亲过闺蜜,情同姐妹。

慧芬妈妈突然吩咐道:“虫子,准备一下,妈妈要洗澡。”

我问道:“妈妈要出门啊?”

慧芬妈妈点头道:“嗯,你姨妈约妈妈逛街。别傻跪着啦,快起来。”

“哦。”我连忙起身,跑入卫生间确认热水器的水温,准备好毛巾、拖鞋。

这时,慧芬妈妈已经脱光了自己,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来。

我连忙拉开淋浴区的磨砂玻璃门,让慧芬妈妈进去洗澡。

她进去后,我仍拉着玻璃门不撒手,眼光光的盯着她满月一般的大屁股看。

她拿起花洒头,先用手试了试水温,感觉不错,便举起来,照头淋下。

一边淋,一边瞥着我,没好气道:“天天看,还看不够呀?”

我点着头说:“嗯嗯!”

她嘀咕了一声“臭德性”,随后又说:“别傻看啦,出去给妈妈准备衣服吧。”

“妈妈想穿哪件?”

“唔……小白裙吧,”她寻思了片刻,却没拿定主意,最终对我说:“算啦,这次妈妈听小虫子的。”

“好咧。”我听得一乐,放手关上玻璃门,便快步走出去了。

慧芬妈妈是衣架子,穿啥都好看,我很喜欢给她提供各式各样的穿搭建议,总觉得她只要换一身衣服,就能换一种气质和魅力。

只可惜她又是个宅女,不甚出门,我并无多少机会帮她穿搭。

我站在衣柜前,摸了下巴好一会儿,才总算决定好这一次的穿搭,黑色露背连衣短裙、黑丝袜、黑高跟。

至于胸衣和内裤,就挑了她新买的缕空蕾丝款。

这一套搭配摆展好在床上后,慧芬妈妈也洗好了,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从卫生间里出来。

我双手指着床上的衣服,向她邀功道:“妈妈您瞧,这一套搭配,您觉得可以吗?”

慧芬妈妈走近来,瞧着衣服,夸我道:“嗯,小虫子的眼光错不了。”

我得意的一笑,接过她手上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慧芬妈妈身上水气未干透,就先不穿衣了,先坐到了梳妆台前,描画妆容。

我站在她身后,仍帮她擦头发,擦得差不多时,便换用热吹风,彻底把头发吹干爽。

慧芬妈妈对镜化着妆,突然回头对我说:“虫子,快帮妈妈叫滴滴。”

“好。”我放下热吹风,掏出手机,打开叫车APP,“妈妈要去哪啊?”

“还能去哪儿呀,县里就那个XX广场可以逛逛。”

我家这儿是十八线小县城,购物逛街的商业中心就只有一个去处。

运气好,刚下单,就秒派单了,司机师傅离我家只有不到一公里。

但慧芬妈妈化妆、穿衣,起码还要小半个小时。

我只得亲自到门口稳住司机师傅,让他多等会。

没办法,小县城网约车本就不多,我家这儿还是郊区,难打车,若错过了这台车,下一台车就不知得等多久了。

当然,想稳住司机师傅很简单,另给点小费就成,也不用多,十块钱就足够了。

司机师傅倒也客气,回赠我香烟,不过我不抽。

之后,我谨慎的问他,你不会在车里抽烟吧?

他连连摆手说不会,这点职业素养,他还是具备的。

简单聊了几句,稳住司机师傅后,我便急急脚的回了屋,因为我突然想起,慧芬妈妈的鞋架很久没打理过了,不知道那些漂亮的鞋子是不是都蒙了尘。

我进了门,在玄关查看鞋架上的鞋子。

果然大都蒙了尘,除了三两双常穿的。

我暗自庆幸,幸好及时想起这一茬,否则若是让慧芬妈妈穿着蒙尘的鞋子逛街,那蒙羞的人就是我了!

