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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54-105) - 1,2

小说:玄女传(54-105) 2025-08-25 13:48 5hhhhh 9190 ℃

  郑八贵呵呵一笑:「不怕客人笑话,这是本月老夫新纳的小妾,本是苦命的孩子,跟从了我日子却好过了些,呵呵~~」

  谢子衿愣了一下,随即呵呵干笑了几声,皮笑肉不笑地说:「庄主好福气,羡慕~~羡慕~~」

  宁红夜喝了几杯酒后站起身来言困倦了,请郑八贵安排歇息,于是郑八贵安排庄中差人小六领着两人下去休息,各自施礼告辞之后郑八贵便独自坐在桌上思量,不知如何将二人送去天水郡。

  「趁着二人熟睡将人绑了?」郑八贵摇了摇头,倘若动起手来突兀了倾城宫主,到时候刘正卿论起罪来自己还是没好果子,但是到嘴的鸭子飞了他却是几百个不愿意。

  这明日二人便定会启程,自己强留也没恁得意思,思来想去居然想不出一个好主意,这时小六回来报告两人住宿的安排事宜。

  这仆从小六乃是跟随郑八贵贴身从人,平时也帮忙出个主意,当下郑八贵便如此如此与小六说明白,让他看看有什么好方法没有。

  小六思考半天说道:「那宁姑娘回房就已经睡下了,我看不如直接安排下人进去绑了,将她威胁在手中,谢子衿必然束手就擒,然后可一齐绑去天水请功。」

  郑八贵问道:「这法子我也想过,只是怕动起手来伤着了她,更怕她伤了咱们的人,就没有稳妥一点能进能退的法子么?」

  「那也可以告与官府,让他们来抓人。」

  郑八贵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他们抓到了人,那自己在刘正卿面前就不好邀功了,那群王八蛋向来是有功多报自己,抓得到人还好,抓不到反而我错失一个升官发财的路子,不好,不好!」

  「那~~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第五十九章色诱

  「嗯?什么办法,快说。」

  小六皱着眉想了一会道:「小人记得刘大人曾说过谢子衿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又与那倾城宫主关系匪浅,我看,不如挑拨二人的关系,然后软硬皆施就好下手。」

  郑八贵闻后心喜,连忙问道:「哦?有何主意?」

  「呃~~就是~~」小六张望了一下,给郑八贵使了个眼色,随即八贵会意,挥手屏退下人。

  「这没你们什么事了,下去吧。」

  「是,老爷。」

  下人们离开之后,郑八贵看了小六一眼喝了口茶道:「说吧,什么主意。」

  小六紧张地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吧,主要还是看老爷您自己怎么想的,那谢子衿是好色之徒,那就给他送个女子呗,到时候将他捉奸在床,公堂对簿,倾城宫主有甚话说?那时自然有理由绑了二人。」

  郑八贵茅塞顿开,顿时心头难题迎刃而解,他笑道:「只是,送谁过去给他好呢?不如你去烟花巷里找几个送去吧?」

  小六尴尬地笑着说:「既然是老爷想要绑他,那就只能~~只能送庄里的女子了,不然的话~~」

  郑八贵也反应过来了,要是送几个妓女过去自己可没什么理由,而这不是阳谋而是阴谋,要让倾城宫主对谢子衿失望,而自己又可以有正当的理由斥责二人,告到官府,让衙门出兵来抓,这样自己是首功。

  不过自己庄子里的女眷可不能乱送,得要她们自己同意,然后心甘情愿去才行,不仅这样,最重要的是谢子衿喜欢才是,不然弄巧成拙引得他怀有戒心那可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不知道让谁去,这时小六提醒他说:「老爷,本月您不是纳了一房巧儿么?」

  「嗯?你是说~~」

  小六笑道:「您最终不也是要将巧儿送给花船上的那些大人么?如今前程就在这二人身上,将这二人得了难道不胜过与那些县官儿打交道强么?」

  「这~~倒也是~~」郑八贵沉吟了一下说,原来他每月都会向周边县城里派人打听查看,是否有穷人家长得美貌的女儿,如果有的话则会下聘礼纳妾,那些穷人家也通常看在重金聘礼的条件下愿意将女儿嫁给郑八贵,虽然是作妾,虽然郑八贵长得矮丑,但穷人家哪里有什么选择,女儿家就更是如牲畜一般,或卖或嫁了。

