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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暗側 2025-08-25 13:48 5hhhhh 9390 ℃

天邊斜斜掛著圓月,雲霧稀薄隨著夜風拂過天際,星辰點綴夜空,森林之夜由昆蟲蛙鳴夜梟演奏搭上了風吹過樹梢沙沙風聲的交響曲。

盛夏森林內雖已時至夜晚卻是依舊悶熱,呼吸間濕熱氣息滿是潮濕腐葉與植被的氣味。

古樹環繞的密林中唯獨一處環形小空地未被樹蔭遮蔽,站在這裡就連空氣都清新得多。

月光照映在空地中央大理石鑲嵌金絲的奢華石碑上,被打理整潔的光滑石面透著月華光暈,上頭銘刻細膩的格魯德文字。

高壯男人頂著一頭梳理整齊的紅髮,月光披散在他肩頭與他懷中白色鳶尾花束上。

加儂多夫其實對花不感興趣,尤其是這種離根的花束,不需多久這些花就會凋零腐朽,最終也只會被丟棄。

但是他所要祭奠的那人喜歡花。

那人喜歡花、喜歡森林、喜歡自由,喜歡這些他生前無法得到的。

收起石臺上已經有些枯萎的花束放上新的,加儂多夫直接在石臺上坐下,背靠著石碑,從懷中掏出菸斗填入香料及菸草,慢條斯理地仰頭開始吞雲吐霧。

「原來你每週三玩消失都是跑來這裡嗎?」

時自密林中緩緩走出,衣物上掛著不少細枝葉片赤著雙腳踏在林間厚厚腐葉上,燦金長髮一段時間未修剪已經長至及腰,那雙湛藍色眸子左右打量著這塊明顯是特意被整理出來的地方。

「你怎麼沒穿鞋?」

似是不意外這人會出現在這裡,加儂多夫吐出一個菸圈,裊裊煙霧於緩步走上前來的人身前散去。

「等我找到鞋穿上就得跟丟了。」

時也不客氣,蹲下身靠近石碑,瞇著雙眼閱讀上面的文字,待讀懂上面字義後唇角輕抽幾下。

「這裡是……咳、古的墓地?是嗎?」

加儂多夫不回答,只是繼續抽著他的菸斗,雙眼微斂,似在透過這塊映照月色的石碑望向過去的影子。

「你最近每週三都來這裡?」

指著碑文和被打理得格外乾淨的石臺,時說不上這是什麼感覺,一股微妙尷尬正在往上竄,但理智告訴他這種事情他不應該發火。

長眠在這裡的是古,他前世的軀體。

他能理解加儂多夫來這裡看古是人之常情,畢竟那叫什麼,前世妻、白月光,他這個後面被找回來的再怎麼樣都替代不了過去已經失去的影子。

「總得要有人來給他整理一下。」

加儂多夫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時挨著他坐下,時癟了癟嘴,看起來有些不悅仍是上前坐了下來。

「怎麼,吃醋?」

大掌攬過時的腰肢緩緩收緊。

「少給自己貼金,誰會吃醋?」

一如既往對加儂多夫沒什麼好氣的語調,時別過頭扯掉在自己腰間輕蹭的大掌。

「沒吃醋你那張嘴撅得可以吊風鈴。」

加儂多夫語帶調笑,果不其然收到時一記眼刀。

他這個愛人在他面前什麼東西都寫在臉上,異常好懂。

「閉嘴,我在屋裡一個人被工作煩得頭疼,你卻跑來給你的前男友上墳?」

「那也是你不是嗎?」

「才不是!那不是我!」

儘管時還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最終加儂多夫還是順利搭上時的腰肢將人收緊在身側。

