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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虎将】第8章(杨家将影视剧同人),2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1610 ℃

  正当佘赛花心里七零八落时,耳边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回过头来却看到跪在地上的柴不凡,正用力地磕着头,连额头都见几分红色,连忙说道:「不凡快快起来,此事非你过错,不必介怀。只是……此事你万不可外传……」

  「这是自然!不凡绝不会损害婶婶名誉!」

  「那还请不凡先去门外等候一下,婶婶……婶婶还需要整理一下衣物……」

  抹胸里还残留着那块桂花糕,以及露出的那道乳沟中的殷红一点都还需要整理,只能强忍羞意让柴不凡出去。

  柴不凡方意识到佘赛花此刻的窘境,不敢抬头再看向她,连忙起身走出房去,替她掩上房门。

  柴不凡守在门前,强忍着回身看向房中的念想。微风拂过,胯下一阵凉意,才意识到此时自己裤中也是一片狼藉,垂手遮挡。

  少年郎那压抑许久的爱意终得机会释放,方才射出大股处男阳精,把衣物打湿,在裆部处留下明显的湿痕。

  稍许过后,房中传来佘赛花的呼唤,柴不凡推开门去,只见原先一片狼藉的桌子已经被收拾干净,掉落的碟子、糕点被整齐放好。而美妇,胸前那抹猩红已然消失,身上的衣物也是平整光洁,除了脸上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外,丝毫看不出方才有发生过什么。

  看着柴不凡那有些刻意捂着下身的姿势,还有那遮挡不住的大片湿痕,佘赛花心下了然,脸上的红晕似复红了半分,说道:「方才掉落的糕点婶婶先收拾起来了,等下要麻烦不凡安排下人丢弃。还有……不凡你也……也整理下衣裤吧……婶婶先过去前厅了。」

  说到最后,佘赛花愈发赧然,说话声亦是越来越小。随即双手交叠小腹,强装镇定维持仪态,却是低下鸾首,不敢再看向柴不凡,离开时更是扭动丰臀,步伐急促,逃也似地走出房门。

  柴不凡呆呆地行着注视礼,看着那成熟身姿不断扭摆,直至消失方如梦初醒,想到裤裆的丑态,连忙关上房门准备更换衣物。回过身后,却鬼使神差地看向桌上摆放的糕点。色泽金黄的桂花糕整齐叠放一起,而其中一块在柴不凡眼中尤为突出,上面沾染着些许血渍,自然便是方才掉落在佘赛花小腹中那块。

  想到此处,柴不凡脑中「轰隆」一声,缓缓向桌子走去,抓起那块糕点。原本便带着清香的桂花糕,似乎夹杂了别样香甜的气息,嗅之令他迷醉;细腻酥软的触感,让他想到了另一样丰硕之物。

  他脑中从圣贤书中所识得的道理,明明告知他不可做这般不知廉耻之事,可他早已深陷于放纵,仍是将那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咀嚼,感受着那上面某人残留的气息,眼中似乎出现了一具白皙无暇的丰腴娇躯……

  黄昏十分,柴王府前厅中已由下人布置好各式晚膳,虽非什么山珍海味,却也是精致可口,诱人食欲。

  桌上两名美妇举止优雅,轻声交谈,一旁的中年男子偶尔参与,而两侧则是一名儒雅青年和一名娇憨少女。青年低头吃饭不语,偶然间抬眸望向其中一名更为丰腴的美妇,又瞬间隐匿目光。而少女则是兴致颇高,凑近那位美妇,还不时夹起膳食到她碗中。

  「婶婶,您来尝尝这个清炖狮子头。这可是家里膳房徐叔的招牌菜肴,京中一绝。还有这条清蒸鲈鱼,也是十分鲜美可口。」

  佘赛花颔首微笑着接过:「多谢文意了。今日本是前来寻王爷王妃相商,妾身腆颜留下用膳,真是万分过意不去。」

  江芸曦柔声细语地道:「姐姐无需介怀,那日赵老先生寿宴匆匆一见,妹妹便想邀姐姐来府上一叙,可惜是被诸多事情耽搁了,况且文意这孩子最是喜欢姐姐,儿时待你便是相当亲近,叫我这个当娘的都好生羡妒呢。今日你留下用膳,也不怪文意这般欣喜了。」

