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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这样的身体……作为雄性未免太过浪费了吧?,1

小说:约稿 2025-08-25 13:48 5hhhhh 22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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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感觉写简介里没人看就放前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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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先回家啦?”清浅来回拨动着自己的爪指,一副扭捏的样子,“第一次……那个、约会……很开心……”

  “啊……嗯……”余灰挠了挠侧脸,偏过头去,一副羞赧的样子。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小鱼龙嘟起嘴,十分不爽地踮起脚伸手去掐他的脸颊。

  “呜啊啊啊……好啦好啦都变形了……”余灰无奈地扶着他的身子避免他摔倒,脸上的笑意完全掩盖不住,“我当然、当然也很开心嘛……和亲爱的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清浅小脸一红,迅速拉开距离,“谁和你亲爱的……才几岁就这么油!哼……我、我要回家了!”

  “我送送你吧,你家边上的路灯不是坏了吗,别摔着了。”

  “你当我是笨蛋吗!倒是你,马上就末班车啦……难不成想故意错过然后和我回家吗。”

  “那样也不错……”

  “我听见了!”清浅叉着手哼了一声,“看在今天……哼……你过来点!”

  “唔?”余灰不明所以地走了上去。

  “哎你……真是……蹲下点!”清浅不满地拉拽着他的衣角。

  “好好……要干什……!?”

  话音未落,那张泛着粉红的小脸就凑到了眼前。他的大脑宕机了一瞬,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清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的毛皮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混杂着淡淡的奶香……还有一些说不出的香味,让人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

  清浅捧着他的脸颊,街灯的光流入澄蓝的眼,映出宝石般的色彩。他们的鼻尖已经轻轻贴在了一起,脸上的毛发互相触碰,麻麻痒痒的。

  这让人不得不幻想接下来的发展……身后的车辆疾驰而过,车灯就如同相机的闪光灯,世界受邀充当临时摄影师,记录下这一瞬永恒的拥吻——他甚至已经想象到了清浅嘴唇的触感。

  “啾。”

  脸颊上的温热转瞬即逝,余灰还没反应过来,小男友已经摇着尾巴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什……”

  “晚安!笨蛋!”

  “……”余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良久才憋出一句话,“……记得用我送你的……!”

  清浅头也不回地挥手道别。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只留下余灰一人站在原地,半是羞涩半是不爽地轻抚着自己的侧脸。

  

  “嘿嘿……”虽然装作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当然他也确实在为恶作剧成功而兴奋——不过这样大胆的举动也让他兴奋的同时紧张不已。别说接吻了,他甚至没亲过任何人的脸……妈妈和前段时间刚出生的小侄子除外。

  再拐个弯就是先前所说路灯损坏的路段了。周围没什么商铺,都是居民房,没了路灯只靠那一点点屋内透出的光亮实在是看不太清。不过好在他还有余灰送他的小吊坠,虽然个头不大,但是照亮这条小路绰绰有余。

  “手电筒……咦?”清浅摸了摸挎包的拉链,却并没有感受到应有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想掏出手机找,身侧却突然有道亮光一闪而过。

  “在找这个?”不知谁突然说了句话,清浅吓了一跳,迅速地抬起手机寻找,却什么都没看见。

  “是这边呢。”那个声音又突然出现在了身后。他本能地回过头去,却被一块抹布狠狠地摁住了口鼻。

  “唔唔……唔唔唔唔……!!??”清浅的脑袋被狠狠地摁到了墙上,疼得他一阵晕眩。但对方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远强过他,无论他如何抓挠踢踹,都像是打在一块石头上一样纹丝不动。

  “唔哼……唔……”他的挣扎很快弱了下来。是迷药——他意识到了这点……但那又如何呢?他的意识很快随着力气一同消散,手中的手机也随之滑落在地。闪光灯映出了那人金黄的头发与花纹,那便是清浅昏迷前所见到的最后画面。

  

  虫鸣,鸟叫,还有淡淡的香气。

  晨光洒在清浅的脸上。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感觉自己似乎置身一片花圃。

  老旧的砖房墙皮脱落,又被青绿的藤蔓覆盖遮掩;或野生或人工的花朵在地上木架上花盆里绽放,花瓣和叶片上还带着水珠,不知是露水还是刚刚有人浇过。

  他躺着的地方正对着窗台,帘子不知所踪,窗户也被取下靠在一旁。空荡荡的窗台上坐着一只金发的白龙,嘴里叼着一支烟,沐浴在清晨的微风中面向朝阳。

  简直像漫画里一样……

  清浅看得一怔,支起身子,想上前去问问那人发生了什么,却不慎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

  “哇啊!”清浅狠狠地摔在地上,虽然地面铺了木板,但还是疼得他呲牙咧嘴。他回头看向自己的脚踝,发现有一副镣铐锁在了他的左脚上,而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墙壁,显然不是他能轻易扯下的。

  “醒了?”白龙吐出最后一口烟雾,随手将烟头往窗外一丢,来到清浅的面前,“睡得不错嘛。早上好?”

