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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2960 ℃

生物会在长时间的环境选择下把一些知识刻入基因。

比如刚出生的幼崽就能知道如何寻求食物,出巢的雏鸟还未丰满羽毛就知道如何飞行。

人类也是,本能会让其对着一些事物会本能地恐惧。

比如蛇的鳞片组成的奇特花纹。

好在凯的鳞片并组成任何花纹,通体雪白的鳞片与其说让人恐惧,不如说名贵的艺术品一样炫目。

他本身看上去人畜无害,并没有攻击性可言,即便是被凯柔软的身体裹住也不会产生“好重”以外的想法。

可是索尔还是本能地在害怕凯无意识露出的獠牙。

如今这条家养蛇的獠牙变得更为显眼,张开嘴就能让索尔幻视自己肩膀出现血窟窿。

索尔见过他发情的时候有多危险——生物本能地意味。

动物在发情期的攻击性会显著很多,第一次看见还是小蛇的凯被关在休眠仓中,除了柔软的被子供他休息,一只小熊娃娃供他消遣以外什么都没有,而且墙壁也垫上柔软的防护层,除非他啃咬自己,也不会出现意外的伤害。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作为饲主的索尔时不时会过来看一眼。大多数时间里他的小蛇都会照在暖光灯下抱着小熊裹在被子里睡觉,为数不多他清醒地时候充满敌视地盯着给他喂药的工作人员。

平时凯会很听话地把抑制剂和镇定吃下去,他和工作人员的关系也很不错。可惜的是那次凯睡得太久了,错过了吃药的时间,本以为凯会哼唧几声就此结束,没想到他接近发狂地在攻击靠近的人。

尚还没有长开的尖牙嵌入索尔的肩膀。好在他并没有毒性,只会用有力的尾巴勒断猎物。

灌入镇定喷雾让他变得迟缓,工作人员用捕蛇叉压制住并用注射的方式让他安静下来,他才松开口。

或许是刻入基因的本性使然,还保有一部分的攻击性——那只小熊变成他的发泄口,目标太小无法使用绞杀,转为撕咬和拉扯。被破坏到整个休眠仓洋洒棉花。而他也因为剧烈地摆动蹭掉还不够坚硬的鳞片。

好在没有受伤,第二天彻底变回“好孩子”的模样。

而现在蛇成年了也申请到了人权,发情期不可避免,他听动保局的意见每次都会请假在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独自承受。

老实说虽然他房间里没什么东西,索尔还是很担心他错过吃药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烂,最坏的情况是碰到尖锐的东西把自己划伤。

但是考虑到蛇的攻击性并非他一介凡人——姑且是普通人类——能够对峙的,便和他交涉,发情期时会放置一只摄像机同步到索尔的电脑上。

前几年都是像还在方仓里安静地睡下,闹钟响起吃药,吃了药继续睡。

就在今年,索尔才意识到凯的一些变化。

除了在还没有到达发情期的时候毫无缘由地催发外,正到发情期他的状态也和平时不同。

凯待在房间里并没有睡着,而是把自己盘在被子里裹着,对着小熊说着不知道什么话。更让他不安的是,凯把自己锁起来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个时候索尔才意识到凯的亚人部分——虽然性成熟了并且有很多性知识储备,但是蛇真的会因为本能缠绕在一起而不是故意这样做吗——索尔详细了解过蛇的习性。

“这还是条处男蛇。”想到这里他不小心笑出声,虽说包办婚姻不可取,索尔还是想给他找个伴。

在凯平安度过发情期后,带他到动保局去检查,同时介绍起暂住在动保局的原生蛇。

“她叫露,我想你们谈得来。”

“亚人的行为更偏向人,更何况原生蛇和亚蛇是两个种族,我并不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得到这样的答复并被凯拆穿想法狠狠地教训一番后便不了了之。

“索尔。”蛇的尾巴绕到索尔的身后,索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有些焦急,心中催促着医生能快点把蛇叫进去检查,“你还在把我当小蛇吗?”

“在我看来你就是。”

“对你们人类来讲确实很小。”凯的尾巴烦躁地甩动,抽到索尔的后腰,“我已经成年两年了。”

“在我看来就是小蛇。”虽然体型上比他大多了。

“那你向我介绍伴侣。”

“你不是说你成年了吗?”

