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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声老师,请传授我魅惑技巧吧!,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25 13:49 5hhhhh 2500 ℃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扑到我的脸上,我转头看吹声,他正僵着脸,表情冷得吓人,那些强盗试探着将手放到他的胸上。

  “看着也不像能藏东西的地方啊……该不会是放在这里吧?”鬣狗嘀咕着,眼睛却盯着吹声的胯下看。“听说那些贱龙都会在自己的缝里塞一些珠子宝石之类的东西。”

  我都听愣了,又意识到德牧在对我咬耳朵:“老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正好鸡巴痒,你能被老子操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我看向白泽,白泽也是苦笑一声。

  节约时间?

  

  吹声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他全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连魔杖都被对方夺走了,随后他猛地大叫一声:“我受不了了!”

  黑龙的周身立刻爆发出圆形的紫色的气浪,像是巨浪光速拍来,把所有喽啰击飞在地!

  

  “妈的,兄弟们,给我上!”德牧立刻反应过来,招呼着兄弟们抄家伙。

  酒吹声一扬手,立刻将魔杖吸到了爪子上,猛地睁眼,空中便亮起一个玄妙的纹路。

  “随堂小测。”酒吹声冷哼一声,我兴奋叫好的表情抽搐了一下,顿时萎靡了下来。

  “你仔细看我的动作。”吹声严肃地说着话,黑龙扬手将魔杖握在手里,眼里紫光大放。

  怎么这个时候都不忘记教学。

  幸好他并没有看我的表情,不然我可能要挨揍了……我无力地点点头。

  

  嗡——

  魔杖中的绿色宝石发光之后,空气里的味道顿时一变。我吸了一下鼻子,黑龙的足尖竟有些微悬空,他身上的气味也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

  在我和强盗的注视下,黑龙那一瞬间身上漾起了紫色的波纹,仿佛身上镀了一层紫金。接着他外露的皮肤出现了许多金色的神秘纹路,一举一动之间都动人心魄。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饿了三天的流浪汉忽然看到了一整只喷香的烤全羊。

  这期间我的目光被强制锁定在他身上,仿佛多移动一下就是亵渎似的,我的爪子被紧紧地贴在腰侧而无法动弹。

  

  酒吹声再度扬起法杖,他身上的甜香气味迅速消逝,随之而来的是酒液致命的醇香,如同百十坛烈酒拍开泥封之后一瞬间所释放出的甘味,撷人口鼻,猛地化作粉红的气浪朝那一众强盗辐散而去。

  浓郁的粉雾顿时把众人笼罩其中。

  呼吸间,仿佛美杜莎那蛇发之下恶毒的凝视,对面的兽人停止了前冲的趋势,张着嘴,纷纷露出了石化般痴呆的丑态。手中的武器叮叮洸洸掉了一地,但没有人去捡。

  连白泽也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我和他对上视线,再转回人群中。

  为首的那位魁梧的犬兽人发出含混的呼噜声,动作粗笨地解除自身的武装,我瞄着他立得发直的耳朵,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喔哦,有好戏看了。

  

  德牧兽人的表情带着一种迷离的痴态,眼里出现了紫色的罗圈花纹。

  “报上名来!”黑龙的声音如同雷霆轰鸣,德牧猛地战栗起来,像被巨大的闪电劈中,近乎惶恐地露出虔诚的表情。

  “炎德。”

  那皮甲紧紧包覆住他的躯体,健壮的躯体被完美裹藏,像是锡纸紧裹的喷香烤肉。

  

  啪嗒。

  轻便的皮甲掉在他脚边,这头大型犬的动作堪称粗鲁,扯下扣子、马甲,三两下就把自己大部分的衣物扒了个干净。

  毫不夸张的说,德牧的一身肌肉相当有型,宽肩窄臀公狗腰,是标准的倒三角的身材。

  刀疤纵列布满了他的裸身,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起伏。

  他面上斑白的浓眉也有一道剑痕,这伤痕很深,险些夺去了他那只左眼。

  