  而郑八贵纳妾之后也只是好生招待,寻人教她们礼仪和琴棋书画,待到合适之时送给那些昏官,以作巴结,同流合污。

  因此,巧儿虽名义上为郑八贵的妾室,但实际上也只是作为他财产的一部分而已,可以随时用作倒卖和挥霍。

  当下既然有了主意,郑八贵便叫来巧儿,哄骗她说:「我今已年迈,纳你为妾属实作践你了,好在我也从未轻薄过你,你记恨我么?」

  巧儿彬彬有礼回道:「老爷待妾如亲生父母一般,巧儿怎会记恨老爷?」

  郑八贵笑道:「今日见你好似喜欢那客人,我也问过了他,他也说十分喜欢你,我便将你许给他如何?」

  巧儿一听内心如何欣喜,方才她还想入非非,不到半注香时间就梦想成真,这种喜悦和激动她怎能承受?

  虽然郑八贵对她极好,每日饭食不能缺过,衣物不能少过,对自己的父母也关照有加,但巧儿毕竟是妙龄少女,整日独守空闺,除了学礼其他一无所见,实在乏味,再加上郑八贵又老又丑,当自己的父亲都够了,怎的作丈夫?

  于是巧儿欣喜非常,只是羞涩不敢说出口,只是低着头,脸颊通红,轻声回答:「老爷说怎样,那就怎样,巧儿不敢违老爷的命。」

  郑八贵喜道:「那好,你先下去打扮一番,我教他晚上与你会面如何?」

  巧儿羞道:「任凭老爷做主。」

  郑八贵呵呵笑着让她先行下去,又与小六商讨具体事宜,言说只待房内男女喘息声起,外边众人一齐冲入,叫他百口莫辩。

  小六说道:「这样恐怕还不够,可以先将倾城宫主叫来,到时来个捉奸捉双,叫两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郑八贵哈哈大笑:「你小子鬼主意不少,若得成功我必有大赏!」

  当下吩咐小六下去安排下人等候,郑八贵得意地品着香茶,畅享以后的美好人生,却不知道这次商讨却被隔墙的巧儿给听见了,把她听得惊吓不已,心乱如麻,想要出去与他说清楚来却又不敢。

  原来是自己上当受骗被郑八贵给哄了,原以为他要给自己重新找个婆家,却不料全然没把自己当个人看,心力交瘁之下巧儿不禁泪流无声。

  有道是:哀哉千秋魂,薄命无二致,问得哪如许,唯有叹红颜。

  计谋已定,这新被纳妾的小女子又能做得了什么,独自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丽人,不免叹息自己生来命苦。

  估摸半注香的功夫过去,郑八贵推门进来,问道:「巧儿,可打扮好了?」

  「是~~好了。」

  巧儿眉目低垂,声音娇弱,可惜郑八贵财权迷心,哪里愿意探寻她的心思,只道是她小女子哪里有用,不过是自己过桥的板梯罢了。

  只见巧儿转过身来,身上穿上了前几日送给她的翟衣宝服,鲜艳艳红霞绿景,闪亮亮珍珠绸缎,滑丝丝绫罗帆布,红绿交行莺色焰彩,好个华丽。

  再看巧人,朱唇白齿,雪肌玉肤,面容如云彩一般滑溜溜嫩弹弹,美色纤然,只是还未长开,倒显得很是清纯,怎得一个俏丽碧玉。

  郑八贵哈哈大笑,将这小娘子送与淫贼,恐怕皇帝也要心动了吧。

  当下心里安慰自己不过逢场作戏,与她嘱咐如此如此,哄骗她与那谢子衿饮酒做乐,怅诉衷肠,倘若那贼子心怀不轨,即刻摔杯为号,救她于水火之中。

             第六十章少女倾心

  郑八贵倒是打得一肚子的好主意,又想捞着功劳还要留着巧儿清白之身,巧儿虽明面上答应,心里却委屈痛恨,明知他是将自己看作鸡鸭一般随意送人,自己却不敢忤逆他的心思。

  这时门外敲过鼓更,夜里已过二更,郑八贵见事不宜迟,随即送巧儿过到院内,这郑八贵庄上地阔极大,所以分为男女多院,为得是将仆从和丫鬟分开免得彼此苟合,又分男女客院,因此谢子衿与宁红夜并不同院,所以郑八贵也大胆放心用计擒他。

