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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话 尊卑关系 雌吹漏尿爆乳肥臀天才少女自愿白给败北,最终宣誓折服于弱者的凶狠鸡巴,明白身为雌性是不可能战胜男人的!,1

小说:破灭愿望:天才美少女魔术师自愿被狠狠侵犯! (高傲的天才少女是如何在) 2025-08-25 13:49 5hhhhh 4650 ℃

第4话 尊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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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我和父亲一同前往会议室,准备出席每个月召开一次的王城魔术师定期会议。

 虽然名为定期会议,实际上大半时间都在报告各自研究成果的进度。内容无聊却很花时间,都是注重表面功夫的麻烦会议,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原则上王城魔术师有出席的义务,所以无可奈何,不过若因为职责不在王城就另当别论了,以这次来说,母亲因为离开王都而缺席了。

 虽然我非常羡慕母亲,但既然他们是在做代替开会的麻烦工作,考虑到这点,或许出席会议还更轻松一点呢。

 这时,走在斜前方的父亲突然将视线转向我。

「莉娅,你最近的状况如何?」

「还好啦,父亲大人。老实说,比起开这种无聊的表面工作,我更想继续研究魔术呢。」

「哈哈哈,我也有同感。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原本魔术师的职责就只是钻研魔术。虽然跟周围比较来提高竞争心也不错——但在那个不管是谁都只会报告些安全无害的研究结果的地方,那也是不可能的吧。」

「虽然说是为国家效力,但毕竟还是魔术师。公开自己赌上人生研究的人应该很少吧。就算公开了,连“废石”托普斯那种奇才也会受到排挤呢。。。」

「嗯。当然,我也有一个或两个秘密的魔术……但不是那种事。莉娅应该也知道吧?王城魔术院的水平有多低。」

「……是啊。」

 在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听到的王城走廊上,父亲说出相当难听的话。不过,就算被谁听到,父亲也不会太在意吧。他就是那样的人。

 而且实际上的问题是,就算被问到,只要消除记忆就没问题了。应该说,甚至用不着我出面,塞拉就会擅自帮我消除记忆吧。

「这座王城的人们,都太拘泥于地位和身份了,被这种重力束缚过头了。」

 如果是因为执着于地位,所以会为了留下成果而努力的话倒还好。但他们却完全相反,是以地位和身份为基准,来决定能发表多么优秀的魔术。你懂吗?

 那些级别很低的人,根本就不被允许发表优秀的魔术。不识相的人会被魔术院赶出去。」

「……我也是知道的。」

「嗯,不过没必要在意这些的。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不管有什么样的妨碍,我们都不会让别人来阻挠你。你永远都有傲气的资本!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心头肉。

 ……不过,也因为这种我行我素的个性,我现在也非常惹人厌呢。」

 虽然这是事实,但父亲耸肩开玩笑的态度,让我轻笑出声。

「因为父亲大人完全不看气氛,不断发表新的成果呢。这让其他元老脸面何在?」

「是啊,我可不想被那种愚蠢的框架所束缚。虽然多亏了赛勒丝,这方面的情况也逐渐在改善……但还是离我理想中的环境相去甚远。甚至到现在还有人把我视为外人排挤着呢。」

 父亲无奈地说道。

「……这真的令人倍感无语。明明父亲大人被招揽到这个国家,已经过了二十年了……」

「从国家的历史来看,我们确实只是个资历尚浅的外来者。即使陛下对我们礼遇有加,魔术院内部却纷争不断,魔术院本身也受到骑士和其他贵族的排挤,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魔术的历史相较于人类的历史还很短暂,所以不管在哪个国家,这似乎都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我开始觉得干脆成立新的魔术组织比较好。」

「其实我以前也想过类似的事情。不过现在有你和赛勒丝在,这已经没什么好考虑了。」

「哎呀,是因为我们的错吗?」

「哈哈哈……别这么说。在讲了一堆自以为是的话之后才说这种话,实在有些不妥,不过现在的我,魔术已经不是生命力最重要的东西了。莉娅和赛勒丝的幸福远比魔术重要的多啊!」

