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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粉贺文)后汉酸臭汗脚皇后李三娘外传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7230 ℃

正是并州寒冬时节,雪花飘舞、千里冰封,好个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河东晋阳城郊有一李家庄,恰逢五代十国,正值中夏兵戈之际,李家庄虽距并帅驻城不远,但也屡遭兵痞抢掠、杂捐困扰。所幸,庄主家底殷实,族亲们也颇识大体,虽大雪封山,但囤积的钱粮仍然颇多,晋军大帅李克用遣人索钱便予钱、索粮便纳粮,止是宁多交钱粮,也不差庄民投军。故此,李庄众人虽苦于献纳,倒也不会被拿去充军,能在乱世中保全性命何尝不是幸事?

可好景不长,刚开春不久,那弑杀唐昭宗的汴帅朱全忠又废了少帝(唐哀帝),旋自立为大梁国主。当即乘势发兵北上,力图围灭晋阳。正逢晋帅李克用弃世,李亚子继承帅位,以英武之姿退却梁军。可李庄反倒糟了大灾:只因庄主在围城期间被迫两头献款,各给钱粮,退兵后便被认为是暗通伪梁的小人,三族赐死、五服徙边自是不在话下。李庄向来聚族而居,那些五服庄人害怕迁徙之责,星夜卷起细软,各奔东西去了。

过了数年,有些李庄中人觉得风头已过,便重徙故乡,却只见残垣断壁、满目疮痍。原来,昔日奉命捉拿李氏一族的晋军,眼见人去楼空,又无金银可掠,一怒之下便放火烧庄,回禀李亚子时,只推脱逃跑的李庄人自行纵火,忙于先父三箭之誓的李亚子无暇探明,转头就忘了这事。无奈,李庄流民只能搭起简单的茅草屋,重垦荒地。

却不料连续数年奇荒,新任晋帅亚子为梁晋争霸,新设捐税甚多,归民陆陆续续又逃了大半。到最后,只剩下一户人家,那人家也不是不想走脱,只是户主李三腿脚被催税的沙陀骑兵打断,本就多病的他行动更加不便;妻子前月外出讨饭,杳无音讯;全家只剩下李芳龄二七的三娘能行动自由,三娘性情极孝,不肯放弃父亲,日日寻些野菜,制成菜粥让李三得以活命。

说来,李三自己也感觉奇怪,在那伙沙陀骑兵打断自己双腿后,新来征税的就换成了一伙年轻沙陀兵,都是十来岁的小娃,听说是之前那批死在柏乡大战了。虽然这伙娃娃兵应该比老油条要好说话。可不知怎得,这几个小子和自己说话客气的有些太过头——家里莫说钱财,连粮食都没有,还真没见过这种好心的催税官:每次这伙人来了,三娘做成的菜粥里粟米粒明显多了不少,难不成这活催税的反倒给自己家送秋粮?并且女儿在他们来的时候也好像有了神行术——总是刚出门不久就能搬回好几天的柴火,或是洗净衣物,真是怪哉!而且每回都能在门外听见很多马叫声,莫非是哪路马仙人下凡了?

每每询问女儿,女儿也只是羞红了脸,娇滴滴地敷衍过去;说起三娘,她每次在门外和那些小伙交涉时也总是哈哈大笑,回到床边的时候又是满面通红,怕不是被那伙子糟了身子?可肚兜又完好无损,只是布鞋和布袜上面沾了些灰尘、草根,四肢上有点红印,李三实在是想不通。

李三不知道的是,这帮催税的年轻沙陀人,和她女儿其实早在三月前的一个盛夏早晨便认识了:

蓝衣裳,长布裙,云杉髻,麻腰带,素鞋布袜,身沾露珠。虽是乡间打扮,但女孩不着胭脂的面颊依旧耐看,面容清秀,配上身材娇小,真可谓“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不过,女孩现在只能喘着粗气,被身后一群骑马少年追逐着。这个女娃正是李三娘,从小饱受家庭变故的她性格坚忍,但内心仍然温顺善良。

