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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小说: 2025-08-25 13:49 5hhhhh 8390 ℃

“孟德?!”夏侯惇从床上骤然惊醒,猛起身这才想起方才的景象是梦魇作祟。梦里曹操先于他一步离去,环境如此真实,他甚至还能听得到怮哭声,看得到虎痴吐出的赤红,闻得到纸钱燃烧的糊味。

看到曹操从屋外进来这才想起主公误食了“灵药”,已经变成女儿身了——或许是暂时的。

为了不让曹操看到他已经萎缩的眼窝,他本能反应是偏过头去,在视野盲区胡乱摸索着眼罩,另一只胳膊也没闲着,胳膊肘挡住面孔,手则捋了捋头发。

“孟德……”手忙脚乱地系上眼罩后,他觉得有些尴尬,想唤一声字来缓解气氛。但他声音沙哑,听起来想破车发出的支呀声。难得能睡这么久,如果曹操没过来他可能还会倒头继续睡去。

“怎么了元让。”

“…没什么,做了个不吉祥的荒唐梦。”

曹操装作没看见他的尴尬动作,自顾自地坐到榻上开始赞赏夏侯惇。元让,这次出征做的不错!带队很威风嘛大将军。”说完还用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啊。”

听到夸奖夏侯惇有了自信。“咳。孟德,你看,哪怕我有残,但我还能为你效力。留在后方做得好,前线打仗也不差!”

曹操掀开被子,跨坐上了夏侯惇的小腹,大腿夹住他的腰,一只手推搡着想让他躺下,另一只手则把被子揉巴揉巴做成靠背,垫在他的后背处。性别的转化好像也让他灵活了不少,年龄也似有了变化。

“元让,我会让你舒服,好不好?”曹操眨巴了一下眼,抿着嘴,粗劣掩饰着嘴角流露出的坏心眼子,或许根本没有在掩饰。

夏侯惇没说话。

曹操理解为了默许,于是支起身来开始解他的里衣,脱去他的裤子。

较低的温度刺激地他的乳头立起,将还未敞开怀的衣服撑起一个弧度,平滑细腻的丝织摩擦着红珠,若有若无却又无法忽视的快感,似荷塘中漾起的涟漪,淡淡冲刷着高潮的堤坝。性器浸润在微凉空气中,暴露在那人视线内,在平淡的目光中,它竟硬了。夏侯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支在身后的胳膊现在腾出一个空余,小臂遮住独眼不愿面对。

夏侯惇好像听见了一声轻笑,还没等他作出回应,曹操已经开始粗暴撸动前端了。“孟德”二字还未说出,就融化成了一声闷哼。

在没有性转换前,他和曹操性爱过程中曹操极少抚慰他前端。现在的,相较于快感,他更直切的感受是疼痛和羞耻。

——更是在“上级”不断刺激铃口的情况下。

陌生的快感攻进脑海,眼角分泌出泪珠。他长出气。想开口制止曹操让他不要让自己这么快缴械,前端却已经喷涌出了白浊。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不行了。

他仰过头去大口吸气,如濒死的鱼再次回归水潭。夏侯惇有些尴尬,但是曹操好像不以为意。她拿起手巾擦了擦,用干净的那只手为夏侯惇蓬草般的头发划出了鸟窝的雏形。

“休息一下。”

“呼…休,息‘一下’?”

“是啊,半刻钟后继续。”

“还来?!”夏侯惇有点受不了,自己的老身子骨禁不起折腾。照平常来,孟德和他交合一次二人就已经能满足了,不知道现在这个“孟德”接下来要做什么。

——说是不知道,其实就是没有确切答案,但大差不差的就是使坏心眼子。

见曹操自顾自下床推门去了,夏侯惇叹了口气,地板上拿起装饰精致的小盒子,拧开我,剜出大块软膏,抱着“必死”的决心,向后穴探去。男子后面的的敏感点本来生得就浅,约莫进入了两个指节,指腹就能盖住那块软肉了。没时间享受,他平滑的指甲左右扣弄着,撑开内壁,一点点做着扩张。他叹了口气,这么老了哪有整这出的。也够荒唐了。

至少在曹操回来前做完了。

风钻进窗户缝隙,没有吹到夏侯惇身上但他打了个寒颤。今年秋天有这么冷么?