「…………父亲大人。」

「当然,我也不会轻忽魔术的研究,更不愿意让你们吃本可以避免的苦。

 如果要成立新的魔术机关,不管怎么想都会受到巨大的阻力,应对不善还可能会遇到危险。

 当然,我一个人为了担心她们而离开城堡去办这件事,这种事也绝对不行。

 万一你们娘俩被抓去当人质的话,饶是我有再强的实力,我根本投鼠忌器无法反抗。再说,要是哪天没办法见到莉娅和赛莱斯,我活着的意义就没了。虽然我刚才大谈身为魔术研究者该有的心态,但你们听了应该会觉得我很没出息吧。」

 听到这句不知道该说像父亲还是优柔寡断的话,我不禁笑了出来。

「……不会的,父亲大人是我引以为傲的父亲。而且请放心,父亲大人。就算您想当个墙头草,还有我在。我会立刻超越父亲大人,改变环境给您看。」

「哦,说的话还真嚣张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体制不是你能撬得动的,江湖人心险恶,还是收起锋芒比较好。」

 父亲扬起嘴角。虽然对话从王城魔法院的官僚主义这种不太愉快的话题开始,但不管怎么说,我都很享受与父亲的交谈的时间。

 平常交谈的话,母亲也会加入对话中来,不过偶尔和父亲两人单独聊天也不错。父亲大概也是这样感觉吧。

 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又是这么替我考虑,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哦,莉娅。你拥有绝世的奇才天赋。但是,你不需要把这当成重担。如果你希望,不当魔术师也可以的,离开这座城堡,去过随心所欲的快乐生活吧。如果哪天考虑好了,就去过你喜欢的生活吧。」

「是,父亲大人。谢谢您。」

 听到纯粹为我考虑的话语,不由得让我心头一暖。

 ——然而,这样温馨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走廊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男子。

 瞬间,心脏刺痛了一下,像是被尖锐的指甲扣住,跳动得厉害。

 ——怦咚!

「呜……!」

 我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我无法掩饰……自己是基于厌恶才发出呻吟。与其说是低沉的呻吟,用尖锐的喘息来形容会更贴切。

 男子依旧一脸不悦,当他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后,表情变得更加扭曲。他就是巴尔卡斯。

「……嗨,巴尔卡斯阁下,午安。」

「啧!」

 相较于以爽朗笑容打招呼的父亲,巴尔卡斯则是一脸仿佛将「厌恶」二字写在脸上的表情,还发出咂嘴的嫌弃声。

 平常的话,他的态度绝对会惹恼父亲,但今天我却没心思去在意,因为心跳声太吵了。

 我惊慌失措,要是父亲转头看我,肯定会立刻察觉我的异状吧?

 我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心跳也变得很快。而且下腹部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强烈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宛如犯错后面对父母责难的小孩子那般,不敢抬头去看,也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呼、呼……」

 我早就料到,若是见到巴尔卡斯,那段不贞的记忆很可能会复苏,令我兴奋得不得了。

 然而实际上并非那种精神的迂回上的兴奋,而是肉体不由分说地朦生翻涌的情欲。

 伴随子宫微微收缩的疼痛,爱液也随之分泌。

 即使不脱衣服也能清楚看见,乳晕上硬挺的乳头正撑起制服。

「哈啊……哈啊…………」

 巴尔卡斯的眼中似乎只有父亲,我拼命瞪着他,希望他不要在父亲面前说多余的话。同时叹了口气。

 幸好双方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哎呀,你的心情好像还是一样很差呢。身为骑士团长,必须随时保持从容不迫的心态才行哦。」

「闭嘴。像你这种只会做些娘娘腔骚扰行为的垃圾,没资格对我说教。」

「……嗯?你到底在说什么?」

「少装蒜了!这几天我们骑士团接二连三地遇到无聊的麻烦事,都是你搞的鬼吧!」

 这根本是诬陷,父亲不是会做这种无聊事的人。再说,这家伙至今一直找父亲麻烦,还真敢说这种话。

 ——以前的我,就算开口反抗也不奇怪,现在却只是浑身发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怦通。怦通。怦通。怦通。