刚才摘野菜的时候,正巧在草丛里看见一队沙陀骑兵,虽然面容和之前那伙打伤爹爹的不同,但三娘觉得还是先回家背着爹爹先避一阵子再说。刚刚开始匍匐前进,想要偷偷潜回家,好巧不巧,一个蚂蚱直接扑到三娘脸上,她立刻大叫几声“啊”,这下可引起那伙年轻人的注意。三娘赶忙撒腿便跑,力求脱身。

那伙沙陀少年自幼随父出征,虽说只能感觉后勤工作,看着父辈们掳掠女性长大,受了些熏染。但毕竟童心未泯,所以只想着把这个女娃抓来戏耍。彼此简单交流过意见后,领头的刘知远便应下众人的请求。

三娘虽然脚力虽好,而且熟悉小路附近的地形,可人毕竟跑不过马,何况是沙陀良马。眼见那领头的骑兵距自己不到两个身位,三娘急中生智,从山间小路跳到旁边的林中。三娘心想“这下沙陀兵们无马可用,只要周旋一阵,他们自会退去。”

可夏季林间草木茂盛,而且此处三娘自己来的也少,对地形不甚了解。只能硬着头皮乱撞乱跑,撞来撞去,听见沙陀兵身上被枝条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轻,觉得自己应该远离那伙少年了,便放肆地轻步快走起来。突然就踩到了被布置好的机关上,一张由麻绳大网从鞋底将她兜起,这下三娘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仿佛事先知道三娘会踩中陷阱一样,没过一会,那伙少年居然直直地找了过来。

“知远哥真的好聪明啊,那女娃的每一步都在哥的算计中,知远哥好像真有天助啊。”

“哈哈!哪里哪里,慕容七哥过奖了。我事先探查过地形,这一带有不少原先猎户布下的陷阱,刚才发现这女娃不掩饰身子和林里枝条的碰撞声,我就知道她一不熟悉地形,定不知道何处有陷阱。二不知掩盖声响,所以咱们只需要轻轻地踏步,便可骗过她。”

紧接着,沙陀少年们拉下网兜,拆开绳网后便让刘知远简单捆绑三娘:双手简单并到身后,在手腕、肘部用麻绳将手臂和身体绑缚起来。膝盖、脚腕处用麻绳简单地捆绑即可。刘知远还特意调整了力道,尽量让三娘舒服,又不让她能挣开。性子火烈的三娘一直骂不绝口,可在这伙涉世未深、情窦初开的年轻人看来,这种面容姣好的女孩子又气又恼的声音简直如天籁般动人心弦。

在捆绑三娘脚腕时,三娘一直使劲踢腿,结果将左脚的布鞋踢掉,露出来一只包裹在带有补丁的布袜之中的美脚,闷热的空气中也带有青春少女特有的脚酸味和汗臭味,更激起了这伙少年的雄性荷尔蒙,尤其是负责捆绑的领头骑兵长刘知远。

刘知远还专门捧起三娘的袜脚仔细端详了一番,还闻了闻,惹得三娘彻底羞红了脸,还用劲蹬了刘知远一脸。让周遭沙陀少年的笑声也更加洪亮。刘知远自己也没生气,反而尴尬地浅笑了笑,因为这袜脚对他们这种幼年投军、未闻女色的青年确实很有吸引力:

在湿漉漉的白色布袜包裹之下,更显出紧绷着的左脚那独有的曲线美;小巧玲珑的左脚脚趾微微弯曲,同时因夏季炎热,再加上三娘运动量本就大,脚汗分泌较多,隔着被脚汗打湿的透明袜尖,左脚比琉璃瓦还有璀璨。

再说起这袜脚的颜色,虽然是白色布袜,但是已经穿的有一些破损了,除开因为汗液浸湿而变深的袜尖,脚后跟的布料已经变得有些散开——上面贴着的白色布块也证明了这里之前破过洞。袜底更是黄黑遍布,味道也是特别刺鼻;因为布鞋脚面位置是空的,所以袜面上难免沾了些草根。

