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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何往(3),1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6160 ℃

月光照在瓦房上白莹莹的如抹了一层油脂,滑的房屋上跌下几片瓦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屋内的主人怒骂着打开窗户以为又是哪来的流浪猫四处乱窜,抬头望去却一无所获。

倾月如猫一般箭步连环,在相隔不远的房顶上奔走,凌云峰的功夫派上了些用场,除了一些老久松脱的瓦片落下倾月基本没发出什么声音,加之夜色的掩护,一路上没有什么波折。从如霜那里出来后,倾月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险象环生的地方,就不顾方向的一路狂奔着,直到双腿发酸才停下,回头去看,发现这硕大的城居然才走了一半不到,在凌云峰时这段光景可以把凌云峰上的建筑走个来回了,张望着四面围过来的黑压压的高矮楼房,心里一阵无措,占地百里的城自己却无立锥之地,再想到凌云峰上的惨状,恐怕在这天下也找不出一个能供自己容身的方寸之地了。

倾月又想到了云瑶,想到了师傅,想到了凌云峰上的师兄弟和昔日的练武生活,那时虽每日辛苦可还有个人能说说话排解心中烦闷,累了还有一个休憩之所,每日和云瑶打打闹闹惹师傅生气然后挨罚。这样美好的日子,被这座城内看不见的凶兽一口撕咬殆尽,它强行把她们从自己的生活中撕扯出去,还要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留,最后拍拍屁股走开好像一切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些,倾月的眼眶又一次红润了,这不知是今天第几次流泪,致使倾月的眼睛现在都红肿了起来。

抬手抹掉流到脸颊上的泪水,定了定神,眼下最重要是查出真凶,报师门之仇。那妓女说它认得知道这令牌所属之人,明日还要与她相见,今夜要是出城的话明天又要面临着进城这一难题,所以还是在这城中找一处僻静之所先度过今夜再说吧。

之前听师傅说过城中的人晚上都不会出门 名曰宵禁 ,当时自己还打趣着说幸亏云瑶不住在,否则这个小馋猫晚上就没法偷跑去厨房找东西吃了。

眼下看来确实如此,京城广阔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时不时经过的几个巡夜士兵,倾月好几次险些被发现,虽说以倾月的身手,这六人小队也有一站之力,可打斗声要是引来更多的人就不好了,毕竟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倾月的样貌,低明我暗的道理倾月还是懂得,所以倾月不打算冒这个险。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找到了一处荒弃的宅院,从墙头翻入,简单查看了一下一下,荒弃的六进院内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组成窗户

木栏腐朽殆尽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间,残破的门框上还留着能隐约看出写着书香门第的牌匾,独自守在那里回忆着这里的过往。

倾月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找到一个类似于卧室的地方,也不顾腐朽斑驳的环境就躺了下来,连续奔波两日的倾月已经精疲力尽躺下没多久便深深进入了梦乡。

不过卯时,倾月便丛梦中醒来,揉了揉湿润的眼角,便站起身提剑要去赴约,倾月此刻心中除了赶快搞清楚是谁毁灭了师门外全无它屋,恨不得立刻就闪现到那妓女身边问个明白,不过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把剑留在了这件屋内,毕竟这天子脚下可不比山上,随身配剑的女子在这里可不多,而且就那女子的身手即便反悔变卦也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无非是给她自己招来一顿挠脚心酷刑吧。

倾月自信的这么想着就把剑放在了一旁的床上,想了想又把剑严严实实的掖到了一个墙脚的裂缝处,毕竟这可是凌云峰留给自己的遗产,自己可不能轻易将它弄失。然后倾月便出门向合欢楼走去。

一路上没有什么异样,街上行人很多,单没几个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只会有几个男人偶尔把目光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游荡弄的倾月很不舒服,不过也不好在这与他们发难。

青天白日下不好发动轻功飞檐走壁,这段路程比昨晚走的时间长了两倍,中途还在这鳞次栉比的城中迷路了好几次,找了几个还算和善的路人问路,不过她们得知倾月要去合欢楼都一致露出来异样的眼光,估计不是把倾月当成外地逃荒而来的妓女就是把她当做有磨镜之好的嫖客了。