  衣服落地,大狗收拢的胸肌随着手臂舒张往外撑,绷起挺阔的弧。两枚硬挺的乳粒透露出干燥的肉红,在寒风中轻微战栗着。

  呼哧……呼哧。

  德牧粗重地呼吸着,苍白的狼牙坠子匍匐在他的胸口,裤子被撑得非常夸张。他定定地看着吹声,不断抓握着自己粗大的胯下,犬齿兜不住嘴里分泌的渴求的口涎,直直往地下垂落。

  唔……看得我也兴奋起来了。我低声嘟囔着,看着酒吹声对他勾了勾手指

  

  德牧兽人更加兴奋,几步急迈,跪伏在吹声的脚边,贪婪地嗅闻着他的足底,像是捧起难得的珍馐那样品尝,另一只爪子不断摩擦自己的下身,发出渴求的呻吟。

  “……嘶。”酒吹声被舔舐时夸张地皱起了眉头,急退几步,那紫光顿时从他眼里消失。

  但那德牧兽人仍然跪在那里,目光茫然又情绪低迷,像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说起来,酒吹声真的很抗拒肢体接触,衣物要穿最轻便的,平时也不与我们触碰……似乎是太过敏感的原因。

  是因为被诅咒了吗?

  

  我带着满腹疑惑,刚要出声,肩膀就被酒吹声拍了一下。

  “…我示范完了,后续处理由你来吧……魅惑状态我没给他解除,你来练练手吧。”

  “记得要套出信息,这是目的的一部分。”

  

  ……喔噢,这、这真是。

  我瞥了一眼跪伏着的德牧,他那一身筋肉紧绷着,腰腹一抽一抽地向前挺动,发出浪荡的嚎叫声。

  每次留堂作业都是这样的话我会幸福得现在死去吧。

  “求之不得!!”我和他击了个掌,交换了主动权。

  

  我靠近了炎德,有些好奇地观察他身上的花纹、绒毛。实话说,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犬科兽人。

  国王的话还是算了……靠近他让我压力好大。

  

  深棕色的毛发还有些杂乱,一看就是常年行经山林所致,胸部又遍布着些细小的伤痕。狼牙项链在他的脖子上晃荡,又因为略有些不适被他扯动两下,险些被他扯断。

  呼哧……呼哧。炎德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喘着热气,急不可耐地表达着他此时有多么燥热。

  我绕着他看了几眼,心里有些痒痒的。香楼(这是我们那有名的青楼)有句话说得好:眼看总是不解渴,不如取一瓢来饮。

  

  于是我走向他的身后,伸出爪子穿过他的腋下,从后方捏着那对厚实的胸肌,毛茸茸的触感顿时让我尝到了幸福的满足感。

  不同于招龙他们光滑细腻的鳞片,犬科的毛发非常旺盛,像是有把柔软的毛刷在蹭着自己的爪子,虽然炎德这粗粝的毛发有些扎手,但也不妨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几下。

  炎德似乎注意到了我,他立刻转身将大脑袋抵在我的怀里磨蹭,德牧蹭人的力道十分猛烈,硬是将我压倒在地。他趴在我的胸口,痴迷地望着我,大口地呼吸着。我能毫不费力地看到他犬齿中分泌的唾液,连成根根软丝,随着他舔舌头时又被无情斩断。

  

  我试图坐起身子,好在眼前的德牧顺从地从我身上离开,我跨坐在这头大狗的身上,抚摸着他的下巴,炎德眯起眼睛,发出享受的呼噜声。

  怦怦、怦怦。我的心跳变得快了起来,谁不想看到强有力的敌人对自己表示臣服呢?

