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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小姐与三瓶药剂,1

小说:帮朋友代发的szb系列集 2025-08-25 13:49 5hhhhh 6150 ℃

妖精小姐与三瓶药剂

长期处于密闭环境内会使人丧失对时间的感知。因此,在亚里莎重新醒来的时候,她并不知道从自己在展台被当做商品一样出售过去了多久,但是疼痛感并不会随之消失,在此之前所遭受的痛苦如同讲她置身于荆棘迷宫中然高速旋转一般,将刺痛感从少女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位置送进大脑。

在视觉被剥夺的黑暗中——拍卖结束后,工作人员很贴心的用眼罩遮蔽了她的视野,其它的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一些,亚里莎察觉到,在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有人重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触感和自己常穿的那身别无二致。对于现在的自己,一件商品,一个奴隶而言,有遮衣蔽体的衣服已经是一种恩赐了。被当做禁脔至少好过被某些真的相信精灵的鲜血可以延年益寿的人当做字面意义上的食材要好得多。

至于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则是个谜团,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一张相当柔软椅子上,人类应该把这种椅子称之为沙发来着,不过手脚还被某种镣铐或是锁链束缚着。显然,这是为了阻止她逃跑的举措。

“是叫亚里莎小姐对吧。”说话的是一个浑厚的男声,用常识推断,按人类的寿命,应该算是一个中年人,“灯光可能会比较亮,感到刺眼是正常情况。”那人展现出了一种奇怪的体贴,随后为亚里莎摘下了眼罩。

虽然对方已经提醒过灯光的事,但是眼睛重新适应亮光带来的刺激还是让亚里莎的眼中充盈着无感情的泪水。

在双眼适应了眼前的亮光重新对焦后,在亚里莎视野里的是一个空间不大但装饰考究的房间,整个房间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墙上挂着精致画框装潢的风景画,一张实木的桌子摆在屋子靠墙一侧的中央,桌上放着常用的一些器具,墙上则是同样材质的挂式橱柜,上边各种瓶瓶罐罐里装着颜色不同的各色液体,房间顶上有着几盏浅黄色的灯,但是很显然不是蜡烛或者油灯,大概是某种供应魔力的灯具,因此这个房间虽然没有窗户,也并不显得阴暗。而自己则被放置在沙发上,一个身材高大但并不健壮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瓶散发出果酒味道的液体在自己身上涂抹,这种液体很凉,而且涂在身上的伤口之上时有显著的刺痛感,这让亚里莎感觉相当不适。

亚里莎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衣服被完好的穿在身上,显然并不是自己原本的衣物,而是有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制作的样式相同的衣服——在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尽管山洞里并不能感受到昼夜,但她本能地感觉那是夜晚——自己原本的衣物,连同自己的贞洁和尊严都被尽数撕碎了。

“衣服还合适吗?精灵小姐?”那人又问她,还是那种奇怪的,体贴的语调,就像是在问一只宠物猫,“或者,亚里莎小姐?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过所幸这个款式的裙子,对于老裁缝来说算是很简单的委托。”

“那个,我……咳咳……”亚里莎本能的想回答对方的问题,但是刚张开嘴,干涩的喉咙让她止不住地开始咳嗽。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水了,就像埃亚隆的一条鱼一样,她这样想。

“别着急回答我的问题,先喝杯水吧。”那人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杯子递给亚里莎。

尽管双手还被拷在一起,但是不同于之前双手在背后把拇指绑在一起的绳结,自己能做到一些简单的动作,比如接过杯子喝一口水。

尽管只是很普通的水,和村落里的井水别无二致,但是对现在的亚里莎来说,已经可以用甘甜清冽来形容了。

杯子并不大,杯中的水大抵是一个人一口的份量。“谢谢…”她用很小的声音这么说着,痛苦的回忆却随着喉咙中的水从脑海中泛起,不同于清水,那是一种粘稠的,充斥着腥臭味的液体,伴随着殴打带来的撕裂感与挫伤带来的剧烈痛。精灵少女这么想着,两个眸子里仅有的一点光泽也黯淡下来,泪水从那姣好的,带着伤痕且略微肿起的脸颊上流下。