一時無話,時尷尬得別過頭不願和加儂多夫對上視線,兩人身軀緊靠著,隨著雲層拂過圓月四周光影緩緩推移。

「所以,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喜歡古?」

良久,這句堆積在時心裡良久的話語終於被吐露出口,聲音極輕,彷彿要飄散在風聲中。

「你看看加儂多夫,我跟古除了長得一樣沒有任何相似點,你抓著我不放是為什麼,為了這張臉?」

曾經時也覺得自己很豁達,他親緣淡薄、無父無母,甚至零星好友也因居所遙遠大多難以聯絡,除了自己的學生和加儂多夫外再沒有特別親近的人,加之他運氣一向不怎麼好,若是遇事大多也只能自己扛下。

很多時候若不是他足夠豁達、足夠想得開,可能早就陷入自厭抑鬱的泥沼中無法自拔,但就這個問題無論如何他再豁達都無法說服自己放下,從他第一次遇到加儂多夫被強迫憶起前世開始他就一直在糾結著。

他深信即使是相同的靈魂不同境遇也會造就不同的人。

那個優雅自律壓抑的古已經死了,他是自小便習慣自由、獨自撐起自己天空的時,讓他像古那般壓抑自己的性情他辦不到。

突地,一隻大掌扣上下顎、帶著菸草氣息的唇隨之覆上那仍一張一合的唇,舌尖探入口中勾起粉舌與之交纏。

纏綿的一吻畢,加儂多夫將他壓在石臺上,燦金雙瞳微瞇著,裡面盡是讀不清的情緒。

「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全部都要如實回答,“這是命令”。」

還未等時開口抗議,加儂多夫一句話帶著血脈壓制頓時讓他一陣微微眩暈,只得抿著唇不再說話。

血族無法違逆始祖帶著血脈壓制的命令,不過除了初遇那幾日時反抗得厲害外,加儂多夫其實極少如此強硬的以血脈壓制時命令他聽話。

時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聽從加儂多夫的命令,意識瞬間恍惚,但很快又恢復清明。

「你要幹什麼?」

發覺不妙時已經顧不得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試圖掙脫加儂多夫的手臂直接離開。

「你愛我嗎?喜歡我嗯?」

聽見這個問題時腦子轟然炸開一大團異樣雜亂的情緒,他們兩個都極少如此直白的表白,現在這個問題將他炸得措手不及。

「愛、愛你啦,也喜歡你……你幹什麼、無聊啊!」

答案符合期望,加儂多夫眼底的笑意幾乎要實質化的溢出來,伸手拍了拍時的腰肉,褲拉鍊被扯下的聲音清脆。

「真乖,來,伺候好它,等一下給你獎勵。」

巨物輕輕彈出湊上時嘴邊,前端磨蹭唇角,濃郁熟悉的雄性氣味瞬間湧了上來,惹得時渾身一激靈。

看起來是逃不了了,時抬起眸虛張聲勢的瞪了加儂多夫一眼,仍舊乖乖握上巨大莖柱張口,被特意以藥物調教過的敏感舌面舔著整根肉棒細細描繪著上面的形狀,最終將前端含入口中。

但加儂多夫的性器對時來說實在太過巨大,只有前端能堪堪咽入一些,他只能以自己的雙手和乳肉輔佐著侍奉巨物,直到巨物刻意頂弄至咽喉、一股精液灌入他口中才得以休息。

那根巨物似還不打算放過他,從時口中抽出後濃稠白濁刻意濺了他一臉。

「乖,都舔乾淨不要浪費了,那對你來說可是跟血一樣的好東西。」

時還一臉未反應過來的茫然,加儂多夫輕撫著時的後腦輕聲催促著,見他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入口中,喉結微微滑動著嚥下,幾個獎勵的吻落在時額角。