  柴文意嘟着嘴,娇憨十足,半玩笑半反驳道:「娘~ 文意见着您也是这般欣喜的。」

  少女的可爱话语逗得两位长辈掩口而笑,柴勇亦是喜笑颜开,不见方才怒色。

  柴不凡随着众人浅浅一笑,看着除了脸上有些红晕外,似乎无任何异常的佘赛花,脑中却忍不住回忆方才在房中的旖旎遭遇。

  婶婶乳臀的丰润触感、手指进入菊穴的奇妙,以及自己阳物进入那洞穴时所感受到的温润,都还残留在他脑海中。

  『婶婶那处……可还是湿润……呸呸呸,那可是赛花婶婶,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思及此事,柴不凡连忙扒入数口米饭,压制脑中的遐想。

  而他不知道的是,表面正常的佘赛花,实则也不过是强装罢了,格外在意柴不凡的状态,余光瞄上这个有些异样的侄儿。自己方才在他身下被触碰菊穴、胸脯,小穴还被他的阳物隔衣顶入些许,感受到他丢精时的火热。最令她羞耻的是,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小小泄身了一番。

  回忆起方才的场景,佘赛花俏脸发热,感觉自己胯下湿意更甚,隐约还有些麻痒。桌布下的丰腴玉腿不动声色地紧紧并拢在一起,大腿处似乎在动作之间微微摩擦……

  『真是羞刹我了……方才……我居然在不凡身下……那般泄身……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晚膳在几人的欢声,以及佘赛花的羞涩、柴不凡的忐忑兴奋中度过。寒暄过后,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戌时。佘赛花见天色不早,起身准备与柴王夫妇拜别:「天色不早,妾身还需回去告知四郎此事,便就此先告辞了。」

  「哎佘姐姐,这天色已是不早,待你从这赶回府上,想来也是很晚了。我们姐妹二人难得一聚,不如今夜便先留宿王府,也好说说体己话。」

  「这……有些不妥吧。」只是佘赛花心中还想要告知四郎消息,想要早些回去。

  正当她还要婉拒,门外淅淅沥沥地落下雨滴。夏雨来得大而急,只一瞬雨势便开始变大。

  「佘姐姐,雨势这般大,看着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要不便留下吧。反正事情已是落定,让姐姐家的马夫回去传信便好。」江芸曦见状也继续挽留佘赛花。

  佘赛花考虑片刻,此时这般雨势赶回去也是不便,况且确实许久未与江芸曦一聚。看着她有些期盼的眼神,心下一软,于是也应承了下来:「那妾身多谢王妃美意,还请劳烦借些纸墨,我书信一封让家中马夫送回。」

  「举手之劳,莲儿,去拿些纸墨来。」

  江芸曦看佘赛花答应留宿,顿时喜形于色,吩咐贴身丫鬟,不一会儿便拿来纸墨,由佘赛花写好一封书信放入匣中,托马夫送回家中。

  「老顾,这封书信便辛苦你送回去交到四郎手上。还有传话给老爷,说我今日留宿在王府,让他不必等我了,明早我自己便会回去。」

  「喏,小的这便回去传话给老爷和四少爷。」

  「莲儿,去给杨夫人备好客房,然后去准备下浴池。佘姐姐,我们姐妹二人便先去唠唠家常吧。」

  今日天气炎热,又在柴不凡房中发生意外,佘赛花身上确是出了不少香汗,黏黏腻腻,想着沐浴一番也不错。况且胯下侵染了阴精的亵裤尚且穿着在身,湿漉漉的触感令她有些不自在。