“……”男人默默叹了口气,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水。

少女接过杯子,抬起头,打量着这个体贴的有点过分的男人。穿着很正式,但是衣服并不合身,做工精致很有贵族格调的衣服并不能合适的包裹住他那肥硕的身躯,头发打理的很精细,但是跟他整个人搭配起来,像是滑稽的搭在他的头顶一样。

泪水滴入杯中,让她觉得这杯水有一种苦涩的味道——也可能是错觉,一滴泪水当然是不足以把一杯水都变成这种苦涩的味道的。

“很痛,对吗?”男人问道。

亚里莎点了点头。

“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东西。”男人转过身,从挂橱上的一个罐子里取出一个针管,在少女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商人特有的精明的笑意,“止痛药,能够缓解你现在的疼痛。”

亚里莎茫然地看着男人手中的针管,尽管她从未见过这种药剂,但是那闪着荧光的蓝色液体让她感觉很不安,在森林里,颜色显眼的液体通常都代表着某种危险。

“不……不要!”彼时某个场景浮现在她眼前。

“去吧,深绿之风!乘至汝背,歌颂吾名!”随后她朝那个名为泰坦的存在射出命运的一箭时,内心有着同样的不安。

男人像是假装没有听到她说话——这是非常可怕的可能性,当然,如果他是真的没有听到,那就更可怕了——自顾自地将针头刺入亚里莎的左臂——她的服装是无袖的款式,对方连捋起袖子的过程都省略了。

“亚里莎小姐,现在,你自由了……如果你愿意的话。”男人说着拿出一串钥匙,单膝着地,解开了捆缚少女手脚的镣铐。

亚里莎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试着活动下手腕,大抵是因为被长时间的束缚,手腕有很明显的酸痛感,而且活动起来有种被重物拖坠的沉重感,或许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进食正常的食物的原因。接着她试着站起来,双腿也传来相似的感觉,但是那种沉重的感觉加重了,就像是靴子里被放置了某种金属锭一样。她向前踏出第一步,一种没来由的重力几乎讲她压垮在地,接着是第二步,更加猛烈的感觉袭来,就像当时被身材强壮的袭击着按到在地上一样。

对方其实根本不想放自己离开,亚里莎瘫倒在地上,理解了自己正面对的现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重力,在药剂的作用下,她基本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刺骨的寒冷从针尖刺入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处蔓延,就像在要被冻死的可怜人一样,汗水从身体的每一处渗出,浸湿了衣服里所有贴身的部分,展现出少女特有的曼妙曲线。

在如同威尔沙无尽夜晚的严寒中,她的内心迸发出强烈的孤独感,她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了,她猛地开始想念森林里的鸟吟风鸣,想念旅途中并肩而行的朋友们,甚至想念勒比卢与威尔沙永恒不变的寒夜和风沙,她想要哭,但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水了。

“看来亚里莎小姐是想要留在这里了。”亚里莎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和动作,但是能感到对方那像是老练的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的目光。然后她听到微弱的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和她平时系上腰带时的声音相同,她已经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

男人俯下身压在她身上,把亚里莎的双臂反扣在背后,用腰带把她的两条手腕紧紧绑住,她已经能感到那个丑陋而巨大的,散发着湿热气息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的触感了。

“不要……请放过我。”她想这样说,但是用尽全力也只能把嘴张开,发出一种嘶哑的,令对方血脉喷张的悲鸣。

男人欺身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似乎要把最后一丝空气从肺里挤出来一样。接着她感觉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自己后脖颈四处游走,沿着一边脸颊,顺到自己的耳尖上。接着男人轻咬了一下耳尖,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触电般还是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其实你也很想被粗暴对待,很享受那种宛如天国的感觉吧。”这话语很轻,却如同诅咒一样钻进少女的脑海里,让她的脸颊如同晚霞一般燃烧起来。

相较于其他人形种族,精灵有着更为敏锐的感官,亚里莎也不例外,在那个被不眠之夜,她曾在痛苦中获得了某种快感,那快感就如同野草的根系一般,虽然被痛苦掩埋,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底。

