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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Ⅳ

小说:愚鴨 2025-08-25 13:47 5hhhhh 6720 ℃

  再次睁眼,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汪泉水中,身下似是一块岩板。

  大脑一片空白,黎曼恍惚地坐起身,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四周几乎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唯有自己头顶处密密麻麻的荧光是这方天地的唯一光源,可这束荧光却也弱得可怜,只能让她勉强看清自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酵的酸味,衣服被水打湿,黏腻地紧裹在她的身上,极为不适。

  这是什么地方?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下意识地想到这两个问题,却偏偏什么都答不上来。

  醒前的记忆,竟像是蒙了一层雾般看不清摸不透。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如同戏剧变脸般闪过好几张面孔,有男人也有女人,奇怪的是,她虽觉得这些面庞有些熟悉,但一细想却又发觉自己好似一无所知。

  这些人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会想到他们?

  实在没有头绪,索性也不再想了,也许,比起搞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这,现在的她更应该做的是尽快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

  她站起身,望着漆黑的四周,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后,便迈出了脚步。然而身体一动,一阵阵的饥饿感与一股无名的燥热,便如同击鼓传花般转瞬传遍她周身所有的器官。

  冥冥中她仿佛听到了另一个自己,在向她控诉:她需要血,现在,立刻,马上!

  无形中,她加快了脚步。

  她实在不敢去想自己失控后的模样,疯狂,暴戾,丧失道德,整个人与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几乎没什么区别——活得毫无尊严,这可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一百倍。

  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总与愿望相违,还没走出几步,她就有了原路折返的想法。

  此刻她的位置距离她的起点,不会超过百米,可脚下的水深就已经没过了她的脚腕。

  也就是说,她所走的这段路是一个下坡,再往前,水到底是更深还是止于脚腕;抑或是突然碰到一方断崖,彻底陷入深渊——这都是未知数。

  也正因未知,一切才显得更为危险与恐怖。

  她已不敢走,回头再瞧时,整片视野之中竟还是她苏醒的地方看起来最为安全,毕竟只有那里有着唯一的光。

  原来,无际的黑暗真正的可惧之处并非仅是夺去了人视物的能力,还更多地意味着让人失去了逃脱的勇气。

  冒险一搏,还是呆在原地忍受饥饿与欲望的折磨?没有思考太久,她便做出了选择。

  试探性地向前伸了伸脚,在确定了脚下仍有土地后,她重重地踩了下去,普通的水流流过她的脚腕,竟似是无声的爬蛇一般阴冷光滑,吓得她心底不断生出一层层的寒意。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和盲人几乎没什么两样,她甚至已经没有办法辨别方向,更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一直是朝着一个方向走。

  只是当她每每回头时,那束越来越微弱甚至几乎已经看不见的光,竟变得越发有吸引力。

  水深已经到达了她的小腿肚,现在的她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同时也需要耗费更大的力气,更多的耐心与精力。

  疲惫的感觉渐上心头,可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完全被黑暗淹没,视野中除了黑色还是黑色,阴冷的水冻得她甚至没办法感觉到自己双腿的存在。

  她不会就死在这了吧?

  恍然间,一个可怕却早该出现的想法忽然在她的脑中升起,一时间她心乱如麻,双腿也像是力竭般开始发软颤抖,整个人猛得跪倒在水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黑暗之中,她本能地抱紧了自己,渴血的饥饿感在这种巨大的绝望之前,竟也好似减弱了几分。莫名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下陷,她挣扎地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感受身下的水逐渐漫过她的腰际、前胸、脖子。

  阵阵窒息感冲得她头晕目眩,她本能地昂起头,想要浮出水面呼吸,却只让水更多地灌进自己的鼻腔,此刻她只感觉自己的肺要炸了。

  意识好像消失了,可她却在这一刻看见了自己。

  她看见自己衣衫褴褛地晕倒在雪地中,白色的雪几乎覆盖了全身。

  她想开口求救,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就要这么悄无声息不明不白地死了吗?