我赶紧挑出那一双黑色高跟鞋,快步送到卫生间里,取下毛巾,沾了点水,就将它从头擦到尾,擦得闪闪亮的。

接着,我又张着嘴,往鞋筒里“呼呼”的呼气,然后把干毛巾塞里面,来回擦拭。

呼气进鞋筒、干毛巾擦拭,反复十几次,才算完。

我捧着鞋子,仔细看了两遍,满意了,简直新的一样。

其实是慧芬妈妈太少穿,连鞋底都没啥磨损,只需拭去灰尘,就基本是新的了。

擦好出来,正好碰着画好了妆容、穿好了衣裙的慧芬妈妈从楼梯下来。

那妆容精致、衣裙雍容、丝腿性感的妈妈,我看得一愣,心中忍不住叫道,真美!

慧芬妈妈也看见我了,便问道:“虫子,滴滴车还在外面吗?”

我回道:“在啊,我多付了10块钱给师傅当等待费呢。”

慧芬妈妈说:“那就好。”

我赶紧迎过去,跪到她脚下,捧着那双高跟鞋说:“妈妈,您高抬贵足,儿子给您穿上。”

慧芬妈妈笑了一声“好”,手扶着墙边柜,一只丝袜脚稍稍抬了起来。

我手托着她的脚腕,扒掉她脚上的拖鞋,换上了一只高跟鞋。

另一只也如此换了。

接着,慧芬妈妈双手扶着墙边柜,双脚着地,轮流踢踏了几下,让高跟鞋松紧得宜。

“穿得不舒服吗?是不是不合脚啊?”我跪在她脚边看着,恨不得伸手去给她脱掉那鞋子。

她回头瞧我,回道:“没事喇,刚刚好。”

我听了才放心。

她转身来揉揉我头发,嘱咐我一人在家要乖乖的,不许向她的私人物品磕头。

我讪笑,她还真了解我。

她并不喜欢我把她的贴身私物当圣物一样崇拜,崇拜她本人也就罢了,但崇拜一件死物就太卑微了,卑微得有点恶心,她不喜欢。

之后,我送她出门,送她上车,又目送车远去。

……

慧芬妈妈出门玩了,晚饭之后才会回来。

我无所事事,便到后院里除草。

我家后院原本是个漂亮的小花园,是父亲带着我,父子俩一草一木辛苦栽培起来的。

但自从父亲去了非洲、我也上了大学后,就没人打理了,这小花园就沦落成杂草地。

杂草地容易滋生蚊虫,所以就须定期除草了。

正在除着草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果哥”。

谁叫我?我抬头看向声响处,却只见得一丛丛的杂草,未见人。

接着,又是一声“果哥、这儿”。

“谁啊?”

“我,文鑫。你走过来一点,我有个重要事情告诉你。”

文鑫,是隔壁家柳婶收养来的男孩子,记不清是姑侄还是别的亲戚关系了。

我家后院和他家院子之间,修有铁篱笆相隔开,他过不来这边。

他过不来,就只得我过去了。

我艰难扒开几乎高过我的草丛,一边扒、一边走向铁篱笆。

走得近了,才看清了这个叫文鑫的小男生。

他长得高大了许多,若放在外头碰见,我肯定认不得了。

说来有趣,他刚搬来柳婶家时,才十一二岁的样子,竟第一眼就喜欢上我家的慧芬妈妈了。

那时我家这后院可是没杂草的,是个漂亮的小花园,慧芬妈妈就挺喜欢在院里休憩的,于是这文鑫就天天趴铁篱笆,眼光光的偷看慧芬妈妈。

慧芬妈妈若跟他打招呼,他就红着小脸跑掉。

但若是慧芬妈妈当作没发现他,他就能看足一整天。

当然,那时候他尚且年幼,我们大家都没将他的偷窥当一回事。

后来,这后院荒废了,慧芬妈妈也不往这儿来了,就更是忘了这个小偷窥狂了。

若非今天他主动叫我,我真忘了邻居家还有这个疯狂觊觎慧芬妈妈的小男孩了。

不过,话说回来,看他如今这副初长熟的身板,已经不算小男孩了,是大男孩了,不能再纵容他觊觎慧芬妈妈了,得告诫一下他才成。

我这边在斟酌着措辞,该怎么告诫他莫再觊觎我家妈妈。

他那边却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家妈妈不但被人觊觎,还很可能已经被人染指了……

他说:“果哥,这个事说出来,你肯定生气,可能还想打我,但请你就算要打我,也先听我说完——那个潘耀灿,我猜他手里拿着你妈妈的把柄,然后威胁你妈妈……果哥,要说你妈妈是自愿的,我肯定不信!”

