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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登堂入室】8 本篇权谋,插播残虐黄淑芬。,2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8220 ℃

  「席少要是喜欢,哥们不介意送你,怎么样?」凌少吧席毅文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知道席毅文脑子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把黄淑芬弄到自己手里,心里禁不住升起一阵鄙夷,但出于利益需要,仍旧笑面如花的再三要求席毅文把黄淑芬留下。

  可凌少越是要送,席毅文就越发的不敢要,毕竟凌少的便宜沾不得的警告早已人尽皆知,所以席毅文无论如何也不敢收凌少的这份大礼。

  「要不……?席少爷先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再做决定?」凌少依旧笑面如花的看着不断吞口水,想要把黄淑芬吞进肚子里才罢休的席毅文,充满鼓励的说道。

  「是啊,是啊,席主人,要不小母狗给您干个口活吧。小母狗一看见您,心里就崇拜的不得了,就像跟您一辈子,席主人,席爷,您就让小母狗好好的伺候您一次,也不枉白活这一辈子了。」黄淑芬见时机已到,赶紧火趁东风,对席毅文大灌米汤,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也要攀上席毅文这高枝,从而摆脱周梅和凌少的控制,并希望有一天能变成让这两人顶礼膜拜的对象。

  「既然这小母狗开窍了,那我们就不耽误你时间了,你慢慢玩,真喜欢就留下玩吧。我跟梅姐就先走啦。」凌少边说边拉着周梅向门外走去。

  凌少带着周梅离开时,还不忘催促着楼下的那群凑热闹的人赶紧离去。当席毅文的别墅被彻底清空后,凌少才带着周梅驾车离开。

  「你在恼什么?没让你亲手给黄淑芬那丫头一个下马威?」凌少笑着问道。

  「也不至于。想起黄淑芬那丫头要吃的苦头,总觉得不落忍。」周梅被凌少说破心事,露出一脸的怜悯。

  「哼……少来吧……我二舅爷什么时候走的?」凌少驾驶着汽车在马路上飞驰。

  「没走。是他他老人家说不要我和娜娜伺候,给我们撵走了。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周梅实话实说。

  「嗯,晚上我打电话呢问问他,看看他要不要我帮忙。」凌少说着,将手放在了周梅那肉嘟嘟的大腿上。

  「我说凌大少爷,您口怎么越来越重了,放着黄淑芬那粉嫩嫩的小水逼不操,怎么找我着松垮垮的死牛肉搞?你要真是急,我现在就给你联系一个有学历,有能力,功夫好颜值高的大才女行不行?」周梅嘴上抗拒着,但是双手不但将沙滩长裙扯到腰上,还将双腿却乖乖的分开到最大,暴露出被比基尼泳裤包裹的肥鼓鼓的阴户。周梅不确定凌少是不是因为二舅爷占了自己的便宜,凌少想用同样的方式,重新划归领土,宣誓主权。

  「小丫头有个屁的玩头。再说了,进了你们名媛圈子,谁不会假装高潮?玩的有意思吗?全是假的。」凌少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也是装高潮,还撩拨我这个性冷感做什么?」周梅不解的问道。

  「你有情调啊。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凌少色眯眯的笑着,继续抹周梅的大腿根。

  「你这人吧……实在是……要不这样,奶奶我让你绝了念想得了。」周梅说着,将所有衣服当着凌少的面,脱了个干净,斜靠在车门上,对着凌少将双分开,露出了双腿间的黑木耳,不断的骚扭着屁股,蠕动着腰肢,展现出高超的性交技巧。

  「哎……梅姐……你这…你……操…没劲了吧……」凌少带着一脸小幽怨看着梅姐。

  「你这人真是的,只要一句话,我敢不给你吗?别说操逼,操腚眼子我也要奉陪到底,可你这……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总喜欢这样占便宜呢?真是……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人去,你就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吧?」梅姐看到凌少性质全无,带着一脸得意,笑盈盈的将衣服又穿了回来,一边穿,一边问。

