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擦鞋匠,3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1650 ℃

萧怀玉的挣扎远不如预想的激烈,靴子和皮衣奏出的高频率混响只持续了一分钟出头,便明显地衰弱下去,挺直的双腿切换成交叉震动模式,两只前靴掌抵着地面,一拧,再一拧。随着又一分钟过去,她拽着绳子和拍打他胳膊的双手都垂了下去,松垮在痉挛的身体两侧,只有双乳仍不屈不挠地涨硬着,在紧身皮衣前顶出两个凸点。

“看来,受了重伤,你果然撑不了太久,可惜了……怀玉,告诉你一件事:向银鼎告密的人并不是你们局里的人,而是我薛承志啊。因为,我太想看到你受伤,看到你挣扎,看到你痛苦了。你知道吗,我……”

薛承志话未说完,萧怀玉的两条交叉靴腿忽地分开,“砰砰”一蹬地面,双手回拉住鞋带,向外狠拽,力道之强令他猝不及防,只听得嘭一声,那鞋带竟被濒死的女警硬生生拉断!

终于挣脱束缚的萧怀玉挺着身子向前挪去,她绷直的双腿已无法自主弯曲,只是随香肩的左右晃动机械地前移,哒,哒,哒!三步之后,她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噗通一声扑倒在地,丰满的臀部仍在不甘地收缩、颤抖,连带着两条以靴尖支地的靴腿也不停晃动。

薛承志受鞋带断裂后的惯性所推,自立柱外踉跄后退,眼看要一屁股坐进草丛时,一只手轻轻搭上后心,将他截停在小路上。

“谁!”他惊恐不已,向前跑了数步,方回头张望。

“又见面了,薛师傅。”年轻人提着一捆粗麻绳,笑容仍旧温和,他洗净了脸,但长发仍是乱糟糟的。

“是你啊……呼,呼,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警察来了。”

“她在这儿吧?”

“啊?哦,你是说……”

走进凉亭的年轻人看了眼薛承志手中的断鞋带,笑道:“薛师傅进化够快的,才这么一段时间,您就敢亲自动手杀人了。”

“不不不,她是先受了伤跑我这的,不然的话,我可没本事单独杀她……”

“唉,真没想到先动手还能给逃出来,还能让她在受了伤的前提下甩掉银鼎的人。那家伙到底养了一群什么废物啊。”年轻人蹲在倒伏于地的萧怀玉身旁,抚摸着她的后背,又以手指搭在她的口鼻间,继续说道:“嘿,到底是警察,真够顽强的,薛师傅,还有一点气,她还没死透呢。您看,这大屁股还一挺一挺的。哼哼,看上去小骚货连内衣和裤袜都顾不上穿,束腰还没系好就先中枪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薛承志抹了把汗,问道。

“唔,真像啊,真像。”

“诶?像什么?”

“没什么。至于怎么办嘛。”年轻人起身道,“这凉亭的四方飞檐,不正是天生的绞架?”

“额……是倒是,不过……要咋上到那么高的地方?”

“人不借助工具的确很难上去,还好我是兽。”年轻人身曲如弓,双腿后蹬,轻松跃至一处立柱中线。他四肢犹生吸盘,似壁虎一般向上游移,不多时,已将麻绳打圈,牢牢系在飞檐上。

薛承志从未见过如此身手,只看得目瞪口呆。

“薛师傅,烦劳您拖她过来。”年轻人跳下来,又在末端挽一个绳圈,说道。

“对了,能不能……能不能等一下?”薛承志将萧怀玉拖到吊圈旁,想起了还有一件未完之事,“吊死她之前,能让我把她这双大腿靴先擦干净,再上好油么?”