  「小六,那姓谢的~~呃,谢公子住哪间房?」

  小六回道:「他~~本来是安排他住楼下的,他非说自己是属猴子的住不惯楼下,便住到天字号六房了。」

  郑八贵心里好笑,更加确信他是作贼出生了的,于是对巧儿说:「那你便自己上楼罢,记住我的话,他若有不轨之心,你即刻发出大声,楼下自有岗哨,勿怕。」

  巧儿微声娇弱,只是淡淡说道:「知道了老爷。」

  「去吧。」

  巧儿踏着轻步缓缓走上楼梯,不觉泪又奔出眼眶,只叹自己如何命苦,而郑八贵只顾荣华富贵,却不曾看到这洒下的泪珠。

  她走到楼上谢子衿门前,擦了擦泪正要敲门,却隐隐地听见里面传来书声: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巧儿一时心惊,记得本月也曾念过这诗词,十分羡慕诗中的小苹,自己今日只顾观瞧谢公子的容颜,却不晓得他还有如此雅兴,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小苹是谁。

  当下屋内顿声,巧儿敲门三响,里面惊问一声:「何人?」

  「公子,是我,咱们有过一面之缘的。」

  里面愣了一下,不多时开了门,谢子衿见着巧儿疑惑道:「呃~~巧儿夫人?」

  巧儿甜甜一笑,见到谢子衿顿时心事好像烟消云散一般,又见他容貌俊美不免芳心大赧,低着头羞道:「想不到~~公子也这般好词,将要考举状元了吧!」

  谢子衿笑道:「哪里哪里~~偶有感发罢了,巧儿夫人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巧儿知道在外说话恐怕楼下人听见,于是问道:「进去再说,好吗?」

  谢子衿愣了一下,一时有了戒心:「这~~恐怕不大合适吧夫人?」

  巧儿毕竟怕羞,被他这样一说没了主张,可是心中更加焦灼,忽然见他侧身空空,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便擅自闯了进去,手中的酒壶也放在了桌上,低着头不说话。

  「夫人~~你~~」谢子衿见她像个鹌鹑一样害羞,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走过去探问她更是不肯放出一语,无奈只能站在一旁似座石墩。

  巧儿暗自骂自己是在做什么呀,一时间脸上烧得火壶滚烫羞红,只能找个话题问道:「公子,这么晚还没入睡么?」

  话一出口巧儿就捏紧了小手,心里呸了好几声:「哎呀你是在说什么呀,不会说就别说好么,羞不羞人啊。」

  谢子衿怔了一下,回答说:「呃~~是啊,睡不着。」

  巧儿看了他一眼,觉得谢子衿似乎并没有什么反感,心下稍安,又软软地问道:「方才~~在门外闻听公子吟诗,是思念着人么?」

  谢子衿嗯了一声,也无他话,原来今夜月色甚好,谢子衿翻来转去无法入眠,起身望着窗外的圆月,想到当初自己与凝儿吟诗取乐的日子,如今两人身处相外,不知何地,于是吟诗消愁,不想被她给听去了。

  巧儿也不知,更也不问,只是叹息:「想公子都这般思念的人儿,该是有多美的女子。」

  谢子衿依旧只是嗯了一声,也不动作,似乎不愿与她分享思念之人的美。

  两人沉默半晌,别无他话,这一个女子坐着,一个男子站着,气氛有些尴尬,谢子衿首先沉不住气了,愣愣地说:「夫人,时候不早我也该睡了,明日还要赶路,若无甚事就不留夫人了~~」

  巧儿明白他是在给自己下逐客令了,倘若自己就这般走倒也没什么,只是恐怕郑八贵又要寻其他法子害他了,她看了看酒壶道:「今夜妾也有些难受,不若~~不若公子与我也饮些酒消愁好么?」

  她说这话脸上腮红一片,似乎话里有话,虽然谢子衿向来对女子没有抵抗力,巧儿也十分漂亮,但是自己只是留宿一晚,他人的妾室便对自己这般暧昧,怎能不叫他心生防备。

  谢子衿少有正色地说:「夫人,夜深了,男女有别,就请告别。」

  巧儿顿时心惊不已,方才听郑八贵等人说他乃是淫虫,原来是栽赃于他,如此正人君子一个,怎会是采花大盗,自己仰慕他不说,就算是平常女子,又怎忍下心来害他?