  「不要小丫头,玩起来没情趣。我要找有风情,有内涵的,怎么说呢。必须受到文化熏陶,有文化沉淀的那种,小丫头哪懂那些?」凌少回答道。

  「啥玩意儿?情趣?啥情趣?脱衣舞,艳舞?搔首弄姿?」周梅满脸疑惑的问道。

  「才不是,我说的灵与肉的水乳交融,你懂吗?不是非要性交不可。如果谈话聊天也能共鸣,让我觉得舒服的话,性交就是多余的行为,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凌少这话说的很没自信的样子。

  周梅果然摇了摇头,带着一脸的好奇,实在不知道能够取悦凌少,让凌少满意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举个例子,我实在听不懂你到底想要那种的。」

  「简单来说就是……嗯……在我面前脱衣服,是一件最高尚的事情。」凌少想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啥?就这?那是个女人就能……咦?嘶……不对!夫妻之间……习以为常。热恋的话……分人。嘶……婊子的话……不对…嗯…不对……你这要求……嘶……嗯……啧……学不来,学不来,真的太难了……真学不来……」周梅面对着凌少,不断的重复着脱衣服穿衣服的动作,不断的变化着表情,这才发现怀着高尚的情操脱光衣服,是怎样的困难。因为没见过,所以根本想象不出来。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说着简单做着难。没有极好的文化沉淀,还真做不到,那不是小门小户出身能做出来的事情。没经历大风大浪也不行。你这要求……哎……」周梅无奈的叹息一声,感觉想用美色拉住凌少跟本行不通,但是有不甘心,想要见识见识能让凌少说这话的人到底是谁。

  「是莱丽斯他弟弟,凯恩告诉我的。然后莱丽斯教我性爱技巧时,做给我看的。那种精神上的感受,就好像……就好像……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就好像征服了世界一样满足……是个真正了不起的男人。」凌少回想起当初自己被莱丽斯推到在床上,看着她褪去全身华服时的震撼感觉,露出一脸的怀念表情。

  「哈?!行了,我死心了。按你说的那种,可遇不可求,绝对找不来。不是大富大贵好几带人的熏陶和积累,怎么也出不来那味道。法国娘们说不定行,小丫头……嗯……别想了。」梅姐听到凌少的要求,周梅回想起好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在凌少和莱丽斯的订婚宴会上,也是周梅第一次有幸见到凌少的老娘凌晓开和未婚妻莱丽斯坐在一起,亲切聊天时的动作和神态。周没别的没记住,只记住了两人尝酒时那优雅动作。在大气中透出女性特有的柔美。结果就这么三秒不到的动作,周梅暗自苦练了大半年也没学到形似,这让当时的周梅大受打击。

  「懂了吧?所以我只能撩拨你啊,所以还请你务必拒绝我。嘿嘿嘿……」凌少说着,手又伸到梅姐的大腿上,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摸到周梅的馒头逼上,撩拨起来。

  「你这人……嘶嗷……舒服……嘶……嗯……你这……坏蛋……啊呀……嘶……嗯……啊……谁教你的……咿呀……好刺激……好爽……」周梅的阴户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身体被快感的电流电的不断颤抖,发出的呻吟中带着强烈兴奋的颤音。只是十几分钟,就被凌少弄得高潮三次,骚穴里的淫水,在皮质座椅上汇集,沾了周梅一屁股。

  「高潮舒服了吧?舒服了就帮我干点事,打听一下林凤仙那个投资公司都什么人在投,都投了多少。顺便帮我看看都有什么投资项目,想个办法,让林凤仙那傻货尽量往回房地产投资。」凌少看连续高潮三次的周梅已经缓过劲儿来,命令道。

  「没问题。小事情,还有吗?」周梅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体,严肃的看着凌少问。

  「想办法让更多人投资在他们公司,最好是倾家荡产,大额举债那种,我要多找点大冤种,最好是来一些国内的强权派在里面。」凌少点点头。

  「好,明白了。」周梅嘴上回答对斩钉截铁。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凌少这是打算做什么?为什么要开罪这么多人。不知道夺人钱财与杀父夺妻之仇一般不共戴天吗?