“当然,不过您得快点,她撑不了多久了。”

薛承志点点头,迅速翻出擦鞋用具。

“上次看您擦靴子就让我十分享受,能再饱一次眼福,真是幸运啊。”年轻人双手环抱,靠在立柱上,露出极满足的神情。

“是吗,谢谢你的美言。我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之中,真的很少……很少有这样的肯定和赞许。”

薛承志不再控制力度,一边擦拭,一边放肆地玩弄着另一只大腿靴的靴底、靴跟和靴筒,想摸就摸,想捏便捏,乃至想舔就舔。客体再无迎合或拒绝,仅余微微痉挛的腿部肌肤,诉说着皮革的主人曾是那般鲜活的生命。红色细流从靴口和侧拉链中涌出,一点点在地面上蔓延。

14.

“油也上好了,只是拉链这里一直往外渗血,算了,不管它了。”薛承志起身道。

“乌黑亮丽,略带褶皱,上方微微开口,下方严丝合缝,足弓陡峭,靴跟细长,真皮质感完美,真是一双诱人至极的大腿靴啊。”年轻人赞叹道。

二人将绳圈套在萧怀玉脖颈上,再使劲拉动另一侧垂下的绳结使她悬空,弥留之际的女警发出一声低低的“呃嗬”,双腿挺动着挣扎起来,靴跟几次后踢到立柱,叮咚轻响。

“薛师傅,麻烦你抓紧,待会逐渐向上拉。”年轻人目测一番高度,示意薛承志拽住绳结,便走过去解开裤子,将阳具垫在女警的红靴底下。

“看看现在的你能挣扎多长时间?蹭到让我射精大概是不可能了,嗯……能让我的前列腺液多出来些,就算你成功吧。”

绷直的靴腿感知到了有什么在支撑,遂本能地向下够,但每次靴底刚够到一两秒,身体便被抬高了一些,只有垂直的靴尖能够划到。好在支撑物似乎也跟着抬高了一点,靴底又能够到了,但很快身体又被拉高……

“萧警官,你流了这么多血和尿在靴子里,光脚不觉得难受么?湿漉漉的?潮乎乎的?啊,不对,你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体感了,说不定也没有意识了吧?可惜,我的阳具只能挺这么高了,要支撑不到你啦,啊,要再加加油呀。嗯,要不要换靴跟呢?算了算了,万一戳伤我怎么办……”

年轻人自言自语时,萧怀玉垂落的双手平举伸直,似乎想抓住什么。

“这就不行了吗……看样子薛师傅刚才勒的够狠啊……哎呦……痛!”

随着全身最后一次痉挛,萧怀玉的舌头长长地挂出半张檀口,口水、鼻涕与泪水淅淅沥沥地滴将下来,一只美目仍然尽力睁着,另一只却合上一半。一对性感的靴腿耗尽残存的生机,带动靴掌向年轻人高挺的阳具狠踩两下,竟然将一股精液挤了出来。连体皮衣的裆部拉链处涌出一大股冒着热气的尿水,大部分流进了刚刚才被精心打理过的大腿靴靴筒内。

女警垂下头,松了臂,终于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有各类体液仍兀自流进靴筒,或滴在地上。被紧身皮衣和束腰箍得轮廓毕现的尸体挂在吊索上,随微风轻轻摇曳。

长靴与皮衣的混响,就此永息。

“可以了,薛师傅,放她下来吧。”不知何时,年轻人手中多了一件小型摄录机。

薛承志松开绳结,年轻人接住落下的女尸,将她抱回长椅上,吻了吻她披散的乱发。

“哟,只是小便失禁,屁股一圈倒挺干净嘛。”年轻人拉开女尸漆皮衣裆部的拉链,“薛师傅,有没有兴趣深入享受一番?”

“我?这,能,能行么……”

“当然行,搞定她多亏你了,薛师傅。没有你的情报,没准这会儿银鼎的蠢货们还被蒙在鼓里呢,请当做是谢礼吧。”

“好……我就,我就不客气了……”薛承志咽下几口唾液,解开裤子扑上长椅。

“可惜天冷,不便脱光,只能这样了……”他解开外套,掀起加绒内衣,尽可能地与女尸的皮革接触,“真舒服啊……真好……”