「好吃嗎?嗯?」

「好、好吃……咳!」

滿嘴都是加儂多夫精液的味道,明明應當是不喜的,但自從被轉化成血族加儂多夫血和精液的味道對他來說都有極大的吸引力。

本就是嚥下精液而轉化,對精液的味道更是熟悉甚至本能的喜歡,但這麼羞恥的事情讓他如實回答著實讓他羞憤欲死,只能惡狠狠瞪著加儂多夫,試圖用眼神將他狠狠鞭苔。

「真乖,自己把褲子脫掉腿張開,給你獎勵。」

望著時抿唇憋得滿臉通紅卻無法抵抗本能自己褪下褲子朝他張腿的模樣,加儂多夫眼底色澤逐漸加深。

「你……卑鄙!」

時咬著牙,一完成加儂多夫給予的指令體內深處就傳來陣陣快感,他無法拒絕,即使羞憤異常也只能照做。

「呵,扳開一點我看看裡面,沒讓你動不許動。」

語落,時閉上雙眼別過頭,雙手卻乖巧得左右扳開臀肉,粉嫩後穴在動作下微微張開,一絲淫液自穴內緩緩溢出。

「濕成這樣,裡面怎麼了嗯?」

手指探入穴內抽插幾下,拔出時指尖牽著細細銀絲。

「裡面……裡面很癢,很想要、想要東西,插進來……。」

時顫抖著聲線,隨著手指在穴內進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越發響亮,下唇被咬得微泛起血腥味。

「什麼東西都可以插進去?」

「不、沒有!只有你、只有你可以進來……不要玩了,快、快放了我!」

粗糙大掌在腿間游移、摩挲,時胸腔起伏隨之震顫,嫩莖也開始輕顫著立起,前端銀鈴在月光下沾著一絲濕潤微微閃爍。

「舔幾口肉棒就濕成那樣,平時也這樣嗎?裡面很癢?都自己忍著?」

帶著些微逗弄意味的問題讓時渾身臊得發紅,但卻也只能張口回應,即使聲音細如蚊蚋加儂多夫仍舊聽得一清二楚。

「唔、被你摸……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後面就會濕……很癢、沒有做愛就自己忍著,自慰也、也沒有用……。」

「真誠實,值得獎勵。」

聽見時的回答加儂多夫十分愉悅,低頭在時額際落下一吻。

「我摸哪裡會讓你舒服?喜歡被我摸哪裡?」

「胸,還有……乳、乳頭……。」

隨著時顫抖的聲線大掌跟著覆上乳肉以兩指夾住乳尖搓揉,敏感處被恣意把玩的感覺讓時的聲音逐漸摻上甜膩。

「唔、小腹……,後穴、啊!屁、屁股……肉棒……很舒服、全身嗯、全身都,喜歡被你摸……。」

「這樣啊,全身都喜歡被我摸。」

羞恥感讓時雙眼蓄滿淚水,但加儂多夫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只是低頭再度落下幾個親吻,雙手越發恣意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不要、你別在這種地方……。」

「這裡有什麼不好,讓他看看我們現在多幸福。」

大掌啪一聲落在白皙大腿上,加儂多夫的聲音彷若漫不經心,但眼神卻看起來極其認真。

「轉過去,自己把屁股翹起來。」

「你不要太過分!」

嘴裡這麼說著,身體卻無法拒絕按照加儂多夫的命令執行,臀部高高翹起,那處嫩穴在方才的挑逗下已經開始渴望得不斷微微收縮,淫液隨著臀縫流淌至腿根,儼然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舒服就大聲叫出來,不准忍著。」

那根曾無數次進入時體內的巨物早已蓄勢待發,前端抵上穴口很快便整根沒入時體內,雙手扣著時結實的腰肢開始猛烈衝撞,兩顆卵囊拍打著臀肉,啪啪聲響格外清晰。

「開什麼、啊!別開玩笑……哈、頂到……好嗯,好舒服、好深……嗯……。」

一如既往濕潤緊緻,穴肉敏感得隨著頂弄不停收縮,每頂一下都能聽見時甜膩歡愉的悅耳喘息聲、小腹開始一下下突出被疼愛到深處的形狀,內裡彷彿在吸吮著巨物,這等絕妙快感讓加儂多夫欲罷不能。