  “你……”他想起来了……金色的头发和花纹,还有这个声音……他是昏迷前的那个……!

  “趴在地上会着凉的呢。我可不希望我的小狗生病。”白龙单膝跪下,温柔地扶起清浅,帮他拍去身上的尘土。

  “什么……什么小狗?你在说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明明这人看上去相当有亲和力,嘴上却在说些奇怪的话。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恶寒,下意识地拍开对方的爪子。

  “当然是饲养了。”白龙揉揉他微卷的长发,“我叫澄明,不过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也无所谓。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你、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清浅踉跄着退到墙边,“神经病啊!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不就是绑架吗!我家里人看我没回家,肯定会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让清浅的大脑都停滞了一瞬。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传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对于一些不听话的小狗,当然得用一些必要的管教手段。”澄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手帕,缓缓地擦拭着自己的爪子,“当然,我是不会亏待我的小狗的。擦干眼泪吧,该吃早饭了哟。”

  澄明转身出了门,脚步声逐渐淡了下来。清浅颤抖着滑坐到地上,小脸埋在膝盖之间,泪水逐渐濡湿了双腿。可还没等他如何发泄情绪,澄明就拿着什么东西走了回来,他只好迅速抹抹眼睛,强忍着泪水坐在地上。

  “来。”澄明将一个狗食盆放在地上,然后坐到清浅的旁边,拍拍自己的大腿。清浅自然是相当抗拒的,但是隔着这只白龙温和的微笑,他仿佛能看到一个变态而扭曲的灵魂。安全教育的知识告诉他这种时候尽量不要反抗,即使千般不愿,他还是僵硬地坐到了澄明的大腿上。

  澄明对此似乎很是满意,他揽着小鱼龙的腰,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另一手拿着勺子,从盆里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狗食的食物,凑到清浅的嘴边。

  “……”清浅看了看这家伙,又看了看面前的不明物体,眼一闭心一横,直接硬吞了下去。

  “真乖。”澄明挠了挠他的下巴,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吃,偶尔蹭到嘴角了也会帮他仔细擦去。虽然依旧对澄明的目的不明所以,但至少这会儿看起来他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清浅紧绷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了些,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同时思考着逃离的方法和可能。

  “唔……!?”一种突如其来的奇怪感觉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只觉得有种莫名的燥热,尤其是……小腹?

  “嗯?噎到了吗?要不要喝水?”澄明打开水瓶,慢慢地喂清浅喝了两口。但那种燥热感迅速烧遍全身,根本不是这点水就能消去的。他急切地从白龙手中夺过瓶子,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溢出的水从他的嘴角流得满身都是。

  “咳咳、咳咳咳……”他急促地咳嗽着,但即使是喝到呛水,那种燥热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清晨微凉的风从窗户吹进,但他的脑袋却觉得有些昏沉。

  “生效了啊。”澄明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将狗盆和水瓶都放到一旁,“是不是感觉很热?需要主人帮你吗?”

  “你、你做了什么……生效?你喂我吃的东西里……”清浅支起身子想挣脱澄明的怀抱,却被一把拉了回去,两人相贴得更加紧密了。

  “六倍量的催情药而已。他们说训犬很有效……那六倍的量,应该就有六倍的驯服速度了吧?就像游戏一样呢。”澄明挠了挠他的下巴。

  “你在说什么东西!催情药……!?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咿呀!”清浅忽然娇呼一声,好不容易提起的力气一下就破功了。那家伙的爪子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隔着衣服用力地掐了掐他的乳房。