  可佘赛花哪里会想到,此次在柴王府留宿的一夜,注定是一个风波不断,难以忘怀的不眠之夜……

  看着窗外雨势滂沱,柴不凡思绪纷乱,呆呆地看着掌心,仿佛那丰满软弹的触感还未消散,脑中还在回想着今日和佘赛花的香艳遭遇。

  倾慕的婶婶在自己身下满脸娇羞红晕的模样,娇躯颤抖时双眸翻白的瞬间,阳物闯入那湿窄洞穴的舒爽,被一股滚烫液体浇在龟头上的刺激,每一样回想起来都让他血脉贲张。

  柴不凡从怀中拿出一张洁白的手帕,右下角处绣有一朵精美的并蒂莲花,以及一个工整的佘字,正是那日赵相府中佘赛花借他之物。

  无论是出于长辈的礼节,亦或是男女之别,他都该还给佘赛花,可柴不凡鬼使神差地将它留下,没有归还,更是贪恋着那上面残留的女子幽香。即便如今在帕子上早已消散,柴不凡仍旧将它藏于身上。

  手帕的主人今日来到他的房中,让他再次闻到那股气息,此刻仿佛还萦绕在他鼻中。

  而他,更是在那时佘赛花离去后,偷偷品尝了那块从她乳沟掉落至小腹处的桂花糕。只是在她抹胸中熨捂稍许,那本就香甜的糕点上面便布满了她身上的百合香气,期间更是暗藏着另一股浓郁气味。

  柴不凡能感觉到十分熟悉,却又说不出来是何味道,只是与他那滴血液的腥味结合,令他如痴如醉,将手中的残渣都给舔舐干净。

  如今在房中细细回味,他似乎隐约有了答案,慢慢回忆起了儿时。那是他住在天波府上的一个早晨,不知为何那日起的格外的早,洗漱过后走出院子,未见各个同龄玩伴的身影,也未到用早膳的时候,有些无聊,便想着去后院找佘赛花陪他玩。

  在府上居住的这段时间,除了几个年龄相仿的杨家兄弟,柴不凡还喜欢找这个漂亮的婶婶玩耍。在他眼中,这位杨家婶婶比自己那温婉端庄的母亲还要美上几分,身上香香软软,自己最是喜欢向她撒娇拥抱。而且她还知晓许多有趣的怪谈神话,自己总会缠着她讲新故事。

  与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亲不同,杨家婶婶还会亲自下厨做许多好吃的菜肴,她做出的桂花糕是柴不凡从未品尝过的美味点心。

  回想起那美味的糕点,小柴不凡便感觉自己腹中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加快脚步走去佘赛花居住的院落。

  杨家这群孩子年纪尚小,因此进出后院都是十分随意,一路撞见的下人都不会阻拦。

  不一会柴不凡便来到了佘赛花房前,房门未关,里面也并未看见那道熟悉的倩影,只能听见一道小小的鼾声。

  柴不凡知道那是还是小宝宝的延嗣弟弟,此时还尚未起床,立马放轻脚步,轻轻地走向床边的小床,踮起脚看着里面可爱的小婴儿。此刻的杨七郎不知是正做着什么梦,一边含着食指,一边攥着一只小拳头举起。

  随后柴不凡来到桌边坐着,欲等佘赛花回房。突觉口渴,便拿起茶壶想着倒水饮用,却发现倒出的茶水是往常从未见过的乳白色。

  柴不凡心下好奇,打开盖子看到里面并无茶叶漂浮,这白色的「茶」四溢开来一股甜腻的香气,并非往日那种醇厚的茶香,和佘赛花身上的气味有些相似,令他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柴不凡伸出舌头尝了尝味道,只觉入口香甜可口,温热鲜美。虽然仍不知道这杯中究竟是何物,但幼儿贪嘴,丝毫不惧,拿起仰头便喝,更是不一会儿将壶中剩下的也给一饮而尽。

  恰逢此时佘赛花回到房间,只看到柴不凡嘴上满是奶渍,坐在椅子上打着饱嗝,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看到佘赛花回来,柴不凡跳下椅子来到她身前向她行礼:「婶婶早安,不凡有些口渴,于是便借了您茶壶中的水来解渴,不过那里面是何物呀,甚是香甜。」

  那壶中之物,为佘赛花从一边胸乳中挤出的奶水。原是近来杨七郎开始长牙,每每在哺乳时不知轻重地咬合她本就敏感的乳头,惹得一阵不适,还在红润颗粒上留下牙印,对这小儿子是又爱又气。于是只能每次差不多给他喂奶时,都先把奶水挤出。