“潘耀灿?”我暂且没啥情绪,因为我此时还未反应过来,因为我从未想过慧芬妈妈会出轨。

他说:“潘耀灿就是村口那个烧鸭芳的儿子啊。”

烧鸭芳,就是村口开熟食店的芳姨,管她叫烧鸭芳,大有轻蔑之意。

“哦,原来那小子叫潘耀灿啊。”我顿觉恍然,昨天送饭来的那个什么灿,原来叫这名。

我在恍然,文鑫就愕然了。

他一脸错愕的问:“果哥,你早知道了吗?你不反对这种事?!”

我也错愕,反问道:“什么反对不反对的?你刚才说啥了?那个潘耀灿怎么我家妈妈了?”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我说!那个潘耀灿很可能和你家妈妈有一腿!”

有一腿……听见这字眼,我总算反应过来了,他说的重要事是我家妈妈出轨了,出轨对象是烧鸭芳的儿子潘耀灿……什么?慧芬妈妈出轨了?

我一下子就怒了,伸手穿过铁篱笆,揪住他衣领,恶狠狠道:“我曹尼玛,你说我妈妈出轨是什么意思?想埋汰我妈妈?”

他连忙说:“没有,我绝对没有想埋汰你妈妈。我刚才说了啊,我怀疑潘耀灿拿着你妈妈的把柄,你妈妈是被逼的!”

被逼不被逼先不说,我先质问了他,为什么他会认为慧芬妈妈和那个潘耀灿有男女关系。

他解释说,他留意到好多次了,近一个月来,那个潘耀灿频繁进出我家,进了就久久不出来,有时是一小时,有时是三两个小时。

要说是送饭的话,绝对说不过去。

那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几个大小时,就只能有一种可能性。

听到这儿,我体内好像有一道霹雳劈过,雷得我心肝脾肺肾通通都焦了。

文鑫这情报的可靠程度非常高,因为我相信凭他自小疯狂偷窥慧芬妈妈的德性,在这方面绝对不会看漏眼。

而且,我还联想到了,从昨天回到家里来,到现在所亲眼看见的异常。

主卧卫生间里,洒在马桶座圈上的那一串尿珠……那分明是鸡巴撒尿,才会尿到马桶座圈上!

主卧大床的床单上,那两滩干涸的水渍……那分明是精液风干后的痕迹!

主卧的衣柜里,那些新买的情趣衣服……那分明是引诱奸夫用的!

慧芬妈妈对待那个潘耀灿的态度,分外热情……那分明是对待情郎的态度!

慧芬妈妈对待我嘴舌的态度,不主动召幸就罢了,还分外冷淡……那分明是满足过后的冷却时间!

慧芬妈妈付给那个潘耀灿的饭钱,分外多……那分明是包养费!

这几个异常,之前我没往那方面想,就一笑置之。

但听完文鑫的情报,就不由自主的重新想了,慧芬妈妈真的在家里通奸野男人……真的在她和父亲的婚床上挨奸夫肏,肏到了津液乱飞……

我不愿乱想,但心乱如麻。

文鑫见我久久不说话,就急了,说:“果哥,你想打我就赶紧打啊,打完赶紧去弄清楚真相!真的,我真不信你妈妈是自愿的!一定是被逼的!”

我瞧了瞧他满脸急躁的神色,懒搭理他,默默转身,回了屋。

回到屋后,却是坐立不安,像是心肝被人吊了起来一样难受。

我的理智,已经相信了文鑫的猜测,因为真相早已浮上来了。

但我的心,咋也不愿意相信,我奉若神明的慧芬妈妈会出轨。

慧芬妈妈刚才出门,是不是真的约了莹莹姨妈……这个要命的疑问,突然在我心中闪现。

我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莹莹姨妈确认。

但那个拨号键,咋也点不下去。

我踱了出家门,踱向村口,踱到熟食店门前。

店老板芳姨看见了我,便跟我招呼道:“是陈果啊,放暑假啦?”