“我好喜欢,怀玉,见你第一面起,就想狠狠地折磨你,然后再爱抚你,就像现在这样……这是不对的吗?那你为什么要勾起我内心的恶……你不是警察吗?你为什么要主动让我摸你的大腿靴,你明知我喜欢对吧,你是为了让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居然用这种手段,这就是惩罚,对!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看着她痛苦而扭曲的遗容,薛承志抱着女尸疯狂抽插,乃至于一齐滚落在地也毫无察觉。

“啊!嘶……呼,呼,呼……”

一次小穴,一次靴筒,一次小嘴,再度三连发的薛承志缓下神来,巨量的疲劳感涌上全身。

“我可以了,你……你看……”

“可是,无论多美的身体,多好的皮革,在无限的时间面前,终难免分解溃烂,沦为灰土的厄运。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喃喃自语的年轻人盯着女尸,双目通红,凶气外溢。

“咋啦?你……不要紧吧?”薛承志察觉到对方有异,连连后退。

“对了!要吃!只有吃!我饿了,我好饿……哈!困了就要睡,饿了就要吃,吃了她,她便不会腐朽,枯烂……嘿,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吃了她,我也还是会老,会死,终成灰土,哇,怎么办,小幽,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呜呜,呜呜呜呜……”

薛承志靠着立柱,大气也不敢喘。

“好难受,头痛……控制不住……呼,要去找他,只有他能,呼,不对,不只有他……日暮途远,吾故倒行而逆施……”年轻人口中疯疯癫癫,手上却极麻利地用解下的绳圈缠绕女尸,将她捆在自己背上。

“他,他是谁?我能跟你一起去么?”薛承志试探问道。

“他是谁?他是……不,我又是谁?”年轻人扭头瞪向薛承志,“与你……与你无关,兀那凡人,还不快滚!滚回你的日常中去!不然,万劫不复!”

“你带尸体走的话,我能不能把靴子……”

“还不快滚!”年轻人喝道。

薛承志提起大背包,慌忙转身道:“好好,我……我就走。”

年轻人不再睬他,身背女尸,四肢着地,浑如野兽般飞奔,口中高声吟诵道:

“一世荣枯无异同,百年哀乐又归空。夜阑鸟鹊相争处,林下真僧在定中。嘿,在定中!”

音犹在,形已远。薛承志举目四望,空落落的公园中,唯余灯影下的青芒。

“啥情况,咋大早上就回来了?”方曜丽看着一脸疲惫的丈夫,吃惊道。

“累的很,好像是着凉了,有点儿感冒,我躺一阵……”薛承志重重地扔下背包,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

“啧,没出息的东西!”

15.

一个月过去,新年已至。

尽管并没有举着逮捕令的警察上门,薛承志仍是魂不守舍,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卧底女警的种种美好与凄惨便自动浮现。

“大概,他们都把事情处理好了吧,没什么可担心的,再说,我只是添了一把火,真正杀她的人也不是我……”

这晚,他窝在卧室心不在焉地看手机,例行为自己开脱。

新闻app首页上,长长的黑体标题跃入眼帘:

“于一月前失踪的市局刑警萧怀玉同志已被确认在执行任务时殉职”

副标题为:“局长梁翊同志将主持举办隆重葬礼。”

他逃避般又按翻页又按刷新,将那题目洗去。

新跃出的一行加红加大标题则是:

“正义从不缺席,变态杀人犯赵一琅终于昨日落网!”

副标题上书:“继击毙陈永岱之后,我公安干警再建奇功!”

薛承志点进标题,杀人犯的通缉照片显示在正文右侧,他愣住了。

那赫然便是年轻人的面庞。

客厅中似乎传来方曜丽的咆哮,但他并未在第一时间听清内容。

“薛承志!你装什么死!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不明所以的薛承志慢慢站起,又看了一眼赵一琅的照片后,将手机装进衣兜里。

“咋了?喊这么大声?”他走进客厅问。

“你他妈还有脸问?”方曜丽拉开阳台门,从开着的鞋柜中提来一双黑色的漆皮大腿靴,银色马刺和金属跟闪闪发亮。

“我从来没买过这种骚靴子,更不可能放在你的鞋柜里!薛承志,这是哪个骚婊子脱下来送给你的?还是你买给哪只骚狐狸的?你今天不说清楚,姑奶奶教你好看!”方曜丽怒不可遏,“之前我说你怎么开始锁自己鞋柜了,还天天的早出晚归,原来是擦鞋擦到野女人的床上去了!”