凯还想继续辩论,医生叫到他的名字。他撇起嘴气鼓鼓地爬行去,最后还用尾巴抽了索尔一下。

有点痛,看来是真的想打。

在外进行漫长的等待,凯拿着检测单和一叠小册子。索尔不知道这么厚一叠小册子是讲的什么内容,毕竟医院的报告和研究室的报告是两码子事,而凯无意地躲藏或许是不希望让索尔知道。

“健康?”

“大体健康。”

“还有什么异常?”

凯没有回答索尔,移开视线把手里的报告给他看。

大段大段的数据让索尔皱起眉头,翻到最后一页才看到医嘱:产生抗药性,建议本月内向制定部门请求帮助。后面跟了个索尔熟悉的实验室标。

“抗什么药?”

“我的发情期。”

索尔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今年确实察觉到问题所在,但放到动保局意味着事情已经很严重了,甚至限时本月内。

“可以阉了吗?”

“……这不好笑。”蛇看起来很郁闷,他也像在逃避什么,“明天我会去特定的部门。”

“要我陪你吗?”

“我不想你一起来。”

话说到这里也没办法了,他也只能选择相信凯——如他所说,他已经是成年蛇了,他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而自己并不能给他足够的帮助。

第二天索尔处理完堆积起来的邮件,久违地主动去研究院查看课题的进度。

刚换上制服踏入办公室就在同事的震撼中追着质问上次的课题出现的麻烦问题有没有解决。

——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一天还算是平稳地度过,差不多到吃晚饭的时间,索尔和同事打了声招呼便早早离开。

索尔不安地停到家门,对着门上的纹路发了一会呆,刚把钥匙插入锁孔,凯乘着特定的移动工具上来了:“真巧啊,你刚好回来了。”手里还提着才买的新鲜蔬菜。

“真坏。”索尔推开门,让蛇先进来,等他煮饭,自己瘫倒在沙发里阅览新收到邮件。

和往常一样。

哪怕吃完饭了凯也没有任何异常,没有想说的话,也没有想做什么的意思。

或许没多久他就回自己的房间睡去。

“动保局怎么说。”索尔得了解一下自家蛇的状况,指不定哪天真出事把自己吃干抹净。

面对主动地询问凯好像轻松了一些:“像你说的,我需要一位伴侣。”凯把尾巴盘在身前,按下躁动的尾尖,“只是依靠药物压制远远不够。”

“嗯哼。”索尔不像听懂他了言外之意,歪着脑袋听他讲。

“我只是一条蛇。”凯撇开头难为情地绕着手指打转:“而你,是一介人类。”

“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吗?”

“我的发情期。”

索尔顺着他的视线望了望身后,明知整个空间里只有他俩,他还是在试着找借口说服自己——很可惜,没有什么其他的生物,或许有个幽灵都能让他安心:“你要我当伴侣?”

“不,并不是这样。”凯急忙摆手,托着下巴难为情地组织语言。

前段时间不知道什么诱发蛇发情并且还差点被家养蛇吃干抹净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而这刚渡过固定发情期还保有同样难以消散的冲动,怎么看都不是正常蛇该有的行为。索尔也不想深究他的真实想法,人类和亚人间的繁殖也并非不可能,至少蛇和人有生殖隔离。

那事情更糟了。

“动保局给的方案是,让我定期到指定的地方处理这方面的需求……”

“你们还有蛇专用妓院?”

“不是!”凯涨红脸,仿佛鳞片都竖起来了:“……只是用一些科学的方法介入,也是在哪个方仓里进行。”

“那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起码我不想这样做……”凯的手指绕上杯口,完全没有释然:“我讨厌那样做,那和你说的,呃,没什么区别。”这家伙绝对在想妓院。

“那我有什么危险。”

“你没有……”

“比如突然操我?”

“喂!”凯撑起身子想要辩解什么,话到嘴边发现是自己的全责,便缩了回去。“……抱歉。”

凯缩到桌沿,脑袋放在桌上,有些委屈地盯着饲主——只有这个时候他表现得像是宠物。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详细说说。”

“长期在人文环境中离自然生态太久了,导致体内的一些激素紊乱。”

“意思是把你放回森林?”

“这也是一种方法。”凯吐出信子沾着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很可惜我已经失去野外生存的能力了。”

“那发情期怎么说?”