“不……我没有。”她说。

“那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男人腾出右手,顺着一侧乳房的侧面,一路向下,划过盆骨侧沿的凸起,沿着腹股沟继续向下……然后停在一个微妙的位置,“都成这个样子了啊,你的回答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这话就像在嘲笑她一样。然后另一只手,则从后颈向前,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右侧的锁骨。

男人的手掌很粗糙,如同粗糙砂布质感,这种摩擦让亚里莎感觉自己在被两种互相矛盾的想法撕扯,她当然不希望跟这个素不相识的人交合,哪怕对方很“友善”地没有杀掉自己;但是她又很想让这两只手的位置再往下一点,往下一点……

早在亚里莎立志加入森林守卫的时候,前辈曾经问过一个问题,在百步之外射中一片树叶,需要引弓多少次。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当时她并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不过,在不知射出多少箭矢之后,她终于也能做到目力所及的目标开弓即中。这让她想到那个与罗莎莉亚一起编织的草绳箭靶——她现在就如同一片叶子被名为欲望的箭枝狠狠地钉在靶心。

在内心悖德的祈祷后,男人的手指如她所期望地那样,对她最敏感的部位发动了攻势,这快感似是在那塔拉的机械迷宫中的钢铁触手之上闪烁的蓝色闪光,顷刻间便笼罩了意识的河流,这让她的呼吸变越发急促,额头上的汗水汇聚起来流进眼眶,像泪水一样让她感到酸涩疼痛。如果不是被这种感觉吸引了注意力的话,她早就应该察觉另一件事——自己的下体早就湿润的像条小溪了,就这个事实来说,男人要比她更早意识到。

不知道是快感还是药剂的作用,她感觉自己的注意力愈发涣散,如果有人这个时候与她对视,就会看到曾经闪亮的翠绿双瞳不仅失去原本的光芒,这时甚至已经因为无法聚焦开始扩散了。对于她自己而言,最直观的感受则是眼前的世界变为马赛克或者彩绘玻璃那样斑驳而花哨的一片,不过在意识扁舟于快感的惊涛骇浪中挣扎的当下,她已经无暇关注这些了。

“真看不出来,穿的那么清纯,身体却是一个婊子呢。”仿佛挑逗似的,男人这么说,“明明没有养育孩子的经历,但是上下都狼藉成这样,真是不简单。”

“不是……我没有。”对于这种指控的反驳其实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对于尝试保持意识的亚里莎来说,这否认更像是一种语言体操,或者说其实他也是某个FMVP一样的反驳人格?谁知道呢。

“咕……亚里莎……没有渴望过……那种东西!”像是为了强化这种否定一样,她甚至不是用“我”而是用名字来代指自己。

“没有渴望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她能做的只有保持沉默了,因为两人都知道后边没有被说出的东西是什么。

男人对这个沉默的结果并不满意,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让亚里莎感觉笼罩某种背景音突然消失了,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身躯,而肉体被留在寒夜的高塔上。

“所以,没有渴望什么呢?”像是逼供一样,男人问道。

这问题如此尖锐,就如同吸血的诅咒剑刃刺穿她的心脏,从已经失去灵魂的肉体中抽干血液一般——亚里莎曾经体会过这种感觉,在某个无尽轮回的世界——彼时她被那个世界的居民称作“黑暗之王”。

“…………………”更长久的沉默。如果她现在能够掌控自己的身体,那么手指为了对抗这令人煎熬的沉默,已经用力地弯曲到能发出指甲划过黑板那种令人烦躁的尖锐声响了,不过她做不到,于是只能用力把双眼紧紧闭上。之前流进眼眶的汗水混着泪水被挤出,如雨中之泪。

“……………………………………”沉重的深呼吸,但是这并不能缓解自己身体温度的升高,如果男人此前剥光了她的衣服,就会发现在这沉默中,她的体温已经升高到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浅浅的红色。不过现在男人只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还在升高,这个信号已经足够明显了。

“啪,啪。”男人直起身,用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接着重新俯身,害怕她听不到似的,尽可能地贴近她的耳朵,问:“你在期待什么呢?”