「其實你很喜歡做愛對吧?想不想要跟我每天做愛?」

「很喜歡、哈啊——喜歡嗯、舒服……做愛、要、跟加儂多夫、啊!每天嗯、每天做愛……。」

知曉今天無法善了時已經放棄掙扎,也有可能是腦子逐漸被情慾浸泡再無法自拔反抗,腰肢開始隨著抽插頻率擺動迎合起來,時不時因快感太過劇烈小高潮一波而身軀微微顫抖抽搐著射出精水。

「我的王妃果然是個淫蕩的芭伊,這麼喜歡做愛,還後穴被插沒有碰前面就能射成這樣。」

「明明嗯、就是你……哈、用嗯、用藥、嘴跟、後穴裡……唔……都是藥……。」

那些敏感的地方在時被加儂多夫帶回城堡的第一日就被塗滿了藥液,格魯德王家的秘藥藥性又烈又霸道,一如前世的古,被以同樣方式對待的時浸過藥液後身體同樣也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甚至連身上用以代表加儂多夫所有物的隸屬紋章刺青也是用特製藥液代替墨水,光是拂過就讓人渾身酥麻。

「沒關係,我喜歡你淫蕩一點,不過只准對著我發情。」

加儂多夫在時背上落下幾個吻、同時拇指刻意摩挲愛撫時尾椎上的刺青圖案。

在如此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時再也把持不住,大鼓精液濺在石臺上、甚至少數白濁染上碑文,但兩人都沒有去理會的餘裕。

「我要射了,喜歡我射在哪裡?」

肉體拍打聲越來越快,兩人交合處自時後穴湧出的淫液糊成一片甚至於抽插時在兩人間形成銀絲,時已經開始微微失神,若不是腰被加儂多夫扣著整個人可能都已經軟了下去。

「裡面……嗯、喜歡射在、最深……唔!裡面最深的、地方……。」

話語一落加儂多夫立刻滿足他的需求,巨物惡狠狠撞至最深的位置,大鼓大鼓濃郁白濁灌入時體內深處沖刷著敏感內裡,穴口被肉棒堵著無法排出而小腹肉眼可見逐漸鼓起。

「裡面還癢不癢?還想不想繼續做?」

時已經整個人癱下趴在石臺上喘息,身軀仍因快感餘韻微微一抽一抽,看著淒慘,但口中出來的話語卻不盡如此。

「要嗯……還、裡面還癢,還想繼續……。」

毫不意外的答案,對於時的身體加儂多夫還是很了解的,被調教至此區區一次怎麼可能滿足?

他緩緩抽出性器,大鼓白濁爭先恐後從時無法閉合的後穴湧出,大張的穴口能夠看見穴肉仍在空虛得一縮一縮。

「真是貪心,都餓成那樣,喜歡我的肉棒對你做什麼?」

「喜歡它、呼……插進來,插進後穴或嘴裡,在裡面……頂舒服的地方,射在裡面……。」

「很好,如你所願。」

再次將性器插入時體內,這場不斷延續的瘋狂性愛一直持續到時暈厥過去為止。

時的身體已經被搞得一蹋糊塗,渾身都是各種體液,後穴無法闔起仍朝外湧著精水,齒痕與吻痕遍佈身軀。

「我喜歡這個靈魂。」

吻落在已經不省人事的時左胸口,加儂多夫摟著時,伸手抹去沾染在古墓碑上的髒污,低低哼笑著。

「軀殼變作怎麼樣都無所謂,只要擁有這個靈魂就只能是我的東西。」

古也好、時也好,有著同樣的靈魂對加儂多夫來說本質都是一樣的,他不能理解為何時總是會吃古的醋,不過他樂於見到時如此,他覺得時會吃醋是因為對他的在意和愛意,他甘之如飴卻也無法放任時總是為此掙扎糾結。

所以他故意把時引誘來此,在古的墓碑前抱了他,聰明如時一定會知道他的意思。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相同的靈魂即使換了個存在的方式也會被他如此熱烈渴求著。

遠方逐漸泛起晨曦,加儂多夫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好褲裝、以自己的上衣和時自己的衣物將無法接觸陽光的時包裹嚴實,轉身踏入來時的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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