  今日起来后她便像往常一般,先挤出鼓胀乳球中的部分奶水到茶壶中,打算等七郎醒来。只是因为还需喂养杨楚楚,于是便去了杨洪房间,恰好与柴不凡错过,待回来时便看到他把茶壶中的奶水喝了精光。

  虽然除了还在襁褓中的杨七郎和杨楚楚,她还奶过六个孩子,可都还未记事。

  如今被这半大不小的娃娃喝下自己的奶水,佘赛花满脸羞红,心中羞涩尴尬。

  不过心想柴不凡还只是个孩子,倒也没太过在意,上前给了他一个暴栗,徉怒道:「你这贪嘴小儿,那是婶婶的奶水,你延嗣弟弟的吃食,被你喝掉,等下七郎可就没东西吃啦。」

  「哎哟!」

  小不凡双手扶额抱着痛处,听了佘赛花的话后,他虽然也不懂何为奶水,但是觉得自己抢了弟弟的食物,感到十分羞愧:「啊?那等下延嗣弟弟不就得饿肚子了。」

  「哈哈,傻孩子,婶婶逗你的,七郎还有吃的,你不必介怀。」佘赛花拿出帕子,蹲下娇躯给柴不凡擦拭嘴巴上的奶渍。

  柴不凡近距离地看着这位温柔的婶婶,鼻间满是熟悉的香气,懵懵懂懂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俏丽脸颊未施粉黛,细腻肌肤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光滑,俯身时那沉坠的胸前将交领襦裙的襟口拉下,可以看到大片乳肉和一道深沟,一双丰润红唇微微吐露着香气,娇艳欲滴。

  恰好此时房中的杨七郎睡醒,开始哭闹,于是佘赛花赶紧去将他抱起,一边轻轻安抚,一边解开腰带,松出一边衣襟,褪去亵衣,露出半边洁白如玉的上身,一只巨硕的如玉乳球上隐隐有些青筋,殷红欲滴的乳头上溢出了些许白色汁液。

  佘赛花将那硬挺的乳首放入杨七郎嘴中后,婴儿很快便止住啼哭,享受进食。

  佘赛花向来奶水充盈,每次喂养七个孩儿时都未有能够将其吃净,往往还需将多余的挤出,方可避免涨奶之痛。即便是现在同时喂养了杨七郎与杨楚楚,亦是绰绰有余,因此方才佘赛花说杨七郎无了食物,不过是逗弄柴不凡的一句戏言。

  一旁的小柴不凡呆呆地看着佘赛花动作,年纪尚小的他还不懂什么男女之别,只觉得佘赛花半裸着身子喂养杨七郎的模样,充满着一种柔和的光芒,以及一种特别的美丽,令他怦然心动,将这一幕深深埋藏在心底之中。

  看着那被杨七郎所遮挡的一边乳球,他很想伸头看个究竟。

  佘赛花这时意识到柴不凡还在房中,抬眸望去,发觉他正看向自己这边,于是星眸微蹙,装作恶狠狠地说道:「小色鬼,给我转过身去。」

  看到小柴不凡被吓得立马转身,佘赛花嘴角上扬,忍不住莞尔一笑。其实她心中把柴不凡当作自己孩子一般,并无顾忌,只是总得教会他男女有别。

  房中一片寂静,只有一道道「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阵,杨七郎停下了吮吸,想来已是吃饱,佘赛花便想将他放回床中,怎料却被他轻轻啮咬着敏感的乳头,惹得佘赛花娇呼一声。

  这段时间为了让杨七郎习惯无了吸乳,都是用杯子喂奶,如今他好像感受到了那粒久别重逢的乳头,似乎十分不舍。用长出不久的小牙齿咬着娘亲,小嘴巴还紧紧含着,导致佘赛花只能稍稍用力将他从乳头扯开时,发出「啵」的一声。

  柴不凡听到婶婶那声娇哼,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回首望去,恰好看到佘赛花将乳球从杨七郎口中抽离。那分量十足的乳球上下弹动着,艳红的乳头上与杨七郎尚牵连着几根涎线。而佘赛花脸上布满红晕,正十分慈爱地看向怀中的儿子,给他擦拭着嘴角残留的奶渍。

