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老狗

　　日落西山，一抹斜阳侧躺在山间。

　　程子牧哼着歌，上山回府。

　　天色昏暗，后院里只有胡忠一人，他魁梧粗壮的身形化为剪影，扫帚扫过地面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老黑呢？”

　　“程教头有事要做，去河对岸了。”胡忠将扫帚搭在怀里，毕恭毕敬地回答。

　　此时依旧闷热，他一如既往地身穿奴衣，凹凸有致的苍老肌肤泛着油光。

　　“哦，好吧。”程子牧语气有点失落。

　　“哎，说起来，这宅子里只有你一个家奴吗？没见过其他人啊。”

　　“目前程府上下均由老奴一人打点。”

　　“啊？你忙的过来吗？”

　　“不成问题，老爷。”

　　“嗯——”程子牧摸着下巴，“要不要给你找点帮手？”

　　“如果现在决定选奴，最少也需半月来准备，更何况丰祭将近，再等等也不迟。二十年来一直是老奴独自打理程府，老爷的关心，老奴感激不尽。”

　　“丰祭……是啥？”程子牧双眼一亮。

　　“祭天，祭祖，以求风调雨顺，来年丰收。”

　　“哦这样啊。”程子牧一噘嘴一耸肩，转身回了屋。

　　晚餐十分朴素，吃过之后天色便彻底暗了下来。

　　程子牧从书房里翻出几本书，侧躺在床，百无聊赖地翻看，很快就睡着了。

　　迷蒙之中，他感到有人在为他脱鞋，脚腕被握住那一刻，他浑身一抽，用力踹开那只手，惊醒过来。

　　胡忠跪在床边，手上端着那只鞋。

　　“你在干嘛？！”程子牧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老奴见老爷准备歇息，打算为您更衣清洁。”

　　“哦……吓我一跳……那你继续吧。”

　　胡忠应下，继续手上动作。

　　这双鞋透风并不好，再加上程子牧有穿袜子的习惯，鞋子落下那一刻，一股纯粹的汗味伴着热气飘散而来，胡忠不动声色地吸了下鼻子。

　　老东西低头注视了几秒，将程子牧的双脚温和地并在一起，然后将脸埋进脚心，隔着白袜大口呼吸，将蓄在脚底的细汗吸干。

　　胡忠扑上来时，程子牧还略感惊讶，但现在却发出舒服的声音，胡忠听闻后更加卖力。

　　“您可还舒服，老爷？”

　　程子牧一手扶脸，点点头。

　　“那老奴就继续伺候了。”

　　脱下袜子，白嫩肉脚出现在胡忠面前，老东西脸上立刻泛起潮红，眼中尽是欣赏之色。片刻后，他吞下一口唾沫，颤抖着在脚心留下一个吻。

　　看着胡忠这幅低贱的模样，程子牧不免起了性欲，胯下鼓起包来。

　　胡忠意犹未尽，粗糙的手指摩挲脚面，他俯下身子，细致无遗地亲吻脚底，然后将脸埋进脚心，暧昧呢喃着揉蹭几下。

　　程子牧笑出声来，老东西的胡子很是柔顺，简直和毛绒玩具相差无几，全无不适。

　　胡忠突然觉得心头一颤，哽咽一声——二十年前，他正值壮年，每日伺候老家主时，他都能听到这样的笑声。

　　迟疑两秒，他又张开嘴，沿着脚侧舔上来，吧嗒两下后重复，直到整个脚底油光水滑，干净无味。

　　胡忠对此很是享受，满眼笑意，裆下勃起，帐篷顶端渗出一片水痕，颇有忘我之姿。

　　“你好像很享受嘛。”程子牧坏笑着，突然用脚趾夹住胡忠舌头。

　　老东西哼唧一声，浑身一颤，立即规矩地跪好，态度重新卑贱起来。

　　“又没说不许你舔，干嘛这么紧张。”

　　这卑贱的态度对青年很是受用，他用脚底去蹭胡忠的舌头，享受那温暖湿软的触感。

　　“另一只脚，继续。”

　　“是！老爷！”