  不行!她不甘心,她还不能死!

  父亲说,她不该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孤零零地死去,她这个年纪,应该有最美好的一切!

  该死的应该是那些权贵、军阀、上位者,是这些人只为了自己就出卖了国家,只为了自己就发动战争,只为了自己就抢走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她还没有看到所有人的结局,她绝不能死!

  如果有人能救她一命……如果有人能救她一命!

  她什么都愿意做!

  猛然间,她睁开了眼,强烈的光芒刺得她眼睛又酸又涨,她坐起身望着周围的一切,只感觉熟悉又陌生。

  “呀,你终于醒了,我还怕你挺不过来,”很是耳熟的声音传来,她循声望去,那是一个肤色呈褐色,黑发碧眼的女人,“不过你瞧,你的身体比你想得坚韧得多。”

  说话的女人赤身裸体,圆润的双乳上打着带有蝶状装饰的乳环,腰间穿戴着数十条华丽的珠链,堪堪遮住她光洁的下体。她朝她走了过来,每走一步便发出一阵清脆的乐声,胸前的两只雪色闪蝶随着她的双乳振翅而飞。

  “波西亚?”看清楚了女人的脸,黎曼惊叫出声,但更多的是疑惑,她刚刚不是还在……

  女人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后,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古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父亲告诉你的?”

  父亲?

  正疑惑间,房间的门却开了,一回头,黎曼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这是一个戴着鹰隼样面罩,有着灰色眼睛,白色长发的男人。关上门,男人缓缓地摘下面罩,随手搁在了柜台上,默不作声地来到了女人原先所坐的椅边坐了下来。

  “欢迎回来。”波西亚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随后便整个人都凑到了男人的身前,旁若无人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腰间。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女人解开他的衣扣,舌尖舔舐过他的皮肤。他的左手扶住女人的屁股,右手则揉捻起女人的乳头,他的指甲实在锋利,轻松便割开了女人的皮肤。

  丝丝血珠渗了出来,雪色的蝶翅上沾染上点点猩红,女人皱起眉头,却没有推开男人的意思,只由着男人埋头舔过她的胸上的伤口,舌尖挑逗起她的乳头,惹得她发出一阵呻吟。

  黎曼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的画面香艳中透着诡异却又是那么似曾相识,一转头,她见到了镜中的自己:蓬头垢面,一头黑发乱糟糟地堆在肩头,对比起面前正扭动着腰肢,昂首娇喘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女人,实在是有些潦草且丑陋。

  她这……是回到了过去?

  还是做梦?

  又或是走马灯?

  她分不清,只是忽然间感到下巴上传来一股力,一抬头,她便迎上了男人冷漠而犀利的目光。

  望着对方,她倒吸了一口气,随后鬼使神差的,她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衣衫褴褛,湿漉漉的同时还散着一股土腥味。

  男人盯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目光随意且透着几分讥讽的意味。彼时她的身体实在没什么亮点,全身瘦得仿佛一具干尸,胸部也才微微隆起,由于长时间的饥饿与缺乏营养,皮肤粗糙而暗黄。

  然而他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下一秒便抬起手咬开了自己的手腕。

  红得发黑的血从他手腕间的洞口流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她瞬间便被这抹红色吸引了,渴求地张开嘴,讨好地望向对方的眼睛。

  对方倒也不吝啬,只大方地将自己手臂展现在女人面前,她吞了口唾沫,随后就像是野兽般捧过对方的手臂,贪婪地沿着血线一一舔过,最后甚至是对着伤口吮吸了起来。

  只是男人的伤口却愈合的很快,没过多久她便再吸不出一滴血。她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一阵阵晕眩逐渐抚平她躁动不安的内心,恍惚中她感到自己被轻轻放倒在一片软枕中,双腿被打开,男人冰冷的指腹揉动着她的蜜豆,丝丝暖流从她的体内流出,与此同时,一根粗壮的柱体猛地探入了她的肉穴,如同开垦荒地一般,一一碾过她穴内每一寸嫩肉。