  「那……黄淑芬呢?还去接她吗?是个还不错的玩物,才用一次就被席毅文父子俩弄坏了有些可惜。」周梅下车的时候问道。

  「玩坏最多进ICU 躺半个月呗,小姑娘恢复力强,玩不废的。再说了,就那种没脑子的,长在漂亮有个屁用,最多几年就废了,还是你这种有能力的好。我走了。」凌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明白周梅为什么对那么一个没脑子的蠢娘们上心。

  「这样啊……啧……可是……好歹也是微胖天花板,用她拉拢那些人,能省好多事……要不……」周梅还想再争取一下,毕竟黄淑芬那种纯天然的骚浪尤物不太好找。

  「你看着办吧,如果黄淑芬被玩死能让席毅文那父子俩开心,给我把事办了,死了也就死了。懂了吗?别让席毅文父子俩不高兴,这就是底线。」凌少警告着周梅。

  「明白了。晚上我去看看。」周梅答应一声,离开汽车走回别墅。

  凌少将周梅送家后,直奔杜南特的办公室而去。

  当凌少走进杜南特的办公室后,发现杜南特的办公室里凌乱不堪,各种文件档案铺的满墙满地都是,必须要跳着走,凌少连跳带蹦的坐在沙发上,对杜南特说道:「你们这是被台风袭击了吗?」

  凌少的余光看到杜南特的办公桌上罕见的放了一摞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崭新的两幅扑克牌。

  「你们上班这么摸鱼好吗?」凌少看了看杜南特和他那两个根跟班,眼珠转了转,拿起扑克牌斜坐在杜南特的办公桌上,随意的切牌洗牌。

  「那是用来标记座位记号得,上面等下会写上人名,方便我们拉拢其他参议员。」杜南特笑着解释道。

  「抓阄吗?这也太儿戏了吧?」凌少开玩笑。

  「那倒不是,我只是要看看在议会里拉拢谁,拒绝谁而已,蛋糕就这么大,总部不能谁想切多少,就切多少不是?」杜南特打着哈哈,说道。

  「玩牌吗?」凌少拿着扑克牌在杜南特眼前晃了晃。

  「赌博?你想怎么赌?」杜南特猜不到凌少的心思,笑着说道。

  「赌博?呵呵呵……对你而言是,对我可不是。」凌少说着,发了四组牌,每组四张。

  「我赢了,四个A.」杜南特在凌少的试一下,翻开了自己的牌,笑眯眯的说道。

  「四个K 也不错,咦?罗伯特,你怎么做到的?」杜南特的心腹助理,随手翻开了一组牌,惊讶的说道。

  「四个Q ,我这是四个J.对你们来说是赌博,对我来说,是势力,我不喜欢赌,虽然有很多时候必须要赌,但我从来也不赌。」凌少翻开所有的牌后,将扑克牌递给杜南特,示意他洗牌。

  「可很多时候,不赌不行啊。」杜南特将洗好的牌又递给凌少,想听听他有什么计划。

  「那说明你势力不够,不是吗?这样也叫赌吗?」凌少给没人发了四张牌,翻开了自己的,还是四张J ,杜南特手里还是四张A.

  「你希望我下次竞选总统?」杜南特手里拿着黑桃A ,对凌少晃了晃问道。

  「竞选有个屁用,我要的是你选上。」凌少将手里的扑克牌随手丢在桌上。

  「我们竞选资金有问题,受到的限制也太多。」杜南特撇了撇嘴说道。

  「C 国人有的是钱,睡个娘们几十上百万的给。只要你小子对外宣传自己上台将会放宽对华贸易政策,那帮兔崽子们绝对帮你造势,听好了,是造势,还有,这是警告,很严厉的警告,他们的钱,碰不得,贻害无穷。」凌少伸出手指,不停的点自己的太阳穴示意杜南特必须记住。

  这种话凌少不说,杜南特也知道,一但事情被揭发出来,通敌卖国的大帽子一扣,一家老小的前途和人生就算葬送了,但是舆论造势这种事情,只要没有金钱往来,谁也说不出不是来。既然凌少把这差使拦下来,杜南特自然高兴。毕竟自己的竞选资金能省则省,况且省下的还是大头。