　　胡忠像是得到奖励的大型犬，捧起另一只脚，恣意服侍起来，偶尔还感激地望向程子牧。

　　服侍期间，程子牧的另一只脚就搭在他肩头，为此胡忠还特意调整身姿，以免程子牧感到任何不适。

　　不过现在程子牧的注意力全部落在胡忠的帐篷上了。

　　他放下空闲的那只脚，用脚面掂了两下胡忠的卵蛋，又大又软，很是舒服。

　　“老爷……”胡忠的声音酥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

　　程子牧的脚趾慢慢摸过卵蛋，沿着肉棒向上，最终把整根肉棒都踩在脚底。

　　胡忠的脸上满是激动与期待。

　　踩在命根子上的肉脚突然用力，一股久违的疼痛袭来，然后融化为了快感。

　　胡忠哼唧一声，他心跳加快，浑身燥热，小腹与腰肢酸痒，肉棒硬地生疼，已经有很久没感受过这些了。此时他仰着头，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出，眼神涣散，沉溺在快感的回响中。

　　细嫩的脚底来回摩擦，力度不轻不重，疼痛化作愉悦的调味剂。胡忠容光焕发，低头去看，淫水从肉乎乎的脚底溢出，留下水痕。

　　又一次猛烈踩踏，胡忠惊叹一声，全身肌肉绷起，射了出来。

　　强烈的冲击打在程子牧脚底上，胡忠宽厚的躯体也跟着抽动。黏湿滚烫的触感很快占领脚底，从脚趾间溢出，沾得满脚都是。

　　与常人不同，胡忠的精液是淡黄色的，也许是长期没有射精导致的。

　　程子牧将脚抬起，“舔干净。”

　　胡忠脸上的愉悦还未散去，立刻捧起满是精液的肉脚，大快朵颐起来，没过一分钟便清理干净了。

　　气氛燥热，程子牧已然不满足当下。

　　他收回脚，轻咳一声，胡忠立刻将手乖巧地放到大腿上，期待地看向程子牧，意犹未尽地舔过嘴唇，吧嗒两下后将唾液吞下。

　　欲望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脖子上，老东西呼吸紊乱不均，双手更是跃跃欲试。

　　“上衣，脱掉。”

　　胡忠立马照做，然后本能地挺起壮硕的胸脯。

　　他的肉体干净又光滑，不脏不臭。即使皮肤松弛起皱，也难掩成熟结实的肌肉，令人安心。

　　胡忠膀大腰圆，宽臂厚脚，很是赏心悦目，胡忠非但不害羞，反而迎着程子牧目光，将肌肉鼓起，自豪又满足。

　　“真是条好狗……”程子牧淫笑道。

　　“能成为程家家奴，乃是老奴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老奴这一身贱肉，能被老爷多看几眼都是光宗耀祖！”

　　胡忠声音苍老，语气却朝气十足。

　　“你真这么想？”

　　“当然，老奴身上的一切，生来就是属于程家的，供老爷使用乃是本职工作！”

　　胡忠满脸自豪，话说完，肉棒还兴奋地挺了一下。

　　见过村里的奴畜与肉畜，程子牧对此习惯了不少。

　　“站起来，到我面前来。”程子牧的语气已经有了些许傲气。

　　老东西的肉体兴奋地一颤，立刻爬起来，背着手，挺着胸站到程子牧面前，信心满满，如同等待长官检验的士兵。

　　“把你这帘子掀起来。”

　　“是，老爷！”

　　胡忠照做，湿哒哒的遮布被撩开，兜裆布已经被顶变了形，黢黑的卵蛋与半根肉棒裸露在外，彻底浸湿的布料紧贴在龟头上，紫红色一清二楚。

　　程子牧将手指按到马眼上，淫笑着揉按几下，动作十分轻柔。

　　胡忠双腿一颤，嘴唇微张，吐出一口热气。

　　湿滑的感觉已经彻底渗透了布料，甚至能感到些许肉感，程子牧抬起手，精液与淫水拉出一根水丝。

　　胡忠的胸脯大起大伏，迷离地看着程子牧。

　　“张嘴，舌头吐出来。”

　　胡忠喘着粗气，将舌头吐出来，如同精虫上脑的淫狗，执行命令成了本能。

　　程子牧将手指按上去，还揉擦几下以确保洗干净。

　　“味道如何？”

　　“咸，腥，很好吃，多谢老爷赏赐！”

　　程子牧像弹弹珠一样，弹了下胡忠裸露在外的硕大卵蛋。

　　“把你这些碍事的东西都脱掉。”