  『婶婶怀中那处……好像与我们有所不同……好大,好漂亮……好想……摸一摸……』

  儿时的柴不凡尚不懂得女子胸部与男子有异,可那鼓起的形状让他到了长大后的如今都未能忘怀。之后他初初了解了男女之事,方知那是女子胸乳,却再无机会窥探。今日的意外亲密接触,他终于圆了当年夙愿,亲身感受到那妙物的触感。

  『那味道……似乎……似乎是当初婶婶那奶水的乳香味!不……不可,我不能这般亵渎婶婶……』

  柴不凡明白,佘赛花是自己婶婶,是杨业的娘子,却终究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昔年的风姿绰约,如今的风韵犹存,无不是他所爱慕的。

  『自己是何时对她有了这个不该有的情感……』

  回想着自己是何时开始对这位婶婶倾心,柴不凡又陷入了一段回忆之中。

  那时自己因到了开蒙的年纪,被选为太子伴读长居宫中,除了逢年过节外可以修沐回家,便没机会再去天波府拜访,一直未有再见到佘赛花,可心里对她却是从未忘怀。

  那是在自己十三岁的一天。那日宫中夫子授课散学不久,准备回去宫中歇息之处,在道上他远远地看到一男一女,轻易便认出了那身着紫衣的女子正是佘赛花。

  少年一边小跑,一边呼喊着「婶婶」,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宫中应当遵守的礼节。

  佘赛花听到一声有些熟悉的呼唤,回过身来,看到正是柴不凡。

  「不凡?」

  那个曾经在天波府调皮捣蛋,也曾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奶娃娃,正拱手向自己行礼。多年后再见到,感觉他像抽条似的长高,如今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多些,及至胸前。

  不同于儿时那般喜欢调皮捣蛋的顽劣模样,倒是多了几分儒雅气质,长身玉立,眉清目秀的。可以想象到,柴不凡以后样貌会变得何等玉树临风。

  「杨叔,杨婶婶,侄儿有礼了。」

  柴不凡原只留意到佘赛花,待近身后才注意到身旁的杨业。

  杨业奋勇抗敌,立下战功,一家受到宋太宗嘉奖,遂今日夫妇二人一同进宫领赏。杨业获封右领军卫大将军,而妻子佘赛花则获封正二品诰命。

  往日柴不凡住在天波府时,那时因佘赛花甚少接见外客,都是在照顾府上的一群孩子,因而甚少去刻意打扮,常为素颜,发髻松绾,相当随性。

  今日的佘赛花,着一身精美华贵的雪青诰命服,同色系带束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头顶束髻,带有翟冠,露出美人尖,脑后的青丝盘成了网状。黛眉轻描,星眸周边画上了淡淡的墨绿眼影,将眼角细纹隐匿。平素便相当红润的丰唇,今日也特意抹上了口脂,更为艳丽。

  虽然于柴不凡而言,佘赛花一直都是他心中最为美貌的女子。可今日这般精心装扮,描眉点唇的模样,他也是初次得见。经年未见,他只觉眼前风姿绰约的妇人,虽是增添了些许岁月痕迹,却是未见色衰,反而如陈酿一般更添醇厚韵味。

  美人当前,惹得他心头狂跳,呼吸急促。

  佘赛花只以为这孩子气喘吁吁的模样,是因为刚快步奔跑过来,看到他额间的汗水,习惯性的像儿时那般拿出帕子给他擦汗,整理衣衫,更是慈爱地轻抚着他的脸颊,关怀备至。

  夏日炎炎,佘赛花举手投足之间,娇躯散发的百合香气更加浓郁。身子前倾俯下,一对沉甸甸的硕乳将衣襟撑开,交领处的缝隙之中春光乍泄,阴影处白花花的乳肉让柴不凡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凑近之时,一双张合的红唇,令柴不凡生出想要亲吻品尝的冲动。而胯间有种奇怪的感觉正慢慢苏醒,与内急时的感觉有些相像,连忙暗暗活动双腿将它压下。

  「与不凡当真是许久未见了,少年郎身子骨就是长得快。」杨业看到小辈也是欣喜,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被杨业这一拍,正胡思乱想的柴不凡才意识到身旁还有另一人在,心下一慌。