不过总归还是找到了路,想到昨日应付了老鸨的金银之诺,今天要是还想从正门进去怕是有些难了,于是倾月绕到合欢楼的后面,好在倾月还记得昨晚窜出的那个窗口,今天就从窗户进去吧,也不惹人瞩目。

倾月趁着四周没人,一个箭步窜到墙头再单脚踏墙借力一蹬,白色衣摆随风舞动好似一只灵动的白蝶,当倾月在空中还未落地时眼睛就瞟到了屋内的场景,心里大叫不妙,可是如离弦之箭的身形已收不住了只得被迫落

在如霜的窗台上。

昨日屋内被倾月弄的一团糟的装潢已经全部归位又是一副秀丽闺房的感觉,只是这仅几十平的闺阁里却挤满了人,那梨木门两边侧身各站着两个穿着官兵服饰手持朴刀的男人,矮着身子好像在聆听门外的声音,一旁的床上还坐着一个和站着的男人衣着有些不同的人,看样子应该是领头的,此刻正斜靠在床上,而如霜换了一身朱红色的纱裙,白皙的皮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此刻她的两条赤腿正搭在那男人腿上,而上半身千娇百媚的靠着男人的胸膛,手臂像两条滑溜溜的毒蛇缠绕着男人的脖颈,男人的手贴在如霜脚下抚摸着她赤裸的脚底。

“一个小丫头而已,她还能翻了天不成”

“哎哟军爷,那小妮子好像有些功夫在身上呢,诶嘿嘿~军爷军爷别摸我的脚心呀嘿嘿,昨天被那小妮子挠的我脚都红了诶哈哈哈哈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哈哈军爷真坏~”

如霜两腿扭的如两条白蛇,只是始终没有从那官兵腿上挣脱下来,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不是不怕痒,看来也是不想得罪于这帮官兵吧

倾月落地那一刻,屋内本有些暧昧的陡然变得剑拔弩张,伴随双脚的落地声,倾月立刻做好了战斗架势,虽说入世未深心机不足,可也一眼就能看清楚现在的情况,门口那几个官兵肯定是等着自己进门时就把自己按倒在地,所幸自己没有走正门,看来这女人还是报官了。

没功夫在心里埋怨妓女的无耻,随着如霜惊叫“军爷!军爷!就是她!!”那本躺在床上的官兵见自己通缉的要犯居然真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不免也有些诧异,不过来都来了总要有个交代,何况身后这个狐媚子在场,哪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能白白舍弃掉在美人面前出风头的机会呢

他提起手中朴刀就直指那少女面门,细看下来,那女子倒也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碍于眼下抓捕,要不非要调戏一番才好。

“识相点…啊!我靠”

那官兵连话都没说完,手中长刀就被倾月一记“揽雀尾”泄去了力道,倾月双手接住刀身运气一折再飞起一脚将那官兵踹飞了出去。

“该死!给老子上啊,愣着干屁呢!”

那领头的被一招制服脸上无光,躺在地上冲着另外几人大声吆喝着。

夺过那人长刀,倾月也不再是赤手空拳了,加上刚刚一招就试出了这帮官兵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持刀软弱无力一夺就得手,虽说倾月最善长剑,不过对付这几个杂鱼还是没问题的。

面对率先扑上来的两人,倾月先抬手扬刀振开迎头劈开的锋刃,再侧身躲过了从腰间来的穿心刀,刀口只蹭破了随倾月身体舞动的白衣一角,抬起的手顺势劈下,倾月眉眼一冷运起凤气低喝一声,刀锋与刚刚拦腰擦过的刀背相撞发出一阵金铁蜂鸣,将那人手中刀打落在地。

刚解决两人,后面两人又接踵而上,两把刀一前一后朝倾月腰间横斩而来,这样的无脑打发在倾月面前犹如班门弄斧,倾月单脚振地如枭鹰腾飞弹起一米高,借体力落下恰到好处的将二人此刻正擦着鞋底而过的刀踩在地上,两个官兵躲闪不急被刀把脱手的劲力弄的几乎要手腕脱臼。