  我一路从他的脖子上摸下去,他几乎是纵容着我的动作,只是不安地挺动着胯下,不停磨蹭我的下腹,那根巨物不断地提醒着来人它是多么急切地渴望着抚慰。也许炎德把我当成了他床褥上经过的某一个雌性,但此时这并不重要。

  

  炎德的腰线非常劲瘦有力,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做得非常好,当我用爪子贴住他的腰,他顿时呼哧呼哧地笑了起来。

  不同于那种大笑声,他满脸潮红地咧起嘴,让我又忍不住来回多摸了几下。

  “啊呜……”

  炎德大力地扭捏着腰身,试图阻止我再继续抚摸,然而随着他的扭动,德牧那抵在我小腹上的巨物竟开始从裤裆泛出湿黏的汁水。

  他有些抗拒的反应逐渐激起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将他一把抱住,那根紧贴在我们之间的雄物正隔着棉质的布料散发着闷热的温度,并且越来越湿润。

  

  此时炎德的大脑袋正倚靠在我的肩上一面喘着粗气,我伸出爪子用指尖轻轻滑过他宽厚的背肌,再慢慢滑过他的腰身,然而还走不到终点,我怀中的大狗便发出急促的喘息并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呜,好痒!”

  炎德略显用力地挣扎起来,一瞬间挣脱了我的钳制,才刚挑起兴致就被打断的我无奈地转头看向吹声:“……能不能让他老实一点?”

  

  “小事一桩。”吹声打了个响指,从地面突然钻出一些粗大的紫色藤蔓,将炎德的四肢缠绕了几圈,牢牢捆在了地上。

  藤蔓忽然兴奋起来,像嗅到腥味的老鼠一样顺着炎德的腰迅速滑下去,一股黑色的能量开始顺着裤子轻薄的布料蔓延,棉裤顿时像是被黑色的火点燃一般烧出阵阵焦痕,再被藤蔓覆盖而上,直到炎德不着寸缕以后才缓缓地消退下去。

  吹声耸了耸肩:“……不好意思,这些藤蔓对衣物很敏感,我经常拿来拷问其他不听话的家伙。”

  

  我和边上的强盗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但不管怎样,至少炎德是被捆得扎扎实实了。我低头看向浑身赤裸的炎德,他此时连鞋袜都被腐蚀得一干二净。

  ……真是令人嫉妒的身材。我坐在炎德小腹上,两爪下放往前抚摸,走过棱线分明的淡棕色腹肌,再滑过隆起的两座山峦,最后止步于黑色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那种逆着毛撸狗的感觉真的很爽。

  “你最好真的在练魔法,贪玩的学生。”吹声用魔杖不轻不重地打了我一下,我立刻哎唷一声捂住了头。

  “…就玩一会嘛,一小会都不行吗!”

  该死的,真的有点痛。

  “……行。”

  

  “另外我把他的所有感觉都转化成了快感,这是魅惑的派生技能……如果你在这方面有天分,学这个倒是不难。”

  “连挠痒也会让他射精?”我惊讶地伸手贴在炎德的腰肢上,弯曲指节用力地挠他的咯吱窝。

  “呼呼……嗯呃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炎德有些崩溃地大笑起来,并不受控制地猛烈扭动着,但四肢都被藤蔓死死缠住,只能任凭我肆意把玩,伴随他失控的笑声,我感觉他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那根硬物直接贴上了我的屁股。

  “是的。”吹声似乎进入了教学模式,回应也很冷淡。

  

  “一般射精之后兽人的大脑神经会有些迟钝,先想办法让他射一次——方法随你。”

  我搓了搓爪子,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旁边的强盗不由得又打了个颤。

  我将鼻子贴在炎德的腋下,那湿闷的骚臭味仅是靠近就强烈的令人有些晕眩,我本能地呼出气息,吹动了他的腋毛,他抽动手臂,不断爆出洪亮的笑声,也许是身体想遮掩住那敏感的部位,但现在的他是挣脱不开的,于是我放下心来屏住呼吸,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德牧的胳肢窝。

  尝起来有些腥咸和残留在舌根散不去的苦味,要不是看在对方激烈扭动的反应让人感到身心愉悦,以及那根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肉屌,我可能不会再尝试第二次,索性我還是改用爪来搔弄他的腋下。

  随着我加大力道进攻炎德光裸的腋下,他笑声变得更大,甚至有些走样起来,整个身躯疯狂地颤抖着,晃动着腰部试图把我甩下去。

  就不如你所愿,我恶意地想着,紧紧地趴在他身上,十指不停地舞动,凌辱着这强健有力的躯体。

  

  “呼呜呜…啊啊,该死的……为什么会这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炎德的两腋被我挠得通红,但我并不满足于此,下腰、乳头,我又是舔又是咬,寻找着炎德身上的敏感点。炎德几乎笑得流出了眼泪,表情狰狞地咬着下唇,祈求我停下来。

  随后令我意想不到的一件事出现了,炎德的弱点竟然是肚脐!