我强笑了一下,说:“是啊,全世界都放暑假,你儿子没放吗?”

芳姨乐道:“我家那小混蛋呀,刚吃了午饭,就小鬼索命一样跑出去了,问他去哪,就说去县里给我找儿媳妇,哈哈哈,就是个嘴巴没上把的混不吝,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人说混话。”

去县里找媳妇……我感觉心肝儿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我默默的转身走了。

那芳姨在后面喊道:“陈果,你不是来买东西的吗?”

买你儿子的狗命,你卖吗?

我游魂似的,踱回家那边。

踱到家门口,却见那文鑫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他抬头见了是我,便迎上来说:“果哥,你刚才一声不吭就走了,是什么意思啊,信还是不信啊?好歹说句话啊!”

我有气无力道:“你先回去吧,让我静静,等事情弄好会给你个信的。”

他还想说话,但被我一手推开了。

我开门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他就在门外大喊:“果哥,我可以帮忙的,有需要叫我啊!”

我趴到沙发上,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莹莹姨妈的电话号。

莹莹姨妈:“是虫子呀,找姨妈什么事呀?”

我:“姨妈,您现在和妈妈在一块吗?她手机不知道是不是没电,关机了。”

莹莹姨妈:“没有呀,你姨妈我现在可忙可忙了,哪有时间和你妈一起玩。”

我:“……”

莹莹姨妈:“喂、喂,虫子,你还在吗?”

我:“啊、在,没事,我再打个电话找找看,您先忙。”

莹莹姨妈:“等忙完这段时间,姨妈给你带好吃的,好好疼你哈。还得给你妈带个惊喜,嘻嘻。”

我:“谢谢姨妈。”

实锤了,慧芬妈妈真的出轨了,出轨对象就是那个烧鸭芳的儿子潘耀灿。

剩下的要做,是求证慧芬妈妈是否被逼。

尽管我心中清楚,慧芬妈妈被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存着最后一丝希冀,希望果如文鑫所言,那个该死一万遍的潘耀灿手上握有慧芬妈妈的把柄,慧芬妈妈只是被逼就范的……

……

我没做晚饭,懒吃,早早就回了房间,趴床上,黯然伤神。

慧芬妈妈回来时,我毫无心情面对她,装作头疼,要早睡。

她坐床边陪了我半小时,离开前对我说,如果明天头还疼,就带我去看医生。

我在心说,妈妈,您对我的关爱,我知道是真心的,但您背叛了父亲,也是真的,我没办法替父亲原谅您。

慧芬妈妈离开后,我便从床上起来,坐到窗边,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夜色发呆。

一直呆到了后半夜。

估计慧芬妈妈早已睡熟了,我便踱到主卧里,偷偷拿走了她的手机,带到卫生间里,点亮屏幕,试着输密码——我要看她的微信。

凭我对她的了解,这密码肯定是个重要日子。

她的生日……不对。

父亲的生日……不对。

她和父亲的结婚纪念日……不对。

我的生日……还是不对。

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再猜错就锁机了。

但我还有两个猜测。

一个是我亲妈的死忌,另一个是那个潘耀灿的生日。

姓潘的生日,我并不知道,所以没啥好纠结的,只能输入亲妈的死忌。

但我这时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碎了口中的两排牙,才总算点完了那四个数字。

“嚓”的一声,仿佛天籁之音,手机屏幕由锁屏进入了桌面!

我不由得喜极而泣,慧芬妈妈的心还留在我们家里!

趁屏幕灭掉之前,我点开了微信,聊天列表的第二条,就是“小灿”。

我点开了看。

看得我心中不胜悲凉,刚才喜极而泣的喜悦感,荡然无存了——慧芬妈妈果然是自愿的,甚至可以说是渴望挨姓潘的肏……

今天中午时,她聊微信聊得欢快,骗我说是和莹莹姨妈聊八卦,可实际却是和姓潘的聊骚,当时我就跪在她脚下啊,她竟当着我面,和野男人聊骚聊得呵呵笑!