刚解决这俩个,刚刚那两人又拾起了刀发起了刀,虽说单刀比四刃,但倾月出色的武功身法犹如刀尖落白蝶,好几刀都惊险的擦着衣角刺过,不过还是被闪过的倾月打落在地。

只几个回合,倾月手上从没刀变成了单刀又变成了双手持刀,左拦右砍,已经砍下了一个官兵的手臂,倒在血泊里疼得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倾月身上也染上了一些血迹,可没有一滴是自己的血,俏脸上的斑驳血痕加上倾月透着浓郁杀气的眼神好像一只斑斓刺虎伸着獠牙等着敌人送入口中。

这个阵仗也让几个官兵不敢向前了,端着仅剩的两把刀脚步踌躇,任由那带头的怎么催促也不敢往前一步,毕竟几轮打斗下来高下立判,谁也不会傻到去送命。

倾月见几人已经吓破了胆,自己若非无奈也实在不想伤人性命,盘算着一会怎么脱身,即便是逃出去自己的相貌也已经暴露,还砍伤了官兵,日后的生活肯定是东躲西藏,都怪这该死的妓女。

正当倾月想着,刚刚一直蜷缩在桌旁的如霜不知何时凑到了左面,她手中拿着一个小瓶一样的东西往倾月脸上一泼,带着极其浓郁的香味的液体洒在了倾月的脸上还有眼睛里。

刚刚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几个官兵身上没在意她,没想到她竟然有胆量暗算。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倾月的眼睛沾到后剧烈的刺痛,连睁眼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那几个官兵看倾月失去了战斗能力胆子也大了齐齐冲过来想要抓住她,倾月强忍着疼痛砍翻了一人,可视线受阻刀的挥舞也杂乱无章,很快就被夺下朴刀按倒在地上。

“该死!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不守信用的混蛋!昨夜你是怎么许诺于我的!”

俏脸被压在地上压出一个滑稽的肉褶,倾月流着泪拼命的挣扎着,若说战斗技巧,十个这样的官兵都难拿下倾月,可要是力量的硬碰硬,十九岁的倾月怎么抵得过两个壮年男人全身的压力,即使是挣得手臂像断了一样痛还是难将压在身上的两人掀翻。

感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踩在自己脸上,强忍着眼睛的刺痛睁眼看,是如霜五颗圆润修长的肉脚趾,一股香薰的香味和战斗留下的刺鼻血腥味钻入倾月的鼻腔,如霜赤裸的大脚踩在如霜的脸上揉搓着,妩媚的脸上透露着讥笑的神情,弯曲的朱唇好像一个胜利的猎人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

“小妮子,不是喜欢挠姐姐的脚丫子嘛~挠啊!怎么不挠了!”说着她还更用力的狠狠扭了扭脚在倾月脸上留下更多痛苦的踩痕。

那刚刚躲在一边的领头兵也神气了起来,一只手拿刀架着倾月的脖子让她别乱动,又让几人给倾月带上了厚重的木枷,在足有三十斤的木枷束缚下,倾月再大的功力也施不出了。

那官兵站起来,对着一边的的如霜说“你也一直走,去官府作证”

“好嘞兵爷,兵爷们刚刚真是神勇…”

“闭嘴!”

刚刚五个男人被倾月一个小女子险些团灭,还要靠一个女人才反败为胜,如霜这马屁明显拍到马腿上去了。

两个官兵一边扯一个手将地上的倾月拽起来,要不是木枷,倾月现在真想杀了这个不守信义的妓女,而现在只能瞪着被刺的通红的丹凤眼,恶狠狠的盯着如霜。

倾月就这样被压着带到了街上,双手拷过头顶的姿势十分不适而且有些滑稽,加上沉重的木枷弄的倾月走的歪歪斜斜,洁白的衣袍上都是血污,脸上还有如霜刚刚留下的血脚印,别提有多狼狈了。

这种时候最不乏看热闹的人,每当有犯人游街的时候,农忙的农民会放下手里的爬犁,视财如命的商人会走出店门,打架斗殴的青年会放下彼此的仇恨,围在街道两旁聚精会神看着如丧家之犬般的犯人。

京城宽大的街道两旁围了两三层人,有的父亲怕年幼的孩子被人群挡住还会贴心的让孩子骑在脖子上,市民们有的手里拿着助兴的瓜子,磕完后顺手将瓜子皮甩到倾月身上,也不顾轻薄的瓜子皮有没有扔到,爱惜粮食的大伯慷慨的把手里的西红柿精准的砸在倾月的头上,留下的果汁又为她脸上加了一道血污。