  这对杜南特而言是绝对的大礼,但是在政治圈,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掉馅饼是不假,可是没能力接住那就是铁饼,不但能把当事人砸的身败名裂,也能把后代子孙砸的几辈子抬不起头来,深知危险的杜南特不敢轻易答应这么大的铁饼,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

  「总统的赦免权。我会在你成为总统的这段期间里顺手灭掉几个C 国在你们本土的家族势力,所以……」凌少实话实话。

  「那我的竞选资金……」杜南特知道想要当总统,宣传战才是拉选票的主战场,是最花钱的地方。整人只是排除危险的往上爬的手段,只要口才好,画个大饼也能成事。

  「只要你开除的对华政策比现在软,让C 国能缓口气,我就能帮你造势宣传。那帮子人可是很有钱的。而且是花国家的钱,花少了人家都懒得搭理你,因为贪的少,懂了吗?」凌少微笑着说道。

  「他们帮我,我应该怎么回敬呢?」杜南特不无疑虑。

  「晚上给你份文件,那是C 国的秘密档案,你最好找个懂中文的亲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给你听,不过……嘿嘿……可别吓到了。」凌少说着起身要走。

  「晚上我有空,一直在家。」杜南特看着凌少,深思片刻说道。

  「好……」凌少答应一声,转身蹦跳着窜出杜南特的办公室。

  直奔下个目的地,二舅爷凌广君和母亲凌晓开所在的别墅。

  在凌少直奔别墅时,全身赤裸,伤痕累累的黄淑芬正躺在席毅文的凌虐地下室里,意识涣散的吐着白沫,心里不停的响彻着一个声音:「救命……救命呀……」

  「这小母狗还挺抗造的呢。这么折腾居然才只是昏迷,嘻嘻嘻……给她点兴奋剂接着玩吧。」席毅文带着父亲席远征掏出鸡巴,将新鲜出炉的尿液全部喷洒在黄淑芬那满是赤红青紫的细嫩皮肤上,冲洗着黄淑芬身上那干涸后的精斑。

  「咳咳咳……咳咳咳……」被尿液浇醒的黄淑芬不住地咳嗽,感觉全身好像散架一般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当看清眼前的两人时,瞬间清醒过来,不断的发出求饶的痛苦哀嚎:「饶命,饶命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玩母狗了呀……啊呀呀呀……」

  「这么好的身体,这么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的恢复力,怎么能玩都玩不腻呀。来,给你打一针兴奋剂,咱们接着开心开心。」席毅文看着被拘束的全身动弹不得,却还在拼命挣扎的黄淑芬,带着一脸兴奋的狞笑,举着兴奋剂的针剂在黄淑芬面前不断的晃动,增加着黄淑芬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会死的……在玩会死的……小母狗受不了了……饶了母狗吧……太疼了呀……」黄淑芬的双臂被捆绑在身后,两条小臂和手掌紧紧的贴在一起,并且被勒进肉里的细麻绳牢牢的捆绑成了青紫色。黄淑芬的双腿也被绑成了大腿贴着小腿的对折姿态,除了还能扭腰晃屁股之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即便如此,黄淑芬还是拼劲全力,想要通过扭动逃离这残虐的地狱。

  「要不……要不……小母狗给你们口交……要不……要不……小母狗给两位大爷肛交吧…小母狗的骚逼和腚眼子一定会夹得紧紧的真的,真的……两位大爷再给小母狗一次机会吧……」黄淑芬看着席毅文那越来越狰狞的残忍笑容,被吓得肝胆俱裂,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荡然无存,只想逃离这无休止的残虐地狱。

  「啊呀……不要打针……不要打针啊……啊啊啊……完蛋了……我完了呀……」席毅文父子按着黄淑芬,将一针管兴奋剂全部注射进黄淑芬的脖子。还以为是毒品的黄淑芬不断的发出悲痛的哭嚎。虽然黄淑芬知道,自己哭嚎的越凄惨,越绝望,那父子俩就会越兴奋,但是在强烈的悲痛和绝望中,黄淑芬禁不住放声痛哭。