 心脏剧烈地敲打着胸口。到头来,这家伙的记忆还是保留了下来。虽然我犹豫了很久,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但既然格尔温和计划都继续进行,就不能消除这家伙自身的记忆。所以,会和记得侵犯过我的这家伙碰面,其实也是有可能的。然而,我的身体会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了呢。

(啊啊——要不是父亲大人在场,肯定会被他带到某个地方,再接着好好疼爱招待一番吧?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插进自己的蜜穴或者后庭吧?保不齐高挺的乳房都要被狠狠揪拽一番吧?

……?)

 淫秽的妄想不自觉地浮现。

 娇嫩的身体已经完全铭记了作为雌性被调教到哭的羞耻感觉。

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与生俱来的东西那般不可磨灭。。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绝不会做出如此邪恶的事情。你要讨厌我倒是无所谓,但请不要随便怀疑我。」

「哼!小心点吧!因为没有留下证据,所以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你大概是想报复我吧……给我记住,我一定会抓住你的尾巴。在那之前,你就尽管害怕地过日子吧。」

 在我们面前停下脚步的巴尔卡斯,像是在说没有其他话要说般,再次迈开步伐。然后——在擦身而过时,我们对上了视线。

 对上视线的刹那,心脏都感觉漏了一拍,有仿佛时间停止般的错觉。

 大腿微微淌下的爱液或许被看到了吧?我那隔着衣服也能看得出来已经硬挺的乳头,应该也被看到了吧?

 ——与其说是害怕被看到。

 不,更像是我希望他看到。我希冀着他能发现。我希望他以后只能痴情于本大小姐一人。

 只有那股沿着背脊窜起的甜美酥麻感,不断在体内游走。就连洁白细腻的丰满臀肉,也开始有点火辣辣地痒了起来。紧张与刺激

「……哼。」

 巴尔卡斯的表情从先前的凶狠转变成嘴角上扬的邪笑。面对他那轻蔑的视线,我拼命克制住差点就要脱口的娇喘声。

 父亲也在场的这个场合,我绝对不能乱了阵脚!也不能让父亲察觉到我有丝毫的异样!

「今晚,到我房间来。」

(我房哩有些好康的,还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

 那是父亲听不到的低声命令,听到他命令的我大腿不由得夹紧了一下。像是小孩子犯错被发现的心虚和即将领取奖励的期待与喜悦,如同不容的水火般交融在心头。原来,他还记得!

 为什么要低语,与其说他顾虑到我的面子,不如说他觉得被父亲发现会非常麻烦吧。

 巴尔卡斯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离开了。

「真是的,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令人伤脑筋啊………诶?…莉娅?」

 父亲转头看向完全僵住的我,似乎对我有些不同往常而感到疑惑。

「啊……抱、抱歉,父亲大人……我没事,走吧,走吧。」

「嗯……你真的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吗?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那种会议不出席也没事的。」

「不、不,我没事……」

 内心的鼓动无法平息,悸动的心脏怦怦作响。明明直到遇到巴尔卡斯为止,我都是以开朗的精神状态在和父亲交谈。

 但光是与他重逢,光是听到他的一句命令,我就好像不能自己了一样。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呢,必须要根除? 本小姐的对他发狂般的感觉呢。 绝对不是因为肉体上的沉迷和精神上的眷恋呢!

嗯,最后一次了,再去品尝一下吧。

没事的,就算有意外,塞拉也一定会保护得了我的。就像分手炮那样,用完就把他料理掉吧。本小姐宽宏大量,就再施舍给这可怜虫死前最后一次怜悯吧!)