两旁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哟呵看着年纪还不大嘞,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谁知道,浑身是血的真吓人”

“哎这不是上午问我合欢楼在哪的女的吗”

“看来也是个荡货,活该”

“爹爹,她脸上咋有个脚印嘞”

街两边肮脏的谩骂和污蔑在京城上空聚拢成一道民众众志成城的音乐,乱飞的杂物随造不成什么伤害可还是让倾月为他们起到了很好的助兴作用。

倾月泛红的双眼空洞的看着地面踉踉跄跄的走着,似乎对两边的谩骂和打砸视若无睹,这几天对于倾月来说太过沉重,也许是已经麻木了神经,倾月现在想的只有复仇,若不是幕后凶手,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怎么会………

“我会死嘛…还是会被押入大牢……云瑶…师傅…没法为你们报仇了…会不会在牢里再见到你们?即使不会,恐怕我们也要再次相见了吧…”倾月绝望的想着。低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看着被刀剑割破的衣摆,上面还有凌云峰上的鹤形图案,现在被血污染成了难看的褐色,它扇着翅膀,好像在哀嚎,在拼命的挣脱开秽物。

“我该……放弃嘛?”

倾月真的累了,未经人事的她在不足三天的时间里面从悠闲的武林中人,变成了官府缉拿的重犯,连日的奔波让倾月身心俱疲,可是看到衣摆上的那只鹤,倾月又想着,自己真的该放弃嘛?

就这样盯着那只鹤出神,一路都没有看地面以至于不小心绊了好几跤,领头的官兵看着倾月的窘迫样,高兴的好像刚刚的那场战斗是自己胜利了,即使走的不慢可还是不住的用刀柄捅着倾月催促着快走。

两边人声渐稀,几人已经走过了嘈杂的东市,到了立政巷,这是京城衙门所在。

领头官兵带着头走到了一个极其气派的建筑,赤红的瓦顶似乎刚刚粉刷过,大理石台阶前是两个白玉点睛雄狮怒目圆睁,檀木正门两侧石柱上有一对联

“清廉克己为百姓,铁面无私守皇恩”

上有一黄底大匾书“京城衙门”

看来到了,倾月抬头看着面前庄严的建筑,已是正午,刺眼的阳光照的衙门屋顶金光闪闪,好像真的有只高高在上的权威之眼在怒视着犯下重罪的倾月。

门口两个衙役看见他们过来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连忙迎接过来对那个领头谄媚到

“哎哟二爷,我们早就知道您肯定不会空手而归,要么都说您是咱衙门第一捕快呢,哎,怎么是个小女子啊?强子和李召呢?”

倾月听着一阵恶心,这帮人谄媚油滑的样子都是一个狗德行

那被称为二爷的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滚滚,快去告诉太爷去”

那人听了也没再多闻,谄媚的笑应了一声就快步跑了进去。

“快走!”那二爷又捅了倾月一下,往里走去。

走入衙门正门是一道石路,两侧都是比门口小一号的石狮子,尽头是个更加有派头的宫殿,倾月看着虽不如凌云峰主殿,但这装潢也极富压迫感,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的倾月不由得有些紧张。

石路不长,进入大堂后,两侧站满了和刚刚门口两人一样的衙役,表情凶狠严肃,手中都竖着一根很长的木棍,正对面是一红日青天壁上有一匾写着“明镜高悬”

倾月正不安的打量着身边的一切,堂后偏门走出一人,穿着官府的身体十分臃肿,像窝瓜一样的大脸懒洋洋的搭在脖子上,手捻着嘴上的八字胡,细成一条缝的眼睛满是狡黠,他慢悠悠的走到匾下坐定,四周的衙役们不约而同的喊到。

“升堂!威武!”

那个叫二爷的人弯腰小步跑到那县太爷面前耳语了几句,县太爷猥琐的小眼睛在倾月身上扫视了一遍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又是了然。

“行吧”他听完用尖细如太监的声音说道“老规矩,十杖杀威棒,小小女流竟敢杀吴大人家中公子,给我狠狠打!”

两边衙役听后道了一声是,就将被一进门就按着跪在地上的倾月踹倒在地,带着木枷的倾月根本无力反抗歪趴在地上。

根本不知杀威棒是何物的倾月正不安,却突觉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惨呼出声

“啊~!疼!”