  「爸,等药劲上来,咱们再来一轮吧,这小娘们太可爱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全身赤裸的席毅文,胯下之物再次勃起,兴奋的一跳一跳着,急迫的跃跃欲试。

  「咱们先清理一下,用水冲一冲再玩吧。」席远征拿起一根水管,对准黄淑芬的身体不停的冲洗起来。强烈的高压水流冲击在黄淑芬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将黄淑芬那一身嫩肉喷出一圈凹陷。

  「救命……呀呀呀……咳咳咳…咳咳……救命…啊呀呀呀…」黄淑芬被强大的水流冲击的浑身剧痛,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水流的冲击,发出哀嚎求饶。大腿内侧,阴户,乳房,屁股,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

  席毅文一手套弄着鸡巴,一觉揣在黄淑芬身上,将黄淑芬翻了个身,踩在黄淑芬后背上。明白儿子意思的席远征将高压水管对准了黄淑芬的肛门,用强力水流不断的冲击着黄淑芬那紧紧闭合的屁股眼。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饶命呀……饶命呀……」已经体会到灌肠痛苦的黄淑芬本能的将肛门收缩到极限,不停的惨叫着,给自己鼓劲。

  「看你坚持到什么时候……哈哈哈……」席毅文踩着黄淑芬的脊背,哈哈的狞笑着。

  「呀呀呀……」在持续的冲击下,黄淑芬的力气终于耗尽,只感觉凉水不断的顺着松弛的肛门被注入肠道,一阵阵强烈的绝望和无助在心中升起,唯一能做的,只是将灌肠,鞭打,奸虐的时间延后。

  「呜呀呀……进来了……进来了……啊啊啊……不要呀……咿呀呀……」肛门肠道里的丝丝凉意唤醒了黄淑芬心中的恐惧,肚子似乎被撑裂,肠道被焚烧一般的灌肠感觉让黄淑芬全身冷的好似被血液已经被冻结一般。

  「爸……给我马尾鞭,这娘们的大屁股手感太好了,声音太完美了……」席毅文回忆着鞭子落在黄淑芬屁股上的美妙反馈,两片白皙的肉丘被击打后的震颤,禁不住露出更加残忍的狞笑。

  「主人,主人,大爷,饶了母狗吧……啊呀呀……啊啊啊……」黄淑芬明知求饶只是白费力气但是想要逃避摧残的希望,驱使着黄淑芬不断的在哀嚎中求饶。

  席毅文父子都喜欢纯暴力性虐,都只会使用暴力的手段对肉体施加难以忍受的痛苦,来征服女人。鞭打,电击,灌肠,轮奸,是这对父子奸虐女人时,开场的热身运动,如果有女人支撑下来,这对变态父子将会使用出更加变态的凌虐手段。

  席毅文将抓在手里的皮鞭挥舞的呼呼作响,随后马尾鞭用力一甩,狠狠地击打在黄淑芬那已经一片红肿的雪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啊啊啊…………」黄淑芬的惨叫在地下密室回荡着。激烈的疼痛让黄淑芬的身体剧烈痉挛,不断的颤抖。

  第二鞭子挥下,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屁股上窜过,一条赤红色鞭痕在黄淑芬的屁股上显现,痛的黄淑芬几乎晕厥过去:「不要再打了……母狗什么都肯做……饶了母狗吧……啊呀呀……」黄淑芬满脸都是眼泪,鼻涕,以及口水的混合液,虽然看起来非常邋遢肮脏,但是却令席家父子感到越来越兴奋。

  席毅文手里的鞭子上下翻飞,好似烙铁一般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打在黄淑芬的大屁股上,在那令人着迷兴奋的肉丘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赤红色血条。

  「爸,你看,这屁股是不是更大了?」席毅文兴奋的面貌狰狞。

  「嗯……隆臀好手段,看起来丰满多了,更性感了,太兴奋了。」席远征说完,父子俩同时爆发出恶魔一般的开心狞笑。

  「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黄淑芬有气无力的哭着呻吟。

  「咦?屁股是不是麻木,所以喊不出来了?」席毅文狞笑着扯着黄淑芬的头发问道。

  「不是……不是……小母狗……真的……不行了……」黄淑芬无力摇着头说道。

  「咱不打屁股了,我来操你好不好?」席毅文和老爹对视一眼,阴笑着问道。

  「好好……小母狗……主人……操小母狗吧……」黄淑芬听到不再挨打,马上点头答应,并且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翻了个身,分开了双腿。