  

  “呜,不、不能碰那里……嘎嗯!操……”

  当我的食指探入他的肚脐时,他立刻笑得更加夸张,双腿用力蹬地,腹部紧绷,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继续攻击着这个令人意外的部位,先是轻轻抠挖,再是用力一插。炎德猛吸一口冷气,他的嘴张得老大,从龟头里又挤出了一大股精水。

  “不行……不行呵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

  

  剧烈的痒意几乎将他击溃了,他的脸上又哭又笑,露出了一种幸福又痛苦的表情,鸡巴无力地软了下去。

  我化指为拳,用力地抵在他的小腹上旋转了几下,他的肉棒顿时又立了起来。炎德费力地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笑,脑袋用力往后仰,磕在地上,四肢都在拼命地用力,奈何还是挣不开这藤蔓的束缚。

  仅仅十分钟,炎德的小腹和腋下被我玩弄得惨不忍睹,通红一片。

  

  “呼、呼…好爽……怎么回事?”

  炎德茫然地看着天空,舌头无力地垂在嘴角的一边。他的肉棒兴奋地吐着浆汁,一股一股地往外泄,在龟头上凝成一大颗浊白色的水珠。

  我回头给炎德撸了两下肉棒,他闷哼一声,精液又甩出来一股,溅在了我的手腕上。

  按理来说,兽人对于脚掌的瘙痒耐受力是最低的,因为脚底的神经分布得最为细密,平常只是轻轻触碰就会让人有些受不了。

  而按吹声所说,每一次奇异的感觉都会转化为快感,那么这对他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想到这里,我便行动起来,压住他的膝盖,两脚并拢绞住他的脚爪,将他那双臭烘烘的脚露出来。

  ……恶!不愧是经常行凶劫掠的强盗,想必很少有时间更换鞋袜,导致这股气味真是久驱不散。他脚掌的形状虽然非常性感,但是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我捂着鼻子再握住对方的脚爪,光是抓住的瞬间炎德就叫了一声,显然他潜意识里也有些紧张。

  

  先是试探性地按进他的指缝里,炎德立刻用力按了按脚趾,不安地扭来扭去。我也是被激起了反骨,更用力地摩擦起他的足趾,他魁梧的身躯此时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几乎崩溃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震得胸腔都在颤抖。

  “呼哈哈哈哈哈呃呃呃!!”

  随着我将手指放在他的足底处,炎德的声音便变得畏缩起来,他不断扭动着身躯,挣得满身是汗,像是惧怕我接下来的事情。

  我用力地挠了挠他的足底,不得不说,兽人的足底触感实在是非常美妙,干燥的肉垫即使生了老茧也有些弹滑,而这柔软的部分想必摩擦起来是一件非常折磨的事情。

  炎德的笑声夹杂着几声哭,从声后源源不断传来:“不、不行呜呜呼呼呼嗬嗬嗬额——”

  

  这种快感在刚让他感到令人发指的痒意后马上消失无踪,又变成了上瘾的快感,炎德极为矛盾地挣扎着,享受着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你不如……一、一刀杀了我!呜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啊!!”

  炎德崩溃地喊出声音,他已经笑得发不出太多声音,他的声带不允许他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几声铿锵的盔甲响声逐步靠近,声音的主人慢慢蹲下来,像是在观察炎德的情况。

  “唔……瞳孔都快涣散了,魅惑魔法要失效了哦?”