两边衙役各有一人向前了一步,用手中木棍狠狠地砸在倒地的倾月的屁股上,倾月还是在发育的年纪,身体皮肤娇嫩无比,屁股上的嫩肉怎么熬得住这顿打。这群衙役战斗力稀松平常,打人屁股的本事倒是训练有素。一人手中杖刚从倾月屁股上抬起另一杖又忙不迭的落下不给倾月的屁股肉一丝喘息的机会。

倾月珠圆玉润的屁股蛋好像石臼中的年糕,被宽大的木杖打的痛苦的泛起阵阵涟漪,疼得倾月不由得夹紧了屁股蛋,可是一杖下来又把力气打散了。

十杖下来疼得倾月惨叫不止,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倾月感觉自己的两瓣屁股好像被恶犬啃咬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要是脱下裤子查看,有些肉感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肿瘀血了。

打完杀威棒后,衙役又粗暴的把倾月从地上拉起来重新跪好。虽说武艺高强,可倾月也知道现在不是反抗的时候,这么多衙役而且自己双手被锁,要是反抗肯定是死路一条。

屁股的火辣辣疼痛感让倾月没法把屁股放在脚跟,只能直身跪在地上硌的膝盖十分不适。

那县太爷捻了捻胡须说道“就是你杀了吴家公子嘛?”

倾月现在还不想放弃,也许事情会有所转机

“不…不是小女,小女不认识什么吴家公子”

“青天老爷,您别听他瞎说,那晚上我明明…”

啪!县太爷一摔桌上的惊堂木打算了如霜的抢话“放肆!让你说话了吗”如霜闻言只得闭嘴。

他继续说“具体案情本堂已经知晓了,你杀害吴公子的事实昭然若揭,不然你为何要去合欢楼去找她呢?”他指了指如霜,“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想要杀人灭口嘛!”

倾月也还算没有慌神,继续争辩道“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什么吴公子,我本是一修行之人途经京城,身上钱财用尽,碰到了这个女人,她看我可怜说答应我慷慨解囊,要我今日到合欢楼去她愿意收留我几日,可是不能让别人发现,于是小女才从窗户跃入,然后发现了老爷们的人,小女真的不知道这是衙门的人,以为是仇家寻仇所以才误起刀兵”

说着倾月恶狠狠的怒视着一边的如霜。

倾月的冰雪聪明在此处派上了用处,几日的经历让她对于人心的感悟有了不少的提升,这种说法不止可以让县太爷认为是如霜随便找了个人想要冒领赏金,还把杀掉官兵一事也当做误会了,虽说杀官兵一事非常严重可是明显自己杀的这个吴公子更受重视,还是先把自己杀死吴公子的事情撇干净再说。

“哦~这么说,是你想要偷梁换柱,欺瞒本堂啦?”县太爷把目光投向了一边慌张的如霜。

如霜久经人事反应也还算快,连忙说“不是的不是的县太爷!小女子没有欺瞒县太爷!对了!通缉令上不是说杀人者的脚大小约四十码,不如老爷立刻除去她的鞋袜与犯人的对比,真相立判!”

倾月暗道糟糕,都怪那时候自己大意留下来把柄。

县太爷一听似乎觉得是个好主意,挪动着肥硕的身躯从案台上离开走到身边,身边保管证物的衙役立刻递上来了一只袜子,倾月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那日留下的袜子,这下糟糕了。

县太爷让两只衙役一人抓住倾月的一条腿,把倾月摆成了一个四脚朝天的姿势,两只鞋底正对着县太爷的面门,倾月紧张的出了一身汗劳的隔着袜子用力抓着鞋底,可鞋子还是被剥了下来。

鞋子一脱下来,一股有些浓的汗味飘散到了空气中,倾月自己也闻到了这些气味,有些害羞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其实倾月并不是汗脚,只是因为自幼生活在凌云峰这样的寒冷幻境,在常人看来是常温的环境也会让倾月比较容易出汗,而且这个连日奔波倾月也没有时间洗漱才会导致这种情况。