  「哎呀……这小骚逼,果然够劲……真紧……真水……真舒服……」席毅文腰部用力,将鸡巴插入了黄淑芬那干涸的阴道。

  「哎呀……哦哦……啊啊啊啊……」阴道传来撕裂版的剧痛,令黄淑芬发出一声惨嚎。

  「啊呀呀呀……啊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别打了……」黄淑芬被席毅文操着阴道,仰面朝天的乳房,却被席远征不断的鞭打。

  被剧痛折磨的昏死过去的黄淑芬,被再次浇醒,又被席家父子前后双插,肛交狂的席毅文躺在黄淑芬身下好像要把黄淑芬的奶子抓烂揉碎一般,用力的揉抓揪扯。压在黄淑芬面前的席远征一边抽插黄淑芬的阴道,一边抽打着黄淑芬的耳光,逼着黄淑芬以最淫乱的淫媚笑容来回应父子俩对她施加的痛苦。

  经过一整天无休止的淫虐,黄淑芬早已昏死过去,周梅和席芳婷二人合力将黄淑芬丢上汽车离开席家时,黄淑芬那引以为傲的白皙滑嫩肉体,早已伤痕累累,绳索的嘞痕深陷肉中,阴道和肛肠全部外翻,阴户更是被摧残的血肉模糊。

  眼看着席芳婷和周梅扬长而去的小跑车,席家父子脸上都露出既羡慕又贪婪的愤恨。

  「没想到母狗婷现在跟了凌杂种越来越水灵了,看样子滋润的不错啊。」席毅文双手攥拳,愤恨又冰冷的说道。

  「那个周梅也越来越富态了,妈的,好娘们怎么都到凌小杂种身边去了。凌晓开,莱丽斯,妈的……操你妈的……」席远征也面漏不甘与嫉妒。

  「爸,怎么能给凌梦雅那畜生弄死?这俩妞不弄到手,心里难受的慌。」席毅文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看着曾经被自己丢弃的垃圾,却在凌少的保护下,越活越漂亮,越过越滋润的母狗婷,心里竟然升起难以抑制的嫉妒和愤恨。

  「现在不着急,别为了几个女人毁了咱们的大业,不值当的。咱们现在还用的着那小畜生,等咱们上台以后,还不是想怎么弄他,就怎么玩弄他。但是在那之前,咱们还是少树敌为妙。」席远征虽然心里也想得到那几个女人,但未来的皇座却比这几个女人更有吸引力。

  就在席家父子还在为争夺大宝不得不放弃魂牵梦绕的女人而感到无奈和惋惜时,离开了母亲和二舅爷凌广君的凌少早已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莱丽斯,趁着漆黑如墨的夜色,偷偷摸摸溜到杜南特家里,趴在杜南特的电脑屏幕前,向杜南特提供了一份详细的C 国关系图。

  「这个就是各大家族之间的关系网,以及利益划分。所以,只要你能利用好,我可以帮你拉拢到不少来自C 国的助力。」凌少说完咕嘟嘟的喝干了一大杯水。

  「罗伯特,如果他们开出我们没法接受的条件怎么办?而且这么做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杜南特的老婆克莱尔脸上写满疑虑。更多的资金代表更多的胜利机会,但是外来助选资金干扰大选的舆论压力,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那么好预测的,说不定舟覆人亡。

  「我会帮他们做的滴水不漏,一切都在法律的约束下完成,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而且,在你们之前,这些参议员早就拿到过助选资金。在哪呢……我看看……哦……这里……有名有姓,金额多少,都有。不但你们民主党被渗透,连共和党也不例外,美色,金钱,无所不用其极。」凌少点开一份名单,明确的记录着交易的时间,地点,金额,以及很多高清的色情照片和视频。