  当下巧儿蹙眉咬唇,暗自下定决心,走到房门处顿了一刻,回头看了眼谢子衿,谢子衿以为她要走了,于是也放下了警戒之心转了身,却不料巧儿忽然将门关了闩紧,鼓起勇气跑前来了几步忽然就抱住了他。

  谢子衿只觉一个娇柔的身子从身后扑满而来,女子体香溢满鼻腔,谢子衿惊吓不已,连忙转身甩开巧儿,她却不依不饶,紧紧抱住子衿。

  「巧儿夫人~~你~~」

  「让我~~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巧儿满面红霞,轻声细语,少女心已然怦跳出胸口,羞涩地抬头望着意中人喃喃私语。

  谢子衿迟疑道:「庄主那边~~他~~」

  「不要提起他,好么?」巧儿轻声柔言,直勾勾地将红唇送来,少女已然到了这个份上,谢子衿也实在忍受不住矜持,按着美人儿的香肩品尝起她的美唇香舌来。

  楼下的几人等了片刻,小六有些不放心地说:「老爷,怎么没动静了?」

  郑八贵倒是不急,他似乎胸有成竹地说:「喝酒么,得慢慢来,男女之事也这样,要沉得住。去,弄几个菜来再弄壶酒,老爷我也喝上几杯。」

  「是,老爷。」

             第六十一章假戏真做

  星辉空满盏,月色玉人环,少女多羞喜,郎君亦潇潇,静院不知楼上缠绵迷醉,赚得白送娇妻,玉人饮得几杯清酒,燥得娇躯丝落滑衣,那淫贼哪里正心,不觉手已伸入下躯。

  巧儿面带羞喜,小小巧手欲迎还拒,扯着面前公子手臂不肯就范,子衿道:「若是夫人不肯,在下也不敢再僭越半分了。」

  巧儿羞道:「奴家不是不肯,只是~~」她抬起头看着谢子衿道:「妾虽只蒙公子一面,却暗自将心也许了公子,而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子,这~~公子能懂妾的心思吗?」

  「我懂,呵呵~~我懂。」谢子衿呵呵一笑,他从来对美丽女子都毫无抵抗之力,此时也懒得管这是阴谋还是阳谋,是真心还是假意,当下拉着郑八贵的娇妾爬上了帷床,不管不顾了。

  只见这巧儿何其羞涩,闭着辰眸紧张地躺在玉床边,小巧玲珑的身子显出俏皮又可爱的姿态,青白色的衣袍里面是光滑弹嫩的皮肤,白玉嫩亮一点儿瑕疵也不见得。

  她捂着胸口,粉腿并拢着害羞地打颤,香嫩罗袜包裹住金莲粉足,似乎从未经过人事,那少女真如娃娃一般可人,倒叫谢子衿也迷住了几分。

  「夫人,可真是叫人爱,不知芳龄几何?」

  谢子衿微笑着的样子让巧儿羞涩不已,也不敢看他只是微弱说道:「奴家贱龄方二八,家中还有老父母及弟,全都是本地人氏。」

  「二八?你看起不似二十有八,倒像个刚出阁的少子。」

  巧儿红着脸儿羞道:「公子莫要笑我,奴家说的二八乃是十六,公子明知却装作不知,着实可恶。」

  谢子衿哈哈大笑:「我可恶?我只问夫人年龄,夫人倒把家谱都抖出来了,到底哪个可恶?」

  「你~~嘤哎呀~~」

  巧儿羞涩难堪,正无言以对之时谢子衿却将手攀上她得胸脯,粗糙火热的大手正隔着薄如蝉翼的青袍揉搓着巧儿的嫩乳,那对轻柔颤动着的浑圆乳峰似乎带着处子的芳香。

  「嗯~~哎呀,公子啊,我~~」

  巧儿不自觉逐渐生起了呻吟,她微微蹙起秀眉,好似喝汤一般的感叹,明明口中空无一物,舌尖上却若有若无地传来丝甜清香的味道。

  谢子衿微微一笑,双手环抱住了那这少女的纤腰,猛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巧儿本就身材娇小,忽然被他从床上抱起惊了一吓,但转瞬而感的却是年轻男子独有的古龙香味和温暖结实的胸膛。