即使倾月一直生活在山上也知道男女有别,何况要将散发着难堪脚臭味的脚丫公示在大堂之下,这种感觉让倾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倾月结结巴巴的说“县…县太爷…小女子脚脏…恐脏了大人的手……”

如霜也恬不知耻的接话道“对的大人这小贱人昨天晚上还用她的臭袜子堵过小女的嘴,这个臭蹄子的味道小女不会忘”

县太爷皱了皱眉头说“你个女子脚怎么会这么臭,几天没洗了”也不知道他问这个对案子有什么关系,但两边的衙役有的都嗤笑了几声,这帮衙役也是行为不正,看着倾月脱鞋原本目视前方的视线都齐齐的落在倾月的脚丫上,看的倾月很不自在。

听着他们的话倾月的脸更红了,县太爷见她不回话嗯?了一声,倾月才不情愿的说“三……三天吧…”

“怪不得,那日留下的从吴府上拿回来的袜子上也有脚臭味,这一点倒是对上了”

要是知道自己的臭脚丫会被当成证据,倾月这两天就是找片小池子也会把脚洗干净。

县太爷接下来的话让倾月更加惊诧,他把作为证物的袜子递给了旁边的一个衙役说

“你去闻闻这个袜子和她的脚看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的味道”

这个话直接让倾月一个激灵,人又没有狗那样的嗅觉,且不论这样的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闻臭脚丫的味道,对于倾月来说要是没有这木枷束缚恨不得羞得一剑捅死这个狗官。

“不可不可!大人小女子的脚又脏又臭还有汗!小女子好几天不洗脚了,不要臭到大人!”

倾月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抽回双腿,可是被那两个衙役抓得死死的,加上刚刚的杀威棒打得倾月下半身疼痛的使不上力根本不可能把脚抽回来,只能拼命求饶哪怕说一些自己是臭脚丫这样羞人的话。

可是根本没人听她的话,那衙役不知道是真的听从命令还是自己大意下流想法,二话不说就接过那袜子深深嗅闻了一口,神态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

然后他就放下手里的木棒走了过来,捧起倾月已经被除去鞋子的右脚,倾月隐约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下流的笑容,然后倾月就感到自己的脚底被对方的脸贴上了。

这种感觉不只是在身体上也在心理上让倾月十分难过,不由得想起来那晚上被吴城按在床上嗅闻舔舐的经历。不过今日的场景更甚那晚,毕竟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吴城今天要被这么多人围观而且他们看样子还都不怀好意,狠的倾月在心底直骂狗官。倾月没想到山下的人是这样的,连官府的人都这样的不知廉耻,那平民百姓还如何过好日子,想到这倾月又想到了山上的日子,大家都是那么和谐友善。

可回忆立马就被脚底恶心的触感打断了,男人的鼻子在自己脚底动来动去,还发出响亮的呼吸声,真好像一条在街上找垃圾吃的流浪狗。触感从脚底划到脚前掌再到脚趾缝里面,男人干脆把鼻子拱到倾月的脚趾缝里面品尝起来脚臭味,这里的味道明显更加浓烈而且由于倾月带上了汗这里已经变得潮湿。

不过一小会男人直起身来,转身对那个县太爷说“大人,小的隔着袜子不是很能分辨,可以把这个女子的鞋袜除去让小的仔细辨别嘛”

看到那狗官点头答应了这荒诞无耻的要求后倾月简直感觉天都塌了。倾月扭动着四肢比之前更加疯狂的挣扎,这简直就是当众对自己的猥亵侮辱,无助感包围着倾月让她几乎要哭出来,无用的挣扎转化成了嘴里的一句句求饶。

“求求你大人不要!已经够了!真的已经够了!不要闻了!”

可笑的是,在这个地方,对倾月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倾月本人同意,只需要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同意就够了。男人脱下来倾月的一只袜子露出来赤裸的脚底板,由于紧张和体温,倾月的脚底板呈现诱人的红色, 甚至还有些细密的汗珠点缀在这块嫩肉上更显几分娇嫩,丰满的脚底板能看到上面的每一丝纹路甚至连最容易出茧的脚后跟也在捂了几天后显得吹弹可破。

男人按耐不住了一样把脸快速埋到了倾月修长的脚底板上,鼻子贴在赤脚脚底和袜底的感觉截然不同,倾月敏感的脚能感受到因为男人粗重呼吸而带来的每一丝气流划过脚底,给倾月带来一阵恶心的刺痒感弄的她止不住的颤抖。