  「这东西虽然秘密,但是国防部和他们手里也都捏着一份,只要别太过分,那就心照不宣的继续就行。」凌少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莱丽斯坏笑着说道。

  莱丽斯明白凌少的意思,对杜南特公开这见不得光的,却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虽然可以打消民主党那边用这东西动手动脚的后患,但是却也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如果有一方犯浑,把这事抖搂出来,必然会引起难以预料的结果。凌少这等于是将三方人马手里的棋子做了一个均衡,让所有势力再次处于同一起跑线。

  「你小子学金融管理不怎么样,这金融政治可是学到家了。」莱丽斯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的对凌少冷嘲热讽。

  凌少清楚莱丽斯的脾气性格,要不是看着杜南特和克莱尔出身平民阶层,早就丢下贵族身份翻脸骂人了,于是不紧不慢的笑嘻嘻的安慰道:「谢谢老师夸奖,这是老师教导有方,嘿嘿嘿……教导有方。」

  「所以我希望你们民主党那边最好也支持一下即将推出的国家安全法,为之后的十年做准备,按照这么个渗透法,你们国家引以为傲的民主选举可就成笑话了。」凌少收起笑脸,严肃的看着莱丽斯说道。

  「哼……我们取之有道……」莱丽斯愤恨的盯着凌少冷冰冰的说完就闭上了嘴,因为莱丽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也知道这不是凌少拉她来充场面的目的。

  「大家都取之有道才行,你们拉竞选资金,国家赚点税收,你们这些大财阀发点传媒的财,皆大欢喜。」凌少笑嘻嘻看了看克莱尔,有看了看杜南特。

  「所以,我们的安全制度要一点点的完善,而不是一步到位,这是你们的目的是吧?」克莱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凌少的用意。杜南特也明白了凌少这是利用这场秘密将他圈进权利斗争的机器,想要抽身已经来不及了。这即是凌少带给他的机会,也是凌少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压力。要么在这场阴谋中被碾压的粉碎,要么站在权利的顶点找到脱身的机会。除此之外,再无他法。即便知道了这是共和党在为十年后的计划铺路,拿他杜南特当踏脚石,他杜南特也得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

  「那么下次选举的议题要怎么确定?目的有什么?」杜南特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打着小算盘:「都说是金源政治,就算是成为总统,也是这帮子财阀说的算,既然是这样,不如抓住这次机会坐上总统之位再说。」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先说说你的上位计划。」莱丽斯知道再让凌少说下去,能给她老底都掏出来卖给杜南特,于是接过了话茬,狠狠瞪了凌少一眼,让他闭嘴。

  莱丽斯这下知道凌少为什么软磨硬泡的非要拉着莱丽斯来杜南特家,这明显是在告诉莱丽斯自己这个刀尖已经被所罗门家推到了危险的边缘,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寻找一切可以攀爬的外援。所以这场私底下的公开交易,即是凌少对莱丽斯的警告,也是向莱丽斯请求帮助。

  莱丽斯觉得,于情于理也确实应该向自己的盟友透露点消息,让凌少和杜南特安心,具体细节自然不能说,可也不能太糊弄,莱丽斯只好跟杜南特以信息交换的方式进行谈判。

  「嘶……嗯……」杜南特低头沉思。

  一但说出自己想要坐上副总统宝座的话,就等于自揭老底。这做法虽然可以换来极大的利益,可也等于将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的把柄教给了敌手,将自己暴露在群狼环绕的险境之中。

  谁知道这个看似一直在帮助自己的罗伯特会不会为了自保,或者为了更大的利益转头将自己直接卖给对手?对商人和政治家来说,如果背叛的利益够大,出卖队友的行为就很香。所以为了自身安全,杜南特想要回绝莱丽斯。

  可是一想到凌少现在一手抓着所罗门家族这杆大旗,另一手又抓着来自C 国的资金援助,这种大金主又实在不想放过。

  于是一番权衡利弊的思想斗争在杜南特心里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似乎都清楚的听见了杜南特那剧烈的心跳声。

  「嘶……我要坐上副总统的位置,为下届总统竞选做准备。」杜南特斗争许久,自身的安全保证终于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彻底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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