在这个问题被提出之前的片刻,亚里莎就感觉到了那个湿热的物体在自己肌肤上的触感,她甚至能闻到那东西腥臭的气息,那气息如蛆附骨般缠绕着自己,就像此前某个决战时刻,那塔拉的巨树之上红蓝交织,要吸取其全部力量的没有气息的藤蔓一样。

沉默是她的倔强,也是她最后的心之壁,如同拱坝一样阻止快感的洪流将自己彻底淹没,但是这个尖锐的问题,如同乌尔班大炮轰开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一样(诶不对,这个世界没有乌尔班大炮也没有罗马啊),在这已经布满裂痕的大堤上狠狠地砸开了一个缺口。

“亚里莎……似荡妇……婊纸……渴望被……肉棒侵犯…………呜……”急促的呼吸中,她这么说出了自己的败北宣言。大坝决堤了,自己的精神被在吞噬一切的洪水中被撕碎,淹没在无边的汪洋中,在这汪洋之中,海浪正汇聚成一股巨大的海啸向意识的彼岸袭来。她猛地睁开双眼,但是双眼止不住地上翻,同时尽可能地张开嘴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尝试在这波峰之上保存些许自我的残片。

“咦!!!咕……喔喔喔!!”即使在强效镇静剂的作用下,少女还是做出了仰首和反曲脊柱的动作,这和下半身喷涌的液体都昭示这她已经被推到了那个浪尖之上。

“呼……咳咳…咳……”尽管实际上她一直在原地没有动作,却像是刚刚经历了某种剧烈运动一样,一边急促地呼吸一边咳嗽着。

在这小型“水魔法”的浇灌下,名贵的地毯湿了一大块,甚至聚集了几块小水洼,尽管很快就渗干了。不过男人并不在意,他的内心是对得到崭新藏品的满足感,以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满心期待。

在猛烈的高潮后,亚里莎的身体整个放松下来,失去了全身的骨骼一样彻底地瘫在地上。随后她感觉双臂被松开了,接着自己的视角开始旋转,从房间的一侧转移到天花板的灯盏上。

男人并不着急进行着继续下去,不知道是出于像是玩弄猎物的想法,又或者是把最好的留到最后的习惯使然。

男人这次把她领口的那个精致的绳结解开,然后是纽扣,随后把有着精致的花边的外衬脱下,因为亚里莎完全不能做出配合或者拒绝的动作,这个过程花了好一阵时间,客观上大概有两分钟,但是主观时间长的像二十年。然后从领口,把无袖的白色连衣裙褪下去,露出少女圆润的双乳。

亚里莎并不是那种丰满的类型,不过就胸部形状来说,简直无可挑剔,大小则刚好被一只手掌完美覆盖——以她自己的手掌做标准的话。现在带着划痕却白玉般温润,又透着娇嫩血色,还有着未被擦干水渍的柔软双峰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这让她很想用双手遮挡,好为自己从全裸的错觉中保留一些羞耻心,但是很可惜做不到。

不过男人却起身,去取什么东西了,就这么暴殄天物地放任她被自己折磨着。当他再次出现在亚里莎的视野中时,手里拿着另一个注射器,和之前那个很像,但并不是同一个,这一次里边则是蛇莓那样鲜艳的液体。

“你不配合的话,就有点不太好玩了。”男人低头看了看她,说,“所以我准备了这个。”随后半跪在地上,端详着她。

针尖先是贴在她的脖颈上,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危险感,这感觉对于此刻的亚里莎,就像是溺水时的一棵稻草一样,她提醒自己,这针尖只要稍微颤抖一下,一刺就能夺走自己的生命,这样才能从快感的余潮中脱身。随后针尖一路向下,划过锁骨,顺着锁骨柄,从山谷之间穿过穿过,停在了左侧肋骨的下沿,随后沿着山脊回旋上去,悬停在空中。