 原本鸦雀无声的王城走廊上,响起了房门轻敲的门叩声音。

「……」

 门内没有回应。明明是擅自把我叫来,结果却是这样。

 不过还是试探得扭了一下把手,门没有上锁,我直接走了进去

——在房间的左侧,就在前方一眼能看到的位置。

 巴尔卡斯正在和女人赤裸着在沙发上交媾着。

「啊哈啊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要高潮到失神了啊啊啊啊啊……?!!」

「什……——」

 听到传来此起彼伏的娇喘浪叫声,我连忙躲进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将门锁锁死。

 我一边让有些慌的心神平复下来,一边抬起视线,发现跨坐在巴尔卡斯身上,像是紧紧攀附着他身上拼命扭动腰部试图讨好的女人,我曾经见过。

 那正是以前我用偷窥魔术偷看时,被巴尔卡斯侵犯的年轻女仆。

(可恶!这、这个臭男人……!)

 明明擅自任性把我叫来,却还在和别的女人上床——

 我感觉到无名怒火的感觉,高血压都要上来了。

当然,我根本没有在嫉妒。我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跟这种男人交媾的事情,而产生嫉妒这种无聊情绪的。

 只是,明明可以侵犯我,明明我都愿意给他肆意侵犯了。却还是对其他女人出手,让我很不爽!我本以为在品尝过我高贵的肉体后,应该是再也对其他女人的肉体都食之无味了!

 哼!山猪品不了细糠!吃屎去吧!

 要知道我自从被这家伙侵犯后,直到今天为止,我不断压制住高涨的焚身欲望,连一次都没有自慰过。明明我忍耐得如此辛苦!就为了能再次让双方都能体验到完美的感受!但他却还在外面偷吃!(虽然也不算偷吃。。。)

 被侵犯的那天晚上我沉浸在无尽的满足中,睡得很安稳。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身体的饥渴感也逐渐增强。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身体被灌输了那么强烈的快感。

 食髓知味之后,身体和大脑都会无可救药般期待事情的再度发生,这对生物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我对于身体的这种反应,早已贪恋到无以复加了。

 无法忘记被男人侵犯时的扭曲快感,心底因此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每当客观地看待如此肤浅丑陋的自己,就会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兴奋感。

 明明身为声名显赫的名门之后,去委身屈服于欲望什么的,是对身份和自尊的亵渎与践踏,也算是背德叛逆的反差吧,为什么我会如此扭曲呢?

 尽管我忍耐着日益增强的欲望,但强迫着自己不去自慰,只为了下一次双方能更加愉悦。取而代之的是,我会不断翻着那天我被侵犯失去处女之身时的影像。

 明知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更加性欲难耐,我却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发动了影像魔术。我一边对自己感到无奈和自责,一边兴奋地欣赏着自己那张淫荡到夸张极点的雌性表情。

 也亏如此,我完全记住了自己高潮时的淫痴表情有多么难看。是完全与本小姐国色天香一面完全不同的丑态,如同色情刊物上妓女那竖张着的嘴唇,如小蛇般的红舌也在唇外高高地拱翘起,无神的白眼翻涌着热泪。已经俨然看不出来些许端庄的伪装模样了,学习的礼仪、举止的优雅连同内心的傲气,全然化为了无言的齑粉。。。

 可恶啊!明明我一直都在忍耐欲求不满的煎熬。

 他倒好,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还轻易地和其他女人上床!——这个事实让我气得不得了。

 女仆表情恍惚,持续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从那天起,她也被侵犯了多少轮呢?在她身上,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厌恶和抵抗的情绪了,仿佛没有思想的玩偶那般,在巴尔卡斯身上持续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宛如害怕被再次丢弃的小猫那般不舍与听话。干柴烈火的模样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一定要被干到直不起腰那般不要命。。。

 相较之下,巴尔卡斯则是面无表情地抓着女人的屁股,从下方往上猛挺着腰罢了。

「哈啊呜呜呜呜呜嗯……?!嗯哈、啊、好厉害……咿呜、巴尔卡斯大人……?!」

 巴尔卡斯的动作并没有到「厉害」的程度。他看起来没什么干劲,甚至是随便摆动着腰的敷衍做派。然而——

 女人却半张着嘴,泪眼迷濛眼神中看不到一丝的矜持与理智。

 她知道嘛?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而且,这迷离屈从的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得意忘形——她明白吗?