  “哦哦……真不错呢……果然没看错,是很有天赋的小狗呢。”澄明相当满意地撕开清浅的衬衫,欣赏起他的身体。清浅的身体并不纤瘦,但也算不上肥胖,只是恰到好处的婴儿肥。但他的这对乳房绝不可能用婴儿肥来解释……无论怎么说,这种完美的大小和挺翘程度,哪怕是在青春期的少女身上都少见,更何况这是个男孩子。澄明修长的爪指轻抚上他樱粉色的乳尖,不紧不慢地绕着乳晕转圈挑逗,然后突然将其揪起,向着外侧稍加力道地拉扯,些微的疼痛伴随着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呜哇啊啊!!你、你干什么……哈啊啊啊……不……我的……”清浅仰着脑袋喘息起来。舒适与否,身体的反应绝对是诚实的。但正是因为清楚地感觉到这种猥亵行为缓解了先前的燥热感,清浅的心里越发地不安起来。

  澄明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爪指一遍遍地揉搓着清浅的乳房,享受着指尖陷入乳肉的触感,这对嫩乳似乎成了他的解压玩具,一手一个在掌心里肆意把玩。不仅如此,他还故意用爪子撩拨起清浅的乳头,快速地来回拨动起来,任由清浅再怎么反抗也反抗不了实打实的快感,只能倒在澄明的怀里嘤咛着吐舌喘息。

  “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了……!你放、放开我……再这样下去、我要、我……呜……!!”清浅的身体突然绷紧,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澄明能清楚地感受到怀里的小鱼龙一阵阵地颤抖,而后又被抽空了力气般软倒下来。他的短裤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湿透,混着白浊的黏液顺着他的大腿和裤管流下,在地上积起一滩小水洼。

  “只是揉揉奶子就受不了了?”白龙在他的耳边低语,“虽然敏感一点很可爱,但是真担心不够耐用啊……轻易坏掉的话可不行哦?”

  龙爪顺着肚子往下抚摸,完全不顾清浅的反对,直接将短裤撕裂开来,露出沾满精液与淫液的裆部。身为鱼龙,他的腿间并不是外挂式的肉棒与卵袋,而是一道可爱的缝隙。此时这道缝隙正在一开一合地往外吐着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雄性。

  “真不错啊,真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呢。”澄明竖起中指与无名指,紧贴在他的腿间来回揉搓,待到充分沾染液体后,顺势一摁,生殖腔就将他的爪指吞了进去,“平常是怎么玩的?是这样?还是这样?”他十分熟练地活动起来,空气与淫液被带动着在肉腔里搅拌,发出清脆的“啾噜”声。爪指并未深入多少就触碰到了一个尖锥状的硬物,显然是鱼龙藏在腔中的肉茎。

  “你……!呜哼……我是……雄性……”清浅咬着牙忍耐快感。即使都已经这样了,他也不容许别人羞辱他的性别。

  “就这种尺寸也配称自己叫雄性?别开玩笑了,亲爱的,这不完全就是一粒小阴蒂吗?”白龙轻轻往他的耳朵里吹了口气,语气中不无嘲讽,“你啊……是不是每天晚上……一边想着恋人的样子,一边躲在被子里悄悄揉自己的小穴和阴蒂呢?”听到这句话,清浅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僵直了一下。他猜对了。

  “小男友知道你是这样淫荡的身体吗,嗯?在他面前一直是乖巧可爱的样子吧?牵着他的手的时候,会幻想这只手曾经用来揉着小穴自慰吗?”澄明将两根爪指抽出,一下下地抽打在清浅的生殖腔口,略微的刺痛感有种异样的舒爽,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更多的淫液润滑,湿黏的骚水在澄明的指下拉出色气的银丝,就像生殖腔还在对着这侵犯自己的家伙恋恋不舍一般。

  “不许你……提他……!”一想到自己本该属于爱人的私密处被一个该死的绑架犯这样玩弄羞辱,清浅就更加气愤了,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澄明随意地挥挥手,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口中拽出,然后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知道,不听话的小狗会怎么样吗?第一次,我们会扇它的脸,告诉它谁才是主人;第二次,我们会搅碎它的牙齿,告诉它嘴巴的用途;第三次,我们会折断它的手脚,告诉它自己的剩余价值。”

  澄明不紧不慢地说着,甚至语气相当优雅。他的眼睛明明那么漂亮,但在阴影中就像是吞噬灵魂的漩涡,一字一句像是缠满全身的锁链,将他拽向深渊的同时勒得他喘不过气来。等他回过神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眼泪已经滑到了嘴角。

  “不过也好,让小狗犯过错误,才知道什么该咬,什么不该咬。是吧?”澄明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巨大的龙棒从他的生殖腔中探出,搭在清浅的脸上,阴影甚至超过了他的整张脸。浓厚的雄性气味瞬间霸占了他的嗅觉,反胃的同时又有种本能里的被征服感。

  同样是藏在生殖腔内,有些人甚至不配成为阴蒂,而有些人光是看着就足以令人生畏。

  “你,你什么意……唔!!”