  我知道这是白泽的声音,所以我也没有回头去看。

  “你呀,还要他射多少次……”白泽无奈地抱起两臂在一旁观看,作为天克魅惑技能的圣骑士而言,拷问的事也许对他来说司空见惯。“可能还没等你问出来,他就射到昏迷过去咯。”

  

  “好吧,我不玩了。”我从炎德身上站起来,只好充当自己是乖孩子。

  没想到这个魅惑魔法的局限性还是相当大,甚至会伤害到俘虏的理智。看起来非常情趣,却被用来当作一种拷问的手段。

  吹声点了点头,爪子朝着藤蔓虚抓一下,那些藤蔓顿时像一堆蚯蚓那样钻回了地面,一点淡淡的紫色气流从炎德的身体里飞快地汇聚到他的掌心。

  关于为什么要松绑,这我也知道,受术者的负面状态会对魅惑的效果产生很大影响,必须让他们潜意识相信自己所处在的环境很安全,这才能套到话。

  “先按流程走一遍吧,我教过你。”吹声收回了爪子。

  

  “名字?”

  “…名…字?是的……我的名字。”

  我慢慢地引诱他,尽可能轻柔地放缓我的语气:“对,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炎德。老子是炎德!”

  炎德的眼睛突然聚焦,紧紧盯着我看,我一瞬间感到头皮发炸,像是被捕食的猎物那样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还好吗?”我咽了口唾沫,微妙地感觉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已然反转。下一瞬,他便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嘭!我跌倒在地,被他牢牢按住肩膀。接着一根硬挺的肉棒抵住了我的两腿,反复用力地摩擦着,湿滑的腥水打湿下裤传达出交媾的欲念。

  我看到炎德张大的犬齿,口水黏腻,雄臭味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情况啊啊!”我大叫起来,看到炎德那张充满欲望的狗脸迅速迫近。

  我努力挣了一下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要、要亲了?!

  可我现在不是很情愿啊!!

  

  “白泽哥!!吹声!!别看戏了,帮帮我!”我窘迫地大叫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凉凉的冰镜忽然贴住了我的嘴,间隔在我和炎德之间,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炎德的脸一下撞在上面,再亲不下去。

  吹声的冰系魔法。

  “啊,看来是实力差距太大,魔法反噬了。”吹声凉凉的声音传来,炎德巨大的躯体被白泽抓起丢到一边,随后白泽又利落地反剪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

  

  “还好吗?”白泽关心地看了我一眼,我有点闷闷不乐地用手背遮住额头,半天咕哝了一声:“嗯……真吓人啊…坦白说我还比较想和你亲。”

  没有回应,我偏头看着他。

  “这样啊。”虽然他低着头按住炎德,话却是对着我说的。“那什么时候和我亲?”

  “嗯?”我没有反应过来。

  “今晚吗?还是你想就现在呢?”

  

  如果我现在能看到自己的脸,我想大概像个熟透的虾那样吧。

  不…真是,到底在说什么,我应该回什么啊!

  我看着白泽的脸,他的眼神没有看着我,那双有力的手臂将对方按得无法动弹。

  

  大概发呆了几秒,我才手忙脚乱地找到自己的声音。

  “白、白泽哥别开我玩笑了!”最近你调戏我的频率好高。

  半天后我听到他的应答,语气如常,只是对我笑笑。

  “当然,我会期待的。”

  

  

  吹声蹲在我旁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手往后一抹,声音压低了些。

  “嘿,你就从了白泽哥吧。”

  “……吹声你怎么也这样。”我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了,坦白一点,我刚刚构建了一个隔音屏障,我们说的话别人不会听到的。”

  “你对白泽——骑士团团长,脾气好又没架子,又这么帅……你没有一点感觉吗?”吹声邪笑着朝我逼近,用两指捏出一个极小的缝隙。“一点点都没有?”

  “……有、有啊。”我干巴巴地回了一句,看到吹声那熊熊燃烧的八卦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没憋什么好屁。吹声转身欲走,我立马抓住他的大尾巴不准他过去。

  

  “你要去干嘛!”

  “告诉白泽啊,你不是也对他有感觉。”吹声动作极快地挣脱开,不动声色地往白泽那边又挪了一步。

  “……”我抹脸,头一次感觉直球的杀伤力是如此可怕。“不可以这样,吹声。”

  

  “为什么不可以?”黑龙认真地看着我,压得极低的声音里带着不解。“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告诉对方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呢?”