(啊啊……?)

 哎,说到底,那就是我们女人的天性。

 一旦被快感所淹没,全身就会沐浴在幸福感中,就会自然而然地沦陷到对男人的爱欲之中罢!想要去讨好对方,身体也会因为被欺负而感到喜悦罢!

 下腹猛然间抽痛了一下。虽然一直渴望被狠狠地粗暴侵犯,但像女仆那样被一边被侵犯一边还受着那种漠不关心的冷漠,就那样被忽视的耻辱感或许也不错?

 脑海里不由浮现,自己横跨在巴尔卡斯腰上,对方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有自己谄媚地留着口水,被调教得不成样子的情景。明明自己是已经很妥协了,却依然得不到关心和重视,那种被漠视的谄媚和讨好一定是非常屈辱的体验吧?

「来得真慢啊,小贱货!」

 听到他的声音,宛如捕兽夹中猎物看到猎人逼近的警觉,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

「……哼!说什么呢!本来我就没义务来,你的无礼要求就算置之不理也是可以的。但要是你反过来对我怀恨在心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嗯!?你说什么……?」

 锐利的视线越过,用双臂环抱他脖子正在交媾的女仆,被他狠狠瞪了下。

 那锐利的视线,不觉让我想起来我之前对他的感受,仿佛已经将我所着的衣物撕扯干净,将我最赤裸的一面袒露在他的面前。

「什、什么嘛。我怎么可能对你这种强奸女性的罪犯抱有尊重的。我可先说清楚,要是你胆敢再对父亲大人做什么不利的举动,我可不会原谅你……今天过来,我只是来跟你说这些的!」

 我吐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但是,身体异常紧张,舌头也不灵活了。感觉只要稍微松懈就会咬到舌头。

 也没办法,现在的状况很奇怪。根据我的推算,本来只应该有巴尔卡斯一个人在房里等我,然后按照想法他应该会强行逼我乖乖就范,我则会表现出抗拒的态度,最后扮演出无法抵抗的样子而被他无奈侵犯得一塌糊涂的……原本应该是这样的发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猛烈些……请再猛烈些贯穿我的那里啊啊啊啊……?!!」

 但是实际上,我一进房就看到正在性媾的他们。我虽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却还是继续留在现场。

 如果这该死的碍事女仆不在的话!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只要按照预演乖乖就范就可以了成为我们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是计划泡汤了。换做平时巴尔卡斯有可能会气得立刻将我扑倒,而我想被恶狼扑倒的小羊羔一样任期宰割。但在这个他正在和女仆性交的场合,我也不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我再尖酸刻薄两句,说不定真的就会被他被赶回去,那我不就白来了?我这么多天的忍耐简直就毫无意义了不是吗?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唔……我、我要变得不正常啊……?!」

 而在这个尴尬的场面下,我原本颐气指使的态度已经变成了滑稽的行为了,不仅达成不了我找他的目的,反而使得我下不来台。毕竟我一直留在现场看了那么久的活春戏。

 现场的尴尬气氛已经快让我把地板扣穿了。。。

 以时间来计算,虽然没有长到可以称为一直吧。大概也有两、三分钟了。

 要说只是来警告他的,然而我呆的时间未免太长了,显得太不自然。

 事到如今还摆出一副颐气指使的态度,想必他也不会信吧,只会显得本小姐太小丑了。

「…………」

 不同于跨上女仆的浪叫连连,巴尔卡斯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自然,我绝对不愿意被他人知道我有想被男人狠狠侵犯的强烈愿望。那样的话,我就沦为单纯的败北痴女了。

 而且要是被男人认定我是纯纯犯贱的痴女,纵使肉体上再怎么欢愉,我的内心和自尊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去妥协和屈服的,我肯定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已经被这家伙强行侵犯过一次了。