  所幸杨业未起疑心,只当是少年郎遇见长辈时的局促。

  「听闻不凡如今贵为太子陪读,可万不能像从前那般胡闹了。」

  「劳婶婶忧心,不凡如今有跟着老师好好修习研读典籍。」被佘赛花提及往日,柴不凡有些羞涩,挠了挠头。

  佘赛花虽为山寨出身,可佘洪后来亦在伐辽时立下不少战功,成为一代名将,对女儿的教育也未曾落下。佘赛花少时亦勤读好学,一身文韬武略并不下于杨业。

  若非她并无仕途之心,专心于征战沙场,之后又因嫁于杨业相夫教子,定也能成为一位女官。

  「不凡儿时便是聪慧,就是那时调皮捣蛋从不肯跟着婶婶好好学。如今得赵老先生指点,定要静下心向他好好学习。今后建功立业,为大宋成就一番功绩。」

  佘赛花特意出了两道题目考验柴不凡,见他小小年纪已有自身见解,对答如流。看到那时的顽劣孩童如今学业小有所成,心中深感欣慰,也知其入宫伴读的这些年定是诸多不易,随即将少年轻揽入怀,抚摸着其后脑勉励一番。

  少年人忽感自己埋入一股浓郁幽香之中,脸颊感受到某个软弹的球状之物。

  此刻柴不凡正隔衣紧贴在佘赛花一侧胸脯,后脑勺也靠在了她的馥郁芬芳四溢的香腋之下。那熟悉体香近身环绕下,柴不凡一时间脑袋发涨,灵台蒙尘,只是下意识地回身搂上妇人纤腰,闷闷地应答道,随意应和着一旁杨业紧随而来的夸赞。

  佘赛花只当是小辈亲近长辈,并未多想,丝毫没有想到,此时柴不凡胯下阳物,正缓缓被情欲催醒。

  因在宫中有所不便,三人也未寒暄太久便就此分离。只是少年拜别长辈后,恍如失魂落魄回到宫中的房间,吩咐随行的下人无需照顾,便关上了房门,呆坐床榻不知到何许时分。

  恍惚之间,房门忽被打开,柴不凡回过神来抬眸,发现竟是佘赛花。俏脸上是一副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仍旧身着今日那件雪青色诰命服,可却是衣襟松垮,内里未着抹胸,一对硕乳露出大半,将诰命服撑得鼓鼓当当,正在布料之间晃荡。

  抬步轻走时,裙摆下未着中裤,仅是裸足着一绣鞋,赤裸修长的光滑美腿若隐若现,春色外泄。

  房中不知何时点上了烛火,摇曳的光影衬得眼前的美妇如下凡的仙子。可暴露的姿态,又像怪谈志异中曾提到过的,摄人心魄的蛇妖欲女。

  「婶……婶婶?您……您不是出宫了吗……嗯……」

  佘赛花落座到柴不凡身侧,玉指轻点他的嘴巴,红唇微张,吐气如兰。胴体贴上少年,胸前的一侧鼓胀紧压在他的手臂,生出一道凹痕。

  虽圣人言,非礼勿视。可面对美艳的婶婶,胸前景色临近,柴不凡飘忽的眼神不断落入其中。手臂那弹软的触感,一如被她揽入怀中时所感受一般。

  「婶婶……今日再见不凡,感觉你似有些不舍,特意再来看看你。怎么…

  …你不愿婶婶来吗……可……你这里好像并非这么想的……」

  佘赛花玉指从柴不凡唇上不断下滑,沿着胸腹,落到了他胯间支起的帐篷,轻点龟头,把柴不凡激得浑身一颤,阳具抖了抖,连忙伸手遮挡,扭过身去。

  「婶婶!这……不是……那个……」羞态被最在意的女子看到,柴不凡顿时面红耳赤,却又毫无底气否认,只得低头噤声。

  「不凡……如今看来是长大了呢。」佘赛花俏脸凑近,言语之间气息喷洒在柴不凡敏感的耳垂,赤裸的玉腿忽地抬起,轻轻甩动,将一双绣鞋褪去,露出白嫩玉足,随后放到了柴不凡腿上。