“你这女娃,脚丫真好看啊,就是这袜子又臭又烂,俗话说美人美脚,可依我看,你是美人汗脚!哈哈哈!”挨了一脚的刘知远打趣地说。

“你......哼!”三娘把头扭过一边,便假装起生气,但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小汗脚,而且看着这几位少年普遍眉清目秀,特别是领头的刘知远,进入青春期的她在刚才就对他有些好感,没想到没自己踢了脸还能有说有笑,更让三娘对这个沙陀少年添了不少好感。她表现上闭着眼睛扭过头,其实还偷偷睁开眼缝,歪过头来看着蹲下来给他穿鞋的刘知远。

“知远哥,这女娃嘴上不饶你,可还偷看你呢,怕不是想和你成亲呢。”

“就是就是,知远哥赶紧和这个臭脚女娃拜了堂,到时候给兄弟们找几个脚香的婆姨!”

这下,在场人群里,满脸羞红的还要加上刘知远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两人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山脚下的军营,不必多说,自然是三娘被刘知远横抱在马上回去的。至于这营地,说是军营,其实满打满算也就这些少年。他们的父辈要么死于前不久的柏乡大战,要么还在跟随晋王李亚子征讨河朔。

简单煮了些粟米,众人用过午饭也顺便给三娘喂饭后,百无聊赖的少年们便又想拿三娘打趣,顺便问问李庄的具体情况,方便征税。于是,被绑在横放在马鞍的三娘终于能躺下来休息——只不过,是躺在少年们围成的圈子之中。

“臭脚女娃,你叫啥啊。”还是由刘知远打起了头阵,不过,回应他的只有三娘的闭眼与沉默。

“不说是吧,那...那那我们可要杀了你!”一个少年这么说,不过三娘根据刚才的观察断定了这些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而且应该还有良心,所以对这种夸大式的威胁,三娘则报以戏谑式的威胁,还辅以扭屁股和晃身子的嘲弄。

“还是嘴硬呀……好,我有注意了!”刘知远灵机一动,和那个面朝三娘鞋底的少年换了位置,直接除去三娘的布鞋,把双手放到三娘穿着布袜的小脚上。刘知远的手刚触到她的脚心,三娘就想笑出来,可是还是忍下来了。紧接着,刘知远就隔着布袜狠狠地挠了她的脚心来。

所幸,这种农村布袜一般用的是厚重的布料,所以能阻挡不少瘙痒,再加上左脚布袜袜跟处还有补丁,所以三娘还没有到瘙痒难耐的境地,还有一事惹得他也略微扫兴——设想中理应被布袜包裹而圆滑异常的脚跟也因此摸起来粗粗的。不过,刘知远并不是一无所获,看得出来她的身体晃动幅度越来越大,呼吸也更加急促。

“只是想知道你的芳名啦,就当交个朋友,总不能以后就叫你小汗脚吧!你说对吧,小臭脚,哈哈哈!”

“嘘嘘呼呼呼......哼!”三娘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随后便依旧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可出乎三娘意料,刘知远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诡异地笑了一下,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一样,果然,自己的布袜开始被除下,一向聪慧的刘知远还专门放缓了脱袜动作:

先是领头少年地双手狠狠地游走在自己这双已经变色还被汗液浸透的布袜脚上,揉搓一番刚才受到瘙挠的脚部肌肤;再慢慢将开始长茧的左手深入少女的布裙裙底,去探寻袜口,少年粗糙的手掌难免会和三娘洁白如玉的腿部肌肉刮蹭,惹得三娘又痒又恼,想要踢脚却又因为脚踝膝盖的绳圈和刘知远右手对脚踝的压制,而无法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在膝盖下的袜口被那只糙手找到,然后再被慢慢脱下,最后脱到脚踝骨下的时候,握着脚踝的右手松开,轻轻一提袜尖,还冒着热气的“新鲜”汗脚就显露在刘知远一行少年面前。

虽然自己家里并不算富裕,可从小到大自己的嫩脚只被家里人和极少数童年伙伴看到过,三娘这时感觉自己的尊严正慢慢被这个自己其实颇有好感的少年夺取,可除了辛酸外,自己的内心居然也产生了期待感,这难道就是男女之事的前奏嘛......