 没错,就算现在的我去讨好他,献上自己的肉体供他把玩和蹂躏。充其量,我只是犯了世间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我的本质也绝不是自愿被男人侵犯的变态痴女,而是被男人侵犯后,就再也无法忘却快感而沉沦的雌性。

 不管巴尔卡斯再怎么傻,应该也能明白这点。

 毕竟我可是独自一人,毫无防备地走进被强行侵犯过一次的男人的房间。就算嘴上说得多冠冕堂皇,即使看到他和女仆交媾不已的场面,不仅没有识趣地撂下狠话离开,反而还像个傻瓜一样乖乖等待着。

 不管怎么看,我都只是个期待着被侵犯的蠢女人。

「不行了……又要来了……?巴尔卡斯大人……?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

 那天被侵犯的快感,已经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唯独这点,是我无法反驳的事情。

 那就是我好想再一次被这家伙侵犯,想要被他狠狠蹂躏,不管多么耻辱和粗野都能够坦然接受。不管什么是奖励也好,惩罚也罢,只要是他都通通想要的受不了!

 我好想被他看穿。看穿我这不可言说的秘密和渴求。

 在被他看穿之后,再被他更激烈地侵犯,然后在被他鄙视的情况下,难堪地高潮不止。

如同他的所有物那般,不管怎么对待我也好,像飞机杯一样套用着暴耍,亦或者称为擦拭他精液的臭抹布,我都能全盘接受!

 ——啊啊,巴尔卡斯正在注视着我。如果是这家伙,他绝对能够洞悉我的下作的想法。

 现在的我,已经沦为了满脑子都在想着吸吮伺候他鸡巴的雌性生物罢!

 我好希望他能看穿少女独有的心思,我也就不必再做无谓的多余掩饰。而他肯定已经看穿我了,脸也因为羞耻感觉如同火烧那般刺痛和滚烫着。

「……呵、呵呵。」

「哼!有、有什么好笑的……!?先声明,我可是认真的!你该不会以为同样的招数还会有人上第二次当吧……!」

 明明是那么期待被他看穿的,但是却不免害怕。害怕被他洞悉后招来更无情的嘲笑,为了掩饰,我强压着羞耻,对他怒吼道。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笑罢!如此卖力吸吮过我鸡巴的小嘴,也能说得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一边难堪地高潮,一边失神地恳求我放过你的模样了?」

 啊——被这样的辱骂和责难让我好兴奋!?

 巴尔卡斯露出下流的笑容,像是向我挑衅般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杆。刹那间——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女仆如同触电般打了个机灵。

「什、什么……!」

 何等粗俗的回答!简直是不要脸!我一边死命地夹住双腿,忍耐着双腿发软的兴奋感,死撑那般挺住自己有些疼痛的腰,努力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

 明明因为期待期待着这份会面,在来之前特地在浴缸中洗浴得一干二净的身子,才没过多久下面就已经水汪汪得一塌糊涂了。

「你也很期待吧?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像条忠实的母狗乖乖听从我的命令来这里。」

「呜、呜呜呜……?」

 我拼命地压抑着从腰部不断涌出的酥麻感。这家伙的脸、话语、语气、视线、态度,全都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就像是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主人将什么烙印在脑海里那般。

 继续说下去啊,请再多羞辱我几句啊!!!

 继续挖苦我、鄙视这个不能自已下贱的我啊啊啊!!!

 不管是怎样的贬低和羞辱,我都绝对不会抵抗的,只要是您给予的,我全都甘之若饴。放荡不羁的内心在被您戳穿而无所遁形,尽是双眼含泪娇霜满面,纵使是如何在面前展露出社死而又尴尬的痴淫丑态,只要你能够开心,我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玩你也有些腻了,不想让我讨厌的话就退下。」

「呼啊……?是……巴尔卡斯大人!」

 噗滋……随着这道如同牛蹄从水潭淤泥拔出的醇响,巴尔卡斯的性器从女仆体内深深拔出,女仆虽然显得依依不舍,但还是只能顺从地整理好凌乱的制服,从我身后的门离开。走的时候还如同埋怨般狠狠瞪了我一眼!

