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算啦。」东升在一旁劝道。「前些日子街上时常有个女子，到处问有没有要雇用小工的。那女子奶子大，屁股大，容貌秀美。看起来又总是冷冰冰的，恬淡寡欲。应该是个尚朴实，耐劳苦的好女子。茂才公不妨把她收入府中。不管是自用还是给小少爷用，都不错。」

「哦？这女子叫什么？住在哪里？」茂才公知道东升一向挑剔。

「好像是叫申鹤。」东升回道。「不知道她平时住在哪里。估计是个乡下人，居无定所。如果茂才公不喜欢她的这个名字，到时候给她改一下就是了。」

「申鹤。申鹤。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似的。」茂才公小声地嘟囔着。

「老爷。咱们要不要试一试这个。」昌虎终于射了精，手里拿着小袋子，在一旁小声地问道。

「试试。当然要试试。」茂才公吩咐道。

昌虎小心翼翼地打开小袋子，用一根棉花棒沾起粉末，轻轻地涂抹在婕德的阴唇上和肛门周围。婕德漠然地躺着，任由摆布。

茂才公看得不耐烦，打了几个哈欠，就去睡了。东升愤恨于婕德是个女同性恋者，狠狠地掐了掐婕德的两个乳头，差点儿把乳环撕扯下来，疼得婕德又惨叫呻吟了一阵儿。

茂才公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他看到其他的三个人都把一些茅草垫在身下，睡在地上。他喝了几口水，就被婕德的呻吟声吸引，去看她的情况。

当看到婕德的阴户和肛门时，茂才公却感到有些惊奇了。只见婕德的阴唇、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和肛门周围长满了绿色的和白色的小蘑菇，几乎把阴蒂和小阴唇上的黄铜环覆盖住了。他赶紧叫醒了其他三人，一起观看。

「这谁还敢肏啊？」昌虎说。

「这种腌臜的女人，本来就不能肏。」东升说。

「这蘑菇不会传染吧？」茂才公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吧。在她的身上也没有扩散开，只长在阴部和肛门周围。」昌虎说。

「快来肏我。」婕德用力地喊道。

「怎么？现在需要男人了？」东升问。

「男人、女人、猪、狗、蛆。不管是什么都好。快来肏我。」婕德哀求道。

「看来这种蘑菇有春药的功效。倒是符合须弥的传统。」茂才公说。

「怎么？你还是个爱狗人士？」东升又发了怒，拿起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棍，插入了婕德的阴道，抽插搅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在疼痛和快感的刺激下，婕德尖叫着，将屁股向后撅去，腹部也就向上挺了起来。

「你这样搞，她倒更舒服了。不碰她才是更好的惩罚。」茂才公笑着阻止了东升，让他拔出了木棍。「不过你为啥还讨厌爱狗人士？是因为你和狗差不多，却没人爱你吗？」

「东升先生比狗优越的地方，就在于有法律赋予的权利。杀了他就犯了杀人罪。狗要是也有了权利，东升先生就失去对于狗的特权了。」昌虎也在一旁帮腔道。

东升瞪了昌虎一眼，终究是涵养深厚，只是说：「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的人什么时候能到啊？我们的补给快消耗光了。」

「应该快到了吧。再等等。」昌虎说着，又把婕德的两条大腿绑得更牢固了，让她无法通过夹腿自慰。

四人在婕德的呻吟和哀求声中煎熬着，偶尔给婕德喂一点儿水和干粮，却始终不敢再将阴茎插入婕德的阴道。在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也只是把阴茎夹在婕德的大脚趾和第二脚趾之间，直到射精。婕德每次都很配合，希望能换来缓解性欲的机会，不过每次都没能成功，只能发出越来越凄厉的叫声。东升因为怕脏了他的屌，只能用自己的手自慰。偶尔生起气来，就会用皮鞭抽打婕德的胸部、腹部和大腿。

直到深夜，卡萨扎莱宫的管家古思塔斯普才领着两头骆骆驮兽出现在活力之家。茂才公等人出门迎接。

「桑歌玛哈巴依老爷说你们做得不错。」古思塔斯普说。

茂才公很是欣喜，问道：「咱们要把这里作为一个基地吗？」

「这是个好地方。在长远规划中，的确是要建设成一个基地的。」古思塔斯普点头道。「不过眼下你们得躲一躲了。」

「为什么？」茂才公问。

「那个叫婕德的婊子叫得太大声了。惊动了阿如村的村民。我来的时候听到阿如村的守卫说天亮后就要来这里探查，而且它们很可能已经把情况报告给了三十人团。」古思塔斯普说。「你们赶紧带上你们的骆骆驮兽和那个婊子，穿越雨林，回到璃月去。别走大路。我留在这里应付阿如村的人。桑歌玛哈巴依老爷说她很感谢你们。期待着日后的实质性的合作。你们的行李，也会遣可靠的人给你们送到府上去的。」

虽然心有不甘，但茂才公也不敢说什么。只好从古思塔斯普那里拿了一些水和干粮，又将婕德用一条毯子裹住，捆结实，放到骆骆驮兽的背上。领着昌虎、大武和东升向璃月的方向走去。

几人牵着骆骆驮兽，在雨林中小心地避开镀金旅团。婕德在毯子中又被用破布塞住了嘴，只有在喂水和干粮的时候才会掏出，平时连呻吟声都难以发出。好在被裹在毯子中，总能稍稍地用阴部摩擦毯子，纾解性欲，还不算太难熬。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几人终于逐渐望得到层岩巨渊了。