  男人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这一瞬间她只感觉全身都要裂开一般,尖叫着想要推开,但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她能做的唯有在一次次撞击中接受。

  只是,谁能想到极致的疼痛后竟是无以控制的欢愉,从她的啜泣转为第一声娇喘开始,肉棒再顶撞到她蜜洞的最深处时都是一次无法形容的绝妙。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她的肉穴中流出,耳边徘男人搅动她肉穴的水声,她的娇喘声也越发甜腻,快感让她张大了嘴巴,忽然她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探入她的口中,挑逗起她的舌头来。

  一张眼,原来是波西亚。这个女人真是美得动人心魄,即便这么近的距离,当她望着她的眼睛时,最初的抗拒也渐渐烟消云散了。她感受着波西亚的舌头卷住她的,又舒展开来,与她的缠绕在一起,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的性欲愈发旺盛,甚至当女人的舌头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贪心的小东西,”波西亚舔着嘴角低笑道,“一点血的味道都没了。”

  说罢她的一只手伸来,指尖捏住她的乳头,同时朝她不怀好意的一笑,“我来帮你变得更舒服吧!”

  下一秒她的另只手便游走到了她的下体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肿胀勃起的蜜豆,轻轻揉动起来。

  “啊——这样……太刺激了……”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动作,但她的快感却徒增了一倍,在女人的挑逗与男人的抽插下,她的身体变得愈加敏感,她本能地挺起自己的下半身,好让对方插得更深,男人抽动的速度也在这时加快了。

  “不行……不行……啊哼嗯……这样……太舒服了……要疯掉了……”她的身体越发地燥热,快感已经涌上了顶峰,她感到自己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不断地凝聚在一起,只待高潮的那一个瞬间,便喷涌而出。

  “啊——”终于伴着她的一声尖叫,她的身体痉挛起来,好像有一阵阵水流从她的体内喷出,身下濡湿了一片,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有一股股冷流从外界窜入她的体内,逐渐抚平了她躁动的心。

  “啵”的一声,男人的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快感让她头晕目眩,她虚弱地睁开眼,却是见到波西亚跪在男人身前,细细舔舐着男人的肉棒。

  “从今以后,你将与我们一样享有永生。”男人终于开口了,她眯着眼,努力去听却听不真切,“不过你要记住,永生并不意味着不死。”

  “你要保护好你自己的身体,别让它受到伤害。”

  “噢对了,为了活下去,你可能还会需要学会‘狩猎’我的同类,他们的血或体液都可以缓解你的欲望,不过……最好是血。”

  “不用担心,这个技能于你而言并不难,波西亚会替我教导你这个技能。”

  “不过在还没有真正学会之前,你可以靠这瓶血来缓解身体的欲望。”

  “还有……你得换个名字,必要的话,今后每过一个世纪即需要更换一次。这座宅邸的原主人姓黎,所以暂时……你便叫黎曼吧。”

  “这里的战乱才刚刚开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还会持续近百年。不过你放心,对于我们这种永生的生物而言,即便是一个世纪,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耳边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她的心底莫名生出一丝慌乱,慌忙想睁开眼,却发觉自己怎么用力都睁不开。

  一度消失的窒息感再度袭来,先前安逸与美好在几秒间悉数而散,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她,却再度有了实感。

  “呵——”她猛得惊醒,身体却还停留在先前对死亡的恐惧中,直到看清了面前的景象,才缓缓归于平静。

  此刻的她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水池中,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全身,粼粼波光反射在她的皮肤上,折射出柔和的色泽,她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半裸在水面之上的双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触感。

  “黎小姐,你的身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吓得她后背一凉,想转身,一动才发现此刻自己整个人竟岔腿跪坐在男人的腰间,甚至于下体内还被一根温热的物什塞满了。