  我没想到一向人精的吹声会在这件事上和我钻牛角尖。

  “我…呃,那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又挠了挠头。

  上帝,我觉得今天我挠头的次数够多了,再碰我或许要掉头发。

  

  “我不知道白泽为什么会喜欢我。”

  

  “力量、体格、阅历、军事……他样样都比我好,为什么要选我?这么多人条件比我优渥,有势力有地位,比如吹声你条件也比我好了太多——这没道理。”我说。

  “有些魔法也不讲道理,谈恋爱是那么讲道理的事吗?”吹声不客气地反驳。

  “……”我又忽然词穷了起来,正如我对酒吹声的窥伺一样,酒吹声何不是也在观察着我呢?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哥呢?”他问。

  ……

  

  

  吹声再次施法了一次,这次由他来引导,而我作为施法者,他来指出我的动作有哪些不足。

  “几乎无可救药啊。”吹声说。

  “…上升空间还有很大。”白泽说。

  “……”太打击人了。

  

  一旁的炎德近乎是臣服地露出渴望的表情,尾巴摇动着,身体兴奋得发抖。

  “……这完全不能问出什么东西吧。”我抵住膝盖喘了口气。

  名字也像是火一样滚烫,带着灼烧的火焰。我撩起他的下巴,他便乖顺地仰起头看着我,用有些刺人的胡须蹭我的掌心,吐着舌头,仿佛他的全身心现在都成了我的所有物、我的玩具。

  “哈…呜、哈啊……”

  罗圈的紫色花纹在他的眼里旋转,他哈着气不停地撸动着身下的肉棒。

  

  “噢,不好意思,太久没用魅惑魔法了,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酒吹声语气非常欠揍地对我道歉。

  完全就是故意的吧!

  在拌嘴的途中,我发现炎德的状态变得有些不同。他迷蒙地看着我,眼中的迷恋却开始缓慢消退,颜色越来越淡,几乎要消失殆尽。

  ……嗯?这是怎么回事?我连忙地呼唤吹声,随后听到他冷淡的回应。

  

  “初学者经常遇到的问题。”

  我松了口气,意识到我大概还在正轨上。于是我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凝神静气,和德牧的瞳孔牢牢盯在一起。

  丝缕纠缠的气流从我眼里飘散出去,就像极纤细的丝那样勾连在一起,我必须极为小心才保证我不会出错,这不可避免让我感到有点疲惫。

  接着他的瞳孔映出极淡的紫色纹路,缓慢地稳定了下来。

  

  “…我停止施法以后,他会逐渐恢复正常。”我的身后传来吹声的声音。“相同的魔法之间是存在冲突的,所以魅惑效果也不会相叠加。”

  “但是它现在会停留在你的魔力水平,所以不用太惊慌。”酒吹声动作随意地翻开炎德的瞳孔,只是目光对视的瞬间,这只德牧的眼里的放射性纹路瞬间被强大的力量所扭曲了,变成了缓慢旋转的深紫色漩涡。

  “…嗯,你这水平还需要多练习。”吹声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叹了口气,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我有些泄气地想着。

  我看着开始流口水的炎德,他的大脑袋在吹声的手掌离开之后开始脱力,缓慢地朝着掌面下滑,就像他的表情在那一刻凝固了一样。

  

  凝固……

  凝固?对啊。

  我思量着这个熟悉的词,接着心中一动,看向手中的怀表——该死的,怎么忘了这个!

  于是我拍了拍灰站起来,将吹声拉到一旁,对他露出微笑:“接下来交给我好了!”

  “嗯?”吹声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此时他眼底的妖冶光泽还未消散,我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好吧,但是不要逞强。”

  

  吹声捏住手杖站在一边,伸手一摄,炎德眼底的纹路便开始丝缕消退。“记住,不要逞强。”吹声再次语重心长地强调了一遍,走到半路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还好吹声还算是通情达理,他转头便和白泽商量其他事宜去了——但我注意到他俩会装作不经意地朝我这边看。

  装得好烂……这种被家长围观的感觉是怎样。

  我深吸一口气,翻掌亮出怀表,银色的怀表露出平淡无奇的花纹,再将怀表背面的指针对准了炎德。

  

  一个拥有理智的生物会哭会笑会思考,他们的本能会下意识阻止他们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但无论喜悦、悲哀、爱意、还是欲望,都是有极限的。

  兽人的理智极限会在哪里呢?