  澄明根本懒得等他废话,让这小东西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又要费多少时间。龙屌狠狠地贯入清浅的小嘴,在喉咙里粗暴抽插。身体本能地想将异物呕出,却像是主动服侍起这根鸡巴,口腔在蠕动中不断挤压着,舌头也拼了命想将肉棒将外顶,可这反而令澄明相当享受。

  “唔咳……唔……!”

  “我必须提醒你一下,我或许会对第一次不慎咬人的小狗网开一面,但如果有第二次,那它将会双倍获得他应得的。”

  他当然没有忘记。这人完全就是个疯子,清浅毫不怀疑,即使自己的血溅到他脸上,他也不会眨一下眼。所以尽管这种强制深喉再怎么痛苦,他也全力避免自己的牙齿蹭到这家伙肮脏的下体。

  “呼……”白龙的爪子从他的脑袋抚摸到他宝石般的双角,象征性地摩挲了两下后便一把攥住,就像当做一个飞机杯的把手一样,毫不留情地带着他的脑袋在鸡巴上套弄起来。

  “咕……噗咳……”小兽的哀嚎被一下下狠厉的撞击给顶了回去,缺氧、异物,非人的折磨让他痛苦得直翻白眼……可不知为何,燥热的身体竟像是在渴求这种虐待一般,内心深处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在见缝插针地对他呢喃。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肉缝正在这种刺激中一开一合,前列腺液和生殖腔的润滑液不断滴下,腿间的地面上又是一滩淫水。

  就在清浅快要昏死过去时,澄明才用力地抽出了鸡巴,任由清浅倒伏在地上喘息。劫后余生的小鱼龙大口呼吸着仿佛阔别三秋的空气,吐着舌头满脸液体的样子相当滑稽可笑。

  可他才刚回口气,澄明就拽着他未栓着锁链的脚踝将他的下身倒提起来。自己的私密处被这种变态近在眼前地端详,清浅又是羞恼又是恐惧地捂住自己的肉缝。

  “干什么……!刚才你都……还没爽够吗!”

  “不不,错了小狗。动作应该这样才对。”澄明完全没管他的话,抓着他的小爪子一根根地将他的爪指掰正,像是摆弄人偶一样强迫他做出一个将肉穴扒开的动作。实际上,甚至都不用细看,生殖腔和雌性小穴的区别是非常明显的,但腔内的穴肉是同等地诱人。沾满淫液的穴肉随着呼吸微微蠕动,浅蓝色的小肉棒藏在腔内的阴影中,只微微露出个头。

  “你……呜……”清浅当然想收回爪子,但他怎么敢反抗这个家伙呢?于是只能羞红着脸尽力扒开肉穴,把甚至连自己都没仔细看过的深处展示给这个变态。

  什么嘛……什么嘛!!这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在主动展示给他看一样……!!

  清浅咬紧牙关,手上却分毫不敢失了力气。可即使他极力否认,这种被视奸所带来的背德快感还是真切地传达到了他的大脑。哪怕是微凉的气流拂过,也足以将他的穴口刺激得一阵开合。

  而事情总会变得更糟……即使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被这种羞耻感所吸引,他也理所当然地能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真棒……”巨大的龙屌压在清浅的穴口,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擦,那种坚硬而炽热的触感仿佛点燃了清浅全身被药物引起的躁动。他知道这不可以这不对这不应该发生但是……但是……

  他从未如此渴望过这根雄伟的巨物。

  “呜……”他的视线已经完全无法从这根肉棒上移开了。这鲜红的颜色、这暴起的青筋……啊……如果他能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的话……

  残存的理智隐约在脑子里大喊大叫,如果思维是一间屋子的话大概已经被理智砸得稀巴烂了……可那又如何?谁管它在乱叫什么既然听不清楚那肯定是不重要的事情吧?完全属于心中的杂念只要简单就可以压下去了吧?好想要……现在只想要这根大家伙狠狠地进入身体、像那些小黄片一样肆意地抽插猛烈地冲撞……好想要感受它、深深地感受它、与它最亲密地负距离接触……好想要……!!