  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她下意识地便想站起逃跑,然而男人却似是能读她的心般,直接预判了她的动作,困住她的双臂便向上一顶。

  “喔——”突然被顶到最深处,黎曼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泄走了,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头顶便再度袭来一股蛮力,与此同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龟头,龟头抵上她的嘴唇便要强势进入。

  “张嘴!”头上传来一声命令,与此同时身下又是一击直捣花心。

  “呜呜——啊——”她挣扎了几下,但一切都于事无补,下一秒对方的肉棒便势如破竹地贯入了她的口腔。

  “嘶——黎小姐的嘴原来这么舒服!好好舔哦,把我伺候舒服了,等会就让你爽死!”

  男人调笑的话语传入她的耳际,心中的莫名与屈辱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炸开,此刻二人又同时一击,伴着她的一声呻吟,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偏偏突来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后缩,这些男人的动作越暴力,她的喉口与下身便收得越紧,反倒便宜了这两人。

  但这还不算完,不知在何时她的两侧又凑上来两人,抓起她的手腕,抚上他们自己阳具,便要她给他们手淫。

  一时间,她竟忙得有些不可开交。

  “唔唔——嗯——”她能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还在逐渐膨大,她的腮帮也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而越来越酸,奇怪的是明明心中一直抵触这种下流的行为,但现在每一次被重新塞满的瞬间,她竟会体会到一丝……满足。

  满足?!

  黎曼一愣,当脑海中忽然出现这样一个词汇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第一次,她抬起双眼望向了面前的男人,却莫名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眼前的男人有双黑色的双眼,全身都很消瘦,面色蜡黄,仿佛是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侧脸颊上有个极为显眼的血痕,但最惹眼的是他的脖子上竟有两个黑漆漆的血洞!

  一瞬间,零碎的记忆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对!她认识这个男人!是那个小男孩!那个临危还想着救她的男孩!

  却不想被她一句话而丧了性命……

  对啊!他不该死了吗?可现在怎么又……

  而且……他怎么忽然间就长大了?

  然而一切都不等她细想,身下男人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快感几乎是在眨眼间便击碎了她的思绪,她忍不住啸叫一声,伴着越来越激烈的抽插,麻木酸软的感觉不断地游遍她的全身,一阵激流流窜过她的脑海,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竟没坚持到这些男人射精,最先高潮了。

  “这就不行了,黎小姐?这可不像是‘愚鸭’应有的水平啊!”

  耳边传来男人的嘲讽声,她却分不清是从哪传来的,此刻她的身体瘫软在男人身上,手上也全没了力气,嘴上已经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太多的胀痛感,她伸了伸舌头,才知道原来眼前的男人已经把肉棒抽了出来。

  “怎么办?黎小姐?还能继续吗?”

  黎曼虚弱地睁开眼,见到这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性器官此刻正直挺挺地立在她的面前,意犹未尽地颤动着。

  “我……是不是认识你……”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后,她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是那个……小男孩。”

  “呀,原来你认出我来了。”男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嘴角噙着一抹笑,“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其他人……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黎曼闻言瞬间清醒了大半,身体忽然就有了力气,侧脸环望四周,这才发现她的周围远不止四个人,而是更多,密密麻麻地将她彻底围住。

  再一看这些男人的脸……对……她都认识——这些都是在她的默许下被他,那个叫弥格的吸血鬼杀死的男孩……

  可是……怎么会?!

  她瞪着眼睛望着这些陌生却又异常熟悉的脸,疑惑与惊惧层层生出,冷不丁浑身打了个惊颤!