  「不凡这里……真硬啊……可是对婶婶有了那般心思……哼哼……真是个坏孩子。」语罢竟将玉足放到了柴不凡硬挺的阳具之上,足底轻轻摩挲,眼神魅惑地看着少年。

  「嗯啊……婶婶……不是这样的……请您停下……不凡,不凡一直都对您如母亲一般尊敬的……」柴不凡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挑逗,已是筋骨酥软,气喘如牛。

  「哦~?不凡……难不成……你这命根子也会在面对令堂时,这般一柱擎天吗?」佘赛花一边说着,一边用足尖拨弄着柴不凡的龟头,甚至将它夹在大拇指和二趾的缝隙之中,上下滑动。

  「不是……哈啊~我从未对母亲有过这般想法……不……不是的……嗯哼……婶婶您快停下……」下体的刺激令柴不凡头昏脑涨,一下暴露出自己对佘赛花存有的龌龊心思。

  「白天将你揽入怀中之时,婶婶便已感受到……不凡这命根子也是这般硬,硌得婶婶都有些疼呢……」

  房中一个衣衫不整的成熟美妇,语气娇柔地不断挑逗着那尚是舞勺之年的少年。少年面红耳赤,嘴上说着抗拒之言,身体却是渐渐在享受美妇的玉足侍奉。

  「不凡……今日婶婶看到你一直盯着我的双唇,可是……想要尝一尝是何味道?」佘赛花凑上前去,一边说着,一边香舌微吐调皮地舔舐红唇。

  听着倾慕的婶婶说出的淫词浪语,看着近身的一双红唇,柴不凡终是忍耐不住,红着双眼,喘着粗气说道:「婶婶……我是想……我想吻你……嗯……」

  还未等他说完,佘赛花便松开挑逗阳具的双足,挪动身子,跪在柴不凡身上亲吻了上去。

  柴不凡惊得一楞,可温香软玉在怀,也顾不得其他,很快便追随着本能与她拥吻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两瓣香软红唇,舌头亦闯入佘赛花腔中,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双手从佘赛花光滑玉背后向下游移,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抓揉她的丰臀。

  『婶婶的唇……好香……这舌头……好软……这腰……好细……这臀……好大……』

  柴不凡不知为何佘赛花此时此刻会出现在此处,更不知为何她会这般耳鬓厮磨。只是他更不愿为这些思考,只想沉溺在这场不伦情色之中。

  胯下的阳具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佘赛花似乎心有所感,沉下纤腰。柴不凡心跳加快,模糊地感觉到肉棒似乎正要进入到某处,正当触及之时,精关一松,大股阳精喷射而出。

  柴不凡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正紧搂亲吻的「佘赛花」,竟是床上的被褥,而身下的阳具所顶触的,亦是此物。

  原来方才那一切不过是一个少年淫靡的梦境。

  少年身下首次梦遗射出的童子阳精,巨量粘稠,把两层衣物尽皆打湿,那丝绸被褥亦未能逃过一劫,床上充斥着腥臭气息。

  柴不凡无暇顾及清理衣物,只是瘫倒在床上,似乎仍在回味方才的春梦。

  此后日子,柴不凡夜里常梦见那淫靡风骚的「佘赛花」,每每裆中都满是滑腻。照顾他起居的宫女总得羞红着脸替他清洗染湿的亵裤和被褥。

  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该对婶婶起这种心思,可每日夜里明知那是梦境却又不愿醒来。他只能不断逼迫自己去跟随先生学习,克制自己的不伦欲望,终于有所成效。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依然会再次在梦中与「佘赛花」相见缠绵。

  在赵府重遇佘赛花,柴不凡便感觉心底压抑许久的倾慕再次苏醒,这也是他不愿答应皇上赐婚的原因,他心中包有着一份明知不可能却仍想实现的幻想。

  正当他思绪凌乱,脑中满是美妇身影之时,大雨磅礴的窗外忽地刮起一阵狂风,将未关严实的窗户吹开,更是将桌上的手帕吹走。

  柴不凡随即反应过来,立即跳出窗户,向着已被吹去远处的手帕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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