  

  我将怀表的刻度猛地扭了一圈,指针顿时指向了十。

  我试着将刻度往下掰,但指针像是生了根那样,我憋红了脸也无法往下掰去。

  当初的冠沼仅仅是刻度十就饥渴得快要发疯,能撅起屁股任由那些将士把玩,很难想象炎德会变成什么样。

  

  在我紧张的注视中,炎德先是猛地一颤,他的瞳孔缩得有如针尖一样小,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嗬、嗬”的声音。

  接着他紧抓着地上的杂草,猛烈地弓起身子,张着大嘴将头向后仰去,那根硕大的阳物直直地指向天空,肉棒猛地一跳,精液顿时泼溅似的朝天喷射,一下淋湿了他的小腹,甚至喷溅到他那略显疲惫却又不太满足的脸上。

  “咦哦哦哦…哈……哈,呜啊!”他半是享受半是不适地呻吟起来,猛地抓着狗鸡巴上下撸动,就这么两下已经让他的舌头吐了出来,翻着白眼,几近休克。

  

  旁边跪着的强盗们都面红耳赤地听着,震惊自己的老大竟然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这可能比同时吞服几十瓶春药还来得刺激,炎德几乎是在不停地射精,那囊袋内贮存的精子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朝外喷溅,犬屌快速而有力地弹抖着,将成股的精液抛甩出去,溅射到一旁的草地上。

  “啊啊、哦哦哦哦,射…哈呜!”

  他两眼发直地看着天空,一手不断地抓握自己强壮的胸部,在那布满疤痕的乳头上发狠地揉捏。那黑色的乳粒就如同葡萄一样挺立着,大股的奶水开始往下淌,他宛如一个涨奶的雌性那样不断地分泌出乳汁。

  

  我从未听闻雄性的胸脯也可以分泌出如此海量的奶水,他神情痛苦地揉着自己肿胀的胸脯,连一只爪子都不能让他缓解这样的痛苦了,于是他用两只爪子反复地掐握自己的胸脯,五指使劲将毛茸茸的胸肌按出凹痕,再捏着乳头用力一挤。

  “哦哦哦嗷嗷!!”

  炎德大口呼吸着,奶水如同断续的水柱一样噗滋淋到地上。他的眉头越来越松,嘴挤出一个淫荡下贱的“0”形,又探爪握住自己坚硬的下身。炎德这优质的种狗,此刻就如同一个浪荡的嫖客那样急切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他的表情越来越夸张,尾巴绷得笔直。

  再又射了两三次后,他已经不能满足于这样单调的刺激,于是他翻了个身,那根粗长的肉棒顿时与地面亲密接触,摩擦着土石和草叶反复地抽插,凶残发狠地操弄草地,肉棒不断地在草坪上挺进抽出。更加剧烈的摩擦让他满足地哈气,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液,不时扭动着腰肢发出高亢满足的叫声。

  就像一只真正的狗。

  

  吹声似乎有些傻眼,他狐疑地看了我一会,再反复确认我身上没有长出翅膀。

  “嘶。”

  “……你这个似乎并不能套他的话啊。”酒吹声惊疑不定地看着炎德,接着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对这次结果做了个简单的评估。“嗯,虽然对获取情报毫无用处,但是……这个魅惑程度很厉害,不,可以说是非常强——你比我还像魔龙。”

  

  酒吹声说,人的欲望容纳程度是存在极限的,就像一个碗只能装下那个容量的水一样。而精神法师的作用就是扩充这个载体,将它变成缸,或者湖泊大小。

  魅惑魔法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有效的,只是对于碗来说,等量的魔法分量非常重,而对于湖泊而言,它又太无足轻重了。

  

  “你现在给炎德强行灌入了远高于他自身的欲望额度,如果不赶快处理,他可能马上就会精神崩断变成白痴。”

  酒吹声随意对旁边的强盗指示了一下:“你们,随便上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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