在鼻子伸进脚趾缝的时候,这种感觉来到了顶峰,几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脚趾缝是脚最敏感的位置,对敏感度极高的倾月来说即使有时候自己洗脚搓脚趾缝里面的污垢时也会一个激灵,这样被男人粗野的嗅闻虽不至于发笑,可是这样抓挠不得的瘙痒感让倾月哀嚎连连

“啊啊啊大人大人不要闻脚趾缝啊啊大人那里臭不可以不可以快放开啊啊啊放开我!!!”

两边的衙役哄笑起来,甚至那个县太爷也捻着胡子露出猥琐的笑容,男人更加起劲的嗅闻起来,甚至嘴巴都贴到了倾月的脚底上,胡渣划脚底的感觉痒的倾月一直在那往后挣脚,衙役花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

到最后倾月感觉到脚底传来了一股湿漉漉的感觉,看来那个衙役还趁机舔了自己的脚底,不过现在倾月已经无力挣扎了,好像一条死鱼任由衙役品尝自己的臭脚丫。

不知过了多久衙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倾月的脚丫,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下倾月脚丫咸津津的味道后转身对那县太爷说

“报告大人!味道很像”

这种荒诞的取证方法有几分可信是不可知 的,但是倾月已经被折磨的眼眶湿透连连喘粗气,悄悄的瞪着这群混蛋,眼中的杀意比刚刚之前在合欢楼对战官兵更甚。

那县太爷故作思考了一下“味道也很像…嗯…”

他又拿起作为证物的袜子和现在倾月穿的袜子仔细的看了看

“诶?”

他惊诧了一下,棉质的袜子由于其弹性,人长期的套在脚上会产生形变,虽然说同一双袜子不同脚码的人都能穿上可是脚后跟的位置会由于脚码的差距产生的弧度不同。

倾月的脚码在女生中算比较大的,可是喝男人比还算是小脚,之前落在吴城哪里的袜子是她自己的袜子,而现在穿的那一双是在凌云峰上同门尸体上捡回来的,而且还是在一个男弟子身上取下来的,所以脚就要大一些,这也导致当县太爷那两双袜子叠在一起对比脚码的时候出现了倾月现在穿的袜子比证物袜的脚后跟位置更靠后的情况,也就是说倾月的脚比穿证物袜的人脚更大。

这一下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证人非常充足,这女子刚刚给出的辩解也有些牵强附会,而且这嫌犯女子的脚也确实比较大,可是偏偏这个关键部分对不上号…

县太爷面色凝重的拿着两双袜子回到了案台厚坐下仔细的观察着,可是无论看了多久还是一个结果,这不禁让他有些发愁。

县太爷刘勤学是科举出身,农民身份没有背景的自己一路摸爬滚打走到这个位置,而吴家家主则是这个京城数一数二的位高权重两朝老臣,本来在天子脚下办案就是伴君如伴虎,还出了吴家公子被杀这一档子事,谁不知道吴老爷子对这个流氓儿子娇生惯养,这两天甚至亲自到自己府上要求严查速查。天子年幼太后辅政,这母子有时候都得听他的话自己哪敢不听。他也想和之前的很多命案一样找个倒霉蛋草草结案,可这个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要不是证据确凿的凶手,万一差个错案被这老东西的丧子之怒波及到自己,别说这乌纱帽,怕连项上人头都不保。

正发愁呢,堂下传来了如霜的声音

“大人!这证据确凿快把这个小蹄子缉拿归案吧!”

刘琴学正烦着呢,一拍惊堂木

“闭嘴!这两个全都给我押到牢里听候发落”

其实刘勤学想的是,今日吴老爷子进京面圣,等明天他回来让他自己定夺,这样就算他不满意再抓就是了。

几个衙役立刻抓住如霜的肩膀不顾她的大声喊冤把她和如霜押到了牢里

牢中

关两人牢房和一开始关凌云峰弟子的地方很像,可是仔细分辨一下就能确定根本不是一个地方,看这里的房间远比那个监狱要小。而且守卫也要少一些,不过现在倾月带着木枷,旁边还有这个麻烦人物,想再越一次狱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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