　　“是，老爷！”胡忠动作十分麻利，很快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程子牧面前。

　　“哎，先别急着放地上，你的兜裆布，把湿的部分舔干净，然后给我。”

　　忙完后，胡忠用双手将兜裆布捧到程子牧身前。

　　回忆起漫画里的情节，程子牧握住布条两端，将湿的部分压到胡忠的龟头上。

　　仅是这个动作就令胡忠浑身一颤。

　　然后，布条开始左右移动，无死角地摩擦那李子一样的黑红龟头。

　　胡忠咬牙，本想忍耐，但愈发激烈的快感让他叫出声来。

　　他的双手仍背在腰间，但身体已经弓起，肌肉不断抽动，双脚站立难安。

　　“很爽吧？”

　　“唔——唔——老爷——”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胡忠的呼吸愈发急促，就在他浑身绷起，肉棒突然挺起那一刻，程子牧按住了马眼。

　　“老爷——！别！别——老爷……”胡忠本能地大喊，然后很快变成乞求，肉棒带着身体不断抽动，堵塞的感觉甚至让他鼻子一酸，流出泪来。

　　胡忠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身体的抽动慢慢停止，他看着程子牧，眼神复杂。

　　“老爷……”

　　程子牧笑了，目无尊长的感觉撕开了他心中的那层薄膜。松手，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马眼中流出，泄尿一般，沿着肉棒流下去。

　　“你好像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像是钟声突然在耳边响起，胡忠浑身一颤，迅速跪好。

　　“老……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一时间精虫上脑，竟然忘了身为家奴的身份，对家主不敬，还望老爷从轻发落……”

　　顶着缓缓流精的肉棒说这话，实在称不上有说服力。

　　“你爽完了，轮也轮到我了吧？”程子牧轻抚裆下勃起的肉龙。

　　“是，老爷。”

　　“给我把衣服脱光。”

　　“老奴明白。”

　　很快，这一老一少便坦诚相见，胡忠背手挺胸，目视程子牧等待发落。

　　“上床。”

　　“这，老奴身为家奴，按规矩是不能……”

　　“我让你上你就上，哪来这么多话。”

　　“是，老爷。”

　　“身子下去，屁股撅起来。”

　　“好的，老爷。”

　　胡忠服帖地将身子趴下，结实的后背如同层峦叠嶂。

　　程子牧轻轻抚摸敦实肉臀，胡忠的股沟是黑色的，程子牧明白，这是因为经常使用。

　　“你洗过吗？”程子牧用力一拍臀肉，胡忠轻哼一声。

　　“老奴每日都坚持清洁。”

　　“你，你每天都灌肠吗？”程子牧掰开臀肉，黑中透粉的肉穴确实干净。

　　“老奴身上的每块肉都属于程家，做好清洁乃是本职工作。”

　　胡忠的话令程子牧咂舌，相对的，他也享受其中。

　　“摇两下，上下左右都行。”程子牧一拍胡忠的屁股，发令道。

　　胡忠的肌肤比想象中紧致，倒是那黢黑硕大的卵蛋，一摇一晃如同钟摆，色气十足。

　　程子牧拍两下胡忠肩膀，老东西便立刻心领神会地将俯身趴好。

　　青年起身，往胡忠身上一趴，肌肤相交那一刻，胡忠兴奋地吐出一口气。

　　老者后背紧贴青年前身，两只圆润的手绕过胡忠脖子，抓住他的脸。

　　“张嘴。”

　　蓄势待发的手指立刻伸进胡忠嘴里，彻底浸湿后便粗暴地抽出。

　　接下来，程子牧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身子依旧卧在胡忠背上，双脚夹着侧胸，双手按着臀肉，勃起的肉棒不偏不倚地压进胡忠的脊背中央。

　　坚挺滚烫的触感令胡忠久违地感到心跳加快，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享受的神色。

　　程子牧低头，掰开臀肉，湿润的手指在肉穴周边抚摸，然后唐突地向内一插。

　　没有任何阻力，胡忠的肉穴便吞下了程子牧的手指，触感上虽还达不到松垮，但也能被手指撑开一个不小的口子。

　　“没少用啊。”里面的手感不是想象中的细嫩。

　　“老奴从不敢私下使用，这些都是服侍老家主留下的痕迹。”