  “想要?”澄明缓缓将他压在身下,甚至贴心地用爪子枕着他的后脑避免硌到地板。他伏在清浅的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同恋人的絮语一般温柔。

  “……”他似乎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但就连他自己大概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发出了这个音节。欲火终究是烧到了顶点,即使用刀剖开他的灵魂,所能看到的大概也只有“渴望”。

  “那我就收下了……小母狗的第一次。”澄明微微一笑,爪指抚过他的耳廓,“……替你的‘余灰’。”

  突如其来的名字就像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几乎要彻底沉沦在情欲中的清浅短暂地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惊呼哭泣着想要推开澄明……但为时已晚,他上一秒还那么渴望的龙屌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身体,紧致的生殖腔被一下撑开塞满,就连他的小肉棒都被硬生生挤到一旁,为容纳自身肉棒而生的生殖腔此时大概已经彻底成为了雄性鸡巴的容器,被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占有。

  “不、你……呜哇啊啊啊!!……”清浅无助地哭号起来。如果说前一次哭泣是恐慌和委屈,那么现在他才是真正地崩溃了。余灰……余灰……爱人的名字和笑容不断在脑袋里回响,和他相处的每个细节都是那么地真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分明是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意……却还是抗拒不了这种该死的快感啊!?

  “求你了……嗯哈啊啊……停下……求求你了……呜嗯!拜托……”或许他自以为自己在哭泣着恳求……真遗憾,听在澄明的耳朵里完全是另一副模样。恳求的成分可有可无,倒是微带着哭腔的喘息声相当诱人。

  “明明在做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想着别人呢?”澄明一点点抽出肉棒,然后再一次性干到底,把他的小腹都明显地顶了起来,“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

  “嗯哈啊!……反正他也……不知道……”清浅呢喃着澄明的话,不知不觉间止住了哭声。嗯……反正他也不知道……这只是在配合绑架犯而已……我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是故意要被这样玩弄的……

  “是的。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责任,小狗没有任何过错,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好罪犯、保护自己……”在澄明的诱导下,受六倍量药物影响的清浅终于还是成功地自我说服,迈过了心里微不足道的坎。他一边自我催眠这只是为了迎合罪犯,一边搂住这只罪犯的肩膀,享受肉体相贴时的触感和温度。

  “对……嗯……就是这样……”清浅贴着澄明的胸肌,呼吸间尽是对方的体味。彻底说服了自己后,那些窝在被子里偷偷看的色情视频与小黄文接连不断地涌现……他也想和那些主角一样舒服……不够……还不够!

  “再用力点……嗯……别欺负我了……哈啊!深一点、里面……”他断断续续地试着提出自己的想法,却又总觉得描述不够准确……

  “里面?里面是哪里?母狗小穴的深处有什么不一样吗?”澄明故意抽出肉棒贴在他的小腹上摩擦,肉穴突然空虚的清浅不由得有些急躁了起来。

  “里面当然是子……”即使意识不甚清醒……他也记得这是雌性的台词……可是自己……

  “是的哦。是子宫。你看,在这里哦。”澄明迅速打断了他的思绪,大鸡巴噗呲一声操到底,直接将肉穴彻底贯穿,被顶到最深处的小鱼龙连呼吸都一滞,大脑一片空白地再次泄了精,“母狗就是有子宫的啊,不然怎么为主人生下小贱狗呢?”

  “我……咿呀啊!哈……可是我……”清浅很努力地试图组织起语言,但是每次都被大鸡巴撞得支离破碎。

  “你当然是雌性啊?不然怎么会用小穴和主人交配呢?雄性会做这种事情吗?这是雄性应该有的身体吗?”白龙俯下身来,舌尖轻轻撩过挺立的乳尖,随后直接一口叼住,狂野粗暴地吮吸啃咬起来。他故意将嘬吸的声音发得十分响亮,就是要让这小鱼龙听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一副身体……被如此使用的自己,究竟还配不配被称之为雄性。

  “我……呜哦哦哦……!!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清浅放弃了思考,上身下身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搂紧了澄明的脑袋,甚至腿也缠到了澄明的腰上。澄明直接将他一把抱起,两人的尾巴暧昧地交缠在一起,他的吻也从小鱼龙的奶子一路往上,在肩膀脖颈脸颊都留下吻痕,印下属于他的印记。龙屌一刻不停地朝着清浅的肉穴深处顶撞,仿佛那里确实存在着能够配种受孕的子宫……不过事实上存在与否重要吗?

  “嗯咕……啾……不行了……又要……哦哦哦哦……又要……!!”