“小臭脚,看你脚上那么多汗,袜子都发臭了,我给你用水洗洗脚,不过分吧。”说完便拿起木刷,沾了水向三娘软软的发热脚底刷去。本就快到达忍耐阈限的三娘只得叫苦,马上就败下阵来,开始哈哈大笑。刘知远也不怜香惜玉,用手指提起她的每一根脚趾,先用刷子在她沾满汗液的脚指缝处使劲刮蹭,好好地品了品少女的汗酸味。又对着刚才因为补丁逃过一劫的左脚脚跟狠刷了起来。刹时间,三娘像触电一样全身绷直,几乎失声叫了出来。

“嘿嘿,小臭脚,现在该交代了吧。”

“哈哈好哈好哈哈哈,告哈哈诉你们就是了,我啊哈哈哈叫...”

“打住打住,把她袜子塞进嘴里。”刘知远准备开始自己的报复。

一旁看得气血上涌的少年们马上捡起刘知远刚才丢在地上的布袜,叠了两叠后,刻意将味道浓郁的袜尖露出来后,便塞进李三娘的嘴里。顿时,一股刺鼻的新鲜汗臭将三娘熏得头晕目眩,自己则因为布袜在口中遇水后迅速膨胀,而无法突吐出,只能忍受着舌苔直接接触黄黑袜底的尴尬。自己熟悉的浓厚脚汗味充斥口中,引得三娘连连反胃作呕。特别是想起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汗脚,只是因为照顾父亲,所以才落下了日常清洗。

还来不及懊恼为什么这阵子没经常换洗鞋袜,敏感的双脚所传来的刺激就将她的思绪迅速打断:左脚脚掌的嫩肉被刘知远按着脚踝使劲用毛刷刺挠着,自己想要扭动脚趾来规避痒觉的想法也是空谈——因为刘知远的一声令下,又有三名沙陀少年加入到这场游戏中来,自己的右脚也被一人的木刷照顾不说,另外两人也不闲着,用手指粗暴地卡进自己的脚趾指缝,这下自己连脚趾都无法晃动,彻底沦为木刷挠痒的玩具了。只能无助地摇晃着被直臂缚的身体,毫无刚才节烈形象可言地左右乱摆身体,再用被自己汗臭袜团过滤的“呜呜”哀鸣,向少年们纳款投降,可在这些正值青春的少年看来,只不过是想让自己释放欲望的前戏罢了。

刘知远和另一位沙陀少年互相配合,木刷刷挠的力度、节奏恰到好处,三娘感觉一阵阵舒爽难名的麻痒感觉从脚心穿到全身,自己的大脑本就因堵嘴物的酸臭和限制呼吸而迷迷糊糊的,现在更是因为双脚刺激而不得不大口呼吸——结果是被塞口袜子更加限制呼吸、头脑更加困顿,形成了完美的恶性循环。

眼看着三娘眼神逐渐迷离,猎物即将彻底被驯化。着急的刘知远连忙招呼余下两名在旁边看着的男童也参与进来,这两个看呆的孩童因为年纪小,外加一向敬重刘知远哥哥,所以刚才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喜悦,在一旁看着哥哥们挠这个姐姐的美脚。眼下,既然刘哥哥给了许可,他们便一人一只腋下,隔着粗布布裙,开始抓着三娘的细腰开始胳肢。

三娘本就对双脚的刺激感到难忍,眼下又加上两腰的“起兵”,自己因为嘴巴被塞入汗袜子,又没法“投降”。顿时便决定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身体不受自己头脑控制地大摇大摆,抖动地更加疯狂。再加上口中被过滤成“呜呜”声的哈哈声更加频繁。少女肌肤与少男双手间的刮蹭越来越多,让少年们也更加努力地挠着痒。

“快看!小汗脚尿裤咯!”