「这个婊子怎么处理？」东升问道。「前面就是璃月了。可不好带回去。」

「在附近找个洞，把她关在里面？或者干脆挖个坑把她埋了。」昌虎说。

「先把她放出来看一看。」茂才公说。

大武和昌虎一起动手，将婕德从毯子中拉出来，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分开腿站着。

茂才公凑近婕德的阴部，只见她的阴唇异常地肿胀，呈深紫色，散发着腥臭的气味。上面的小蘑菇已经大多被磨成了碎屑，却长出了大量的黑色的刺。

「把她卖给附近的矿工吧。」茂才公说。

「她是个隐患。而且谁会买这种腌臜的沙漠女人。我简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带着她跑这么远的路。早就该在雨林中找个地方把她埋了。」东升担忧地说。

「昌虎。你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买家。」茂才公说。

「是。老爷。」昌虎答应道。

突然，大武大喊道：「哇。」出手击飞了一根外形有点儿像铲子的被掷向昌虎的权杖。

旋转着的权杖被一个持盾的女人抓住。她看向大武等人，说：「放开婕德。我允许你们离开。」

「你是谁？」茂才公问道。他虽然在阿如村短暂地住宿过，但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调戏内尔敏这件事上，并不认得坎蒂丝。

坎蒂丝还未回应，大武已经大喊着「哇」，手持着剑扑了上去。

坎蒂丝用赤沙之杖刺向大武的腹部，大武用剑格挡。赤沙之杖先顶开大武的剑，然后继续刺向大武。大武躲得还算快，只是腰部被割出了一道伤口。

大武不敢再斗，向层岩巨渊的方向逃去了。东升也跟在他的后面。

茂才公和昌虎都有些腿脚发软，逃跑不得。坎蒂丝也未搭理它们，给婕德穿上了一身带来的衣服，扶着她向雨林走去。

几天后，在月海亭，慧心向甘雨抱怨着。

「本来在外犯下强奸拘禁之类的罪行，也不是个多大的事儿，由总务司来处理就可以了。可是这茂才公居然惊动了三十人团。三十人团派了一个叫塞库拉的，去总务司送信。在璃月港里还迷了路，冒险家协会的甜甜带着她去找到的小雨。」慧心说。

「嗯。璃月的千岩军和须弥的三十人团，以及沙漠中的诸多镀金旅团的武装势力，是要加强交流与合作的。如果这件事惊动了三十人团，让它们特意派人前来送信，那么月海亭也的确有介入的必要了。」甘雨点头道。「你见到塞库拉了吗？她怎么说？」

「她说已经把案情报告给总务司了，没有和我细说。倒是说三十人团怀疑有璃月商人和须弥商人合伙从事违禁品的运输、制造和贩卖，但是目前还没有证据。希望两国加强正规途径的经贸联系，减少走私的机会。另外她还夸了千岩军一番。说是纪律严明，如身使臂，如臂使指，的确名不虚传。」慧心回答道。

「这个茂才公，确实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要恰当地处理他一下。」甘雨说。

「茂才公在璃月港的生意不小，帮腔的人也多。只怕到时候难免投鼠忌器。」慧心摇头道。

「就算暂时不投，之后也会投的。或者先敲打下桌面，吓唬吓唬它也行。」甘雨转过头，看到穿着冒险家协会的制服的甜甜翻过围墙，走了过来。「我先走了。」说着，便迅速离开了。

「怎么还没把茂才公和东升抓起来？茂才公刚才还在街上嘲笑我了呢。」甜甜怒吼道。

「案件还在调查中。请耐心等待调查结果。」慧心说。

「你们就是看它们的摩拉多，所以放纵它们。公义呢？」甜甜继续怒吼道。

「唉。我们也得考虑很多璃月人的饭碗。保障那些饭碗，不是个更大的公义吗？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一定会处理茂才公的。」慧心无奈地说。

「什么饭碗？去野外摘些甜甜花和薄荷，猎几只野林猪，就有东西可吃。再说了，璃月会缺摩拉吗？会买不起粮食吗？」甜甜情绪激动，愤愤地离开了。

「这个甜甜。没有理想主义者的命，却得了理想主义者的病。说不定哪天被别人当成两脚羊卖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呢。」百闻的声音从慧心身后传来。

「哦？百闻小姐。你怎么来了？」慧心问。

「我只是出来放松一下。」百闻说。「茂才公行事的确离谱。这回至少得让他疼一疼了。」

「嗯。大家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慧心说。

凌晨，在望舒客栈，魈站在露台上，背对着甘雨。「我只会做些厮杀之类的事情，并不善于洞悉人心。有时所救的并非善类，也是难免。况且就算是恶人，救它们往往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嗯？」甘雨似乎一时并未明白魈在说什么。

魈所在的位置腾起黑烟。他离开了。

「这就走了？不一起吃杏仁豆腐了？」甘雨站在露台上喊道。

与此同时，婕德抓起坎蒂丝帮她找回的两把拳剑，离开了阿如村。乳头、阴唇和阴蒂上的环都已经被取下，奇怪的小蘑菇和黑刺也消失了。尽管阴唇仍痛痒难耐，但她坚持着不去触碰，不再自慰。

光线微弱，她还是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看，确认走过的路上没有留下婕德的尸体，确认婕德并没有死在路上。

终于，她似乎实现了确信，径直向沙漠深处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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