  她本就是年龄正直佳子花少的少女,对男女之间的爱情本就十分向往爱慕,这几月常听那戏曲里的梁祝之情,卓司之爱,少女心早已怦然期许,只待有哪位潇洒俊朗的男子能与她欢爱了,只是自己明面上是郑八贵的妾室,因此常常忧心忡忡罢了。

  当下谢子衿搂住这芳龄花季的少女上下抚摸她的身子,俯下头在巧儿的脖颈和胸口处亲吻,巧儿只觉男人的嘴唇有魔力一般似滚烫的雪花落在她的胸口处,使得她又羞涩又欢喜,忍不住抱着子衿的头颅好把自己都献给他。

  当下男人似乎吻足了温软香玉的肌肤,转而攻势转向了少女的胸脯,谢子衿用嘴唇和舌头慢慢推开了少女的胸口,鼻尖感受到从巧儿抹胸里传来特有的芬芳与温热,随着她的胸口上下起伏。

  「公~~公子~~」

  「嗯?怎么了?」

  谢子衿本来紧盯着她玉色的抹胸,听到她唤自己便抬起了额头,此时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近得可以看清她俏脸上光洁如玉的肌理,近的可以直接嗅到她如兰如麝的芬芳呼吸。

  巧儿的俏脸羞赧如桃,她撇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你~~你下面~~」

  原来谢子衿的下身正抵着巧儿的腰腹,这少女虽不谙世事但也明白这就是婢女所说的那根男人的活儿了,此时那根火热滚烫抵着她柔软之处,怎的不叫她心如小鹿乱撞。

  谢子衿微笑并不说话,手指勾过少女的下颚,柔顺的发丝顺着小家碧玉的秀脸垂落在两侧,映衬着粉红色的唇瓣,谢子衿火热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巧儿那莹润的粉唇上。

  情窦初开的少女显然察觉到他的不轨意图,虽然还强行维持着镇定,但发出的呻吟声已经微微地发抖,美目中更是流露出了羞涩和喜悦的爱意,瑶鼻中闻着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得她芳心如撞小鹿,双腿酸软快要抽筋一般无力挣开,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他的臂弯中。

  谢子衿试探性深口前伸,少女却下意识地微微后闪,他以为是巧儿不愿意,但是巧儿只愣了一下,就将樱唇送了上来,谢子衿明白这是少女的羞涩,便心中一喜就采了这朵樱花。

  「嗯嗯~~」

  只不过是轻轻地吻住了她,巧儿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了谢子衿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初开的红柿,他感到玉人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也起了奇异的变化。

  当谢子衿更放肆地将自己的舌头侵略进去,将舌头强行的渡进了她的檀口中时,娇俏的玉人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微弱的抗议,俏脸火烫的像是在燃烧,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他轻易得逞。

  不过对付这样的小妮子谢子衿这个花丛老手可有的是办法,只见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双手在她娇嫩的胴体上上下其手,尽挑些敏感的部位抚弄。

  春情初开的小少女被这采花贼满含催情手段的魔手一抚弄禁不住娇躯轻颤,粉脸更是早就红透如苹果耳根都羞红了,却喜不自胜的迎合着他作恶的魔掌。

  谢子衿那充满了魔力的坏坏的手伸进她单薄的抹胸里肆意揉搓着柔嫩的乳球,少女高隆起的玉乳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舒适非常。

  少女的娇躯在谢子衿手下颤抖着,品味着他人妻妾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感觉,让美艳玲珑的女体在自己身下手下婉转呻吟,谢子衿贪婪地寻找着玉人儿那莹润的香舌,突然他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加重手下的力道,略为强暴地握住了她茁壮的山峰。