当时她出门去挨肏时所穿的衣裙,是我费心搭配的。

她所穿的缕空蕾丝内衣,是我特意挑选的;她所穿的黑色高跟鞋,是我跪地上亲手为她穿上的;还有载着她去挨肏的网约车,是我亲自叫来的……无尽的耻辱感,劈头盖脸的拍击而来,拍得我头昏脑涨,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不敢再细看了,我怕我会想死掉。

我扒拉着聊天界面,一条条聊天记录迅速滑过,但都不看,我只想看转账记录,想知道慧芬妈妈到底给过潘耀灿多少钱。

一直拉到了最尽头,触目惊心,转账次数不多,但数额多,我粗略估算,差不多有一万元,最大额的是8000元,最小额的也有200元……这才一个月啊,第一条转账记录,就是一个月前的,这奸夫才养了一个月,就花了一万块……妈妈,您以为父亲赚钱很轻松是吗?

父亲远在那个鸟不拉屎的黑非洲,日晒雨淋,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一分一毫全都上交给您,您却竟拿去养奸夫,您良心不会疼吗?

我在卫生间呆了好久,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想吵醒慧芬妈妈,不想跟她吵架,但终究没用,我心中的怒火反而越来越旺,不只是怒她拿父亲的钱养奸夫,更怒我求侍寝求了两年多,都没得过一次,反而那个烧鸭芳的狗儿子却轻易肏到了,肏到还不止,还一边肏、一边收钱……我就这么贱吗?我父亲就这么冤吗?

越这样想,越是气愤。

最终,我火遮眼了,脱光了自己,大步走出去,爬上慧芬妈妈的床,掀开她被子,扒掉她裤子,掰开她双腿,挺着硬鸡鸡,对着她小穴,研磨着寻隙插入……

她下意识的蜷了蜷双腿,皱了皱眉头,似乎要醒的样子。

我不管她醒不醒,我只管插。

但,我尚且未正式插入,只是用龟头磨蹭她腿心的樱唇,竟就浑身抽搐,射了精。

这一射,我体内的热血,仿佛瞬间降了温,怒气快速消退了。

继之而起的,是凄凉。

我心凄凉的想,我果然是个早泄早到不可思议的性无能……

我虽是处男,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长到了这个年纪,岂会不知自身的毛病,只是一直不肯面对而已。

如今肯面对了,事情就能想透切了,那次慧芬妈妈捏我龟头,只捏几下就捏出水了,就嫌弃我是早泄的性无能,所以没再给我第二次机会,并且转头就勾搭了那个潘耀灿……

我凄凉的笑了起来,慧芬妈妈通奸外人之前,是给过我机会的,只是我不中用,让她失望……

我凄凉的看着慧芬妈妈的睡颜,即使我把鸡鸡怼在她下身磨蹭,都没能将她蹭醒,我这鸡鸡到底是多无能……

我哭了。

我不知我的眼泪水是从何而来的,咋流也流不尽。

流到了精疲力竭,倒头睡下。

……

天亮后,是慧芬妈妈推醒了我。

她颇有不满的说:“臭虫子,你胆儿长肥啦,没问过妈妈就敢爬妈妈的床?”

那您带野男人上这床时,您问过父亲吗……

我只觉得心里又酸又累,不想搭理她,便一声不吭的下了床,踱出卧室去了。

她在后面奇怪道:“虫子,你怎么啦?是不是脑袋还疼呀?妈妈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仍是没搭理,自个儿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一会后,慧芬妈妈追过来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小穴和屁眼的周边,沾了一层已经快干透的精液。

她气冲冲的,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冲进来,一手揪住我耳朵,另一手戳着我额头,凶巴巴的审问我:“混蛋!昨晚你对妈妈干啥喇!快老实交代!”