“从固定在7月变成了6月到8月每个月都会出现。”

“那有什么区别?不就是长了点。”

“……我不喜欢这样。”是怎样。“而且有延长的趋势。”

索尔也能理解自家蛇想什么。从小就因为天灾四处流浪,还差点死掉,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因为种族特性刚没建立起信任就被叉到动保局进行一系列不喜欢的检查。

虽然索尔不知道蛇在发情期有多难受,但他知道每次凯从封闭的房间出来都是憔悴地挂在自己身上,梦游般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缓解的方法呢?”

“唔、就是……”凯支棱起来撇过红透的脸一点点往外挪。显而易见,是一些不合时宜的方法。

不论是索尔还是凯都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郁闷啊……

“行吧,你说,我也不会做。”

“可是……”凯说不出来,起码他开不了口。他给索尔一个等待的手势,游到自己的房间,尾巴还露在外面烦躁地拍打着地面,没多久拿出了一叠文件,颤颤地递过来。

索尔也是撇着嘴皱着眉头读起来。

——饲主定期处理性……

好。看到这里索尔就扣过文件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仰天长叹。

“抱歉。”

“闭嘴。”

索尔咬咬牙继续读下去,读到最后反而有些侥幸:定期处理意味着起码这家伙不会在突发的发情状态把自己操了。

是好事。

毕竟帮自家的宠物蛇处理这种事情并不是多见不得人的行为。

只不过自家蛇并非这么想。

很可惜他矜持得要命,成年后甚至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连听到自慰都会通红着脸的家伙。

话题不了了之,索尔没有解决问题的意思,凯没有继续讨论的意思。只是通知饲主会有发生什么,蛇也以为自己不会被这些问题影响。

他以为自己控制得住。

一切又回到原本的日常。

8月,8月中旬。凯发情了。

每年的发情期前都会花一点时间准备,而这次太突然了,凯最多抑制着自己不要到处搞破坏,好不容易爬到房间里把自己锁起来,却因为药还没拿进来不得不忍耐到索尔回家。

而索尔看到家里的东西被扫得一片狼藉,大概能够预料到发生了什么。

——还好尖锐物品在原位。

说明他还有理智,不至于伤到自己。

听到凯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能够听出来他的状态很不妙。

更不妙的是,凯房间里的摄像并没有被打开,索尔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最好的处理方法是让动保局来处理——索尔脑子里又闪过小蛇被叉住的模样。

倒也不是说心软,凯肯定希望自己能够被控制,只不过被带到动保局,多半会实施“管理”以及一系列麻烦的评估,最后他能不能被送回来还不是定数。

真麻烦啊。

总之先尽饲主的责任吧。

索尔小心地撇开一点门缝,从内部微弱的光线中观察到了在缓慢移动的凯。

本身就没有多少用具的房间被打得到处都是,他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吐着信子其他让自己冷静一点。而他的生殖腔已经涨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大小:被这东西捅进来绝对会死。

凯也注意到被打开的门缝,没有游走过来,而是把头埋的更深。

“不,我不想这样……”他小声呜咽着,咬着自己的手腕,蛇部分的身体在墙上来回磨蹭。

索尔不清楚凯坚持了多久,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在发情期被蛇抓到了,不说其他种族如何,人类肯定是无法在蛇长时间的交配中活下来的。

蛇并不需要太多食物,他们的代谢和消化都比人类慢太多太多。

而人类,太脆弱了。

“索……呜呜。药……”凯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和6月的突发状况不同,这次是真的进入了完全发情的状态。而凯的苦痛模样又和他记忆中的小蛇重叠一起。

而现在,连小熊都无法宣泄。

或许会被动保局叉回去做“被管控”还是“被放生”的二选一。

不管是哪个都不妙。

老实说索尔刚捡到蛇想的是没多久就放生,而现在早就过了放生的时间。

起码得做点什么吧。

索尔在医药箱里翻找着药物,好一会才找到一瓶白色的药片——需两天时间起效。

什么废物药。

索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想到凯确实在发情期几天断食并且变得没有什么情绪的样子,多半是得提前吃。

也不知道在发作的时候会不会更晚才起效。

索尔放弃挣扎了,虽然没有什么工作,也不需要打卡上班,他还是给公司发了封邮件,起码消失三天,如果五天没有回信就报警。

真持续五天那就不是蛇会不会被叉走,而是自己能不能活的事。

——虽然不至于死亡。

“凯。”索尔咽下几粒补充营养的药片,把凯的药瓶拿进来,反锁上门。

不论是煤气还是水电都关上了,还在门口贴上外出的标志,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就结论而言,这确实是自己没有重视动保局的意见,怎么想都是饲主失格。只能他去处理。