出于未知的恐惧,亚里莎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又急促起来,胸口也随着一起一伏,心里则希望一个最终的解脱,如果那个针尖的长度足够的话。

那东西每悬停一秒,这种不确定性就成倍的被放大,在有可能的死亡前,她的思维却如同信马由缰般胡思乱想起来,诸如死之前会不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之类的想法没来由的袭来,如果是平时,她应该去反思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但是现在她心里却生出一种没来由的快感,乳头就这么立了起来。

然后针尖刺了下来,准确而迅速,在心跳带来的起伏之间,命中了它的目标,随后把晶莹的红色药剂一股脑地灌注进亚里莎的身体。

男人的技巧娴熟,在这种神经富集的地方进行穿刺本来应该会带来剧烈的疼痛感,但是亚里莎只觉得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而已。

人类的心跳在每分钟60到100次,精灵稍微要稍微慢一些,心脏的跳动像是高压泵,把药剂顺着血液输送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男人随后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张沙发上,就像一个观众在舞台剧的场间等待下一幕一样。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大概一个星峰吧(星峰是假定的,精灵会使用的时间单位,大约相当于三分钟),药剂开始发挥它的作用。

在亚里莎的眼中,整个世界像水彩褪色一样剥落,随后贴上了晚霞之下的色彩,所及之处都是美妙的红粉色,这一切映在她的双眼之中,原本因心里防线被撕裂而黯淡下去的绿色双眸犹如被超新星点燃一样,散发出红宝石的光芒。

在视觉之后是嗅觉,除了原本就有的腥臭味,现在整个房间里还有另一种味道,来源很显然是自己,两种气味交织起来,预示着产生这两种气息的人很快也会交织在一起。“那个东西会有什么味道呢?”她这么想着,口腔里开始分泌唾液。

紧接着是触觉,或许是两种药剂产生了奇怪的作用,她能稍微地活动一下躯体了。在察觉现状后,她的第一个动作是开始自慰——小麦芒刺的感觉正环绕着自己,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想做什么动作来缓解这感觉,而性器官则是感觉最强烈的部位,或许是因为真的相信了淫荡是自己的本性,亚里莎现在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在男人面前用左手抓捏自己(右侧)的乳房,右手揉搓自己的蜜穴。

“不要……我不要再去惹……”她开始自言自语,这种程度的刺激根本不足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滴水怎么可能湿润整个沙漠。对性交的渴望充斥着整个大脑,她开始想象不同的阳具插入自己下体的感觉,有精灵村民的,白狼的,独角兽的,异种的,她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渴望有一根真正的性器能够填满自己的小穴,无视自己感受狠狠地撞击自己的躯体,用粘稠腥臭的精液填满欲望的空洞。

她这么妄想着,再次将自己推上了高潮,逼上一次更加盛大和猛烈,水花甚至溅到自己身上,在肚脐里形成一个小水洼。但是这还不够,她仍旧在期待狂风暴雨般的性爱。

于是,她转过头去,男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跪在地面上,那根硕大的阴茎这么唐突地垂在她的面前,贴在她的鼻尖上。

“做吧。”男人说。

沉重的呼吸,那肉棒上附着的白色污垢散发出的恶臭,此刻在亚里莎的脑海中却不亚于任何珍馐美馔的滋味,她用力地感受那东西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如果之前环绕亚里莎的气息是万物创生前的混沌,那么舌尖接触到男人尿道口这一刻就是宇宙创世的闪光,禁忌的,下作的,卑贱的感觉四散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完全没有和和这东西对垒的资格,自己已经完全沦为它的奴隶了。

于是她决定更进一步,将整个龟头都含在自己的口中。污垢和残留尿液的味道随即在鼻腔里扩散开来,这强烈的冲击让她不由得减缓了自慰的动作,但是身体本身却在擅自期待着,湿润的下半身门洞大开,等待着这巍然巨物的真正归位。