  “看来你都认出来了啊……”身后的男人这时再度凑了上来,他的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左乳,另只手则将她面前的男人一一指过,“还记得吗?他,一年前来到你的酒馆,主要负责你的起居,当时他弄碎了你的礼物,也是撞见了你和你那个吸血鬼客人做爱,于是被他当做饭后零食吃了,还记得你当时的态度吗?你说下手时快些,不要弄脏你的衣服。”

  “还有他,他10年前来到你的剧院,他当时应该只有十岁,被当初第一个赏识你恩客带走。你明知道那个客人有恋童癖,并只对小男孩情有独钟,可还是任他带走了,最后那个老头死在了床上,他也就入了狱……等会儿就用你的屁眼好好补偿他吧!”

  “哦哦哦,还有他,你可能对他印象不深——他是和他的妹妹一起来的,兄妹俩做事还算机灵,长得也不错,就很快被你的客人带走了。”

  “可惜啊,你的客人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人啊,人还没长开呢就把他妹妹推出来当做玩具供他的宾客把玩,还怀了孕,他这个哥哥被打断了腿,只能在一边眼睁睁看着。其实吧,这件事本来与你无关,但他事后找你想为你妹妹讨个公道,你却说……”

  “你妹妹怀了孕,这是好事。只要能生下孩子,就不会有人为难她了,她兴许还能借这个机会做个富太太……”

  过往的记忆被一点点的翻出,记忆中她的声音清晰洪亮得仿佛就在她的耳边回想,熟悉得竟好似是她回到了过去,再度由她本人说出来一般。

  与此同时,这些男人纷纷朝她围了过来,黎曼苦笑了声,下一刻身体便被拽了起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扭转,男人从她身后拽着她的手臂,也没有怎么对准,一瞬间硬挺的肉棒便强硬破开她的后庭,贯入了她的肠道。

  “呵啊——”被撕裂的痛楚随着尾椎骨一路通向她的头顶,逼得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全身都在颤抖,但还未等她适应,手臂上便传来一股蛮力,将她的上半身强行拉了起来,“咯吱”——她又惨叫了一声,肩膀处传来一阵钻骨的疼痛,是脱臼还是断了,她分不清。

  只是下一秒,她合拢的双腿便被强硬掰开,一根硬挺的肉棍也随之插入,直直地顶上她的宫口。

  “啊嗯——啊——”疼痛与快感互相交杂着冲击她的神经,耳畔间只剩下她自己略带哭腔的淫叫声与水声,她的意识再度模糊起来,只知道两个男人对着她前后夹击放肆猛抽了一顿后,便在她的体内交了货。

  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才空了两三秒,双洞便再度被填满,只是又换了个姿势。

  偶有清醒的几秒,她看到自己的双腿大开着,任凭一根粗壮的肉棒直直地自上到下搅拌着她的肉穴,还有两根肉棒在她的乳头上前后摩擦着,而她自己则张着嘴,双眼翻白,全然一副爽翻了的模样。

  “啊哈……太爽了……我真的……要疯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嗯……不要……停下……”

  “干我……嗯……用力些……用你们的大肉棒和精液……把我的身体都填满……”

  在一轮接一轮的围奸中,她已经几近崩溃,口不择言。

  “啊——”又是伴着她的一声嚎叫,乳白色的精液再度盖满了她的全身,由内到外,甚至是她红色的发丝上。

  又换了一波人,回过神,她这才发现双腿与小腹上已经写满了“正”字。

  右边忽然传来一股力,有人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头。

  她见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睛:“黎小姐,舒服吗?”

  是那个吸血鬼……

  对方一甩手,她倒进了水中,精液混着水灌入她的鼻腔,窒息感越来越重,可她却没办法阻止,再一抬眼,眼前的男人竟换了脸,而且是张女人的脸,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变了:“黎小姐不用谢我,我也是托你的福。”

  姬雅夫人……

  “为什么……”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女人伸出手,声音模糊而微弱,几乎听不见,“为什么出卖我?”

  对方却好像听到了,她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指尖的蓝宝戒指,继而蹲下身,凑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却再度变了:“黎曼,我的女儿,认清现实吧,作为承接了我鲜血和欲望的后代,纵欲与离经叛道,不正是你一直所期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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