而凯并没有马上扑过来,还抱着枕头在床上呜咽。

蛇用的床更大些,索尔需要绕过尾巴从这么远的地方给他喂药,而凯完全没有配合他的余力——保持理智已经非常难受了。

尽可能地不压到蛇,把药片打开塞到凯的嘴边,游动的信子感知到了药片,费力地张开嘴,但是尾巴开始颤抖了。

到底是多不喜欢吃这种药。

信子把药片卷入嘴里,还好不需要索尔深入他的喉咙喂——无关信任,蛇的口腔完全张开是非常的可怕,一旦被咬住,只能被吞噬。

或许凯只是一条亚人种蛇,无法做到把索尔吞咽下去,但是蟒蛇的力度足以把他碾得稀巴烂。

真是可怕。

确定凯咽下去后,索尔缓慢地退出去,望了眼挂在天棚尚还能正常运作的摄像,找到控制器打开,松了一口气。

然后听到了一声可怕的关门声。

尾巴把门堵上了,而且凯看上去连理智都要消失掉。

“出去了就把门改成外开。”索尔开始埋怨设计师为什么不把这事考虑进去……好像提过但是他觉得无关紧要。

怎么办呢,要战斗吗?蛇的战力真可怕啊。

索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不然是自己被他吃了,要不然就是攻他七寸,人的力度不至于让他死亡,打到他无法爬行应该能做到。

那么——

“呃!”尾巴把索尔裹了起来,好消息蛇控制了力度,只是限制住了行为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坏消息是他把索尔的小腹和肋骨勒住了,呼吸相当的困难。

总不可能饿死之前先被自家蛇勒窒息吧。

那还不如被强行交配。

当作是凯听懂了吧,他松开了一点尾巴,给索尔一点喘息的空间,裹着索尔慢慢游过来。

凯托起索尔的脸,视线已经失焦,神色也变得呆愣,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吐出的信子频率变低了,索尔在心里想了两句遗言,尝试着理解现状,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一定是交配欲,人类闻不到蛇散发的信息素,而蛇在反复地确认索尔的状态,最可怕的选项是蛇直接咬上来。

索尔也不敢大动作挣扎,对蛇来讲越是挣扎越是会被绞杀,唯一能做的是趁他还没注意到的时候把打他七寸寻来一条生路。

于是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蛇吻了上来。他收起了尖牙,信子连同舌头的部分一同撬开索尔的牙齿,圈住索尔的舌头,往他那边扯。

蛇的口腔很舒服,他是知道的,小蛇的时候没少给他检查过尖牙,不过收起尖牙后还是第一次感触到。

蛇的嘴还要深一些,信子往后的部分是类似人类的舌头和牙齿,而更深的地方,索尔感触不到。

“哈啊……”凯放开索尔,吐出信子困惑地盯着他。没有多的话语,索尔理解的是他在放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

但是他又在解自己的裤子这到底是……

跑不掉了,他控制不了他的情欲了。

认命也很简单,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前索尔没有反抗的余力……可能有,但是他不至于真的要把自家蛇煮成蛇肉火锅,养了这么久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被操而已,最多撑过两天就行了……应该是两天吧。

索尔闭上眼睛,他不愿意去直视记忆里那两根大到吓人而且竖着倒刺的玩意,他甚至不愿意在脑子里回忆这个东西,太可怕了,怎么进得来……

“啊!混蛋!”索尔没忍住骂了出来。没有润滑也没有任何措施,看上去没有理智的蛇还攀在自己肩膀,尾巴托起大腿根就直接往里面怼了。

痛得要死!

蛇像是不管他的死活,只想着怎么把东西塞在里面去。最粗的地方在前端,意味着全程都会很痛苦。

等到他把整根挤进去,索尔觉得自己的内部都被挤满了。露在外面的那根和索尔的阴茎叠在一起,细碎的动作让其磨蹭起来,不知不觉见,性欲超过了疼痛,索尔勃起了。

这也,太没出息了。

也不是悔恨,而是他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并不讨厌这种事,说不定还有些喜……

这个不可能。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完全催发是来真的,但是索尔也怕他完全来真的会不会也和上次一样恶趣味地把备用的那根放进来……还不如咬舌自尽。