 在擦身而过时,我们对上视线,女仆的眼神很复杂,有仿佛在炫耀是自己先被巴尔卡斯侵犯过的不屑与自豪,同时又对我投以埋怨的目光。想必也是因为我的到来才让她意犹未尽吧?

 我突然感到胸前动力炉一阵揪痛,但我却无法理解原因。

「好了,接下来轮到你了。」

「唔、呜……!」

 巴尔卡斯的声音将我混乱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望着他宽厚的身影,我顿时又有些害怕了。。。

 理智再度牵起心中的天平,是不是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不能再这样一味地妥协了!假如要反抗的话,那就现在吧!趁事态还没有完全脱离我的掌控!倘若是现在!一切就都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可是,如果反抗的话,我这么久的准备就白瞎了!如果只是一次,倘若只是最后一次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吧?一切都是配合他迎合他的表演罢了!假使就这样回去了,我还能靠手淫来满足自己嘛?在体验完那么强烈的快感后?娘希匹!

 是应该反抗的时候了?还是就这样再顺从他一次呢?

 到底哪一种选择会让我的结局更加悲惨?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想做的话也无妨,你可以回去了。滚吧,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

 身体因为屈辱而颤抖。除非他确信我不会回去,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就算他清晰地洞穿了我的内心对被他侵犯有所期待,但也不至于说对我会乖乖顺从他的命令有十足的把握啊?

 以现状来说,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听从他荒唐的安排。如今父母亲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清,这家伙已经没有任何能用来威胁我的证据。他侵犯我的证据,除了我和塞拉偷偷拍下的视频之外别无他物,而且就算他证明这起强奸,最后被抓的也只会是他。

 而且,刚在王城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就算再蠢也不会想再次挑战王城机关的权威吧?

 尽管如此,这家伙却坚信我肯定会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那么他唯一的根据就是——

 我那不成体统的高潮表情,霎时间浮现在脑海里。

 用那张狼狈不堪的丑态,不顾羞耻地对巴尔卡斯献媚讨好的屈辱模样。

 他大抵是牢牢地记住了那个样子的我吧。

 ……即使如此羞耻与不堪,从那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恢复了理智的我,也不会说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本小姐在用初级魔法都可以吊打的存在,一旦我认真起来,我甚至很有可能会杀了他呢。

 然而这家伙现在还赤身裸体又手无寸铁,甚至面对着实力强大的我连动都懒得动!

 这个蠢货自大到连一丝警备的心理都没有呢!何等愚蠢!简直就是愚蠢!你这不是完全没把本小姐看在眼里嘛?。

 内心被轻视了的那种愤怒与羞愧让我几乎要当场高潮。虽然生气,但这种感觉却化为了另一种更为隐秘的冲动与快感。

「呵呵……怎么啦?是发愣呢?还是想要我的这个啊?哈哈哈!」

「谁……」

 谁会想要啊!——反驳的声音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哼……你们这些女人真的是无可救药。明明之前还一副那么清纯的样子,但只要被插进一次,马上就会变成这副迷恋的臭德性。你这卑贱的母猪,是不是已经想要得受不了啊?只要你开口,立马就会有想不到的快乐哦?要多少有多少哦!」

「呜、呜呜呜……!」

 内心的纠结与懊悔几乎让我哭出来。道德和理智都在不断告诫我,一定要拒绝这该死的深渊,但凝视过深渊的我,却还是毅然决然地朝着诱惑的泥潭迈出了脚步。

 我明明懊悔到想立刻对这家伙施放魔术,但被辱骂的瞬间所感受到的兴奋和愉悦,却凌驾于懊悔之上。

 既然找不出反驳他的理由。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我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为我像痴女一样白给的行为开脱了。

没错,事已至此,除了乖乖服从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自从上次被他侵犯过后,无论如何我都已经抬不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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