“啊,是了,我最近一直精神恍惚,想来是这些天一直忘记锁上鞋柜,被她发现了……哎呀,真是倒霉。”他想。

“说话呀?你他妈还装哑巴是不是?你以为装哑巴就万事大吉了?”方曜丽丢掉大腿靴,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薛承志面前,抡圆胳膊,啪啪连抽他两个耳光,“废物油腻玩意叫你找工作磨叽得活像条蛆,找起女人来倒是得劲的不行!今天不如实交代,信不信我阉了你?!”

“赵兄弟啊,你让我回到日常中去,可是,你看,这样的日常,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薛承志一字一句道。

“什么赵兄弟?你少给我扯东扯西!”方曜丽食指狠狠戳在丈夫的脑门上,“快说!哪那么多屁话?”

“我只是在想,强者肯与弱者平等相处,那是文明的进步,可是,这并不代表弱者从此真的成为了强者,可以予取予求,生杀予夺了。”薛承志钳住方曜丽戳过来的手腕,“我早该教你知道,很久很久以前,你,其实是不配上桌吃饭的。”

“姓薛的,你……反了天了,你还敢还手?!啊呀……”

方曜丽被丈夫抓着手腕用力一推,一屁股坐倒在地。

“暴力是最基础、最不可动摇的权力逻辑,‘反了天’这三个字,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你这头贱货蠢猪!”

在厨房中找出一把剁肉馅用的菜刀后,薛承志满意地提着刀回到客厅。

“你干什么?你敢?!”爬起来的方曜丽并不认为忍气吞声几十年的龟男丈夫能真的做出些什么,遂提起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向他砸去。

薛承志侧身躲过椅子,上前一脚,重重踹入妻子肥胖的小腹。

方曜丽惨哼一声,向后跌坐在阳台门槛上,未及反应,薛承志上前又是一脚,直蹬在心口。

“呃……姓薛的,你这狗东西……”

噗嗤!锋利的菜刀切入脖颈。

噗嗤!噗嗤!噗嗤!

“啊,原来家暴这么痛快。原来杀人,这么痛快!”

鲜血喷涌,染红了衣服、窗户、墙壁与地板。

“跟喷泉似的,真好玩儿。”

薛承志拉开存放肉类的冰柜,将妻子的头颅丢进去,又将无头尸挪入阳台,关上推拉门。

“终于安静了,终于……自由了。”

是啊,终于自由了。

在被警察发现之前,理应好好享用这样的安静和自由。

“我该做些什么呢?我可以整晚不归,一个人在市中心散步,欣赏夜景;我可以通宵读书,通宵玩游戏,通宵在壁挂屏幕上看电影;我可以完全自主地规划所有我赚来的钱,可以去旅游,去投资,去下馆子,去买VR;可以去嫖娼,带上高价买好的靴子和皮衣,让接待我的小姐穿上……对了,我还有一个一直以来的梦想,我要雇佣一支施工队,挖一处山洞,打造一个安全感十足的避难所,啊,糟糕,我剩下的钱,好像不够这样做……”

他想了很多,很多。快速膨胀的思维无限延伸,在无法言说的广度上欢腾。

可是,身体却仍然直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四肢僵如枯木,充斥着满溢的迷惘,没有丝毫要动弹的愿望。如同长途押运的死刑犯转瞬之间被只身抛落在荒原,茫然四顾,不知所归。

薛承志脱去血衣,连菜刀一同丢在地上,仰起头来,呆望着天花板下的挂灯。一只飞蛾于灯罩间乱舞,左冲右撞,扑扇出起伏不定的昏黄。窗外,庆祝元旦的礼花在夜空中炸响。

(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