男人将一只手放在她后脑的侧面,将她的头推向自己的裆部。硕大的性器直接填满了整个口腔,进入了她的消化道,这让她感到难以呼吸,同时生出一种呕吐感,两种感觉让她想要把这个异物吐出去。不过男人并不这么打算这么干,而是抓住她亚麻色的头发,像是对待一个毛球一样粗暴,就这么套弄着,享受着亚里莎的咽喉和口腔带给他的快感。

精灵们都非常讨厌别人触碰自己的耳朵,但是此刻的亚里莎,她的耳尖和地毯摩擦的感觉,与被用力揪扯头发的疼痛,都已经成为她极乐体验的一部分,她贪婪的吮吸着口中的东西,奋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就像侍奉帝王的婢女一样,生怕自己的牙齿给它带来任何不适。

在不知道多少次,也许一百次,也许一千次,也许更多次的往复后,男人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力把她的头按在地上。“呜……唔……唔!呜呜……”亚里莎感到那个东西在跳动,她所期待的东西就要来了,为了迎接那个东西,她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座小小的喷泉,除了下半身那绚烂的水花,她的双乳甚至喷射出了洁白的乳汁,这种刺激使她的身体像弓一样整个反曲过去,头部和小腿支撑起整个身体,双眼彻底翻白,完全一副肉棒奴隶的神态。看到这样的场景,男人终于无法忍耐,精液如同泄洪一样倾泻在亚里莎的嘴里,随即洪水一样填满了她整个口腔,从鼻孔中喷出,以至于她喘出的下一口气在鼻尖冒出了一串丑陋而淫靡的精液气泡。紧接着,精液被吸入气管,这让她剧烈地咳嗽,但是男人硕大的肉棒依然在她嘴里,她每一次尝试吸气的努力都会把更多精液吸进呼吸道,这个死亡循环将她快速带向窒息的深渊。男人只得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在此期间他甚至感觉到一股吸力——她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只是对欲望的贪念已经彻底压垮了她的本能。

完成了射精的男人看着亚里莎,随即看到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这个半失神状态下的精灵少女,竟然尝试舔起地摊上散落的精液。这种偏执到病态的追求,说明她已经完全放弃了作为精灵的尊严——长生种通常都有一种内敛的高傲——成为了自己的精液容器。

不过被他忽视的一点是,精灵是一个魔力亲和的种族,体液交换实际上也是一种补充魔力的手段。

“虽然当时我就觉得你会是个优秀的人肉飞机杯,但是说实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期了。”男人说着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尖耳朵都不吃几把的。”

“哈姆……亚里莎是……哈姆…呜……淫贱的……嗯……尖耳朵暖屌套罢了……唔姆……”或许是因为身体在从失控中苏醒,亚里莎主动探过头去认真的吮吸男人的龟头,软糯灵活的舌头围绕着冠状沟仔细得清扫,尝试吸取一点残留的魔力汁液。

“好了,别再舔了。”男人把亚里莎的头拨开,“我这就给你想要的东西。”男人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再看少女的双眸,就像再多看一眼,那闪耀着粉红色闪光的眸子里透露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就会把自己吞噬殆尽一样。于是他把亚里莎翻到侧面,这样终于不用面对那充斥着情欲的目光了。

就像是为了配合他一样,亚里莎把左手向前伸出去撑住身体,右手则在腘窝下把腿向上扳起搭在脖子上,展现出身体惊人的柔韧性,在这个角度下,剩余的衣物根本遮不住这满园春光,如果有其他人在,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少女泛着水光的的双穴一张一合,所剩不多的衣物欲拒还迎地吸引人在她身上狂暴发泄自己野性的欲望。

看着这迷人的胴体,男人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凶兽再次苏醒了,于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准花蕊的中心发动了攻势。

对于亚里莎已经不是处女这件事他早有预期——商品介绍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是已经已被损坏的商品,但是哪怕这样,他也还是感受到那泥潭一样的软肉带来的吸力,这让他尽力地想把自己的肉棒顶到花心的最深处。

毫无疑问他成功了,他甚至还没有进行抽插,就感受到亚里莎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右腿也完全脱力,搭在他的肩上,上半身则转过去完全俯在地上,似乎全身的骨头都被抽去了一样。但是依然不变的是蜜穴深处缠绕的感觉,就像是少女的身体在适应这肉棒不让它脱离一样。

“噫噫!!要去惹,阿里萨又去惹!!”在前所未有的刺激面前,她已经连话都没法正常地说出口了,“亚里萨酥给肉棒达人惹,噫呀啊啊!!继似……让我……呜呀……啊……天上……呀呀呀!!”