我目光涣散,紧抿着嘴唇不答话。

她见我这个样,以为我真的不舒服,就放缓了凶色,换个关心的语气说:“算啦,妈妈先带你去医院,等养好身子,再跟你算账。哼,你个臭小子,生病了还不好好睡觉,还偷偷爬到妈妈床上打飞机,病死了也活该。”

说罢,又交代我赶紧洗漱一下,准备出门上医院。

她也回卧室洗漱去了。

我瞧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外,心中不由得凄笑了一下,她竟没发现自己被强奸过……确实没被强奸过,我只是对着她的下身打了次飞机……

我的鸡鸡无能到这个程度……

笑着笑着,我又哭起来了。

我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不是!

……

慧芬妈妈洗漱完,换好出门的衣裙,又来到我房间,想带我出门。

但进来一看,看见我仍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衣服也没换,就恼了,气哼哼的骂道:“混蛋,你还趴着干嘛呀,别以为生病了,妈妈就不揍你哦,妈妈脾气可……”

一边说,一边走近来,拉我起身。

然后,她就看见了我满脸的泪痕。

她一愕,慌忙问我是不是身上哪儿痛。

我不答。

她又问了几遍。

我仍不肯吱声。

她就急了,也不问了,拖起我手,就要拖我出门。

但我撇开了她手。

她又急又愕,也有几分气恼了,问:“你到底怎么啦?妈妈求你说句话成吗?”

我终于抬起了泪眼,看着她,哭着说:“您出轨了,和烧鸭芳儿子……我都知道,我心里痛。”

她没什么心机,不懂得掩饰,神色慌乱,一边涨红了脸,一边毫无说服力的狡辩:“胡说八道,你听谁嚼的舌根子?”

我嘶声吼道:“您那微信,我看过!”

“你怎能看妈妈微信……”她本想骂我,但没骂完。

她无话好说了,红着脸儿,低了头看地板。

好久之后,才听见她细细声的一句“对不起”。

我没搭理,趴回了床上。

我没有回头看她,只凭感觉知道,她立在原地,立了好久,才离开。

中午时,她来过一趟,说点了外卖,特意强调是美团外卖,叫我起来一起吃。

我没搭理。

天刚黑时,她又来,说她做了晚饭,强调是她亲手煮的,叫我一起吃。

我仍是不搭理。

夜半时,她又来,是捧着一碗面条来的,求我吃。

她哀求道:“虫子,妈妈求你了,你多少吃点吧,你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会饿坏身体的。就算要和妈妈怄气,也要有力气啊。”

我这时的确饿得肚子痛了,便听话坐了起来,接过碗、筷子,默默的吃了起来。

她坐在我床边的凳子上,默默的看着我吃。

我吃得很慢,吃完这碗面,已是过了许久。

她耐心的等着我吃完,看见我终于放下了碗筷,她才开口说话:“等你爸回来,妈妈……我不配做你妈妈,等你爸回来,我就和他离婚。虫子,我只求你一件事,别再伤害自己,好好吃饭,成么?你长大啦,不再是当年那个抱着我腿、求我做你妈妈的小孩子啦,要懂得照顾自己,知道么?”

我蓦地抬起头,朝她投去了惊恐的眼神,惊恐道:“不要离婚!我不会告诉老爸的!”

她回给我一个惨淡的笑容,自嘲道:“回不去了,妈……对不起,虫子,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尝过小年轻的滋味,就回不去了,想回到从前那样,不可能了。”

“……”我张着嘴,却无言以对。

她抬手揉揉我头,柔声说:“乖乖的,妈……”

她没说完的话语,该是“妈妈爱你”,这是每天睡前都说过的,相当于“晚安”。

她出去了,带着那碗筷离开的。

我很想喊住她,但最终都没喊出口。

她说不做我妈妈了,我愿意吗?

她将要离我而去了,我答应吗?