  “给我好好接住,母狗……呼……我也马上就要……”

  满是绿叶鲜花的花房里,两道身影如热恋中的恋人般纠缠。泥泞不堪的下体快速地交合着,飞溅的淫液甚至喷在了周围的花朵上。

  龙屌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肉穴的最深处,小鱼龙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几乎都要被贯穿了……但即使那样也没关系,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更多肏干……想要被精液配种……

  “吼……!!”

  澄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在粗重的喘息声中,炽热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灌注到了小鱼龙的肉穴深处,将已经被塞满的腔穴再次如同气球般撑大。幼嫩的面庞却翻着淫荡的白眼,隆起的小腹简直就如同孕妇一般。

  啊……绝对要受精了……

  

  “浅……”余灰看着颤抖的爪中握着的挂件,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大腿。可发泄过后又能如何呢?他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即使眼眶已经通红,也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余灰……”一旁的中年夫妻安抚着犬族少年,“别自责了……不是你的错……”

  “阿姨、叔叔……”余灰咬紧下唇,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对不起……还要您来安慰我……如果我当时送他到家的话……就不会……”

  他一早就接到了清浅父母的电话,问清浅有没有和他回家过夜。还被困意侵扰的余灰一下就慌了神,甚至都没洗漱就立马打车赶往清浅的家,这枚他亲手制作送给爱人的小吊坠,就是在路旁捡到的。

  “一定会没事的,家属也别担心过度了。”警察也在一旁安慰他们,“监控室的同志马上就到,你们再稍等几分钟。”

  凪岚看着面前的警察,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要查到监控,肯定就能知道他的下落了……

  

  吗?

  夜色渐浓,又是一天无果的寻找。

  距离清浅失踪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不知为何,线索总是莫名其妙地断掉,仿佛上天都不希望他找到清浅。

  余灰愤恨地捶了一拳自己的大腿,瘫倒在公园的长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遥不可及的月亮。

  他在学校请了一天又一天的假,请假不成就直接旷课,每天跟在警察后头,或是自己大街小巷地寻找蛛丝马迹。每晚的梦里,他都能看见自己的爱人撕心裂肺地哭着向他求救……可他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什么能做的了。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受了伤都一声不吭的少年,这几天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流泪。

  随便什么神灵都好、妖魔也好……如果你们存在……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话……求求你……至少让我知道他平安无事……

  

  “今天的月亮不错呢。”白龙双手插兜,自顾自地走在公园的小道上。一根链子从他的口袋延伸出来,直连到身后小兽脖子上的项圈。

  “哈……嗯……”清浅低声回应着,听上去似乎有些努力克制着的喘息。他的脚步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何不敢迈开步子的样子,只能缩着身子努力地小步跟上澄明。

  “主人……慢、慢点……嗯哈啊啊啊……”清浅脚下一崴险些摔倒,赶忙拉住澄明的衣角勉强歇息一小会儿。

  “再慢点的话,今天的遛狗里程可就走不完了呢。”澄明挠了挠他的下巴,惹得后者一阵嘤咛。突然间,他似乎注意到了远处的什么,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主人……?”

  “没什么。”澄明微笑着看向他,清浅知道,每当他这样笑时,肯定是又有些奇怪的点子出现在脑子里,“我稍微过去一下。你拿着这个,躲在我指给你的位置。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总之,在我回来之前,用你的奶水也好逼水也好,把这个瓶子给我装满。”说着,他将手中的小半瓶矿泉水直接泼到一旁,把空瓶递给了清浅。

  “唔……?”虽然不知道想干什么,但清浅还是照做了。他目送着主人走到不远处那张有人的长椅上坐下,自己则略微借着树丛的遮掩,解开了衬衫和短裤。

  果不其然,在单薄的衣物下,小兽的娇躯被特制的棉绳紧紧勒住,红色的绳子与他蓝白的毛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本就异于寻常雄性的乳房似乎变得更大更挺了,这显然不仅仅是捆绑的功劳,即使再怎么凸显,也不可能丰满到这种程度;而且他的乳晕也比原来扩散了一倍,短短几天时间里,青涩幼嫩的小奶子就像被玩熟透了似的,哪怕到风月场所都得被骂一句荡妇,谁会相信这对乳房属于一只高二在读的小少年?两只小小的吸乳器牢牢地吸附在他的奶头上,模仿着舌头的硅胶正在反复地舔舐刮蹭,透过透明的外壁隐约可以看见,除了乳晕之外,他的乳头也变得长了几倍,简直就像是一只奶牛;而他的乳孔也确实在刺激下微微地溢出乳汁,至于量为什么这么少,大概得归功于紧紧勒住他奶头根部的小橡皮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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