“臭脚姐姐真不害臊,都这么大了,还会尿裤子。”

“好了好了,给小臭脚取出袜子,现在问她话应该不会再犟着不说了。”刚才还面色如春的刘知远突然语气一转,更像是个统领全局的大军师。

“嘶嘶哈哈嘶,我说哈哈,哈嘶嘶我是李三娘哈哈,我家就在......”如此,彻底崩溃的李三娘便将自己家里信息一一交给了这些“收税大钦差”。看着这美人坯子变成了这副摸样,刚才还一口一个“小臭脚”的少年们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于是,有人拿着自己的备用内裤,也有人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糖果送给三娘,希望三娘能原谅自己。

等到三娘终于恢复神智,少年们终于可以启程了——为表歉意,刘知远还专门让出了自己的马匹,自己徒步,让三娘乘着马匹。到了三娘“家”外,少年们只见得一片被烧毁的废墟,点缀着几件年久失修的草屋,三娘家的草屋在其中已是最好——因为另几间早就没人居住。眼见此情此景,刘知远反倒疑惑起来,李庄只有三娘一户人家,为何要收如此重的租税。

三娘便将李庄变故前后的几年间叙述一遍,这伙少年本就初出茅庐,正是最具正义感的时候,便一不做二不休,由其中最富裕的刘知远家里担负全年租税,其余五人则在每月征收捐税、正税的那天,和刘知远一起为三娘做些家务。倒是三娘也得付出些代价:每次都得任由少年们捆绑再加玩弄脚心、腋窝,还有最关键的——刘知远得娶她做婆姨,不过是在给李三送终后。

这就是李三眼中怪事的缘由。不过,刘知远自作主张,挪用自家钱粮为三娘家做补的事还是很快被其父刘琠发现了,他本以为儿子是用大量家财前去赌博,可儿子即使被自己责打还是说“这是为了娶妻”,半信半疑的他还去晋王府上询问李庄所处何地,又亲自去李庄看了看这位勾走儿子心的姑娘,结果却让他自己逢人便吹嘘自己儿子找了个性情极孝的绝色美妻,巴不得儿子能早日把三娘娶过门。一来二去,短短一个月,连晋王自己都知道李庄的税收不合理以及这桩怪婚姻。雅致上来的他,便永久豁免李三一家的赋税,同意允许刘知远在不从役的闲暇时间,可随时随地以“牧马”为名前往李庄。并要求等到李三辞世后,即日迎娶三娘。

(三年后的夜晚)

“爹!爹爹!”三娘跪在床边,对着李三逐渐冰冷僵硬的身躯痛哭着。

“真的...不能等三娘服完丧再办红事了嘛?”

“这是晋王的成命!不是我慕容老七不考虑大哥和嫂子的难处,实在是......王命难违啊,唉。”

“三娘,我......们只能当天成亲了。”已经升到晋军将校的刘知远,从未在战场上能像进这间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茅草屋门时这般失魂落魄。

“知...知远,我知道了。”

这天的晋阳城内刘府宅门外的官道上,虽是深夜,可本应该意气风发的新郎官耸拉着脑袋,骑着高头白马走在娶亲队伍前列。而新娘并不在轿子里,此刻,新娘的双手被拽到被后,并在一起被牢牢捆缚;脚踝、膝盖两处也被绳圈紧密缠绕捆绑。只看到这里,很像是他们刚相识时的绑法。但随着时间推移,刘知远别出心裁地用一根额外的绳子将三娘的双脚和双手绑了起来——这样一来,除去三娘的鞋子,以驷马绑的姿态,三娘的袜脚就能完美露出来,供他和其他兄弟们玩弄。驷马绑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方便固定在马鞍上......只是今天,两人却是没有玩弄/被玩弄袜脚的心情。

围观的文人儒士看了,便以为这是刘知远剽掠民女,还恬不知耻地以捆缚姿态将此女娶过门。对此女的“悲惨”遭遇他们深表同情,便大笔一挥“军校刘知远李氏,晋阳人也,其父为农。知远少为军卒,牧马晋阳,夜入其家劫取之。”由此,在北宋初年成书的《旧五代史》里便有后汉太祖抢皇后一说。不过笔者此说乃小说一家之言,远不如正史为妥,诸君看个乐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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