但是凯并没有额外的思考。他看起来不像是醒着的样子,更像是依靠本能做这样的交配行为,不带情绪,也没有坏心眼的事,仅仅是想着交配。能不能留下种子根本不至于,他想的只是做这个行为。

但是放进去后,凯基本上没有额外的动作,只是缠住索尔,只是限制却没有完全固定住他的动作,还是能够有一些活动的空间。

而凯在保证交合稳固的前提下也经常在变动着动作:像撒娇一样搂搂抱抱。

要不是他缠绕胸口这么紧,还以为他只是在坏心眼地和饲主玩闹。

不需要多大的动作,单是临近窒息的苦痛和对蛇类的恐惧,就够索尔痉挛了。更不用说他蛇时不时的抽动,他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脉动,更是比人之间的性爱更深沉。

长时间细微的抗争没有任何的效果,索尔也冷静一些思考现状——蛇的情欲没有被压制住,但是本能却并非如此。

以他的认知中蛇会死死缠绕住伴侣,甚至会把伴侣吃掉……他没有把姑且还是人类的索尔不小心啃一口也算是他努力了。

直到凯在索尔体内射出来。

索尔很后悔自己居然在想着蛇的好,现在自己生死未卜,鬼知道蛇会缠着自己多久,甚至会不会对着自己设多少……“去你妈的!”紧接着上一次射精,凯生殖器动了几下,倒刺刮得索尔生痛,说不定被穿刺到肉里了。

后面他又安静了点,勒的力度变强了些,这次是真的接近窒息,索尔不得不用被放开的腹部呼吸,而随着腹部的起伏,体内的异物更是明显,凯还趴在肩膀上没有情绪地吐着信子。

真可怕。

到后面索尔也不清楚自己射精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窒息,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索尔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但他真的很累了,少说也是想睡会儿,被蛇架着根本没有睡觉的余地,即便是被裹着入眠也会被下身的动静弄醒,被刺得痉挛反而给凯带来刺激,又在里面灌入一发。

过了一天了,蛇抓着他进行一天一夜的交配。

索尔听着楼下到了中午就会播放的社区喇叭,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不知道凯在索尔的体内灌入了多少,像是把这几年来积攒的全部灌进去了。

略微鼓胀的小腹挤得索尔难受得要死,性器还卡在里面没有出来的意思。唯一能够注意到的,是凯的理智逐渐回来了,他从后面抱着索尔,一直在低声呢喃。索尔的精力完全见底了,他听不太清楚蛇再讲写什么,等蛇终于放开一点,身下的庞然大物尽可能小心地退出去,保证不会再次伤到索尔。

“对不起……”

蛇并没有请求原谅的意思,当然这并不只是蛇的问题。想到这里,索尔举起恢复自由的手,从后面搂住凯的后脑勺,把他勾到前面,又和他一个深吻。

这是当一个安慰,但是很快索尔就在后悔为什么不用更简单的方式安慰他,深吻后凯好像充血了一点。

“索尔……对不起。”

“我不会原谅你的。”

“唔……”凯看上去要哭了一样,身下的动作加快了一些,在最粗的部分被拔出来时带出来血丝,以及大量无法被吸收掉的精液。

“别哭了。”索尔抹开他的眼泪,瘫在他裹得发烫的鳞片上,不再有动的力气了,“饿了。”

索尔终于睡了个安稳觉,等他再醒来时,自己被清洗干净,穿上日常的深色背心,裹着干净的床单陷入柔软的床里。

有点太过于安逸了。

索尔晃晃悠悠地走到客厅,想都没想就抓起还在冒热气的花茶往嘴里灌。

“还想着你再不醒我就来叫你。”索尔循声视线聚焦到餐桌旁——凯已经煮好满桌的饭。

索尔花了点时间理解现状,凯歪着头微笑着看他。

“……天堂长这样?”

“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该饿死了吗?”索尔叉了叉看上去和平时无异的饭菜,晃了晃头,往嘴里送:“然后你被叉到动保局不愿意被管控也跟着死了。”

“别说这么坏的话。”凯给他弹了个脑瓜崩,“我们都还活着,只不过你两天没进食……你吃这么快真的会被噎死哦。”

“你发情期不是一周吗?”

“那天做完后,那些欲望都消失了。”

“啧。”索尔脑子里又出现上次动保局的报告,“意思是,每年都要被你操几次。”

“只是说定期解决性欲,不要一脸‘还不如让我死呢’的表情。”

“……你去妓院吧,我出钱。”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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