             第六十二章携妾私奔

  「嘤咛~~」

  只闻得俏佳人一下子全线崩溃,在一声娇弱的动听娇吟后,银牙造就的森严壁垒终于被谢子衿那使坏的舌头攻破,深藏在口腔里那又湿又软的丁香小舌慌乱地躲闪着,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谢子衿的舌头吸啜过去,女孩只得乖乖地微启双唇,任这轻薄浪子恣意地品尝自己的香吻。

  事已至此,春情少女周身绵软滚烫,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只见她玉臂舒张,懒洋洋地搂住谢子衿的脖颈,在他贪婪而渴切的激吻中轻轻颤抖,春水似的融化开来。

  「唔~~嗯~~」

  她微微地开启了芬芳的双唇,婉转相就,主动地奉献上少女甜蜜的热吻,这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矜持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点一滴地从喉间挤了出来。

  谢子衿一边品尝着少女温软的粉唇,一边悄悄地用手指往她腿心里摸去,巧儿哪里受过这个,眉心一锁就起了嘤咛的呼喘。

  子衿呵呵一笑,手指已然摸得了凝脂团中,渐渐渗透出的琼露已然表决了少女的春意,他顺着那鲜红的花蜜缝里刺进手指进去,只觉紧致软弹,软绵绵柔热热好似温泉里一般。

  「公~~公子,奴家~~」

  巧儿羞答答的像受惊的鸽子连嗪首也不敢抬起,呼喘着发出十分动人的娇喘,隐隐约约的,谢子衿这花丛老手明显感觉出什么不对。

  这女子动情就算是害羞也不该这样,难道她还是处子?

  对于常人来说这其实本该是更加兴奋的,但对谢子衿来说就不是如此了,采花之道最忌来路不明的女子,虽说处子也不会甚劳子花柳梅疟,只是说自己取了她的红丸,难保她不死缠烂打,自己又甩得开她。

  想到这里谢子衿愣住了,愕然道:「夫人,怎的如此羞怯,难不成尚在童闺中?」

  巧儿顿时羞臊难堪,顿首羞道:「怎的说起这个来,叫奴家怎好意思说呀。」

  「呃,以我所看,夫人若非童身,怎么害羞至此?」

  巧儿浅笑曰:「说来如何,老爷还不曾临幸,只说是另与我寻婆家,因此至今尚是处子,公子~~我,实在不是淫妇,只是喜欢你紧些,这才~~」

  谢子衿听到她所说这些更加不敢动手了,这在富家庄园里并不奇怪,那些豪主么为了巴结一些权势之人往往用财气与美色贿赂以成狼狈为奸,似这种养女子献殷勤之事数不胜数。

  他曾见过有权势之人在美色上极为考究,小妾丫鬟等辈更不当人看。

  譬如幽州一个唤作千金玉的庄主,他饱摞州内少女专喜未出闺的女子,最爱处女,往往对其父母明利诱,暗威逼使其女嫁他作为小妾,然而暗使一侍妾计算自己御女时泄了几次精,泄了几次便用小刀割在女子腿上几次,极其无道。

  而那些权势之人更不用说,日日笙歌,夜夜御女,当地民间有一句暗地流通的民词,人说:光筹交错间批阅奏章,床笫之欢后纵论经史,可见其衙门黑暗之重。

  于是谢子衿实在不忍如此,转身爬下香床,叹息一声:「夫人,想必你是受了你家老爷的话,好要送我吧!我不满你,却也不误你,你走吧。」

  巧儿闻声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默然无声,谢子衿走到桌前坐下,稍作片刻只待身后的巧儿穿衣,不料却隐隐听得哭泣之声,子衿回头看去,巧儿上穿兜肚,漏出一对美肩,已然哭成了个泪人。

  「公子~~巧儿,实在是个歹毒的女子,呜呜~~」

  谢子衿迟疑道:「这怎么说起,只是我实在不愿伤你而已。」

  巧儿悲苦道:「奴家早已知晓,老爷留我不过是拿我奔前程,巧儿是河里的草,炉里的灰,怎么入得了公子的眼~~只是巧儿命苦,喜欢公子却不能和公子肌肤相亲,何其愁苦啊!」

  「这,巧儿夫人,你误会了,我~~」

  「不然,公子请听我讲完。老爷他曾领我上过几次花船,明里暗里我怎会不知?他要将我许给那些达官显贵,好使他得前程,可是那些作官的怎会看我是人?我虽不说但心里何其愁苦,公子啊,巧儿苦命你可知么?」