我这时的心情,像是一团麻,剪不断,理还乱,没有答案。

03

慧芬妈妈说完会离婚之后的第三日,我总算冷静下来,慢慢理清了头绪。

第一绪,就算她做了那么不堪的丑事,我心中仍是敬她爱她,她仍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妈妈。

第二绪,女性贞操不在罗裙之下,慧芬妈妈心里仍有我,她仍是疼我爱我的好妈妈。

第三绪,慧芬妈妈和父亲,同是我最亲的人,但如果非要二选一的话,我会选慧芬妈妈,她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四绪,慧芬妈妈青春正浓,但很寂寞,她出轨是正当的生理需求,是情有可原的,要怪就怪父亲不懂怜香惜玉,丢下她一人在家。

第五绪,我是个性无能,勇敢承认这个事实,从而承认自己不配占有慧芬妈妈,不妒忌,不愤怒。

第六绪,必须对慧芬妈妈加以管束,让她出轨出得有节有度,不能任由她乱来。

捋顺这6绪之后,我心中豁然了,同时也有了决断——我要帮慧芬妈妈隐瞒下来,保住婚姻,保住这个家!

走遍全屋,都没见到慧芬妈妈,最后却是在杂草丛生的后院里找到了。

后院蚊子乱飞,我找到慧芬妈妈时,她双腿、双臂、脖颈几处,都已经被叮了好多个包。

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红彤彤的一片一片又一片,我看得心疼至极,不由得怒道:“您犯什么神经病啊!故意找蚊子咬吗?”

慧芬妈妈苦笑,自嘲说又想要年轻气旺的男体了,所以惩罚自己,找蚊子自罚。

“想就玩啊!找蚊子叮一身包算什么!”

她却说,在和父亲正式离婚之前,她会努力做个贤妻良母,希望留给我的最后一个印象,是美好的。

“您想得美!我不会放您离开的!”

她有点懵,不明白我这话是何意。

我没多说,先把她拖回了屋里,按在沙发上,又找来薄荷脑软膏,仔细给她涂抹每一处被叮过的地方。

涂完后,我跪到地上,对她说:“妈妈,我想和您好好谈谈。”

她愕然道:“你还愿意管我叫妈妈?”

我点头道:“您永远是我妈妈。”

她展颜笑了,伸手来扶我,说:“好孩子,起来慢慢说吧。”

我坐到了她身边。

她亲热的挨着我身,亲昵的挽着我胳膊。

我却甚别扭,左右不得劲。

她见我脸色不对,便奇怪道:“怎么啦?”

我撇开了她挽我的玉手,屁股滑下沙发,两膝跪回地上,这才说:“我还是给您跪着好,和您坐一块,我不习惯,浑身不自在。”

她噗嗤笑道:“果然是妈妈的小磕头虫,不跪不舒服的。”

我心却是苦笑,从小就跪侍她,一跪多年,以致于现在想坐着和她平等说话,都做不到了。

又想到那奸夫和她平起平坐、调情撩骚、搂腰摸腿的画面,我心中苦味就更浓了……我用力的甩了甩头,甩开那无关重要的苦味,暗自重申已下定的决心。

但随后,我暂且没说自己的决心,而是先问明白她的想法。

她为何和烧鸭芳儿子搅在了一起?世上那么多男人,为何偏偏看中了烧鸭芳儿子?看中也就罢了,为何还给他钱?若他长得帅气阳光也就罢了,还能归为养小白脸,但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啊,外貌普通,家境普通,丢街上没人会多看一眼的普通货色,他凭啥撞上这超级桃花运?

对于我这一连串的疑问,慧芬妈妈没有隐瞒,都坦白了。

最初,慧芬妈妈确实没怎么正眼看过他,虽然他给慧芬妈妈送饭送了多年,但也只当是个熟悉的邻家小孩而已。

事情起变化,是两个月前,他在学校干了坏事,老师要见他家长,但他不敢叫烧鸭芳去学校,就打上了慧芬妈妈的主意,求慧芬妈妈假扮他姐姐,去学校应付老师。

慧芬妈妈日子过得无聊,觉得这事儿有趣,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就此成了“姐弟”,关系迅速拉近。

这年头信息爆炸,黄文黄片满手机,小男孩都早熟,况且他也有17岁了,该有的龌龊心,早就有了。

在和慧芬妈妈日益亲近的相处之中,他慢慢摸清了慧芬妈妈的生活状态,独居少妇、无所事事、春闺寂寞,如此特征,正是小黄文女主角的标准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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