这混沌的淫语激起了男人的施暴心,开始如同打木桩一样对折少女的娇躯全力输出,就像是对方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便器一样。

“小宝宝的房子……要坏掉惹……喔喔!!咳咳咳……阿瑞莎要被……死掉惹……呵呵呵哈哈……呜呜……”越来越深的撞击就像是要把她的脊柱压断一样冲击着子宫口的位置,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伴随着药剂的作用完全的摧毁了精灵少女的神智,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说出的话如同梦中呓语毫无逻辑,身体除了求欢和盛大高潮根本做不出其他的回应,整个人都变成了满足男人兽行的工具。

伴随着又一轮高潮,亚里莎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的姿势,浑身瘫软下来,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肏弄的节奏,而是换了传教士体位继续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同样在追寻欲望的亚里莎在高超余韵的短暂脱力后,双腿盘在男人腰后,以让肉棒能更亲密地亲吻子宫口。

“不摇……要死掉惹……要被超市了牙!……咕呜呜……”随着攻城锤般的黑色肉棍猛烈地冲击少女的花心,她不断地重复着那混乱的呓语,尽管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双腿和蜜穴反而猛烈地收缩来让骚穴的每一处褶皱感受阴茎的摩擦。“要被肉邦牢工……额……呀……噫……曹飞了……”剧烈地抽插中,男人索性抱住她的腰肢把她抬离地面,她也很配合地把两手盘在男人脖子之间,好让对方用舌头玩弄自己敏感的乳头。“噫……不要……不要咬……亚里傻会坏掉的……齁哦哦哦哦!”男人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便让快感再一次吞没了她的心智。

“臭婊子,夹紧腿,给我接好了!”男人的动作猛地加快,随机用力把她搂在怀里,睾丸抖动着把浓厚的精液注入亚里莎那已经软烂的子宫之中,但是其中无法承载这么多生命的种子,其余的部分混合着尿液和淫水如同泄洪一样喷射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再次淋湿了一大片地面。

感到乏力的男人把亚里莎放在地上,浑身沾满各种液体的她在快感的包围中已经无法合拢双腿,就任由精液缓缓从蜜穴中流出,俏丽的脸上,双眼完全翻白,舌头像要被热晕的狗一样伸出,俨然一副星怒的表情。

“还没完呢,可别晕过去,你这母狗。”男人一边咒骂,一边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药剂,那因为刚刚完成射精而稍微疲软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甚至比原本更加粗大几分。

他一把把住亚里莎的脚腕,粗暴的把匀称纤细的大腿按过少女的肩头,打算用种付位完成下一轮攻击。

“这么大……会死的……不要……………噫呀呀呀呀呀~!”她如同蚊蝇低哼的抗拒还没说完,就感受到那巨大的肉棒直接捅进了子宫最深处,仿佛要把她整个刺穿一样。“亚里莎搓热……不敢忤逆肉棒大人……噫~呜……”仿佛感觉到某种危险,她开始慌不择路地向肉棒讨饶起来。但是对方并不理会她的感受,只是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并不是打算真的放过她,而是为了每一次都能触及最深处来获取最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打桩一般地推进,已经灌满子宫和蜜穴被肉棒从略微外翻的穴口被带飞出来,顺着小腹流下去,在肚脐里汇聚起来,再溢出流到乳沟之中,构筑出一副堕落瑰丽的画卷。“不要……不要让宝宝汁跑掉……噫……咳咳……不然就没法怀上……惹……”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在保持着肏弄节奏的同时,用左手把住她的两只脚,右手则伸向她小腹上那个一隐一现的凸起,也就是被玩弄的不停痉挛的淫贱子宫——然后在射精的前一刻紧紧地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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