  谢子衿苦笑道:「我有甚么劳子办法?人各有命,你若不肯,我把窗开了,你逃命去吧。」

  说罢怎么去窗边就要开窗,巧儿又哭:「父母尚在,往哪里逃?我一个女子,若给强掳掠去又怎办得?」

  「那~~你要我如何办?」

  巧儿抹去泪水,抿唇告曰:「公子,实不相瞒,我老爷正是要我使美人计来害你,若我有意,当下高喊或使茶杯摔碎,楼下即可有人接应,倒是把你押了衙门,好叫把你拿去领赏呢。」

  「什么?」谢子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他们早就认出自己来了,自己还自作聪明,冷不迭说:「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巧儿羞道:「公子身份,巧儿自然知道了。」

  「你不怕我?」

  巧儿急道:「我爱慕公子还来不及,怕公子作甚?只是~~巧儿实在是~~哎~~」

  她捏着手中衣带,羞涩扭捏的模样十分可爱,谢子衿也放下警惕,走到巧儿面前说道:「若如此,小生的性命全在夫人,不知夫人有何脱身良策教我?」

  巧儿心下稍安,稳住心神想了想说:「此地已然危险,公子不妨从窗外走脱,我安坐房中,若是他们来我只说公子识破计谋,早早逃了便是。」

  谢子衿心道:自己走了也好,也可以摆脱宁红夜那魔女,只是自己走了巧儿怎办?

  于是谢子衿阻拦说:「不可,若是这样夫人却十分危险,不如你我二人同走,待到明日你独自回将,只说我挟持你走,亦无破绽。」

  「公子~~」巧儿心里喜悦难隐,不免想入非非,当下将房中蜡烛点满,二人从窗户处开去,谢子衿背上巧儿轻声落地,悄无声息而去。

             第六十三章突来鬼物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老爷,是不是那小子他~~」

  郑八贵心里泛起了嘀咕,虽说巧儿是自己妻妾当中最可人最羞怯的那一个,平时自己也十分喜爱,若不是为了前程也万万不会将她就这样卖了,就算是姓谢的小子将她弄了,自己若能抓住这个蟊贼实际上买卖也还划得来,但重中之重还是要抓住他才行。

  「去,你,把宁姑娘请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是老爷。」

  一下人领命而去,辗转几院来到宁红夜门前,拍门请道:「宁姑娘醒否?老爷差我来请你,说有要事相商。」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声问话:「不知有甚要事?」

  下人回道:「不知,只差我来请。」

  「既如此,容我更衣。」

  下人等候片刻,只见宁红夜从里边打开门出来,穿一身青白色的衣裙,胸前一片青色花鳞,自上身漏出半片香肩,裸出小半个雪背,只见她腰间挂一束黑色腰牌,浑身散发出璞香似梅的芬芳,肌肤晶莹剔透,像是玉里霞阵,十分妩媚,又见她面色潮红,似乎刚从浴中出来。

  下人见了只觉浑身血脉奔腾,燥热不堪,忍不住地吞咽口水,宁红夜轻笑一声道:「前边带路。」

  他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走到前边,心里砰砰直跳。

  走了几十步子,忽然听得中院子传来人群惨叫,又听得刀剑般钢铁迸发出的打斗声,二人同时一惊,宁红夜本能察觉不对,谨慎如她瞬间就提起前边下人衣领,锁住其喉咙按在墙头,口中骂道。

  「贼货!何敢害我?」

  下人惊慌失措,几乎喘不过气来:「女~~女侠饶~~命,小人~~实在不知发生~~什么~~」

  宁红夜怎肯相信,正欲杀了此人却又想起前几夜谢子衿所言,不禁动了善心,一把将此人甩开,三步登上房顶观瞧。

  忽然见不远处下方院子里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子正在四处屠戮,几个家丁打扮的正举着刀棍畏首畏尾相视,其中一个年轻的后生按捺不住,吼叫了一声举刀砍去。

  只听得砰浪一声,那男子纹丝不动,刀刃却砍出了火花,将众人惊吓的丧胆失措,那后生更是惊得面容失色,缓缓抬起头看,这男子面向怎么一个丑陋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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