他有些累,他催眠自己不会睡的,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曹操已经盘腿坐在他面前,开始摆弄手里的东西了。

夏侯惇吓一跳,据曹操说,他刚刚似小鸡啄米,在他意识里强撑着清醒,但实际已经神游开外了。

“不说这个了。”曹操勾勾手,捧着夏侯惇的脸颊,用嘴唇轻轻点了上去。手摩挲着他泛白的胡须,从腮帮慢慢吻到嘴角。夏侯惇没有被——至少没被曹操——这么轻柔地对待过,从总角之年起他就被告知要成为一个男子汉,瞒兄告诉他,如果他想和自己闯荡,那就不能柔柔弱弱,感情用事。现在,捧着自己头啄吻的却是……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但还没等夏侯惇沉浸其中,曹操便撇开了头,撑下巴欣赏着他慢慢回神。

“回过神了?回过神了那继续。”

见她要将手伸向自己胯下,夏侯惇拦住了她。“呃,孟德,你既然没有那物,要用什么——”

“——你猜。”她勾了勾嘴:“不过马上你也能知道咯。”

手箍住与自己体温相仿的前端,手里拿着不知哪掏出来的一节做工不错,细细的木棒。此物打磨得十分光滑,滑过表面感受不到毛刺,上粗下细成锥形,下端钝,中间每隔一段距离会有一个突起。

“这是?”

“软膏。”

他隐隐感到害怕,但他知道孟德不会害他,于是乖乖把床头的软膏递了过去,活像只知道自己命运却还装傻充愣求善待的病狗。

曹操接过去,挖去一坨软膏,借体温看着化去个七七八八后,涂在了小木棒上,然后对准铃口捅了进去。

外来物与内壁温差太大,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肉体在不住挤压着,向外排斥着异物,但这却正好中了那人的下怀。

她不怀好意地轻轻抽动手上那根棒子,一节节凸起刮蹭着内壁,惹得夏侯惇压抑着的惊叫连连。如果其物做工粗糙会不会效果更好?毛刺的作用那便是另一般风味了。她想。

“啊…不不行了,呃孟德,不行的,吃不下去,拔出来……”夏侯惇声音染上了些许哭腔,棒子已经几乎全部没入,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刺激的他现在名为理智的城池已被攻克,还有部分残兵败将还在苦苦挣扎。他想要发泄,但是那物死死堵住出口。就这样,他经历了一次干性高超。

曹操还非常好心地等他缓过来,手中的活也停下。她跨上夏侯惇小腹,半个身子侧着,发育得没那么丰盈的胸部贴上了他的胸脯。常年不见光的皮肤竟显得红润,性转化之后更是成就了一对小巧的“雪兔”,柔软紧贴着自己,不论是触觉还是视觉,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小惇。”

曹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活像一个索命来的女鬼。她贴着夏侯惇的肌肉摩擦着,获得快感,她轻轻喘着粗气,蹦出来的亲昵又荒唐的称呼让夏侯惇没忍住,破了防。白浊顺着柱体汩汩流出,泪水顺着眼角滴滴滑落。

神情恍惚的他还在慢慢回味。她…他,孟德刚刚喊我,小惇,啊……

“小惇?元让?”曹操“喊魂”,强行让他重启。

“哥…”

“看啊小惇,还有两个时辰才将将东方鱼肚白。”

她舔了舔嘴唇。

“夜未央啊夜未央。后穴自己有扩张好了么?那继续吧。”

……

当夏侯惇醒来时,觉得自己烧得厉害,头疼欲裂。

是不是昨晚玩得太过,犯了风寒?他摁住突突地太阳穴,想到。孟德这么些年来就要忍受着这样的痛苦么。

…孟德?孟德呢?

来不及穿戴整齐,他出了房门,拦下一个仆人问道,“魏王现在何处?”

仆人愣了,许久没出声,只是怔怔地站着,头低了下去。

“回将军,魏王西去已经…”

夏侯惇脑中如平地惊雷。不是梦,孟德已经走了,满天白布,怮人哭嚎,大魏建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是梦的只有他和孟德的一夜荒唐啊。

“将军?将军,您脸色不太好,我去给您打盆热水?”

夏侯惇摆摆手,回床榻卧着休息去了。谁能想到这一休息便是一场大病。

夏侯惇喝完药后,总是会不自觉抬头,透过门缝看天。他在想什么?仆人们私底下小声讨论着将军这是老糊涂了,总是幻想着魏王还在世。

或许吧,夏侯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无非也就是老年人的倔强。只是他总能回想起那晚的荒唐,回想起深深切切的一句荒唐的爱称“小惇”,回想起怮哭声,护卫吐出的赤红,纸钱燃烧的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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