　　合着这还是件传家宝。

　　看来完全不需要扩张，程子牧抽出手指，回到胡忠身后。

　　碍于体型差，不论程子牧站起来还是跪下，都没法舒服地对准胡忠的肉穴，还不等他说话，胡忠便立刻将屁股压了下来。

　　“嗯——”程子牧挑眉，“你很懂嘛？”

　　“老家主和老爷您的体型相差无几。”

　　程子牧正握着肉龙，将龙头顶到胡忠的肉穴上，一听这话立马就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也不会长高了是吗？”

　　毕竟程子牧只有一米七出头，大部分男生都不会对这个身高满意吧？

　　等来的只有胡忠的沉默。

　　“算了，我不在乎！”

　　泄愤一般，程子牧粗暴地将肉龙奋力一顶，野蛮地闯进胡忠的肉穴。

　　老东西轻哼一声，险些失衡，急忙用手撑住墙面。

　　比想象中要舒服点，当然和老黑那细嫩柔软的后穴没法比。

　　算了，凑合用吧。

　　程子牧开始顶胯，动作毫不留情，不过很快，他改观了。

　　胡忠的肉穴虽没那么紧致，但似乎要厚实不少，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肠肉，甚至在肉穴外堆积起来，变成一朵娇翠欲滴的红色肉花。

　　这是另一种快感，如果把老黑的肉穴比作没什么调味的鲜嫩鸡排，那胡忠就是一块黄油熟成的十分熟牛排，醇厚的不可思议。

　　顺便一提，牛排是白灿请他吃的，至今报价未明。

　　此时胡忠正回头看他，面色潮红，满是纯粹的欲望。

　　“为老不尊。”程子牧轻骂一声，用力扇了胡忠的屁股一下，却换来一声娇喘。

　　程子牧的身体也慢慢燥热起来，他切换姿势，双脚毫不客气地踩住胡忠的小腿，俯下身子，抱住宽厚的肉体，奋力冲撞，同时用牙咬，用手摸。

　　“老爷……老爷……”胡忠意乱情迷地叫唤，他低头，看着两只小手肆意玩弄自己那壮硕肌肉，眼中尽是满足——当然了！他每日的锻炼就是为此刻准备的！他就是为此而活的！

　　“能成为程家家奴，老奴此生足矣……”自从老家主离世，胡忠再没露出这幅满足的表情。

　　程子牧加快了速度，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急促，快感不断堆积，他仿佛丧失理智般抓挠撕咬，在胡忠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泛着血印的痕迹。

　　这对胡忠来说甚至可以用可爱来描述，他整具身体都兴奋地充了血，肌肉鼓胀，甚至能看到些许纹路，脸上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软嫩的小手突然握住胡忠的肉棒，胡忠腰肢一抖，情不自禁地顶了两下胯，从青年进入那一刻起，他胯下的淫水就没停过，此时更是彻底湿透。

　　对程子牧来说，湿漉漉的手感也不错，有淫水的润滑，怎么玩都十分轻松。

　　接下来，青年发现，老东西的马眼似乎能被轻松拓开，不消多时，程子牧就将半根小拇指塞了进去。

　　“老爷……嗯——老爷，别这样……”胡忠双腿打颤，十分不满地哼唧。

　　程子牧满脸淫笑，此时他的快感也达到顶峰，再次用力一顶，不偏不倚地撞在胡忠的前列腺上。

　　“呃——！”

　　两人一起射了出来，程子牧的精液很快就将胡忠的肉穴塞满，将他半软的肉龙顶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从外翻的肠肉缝隙中溢出，集束成流，滴滴答答。

　　同时，插在胡忠马眼里的小拇指，也感到一股极其有力的滚烫顶撞，胡忠浑身发抖，满口哭腔，两只大手更是抓住他的手腕，似乎是想将程子牧的手指抽出来。

　　但刻入骨髓的奴性终究制止了他。

　　胡忠的身躯不断痉挛，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片刻之后才慢慢消停。

　　程子牧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抽出来，胡忠此时已经全身发软，肉棒也倒了下去，垂死挣扎般抽动一下后，精液从马眼里缓缓流出。

　　“转过来，让我看看。”

　　程子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胡忠双手背腰，脸上些许失落，黢黑的肉棒软趴趴的躺着，撒尿般向外流精。

　　就是流了足足一分钟都没停。

　　程子牧看腻了，命令胡忠清洁过后，便抱着老东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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